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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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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即炸毛,也猛地提起一道掌风朝卞惊寒的脸上劈去。

    速度之快,根本让人无法反应,几人惊呼,以为卞惊寒一定会挨上这突如其来的一掌,好在千钧一发之际,卞惊寒头一偏,那道掌风便擦着他的耳边过去,最后落在他身后的墙上,几人都感觉到屋子一震,墙面也被击掉了一大块,泥土四飞,屋里几人都扬手掩避。

    卞惊寒见状,寒眸一敛,脚尖点地,飞身而起的同时,攥起秦义的胳膊,带着他一起飞向外面。

    秦义又岂会受他钳制,两人就在半空中打了起来,边打边落于外面的空旷之地。

    李襄韵跟管深互相看了看。

    “三爷今日怎么了?”李襄韵秀眉微蹙。

    她了解他,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沉不住的人,更不是一个会轻易与人交手的人,何况还是这种时候?

    既然要乔装,既然要不动声色,既然不能暴露身份,他又怎会在这样的时候,去跟一个泼皮无赖动手?

    管深面色凝重地摇摇头,他不知道,他也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何这样?

    唯一能想到的理由,或许还是他将吕言意看丢的那件事。

    于是原本就慌乱的一颗心更加拧成一团。

    看来,他真的死定了。

    见李襄韵出门,他也连忙紧步跟上,一起密切关注着打斗中的两人。

    两人皆武功高强、出神入化,皆不遗余力、招招狠戾。

    春兰和八一同样是站在那里,忧急地看着自家主子,目不转睛,不敢有一丝松懈。

    疯了!

    弦音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

    要被这两个男人给逼疯了。

    虽不懂武功,但是,卞惊寒的武功有多厉害,她早已见识多次,而秦义又有多强,从他给她驱蛊,以及方才的那一道掌风,也能看出。

    强强对决,最后只会两败俱伤。

    何况,秦义给她驱蛊,已内力大损,卞惊寒为了救她,已腿部受伤。

    这。。。。。。这、这该怎么办?

    这是要逼死她的节奏吗?

    外面衣袂翻飞声、掌风交接声、拳打脚踢声,乒乒乓乓、哐哐当当、嘭嘭啪啪,声声入耳,弦音再也无法坐视。

    不行,得阻止,得阻止他们两个继续打下去。

    脑中快速思忖的同时,环顾屋内,见有个香炉,她赶紧瞅瞅门口,见李襄韵跟管深站在门口,注意力都在打得难分难舍的两人身上,她快步跑向香炉。

 第267章 也不敢惹(2更)

    香炉里有半截没有燃完的香,倒是能当笔,如果有纸就好了,就可以写个字条想办法塞给秦义,可是根本就没有凑手的纸。

    又不能变回本身的样子,且不说这么多人在门口,她不能上演鬼剧,变大她也没有衣服啊,而且,变回本身,小弦音又得失踪,又得引起各种纠复。

    实在没有办法,见香炉里香灰很多,她心一横,一手抓了一把,也出了门。

    外面两人打得如火如荼、难分难舍,看样子,两人都没讨到好,秦义的一只袖子都没了,卞惊寒的袍角也破了,从两人的闷哼声和脸色来看,也不难看出,两人皆受了不轻的内伤。

    “李姑娘,王爷受伤在身,这般打斗真的没事吗?李姑娘武功高强,怎么不去阻止二人?”

    并未立即贸然上前,弦音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李襄韵身上。

    毕竟这个女人会武功,知道如何保护自己,而且,于卞惊寒而言,也是最重要的人,在竞拍台上,会第一时间去救她,此时自是也不会伤到她,她去阻止,最合适不过。

    李襄韵摇摇头,也未看她,目光依旧落在打斗的两人身上,只轻叹地道了句:“阻止不了。”

    她要如何阻止?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他要做的事,谁能阻止得了,如果能轻易阻止,他就不会轻易出手。

    今日的他很反常,似是在隐忍,又似是在喷薄着巨大的怒气,这样的他,她也不敢惹。

    见李襄韵如此,弦音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管深她更加不能指望,毕竟,同她一样,管深只是一个下人,李襄韵都不敢做的事,他更加不敢。

    别无他法了,只能自己来了。

    弦音闭眼,深呼吸,睁开双眼的下一瞬,直直朝打斗的两人跑过去。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打斗的两人身上,等她进入视线,发现她举措的时候,她已快跑至两人近前。

    李襄韵和管深大骇,特别是管深,刚准备喊她回来,就见她已停了步子。

    弦音自是不会再近前,她虽不会武功,却也深知这两个男人不是普通的打架,而是高手过招,贸然上前,只会被伤,所以,在离两人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她陡然刹住脚步,然后,对着两人扬手一抛。

    香灰瞬时弥漫纷扬。

    一手抛出再一手,弦音用了大力,又加上正好风向朝他们那边,香灰正好将二人笼罩,如春日的细雨绵绵,又如冬日的细雪纷扬。

    世界戛然静了。

    两人同时停了下来。

    不对,没静,是除了两人的咳嗽声之外,一切静了。

    香灰洋洋洒洒中,弦音清楚地看到,香灰落在两个男人发上、脸上、衣上,将原本就狼狈的两人搞得更加的灰头土面,也清楚地看到,两个男人由懵逼,到震惊,再到愤然的表情,眸光如刀,两人齐齐看向她。

    弦音呼吸一滞,本来想好的说辞全都忘到了脑后。

    视线所及之处,正好看到有个装扮似双鹿堂的人走到他们原本的那间厢房门口,似是正在问管深和李襄韵问题,她蓦地想起什么,心念一动,连忙扬手指向那人。

 第268章 不奉陪了(3更)

    “你们将双鹿堂的椅子和墙面打坏了,现在人家过来要求赔偿。”

    两人终于将落在她身上的视线转过去,看向门口,可只一眼,又都纷纷转回来看向她。

    她只得硬着头皮继续。

    “人家说,那张软椅是古物,好像是前朝谁人的,被你们打得稀巴烂,要我们赔偿两千两银子,还有那墙面,墙面破出那么多,得重新修葺,而且,墙基都歪了,说他们双鹿堂的房子都是连着的,不好修,也要我们赔上一千五百两,一起要我们赔三千五百两银子,那人说,你们先将银子赔了再打也不迟,否则,正好官府还在前院查台子坍塌一事,他就报官,让官府来处理。”

    “我也是没有办法,怕喊不住你们,又拉不住你们,只得用香灰,请二位见谅!要不,你们先将银子拿出来,将那人打发了再打吧,你们看那人还在那纠缠李姑娘和管家大人呢。”

    弦音边说,边朝两人各伸出一手。

    卞惊寒没做声,脸色沉郁得可怕,秦义鼻子里连哼几声:“赔钱是小事,爷有的是银子,只是今日这事,轮不到爷赔,谁无理谁赔,爷还有事,不奉陪了!”

    说完,也不等人反应,已脚尖一点飞身而起,几个纵跃,就不见了人影。

    “八爷。”春兰跟八一见自家主子走了,连忙追了上去。

    望着几人消失的方向,弦音几不可察地弯了弯唇。

    她其实只是临时起意那么一赌,毕竟她还不了解秦义这个男人。

    她只是想到,他连一个大熟人,还是他口口声声“我家绵绵”的大熟人,都想方设法地去骗区区十五两银子,定然是一个钻到钱眼里面的人,而他自己身上只有五百两银票,却又好面子好得紧,所以,才用的这招。

    没想到这个办法真的有效。

    收回视线转眸看向卞惊寒的同时,正撞上他紧紧攫过来的目光,她眼皮子一跳,艾玛,差点忘了,走了一人,还有更难对付的一人呢。

    杵在那里不动,就盯着她是几个意思?

    眉眼一弯,她快步过去,涎着脸给他拂拍身上的香灰,边拂边道歉。

    “王爷,真对不起哈,我是实在想不到怎样才能让你们停下来不打了,才出此下策,方才我说赔钱那什么的,也是瞎编的,就是骗那个男人,虽然我知道王爷武功盖世、天下无匹,但是,我还是担心王爷,毕竟王爷受着伤,且这伤还是因我而受,所以,我不能坐视不理,才会。。。。。。才会如此。。。。。。”

    男人身形高大,如松柏一般笔挺挺而立,纹丝不动,也不做分毫倾身。

    她个子小,拂了他袍角、腰带等地方,就只得踮起脚尖拂他的衣领和肩上。

    男人垂目凝着她,长睫上沾染的香灰薄薄一层,遮住了眸子里惊涛骇浪一般的情绪。

    见他原本俊美如俦的一人,被香灰搞得。。。。。。眉上、睫毛上、鼻翼上都是,弦音的内心其实是想笑的,但是,她笑不出,反而真切地感觉到了泰山压顶一般的窒息。

    好怕他一掌拍死她,或者一爪捏死她,安全起见,她只得转到他身后,去拍拂他背上的灰。

 第269章 有很多话(4末)

    这时,李襄韵和管深也快步过来。

    “王爷没事吧?”

    “三爷有没有伤到哪里?”

    李襄韵一脸关切,又满眸疑惑:“那人怎么突然跑了?”

    方才她跟管深离得远,又加上当时双鹿堂的人刚好过来问他们怎么回事,他们只看到聂弦音这丫头朝打斗中的二人撒了一把什么灰,将二人逼停下来,听不到这边说什么,所以不知到底怎么一回事。

    卞惊寒没有做声,薄唇紧抿。

    略一沉吟,又问:“需要我派人调查一下他的底细吗?”

    弦音呼吸一滞。

    “不用,一个小混混而已,”一直沉默的男人终于出了声,“我们有正事要办。”

    一颗心大起大落,弦音踮起脚尖,专注于手中的动作。

    “嗯。”李襄韵点点头。

    眉尾却是忍不住微微扬了扬,其实很想跟面前的这个男人玩笑一句,哦,三爷还知道有正事要办呢,方才那般不管不顾、一副跟人家决一死战的样子,还以为三爷忘了正事呢。

    当然,她没说,是没敢说。

    因为男人的脸色依旧很不好。

    见他眉毛上和睫毛上都是灰,她非常顺手,也非常自然而然地抬手去拂,男人却是正好举步朝厢房的方向走,她的手便堪堪错过。

    其实,手落在半空中的不是她一人,弦音亦是。

    弦音正好踮着脚尖在拂他的后衣领,也不意一直纹丝不动的他怎么就突然移步,因为踮着脚,他突然撤离,她还朝前栽扑了一步,差点撞到李襄韵。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谢谢李姑娘。”弦音赶紧又是道歉,又是道谢。

    “没事。”

    就在两人对话的当上,传来男人寒如飞霜的声音:“聂弦音,给本王滚过来!”

    弦音心口一撞,看向男人缓步走向厢房的背影,完了,要算账了!

    也不知他会从哪一笔账算起?

    咬了咬唇,她看看李襄韵,又看看管深。

    前者只是轻凝了眸光看着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后者管深微微一叹:“王爷爱干净,你虽是好心,可撒灰却是有些莽撞了。”

    然后,则是给了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弦音没吭声,管深以为卞惊寒是因为方才撒灰之事生气,可她心知,何止这一件,最生气的,是她落入贼人之手吧。

    硬着头皮,她不情不愿地跟过去。

    进了厢房,卞惊寒撩袍在他方才的位置坐下来,她低着脑袋,双手绞着衣襟,站在他面前。

    不敢抬头看他,却是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视线盘旋在她的身上。

    如芒如刺。

    “想必,你有很多话要对本王说吧!”

    卞惊寒率先开了口,语气很平静,但是,也不知是做贼心虚,还是心里的惧意所致,她却生生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

    弦音长睫轻颤,她就说吧,他不是因为撒灰一件事在生气,因为在这之前,他已是气得不轻,理都不理她,好不容易理了一次,是大吼一声,本来就是她的错!

    总归是要有所交代,躲是躲不过,回避也是回避不了的。

    强自敛了心神,她缓缓抬起头。

 第271章 极力隐忍(1更)

    ”

    任何时候首先承认错误总归没毛病、最稳妥。

    卞惊寒没接话,就凝着她,她又感觉到了那种慑人的气场和压力,很不自然地清清嗓子,她继续。

    “那夜在仙居屋客栈,我担心流云对我下毒手,想要跟管家大人和薛富大哥他们一间房,王爷不同意,我心里的确有些气恼,最主要的,还是害怕,我还只是一个孩子,流云想要对我下手简直易如反掌,所以,我不敢呆在客栈里,就出了门,本想着在附近再投一个店住一宿,第二天一早回去仙居屋,谁曾想在路上碰到了人贩子,直接将我给绑了,带到了午国的奴役市场去卖,然后被廉大善人买了下来,带到了这双鹿堂拍卖。。。。。。”

    弦音边按照众所周知的那样说了一遍,偷偷睨着卞惊寒的神色。

    对方神色未动,眸中寒意却越发昭然。

    弦音心头一跳,略一犹豫,还是跪了下去。

    “我知道自己错了,我不该自以为是,不该擅自离开,请王爷看在我也差点丢了小命的份上,请王爷不要生气,我一定改,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了,真的,我发誓。”

    那十二分的真诚,连她自己都信了。

    男人微微眯了眸子,睥睨着她,薄唇轻启,终于开了口,声音也越发得从牙缝里面挤出来:“你也知道自己自以为是,你也知道自己不该擅自离开,你也知道自己差点丢了小命!”

    一句比一句音量拔高,说最后一句“你也知道自己差点丢了小命”的时候,更是猛地从座位上起身,几乎嘶吼出声。

    弦音吓得一下子跌坐在自己腿上,害怕地看着他。

    男人胸口起伏,居高临下,眸光深绞着她,以弦音跌坐在地这个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他的袍袖下紧紧攥握起的拳头。

    弦音面薄如纸,大气都不敢喘,觉得他似是恨不得一拳砸下来打死她,却又在极力隐忍。

    见他袍袖一动,她吓得本能地闭起眼,只听“嘭”的一声,她浑身一颤,预期的疼痛并没有来,她睁开眼,便看到他一拳砸在了她醒来时躺的那张躺椅上。

    躺椅自是经不起他这般一拳,四分五裂。

    弦音长睫颤抖,一颗心更是抖得厉害,尼玛,要是这一拳落在自己身上,自己岂不是成了肉酱?

    见男人盛怒的模样,她担心他会做出什么更甚的举措,果然,男人忽然伸手探袖,她戒备地直起身,却见男人掏出的是一张纸,往边上的桌上一拍,他猛地转身,径直往外走。

    门口,李襄韵一人站在那里,管深去准备马车去了。

    见他出来,李襄韵转眸看向他,没多话。

    倒是他先开了口:“回客栈,让她跟你同一辆马车。”

    话落,脚下步子一直未停,上了回廊,朝双鹿堂大门的方向走去。

    李襄韵看着他的背影,又侧首看看跪坐在厢房里面傻愣愣的弦音,道了声:“走吧。”

    也拾步上了回廊。

 第272章 很显然吧(2更)

    厢房里,弦音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从地上爬起,好奇地去看卞惊寒留在桌上的那张纸是什么。

    艾玛。

    赫然是一张五百两的银票!

    想来应该是将人家的一张软椅,一张躺椅,还有墙壁弄坏了,留下赔给人家的。

    真有钱!

    弦音啧啧摇头,转身出门,走了几步,脚下又像是被什么拽住了一样,挪不动了。

    如果自己将那五百两银票换成五十两,是不是太不厚道?

    不不不,与廉如开打着行善的幌子沽名钓誉比起来,她这才叫善举,为民除害。

    不对,为民除害这个词用得不当,有些过了哈哈。反正就是廉如开已经那么有钱了,今天一番拍卖下来,又不知谋取了多少暴利,她只是顺走四百五十两而已,对他来说完全九牛一毛。

    何况,这银子原本还不是他的,是她家王爷的。

    这般想着,她就义无反顾地回了身,非常理所当然地掏出自己袖中的五十两,将那五百两换了下来,然后出门,小跑着去追李襄韵。

    **

    上了马车,卞惊寒便掏出一本书在看。

    翻过一页,又翻过一页,终是“啪”的一声合上。

    心头的那团火似乎还在烧,怎么也压不下去,干脆丢了书,闭目养神。

    他知道自己在生气,如她所说,生气她的自以为是,生气她的擅自离开。

    只不过,他生气的她的自以为是,不是她说的觉得流云要害她,而是她觉得她能阻止他来双鹿堂救人,甚至能阻止奸人的阴谋。

    而他生气的她的擅自离开,也不是说她擅自离开仙居屋,而是她擅自离开今早的那家客栈,擅自跑来双鹿堂。

    如果不是她的那一声“不要过来”,他一直以为站在拍卖台上的是假冒之人,虽然他一上台就发现此人被点了穴,从神态和站立的僵硬就能看出来,但是,他还是没有想到会是她,因为他觉得她应该不能缩骨。

    若不是点穴对于缩骨后的她会很快失效,就如同曾经在三王府,他点了她的睡穴,想看她的锁骨,她一会儿就醒来了一样,若不是这样,她如何能喊那一声“不要过来”,他如何能知道是她,他又如何能在铁柱砸下的最后一瞬救下她?

    一切都太险了,他无法做到不生气。

    而让他更生气的是,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毫无底线的举措,对管深的举措,以及对刚刚那个泼皮无赖的举措。

    竟然当着管深的面不穿衣服!

    每每想起这点,他就恨不得捏死她!

    还有刚刚那个无赖,虽然他不知道他们之间如何认识,又发生了些什么,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那个男人口中的绵绵就是她。

    最重要的一点,她能缩骨了,那是不是说明她身上的余蛊已经清了?

    其实中蛊会导致她不能缩骨这点,他也是后来猜的,因为一路上,她都在想尽一切办法阻止他来双鹿堂救人,如果她能缩骨,早就直接变成聂弦音出现在他面前了。

    那么,她的余蛊是谁清的,很显然吧。

 第273章 送给王爷(3更)

    如意客栈

    管深站在门口几经徘徊,终是抬手敲门。

    “进来。”

    管深推门进去,卞惊寒站在窗边,似是在看午国京师的街景,身上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袍,头发也恢复了黑色,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淌着水滴,应该是刚沐浴起来。

    “王爷,那个。。。。。。”管深硬着头皮,心一横,才将想问的话问了出来:“吕姑娘还派人找吗?”

    在双鹿堂,这个男人让他等着,意味着这笔账迟早要跟他算。

    反正躲不掉,他不想一直高悬着一颗心,太难受了,还不如主动面对,迟算不如早算。

    卞惊寒闻言缓缓转过身,刚准备启唇,门口忽然传来细碎的敲门声,并伴有女孩子脆生生、又略带讨巧笑意的询问声:“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卞惊寒抬眸,管深回头,都未作出回应,弦音就已经笑眯眯自己进去了。

    反正门没关,敲一下门,问一声,只是礼貌。

    也不说事儿,弦音一双手背在身后,晃悠悠往里面走,卞惊寒和管深都看着她,前者眸色深深,后者一脸疑惑。

    一直走到卞惊寒跟前,站定,弦音忽然拿出一手,朝卞惊寒一伸:“送给王爷!”

    小手上的东西入眼,卞惊寒眸光一动,管深心头一汗。

    赫然是一个面人。

    黑发白面墨袍,眉目如画,风姿尽显,以一竹签所穿。

    “像不像王爷?”弦音仰着小脸,眉眼弯弯看着卞惊寒,就像是做了一件多了不起的事,等着表扬的孩子,“是我先画的,然后,捏面人的再按照我画的来捏,是不是有几分像?”

    卞惊寒没做声,眸色转深。

    弦音这才想起管深也在,连忙侧首说道:“不好意思,不知道管家大人也在,不然,我就也给管家大人捏一个了。”

    不过是一句客套之话,却让某人面色微微一僵。

    “幼稚!当我们都跟你一样大?”

    冷哼轻嗤,卞惊寒拂袖转身,没接。

    弦音汗。

    这个面人虽只花了十文钱,但是,却是费了她不少心血,她在那里画都画了好久。

    她是想着,这个男人那么生她的气,她得找个什么法子让他消消气才行,毕竟他也是为了她好,不仅明知是局,还甘愿赴局救她,甚至冒着自己被砸的危险,救她于千钧一发之间。

    然后正好看到客栈对面有捏面人的,就决定捏个他的模样送给他,也算是讨好讨好他。

    谁知,这个男人还真是油盐不进。

    “谁说只有小孩玩面人,我看到都是大人在买,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我的一片心意吧,王爷又不是不知道,我拿笔有多不习惯,亏得我还能将王爷给画下来。。。。。。”

    弦音不满地嘀咕,心里多少是有些委屈的。

    卞惊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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