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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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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惊寒说:“好。”
见他答应得爽快,厉神医唇角一勾,起身将骰盅从桌上往自己面前一移,掀开看了看:“六粒骰子一起玩,一方摇骰,一方猜大小,十八点为半数,过半则大,未过半则小,每人一轮,轮流坐庄,先赌十轮,一轮的赌注是。。。。。。”
眼尾一扫边上的弦音,厉神医胸有成竹道:“一千两银子,如何?”
管深和薛富大骇,连李襄韵都露出震惊的表情。
一千两?
一次就一千两!十次就是一万两!方才几十两一百两的,他们都就觉得太大,现在一下子就一千两,还一口气赌十次!
然,卞惊寒眼波都未动一下,说:“好!”
“韩公子真是痛快人!”厉神医朝卞惊寒竖了竖大拇指,“那,谁先摇?”
问话的同时,厉神医脚下碰了碰弦音,提醒她要开始了,让她看好。
弦音正在神游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呢,压根没听到他们说什么,被这一碰,才回过神来。
听到神医道:“这样,韩公子方才也说了,自己初涉赌场,而万某我已是这赌场的老油条,客人为先,韩公子先摇坐庄,万某来猜大小,万某猜错,即付韩公子一千两,万某猜对,韩公子即刻兑现万某一千两,如何?”
卞惊寒含笑点头:“好。”
弦音却是小脸都白了,赶紧在桌下踢了踢厉神医的脚。
她忘了一件最最最要命的事啊,她的读心术,对所有人都有效,唯独对卞惊寒不行啊啊啊啊啊!
厉神医不知何意,侧首瞥了瞥她,而那方卞惊寒已经起身将骰盅移了过去,抓起,墨袖一扬,摇动,一阵清脆碰撞声之后,骰盅被扣于桌上,动作一气呵成。
略略垂目,掀起一尾缝隙看了看,卞惊寒抬眼,朝她们这边看过来:“万公子,请猜!”
厉神医做冥思状,眼角余光则是留意着身侧的弦音,因为来时她们已经说好,若是大,弦音看向大门,若是小,弦音看向窗。
第398章 我有办法(2更)
弦音觉得自己快要疯了,见卞惊寒正好朝自己看过来,她也赶紧凝神望进他的眼底试了试,心想着说不定以前不行,今日突然就行了也不是不可能。
然,除了深邃如潭,她什么都没看到。
只得脚下又碰了碰厉神医,并看向她,想暗示她自己不行。
可大概是为了避嫌,不想让对方觉得自己是作弊,厉神医并不朝她看。
她一想,虽然她不朝她看,但既然在等着她给答案,那眼角余光也一定是瞥着她的,于是,她用头指了指门口,告诉她出去一下。
她必须将这个情况跟她说清楚啊,不然一下就一千两,一下就一千两,太可怕了。
然,就是她用头指了指门口的这个动作,被厉神医误解为她看向大门,遂唇角一勾,答案出口:“大!”
弦音:“。。。。。。”
这才意识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冷汗涔涔,双眼盯着卞惊寒手中的骰盅,心里默念祈祷着:大,大,大!
卞惊寒微微一笑,扬手拿起骰盅,六粒骰子静陈。
众人全都看过去。
弦音只差站起来了。
六面点数快速一加。
十五!弦音呼吸一滞,所以,是小?她白着小脸看向厉神医,厉神医一副惊讶和难以置信的表情,然后疑惑转眸,看向她。
【怎么回事?你不是告诉我大吗?怎么是小?】
让弦音抓狂的是,她能看到厉神医的心里,厉神医看不到她的,她无法跟她说明情况啊!
不行,再这样继续下去,厉神医肯定会输光光。
没有办法,她只得起身,刚准备说自己去一趟茅厕,蓦地想起自己一出声他们必定就能认出来。
就算贴了面皮,小弦音的声音就是小弦音的声音,她又不会口技变音,哪怕捏着嗓子,卞惊寒那种观察入微、心细如尘的男人也一定能识出来。
只得紧急将脱口而出的话语收住,什么都没说,就径直一瘸一瘸地出了门。
厉神医莫名,但是知道弦音如此举措必定事出有因,遂对着卞惊寒歉意一笑:“韩公子请稍候,万某看看小丫头去哪里?丫头年纪小,赌场又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万某将她带出来,就得看好她,有个什么闪失,回去没法跟她家人交代。”
卞惊寒侧首,扬目看向走出门口,却并没有走远,就站在不远处等着的那一抹小身影,含笑点头:“万公子请!”
“韩公子请放心,万某绝非因为输了一局就要逃跑,愿赌服输,这一千两银票,万某先付上。”
厉神医说完,将一张银票放在卞惊寒面前的桌上,这才拾步出了房间的门。
弦音见厉神医终于出来,连忙迎了上去,将她一直拉到离房间比较远的隐蔽处,确定就算卞惊寒他们会武功也绝对听不到他们说什么的距离,才低声跟厉神医道:“读心术读不出来此人的心里。”
厉神医惊讶:“为何?”
弦音皱眉,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读不出他的,别人的都行。”
“怎么会这样?”厉神医微微眯了眸子看着她,“难道人家是仙是妖不成?”
弦音当即从她的眼里读出了怀疑。
汗,竟然不相信她。
“我是真的读不出他的,你难道还怀疑我帮他不成?我跟他素不相识,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做什么要做这种事?”
“好了好了,”厉神医不耐地将她的话打断,抬手扶额,也是一个头两个大,“那现在怎么办?”
“要不就找个理由不赌了,这一千两输就输了。”
“可是我大话都说在前面了,要赌十轮的,哪能言而无信?这要是传出去,以后我还怎么在这赌馆里混?”
弦音汗。
心想,你不是连作弊都用上了,还在乎言而有信?
当然,她不敢说出来。
“那怎么办?”
厉神医咬唇想了想,眸光倏地一亮:“有了。”
“怎样?”
神医刚准备说,男人低醇的嗓音就传了过来:“万公子好了吗?”
是卞惊寒。
大概等得有些不耐,也出了房间,正长身玉立在门口的外面,黑曜一般的凤目映着半下午的阳光,微微眯着,看着她们这边。
“好了好了!”厉神医立即回道,末了,又转眸看向弦音:“走,我有办法。”
然后,就带头走在了前面。
弦音莫名,什么办法?还能有什么办法?
可见她这般笃定,想她也定然是有把握,便脖着脚一步一步跟上去。
见她们回来,卞惊寒也未先进屋,而是就站在门口,让厉神医先进了门,然后又看向弦音,视线在她的腿上略一盘旋,问道:“小丫头的脚没事吧?”
“能走就说明没大事。”厉神医回得快,也回得心大得很,一撩衣摆在原位上坐下来。
弦音也不能做声不是,反正神医也帮她回了,便低着头默不作声拾步进门,在迈过门槛的时候,胳膊上一暖,是卞惊寒的大手顺势扶住了她。
弦音心跳踉跄,原本还没什么的双腿反而有些发软,好在过了门槛,他就非常自然地松开了她。
弦音长睫颤了又颤,对着他略略一颔首,以示感谢,便跛着脚回到厉神医的边上坐下。
这厢卞惊寒也回到位子上坐好。
“继续?”他问向厉神医。
厉神医微笑点头:“当然。”
起身将骰盅拿到了自己面前,“现在该万某坐庄,韩公子来猜了。”
摇骰、扣桌,厉神医一套动作也是娴熟得很。
略略抬盅看了看里面的,她含笑问向对面的卞惊寒:“韩公子请猜。”
卞惊寒本是低垂着眉目静默,听闻此言,徐徐抬起眼,薄唇轻启:“大。”
厉神医脸色微微一滞,旋即又恢复如常,扬手拿开骰盅。
六粒的点数相加赫然是二十。
“韩公子又赢了,厉害厉害!”厉神医重新将骰盅扣上,推向卞惊寒。
末了,又自袖中掏出一张一千两的银票起身递到卞惊寒面前。
弦音汗。
不是说有办法吗?这就是她的办法?办法就是继续赌运气?
又轮到卞惊寒摇骰了,他伸手攥上骰盅,厉神医忽然开口:“韩公子且慢!”
第399章 要教你吗(3更)
不仅他,是所有人,全都疑惑看向厉神医。
厉神医看了一眼弦音,再看向卞惊寒,眉眼弯弯道:“方才小丫头之所以跑了就是坐不住,说太无聊了,要不这样,反正小丫头是万某的人,就让小丫头来替万某猜,韩公子不是也带了人吗?”
厉神医扬目看看管深和薛富:“就也让他们谁代韩公子来玩,如何?”
艾玛!
弦音眸光敛了敛,原来她想到的办法是这个。
她读不出卞惊寒的心里,就不让卞惊寒上。
她的读心术也就仅仅对他一人失效而已。
高!
弦音心里刚对厉神医的机智表示佩服,就听到对面卞惊寒的声音传来:“好,那韩某这边。。。。。。就让她上。”
说完,侧首看向李襄韵:“襄韵,你来!”
弦音:“。。。。。。”
汗那个汗啊!
尼玛,李襄韵是个瞎子啊,对她来说,还不是等于零。
厉神医唇角笑意微微一僵,似是也没有想到卞惊寒会这样安排。
“这样不好吧?让一个姑娘涉毒,韩公子看,这赌馆里面可都是大老爷们做这种事。。。。。。”厉神医讪讪笑着解释。
“没事,那小丫头不也是女孩子?”卞惊寒一脸的云淡风轻,扬手指了指弦音,“不仅是个女孩子,还是个小孩子呢,所以韩某这边若是派个大老爷们上,多少有欺小之嫌,而襄韵上的话,她们两人对弈才算公允,对吧?”
厉神医无言以对。
弦音更是无语得很。
如此一来,还不是又死翘翘了。
“好!就依韩公子说的。”厉神医笑容略显僵硬。
主意是自己出的,总不能又说作罢吧。
那厢李襄韵清润如珠的声音响起:“襄韵不懂这些,恐会将三爷的银子输掉。”
“没事,输得起。”卞惊寒将手里的骰盅放到她的手上。
弦音心里嗤了嗤,没事,输得起,尼玛,有钱了不起啊!
看到两人这样,又听到他如此说,她真是觉得英雄气短得厉害!
尼玛,这读心术怎么就对他失灵呢,尼玛,李襄韵的眼睛怎么就还不好呢?不然,不然的话。。。。。好想让李襄韵输得屁滚尿流啊,哎。
那厢李襄韵一脸的甜蜜,攥起骰盅,扬臂摇骰,扣盅于桌面:“请猜!”
弦音头疼得厉害。
无论古代现代,她对这个都毫无研究好吗?
完全没有头绪,完全不知道结果,让她怎么猜?
她求助地看了看厉神医,厉神医回给她一个【随便猜吧,听天由命】的眼神。
好吧,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视线所及范围之内,看到边上放赌具的架子上有个花瓶,瓶子里插了几只石榴花,她起身。
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她跛脚过去,伸手抽了一只出来,然后一边回到自己位子,一边扯花瓣。
一瓣一瓣掰掉,心里默念:大,小,大,小,大。。。。。。
意识过来她在做什么,众人集体汗。
弦音自是看到了对面男人兴味的眼神,她也没办法,不是说交给天意吗?那就这样看老天给她什么答案。
当最后一瓣花瓣被她掰下,她的心里念到:大。
不能开口,她便用手指在桌上一笔一划写了一个“大”字。
“大。”厉神医念出来。
那厢李襄韵唇角一勾:“襄韵眼睛看不到,也不知道是大是小。”
边说,边将骰盅揭开。
弦音噌的起身,凑过去看。
五个三,一个二。
十七!
尼玛,竟然比十八就差了一点!
所以,什么狗屁的天意,天意就是要亡她!
见厉神医又从袖袋里掏出一千两银票,弦音觉得甚是甚是不好意思,一脸歉意地看着她。
“没事,输得起。”厉神医响亮逸出一语。
弦音怔了怔,这话怎么那么耳熟?哦,对,就刚刚卞惊寒对李襄韵说过。
转眸看向对面,见卞惊寒面色如常,就像是没有听到,可唇角一点微弧,却告诉她,这个男人心情很好。
尼玛,可太难得见他心情那么好了!今日似乎自见到他,到现在,他一直心情不错的样子。
不就是侥幸赢了些臭钱吗?
她就不信老天永远都站在他那边!
轮到她摇骰了,她从未摇过这玩意,以前在现代,朋友们一起去唱k,都是男孩子在玩这种的赌酒,她们负责当麦霸,早知道就也学一学了嘤嘤嘤。
手本来就不大,又缩了骨,一手都没能将骰盅拿起来,只得另一只手去帮忙。
好不容易拿起来了,一手拿开,另一手学着他们的样子猛地一扬臂,结果骰子不跟着蛊跑,尽数甩出,纷扬四飞,她一惊,慌乱之中,手里的骰盅也没拿稳,脱手而出。
事情发生得太快,也太突然,连边上的厉神医都没反应过来,眼见着就要掉下来砸在头上,弦音吓得缩了颈,忽的一抹玄黑一动,滑凉的衣袖轻擦过她的脸,一只大手稳稳地接住了骰盅。
骰盅距她的头定然不到一指的距离,因为她感觉到了那只大手已经触碰到了她的发顶。
是卞惊寒。
是他在那千钧一发之际,起身、伸手,接住了骰盅,动作快如闪电。
弦音余悸在心,有些缓不过神来。
其余众人也是受惊不小,骰盅是瓷的,虽不大,却也不小,如果就那样砸在一个小孩子的头上,受伤不会轻,好在卞惊寒眼疾手快,才避免了一场意外,纷纷松了一口气。
“拿好了。”
低醇的嗓音就响在面前,弦音怔怔回过神,抬眸看向他。
“要教你吗?”她还未回应,然后就感觉到手心一凉,接着又手背一热,这个男人竟然将骰盅放在她手心的同时,大手直接裹了她的手背,握住。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手将管深薛富他们自地上拾起来的骰子投入盅中,然后便引着她的手猛地一摇:“这样摇,就不会掉,速度要快。”
对于他这样的举措,弦音完全猝不及防,她发现速度快的,不是摇动的骰子,而是她的心跳。
扑通扑通声声入耳,强烈地就像是要从胸腔里面跳出来。
第400章 (4末)【八千字毕】
不止弦音,对于他的举措,其余几人也都甚是意外。
管深、薛富、李襄韵意外的是,且不说这个男人几时会有这样的耐心去教一个小孩这些,单说他生人勿近、不喜人触碰、也不会轻易触碰他人的性子,这种事情就不应该发生在他的身上啊。
不过,依照他的性子,赌场都不可能来,现在不是也来了,还赌得起劲。
所以,定是有原因的吧,只是这个原因他们不知道而已。
而厉神医意外的是,怎么说,他们也是对手方吧,他教她的人?也不知道他是古道热肠呢,还是故意显摆?
弦音却没想那么多,也顾不上去想,只觉得自己不仅心跳,就连呼吸都失了节奏。
好在将骰盅扣在桌上,卞惊寒便放开了她,举步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然后示意边上的李襄韵:“可以猜了。”
李襄韵垂首静默。
弦音微微掀了一条缝隙瞅了瞅。
“大。”李襄韵抬起头。
弦音就真的觉得自己要疯了。
生无可恋地将骰盅揭开,她怏怏转眸,看向厉神医。
的确是大!
厉神医看完,也有些崩溃,抬手揉了揉额头。
那厢李襄韵因为眼睛看不到,就急急扯着卞惊寒的衣袖问他:“襄韵对了还是错了,是大吗是大吗?”
卞惊寒“嗯”了一声。
李襄韵当即就好激动的样子,虽然没有开心地手舞足蹈,甚至没有任何举措,但是那满面红光的小脸已经告诉了弦音她心里的喜悦有多大,毕竟这个女人稳重,不似她这种喜形于色的人。
弦音心里那个不爽啊。
可又没有办法。
厉神医自袖中又掏了一张银票出来交给卞惊寒。
弦音真是不知该说什么了。
如此一来,等于四千两银子输出去了。
上午虽说赌注是五千两,可是赌馆提走一千两,茶楼提走一千两,神医其实只得三千两。
如今四千两输出去,等于神医倒贴了一千出去。
还有六局,如果还是局局输,那就真的亏大了。
最可恨的是,自己又帮不上忙。
那厢李襄韵又开始摇骰子了,弦音只觉得那清脆的碰撞之声甚是让人心烦,蓦地一个抬眸,发现管深正略带着几分促狭地看着自己,他们的视线便不期然地对上。
那一瞬他的心里入眼,弦音呼吸一滞。
【王爷会武功,李姑娘虽然眼睛看不见,也会武功,他们可以用内力控制骰子,也可以用耳力听对方摇的骰子,这万公子和小丫头是怕要一输到底了。】
靠!弦音汗。
完全震惊,完全汗。
难怪一直输,她还想呢,就算赌运气也不应该局局错啊,尼玛,原来问题出在这里!
她想起以前看的电视上,那些人耳朵一动一动通过听声音辨骰子,还以为是夸张表现,竟原来是真的。
这是欺负她们不会武功,这跟作弊又有什么区别呢?
愤然起身,她攥了一把厉神医的衣袖,然后又一瘸一跳地朝门口走去。
厉神医莫名,不仅她,大家都莫名。
厉神医起身,笑道:“小丫头定然是见输了,心里接受不了呢,毕竟就那么大一小屁孩,万某去看看,实在不好意思,让各位见笑了。”
“没事,可以理解。”卞惊寒朝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厉神医拾步追了出去。
弦音怒气难平地等在方才站的地方,见厉神医过来,她便义愤填膺地将从管深眼里看到的那条心里告诉了她。
厉神医也很意外:“原来是这样。”
这厢,卞惊寒也起身:“本王去去就来。”
三人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就见他出了门,也并非朝方才万公子和小丫头的方向去的,而是另一个方向,想来是去恭房。
这头,弦音跟厉神医还在想接下来该怎么办,该如何反败为胜?
神医提出,只能换一种赌项了,这种他们能控制能听,就算换第三方的人来摇也没用。
弦音觉得确有道理。
就在她们两人正在那里想,换哪一种对她们有利的时候,忽然传来一阵嘈杂。
“厉神医。。。。。。”
“神医。。。。。。”
伴随着呼唤叫嚷的,还有纷沓的脚步声。
厉神医和弦音一震,循声望去,只见不知从何处突然冒出一群人,直直朝这边跑过来,一边跑,一边喊着:“神医,神医。。。。。。”
厉神医吓住:“什么情况?”
弦音也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骇道:“不知道。”
见一群人饿狼一般扑过来,厉神医当即做出了反应:“跑!”
见神医扭头就跑,弦音才反应过来,也顾不上脚痛,连跛带跳地追了上去。
厉神医原本对这赌馆挺熟的,可能是因为情急慌乱,一下子发现跑到了走廊的尽头,无路可走了,只得进了边上的一间房。
待弦音进去,她就“嘭”的一声将门关上,栓好门栓。
“这些人怎么知道我是神医的?”厉神医气喘吁吁。
弦音同样喘得厉害:“不知道他们为何知道?你不会怀疑是我说的吧?”
“那倒没有。”
厉神医透过门缝朝外看,发现那些人已经追到了近前,她返身抵在门板上。
“若真的被他们发现我是神医,那我从此就别想过安生日子了,走到哪里都别想。”
弦音也深深这样觉得。
昨日她就在神医府外面的树上呆了一会会儿,就亲眼看到一堆人来寻他,昨夜深更半夜都有来敲门的。
“那现在怎么办?”
外面的那些人已经开始在拍门了:“神医,厉神医,麻烦神医开开门,救救老夫的儿子!”
“神医,神医,我的丈夫才三十岁,已躺床上数月了,药石无医,我全家就指着我丈夫一人,没有他,全家都活不下去了啊,请神医救救他吧。”
“神医,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娘,我娘养我那么大,我都还没尽孝呢,神医。。。。。。”
“神医。。。。。。”
“神医。。。。。。”
大概是见拍门不开,他们又开始撞门。
弦音汗死。
“这哪里像是求人的姿态啊,这分明是土匪进村啊!”
神医瞥了她一眼:“别说别人,生死面前,谁都疯狂,昨日你的赖皮劲儿不比他们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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