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皇上瞒浩荡-第7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弦音坐在她正对面,那榴莲羹就直接喷在了她身前的衣衫上。
浓郁的榴莲味窜入鼻尖,弦音的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恐自己真的呕出来,那就真的不好意思了,她连忙起身,将外衣脱了下来,反正厢房里就她们两个女人。
厉神医还在咳,咳得满脸通红,却又忍俊不禁在笑,又要笑,又要咳,还要说话:“你。。。。。你要这种药做什么?想让。。。。。。想让那个男人断子绝孙啊?”
弦音汗,知道她误会了,连忙解释:“不是,我是说暂时性的,就是比如药效一天两天三四天之类的。”
厉神医却还在笑。
“他对你到底有多强的欲念啊,让你吓得要来讨要这种药?”
弦音红了脸,窘迫地嘀咕道:“也没有啦。。。。。。”
她这不是怕一不小心就发生那种事吗?
下午在厢房里,他抱着她的时候,她就明显感觉到他动了这方面的念头。
在没有完全明确两人的关系之前,她不想一而再,再而三,让他们两人变成这种关系的关系。
“有没有?”她问神医。
神医笑:“一次性的,没有,永久性的,有,要不要?”
弦音汗。
那也不至于。
“没有就算了吧。”
让人断子绝孙这种事,她可做不出来。
“骗你的,”神医起身,从一个壁柜里取了个小囊出来,“我这里还的确有这种药,是我很早以前调制的,那时是为了给男子看腰腹以下的病时,喷在病人的裆部的,就是为了避免男子起什么反应尴尬。。。。。。”
只不过,这些年她已基本不出手给人看病了,这药已经有些年数了,也不知道药效还在不在?
打开小囊,轻轻嗅了嗅,也未嗅出什么异样,厉神医转身将小囊放在弦音面前的桌上。
艾玛,还真有!
弦音喜不自禁,伸手将小囊抓起,“谢神医!”
“还有事吗?”神医问她。
“没了。”弦音笑着摇摇头。
“时辰也不早了,那就早点回房休息吧。”神医下起了逐客令。
“嗯,”弦音起身:“你也早点休息,不要喝酒。”
厉神医淡“嗯”了声,也不知是真的答应了,还是只是单纯的对她的话给个回应而已。
弦音拿了丢在一旁椅背上的外衣,眉心一皱,又想作呕。
一件披风递到她面前:“怕榴莲的气味,这件就先扔这里吧,明日让下人洗了再拿去,先穿我这件披风。”
弦音心头一暖,觉得厉神医这个女人吧,看起来冷漠无情、不近人情,脾气很臭,嘴巴也坏,但是,其实,人还不错。
“嗯,谢神医。”
拢了神医的披风出门,弦音回自己的厢房。
却不想刚推门进去,就看到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立在自己房中,桌上烛火的光亮尽数被他的身形所挡。
弦音吓得后退一步,差点准备夺门而逃,又蓦地意识过来是谁,停住脚。
第415章 也做不了(2更)
“王爷几时来的?”
弦音的声音因为受到惊吓还带着几分薄颤。
卞惊寒没有做声。
因是逆光而站,且一豆烛火被他挡得干干净净,弦音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得返身将门关上,走近几步,这才看到他俊眉微微蹙着,抿着两片薄唇长身玉立在那里,用一种她完全吃不透的深沉目光盯着她。
弦音长睫颤了颤,不知他意欲何为。
指尖微微攥紧了披风,她又开口问道:“这么晚了,王爷怎么还没睡?”
还以为这次男人又要无视,却不料他出了声:“你不是也没睡?”
男人语气沉沉,说话的同时,紧紧攫着她的凤眸微微一眯,一道暗芒一闪。
弦音心口一颤,猜测着这个男人深更半夜突然来她房间的种种原因。
要她提前答复?
就是下午她说明日再说的,跟不跟他回大楚那件事,他现在就要她的答案?
或者有什么重要的事跟她讲?
又或者有什么需要?神医交代过,若他跟管深有什么需要,就同她讲。
不,都不是。
她将这几种可能都否定掉。
他这般寒气逼人的架势,就像是她杀了他家人一样,怎么可能会是上面的那些原因?
“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让王爷不高兴的事?”她干脆开门见山。
“你觉得呢?”男人眉间的褶皱更深,说完,两片薄唇又抿成一条没有弧度的直线。
看来是的。
弦音思忖片刻,也没想起来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实在不好意思,我天生愚钝,还请王爷明示!”
男人拔开长腿,前跨两步,攥了她的胳膊将她往自己面前一拉,与此同时,大手直接扯掉了她身上的披风,扬手一抛,披风在空中跌宕,委于地上。
弦音吓了一跳,她本是攥着披风的,被他这样大力一扯,她猝不及防,指甲都给崩断了两根。
心里头就不禁有些恼了。
“深更半夜,王爷突然跑过来发什么疯?”
尼玛,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不动口光动手这是几个意思?
“你也知道深更半夜?”男人声音低沉,嘴角噙着一丝冷笑。
弦音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艾玛,不会以为她大晚上的跑神医房里去做什么了吧?毕竟,在他眼里,神医可是一个男人。
是了,肯定是,不然也不会扯她披风,那披风就是神医的。
正对着房中的梳妆台,她一个抬眸,便看到了铜镜里的自己。
因为本来已经睡下了,自然早拆了发髻,披头散发,又只着一套中衣,且,中衣的前面。。。。。
她低头,自己一侧的胸前有一小块湿了,她自是知道那是榴莲羹喷到外衣上,浸到中衣里的,很小很小一小块,可因为中衣颜色浅,所以还是看得出来。
那位置,那一侧正顶中的位置,还有那湿润的一小块,特别容易让人浮想联翩。
她自己就禁不住想多了。
她觉得特别像是被人隔着衣服咬了胸前的某处一样。
见她垂眸望着自己身前,卞惊寒也循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然后,原本就黑如锅底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起来。
“你们。。。。。。”
弦音抬眸,见男人盯着自己身前的那团湿处,面若寒霜、眸中阴霾翻腾,她眼帘一颤,惊觉过来自己又作死了。
本来他可能还没注意到这点,她在那里看什么看啊!
“王爷误会了,我跟神医什么事都没有,什么事都没做!”
弦音吓得赶紧解释。
“真的,我去找神医是因为有点事要找她,然后,我去的时候,神医正在吃榴莲羹,然后被我说的一句话给逗呛到了,榴莲羹喷了出来,喷到了我的衣服上,我怕那个气味,就将外衣脱了,中衣的这个地方是外衣上的浸进来的,真的,不信,王爷闻闻看,还有榴莲的味道。”
弦音一口气说完,都不带喘的,不仅如此,还扯起自己这个地方的中衣、踮起脚尖送过去、想给卞惊寒闻。
等到她意识过来自己的这个动作又作死了一把的时候,男人的大手已经扣上了她的腰。
“告诉本王,是什么事那般急,非得深更半夜去找他的,你又说了什么好笑的话,能将他逗乐成那样,也说出来给本王听听。”
男人倾身,唇瓣就贴着她的耳垂,明明语气很轻,明明他的唇很烫,弦音却是听得不自觉地打了一个寒噤。
还未想好如何回答他,身子已陡然一轻,男人已经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朝床榻边走。
弦音惊呼:“你要做什么?”
“确认。”薄唇吐出两字,两人脚下不停。
“确认什么?”
“确认你有没有撒谎!”
弦音汗。
这种事情如何确认?
扒了她的衣服看吗?还是。。。。。。
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弦音长睫颤动得厉害,忽然想起袖袋里的药,她刚刚从神医那里讨要来的那药,眸光一亮。
对哦,她有药!
赶紧偷偷掏出来,趁他还在抱着她,趁他心思都在生气上,朝着他腰腹下面的衣袍上一喷挤,为确保万无一失,她还伸进袍角里面朝亵裤上喷了喷。
当男人将她扔在榻上软被上的时候,她已经放心了不少。
尼玛,想确认就确认吧,反正他一个大男人,她一个弱女子,他还武功高强,她毫无缚鸡之力,逃也是逃不掉,无谓的反抗只会自讨苦吃,那就确认吧。
她想过了,最多就是给他看看身子,又不是没被他看过,她豁出去了。
反正他什么都做不了。
就算他想,也做不了。
她忽然坏心地想,要不,就让他干看着,心里特别想特别想,然后身子又非常不争气地起不来,那煎熬的滋味该是多么痛的惩罚。
最重要的,有可能他还会以为自己对她没感觉,从此之后放过她呢。
当机立断,这般想着便这般做。
“王爷想怎么确认?是看我身上有什么痕迹吗?”
还未等卞惊寒动手,弦音已经自己主动解了中衣的盘扣。
卞惊寒一怔,晦暗不明的眸子盯着她,显然没想到她会如此这般。
弦音也不看他,自顾自将中衣脱了,然后又开始脱里衣。
第416章 你自找的(3末)
卞惊寒也未动,就站在床榻边上,眸色沉沉暗暗地看着她,看着她非常淡定地将里衣也脱了下来。
里衣脱掉,她身上便只剩下一件兜衣和亵裤了。
颈脖处和双臂白璧如如雪的肌肤入眼,卞惊寒喉头一动,蹙眉:“够了!本王相信你!”
弦音一怔,转眸看向他。
所以,不用再脱了是吗?
也是,其实兜衣也就是遮住最重要的部位而已,其余的地方都露在外面呢,很明显,一丝一毫暧昧的痕迹都没有。
所以,她清白了吗?
可是。。。。。。
弦音见他高大的身形微微紧绷着,凤眸背着光,暗沉如永夜,看不到一丝光亮,喉结在颤动,也很明显,在忍呢。
既然在忍,那怎么够?
不够,不够。
远远不够。
见卞惊寒作势就要转身离开,她连忙一把抓了他的腕。
“不行,为了彻底打消王爷的误会,也为了彻底证明我的清白,王爷怎么能确认一半就不确认了呢?日后免不得猜疑,今日就必须确认个清楚明白。”
边声音软糯地说着,弦音边松了他的腕,非常夸张地抬起柔弱无骨的小手至脖子后面,解了兜衣的带子。
兜衣一松,女子美丽的风景就暴露在空气里,也暴露在卞惊寒的眼底。
卞惊寒瞳孔一敛,咬牙:“吕言意,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虽一字一顿,从牙缝中迸出,却是黯哑得厉害。
嗯,弦音很满意他的这些反应。
媚眼如丝,小脸却是非常无辜和懵懂,她点点头:“知道啊,我在配合王爷的检查确认啊,我如此配合、如此乖、如此听话、如此让王爷省心省力,王爷是不是应该有所奖赏才对。”
弦音作势又要去扯自己的亵裤。
卞惊寒喉结一动,伸手一把按住了她的手背,不让她继续:“吕言意,小心玩火**!你是不是以为本王身体不适,就对本王的身体有什么误会?”
误会?
弦音自是知道他所说的误会,就是她以为他不行是吗?
“没有误会,怎么会有误会呢?从来只有王爷误会我,我可是从不误会王爷的。”弦音笑眯眯对上男人探究的炽眸,“王爷故意岔开话题,分明就是小气不想奖赏嘛!”
卞惊寒眸色又暗了几分,脸色很不好看:“想要奖赏,信不信本王现在就给你!”
弦音当然知道他口中的奖赏是什么?
就是做那个呗。
他倒是想啊,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是。
她也倒是想信啊,可是。。。。。。咩哈哈。
“信,当然信,”弦音眉眼弯弯,将另一只没有被钳制的小手朝他面前一伸,假装没听懂他的话,“奖赏拿来,不拿是小狗,是乌龟王八蛋。”
“好,既然你自找的,本王便如你所愿!”
卞惊寒另一只大手捞过她的后脑勺,倾身,菲薄的唇瓣覆上来,将她吻倒在被褥上。
弦音呼吸一颤,心中有瞬间的慌乱,可是很快她又让自己镇定下来。
没事,没事,此刻他有多失控,等会儿他就有多痛苦,不能被他吓到。
这般想着,她不仅没有任何的推拒,甚至伸出胳膊,缠上他的颈脖,生涩地回应起他来。
卞惊寒几时经历过她这样,心里身里的有些东西就像是山洪一把被诱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解自己的衣衫。
弦音被吻得七荤八素,但是,还是知道他在做什么。
仅存不多的意识在想,现在急切成这样,等会儿发现自己只能偃旗息鼓的时候,是不是该钻地缝了?
果然,褪掉自己的衣袍后,卞惊寒忽的停了下来,也放开了她的唇。
终于知道自己不行了是吗?
弦音心头大喜,缓缓睁开迷离水眸,发现他手里拿着一个东西在看。
她呼吸一滞,神识和视线瞬间清明了不少。
是那个囊。
就是神医给她的那个药。
她放在里衣的袖袋里,里衣就丢在榻边上,磕到他了是吗?
卞惊寒打开囊,放到鼻尖下面闻了闻。
弦音心里绷起了一根弦,可是很快,她又坦然了。
就算被他识出是那什么药,就算被他知道,她对他用了这种药,大不了让他生气发火,反正他再盛怒疯癫暴走,也不能把她怎么样,总不可能杀了她。
正躺在那里心宽地如是想着,男人黯哑的声音响了起来:“你竟然给本王用这种药!”
声如腊月飞霜。
果然生气了。
她也不解释。
就不做声,静静地躺在那里看着他,默认。
还以为他会从床榻上下去,然后暴走,然后暴风骤雨一般朝她发火。
没有。
却见他也不知是怒极反笑,还是气极疯癫,反正忽然笑了。
“没想到神医手上也有假药,不对,是过期无效的药。”
弦音一震,一时没听清楚他的话,其实不是没听清楚,而是难以相信,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她问他。
卞惊寒扬手将装药的小囊扔在房间的地上,再次倾身覆了过来。
当滚烫的唇瓣重新贴上她唇的时候,她听得他道:“竟然对本王用这种药,看本王怎么惩罚你!”
弦音还有些缓不过神来。
直到男人结结实实将她占据,她颤抖地躬做一团,她才彻底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包括那个无效药,包括他要惩罚她。
欲哭无泪都无法形容她心里的崩溃。
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她这种人。
原来,会疯癫会暴走的那个人,是她,而不是他。
更悲催的是,她连疯癫和暴走都不能,因为神识很快就被他带了去,他在身体力行地告诉她,他如何说到做到,又是如何惩罚她。
她只记得他如同一只不知餍足的兽,一遍一遍碾压她,一遍一遍将她榨干,而她就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不,应该是砧板上的鱼儿,任他翻来覆去,覆去翻来,毫无反抗之力,毫无意识思想。
起初,还知道他对她做了些什么,后来,完全不知道,只知道,中途自己似乎哭了,只知道,最后的最后,自己眼前一白,彻底陷入了黑暗。
【更新毕】
第417章 分得很清(1更)
意识到弦音受不住晕了过去,卞惊寒才不得不停了下来。
喘着粗气倒在弦音的边上,他也不急着穿衣服,自背后将弦音轻轻拥在怀里,下巴靠在她瘦削的肩窝上,微微阖上眼睛,很满足。
身和心都觉得前未有过的满足。
唇瓣贴着弦音的耳垂,又温存了一会儿,恐她着凉,他起身想将被褥给她盖上,发现她就躺在被褥上面,他只得搬过她的身子,将压在她下面的被褥扯出来。
也就是这时,也就是翻转弦音身子的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都对这个女人做了什么。
原本凝脂白玉一般的肌肤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青紫淤痕,还有腰上,腰上是特别明显的掐痕,触目惊心。
他忽然有些自责起来。
自己的确要得有些狠了,其实算来,这个女人总共也就经历两次人事,这是第三次。
第一次基本不算,他都未全进去,第二次她是抱着救人的心态,急切又强势,占着主导,唯有这一次,她全程受着,他又需索无度。
当然,最主要的,他心里清楚,他带了些情绪。
撇开她深更半夜去找那个什么厉神医不谈,就说他下午让她同他一起回大楚,她没有答应,以及夜里竟然对他用那种药,特别是最后这件,就足以让他气结。
她到底是有多不想跟他做这事,有多不情愿,才会对他用这种药。
不仅用了,还不惜将自己的身子给他看,还要对他百般撩,这是多想要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带着这些情绪,所以他就有些失了轻重。
只希望明日早上醒来,她不要恨自己。
拉了被褥给她的身子盖好,他再次躺在她的边上,继续将她拥在怀里。
不知躺了多久,直到困意袭来,他抬起身子看了看房里的时漏,发现马上就要到他发病的时辰了。
恐像山洞里的那次一样,她醒来发现他昏死,会吓到,且现在在别人府中,以防引起什么纠复,他决定还是回房。
起身下床,将衣袍穿上,他又将她的兜衣亵裤和里衣替她穿好,被褥盖好掖好,这才出了她的房。
**
再次醒来已是丑时,他有些不放心弦音这边,便起了身再次来到她的厢房外面。
屋里的烛火仍旧亮着,他几经犹豫,抬手敲门。
对男女床笫之事他了解不多,但是他会医,他知道会有女方受不住晕过去的情况,他也知道晕过去不会太久,很快就会醒来。
门敲半响,里面没有反应。
其实,也是意料之中。
她定然猜到是他,也定然不想见他。
他干脆伸手推了推门,还以为她会起来栓了,谁知道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眉心微凝,他拾步进屋。
发现她躺在榻上一动不动,一切还是他先前离开时的原貌,他呼吸一滞,快步上前。
果然还没有醒。
微微变了脸色,他唤她:“吕言意。”
见没有反应,他又轻轻摇了摇她的胳膊:“吕言意,吕言意。。。。。。聂弦音!”
依旧没有反应。
他就有些慌了。
伸手探脉,入手一抹滚烫,他一惊,她在发热。
好在脉搏并无异样。
他又自袖中掏了银针,准备以针刺穴将她弄醒,后又觉不妥,还是将银针收了回去。
又在床边守了很久,弦音一直没有醒。
**
房门被重重敲响的时候,厉神医正准备上榻睡觉。
长期以来的失眠,让她已经习惯晚睡,三更睡,五更醒,对她来说,是常态。
喝了点酒,走路有些虚浮,她伸手将门拉开,非常不耐:“谁啊?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门外,男人长身玉立,黑袍如墨,隐在同样漆黑的夜色里,厉神医眯眼辨了辨,识出是卞惊寒。
“王爷何事?”
卞惊寒一张俊颜冷硬紧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盯着厉神医,也不知是犹豫,还是不情愿,片刻之后才开口:“劳烦神医随本王去看看吕言意。”
说完,也不管厉神医答应不答应,就兀自转身走了。
厉神医怔了怔:“她怎么了?”
卞惊寒没有回答。
厉神医只得回屋拿了件袍子披上就出了门。
当厉神医看到弦音的第一眼就已经明白过来她经历过什么,上前作势就要揭开盖在她身上的被褥,却是被卞惊寒一把攥了手臂:“府中有没有会医的女子?”
厉神医一怔,侧首,冷眼看向卞惊寒:“没有。”
卞惊寒又握了她的手臂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松开,俊脸上的神情却是时刻警惕着。
见厉神医掀开被褥后,只是拿起弦音的胳膊,他便也没做声。
厉神医撩起弦音里衣的袖管。
手臂上的青青紫紫入眼,厉神医眸光微微一敛。
这是有多激烈,才能将胳膊这种地方都能弄成这样?
难怪这厮要跟她拿那种药。
侧首,瞥了一眼边上的始作俑者。
始作俑者也转眸幽然看向她,眉宇气场都压得很低。
厉神医眼睫一颤,忽然觉得这才是这个男人真正的样子。
白日里或许是太多做戏的成分在,又或许是因为床上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