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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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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有说过你教吗?将账簿拿到听雨轩,不,拿去云随院。”卞惊寒说完就走了。

    管深和弦音却是怔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来。

    云随院可是卞惊寒住的地方。

    所以,是他亲自来教?

    管深看了看弦音。

    这主仆二人,有情况啊。

    还有。。。。。。

    他垂眸看向手中李襄韵的那封信笺,这递给他是什么意思啊?是让他看,还是让他收好,还是让他处理掉扔掉啊?

    **

    然而,翌日清晨,弦音就躺床上起不来了。

    不是她赖床,也不是她故意逃避学账,而是,她的大姨妈来了。

    这段时日去午国这事那事的,她都忘了来大姨妈的日子了,这是来三王府之后,大姨妈第三次造访了。

    她记得第一次是四月二十号左右的样子,那时王府正举办鸢尾花的赏花会,第二次她记不大清了,五月多少,今日是六月初十,这日子有些乱啊。

    她想可能是这段时间用这药用那药,而且还中毒的原因,才导致了紊乱,可也导致了她腹痛得厉害,原本她一来量就多,今日更是多得她都不敢动。

    恐卞惊寒等她,也恐他会责罚她,她让上屋抽梯去跟管深讲了一声,说自己不舒服,今日不能学看账了,请管深帮忙跟卞惊寒通禀下。

    上屋抽梯回来不一会儿,佩丫就来了。

    佩丫是云随院的大婢女,带来了卞惊寒的话。

    “既然不舒服就更应该来云随院,让本王给探探脉。”

    弦音汗。

    她知道卞惊寒定然以为她是不想学账,故意找借口逃避,她真是。。。。。。真是不能说自己是来了大姨妈的苦啊。

    没有办法,只得起来。

    让佩丫先回,她又给自己好好地捯饬了一番,换上新的厚厚的棉布垫好,穿了两条亵裤,她才出门。

    来到云随院的时候,卞惊寒正坐在外房的桌边。

    她上前行礼,他便放了手中书卷。

    “哪里不舒服?”轻挽了自己的衣袖,示意她要给她探脉。

 第445章 (1更)【求月票】

    弦音想起,四月份的那次大姨妈来,当时也探过脉,并未探出她来这个了,不过,没探出来的原因难保不是因为那时她背部受伤,失血过多,甚至昏迷。

    她不懂医,但是,她觉得尤其失血过多那点,可能掩盖了她来月事,都是失血嘛。

    此时此刻,她既没受伤,又没失血,若是给这个男人探,指不定就被他看出来自己是大姨妈来了。

    安全第一、谨慎为妙,不能探。

    可又想不到好的理由拒绝,在这个男人面前,一般理由都只能是此地无银,而且,就算她扯了借口拒绝探脉,以他强势霸道的性子,直接抓了她的腕探也不是没可能。

    所以,她索性心一横。

    “谢王爷好意,我身子没有哪里不舒服,不用探脉,我就是不愿意学账,对那个完全不感兴趣,我也不是那块料,看到数字我就头痛,让我学那玩意儿,还不如让我干活。”

    她说的是实话,在现代,她最蹩脚的科目就是数学,最讨厌数字和计算了。

    而且,昨日管深的心里她多多少少也是看到了一些,她可不想给人家造成威胁。

    男人伸在半空中的手就停在了那里,脸色也冷了下去。

    果如他料想的那样!

    将手收回,他声音转沉:“就那般想干活?”

    弦音怔了一下,汗,这个男人怎么听话都不听重点啊?

    她所表达是,自己有多不想学账而已。

    还未等她做出反应,男人又接着出了声:“好,本王如你所愿,用井水将这外房中房的地面都擦一遍。”

    尼玛,真让她干活!还是这种又要出力,又是蹲的活!

    弦音刚想解释一下,男人已将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收回,低头去了。

    弦音心里不爽得紧,却也没有办法,站在那里站了一会儿,便转身悻悻然地出了门。

    不比她的致远院,云随院她来得少,东西放哪里她都不知道,只得找佩丫拿水桶和抹布。

    听到她说卞惊寒让她擦外房和中房的地面,佩丫一脸讶然。

    “这两间房的地面一早刚刚擦过呀,莫不是王爷嫌没擦干净?”

    毕竟是云随院的大婢女,这种事情就是她失职,作势就要去找卞惊寒认错领罪,被弦音一把拉住。

    “他是故意的。”

    故意什么?

    佩丫没懂。

    弦音腹痛心烦,也不想跟她解释,拿了水桶和抹布,就朝院子里的水井走去。

    提了半桶水进门,男人还坐在桌边,眼皮子都没抬。

    她倾身将抹布放在水桶里浸湿,再拧成八分干,蹲了身子开始擦,从墙角开始擦起。

    小腹实在痛得厉害,又唯恐血量出得汹急,她动作幅度很小,蹲也是双脚并拢,很小心地蹲着。

    男人回头便看到她一副完全不像干活、完全就是敷衍了事的样子,出了声:“你这样能擦干净吗?”

    语气很不善。

    弦音本就不爽,也没打算忍气吞声,当即就没好气地怼了回去:“我也没看到哪里脏。”

    刚刚擦过的地面怎么可能会脏?

    见她如此,男人放了手中书卷,“聂弦音,你什么态度?说不愿学账,宁愿干活的人,是你自己吧?”

    “我现在难道不是在干活吗?”弦音反问。

    他没好脸色,她比他脸色更臭。

    小腹就像是刀铰一般,她可没心情去讨好他。

    “你那像干活的样子吗?别以为你救了本王,就可以毫无顾忌、为所欲为。”

    弦音擦地的手一顿。

    长睫颤了颤,她抿紧了唇。

    别以为你救了本王,就可以毫无顾忌、为所欲为!

    她还真没这样以为过!

    告假失败,他让佩丫去传话,让她来云随院,她来了,他让她提水擦地,她做了,她哪里为所欲为了?

    小腹下难受得她一句话都不想说,将手里的抹布往水桶里一扔,她缓缓直起腰身,提了水桶往外走。

    男人瞥着她,大概是以为她要负气离开,“做什么?”

    语气越发不好。

    “换水!可以吗?”弦音自是也没好脸色。

    男人便没做声,轻抿了薄唇。

    弦音提着水桶步子走得很慢,恐有侧漏,迈过门槛的时候,她都尽量并着两腿,不敢太大幅度。

    男人自背后看着她。

    重新打了一桶水,弦音并没有立即回房,而且扶着井轱辘休息了一会儿,可腹部的疼痛丝毫没有减轻。

    也不知是累的,还是痛的,额头上已有细密的汗渗出,她抬袖抹了一把,提了水桶转身,却蓦地发现男人不知几时也从房里出来了,就站在她的身后。

    见她转身,他跨前两步,伸手将她手里的水桶接了过去。

    弦音有些懵。

    什么意思?

    见他一句话也不说,提着水桶就走在前面,她怔了怔,回过神,拾步追了上去,生气又倔强地将他手里的水桶一把夺过来。

    也顾不上小腹痛和那里出血了,愤然走在前面。

    男人停了脚步,站在那里看着她犟得跟头驴一样的噌噌噌往前疾走的小背影,忽的开口:“聂弦音,你来月事了吧?”

    弦音脚下一滞,差点摔跤,手里的水桶一下子没拿住,跌落在地,水桶里的水洒泼出来,将她的一双鞋打得透湿。

    她惊错回头。

    男人看着她,面色沉静,举步朝她走过来,墨袍轻荡。

    “王。。。。。。王爷刚。。。。。。刚才说什么?”

    一颗心被吓得跳到了嗓子眼,弦音都有些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男人行至跟前,深目看了她一眼,一脚将脚边的水桶踢开,弯腰打横将她抱起。

    弦音更是大骇,“王爷。。。。。。”

    “你已经十岁多了吧?早是来得早了点,却也不用怕,第一次难免惊慌失措,也没必要瞒人,这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男人情绪不明地道了这么一句,抱着她大步朝厢房的方向走去。

    弦音懵逼了一瞬,又怔了怔,才反应过来。

    所以,他的意思是,她是来初潮、第一次来月事?

    艾玛,这样也行?

    不过想想也是,在现代她听说过有九岁多就来大姨妈的人呢。

    如此也好,这样以后再来大姨妈就不用藏掖得那么辛苦了。

    只是,一个大男人跟她说这些,特别是像他这样的男人,这画风是不是有点。。。。。。

 第446章 (2更)【求月票】

    而且,抱着她是什么意思?

    弦音抬眸,看到院子里不远处几个洒扫和晾晒的下人都停了手中动作,震惊地看着他们这边。

    弦音蹙眉:“王爷放我下来吧,被人看到不好。”

    “昨日抱你出宫,你怎么不说不好?”男人回得也快。

    弦音汗。

    昨日是挣扎未果好吗?

    而且昨日,昨日是挟在腋下,此刻,此刻是公主抱啊。

    幸亏自己还是个孩子。

    这厢几个下人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特别是几个婢女。

    “我没有看错吧?王爷是在抱着聂弦音吗?”

    “我也想知道,抱聂弦音的是不是我们王爷?”

    佩丫笑着摇摇头:“你们呀你们,至于这么夸张吗?弦音还是个孩子呢,抱抱有什么关系,而且,她今日身子不舒服。”

    其实,她也是震惊的,她这样说,只是想替弦音说说话。

    当即,几人就表示了异议。

    “抱抱小孩子当然没有关系,问题是,抱人的那个是我们王爷呀,他可是任何人都不得近身的!你们几时见过他抱过何人了?连李姑娘都没有过吧?一个连穿衣都不让人服侍的主子,竟然抱了一个下人?还不够惊悚吗?”

    “是啊,太让人意外了,幸亏我们大家都在,都看到了,不然,我铁定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哎,弦音真是好福气,好羡慕好羡慕她哦,别说被我们王爷抱了,若是能被王爷扶一把,我都会高兴得天天夜里做梦笑醒。”

    看着几人七嘴八舌,佩丫笑笑:“弦音聪明,心地又好,年纪又小,这种小孩子大家都喜欢,王爷对她是很好的,不然,这次去午国,也不至于婢女就带了她。”

    于是几人更是眼里冒泡泡了,各种艳羡嫉妒。

    素芳站在几人之间,一句话也没说,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远处进屋的身影,心绪早已活动得厉害,攥着扫把的手更是不知几时都攥得指节发白了。

    一直以为彩珠没了,自己会上位当大婢女,结果没想到被资历比她浅、性格懦弱、毫无能力的佩丫占了去,她一直搞不明白,一直想不通,一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此时此刻,她忽然有些明白了过来。

    或许,或许跟这个叫聂弦音的死丫头脱不了干系。

    佩丫跟她关系好啊。

    她可是记得很清楚,这丫头进府那日,佩丫正在受杖责,是这丫头救下的佩丫,还有后来,四公主来府里那次,李姑娘让佩丫送书给王爷,闯下祸事,也是这丫头出面解的围。

    是了,一定是她。

    **

    卞惊寒将弦音抱进屋放在椅子上坐下,蹲身就去脱她的鞋,动作自然流畅得就像是出自本能。

    弦音吓得将脚往后一缩:“王爷要做什么?”

    “鞋子湿了。”男人言简意赅,大手直接握了她的脚踝,将她湿透的鞋子和袜子都脱了。

    弦音汗哒哒。

    “那我穿什么?”

    “等会儿让人去致远院取。”

    弦音便也没有多说,毕竟这样的时候,穿着湿透的鞋袜的确对身体很不好。

    “知道怎么弄吗?要不要找个嬷嬷教你?”男人起身,问她。

    弦音怔了怔,一时没听懂他的话,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问的是,她第一次来月事,知不知道怎么处理,不知道的话,就派个人来教她。

    弦音再次汗得不行。

    一时间心绪也晃动得厉害,耳根和两颊都禁不住热了,她“咳咳”清了清嗓子,很不自然地回道:“知道的。”

    怎么想怎么觉得今日这画风不对啊。

    他是她的谁啊,他们两人的关系适合谈论这样的话题吗?适合他去派个人来教她怎么弄吗?搞得就像他是她亲爹一样,这种事都要替她操心。

    “肚子痛吗?”他问她。

    弦音摇摇头,后又觉得自己实在痛得厉害,怕自己强撑不住,又咬唇点了点头:“痛。”

    男人眸光微敛,深目看了她一眼,面色转冷:“那你还要干活!”

    弦音:“。。。。。。”

    哪是她要干活,分明是他故意整她,要她干活的好吗?

    已经擦过的地还要她擦!

    刚准备回他一句,见他复又蹲下身去,伸出一手就那么理所当然地覆上了她的腹。

    弦音吓得不行,触电一般反应过大,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

    “王爷。。。。。。”

    “别动!”

    感觉到一股热流暖意瞬间在小腹处弥漫开来,弦音眼睫颤了颤,便坐着一动不动了。

    虽不懂武功,却也知道男人在做什么。

    他在用真气帮她暖腹,是吗?

    过了一会儿,他问她:“好点吗?”

    弦音点点头:“好多了。”

    是真的好多了,绞痛没了,就剩一些幽幽痛。

    弦音忽然想起一件特别重要的事:“对了,王爷,你还没有给鸽子我呢,我得尽快写信给厉神医才行,她老人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找人不容易,而且,早告诉她,她也能早答复,若有什么问题,我们也能早对应。”

    男人的大掌还覆在她的腹上,淡声回了句:“信,得给本王过目了才行。”

    弦音汗。

    难不成还怕她说他坏话不成。

    撇撇嘴:“哦。”

    反正她也不会说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聂弦音,你知不知道,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来了月事意味着什么?”男人突然问她。

    “意味着什么?”弦音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着他。

    意味着开始发育了?意味着可以跟男人做那事了?意味着不是石女,有生育能力了?哈哈。

    “意味着你不再是黄毛丫头了。”

    “那是什么?”弦音接得也快。

    不是黄毛丫头,难道是黑毛丫头?

    艾玛,黑毛丫头,为毛她觉得这个词用在这个语境下很污呢?

    “是女人了。”男人再次看向她,眸色有些深。

    弦音怔住。

    这个词。

    有些过吧?

    “明明我还是个孩子,就算有所转变,那也是从小孩子变成少女,少女而已,女人,说得我好像多大一样。”弦音表示不同意。

    男人破天荒地竟也没有反驳,点点头:“嗯,少女。”

 第447章 (3末)【求月票】

    男人破天荒地竟也没有反驳,点点头:“嗯,少女。”

    末了,却又话锋一转:“所以,既然不是小孩子了,就应该知道男女大防,懂得与人保持距离。”

    呃。

    弦音愣了愣,这是在说她不该跟他之间也无所顾忌吗?

    “可是,是王爷要抱的我呀,鞋袜也是王爷要脱的,并不是我。。。。。”

    弦音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男人蹙眉沉声打断:“本王说的是别人,那些不相干的人。”

    呃。

    哪些是不相干的人,哪些是相干的人呢?

    刚准备问他,一个抬眸看到管深自外面走了进来,在他身后跟着佩丫和素芳,三人手里皆抱着一摞簿子。

    管深似是没想到屋里面是这番情景,脚步一滞。

    他停了下来,后面的佩丫和素芳自是也停了步子。

    然后三人就站在门里面进也不是,出也不是。

    弦音也感觉到很尴尬,的确,她跟卞惊寒两个,他们两个现在的样子。。。。。。

    她坐着,卞惊寒蹲着,她光着一双脚丫子,卞惊寒大手抚着她的腹,这画面,这画面任谁看到都会是这种反应。

    正窘迫地想提醒卞惊寒,卞惊寒已没事人一样徐徐转眸看向三人,很淡定、很平静地起身站起。

    “账簿都拿来了吗?”问的是管深。

    管深怔怔回神,连忙回道:“都拿来了。”

    “嗯。”卞惊寒扬了扬袖,示意他放到桌上。

    管深便依言走过去将手里的簿子放好,佩丫和素芳紧随其后。

    她们两人是方才路上见管深抱得高高一摞,走路很不方便,主动帮他拿的。

    其实只要一人帮忙拿就够了,本是佩丫先帮的,素芳是后来赶上来要帮忙的,当然,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帮忙,而是很好奇,这一大一小主仆二人在房间里做什么。

    “佩丫,聂弦音今日初来月事,你等会儿随她去致远院教教她。”卞惊寒又出声吩咐佩丫。

    他说得寻常轻巧,就像是说今日天气如何一样,在场的所有人却是听得浑身一震。

    包括弦音。

    她难以置信看向他。

    尼玛,尼玛,这个男人竟然就这样当着大家的面,直白白地将这件事给说了出来。

    不对,是宣布出来,对,那平静的脸色,那中正的语气,那君子坦荡荡的样子,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在宣布一件事情一样。

    而且,她方才不是已经跟他说过,自己知道怎么弄吗?他。。。。。。

    佩丫也是目瞪口呆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反倒自己红了脸,不好意思地回道:“好。”

    卞惊寒又示意素芳:“那谁,你去致远院给聂弦音拿一双鞋袜过来。”

    素芳眼睫颤了颤,脸色也微微白了白,颔首领命。

    转身出门后,脸色更是薄透了几分。

    让她去给一个小毛孩拿鞋袜也就算了,竟然连她的名字都叫不出来,那谁,那谁是谁?

    还有,谁不是女人,谁没来过月事,谁没有第一次,好像这丫头来个月事,是多大多不得了的事一样,虽然还只是个孩子,没有什么男女大防,但是,一个主子,为一个来月事的下人,这般操心,就没觉得不妥吗?

    弦音也是无语得厉害,可又没有办法,待素芳将鞋袜拿来,她生怕男人让别人帮她穿,赶紧自己三下五去二穿好。

    “既然不舒服,今日就不学了,回去躺着吧。”示意佩丫和她一起,并吩咐佩丫:“你顺便跟致远院那边的婢子打声招呼,将聂弦音的情况跟她们讲一下,让她们也不要给她安排什么活计。”

    弦音汗哒哒啊汗哒哒。

    她敢打赌,明日,说不定还不用到明日,肯定全府都会知道,她来初潮了。

    **

    回到致远院后,佩丫就真的一本正经当起她的老师来。

    如何用月事布,如何叠,如何垫,都一样一样示范,如何洗,如何晾,要注意些什么都说得详详尽尽。

    还有,月事期间,不能做什么,不能喝什么,不能吃什么,都仔仔细细跟她交代了个遍。

    弦音靠在那里听着,也只能听着,心里面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佩丫很开心,开心她来月事了,说这是女人很重要很重要的一步,也很开心卞惊寒对她那么好,说在她印象中,卞惊寒从来没有对哪个下人,不仅仅是下人,是任何人,他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这么好过。

    佩丫走后,弦音就迷茫了。

    她也不是木头人,卞惊寒对她好,她自是多少能感觉到。

    只是,问题是,他为何对她那么好呢?

    以前还以为他是恋童症,事实证明他并不是。

    既然不是,为何对她那么好?

    又不是她爹,做什么她什么事他都要管,还管得理所当然,连来大姨妈这种事都要替她操心?

    莫不是对她那方面的想法?

    毕竟,如他所说,来了月事,她就不是小孩子了。

    而且,今日还跟她说,让她要知道男女大防,要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话里话外的意思,他除外。

    可是,这样的话,问题就更大了。

    那吕言意又算什么?

    就像他自己说的,他都睡了吕言意几次了,他们已经是那种关系了,他甚至还在派人寻她,不是还说掘地三尺也要将她寻出来吗?

    那。。。。。。

    她突然想到一种可能。

    尼玛,他不会是想脚踏两只船吧?

    **

    翌日,见腹部已经不痛了,而且管深已经将账簿都搬去了云随院,自己是逃不掉的,她便硬着头皮去了云随院。

    她到的时候,卞惊寒正在院子里跟管深说着什么,她便没有近前,远远地等着。

    正是晨曦微露的时辰,金黄色的朝阳将他镀了一身,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看到的是他完美的侧颜。

    他边跟管深说着,时不时有个手势,那举手投足间的气质和矜贵就像是与生俱来。

    她突然理解了李襄韵的偏执和疯狂。

    这样的男人,站在哪里都是耀眼的,都会是所有女人的向往。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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