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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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婢女已跑开。
是个男人?
明明是个婢女!
男扮女装?
艾玛,只见过女扮男装的,还是头一回见男扮女装!
连忙问佩丫:“方才那婢女你们认识吗?哪个府的?”
“认识是认识,就是叫不出名字,去年前年来行宫都见到过,是七王府的人,听说甚是得七王爷信任的。”
七王府的人?
卞惊书的?
弦音挑挑眉,忽然就想到了一种可能。
此人莫不是卞惊书的一个“小受”?毕竟好男风是辱没皇室名声的,就是皇室丑闻,而且卞惊书已有些风声在外了,所以为了避嫌,为了方便,让其男扮女装带在身边好行事?
**
到了夜里,弦音才发现,这摇州早晚温差真大。
白日大太阳的时候,是京城初夏的温度,到了夜里,就是早春的温度了,冻得很。
她的衣服带少了。
好在夜里用过晚膳就不用出门,呆在房间里就还好。
所以,第二天早上,她用过早膳就去内务府请示出趟门,她要去添点衣服。
因为皇帝在,所以行宫的戒备特别森严。
严禁任何人进入,也严禁任何人出去,门口同皇宫一样,有禁卫层层把守,除非内务府每日采买的人,其余的要外出,必须去内务府申请报备,内务府会发个准许出去的牌子,还得限定时间回来。
弦音在成衣店挑衣服的时候,突然想起六王爷卞惊安和卞惊书的那个男扮女装的婢女来,蓦地眸光一亮,一条对付卞惊书那个死男人的计策就跃上心头。
于是,她不仅买了两套自己穿的衣服,还买了一套大的衣裙,大的鞋袜,另外又买了些胭脂水粉螺黛唇脂。
因为进行宫还得检查,检查你外出买了什么东西,带了什么东西,她只得将那套大衣服穿在里面,长出来的衣袖裤管裙摆,折起来用带子系好,外面再穿婢女服,正好婢女服大且宽松,可以将其掩住。
因为鞋子就是普通的鞋子,她就没藏,反正问就说给别的婢女带的。
七月十七。
神医依旧还没有消息。
但行宫里却已经热闹了起来,到处都在布置,拉布幔、搭台子、挂彩架、挂灯笼、摆盆栽,随处可见宫人们忙碌的身影。
一直到夜里,才慢慢安静了一些下来。
用过晚膳,大家都去西宫的中厅,看三王府里几个婢女表演的最后彩排,听说卞惊寒也在,由他最后过目。
弦音没去,因为她有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关了窗关了门,她脱掉衣服,不再缩骨,恢复她原本的大小,然后穿上早上买的那套大的衣裙,便坐在铜镜前开始梳妆。
平素她基本不化妆,最多就是稍微用一点点雪花膏,这次她特意描眉、擦粉、抹胭脂,涂唇脂。
本就觉得这幅身子长得还不赖的,虽然穿越过来,她基本都是缩骨的状态,鲜少用原本的大小示人,就算用了,也是用胭脂将自己的脸弄一片红斑弄丑,但,实际底子如何,她还是有数的,不然她也不会这般自信能用此计。
然而,饶是她心里有数,也还是没想到,细细一化妆下来,简直了。。。。。。
真的很美。
化完妆,她又梳了个特别显脸型和气质的飞天髻,然后,用腰带将自己柳腰轻轻一束,确定一切完美,这才开了一条门缝确定无人后快速出了门。
六王爷卞惊安住在北宫,听说,夜里他都有独自一人遛弯消食的习惯。
从北宫出来会有哪几条路适合散步,她白日里已经搞得清清楚楚。
所谓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虽然是十七,却依旧月色皎皎,星光璀璨。
在一处花径小路,她果然就看到了卞惊安。
她连忙掏出袖中的一个小布袋,然后就开始各种姿态万千、风情万种地抓萤火虫。
眼角余光,她看到卞惊安已经发现她了,且停了下来,驻足在那里看着她。
然后,也是天助她也,有只萤火虫就朝卞惊安的方向飞啊飞,她就朝那个方向追啊追。
然后,似是陡然发现那里站着一人,她紧急刹住步子,做出小心肝吓了一跳的模样,轻拍胸脯。
然后,她似才看清对方是谁,连忙盈盈施礼。
“奴婢见过六王爷。”
柔柔一语,最是那垂眸颔首的浅浅一笑,仿佛让天地万物在那一刻都失了颜色,就连天上的明月,和晶亮的繁星,似是都黯淡了下去。
这便是卞惊安第一眼看到面前女子时的印象。
真的,惊为天人。
卞惊安痴痴了一会儿,才伸手想将虚虚扶起。
也不知怎的,大概见他搀扶,女子太过激动紧张,脚下蓦地一软,温香软玉,卞惊安赶紧伸手揽住,一颗心从未有过的颤栗。
他这厢刚一揽上,真的只是刚刚揽上,就只触碰到衣衫,都还未扣上她的腰身,弦音又赶紧恰到好处地抽离出来,后退一步,跟他保持距离,微微鞠身。
“多谢六王爷,奴婢。。。。。。奴婢丢丑了,奴婢。。。。。。奴婢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见女子娇嗔的模样,卞惊安“噗嗤”笑了。
“你是哪宫的宫女,还是哪府的婢女,倒是有趣得紧?”
若不是见她自称奴婢,他真的会怀疑自己遇到的是哪个世家小姐,真的,气质高洁得哪里像是一个下人。
“回六王爷话,奴婢甜甜,是七王府的,奴婢明日要表演,夜里还有很多要准备,若六王爷没有什么吩咐,奴婢就先行告退了。”
说到这里,弦音自己还恶寒了一下。
尼玛,一个大男人男扮女装已经够恶心了,居然还叫个“甜甜”。
说完,也不等卞惊安反应,就径直快步离开。
当然,是快步往卞惊书的梅宫的方向而去。
“诶。。。。。。”
卞惊安回过神想唤都未来得及。
第500章 怎不敲门(13更)【求月票】
弦音刚没走多远,又蓦地撞上一人。
这一次是真的撞上。
骤不及防,又走得急,脚下的步子来不及刹住,她就被撞得跌坐在地,来人也被撞得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子。
“你没事吧?”
熟悉的声音入耳,弦音一怔,抬眸。
艾玛,十一卞惊澜。
快速从地上爬起,连衣裙上的灰尘都顾不上拍,对着卞惊澜一鞠,就赶快闪人,屁都没放一个。
因为这是计划之外的,唯恐引起什么纠复。
老远,还听到卞惊澜在抱怨:“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走路不看路,撞了本王,不道歉也就算了,本王问话竟然也不回,哑了还是聋了,真是的!”
“十一弟。”
既然相距不远,卞惊安自是过来跟他打了声招呼。
“刚刚那女人谁啊。。。。。。”
“哦,听说是七弟府里的婢女。”
卞惊安轻描淡写。
此女明日要表演他没有说,因为他心里已经打起了小算盘。
难怪穿成这样,既不是宫女服,也不是婢女服,穿这么显身材又好看的纱裙,原来,明日要表演呢。
是表演服吧?
表演好啊,表演就意味着供选不是。
**
弦音先绕过卞惊书梅宫的门口,然后再从小路返卞惊寒的西宫。
进西宫院子前,她还躲在门廊的大柱后先打探了一下院子里有没有人,见没人,估摸着还在中厅里看表演呢,她赶紧一溜烟闪了进去。
这厢,卞惊寒拾步走出中厅,里面婢女的歌舞还在继续。
歌舞这东西,在他眼里,全都大同小异,他也并不关心,这本来就是走个形式而已。
只是,今夜那丫头没有来看,倒是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在王府排练的时候,见她围观围得挺起劲的不是。
是身子不舒服吗?
月事她应该刚过不久,白日的时候见她还好好的,会是。。。。。。
这般想着,脚下的步子就不由自主地已经朝下人厢房的方向而去。
就在他刚拐上走廊,就蓦地看到前面一人蹑手蹑脚、鬼鬼祟祟,又跑得极快。
他本能地手心一动,掌风劈出之前的一瞬,他又猛地惊觉过来那道背影的熟悉,呼吸一滞,连忙将掌风撤回。
果然就看到那道身影跑到那丫头的厢房门口,快速推门而入,又“嘭”的一声关上房门。
他眼睫一颤。
什么情况?
这样的时候,有什么事情是需要她变成吕言意的?
是去见什么人吗?
应该不是,他想了想,这行宫里面,吕言意应该就只有他,还有管深,以及薛富三人认识。
也不是出宫,因为也出不去。
那是去做什么了?
就不知道在行宫就如同在宫里一样,步步皆危险,步步皆陷阱,一不小心就会送掉自己小命吗?
站在那里消化了一会儿,他拾步走到她的厢房门前,停住,略一沉吟,也未敲门,也未喊人,直接伸手一把将房门推开。
然后就赫然看到小丫头什么都没穿、一丝不挂站在房中,手里拿着一件兜衣,似是正准备穿。
卞惊寒浑身一震,连忙背过身去。
弦音“啊”地惊叫一声,本能地就用手里的兜衣去遮自己,慌乱中发现遮了上面,遮不了下面,赶紧以风驰电掣地速度飞奔上榻,拉起毯子裹住自己。
“你。。。。。。你怎么不敲门!”
也不知是吓的,还是气的,毯子下,弦音的身子抖得厉害,连带着声音都在抖。
卞惊寒这才徐徐转过身,有些不自然地清了清嗓子。
见她整个人被毯子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颗小脑袋,他拾步走过去。
弦音再次吓得大叫:“别过来!”
卞惊寒便停在了那里。
弦音慌惧得厉害,当然,惧还是其次,是慌得厉害。
尼玛,不知道方才他有没有看到她的身子?
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她都不像是十岁多孩子该有的。
应该没看到吧,他一进来马上就背过身去了。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自己缩好骨了,大的那套衣服也已经收拾掉藏床底了,头上的飞天髻也散了。
若他再早进来那么一点,只要一点点,后果就不堪设想。
真的是所幸她动作快啊,她若进房后稍微耽搁一下下,就完了。
“王爷有事吗?”见他也不走,她只得先开口。
“怎么没去中厅看歌舞练习?”男人问她,声音有些黯哑,响在静谧的只有两人的夜里,显得有些暧昧,和说不出的感觉。
弦音眼帘颤了颤。
“在王府每日每日看,看得我都会跳了,所以就没去了。”
这答案无懈可击。
男人抿了唇没做声。
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又问她:“你一直在厢房里?做什么?”
这个也要管?
“嗯,没做什么,刚准备换衣服睡觉了,要不,王爷也早点回去歇着吧,明天就是皇上的寿辰了,想必会很忙累。”
说到这里,她又想起正事,“神医的药还没到,人也没到,怎么办?”
男人没回答,扬目看了看屋里。
环顾了一圈之后道:“你早点休息吧,记住,明日一定要谨慎,不论大小事都要三思而后行,切不可莽撞行事,不可惹是生非,不可强出头,不可多管闲事,知道了吗?”
“知、道、了!”
弦音心里翻了个白眼,真啰嗦!
男人这才拾步往外走,走到门口又道:“不可只是掩门睡觉,必须起来将门拴好!”
末了,又补充一句:“本王不是建议,是命令!”
说完,才抬脚走了出去,并帮她带上了房门。
听到他的脚步声离开,弦音这才大吁一口气放松下来。
撇撇嘴,学着他的样子,本王不是建议,是命令!
命令?
当自己真是她爹啊!
她老爸都没管那么宽呢。
当然,门,她肯定是要拴的。
**
卞惊寒走到前院,正欲出西宫往外走,碰到寻上来的管深。
“王爷原来在这里,王爷还看那几个婢女的歌舞吗?若不看了,奴才便让她们散了,时辰也不早了。”
“让她们散了吧。”
“是!”管深颔首,见他出门,又忍不住问道:“这么晚王爷还要去哪里吗?”
“吹吹冷风!”
吹冷风?
管深一怔。
这是遇到什么激动的事了吗?吹冷风让自己冷静?
第501章 觉得恶心(14更)【求月票】
七月十八,皇帝寿辰。
虽说各府表演是下午,寿宴是晚上,可一早,行宫里就热闹非凡起来。
丝竹弦乐之声不绝于耳,宫人忙碌的身影随处可见。
主子们游宫游览,孩童嬉闹玩耍,还有各府要表演的那些下人们紧锣密鼓地做着最后的排练。
**
厉竹来到行宫宫门口的时候,是半上午的光景。
“劳烦小哥帮忙传达一下,我找三王府的婢女聂弦音。”
厉竹跟看门的守卫客气道,却是被守卫蹙眉扬手示意她离宫门口远点。
厉竹汗。
“我找她有急事。”
侍卫却还是一副嫌恶想要轰她走的模样。
“有急事等几时她出来,公子再亲自跟她说,今日皇上寿辰,所有下人都忙着呢。”
厉竹心里清楚,这是因为她要找的人,只是一个婢女。
略一沉吟,她便改口道:“那麻烦通禀一下,我找三王爷。”
侍卫就真的不耐烦了:“去去去,一边去,你这种人我见得多了,是不是见那什么婢女我们不去通报,就换成主子了?等会儿,见我们三王爷也不去通报,是不是就该换成要见皇上了?”
厉竹:“。。。。。。”
以她的脾气,恨不得直接一把毒撒过去。
她忍住了。
就在她正思忖着该如何办的时候,一道男声骤然自身后响起:“进不去吗?”
厉竹浑身一震。
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却也已陌生得不再熟悉。
还以为此生不再见,却没想到再见得如此骤不及防。
僵僵地立在那里没动,也未回头,片刻,她猛地转身,径直离开,看也未曾看声音的主人一眼。
秦羌勾起唇角冷笑了一声:“怎么?怕了吗?你不是要跟本宫斗吗?做什么要走?”
厉竹停了脚,亦回之以冷笑,只不过,依旧没有回头,鼻子里哼了一声:“跟你斗?我不齿!”
“是吗?不齿的那一个不应该是本宫吗?”
厉竹抿了唇,没做声,不想再理会,再度捡脚准备离开。
“既然如此不齿,为何还要收下本宫送你的那本医书?”秦羌的声音再度响起,语气里满满的都是嘲讽。
厉竹眼睫颤了颤,冷声道:“我并不知是谁所送,若知是你,我根本不会捡。”
当日,有人用布包着那本治疗腋味的医书扔进了她神医府的院子里,她出门去看,不见任何人。
不过,那日在火石山下的温泉客栈里,听聂弦音说,此书是大楚御书房里的书,她就猜到了是这个男人。
“既然现在知道了,那便还给本宫吧。”秦羌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她的背影。
“丢了。”厉竹逸出两字。
“丢了?”
“是,那日得知此书是大楚之物,且是偷窃所得,还是陷害他人偷窃所得,我便将其丢了。”
她自然不会说是自己不小心丢的。
秦羌原本就不好看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鸷起来。
“厉竹,你不要以为自己多纯洁高尚,你其实比任何人都脏,脏得让本宫觉得恶心!”
“脏”和“恶心”两词,秦羌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了的。
厉竹闭了闭眼,不想再继续纠缠,拾步准备离开,身后蓦地传来一道朗唤:“厉。。。。。。公子。”
厉竹脚步停住,回头。
一袭黑袍的男人衣袂翩跹、步履从容稳健,自宫门内长长的宫道往门口而来。
是卞惊寒。
“三王爷。”厉竹略略点了下头,目不斜视、面无表情。
“既然来了,做什么要走?”卞惊寒边说,边自袖中掏出一张手谕给看门的守卫:“厉公子是贵客,速速放行。”
有皇帝手谕,守卫自是不敢再拦。
厉竹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卞惊寒似是一个转眸这才发现站在那里的秦羌,甚是吃惊地“呀”了一声,“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几时来的?怎么都没听说?”
“本宫有事路过此地,听说贵国皇帝今日大寿,便前来道声贺。”
“哦,殿下太有心了,那,赶快请吧。”
卞惊寒扬手,朝宫门里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守卫又准备拦的,被卞惊寒止了:“人家是午国太子殿下,你也赶拦?”
“不是。。。。。。”守卫有些为难。
他们是只认能进和能出的令牌,此人就算是午国太子,却没牌。。。。。。
“放心,人既然是本王所带,出了什么事,自然有本王担着。”
守卫虽有些不情愿,却又惧卞惊寒,只得后退让开。
“二位请!”
卞惊寒带着两人入了宫门。
“二位认识吗?方才我远远地,好像是不是看到二位在说话?”
“不认识。”
“不认识。”
两人异口同声,丝毫不差,连语气都几乎一模一样。
卞惊寒怔了怔,看了看两人,便没再多问。
“哦,隔得远,那是本王看错了。”
**
宫道边上的广场上弦音正爬在梯子上挂一个纸糊的彩球。
因为那个彩球要挂在临时搭的供下午各府表演用的台子檐下,挂的时候,人要钻进支撑架里面,弦音正好路过,几个宫人见弦音个子小,便请她帮忙。
卞惊寒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爬那么高的小身影,当即蹙了眉。
将他的话都当耳旁风了是吗?
“聂弦音!”
弦音闻声回头,看到厉神医,眸色大喜,特别激动:“神。。。。。。”
神医差点就脱口而出,立马意识过来,就紧急改成了:“什么。。。。。那什么,你来了?”
说完才蓦地发现卞惊寒身边还站着一人,赫然是秦羌!
秦羌!
弦音瞳孔一敛,吓得脚下一滑,猛地踩空,人便直直从梯子上跌下来。
“啊!”
下面的宫女们大惊失色避闪。
弦音自己更是吓得闭起眼睛惊叫:“啊———”
还以为自己不摔死也一定会摔个半死,却不曾想预期的巨痛并没有来,在她的身子砸向地面之前,卞惊寒已飞身而起,黑衣如墨动,长臂一捞,将她稳稳接住,带着她一个旋身,翩然落地。
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温度,弦音怔怔睁开眼,男人俊美如俦的脸映入眼中。
不对,是俊美如俦、黑如锅底、面如飞霜的脸映入眼中。
第502章 所有弱点(15更)【求月票】
弦音眼帘颤了颤。
好像生气了呢。
“那个。。。。。。就是那个,挂那个彩球要钻到那个支架里面,然后,那个,因为我不是个子小吗,然后她们就让我帮一下忙,所以我就。。。。。。我发誓,我记得昨夜王爷跟我交代的,谨记于心呢,真的,但是。。。。。。举手之劳,我又。。。。。。我这不是没事吗?”
猜想这个男人肯定是因为她又无视他的话而生气,昨夜,他特意不是提醒,而是命令地跟她说过,不可多管闲事,结果今日她又。。。。。。
所以,她就赶紧解释,赶紧道歉。
“我错了,我。。。。。。”她咬着唇看着他,那巴巴的小眼神,尽是讨好和服软。
卞惊寒眼波敛了敛,将她自怀里放下来。
“知道神医来,你会开心,却也没必要激动成这样!”
几分清冷、几分低沉、还有几分闷的声音落下,男人已经举步朝秦羌和厉神医那边走过去。
弦音一人站在那里怔了又怔。
什么意思?
以为她从梯子上跌下来是因为看到神医了吗?
她是看到了大魔头秦羌了哟喂。
磨蹭了一会儿,她只得也走过去,张口准备跟神医打招呼,却不知道该叫她什么,神医?厉公子?还是万公子?
最后只得就道了句:“好久不见!”
不知为何,这句话似是也犯着卞惊寒了,让他的脸色又莫名冷了几分。
她又抑制住扑通扑通的心跳,不动声色地转眸看向秦羌:“这位是。。。。。。”
她这样问,有两个用意。
一个,在卞惊寒眼里,见过秦羌的人,是吕言意,她聂弦音可没有见过。
另外,她也在暗示秦羌,要替她保密。
秦羌自是明白她的用意,微微挑了挑眉,也未等卞惊寒介绍,已自行先开了口:“午国太子秦羌。”
“哇!”弦音掩嘴惊呼,一副久闻大名,终于见到本人的激动模样,“原来午国太子殿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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