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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瞒浩荡-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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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弦音掩嘴惊呼,一副久闻大名,终于见到本人的激动模样,“原来午国太子殿下是这个样子的。”
“你觉得本宫应该是哪个样子的?”
弦音还一副难以置信看着他的模样,然后摆摆手:“不是不是,只是先前听了不少关于殿下的传闻,我以为。。。。。。。却原来殿下如此衣冠。。。。。。楚楚、相貌堂堂。。。。。。。”
衣冠禽兽四字差点就脱口而出了。
“哦?”秦羌再度挑了挑眉,“什么传闻?”
恋。童!
恋。童能说吗?
自是不能。
“聂弦音,你的话还能再多一点吗?”卞惊寒目光冷凌睇向她。
呃。
不能。
她闭了嘴不再做声,又转眸看向厉竹,见卞惊寒和秦羌都未看她,赶紧用唇语无声地问了问她:药!
夜游症的药。
厉竹略略摇了摇头,然后用心里,用眼睛告诉她,还差最后一点了,今天夜里应该可好。
哦哦哦,今夜可好就好,可好就好。
弦音大吁一口气,放下心来,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两人的挤眉弄眼、无声交流岂能逃过卞惊寒的眼睛,尽在他的眼角余光的视线之中,他紧紧抿了薄唇,眉宇压得很低,见管深在不远处,便唤了他过来。
然后吩咐管深:“本王先带太子殿下去见皇上,你带厉公子去西宫先歇着,本王一会儿便回。”
末了,又吩咐弦音:“你!去浣衣坊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优雅地朝秦羌鞠身一请:“殿下,请随本王来。”
“厉公子,这边请。”
管深也带厉竹离开了。
留下弦音一人在那里半天没缓过神。
不是,昨夜不是让她不要多管闲事吗?怎么现在让她去浣衣坊帮忙?
关键是,去别的地方帮忙,她还可以理解,怎么会是浣衣坊?
浣衣坊有专门的洗衣宫女啊。
而且,她在三王府也只是洗自己的衣服,都没帮别人洗过衣服好吗?到这里来,还要去帮人家洗衣服?
好在,他说的是,去浣衣坊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那她暂且就去晃一圈,然后说,没什么需要她帮的就好。
这厢管深亦是疑惑不浅,跟厉竹回西宫的路上,笑着摇摇头。
“让那丫头去浣衣坊帮忙,她能帮什么忙?”
厉竹弯了弯唇:“或许因为那里都是女的。”
“什么?”管深一时没听清,其实也不是没听清,而是没听明白。
厉竹觉得自己有些失言,遂微微一笑:“没什么,我的意思是,或许只有那个地方的活是女孩子干的吧。”
“哦,嗯。”
**
弦音到浣衣坊晃了一圈,心想自己一点忙都不帮,马上就回去似是有点说不过去,看见一个宫女在那里晾衣服,她便过去帮人家搭着手一起晾。
晾完,又这里晃晃,那里晃晃,估摸着也过了一段时间了,这才出了浣衣坊,准备回西宫。
走在宫道上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喊她:“聂弦音。”
弦音回头,赫然是秦羌。
“是叫这个名字吧?”秦羌微微眯着眸子看着她。
弦音眼睫颤了颤,立即就变得紧张起来。
见他独自一人,想来是专门来寻她的,她更加戒备了几分。
微微攥了袖襟,她左右看了看,拾步走过去。
还未走至近前,就被他一把攥了手腕,弦音大惊,还以为他要做什么,刚准备喊人,却只见他只是探她的脉。
很快便放开了她。
“本宫开门见山,不要以为认识了厉神医,你身上的三月离就能有解药,告诉你,除了本宫,三月离谁也解不了,她也不例外。”
弦音一震,愕然抬头。
对上他的视线,一条心里入眼,她更是心头一撞。
【我知道那个女人所有的弱点,我制的毒她怎么可能解得了?】
秦羌的声音还在继续:“所以,不要跟本宫耍什么花招,你说回大楚后,会主动跟本宫联系,也未见你联系,类似的事情,本宫不想有第二次,你好自为之!”
秦羌说完,转身离开。
弦音一人站在那里消化着他的话,久久消化不过来。
所以,秦羌也知道厉神医是女人?
他知道厉神医的所有弱点?
两人是朋友?是敌人?还是情侣?
是曾经的情侣吧?
因为她在读他那句【我知道那个女人所有弱点】的心里时,从他眼里看到了复杂的爱,更看到了蚀骨的恨。
那。。。。。。那她身上的三月离怎么办啊?
第503章 她很失望(16更)【求月票】
在宫道的不远处,四公主卞彤静静而立。
她父皇派人去通知她,说午国太子秦羌来了,让她过来打声招呼。
结果,她还没到龙吟宫,就看到这位太子殿下,她未来的夫君大人,在跟那个叫聂弦音的小丫头在那里拉扯。
她虽没见过秦羌,却早已见过他的画像,自是一眼就识出了他。
这是有多嚣张,多急不可耐,多沉不住气,多不将她未婚妻的公主放在眼里,才会在这样的光天化日之下,在她父皇的地盘上面,跟她大楚的一个下人,小毛孩这般拉拉扯扯?
难怪,难怪她问她三哥,这个男人的恋童是不是真的,他三哥摇头,而这丫头点头。
还真是真的。
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她当即转身,准备回自己的宫去,却是忽然听到身后男人的声音传来:“四公主?”
卞彤脚步一顿,回头。
锦衣华袍的男人缓缓走过来,可不正是她的那个未来夫君。
今日的他,身着一袭银白色锦袍,头顶冠玉束发,腰间玉佩轻垂,风华绝代,比画像上更英俊更器宇轩昂。
卞彤眸光微凝,缓缓转过身,对着他淡漠疏离地微微一鞠:“卞彤见过殿下。”
秦羌看着她,眼中亦只有陌生。
已行至跟前。
“只见过公主画像,还唯恐认错了呢。”
卞彤没做声。
静默了片刻,又忽然开了口:“卞彤从不是扭捏之人,只想跟殿下确认一件事,请殿下如实回答卞彤。”
秦羌似是有些意外她突说这样的话,怔了怔,“唔”了一声,示意她:“请讲!”
“那些传闻。。。。。。是真的吗?”
“什么传闻?”秦羌不明。
卞彤犹豫了一下,直接打开天窗说亮话:“殿下恋童。”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如她自己所说,并非扭捏之人,她不喜欢将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事情上。
胡思乱想不属于她,忍气吞声亦不属于她。
用她父皇的话说,她很理智。
是,她是很理智,她很清楚自己想要的,也同样清楚自己不想要的。
万事何必非要等到悬崖勒马?一早避崖而行,才是良策。
秦羌怔了很久,很讶异。
要说,这个传闻他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只是这个传闻还真有些没头没脑,一般的传闻不是应该无风不起浪,多少有些苗头,可他,这完全就是空穴来风嘛。
不过,为何他觉得这个传闻来得正是时候呢?
与大楚联姻,都是两国皇帝做的决定,他本就没有多大兴趣,正好。
于是,他便露出一副特别心虚的表情,不自在地清清喉咙,又顾左右而言他:“咳咳,那个。。。。。这个。。。。。。公主问得本宫有些骤不及防哈。。。。。。这个问题嘛。。。。。。”
边说,他还边搓手,一副窘迫之姿:“就是。。。。。。这个问题吧。。。。。。就是可能有点误会。。。。。。本宫只是,对年纪稍微小的比较喜欢。。。。。。”
他的话还未说完,卞彤已经脸一冷,扭头离开。
“诶,公主,公主。。。。。。”
看着她愤然而去的背影,他唤,唇角却是冷冷一斜。
若是大楚提出退婚,他父皇总怪不得他。
卞彤也未去龙吟宫,直接回了自己的牡丹宫。
其实,她想过了,如果这个男人非常坦白地跟她承认,自己的确恋童,她或许不是这样的态度。
他是一个男人,他是堂堂一国太子,以后是一国之君,连承认这一点的勇气和气魄都没有,以后如何君临天下?
她很失望。
她从未见到一个男人如此慌张、如此心虚、如此窘迫的模样,眼神逃避,还搓着手,一副内急憋不住要尿到裤裆里的模样。
软弱、无能、没有担当,这些便是方才两人见一面之后,他给她的印象。
**
弦音回到西宫,没见到神医和卞惊寒,听管深说出去弄一味什么药去了。
没多久就用午膳了。
午膳之后,便是重头戏开始了。
她也随众人一起来到观看各府表演的广场。
广场上布置得奢华喜庆。
四周全部被盆栽的花包围,一圈一圈的颜色都不同,彩幔飞舞,彩架高悬。
条形案几一行行,一列列错落有致。
案几上瓜果、糕点、果脯蜜饯应有尽有,每桌还有一碟切好的姜片,以备入茶。
案几边的地上,清一色崭新的坐垫。
没多久,人都陆陆续续来了,卞惊寒和神医也回来了。
秦羌是随着大楚太子卞惊卓一起来的。
弦音特意观察了一下秦羌和神医,发现秦羌来的时候,是极快地扫了一眼神医的,虽然神医并没有看他,面无表情。
内务府同样事先安排好了座次,当然,也同样是只有主子才能坐,下人都是站着的。
皇帝皇后,还有两个嫔妃一行,自然是最后隆重登场。
看到嫔妃来了,弦音还激动了一把,赶紧去瞅,却失望地发现,这次随驾的两个妃子也不是她梦中的那个红衣女人。
众人落座,皇帝说了些场面上的话,内务府的主持官再说了一下表演规则,以及挑人规矩,便开始了。
表演的次序并不是按照王爷的辈分大小来的,而是抓阄决定,由各府管家来抓。
虽然如此,二王府还是抓到了第一个。
七王府第二。
而管深代表的三王府抓到了第三。
二王府婢女表演的是一个舞蹈。
长袖舞。
每个婢女的袖子怕是都有两三米长吧,都是天蓝色,舞动起来,就像是蓝色大海的波涛海浪,煞是好看。
弦音忽然觉得,老皇帝关于这一点上的安排其实挺好的,这些下人,真的只是因为出身和身份的问题,不得不一生碌碌,只有这样的时候,才能让她们尽情地展示自己的才能、天赋和美。
一舞毕,掌声雷动。
然后,按照规则,此时可以挑人,也可以等到各府的所有表演结束再挑人。
九王爷要了其中一个婢女。
然后继续。
每个王府可以不止一个节目,二王府又另外表演了一个徒手接蛋。
据说表演者是二王府的大厨,两人朝他扔鸡蛋,他一人接,左右手同时开弓,且往面前桌上的簸箕里放,鸡蛋不掉、不碎,速度快得惊人。
第504章 是个男人(17更)【求月票】
二王府表演完,便是七王府的。
弦音立马打起了精神。
如果没有意外,应该会有一场好戏看。
她转眸看了看六王爷卞惊安,果然看到他鸭脖子伸成鹅脖子那么长,翘首以待。
七王府表演的也是一个舞蹈。
舞蹈其实就是那种普通的、常见的古典舞蹈,亮点就是四个婢女都应该有点身手,有几个侧翻、空翻的高难度动作都完成得很好。
大概是并不喜婢女有身手,舞蹈结束,并没有人挑人。
主持官问:“七王府还有其他节目吗?如果没有,就接着三王府。”
卞惊书回道:“没有。”
他就让府里准备了一个节目,他并不喜欢下人换来换去。
六王爷卞惊安顿时就傻眼了。
没有了?
怎么会?
昨夜那个。。。。。。那惊为天人的女人。。。。。。
不行!没有了怎么行?
这可是唯一名正言顺、理所当然将人家要过来,还会得他父皇支持,还能让府里的女人屁都不能放一个的机会。
便赶紧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朗声开了口。
“七弟明明准备了两个节目,为何临时撤掉了一个?莫不是怕别人将七弟的婢女挑选了去?”
卞惊书自是莫名。
“不知六哥从何处听说,我准备了两个?我们七王府一直就只准备了一个节目呀。”
卞惊安心道,还装,怕是看那婢女太貌美,舍不得了,不对啊,他这个好弟弟不是喜欢男人吗?
“我可是听七弟府里的一个叫甜甜的婢女说的,她说今日她要表演,当时,她就穿着一套排舞的纱裙,对,十一弟也看到了,她还撞上了十一弟,十一弟,对吧?”
卞惊安问向席间的十一卞惊澜。
卞惊澜并不知其中绕绕,想起昨夜那茬儿,实事求是道:“是!”
末了,还不忘嘀咕抱怨一句:“一点礼貌规矩都没有。”
卞惊书难以置信,遂当众唤了那个婢女:“甜甜!”
甜甜上前。
卞惊安再一次傻了眼。
除了他,卞惊澜也是愣住。
虽然昨夜只匆匆一面,那女的跑得快,没太看清对方的眉眼,但是,大概还是有点印象的。
一个身材、一个体态,一个整体感觉,都跟现在出来的这个个子有些大的女人截然不同。
卞惊安傻眼的是,此人不仅仅不是昨夜那个仙女儿,还是昨日白日他摸了一把屁股,将人家吓跑的那个婢女。
“甜甜,你昨日可曾跟六王爷说。。。。。”
卞惊书的话还未问完,就被卞惊安打断:“七弟府里有几个叫甜甜的婢女?”
“自然只有一个!”
若有两个,他肯定重新赐名了。
“那不对啊,”卞惊安皱眉,“昨夜我看到的不是她呀,但她跟我说,她是七王府的,叫甜甜。”
卞惊书呵呵,“那六哥可能记错了吧?”
“还有十一弟不是?”卞惊安犹不相信,又细细打量起这个叫甜甜的婢女来。
甜甜低了头,眼神有些闪躲。
毕竟是风月场上的老手,对女人不能说百分之一百熟悉,却也是几个王爷中最了解女人的,他怎么越看越觉得场中的这个婢女不对味儿呢?
身形也不对。
难道是怕人家将自己府上的妙人儿挑去了,故意让这人戴了人皮面具,然后衣服里面填充什么,变大变丑?
“冒昧斗胆地问一句哈,这个婢女确定没易容乔装吗?七弟敢不敢让嬷嬷对其验一下身?”
啊!
一句话落,众人一怔。
卞惊书唰地白了脸。
皇帝坐在那里一声未吭,就看着场下。
皇后银牙咬碎了,上次素芳的事,她已经对这个卞惊安一肚子意见了,如今更是恨得不行。
明摆着,他就是冲着她儿卞惊书来的。
可边上皇帝不做声,她为了避嫌就更不好开口。
见卞惊书脸色不对,卞惊安更是肯定了这一点。
遂起身,对着皇帝一鞠:“父皇,并非儿臣无理取闹,也非儿臣故意为难七弟,是儿臣心中实在蹊跷,所以,儿臣才斗胆,恳请父皇同意让嬷嬷来验一下。”
皇帝还未做声,场中那个叫甜甜的婢女已经脚下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这一跌,这关键时刻的一跌,已然说明了其中蹊跷。
皇帝微微敛了眸子,吩咐边上单德子:“让个嬷嬷去。。。。。”
皇帝的话还没有说完,卞惊书已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面薄如纸:“父皇,儿臣错了,是儿臣不对,请父皇恕罪!甜甜不是女人,是个男人,是男扮女装的男人!”
啊!
全场惊错!
包括卞惊安。
第三次傻了眼。
什么情况?
是。。。。。。是个男人?
他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卞惊书还在那里求饶:“儿臣并非有意欺瞒父皇,儿臣是。。。。。。是。。。。。。”
是了半天是不出来,他难以启齿啊!
众人却已然心中明白,是为了什么。
关于他有龙阳之癖的事,早已私下里传开。
皇帝自是也有所耳闻,如今见此情况,顿时就了然了怎么回事,脸色黑得跟个炭似的,当即拿起桌上的一个茶盏扬手就朝卞惊书砸过来。
众人惊呼。
卞惊书也不敢躲,那杯盏不偏不倚就砸在卞惊书的额头上,“砰”的一声,再落在地上摔得稀烂。
殷红的鲜血自卞惊书的额头上流下来,他也不敢抬手去抹。
皇后坐在那里又急又气又担心,还有,又恨,自然是恨卞惊安。
“孽障!”皇帝气得拿手拍桌子,而且,还是连着拍的那种,可见心里的气有多盛。
看着这一切,弦音很不厚道地笑了。
坐于席间的卞惊寒微微眯着凤目,看了看还在磕头求饶的卞惊书,又转眸看看还一脸懵逼的卞惊安,再转眼看了看在那勾着唇角偷笑的弦音,略一思忖,似是有些明白了过来。
大概是见皇帝不为所动,卞惊书求助的目光又看向席间的秦羌。
对,是秦羌。
这一点弦音倒是有些意外。
秦羌微抿着唇,面无表情,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个局外人的姿态。
厉竹亦深看了秦羌一眼,又嫌恶地撇开。
最终,是太子卞惊卓起了身,对着皇帝抱拳一鞠:“父皇,今日是父皇的寿辰,而且,午国太子殿下又是稀客,不要为了这些家庭琐事破坏了气氛和心情,七弟反正在那里,明日后日再追究教训也不迟,父皇的寿辰就今日,太子殿下也就今日在此,不要错过了今日这良辰美景和缘分。”
第505章 也想要她(18更)【求月票】
太子不愧是太子。
一席话说得婉转,其实不仅在提醒皇帝,今日是他的大好寿辰,更提醒他,家丑不可外扬,人家午国太子在呢。
果然,皇帝强行敛了几分怒气,面色转霁,示意人将那个甜甜拖下去。
然后,恶狠狠地对着卞惊书道:“明日再收拾你!”
说完,示意主持官:“继续吧。”
接下来便是轮到三王府的了。
三王府的是歌舞,就是边唱边跳的。
因为看过无数遍,所以弦音兴致不大,她下意识地看向卞惊安。
卞惊安似是还在方才甜甜那件事上没想明白,还在皱着眉冥思呢。
她弯了弯唇,又看向卞惊寒。
毕竟是他的府上在表演,他自是专注地看着场上歌舞。
她又看向卞惊寒边上的神医。
神医似是也在看,只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
她又看向秦羌。
赫然发现,秦羌竟然没在看表演,而是在看卞惊寒。
对,是卞惊寒,而不是他边上的神医。
因为不是正对着,是一个斜角,她看不到他的心里,但是,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目光中透着阴狠。
她呼吸一滞。
忽然想起一件事来。
这时,场上的表演也结束了,大家鼓掌。
二王爷卞惊平挑了一个婢女走。
主持官照例问了问,三王府还有没有?
卞惊寒正准备说“没有了”,一道脆生生的声音却是先他一步响了起来:“有!”
正是弦音。
所有人都朝她看过来,卞惊寒更是震惊转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弦音也未看他,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从人群中走出。
“聂弦音,胡闹什么?回去!”
卞惊寒冷斥,斥完,又对着皇帝解释道:“小孩子不懂事瞎胡闹,请父皇恕罪,三王府就只有一个表演。”
可弦音依旧脚下不停,眉眼一弯道:“皇上寿辰,普天同庆,奴婢就即兴表演一个给皇上祝寿!”
说完这些,弦音都感觉到卞惊寒的目光能杀人了。
无视,她继续往前走。
经过他条桌前面的时候,还听到他将声音压得极低极低、几不可闻、却明显透着恶狠狠地唤了她一句:“聂弦音。”
弦音走到场上,对着皇帝一鞠,对着皇后一鞠,再对着场下众人一鞠。
表演什么呢?
因为是临时起的意,也未曾有任何准备。
想了想,既然是皇帝的寿辰,那就唱首《生日快乐歌》吧。
她还是小孩子,这首也比较适合,总不能唱那种成熟的、缠绵悱恻的情歌吧?安全第一。
“咳咳”她清清嗓子,便开始双手欢快地打着拍子唱了起来:“祝你生日快乐。。。。。。”
一边唱,一边转眸看向皇上,笑容满面地对着皇上唱。
婉转动听的歌声悠扬传出,在场的众人皆怔住。
只不过有人怔住是因为惊奇,这是什么歌,什么唱法,怎么闻所未闻?
有人怔住是因为惊艳,虽一直只有一句歌词,却委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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