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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一吻情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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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可是……现在他却躺在这里!
“我们不是还约好了要一起生活吗?你说过你很期待属于我们的孩子的,我们的人生才走了那么一小段,你不会丢下我不管的对不对?还有……还有我答应过要告诉你的事情我还没有对你说……这里不会下雪,没有茫茫的大雪,虽然我迟到了,但是你……你绝对不能像他那样什么都不对我说就离开我的……”
记得……那是个大雪纷飞的日子,12月的第一场雪……
“罗亚……他是阿诺的哥哥,他们两个人,合称‘诺曼·罗亚’,就是被大家尊称为天才的剧作家。遇到罗亚,是在念大学前的暑假,那天,我到当地一个新成立的小剧团应征当个小小的打杂,而他,是剧团的创始人之一……无意中,他发现了我在演戏上的天分。和他在一起,总是讨论角色的扮演技巧,总是讨论对白的好坏,那个炎热得叫人融化的夏季里,我们昼夜在一起……他说,他要为了我写一部传世的作品。”
是的,为了那部作品,他们总是在一起,只是细节上的问题也够他们讨论整整一个晚上,直到……她发现他真的在为她写剧本而告终。
“离开的那天,他发了好大的脾气,把已经完成的故事当着我的面前一页又一页地撕碎……”
片片细碎就如同他最爱的雪花飘落,而他的眼中,带着来自深冬的冷冽。
“他转身的一刹,我最美好的夏季也结束了,没有浪漫的秋季,直接进入了深寒的茫白冬季。”
然后,12月23日,一场浩荡的大雪以傲然的姿态覆落。在大学里正和莎莎嬉闹着筹备圣诞舞会的她,接到了阿诺的电话,说是罗亚病危了。
“可是,当我到达医院的时候,罗亚的病床上已经躺着一个吉普塞女孩,而罗亚……则冰封在医院的太平间里,他的身体没有半点的温度,只有比深冬更冷冽的寒意……”
当时,阿诺把一封信交给她,还有一个样式简单的银指环。
“信是用中文写的,字体好幼稚好丑……”
菲利娅:
亲爱的,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当着你的面把剧本撕毁,撕碎的似乎不只是我的心血,还有你的心。当你的眼中出现了泪光时,愤怒的我却选择了视而不见,请你不要生气,原谅我好吗?
但是,如果你不愿意宽恕我,也没关系。我只祈求,祈求你成为真正的演员,如果可能,我希望能拿到你首映的票,我要倾听那些为你而响的掌声,我要分享你的喜悦……
本想把字写得好一点的,只可惜我不是个优秀的学生。从没有想过,我只能给你留下这样一个不值钱的指环。多么希望这个指环是我亲自为你戴上的,如果它能够由我戴在你左手的无名指上……
再见了,我的菲利娅,请原谅我的中文措辞太差,词不达意。
你知道的,我将在天堂守护着你。
爱你的,罗亚
“奎,我真想告诉他,中文的书信是不需要写‘爱你的’,可惜我已经没有机会告诉他了。”
阿诺说,在罗亚遇到她的那天,刚从医院里知道自己患上了艾滋病。
“奎,他跟你一样的笨。那是他太鸡婆了,为了救一个在车祸中受伤的孕妇,不小心划破了手……他不知道,那个孕妇是个艾滋病带菌者……但是我想即使他知道他也会义无返顾地去救那个孕妇的,他就是那样的人,口恶心善,总是以冷硬的表情掩饰心底的那份温柔……”
阿诺说,知道自己患上了绝症后,罗亚本来很绝望,可是当他看到了她那生气勃勃的眼睛时,就像是在漆黑的大海里看到了永远不灭的灯塔。
“奎,他错了,我不是灯塔。从来也不是。”
他就这样走了,留给她的不是句号而是感叹号!当然,还有漫天的茫茫白雪和走不到尽头的黑暗。
“为什么到最后才肯坦白他对我的感情?如果早点说,我们之间的回忆就不会是那样的浅薄,到最后的最后,我只能记忆起他那让人冷澈心扉的眼神!”
阿诺说,分开的日子里罗亚总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不停地写,然后,他病倒了。毫无免疫力的他一下子就被病魔俘虏了,药石无灵,可是他还是坚持着去写,写那个属于他和她的故事……
“那个故事就是《落阳时分》。”
写得好美啊,美得叫人想吐!
“回国以前我特地跑到他的墓前去,我在他的墓前发誓,我绝对不会成为一名演员,我要过碌碌无为的人生……”
没有他的人生连梦想也不需要!
“可是,我遇到了你……”
啡儿无力地趴在病床上,泪水不停地从她的眼角滑落。
“知道吗?我无法赶在罗亚过世前感到的原因……就像一场恶劣的玩笑,那天的雪下得好大好大,厚雪积压在路轨上,列车无法行驶,我被逼在寒冷密闭又狭窄的车厢中困了三个小时。也因为这样,我变得害怕漆黑,害怕雪……虽然现在我还是很讨厌雪,但我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克服了对黑暗环境的恐惧。知道吗?是你让我重新认识了自己,是你让我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梦想,是你让我从罗亚的迷宫里走了出来……所以,你绝对不能半途而废,你不可以丢下我独自离开,你不能跑到我无法触及的地方去偷乐着!别丢下我……”
“那么……说你爱我。”
“我说、我说!不管你要我说多少次,只要你……”
啡儿的身子突然僵直,她抬起婆娑的眼,看着正虚弱地眨着眼睛的他,傻住了。不是说他陷入了昏迷可能不能再醒过来了吗?
“你来了……”
该死的尹子然,到底给他打了多少麻醉药!环顾四周,这分明是深切治疗室,他怎么会躺在这里呢?看过父亲的尸体后,他的肚子突然疼得要命,医生说是急性盲肠炎必须马上动手术……可,为什么手术后会在深切治疗室里?还有……
“你怎么哭得这么惨?看起来好丑啊……”
“你……没事?”
她眨动着满是水汽的大眼,仍然处于当机的状态。
“不过是割个盲肠,死不了的,就是麻醉药的药力没过去……”
“盲、盲肠?”
不是说腰部受到重击导致腹内腔大量出血……
“两位,别停、别停,我们正录到最精彩的部分呢!”
门边,传来God不满的叫嚣,只见有人抬着个摄影机,不知从何时起就对着他们拍。
“God?”
“快点,来个激烈一点的拥吻!失而复得的感觉一定很感动的不是吗?啡儿,乖,应老二现在不能动,只能靠你主动一点了!”
啡儿眼皮跳了跳,沉住气问:“这都是God的主意?”
“当然是我,难得子然说应老二住院被打了麻醉剂,我当然得好好地利用一下了!七夕快到了,你们合拍的那个短片备受好评,投资方一直说要加拍特辑呢!加上刚刚那些镜头一定会大卖的……”
God的话突然停住,只见啡儿快步过来抢过了摄影机,一下子就把里面的录影带扯了出来。
“呃……你拿录影带干什么?”
对于God那难得近乎可爱的问话,啡儿的反应是把他们所有人赶出去,然后当着他们的面前把录影带扯烂,接着把门狠狠地甩上。
“啡儿?”
应奎担心的声音从后头传来,啡儿一个转身,露出了最甜美的笑容,走到他的身边去。
“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
啡儿突然凑近他,心不在焉地在他的唇上吻了吻。
“别这样。”
“嗯?”
“我现在不行。”
看着他以那么认真的表情说出这样的话来,啡儿“噗嗤”一笑。
“没良心的小家伙,看我好了怎么收拾你。”
“是、是、是……”啡儿避开他的伤口轻轻地搂住他,在他的耳边飞快地说了一句话。他愣了愣,大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脑门,唇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那句话是——我爱你。
尾声
两年后,啡儿与应奎的婚礼在德国的圣爱德华教堂举行。圣爱德华教堂位于郁郁的草原上,四处可见牧羊人放牧,是个让人心情愉快的绿色国度。
啡儿穿着婚纱仿如误落入凡尘的天使,坐在篱笆上仰望着蔚蓝的天际。她不由得想起两年前的那个晚上,她赶通告后到医院里去看应奎……
“你……愿意嫁给我吗?”
他的话,引来了她浑身的一颤。她看着他一脸不可思议的紧张,他又说道:“真希望是在比较帅的情况下问你这个问题。”
她傻傻地眨着眼睛,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向她求婚,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你……这样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我……我没有想过结婚的事情。”
她才刚刚迈出梦想的第一步,现在就谈婚论嫁会不会太早了点?
“你不必太早答复我的,我知道你的事业才刚起步,在这个时候谈婚论嫁的的确是有影响。”
对于他的让步,她却慌了,拉住他的手,“你不想娶我吗?”
“想,我当然想。你知道吗?我最渴望的就是拥有一个平凡的家庭,拥有复数以上的家人。”他说着,轻轻地握住她的手,“其实真的不急的。因为,我希望我们的婚礼能够在我家笨蛋妹妹的见证下完成。”
看着他落寞的眼神,她轻轻地在他的唇上啄了一下,“会的,我相信她会醒过来的。只要她醒过来,我马上嫁给你。”
他出神地看着她,轻喃:“啡儿……我以前有没有告诉你?你就像是天使。”
她听了皱了皱眉,给他漏气,“你说我是恶魔。”
“那是我错了……”他缓缓地倾前,轻轻地呢喃,“你是我的天使……”
她闭上双眼,就在他的唇即将覆上她的唇上时,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房门“嘭”地被推开,只见God手拿着鸭舌帽,一头长得不可思议的发覆落在身上,只见她狼狈地出现在门边,紧张地喘着气。
应奎挫败地叹了一口气,和啡儿一起看着这名不速之客。
“她醒了!”
他们一起眨了眨眼睛,对于God的话有点消化不良。
“是应雪!她醒了!”
这回,他们真的听清楚了。
应奎顿时忘记了身上的伤口和手上的点滴,一下子就要跳下床去,却因为麻醉药的药力未过而跌跪在地上。
“小心!”
啡儿紧张地想要扶起他,不料却被他用力地搂住。
“她醒过来了!她真的醒过来了……”
他的声音带着哽咽,害她的鼻子也酸酸的,然后……
“在想什么?”
这个时候有人走了过来,从背后搂抱住她,打断了她的回忆。
是他,她最爱的人。
“你吓了我一跳!”啡儿一边说着一边往他的怀里钻,一脸的撒娇。
“我几乎以为自己变成了一个新娘逃跑的可怜虫。”应奎说着,也坐到了篱笆上,“对了,这里有个东西一直想要还你的。”
“是什么……”
啡儿的声音突然哽住,出神地看着应奎手中的那个银指环。
“这是第一次遇到你的时候你塞给我的。”
“原来是在你这里。”
啡儿接过那个银指环,捏在手中,突然往前方一扔,动作快得连应奎都拉不住。
“你怎么把它丢了?”
“因为那已经是毫无意义的东西了。”
那只不过是个会把她牢牢困在迷宫里的指环,虽然包含着罗亚对她的爱恋以及她对过去的不舍,但现在她已经不需要这些了,罗亚会明白她吗?
坐回篱笆上,她轻轻地偎依着他。发现他不说话,一脸失神的样子,于是她拉了拉他的礼服。
“怎么了?”
“是你怎么了?在想什么?”他迟疑了一下,遗憾地说,“我曾经告诉你我有一位很重要的朋友叫大黑吗?”
啡儿挑眉,示意他继续往下说。于是他滔滔地对她说起了那些她早已知道的往事,最后感慨道:“好可惜,一直没能联系上,发给他的邮件也石沉大海,真希望他能够出席我们的婚礼。伤脑筋,为什么突然会失去了联系呢……”
“如果他会出席这个婚礼,你才该伤脑筋呢!”
他一时没能听出她的意思,只能凑过去看着她一脸的高深莫测,“说,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或许。”
“你在故弄玄虚喔,亲爱的。”
她挑眉,现在把话都告诉他就不好玩了,有趣的事情当然是放到最后品尝才值得期待的,例如说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到时候他会是怎样的反应呢?知道了自己一直崇拜的大黑其实是个女孩子并且还是自己的新娘以后,他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呢?变身石像?想着,她不禁笑了,抬头看向蔚蔚的蓝天,只觉得心情好极了。倒是身边的他,不甘寂寞地要拉回她的些许注意力,“在看什么?”
“我在看……天堂。”
“天堂?”他挑眉,觉得她不管怎么看都不像是信奉上帝的虔诚教徒。
“有人曾经告诉我,天堂就在我们的附近,或许只是一个仰望,就能看到。”
“那你看到了吗?”
她突然笑了,搂住他,“不是找到了吗?我的天堂,就在这里。”
天堂的入口,其实就在你我的梦想交叠之际,只要我们在一起,不管到哪里都将是天堂……
夫妻对话篇
'旧情人'
日子平淡了,你就会想着那个已经不在身边的人了吗?
“我不管,要是被我知道你还想着Ella,我马上就从你的面前消失。”
他叹了一口气,把她搂在怀里,这小家伙的脑袋总是在想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我没有在想她。倒是你,如果我要求你不去想其他人呢?”
她咬唇,用诱人的纯真表情看着他,在他按捺不住就要吻上她的唇时却丢出这样一句叫人吐血的话来:“那你继续想着Ella好了,我很大方,我不介意喔!”
'童年'
觉得——岁月像是一场玩笑,把本来熟悉的家伙搞得面目全非。
她翻着白眼并带着无限的追忆惋惜道:“我还是比较喜欢小时候在我背后哭得乱七八糟而且鼻涕还会两边甩的你。”
他半眯着眼睛凑近,一本正经的样子,“你能想象我这么帅的家伙甩着两道鼻涕吗?”
“这……为了市容、为了祖国的名誉着想,我觉得你还是维持现在比较好。”她定格般地看着他的脸数秒后,突然撇开了脸由衷地说。
'友情'
友情和爱情,难道是不能并存的吗?
她想好久,终究还是问他:“如果我与尹子然一起掉到水里,你救谁?”
他笑了,把她搂入怀里,“当然是你了,子然死掉了我顶多喝一晚酒,但是你不见了我会寂寞一辈子。好了,现在换我问,如果我和莎莎一起掉到水里呢?你救谁?”
她挑眉,理所当然地说道:“当然是莎莎了,因为莎莎会游泳,我不会。跳到水里,当然是靠近莎莎会比较安全。”
'爱情'
有人说,爱情其实是一场化学反应。
她皱眉,终于把在心里酝酿了好久的话说出来:“如果没有看到你的女装,我一定不会爱上你的。”
他挑眉,似是很不满意她的答案,“难道我的男装不吸引吗?”
她看着他好久好久,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转换话题:“你觉得我们今晚吃什么比较好?咖喱还是意大利粉?”
'双性恋'
关于双性恋,她和他的看法总是有点出入。
做菜的时候她一边拿着菜刀一边这样问道:“如果我是男的,你就不喜欢我了吗?”
他笑着把她拉入怀里,并把菜刀接收过来,“如果我是女的,你还会喜欢我吗?”
她乖乖地在他的脸上印下一吻并趁他不注意把菜刀丢得远远的,下一秒,她跳开,把答案大声地宣布:“不会,我绝对不会!”
'遗传'
遗传的确很奥妙。但比起遗传更神奇的应该是“胎教”。
她一边翻动杂志,一边异想天开地说:“如果孕妇每天都对着个智商超高的家伙,那孩子也会变成天才咯?那是不是说连补习费什么的都可以省掉了?”
他一听,紧张地跑去搂住她的细腰,“那你乖乖待在我的身边不就行了?我可是在综合智商测验里拿到180、万中无一的人选喔!”
她沉默,脑海里不停浮现小时候与他相处的片段,“算了,我还是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比较有保障。”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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