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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路在脚下-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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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白咬着牙生受了,探这身子将棉被拽过来盖在身上,紧紧的裹住李晨语。

    “还冷吗?”他低头看向只露出一个头顶的人,手下也不敢用力,任由李晨语缩卷这身子,不停的乱动。

    啊——

    李晨语低吼出声,她全身绷紧,赤眸圆瞪,口中赫赫的抽着气。

    “怎么了?怎么了?”季白捧着她的脸,半跪在一旁慌乱的看着正在承受巨大痛苦的李晨语。

    只能一遍一遍的叫:“晨儿,晨儿。”

    “啊……”李晨语面色狰狞的惨叫这挥开季白。弓起身子,一声一声的惨叫。

    毫无防备的季白,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挥翻在地。

    他后背生痛,却丝毫没有理会,咬着牙爬起身。

    他耳中只有李晨语惨叫,和痛苦扭曲的面容。毫不犹豫的,季白再次用双臂禁锢住李晨语剧烈颤抖的身子。

    摸着她的后背不停的安慰:“晨儿,晨儿,别怕,有我在你别怕。”

    李晨语剧烈挣扎这,已经被磨秃的指甲狠狠的朝季白脖子处抓。

    禁锢这她的季白,被那不甚锋利却力气十足的手,抓的倒抽一口凉气。对上她那双困兽一般凶狠的眸子,口中一声一声喊这她的名字。

    李晨语咬着牙,努力看清眼前的人,听这熟悉的声音。

    她含糊不清的说道:“季白。”

    “是,是我,”季白捧这她的脸,欣喜若狂,“你怎么样了?哪里痛?我该怎么帮你?”

    哪里痛!

    我该怎么帮你!

    李晨语蓦地模糊了视线,一颗一颗滚烫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纷纷滚落。

    季白手背上啪嗒一声,他僵住身子,那滚烫的滋味儿像是烙在心上,心莫名的抽搐一下。

    他摊开手掌接住那些滚烫的眼泪,心里堵成一团,堵的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手下抱着李晨语的动作越发的紧,仿佛要把她揉进骨子里。

    无声无息的哭泣突然变成嚎啕大哭,发泄一般,暗哑的嗓音嘶吼这,眼泪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季白顿时慌了手脚,他见过冷利的,倔强的,甚至傻气的李晨语,他一度以为这是个捂不热的石头人,石头人不会流泪。

    可她现在哭的像个没有家的孩子。

    他将李晨语搂在怀里,学着哄小孩儿的模样,手忙脚乱的轻拍她的背,轻声哄着:“晨儿不哭,晨儿哪里痛告诉我。不哭了,乖,不哭了!”

    李晨语只顾发泄,她只是突然间想哭,可能是为了自己做了这么多,而没有人为她舍命做这些哭。

    也可能是为了与赵半瞎的同病相怜哭。

    他们都是没有根浮萍,死了只能化作灰的孤独人,甚至不会有人替他们伤心。

    也可能是为了季白刚才那番话而哭。

    她不是会掉眼泪的人,只是突然想哭。

    “乖,晨儿乖,不要哭了,”季白被她哭的心里发酸,眼眶也跟着泛红,手下不停给她擦眼泪。

    她石头一样的人,为什么会哭成这样,伤很疼?

    “晨儿,告诉我,告诉我你那里疼?”

    季白轻声细语,试图分散李晨语的注意力,让她停下哭的人心酸的眼泪。

    赤红色的眸子里不断的掉落眼泪,亮晶晶的一片,李晨语痛苦这挣扎这双臂,用力推开季白,手脚并用的朝窗边爬。(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一十章

    (全本小说网,。)

    季白被推的跌坐在一旁,脖颈与胸口处火辣辣的疼,他伸下意识手摸上去,手下一片粘稠的湿意。

    他静静的看着趴在窗户上的李晨语,直起高大的身躯,再次抱住停止哭泣却呜咽不止的人。

    李晨语手下推搡这季白的胸口,脑袋撞在墙上也不管,只胡乱挣扎这。

    神色狰狞道:“走,你走。”

    “好好,我走,你别挣了,”季白松开一只手护着她的头,手下慢慢松了劲儿,目光盯这她的痛苦的小脸儿看。

    李晨语的神情狂躁,猛的用力推到季白,自己也趔趄这靠在墙上。

    她身子抖成了骰粒,牙齿都在打颤,喘息一声重似一声。抓挠这墙壁的指甲崩裂,她不知道疼一般,指尖依旧狠狠的抠这墙面,皮肉翻卷的手指血淋淋的,鲜红的血顺着墙面无声叹息的滑落在炕上。

    她小小的身子笼罩在黑暗中,季白看不清她的脸,也不敢在靠近,他维持着跌坐这的姿势没变,只静静的,静静的看着黑暗中的李晨语。

    季白从未像现在这般无助,他不知道该怎么做,还能怎么做,只能用轻怜疼惜的目光无助的看着她,恨不得替她受了这折磨。

    “你走吧……不要再来了。”

    李晨语的声音都在发抖,一句话说抖的不成语调。

    季白并未听清她在说什么,小心翼翼的走上面,屈膝半跪这,眸子慌乱的盯这她,紧绷的声音低低询问:“晨儿你在说什么?”

    李晨语摇晃着小脑袋,耳中的声音像是从天边传过来,疼痛麻痹了她的神志,听不真切反倒越发的头疼欲裂,她一头扎在季白肩膀上,在他耳边呢喃:“你走,走开。”

    “晨儿,你伤到哪儿了?我叫大夫给你看看好不好?”

    季白抱紧她,满目疼惜的轻抚这单薄的后背,“大夫有止疼的药,喝了药就不疼了。”

    一股无形的力量,轰然将正在轻声说话的季白掀翻在地上,他被摔了脑袋,一时间眼前黑成一片,耳中也嗡嗡作响。

    啊——

    凄厉尖锐的惨叫刺破他的耳膜,他一瞬间回过神,翻身而起,袭面而来的一股压迫感,压的他呼吸喘喘,肺部隐隐作痛,不得不停下前进的步伐。

    他看不清李晨语的脸,却看到她的身子在翻滚,一声一声的凄惨叫声穿过耳朵,像闷捶一样砸在他心头。

    季白不知道他站了多久,也不知道盯着李晨语痛苦翻滚的模样看了多久,直到她渐渐不在惨叫,才僵硬发麻的迈动双腿,躺倒在李晨语身边,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

    李晨语体内的精神力渐渐稳住奔流的速度,直到不在奔向心脏。

    她被疼痛占据的神志依旧空白一片,半睁这的眼睛死寂一般无神。

    “晨儿?”季白捧着她的脸,脸色苍白如纸,焦急的目光中像是燃这幽暗的火,除了急,只剩乱。

    “你怎么了?怎么了。”

    在关切的询问中,李晨语蓦地垂下眼睑,小脸儿无力的贴在季白手中。

    “晨儿?晨儿?”季白暗哑的声音慌了,轻轻晃动手中的小脸儿,“晨儿你怎么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晨儿。”

    “晨儿,”他大声喊这她的名字,红了一双眼,抱这她冲出门。

    一夜辗转反侧的郑子聪,被一阵急促呢敲门声惊醒。

    “郑大夫,李少爷不好了,你快跟我去看看,快点儿。”

    郑子聪心里一紧,愣了愣,连忙披着衣服开了门儿,“李少爷怎么了?现在在那儿?”

    洗砚不由分说的拽着他就走,拉的郑子聪差点扑倒在地上,哎呦一声惊呼。

    院子里伺候的丫鬟婆子被惊醒,手里拿着剪刀,趴在门缝处,扯着嗓子大喊道:“有贼。”

    “我是洗砚。”

    洗砚低吼了一声,急的跺脚,手下拉着郑子聪,“快跟我走,快。”

    “别急,别急,”郑子聪扒开抓的他生疼的手,急道:“我去拿药箱。”

    趴在门缝里看人的婆子眯着眼仔细的打量,哎呦一声,“是洗砚小哥儿,对不住了,老婆子老眼昏花没认出你来。”

    “得了,得了,”洗砚不耐烦的打断她,伸这脖子朝黑暗暗的屋子里看,急的不停的用攥着拳头的手轻击另只手。

    他刚刚被吓的不轻,五爷的样子有点儿魔怔,李晨语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听她凄厉的嚎叫声就知道被折磨的不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郑子聪背了药箱,边被洗砚拽着跑,边绑衣裳带子。

    “李少爷怎么不好了?”

    郑子聪早已断定她的生死,心里并不十分惊讶,是以除了冷静外还有点儿好奇。

    “不知道,”洗砚说的又快又急,意识到说的有点儿僵硬,又加了一句:“好像是晕过去了,夜里不知道就发起疯来,又哭又喊的,她是受了重伤还是病了?”

    郑子聪的嘴角动了动,神色复杂的急步朝前走。

    李少爷的脏腑受损,她受不住哭喊起来是正常的,任那个常人也受不住那样的痛意,只是为何夜里才发作起来?昨日白天看她只是精神萎靡,没有大碍的样子,她的表现很不正常,处处都不正常,怪不得五爷要那样叮嘱他,那个女扮男装的李少爷简直不是人。

    天边刚露出鱼肚白,洗砚两人踏着小路,七拐八拐的到了新院子。

    刚一进门,郑子聪就愣了一下,看着正房门前席地做在台阶上的季白,他低下头,小跑这走上前。

    季白神色愣愣的,没有反应。

    郑子聪咽了咽口水,看着那双失神的眼睛,小心翼翼开口:“五爷,让在下给李少爷把脉吧。”

    季白没有焦距的眸子看向郑子聪,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天边飘过来的一样,“没有脉了,是不是死了?”

    “这,”郑子聪喃喃这不知如何开口,五爷的样子太伤感了。便不确定道:“在下再给李少爷把把脉,才能知道。”

    季白眼中闪过亮光,拿起李晨语血淋淋的手递过去,暗哑的声音喃喃自语,“是我把错了,怎么会没脉呢,她怎么会没脉呢。”(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一十一章

    (全本小说网,。)

    郑子聪连忙接过那只血液凝固了的小手,一手托这,一手两指搭在脉搏上,皱眉皱的能夹死苍蝇。

    手下脉搏没有丝毫的跳动,他倒是听见自己的心正砰砰跳的厉害。

    见他久久无语,季白面带希翼的忍不住问,“怎么样?”

    郑子聪不在遮掩心里的可惜可叹,可惜那么一个风姿卓卓的人,就这么没了。

    他面露哀荣道:“五爷,李少爷已经,已经没脉了。”

    季白眸中的光骤然消散,拽过血迹斑斑的小手,他垂下头,目光动也不动的看着李晨语紧皱这眉头的小脸儿。

    丫头怎么可能会死呢?这不可能!那一次见她时,她稍一动作肌肤就崩裂,自己看到过她的森森白骨,那样的伤她都没事儿人一样,现在只是脏腑受伤,怎么会死呢!

    不会。

    可是怎么没脉了,为什么会没脉!

    洗砚心里惊的不轻,拉过这郑子聪,两人走了几步小声嘀咕。

    洗砚的声音压到不能再低,面露疑虑道:“真的没脉了?你别没摸清楚,她不可能这么容易死的。”

    被质疑医术的郑子聪,甩开胳膊上的手,冷哼了一声道:“若是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摸一摸,何苦质疑我。”

    看到自己的意思被误解,洗砚脸上顿时讪讪的,双手抱在一起作揖。

    小声道:“您别误会,那李少爷是个高人,比这重的伤都受过不知道多少回,这次就这么没脉了,我觉的太奇怪。”

    郑子聪哪里是真生气,闻言不由得细细思索,唉的叹了一声,摇着头不置一词。

    “把赵先生请过来,”季白的声音很平静,神色也很平静,话音未落就抱着李晨语回了房间。

    洗砚目送这人进去,转过身就急匆匆的跑了。

    不知道是走还是留的郑子聪,犹豫了半晌,到底是没走。

    季白返回一片狼藉的内室,把李晨语放在被撕扯的乱七八糟的棉被上,这时才发现她胸前的衣服血迹斑斑,破烂的不成样子。

    季白朝窗外看了看,神色踌躇了一下,伸手解这李晨语腰间的汗巾子。

    一条黑色带红纹路汗巾子被解开,季白捏着衣角一点点的揭开,衣裳被鲜血几乎黏在一起。

    他手下顿住,蓦地鼻子一酸,落下泪来。

    季白仰着头,几滴眼泪顺着他的动作掉进鬓角,消失的无影无踪,那双被泪水沁湿的眼眸,盛满了悲伤。

    他深吸了几口气,手下快速的动作这。

    在低头时,一截满是血迹的白皙身子映入眼帘,还有两只微微隆起的小山丘。

    季白忽略那不该看,却明晃晃映入眼帘的东西,他从白皙的带着完美曲线的腹部看起。

    沉静的眸子看到血迹最多的胸口,目光停留在左胸口处,血迹掩盖了原本的肤色,试图寻找伤口的季白,眉头越发的锁紧。

    他不明白,没有伤口,血是从哪里来的。

    季白轻轻的拿过李晨语的手,那只血迹斑斑的手上,中指的指甲多半不见了,只留顶端小小一片,他断定,手上的血就是从中指断甲处流出来的。

    季白左右看了看,狼藉的屋子里一片破碎的木头和碎瓷片,没有他要找的东西。

    他拾起李晨语的手,张口含住那根没了指甲的中指,舌尖带着唾液,轻柔的扫过口中的手指,过了片刻,他回头吐掉口中腥气十足的唾液,复又重复这刚才的动作。

    捏这那根亮晶晶的手指,季白心里的震惊无以复加,完全没有伤口,没有指甲的那一部分是淡粉色的嫩肉,像伤口愈合,刚刚长出来的一样。

    很快,他就接受了这一猜想,李晨语的种种过往在他脑海中一遍一遍的过,他更加认定,有这不坏之身的李晨语,不会就这么轻易的死去。

    他心里是震惊的,但奇怪的没有惊吓。

    季白蓦地勾起薄唇,勾出一抹淡笑,心中释然,自己能接受她是妖孽的化身,又怎么会惊怕她有这不坏之身呢。

    掌心贴在小山丘上,放慢了呼吸。

    令他失望的是,掌心下并没有他期盼的跳动。

    他心里有了底,虽不安却已然没了慌乱,快速的将李晨语的衣服穿好,坐在炕边儿看着她出神。

    而另一边儿,神色焦急的洗砚狂奔到了竹客居,他立在门前深吸了几口气,在心里默念这等会儿话儿应该怎么说。

    不由的长叹一声道:“可怜见的。”

    “谁可怜?”暖暖歪着头,笑眯眯的突然出声。

    “哎哟,”洗砚被她吓了一跳,捂着胸膛跳起来,抱怨道:“你做贼啊,没一点儿动静,吓死我了。”

    暖暖哼了一声,也不敢跟他计较,毕竟他是主子身边儿得脸儿的不是,便撅着嘴道:“对不住您嘞,就是不知道您小哥儿立在这儿干嘛。”

    洗砚没心情听她说话,探着头朝院子里看,又回过头来冲暖暖招手,小声小气儿道:“你过来,我问你点事儿。”

    暖暖跟着他的动作朝院子里瞅了一回,撅着嘴朝洗砚迈了两步,“您想问什么?怎么偷偷摸摸的。”

    急躁的不知道怎么着急的洗砚,跺了跺脚,叹道:“赵先生这几天怎么样,可好些了?”

    “好什么呀,”暖暖一脸的不岔,“也不知道李少爷去哪儿了,赵先生急的什么似的,吃不下睡不着的,那病哪辈子能好。”

    她可不想总伺候一个几乎瘫痪在床上的人,又不是正经主子,一丁点儿的前途也没有,要是那天去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受累。

    洗砚一咬牙,抬脚就进去了,他总不能为了顾着赵先生的身子,就隐瞒李晨语的事儿,那是主子的命令。

    他进了正房,径直去了内室,就见赵半瞎倚在床头上出神。

    “赵先生,”洗砚小心翼翼的,生怕惊吓到出声的人一般。

    “哦,是洗砚啊,”赵半瞎虚弱的笑了笑,拍着床边儿道:“过来坐。”

    “赵先生,您,您跟我去看看吧,少爷她不好了。”

    洗砚快速得将心里念了好几遍的话,飞快的说出来,几乎不忍心看赵半瞎惊呆的脸。(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一十二章

    (全本小说网,。)

    “你说什么?什么叫不好?”赵半瞎急急道。

    从昨日到现在,他心里一直有种慌慌的感觉,总觉的哪儿不舒服,担心李晨语一整夜都没消息。

    洗砚咽了咽口水,盯着他泛黄的脸色,语气急切道:“您看别问了,李少爷没气儿了。”

    没等洗砚把话说完,赵半瞎就翻身从床上跌下来,不可置信的喊道:“胡说,她不可能死。”

    “是是是,”洗砚连声应是,急忙跑过去搀扶他,边安抚道:“五爷不信,我也不信,爷就让我请您老过去。”

    没人知道赵半瞎心里到底有多慌乱,他极力想镇定下来,却怎么也止不住颤抖的手。他一言不发的赶到后山坡的新院子里,被人抬这进了屋。

    季白沉静的目光,看向被架着胳膊送来的赵半瞎,他迎上去,吩咐道:“都出去,任何人不准进院子。”

    洗砚收回眼尾处流转的目光,应了一声是,带着人守在大门外。

    赵半瞎愣愣的被季白搀扶到炕边,盯住李晨语苍白如纸的脸,一时间悲上心来,混浊的老泪纵横。

    “先生,”季白皱着眉唤了一声,压住涌上来的急切,神色复杂道,“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您老可知道她的状况?”

    赵半瞎用手掌蹭掉眼泪,沉吟了片刻道:“我看看在说,她有没有说受了什么伤?”

    “说是跟什么人做了交易,”季白垂下眼睑,没把是为了他才做的交易说出来。

    闻言,赵半瞎又急又恼,喘息道:“再不能任她胡作。”

    他手掌轻抚在李晨语的额头,怜惜的摸了摸,手指朝下,摸上她颈间的动脉,没有丝毫跳动的感觉,使得赵半瞎心里一惊。

    一把攥住她单薄的肩膀,急切道:“李晨语,你醒醒,你要吓死谁?”

    “先生?”季白希翼的目光紧紧盯着赵半瞎,心被他话中的意思攥的紧紧的,一时屏住呼吸,紧张的咬紧牙关。

    “没事儿,”赵半瞎的手依旧摸在颈脉处,紧紧皱着的眉头却没有松开的迹象,手下一直没有跳动的感觉,急的他心里七上八下。

    季白见他久久没有动静,担忧道:“怎么样了?她是不是没死?”

    过了片刻,赵半瞎呼的出了一口气,在很久以前,他也遇到过李晨语没有脉的事儿,那还是她从地府归来身受重伤的时候,那次他吓到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想好了要把她葬在哪里,衣服都给她准备好了,那没脉的人突然醒过来,喊喝喊饿,他又气又心急。

    来的路上他就猜想李晨语是不是又用那招儿没脉的招数,又怕她真的惹了祸事,被地府的人收拾了。

    一时急一时气,又担心的要死。

    赵半瞎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又重重喘息了一声,回过头笑着看季白。

    他道:“你摁这她的颈脉,最少半刻中。”

    闻言,季白心中放下一半儿,照着他的话将两指放在李晨语的颈脉处,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就在季白心往下不断下沉的时候,又轻又快的搏动一闪而逝。

    季白下意识的瞪大眼睛,紧盯这李晨语的脸看,手下又接连快速的跳动了两下。

    此时,他没由来的心中一酸,酸胀的好了让他几乎把持不住的要落泪。

    这个臭丫头,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这么吓人好玩儿吗!

    赵半瞎坐在炕边儿,看着季白高大的侧影,看着他又惊又喜的神情,心中暗叹,李晨语啊,李晨语,你那辈子修来的福气,能得这么个风光霁月的人倾心。

    心中感慨万千的季白,按耐住激动的心情,一时觉的浑身的气都被抽走了,坐在炕边儿愣怔的出神儿。

    好半天了,才想起来问道:“先生以前可是遇到过晨儿这样?”

    赵半瞎面露心疼的看着李晨语,叹了一声道:“很久以前的事儿了,那次晨儿受了重伤,也是突然没了脉,我以为她去了,后来才知道她是为了减轻内脏的压力,才抑制住心跳,脉搏会间隔很久才跳动,不知道的一把脉就会断定她断气了,到底为了什么这么做,我也不太清楚。”

    这也是他问了很久才问出来的,她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就更无从得知了,这次恐怕也是伤的太重,赵半瞎思忖这,突然间联想到李晨语去了土地庙就没回来的过的事儿。

    目光就探究的扫向季白,晨儿能放心的在他面前敛去心跳,那一定是对季白颇为信任了,他做了什么让,晨儿这么快速的就对他放下防备。

    他怅然道:“季白是知道晨儿为了什么受的伤,是为了我?”

    季白也不在隐瞒,点了点头算作是肯定了。

    赵半瞎抚摸这李晨语的额头,沉默久久,黯然笑道:“这是个嘴硬心软的人,心地最软不过,几个月前还对我不耐烦的很,现在却傻子一样为了我受这么大的罪,我哪里担得起她这样付出。”

    “她拿先生当做亲人,先生说担不起的话她要难过了,”季白淡淡笑着,心下彻底放下了,脖颈处和后背火辣辣的疼也涌上来,刺这他的神经。

    他道:“她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赵半瞎摇头,“可能很快,也可能要很久。”

    季白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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