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神医有毒-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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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人群散了，于采蓝转过来，准备带周家人进去。黄百川这才看到她的脸，吓得立刻把兜里揣着的口罩戴上了。

　　　　他想起来了，在沂州演出时，有个沂州本地乐队组合的小伙子跟他说过，说他长得像一个姓于的女孩，那女孩是学中医的。

　　　　没错，他们说的人就应该是这个人，这这这……也太巧了。

　　　　于是他不走了，于采蓝他们看病，他就在门口椅子上坐了，一直往室内偷瞄。

　　　　于采蓝送走周家人之后，返回楼上，黄百川就在她身后一直远远地跟着。

　　　　黄百川上了五楼后，就坐在门口，仍然像在内分泌科门口一样，偷偷观察着于采蓝的一举一动，看她和气地跟患者说话，看她喝水、走动，看她偶尔闲着时拢一拢头发。

　　　　这时候护士喊号了：“59号，59号来了吗？”

　　　　没人动也没人说话。旁边的人看到他在这儿等了好一会儿了，问他：“你是不是59号啊？是的话该你了。”

　　　　“不，不是我，谢谢你啊。”黄百川否认，这时候他不想进去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大病，一点不舒服而已。

　　　　他在这坐得时间太长了，还有人好心问了一句：“你怎么没进去看病？”

　　　　“我不看病，我等人，可能得挺晚……”黄百川想起了他奶奶跟他说的事，决意要在这多待一会。

　　　　坐的时间长了，他感觉有点饿，想到包里有面包，便低头想把面包掏出来，想着吃完了继续盯着。面包没掏到，发现自己是带着相机来的。

　　　　这时正好有两个人站在顾雷的诊室门口看着，个子还挺高的。黄百川想了想，便悄悄拿起相机，站在这两人身后，在他们两人肩膀缝隙间对着诊室寻找拍摄时机。

　　　　好不容易于采蓝的脸对准了他这边，刚要按下快门，前边那大哥似乎感觉到身后有人，回头看了一眼。黄百川立刻把相机藏到身后，若无其事一般地也往诊室内看去。

　　　　等到那大哥转过去之后，黄百川再次寻找机会，可是于采蓝这回一直背对着他这边，直等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才再次转过来，这次他眼疾手快地又要按下快门的时候，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回头一看，是个白大褂。

　　　　“你干什么呢？”丘大夫觉得奇怪，看病就看病，冲着室内举着相机干什么？

　　　　黄百川先是一惊，他到底是经过大场面的，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朝窗外一指：“没拍什么，你看窗户外边有火烧云，我想试试看从这个角度能拍到什么？”

　　　　丘大夫半信半疑，可这是公共场所，顾雷他们在室内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说到底，他不是警察，没有执法权，就是觉得奇怪，也只是问一问。

　　　　“是吗？你在这儿已经待了挺长时间了吧，还戴着口罩，又拍照片，这样看着挺怪的，别拍了。”

　　　　黄百川听了，听话的把相机收了起来，配合地说道：“行，不拍了，待会出去再拍。”

　　　　心里哀叹，本来想拍下来，给他奶奶看的，可惜什么都没拍到。哎，白折腾半天！

　　　　前边两位哥回头瞅着他们，也觉得黄百川可疑，盯了他好几眼，见他又老实地坐了回去，这才收回了目光。

　　　　快到下班的时候，门口的病人都zouguāng了。顾雷和于采蓝收拾收拾锁上门也往外走。

　　　　他们出来的时候，于采蓝还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个人在这儿好像待了挺长时间了，既没见他进去看病。也没见他陪人看病。

　　　　黄百川看到他们出来，装作向走廊一头张望的样子，好像在等人。于采蓝便不看他了，跟顾雷一起下了楼。他们俩出了医院后，还要穿过一条小道，然后才分开，一个回家，一个回宿舍。

　　　　黄百川以为自己在后边走路声音很轻，跟的人不知鬼不觉的。可忽然前边俩人都不见了，他急忙往前几步，赶到前边拐弯处，就觉得自己膝盖后边被踹了一脚。

　　　　身子向前倒下去的时候，黄百川及时用双手撑住了身体，可是包里的东西也摔了出去。

　　　　于采蓝和顾雷从他身后走出来，顾雷也是会点拳脚功夫的，但是刚才那一脚可不是他踹的，不是他，那就只能是于采蓝了。

　　　　“说说呗，跟着我们想干什么？”于采蓝站在他旁边，让他起来靠墙站着，然后拧着他的胳膊说道。

　第327章　不太满意的出场方式

　　　　黄百川试图挣扎了几下，发现居然挣不动，这姑娘是女的吗？看着也不壮实，劲儿怎么这么大呢？

　　　　“不干什么，正好同路。全本小说网；HTTPS：//щWW。．ＣＯm；你们误会了。”黄百川觉得这事有点丢脸，就算要套近乎，也不想在这种丢脸的时候套。

　　　　还不说实话？于采蓝想动手摘掉他的口罩。却听见顾雷“咦”了一声。

　　　　于采蓝看向顾雷，见他把地上散落的三本zázhi捡了起来拿在手里。于采蓝一看他，顾雷就把zázhi放下，若无其事地说道：“没什么事儿。”

　　　　于采蓝才不信，告诉顾雷：“你抓着他。”黄百川后悔，以前怕吃苦，没跟他大哥学几招，现在可倒好，女孩斗不过，一个大夫也斗不过，看他俩的手劲一个比一个大。真是的，就看个病，用的着这么大的劲吗？

　　　　黄百川的沮丧劲还没过去，等他看到于采蓝正在翻看手里的zázhi，他才知道坏了。上边两本一个《读者文摘》、一个《意林》都是常见的zázhi，挑不出来什么不对。

　　　　可下边那个就说不清了，那是他的助手高升才的，偏偏这时候于采蓝正津津有味地翻看着那一本。

　　　　顾雷的脸色挺难看，zázhi上那些破照片是什么玩意，身上就遮着那几小块破布，挠首弄姿的……还有那上边配的文字，他随便扫了几眼，就心惊肉跳。

　　　　这家伙戴着口罩，还想拍照片，说是拍窗外的火烧云，现在顾雷可不信了。

　　　　他想拍什么照片？顾雷脑子里难免就想得多了点，一想多了心就七上八下的，这个人不会是打着于采蓝的主意吧？是要跟踪吗？然后呢？还想干什么？

　　　　想到这儿，顾雷便跟于采蓝说道：“要不报警吧，让警察查查这个人是谁？”

　　　　黄百川这个时候只能怨自己粗心，平时包里塞进去什么都是他自己的事儿，别人管不着，可今天就说不清了。

　　　　他是临走的时候怕看病时无聊，便让高升才给自己拿两本zázhi放包里，谁想到他把这个放进去了。

　　　　都怨自己，头两天高升才看的时候，黄百川瞄了一眼，高升才就以为他想看吧，于是在他外出的时候，“善解人意”地给他放进去了。这，没法解释了，只怕这姑娘会对他印象很坏吧。

　　　　果然于采蓝随意翻了几页，还抬眼看了看他，然后嘀咕道：“夜色沉沦，呵呵。”随后又翻了一页，“u生涯，哈……”

　　　　黄百川平时可以厚脸皮，可是现在没法厚，眼前这个人跟他长得一样，可偏偏他现在的形象已经碎成了渣渣，欲哭无泪啊。

　　　　于采蓝还要翻翻，想看看这个时代的zázhi能做到什么程度。像她以前那个时代，到处都是男科妇科医院，街上遇到派发医院小广告的不是一次两次了，这就跟那小广告的水平差不多吧，图片的暴露程度也就跟车展内衣秀差不多吧。

　　　　顾雷看不下去了，伸手抢过那本zázhi，往不远处垃圾桶里一投，磕在了桶边上，然后“啪”地一声摔到地上。

　　　　于采蓝也就不再管那个，不客气地把黄百川的口罩摘了下来。

　　　　如黄百川所料，口罩摘掉之后，顾雷和于采蓝全都一脸惊讶，顾雷看看于采蓝，再看看这个男青年。脱口而出：“小于，这个人是不是你亲戚啊？怎么跟你长得这么像？”

　　　　他这时似乎知道了这人为什么跟着于采蓝了。长那么像，总会好奇的吧。想到这，手就放松了。

　　　　于采蓝摇头否认：“应该不是吧，没听说过。”

　　　　黄百川得了ziyou，既然已经露了脸，就不瞒着了，他掏出身份证给他们看：“我也不知道跟她是不是亲戚，就是来看病的时候，发现她跟我长得很像，一时好奇，所以想拍张照片，真没别的意思。”

　　　　于采蓝扫了一眼身份证，似乎有一条一条的线要串起来，可她潜意识里是拒绝的，并不想靠近。

　　　　因此她把包给黄百川捡起来：“你走吧，以后别再闹出这样的误会了。”

　　　　黄百川心里说不出的憋屈，如果面前的这个人真的跟他有某种关系，那他的出场方式实在是最差的了。

　　　　他知道留下也没什么脸，只是临走时问了一句：“你妈妈姓黄吗？”于采蓝摇头：“不是。”

　　　　“哦”黄百川背好自己的包，没再多说，回头走了。他决定先去找黄啸天说说。他知道黄啸天在沂州有落脚点，但是没去过。黄啸天明确跟他讲过，让他别去那里，有事的话想办法联系他就是了

　　　　“孟建国，我大哥呢？”黄百川回到他住的宾馆之后，打了好几次电话，直到晚上八点二十五，孟建国才来接。

　　　　“你大哥出任务去了，暂时不好联系，你要是没什么要紧的事，就等他回来以后再说吧。”孟建国一边整理着桌子上的资料，一边在电话那头说。

　　　　他也不会请黄百川到这里来，黄百川是公众人物，太吸引人眼球了。

　　　　“哦，那大约什么时候能回来？”

　　　　“不知道。”孟建国确实不知道，这次的任务结果如何，是不确定的。

　　　　黄百川听了有点失望，有事不能跟黄啸天讲，觉得憋闷。

　　　　“那我挂了，等我大哥回来告诉他我给他打过电话，让他想办法联系我，我有事要跟他说。”

　　　　“行，我知道了，他要是回来了，我会告诉他的。”黄百川知道他是说得到做得到的人，就放心把电话放下。

　　　　打完电话，他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听到电话铃在响着。他还以为黄啸天他大哥联系他呢，便马上拿起电话。

　　　　对方见终于打通了，就急忙跟他说道：“黄百川，你去哪了？我从早上就开始找你了，你怎么玩消失呢？”

　　　　“不是玩消失，是有点事要办。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事？”

　　　　“当然有事了，没事我至于这样吗？你赶紧回来吧，去买个机票，飞往北安的机票。”

　　　　“北安，那不行，我不回去。”

　　　　“你先听我说，我说完了你再决定要不要回来吧。”对方不放弃。

　　　　“你奶奶病重，送医院去了，你快回来看看吧。

　　　　黄百川是他奶奶一手带大的，听到这个，急了：“怎么病重了呢？上次看到她还行啊。哎，不对，这不会是我爸的花招吧？”

　　　　“不是的，你奶奶真病了，不骗你。”

　　　　黄百川想着电话那端的人还算有信誉，黄百川姑且就信了吧。因此他开始收拾行李，订机票，打算在第一时间赶回去。

　　　　老太太病着呢，他爸总不能在这种时候还有心逼着他相亲吧？

　第328章　外行领导内行

　　　　沂州省人民医院的专家张守成自从在经济会议上认识了顾雷，了解了他的医术和为人后，已将他视为知己。（全本小说网，HTTPS：//。）

　　　　他跟顾雷聊天的时候，听顾雷说过，这些年愧对老父亲，没让他过上太好的日子，想今年把老头的六六大寿好好操办一下。

　　　　他本来是要去参加寿宴，但是头天接到了一份邀请函，要他去首都参加会议，时间刚好与顾老爷子的寿辰日撞上，他只好提前准备了一份礼物，准备下班后约顾雷见面，把礼物送给他。

　　　　这时，手下的助理医师来叫他，说：“付院长找你，让你尽快去他办公室一趟。”

　　　　能是什么事呢？张守成琢磨着，抽空去了付院长办公室。他跟付院长平时交流并不多。

　　　　“老张来了？快坐。”付院长很热情。

　　　　“院长，找我有什么事吗？”张守成问道。肯定是有事，当然不可能是来找他闲聊天的。

　　　　“嗯嗯老张啊，你在咱们院是技术权威，这一点，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听说最近又有一个重要会议邀请你去参加……”

　　　　张守成之所以不爱跟他来往，不爱听这些套话绝对是一个原因，总是绕了半天才说正题，对他来说是耽误时间。

　　　　“付院长，有什么事你就直说吧。”张守成听了一会，不想再听下去了，直接说道。

　　　　付院长面上没什么表示，终于谈起他想要说的事。

　　　　“老张，我听说，上星期，有个糖尿病术后又患了肠梗阻的病人被送到了咱们医院是吧？”

　　　　“是有这事，现在已经出院了，院长你想知道什么？”张守成觉得付院长的来意只怕不善。

　　　　果然，付院长接着说道：“我听说，病人被送来之后，只做了一些检查，然后你和内分泌科副主任谁都没有给患者做任何治疗。按理说，急性肠梗阻是可以做手术的嘛，当时为什么没有做？是，我知道，病人家属反对，而且有感染的风险。但是……”

　　　　张守成听到这，想要反驳，却被付院长用手压了下去，只听他继续说道：“但是，以你和内分泌科副主任的技术和经验，完全可以把风险尽量降低，任何手术都是有风险的嘛。至于家属反对，你们可以用自己的专业去说服他们啊。怎么可以不做任何处理，就随便请一个中医来接手呢？那要咱们这些医护人员干嘛？”

　　　　张守成再也听不下去，说道：“付院长，你是搞行政出身的，对这个可能不太懂。我可以告诉你，病人当时的情况，如果做手术，感染的风险是比较大的。再说家属的意愿很坚决，难道我们能诱导他们去签一个结果并不乐观的手术同意书吗？”

　　　　张守成一句你不太懂，让付院长一时间哑口无言，他技术确实不太精通，在这方面继续辩下去，没有胜算。

　　　　想了一下，他换了一副语气，说道：“老张，我知道你是医者仁心，一切以病人为本，可你不知道我作为一个管理者的烦恼。”

　　　　张守成不知道他又想说什么，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事。

　　　　“你们上次那么做，会影响咱们医院的声誉的，人家会说咱们医院治不好的病，那些中医一副药就治好了。这样影响很不好。直接就影响到了咱们医院的经济效益……”

　　　　“付院长，中西医之间，各有所长，这一点那位顾大夫也是承认的。如果上次真的给病人做手术了，万一出事呢？后边如果有什么麻烦，付院长你出面去解决吗？”

　　　　张守成不会没事去得罪人，可也不怕事，想要聘请他的医院有的是，他只不过懒得挪窝而已。

　　　　换成别的大夫，付院长再是个副的，也不至于被人顶嘴。听到这，他虽然面上没表露出什么气恼情绪，心里早恨得牙痒痒的。

　　　　“我觉得这些技术方面的事，应该不归付院长你负责吧，还是把这些权力下放比较好，以免出现外行领导内行的现象。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着，张守成就离开了办公室。留下脸色阴沉的付院长。付院长慢慢冷静了一会，才压下心口那口气。

　　　　这时候他想起一件事儿，听说省卫生厅雷厅长的老伴感冒了，于是他打通雷家的电话。那头接电话的是雷厅长儿子，他说道：“是付院长啊，是的，我妈她感冒了，还没好，正打算送她去医院看看的……嗯，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付院长放下电话，便吩咐助手，“半个小时后，卫生厅雷厅长的老伴会过来，你安排一下，可能会用到顶楼那个病房。”

　　　　助手答应道：“好的，我马上去办。”他知道付院长是做管理的，专业方面不是很强，能坐稳这个位置，雷厅长的扶持功不可没，雷家的人有事，付院长自然要想办法出力了。

　　　　次日上午，张守成就去找顾雷，这时，于采蓝并不在顾雷办公室。

　　　　“小于怎么不在？”张守成来了之后，送上礼物。又唠了几句医院里的事，发现于采蓝一直没回来，就问道。

　　　　“她呀，去了三楼，她们几个女孩请假了，下午要去郊外踏青。三楼消化科那个女孩暂时脱不开身，得等一个同事来了替换她才能走，她们几个现在都在三楼消化科呢。”

　　　　“哦，原来是这样，他们这些小孩，让我想起来我年轻那时候的事了，那时候也是爱玩，一转眼就老了，怎么这么快呢？”张守成靠在椅背上，一边眯眼抽着烟，一边跟顾雷怀旧。他觉得在顾雷这儿说话不用思前想后的，待着很放松。

　　　　“你还感慨上了？”顾雷笑道。

　　　　“呵呵，老了嘛。人年轻的时候喜欢憧憬未来，老了就容易追忆过去。”

　　　　“哈哈，不得了，说得挺文艺的。”顾雷哈哈大笑。

　　　　于采蓝这个时候确实是在医院门诊楼三楼消化科，她是跟陈露一起去的。她们来等马小乔这边忙完了然后一起走。

　　　　带马小乔实习的是位四十岁左右的女大夫，姓古，挺爱说话，看病的间隙，经常跟于采蓝她们几个聊天。

　第329章　扎针也高兴

　　　　这时候正好暂时没病人，那古大夫问于采蓝：“你们科室的丘大夫他有个女儿是不是要结婚了？”

　　　　于采蓝是听丘大夫说起过这件事的，说道：“是啊，就过两天的事儿吧。（全本小说网，https：//。）顾大夫还跟我说过，丘大夫说别的事儿行，要是让我去给他女儿当伴娘绝对不可以，不过丘大夫倒没求过。”

　　　　古大夫说道：“老顾不愿意就对了。”

　　　　陈露不明白：“为什么呀，古大夫？”马小乔大概猜到一点儿。于采蓝本来就是明白的，所以她也不想去。

　　　　古大夫说道：“你们知道丘大夫他女儿嫁的那家是哪地方人吗？告诉你们，是沂州最北边一个小县城，那个地方的人婚礼上闹得厉害。”

　　　　果然这个时候就有婚闹了啊，于采蓝想。这时候古大夫说道：“你们听没听说有个笑话，说的是有一家的女儿出嫁。跟着去的伴娘穿了七条秋裤、七双袜子。走一段就被拦住了要求脱一层，等到了地方的时候，还剩一层总算是成功了。”

　　　　说完这些之后，古大夫补充一句：“那个小县城的人闹起来比这强不了多少。我要是有女儿可不愿意让她嫁那边去。”

　　　　古大夫说到这儿的时候，马小乔和陈露都有点害羞。马小乔埋怨古大夫：“您怎么说这个，多不好意思啊。”

　　　　古大夫这时候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跟你们说这些，就是让你们选人的时候注点意，考虑得全面一点。”

　　　　这时候于采蓝说道：“丘大夫说了，他那个女婿是在沂州这边工作的，人还不错。只是老家在那边，家里还有老人在，所以才在那边办的婚礼。”

　　　　这时候陈露问古大夫：“那古大夫你结婚的时候，有人闹吗？”

　　　　古大夫笑笑：“那没怎么闹，别的地方还好，就那个地方闹地邪乎。”

　　　　这时有几个人赶在一块过来了，古大夫便不再跟她们聊这些。

　　　　很巧，刚才还挺闲，这次一下子来了好几伙病人，里面有两个是小孩。

　　　　于采蓝一看那先来看病的小孩就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儿，小孩大约三四岁，被妈妈抱在怀里，头发没什么光泽，看上去蔫蔫地，而且面黄肌瘦肚子大，舌苔厚腻，没有孩子特有的那种元气满满闲都闲不住的精气神，很明显是疳积。ushādc世界

　　　　果然古大夫的诊断结果也是疳积，然后告诉小孩爸妈：“这孩子得了疳积，我打算给这孩子扎四缝穴，让我这实习生给你孩子扎，你看行吗？”

　　　　病人爸妈看上去有点犹豫，古大夫其实也为难。她知道病人都不愿意让实习生动手，可如果她不放手让马小乔去扎针，她就没有实践的机会，哪来的经验？以后怎么能行医呢？不是谁都有于采蓝那样的技术和机会的。

　　　　这时候于采蓝轻轻勾了勾那孩子的小手，说道：“你是谁家的小宝贝呀，这么可爱呢？”

　　　　那孩子还算不怕生，见有人逗，露出笑，还回答道：“是妈妈的小宝贝。”

　　　　这一逗，孩子爸妈心情放松了一点，问道：“这个实习生来扎没事儿吧。”

　　　　“是手上的穴位，没什么事儿的。孩子可能会嫌疼，麻烦你们大人配合着哄一哄。这个效果不错的。我再给开点药拿回去吃。”

　　　　“哦，那行，那就让她扎吧。”古大夫比较谨慎，每次都要取得患者或家属同意才会让马小乔动手扎针，所以马小乔的机会不太多，能有这种机会，她都是很高兴的。

　　　　于采蓝这边还在逗弄孩子：“待会这位大姐姐要给你扎针了，会有点疼，俊俊怕不怕？”

　　　　小孩挺愿意跟于采蓝说话的，勇敢地说：“不怕。妈妈说，俊俊是男子汉，要胆子大。”

　　　　“哦，俊俊好棒，不过确实有点疼，俊俊加油。”于采蓝说着捏着拳头，做出加油的动作。

　　　　这时候陈露已经半蹲着帮忙抓着孩子的左手了，好吧，她觉得她这俩小胖腿半蹲着真是压力不小，不过已经蹲下了，也只能坚持，这个时候可不能乱dongluàn抖了，因为马小乔手里的针已经对准了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