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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崩坏系统-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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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三藏坐在莲花洞里,听得喊声振地,便叫:“沙和尚,你出去看你师兄胜负如何。”沙僧果举降妖杖出来,喝一声,撞将出去,打退群妖。阿七见事势不利,回头就走,被八戒赶上,照背后一钯,就筑得九点鲜红往外冒,可怜一灵真性赴前程。急拖来剥了衣服看处,原来也是个狐狸精。那老魔见伤了他老舅,丢了行者,提宝剑,就劈八戒,八戒使钯架住。正赌斗间,沙僧撞近前来,举杖便打,那妖抵敌不住,纵风云往南逃走,八戒沙僧紧紧赶来。大圣见了,急纵云跳在空中,解下净瓶,罩定老魔,叫声“金角大王!”那怪只道是自家败残的小妖呼叫,就回头应了一声,飕的装将进去,被行者贴上“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奉敕”的帖子。只见那七星剑坠落尘埃,也归了行者。八戒迎着道:“哥哥,宝剑你得了,精怪何在?”行者笑道:了了!已装在我这瓶儿里也。”沙僧听说,与八戒十分欢喜。
当时通扫净诸邪,回至洞里,与三藏报喜道:“山已净,妖已无矣,请师父上马走路。”三藏喜不自胜。师徒们吃了早斋,收拾了行李马匹,奔西找路。正行处,猛见路旁闪出一个瞽者,走上前扯住三藏马,道:“和尚那里去?还我宝贝来!”八戒大惊道:“罢了!这是老妖来讨宝贝了!”行者仔细观看,原来是太上李老君,慌得近前施礼道:“老官儿,那里去?”那老祖急升玉局宝座,九霄空里佇立,叫:“孙行者,还我宝贝。”大圣起到空中道:“甚么宝贝?”老君道:“葫芦是我盛丹的,净瓶是我盛水的,宝剑是我炼魔的,扇子是我搧火的,绳子是我一根勒袍的带。
那两个怪:一个是我看金炉的童子,一个是我看银炉的童子,只因他偷了我的宝贝,走下界来,正无觅处,却是你今拿住,得了功绩。”大圣道:“你这老官儿,着实无礼,纵放家属为邪,该问个钤束不严的罪名。”老君道:“不干我事,不可错怪了人。此乃海上菩萨问我借了三次,送他在此托化妖魔,看你师徒可有真心往西去也。”大圣闻言,心中作念道:“这菩萨也老大惫懒!
当时解脱老孙,教保唐僧西去取经,我说路途艰涩难行,他曾许我到急难处亲来相救。如今反使精邪掯害,语言不的,该他一世无夫!若不是老官儿亲来,我决不与他。既是你这等说,拿去罢。”那老君收得五件宝贝,揭开葫芦与净瓶盖口,倒出两股仙气,用手一指,仍化为金、银二童子,相随左右。只见那霞光万道,咦!缥缈同归兜率院,逍遥直上大罗天。
第五百四十五章 宝林寺
却说孙行者按落云头,对师父备言菩萨借童子、老君收去宝贝之事。全本小说网,HTTPS://WWW。Taiuu.COm;三藏称谢不已,死心塌地,办虔诚,舍命投西,攀鞍上马,猎八戒挑着行李,沙和尚拢着马头,孙行者执了铁棒,剖开路,径下高山前进。说不尽那水宿风餐,披霜冒露。师徒们行罢多时,前又一山阻路。
三藏在那马上高叫:“徒弟啊,你看那里山势崔巍,须是要仔细提防,恐又有魔障侵身也。”行者道:“师父休要胡思乱想,只要定性存神,自然无事。”三藏道:“徒弟呀,西天怎么这等难行?我记得离了长安城,在路上春尽夏来,秋残冬至,有四五个年头,怎么还不能得到?”行者闻言,呵呵笑道:“早哩,早哩!还不曾出大门哩!”八戒道:“哥哥不要扯谎,人间就有这般大门?”行者道:“兄弟,我们还在堂屋里转哩!”沙僧笑道:“师兄,少说大话吓我,那里就有这般大堂屋,却也没处买这般大过梁啊。”行者道:“兄弟,若依老孙看时,把这青天为屋瓦,日月作窗棂,四山五岳为梁柱,天地犹如一敞厅!”八戒听说道:“罢了,罢了!我们只当转些时回去罢。”行者道:“不必乱谈,只管跟着老孙走路。”
好大圣,横担了铁棒,领定了唐僧,剖开山路,一直前进。那师父在马上遥观,好一座山景,真个是——
山顶嵯峨摩斗柄,树梢仿佛接云霄。青烟堆里,时闻得谷口猿啼;乱翠阴中,每听得松间鹤唳。啸风山魅立溪间,戏弄樵夫;成器狐狸坐崖畔,惊张猎户。好山!看那八面崖巍,四围险峻。古怪乔松盘翠盖,枯摧老树挂藤萝。泉水飞流,寒气透人毛发冷;巅峰屹立,清风射眼梦魂惊。时听大虫哮吼,每闻山鸟时鸣。麂鹿成群穿荆棘,往来跳跃;獐犭巴结党寻野食,前后奔跑。伫立草坡,一望并无客旅;行来深凹,四边俱有豺狼。应非佛祖修行处,尽是飞禽走兽场。
那师父战战兢兢,进此深山,心中凄惨,兜住马,叫声:悟空啊!我——
自从益智登山盟,王不留行送出城。路上相逢三棱子,途中催趱马兜铃。
寻坡转涧求荆芥,迈岭登山拜茯苓。防己一身如竹沥,茴香何日拜朝廷?”
孙大圣闻言,呵呵冷笑道:“师父不必挂念,少要心焦,且自放心前进,还你个功到自然成也。”师徒们玩着山景,信步行时,早不觉红轮西坠。正是——
十里长亭无客走,九重天上现星辰。八河船只皆收港,七千州县尽关门。
六宫五府回官宰,四海三江罢钓纶。两座楼头钟鼓响,一轮明月满乾坤。
那长老在马上遥观,只见那山凹里有楼台迭迭,殿阁重重。三藏道:“徒弟,此时天色已晚,幸得那壁厢有楼阁不远,想必是庵观寺院,我们都到那里借宿一宵,明日再行罢。”行者道:“师父说得是。不要忙,等我且看好歹如何。”那大圣跳在空中,仔细观看,果然是座山门,但见——
八字砖墙泥红粉,两边门上钉金钉。迭迭楼台藏岭畔,层层宫阙隐山中。
万佛阁对如来殿,朝阳楼应大雄门。七层塔屯云宿雾,三尊佛神现光荣。
文殊台对伽蓝舍,弥勒殿靠大慈厅。看山楼外青光舞,步虚阁上紫云生。
松关竹院依依绿,方丈禅堂处处清。雅雅幽幽供乐事,川川道道喜回迎。
参禅处有禅僧讲,演乐房多乐器鸣。妙高台上昙花坠,说法坛前贝叶生。
正是那林遮三宝地,山拥梵王宫。半壁灯烟光闪灼,一行香霭雾朦胧。
孙大圣按下云头,报与三藏道:“师父,果然是一座寺院,却好借宿,我们去来。”
这长老放开马,一直前来,径到了山门之外。行者道:“师父,这一座是什么寺?”三藏道:“我的马蹄才然停住,脚尖还未出镫,就问我是什么寺,好没分晓!”行者道:“你老人家自幼为僧,须曾讲过儒书,方才去演经法,文理皆通,然后受唐王的恩宥,门上有那般大字,如何不认得?”长老骂道:“泼猢狲,说话无知!我才面西催马,被那太阳影射,奈何门虽有字,又被尘垢朦胧,所以未曾看见。”行者闻言,把腰儿躬一躬,长了二丈余高,用手展去灰尘道:“师父,请看。”上有五个大字,乃是敕建宝林寺。行者收了法身,道:“师父,这寺里谁进去借宿?”三藏道:“我进去。你们的嘴脸丑陋,言语粗疏,性刚气傲,倘或冲撞了本处僧人,不容借宿,反为不美。”行者道:“既如此,请师父进去,不必多言。”
那长老却丢了锡杖,解下斗篷,整衣合掌,径入山门,只见两边红漆栏杆里面,高坐着一对金刚,装塑的威仪恶丑——
一个铁面钢须似活容,一个燥眉圜眼若玲珑。左边的拳头骨突如生铁,右边的手掌眯俸赛赤铜。金甲连环光灿烂,明盔绣带映飘风。西方真个多供佛,石鼎中间香火红。
三藏见了,点头长叹道:“我那东土,若有人也将泥胎塑这等大菩萨,烧香供养啊,我弟子也不往西天去矣。”正叹息处,又到了二层山门之内,见有四大天王之相,乃是持国、多闻、增长、广目,按东北西南风调雨顺之意。进了二层门里,又见有乔松四树,一树树翠盖蓬蓬,却如伞状,忽抬头,乃是大雄宝殿。那长老合掌皈依,舒身下拜。拜罢起来,转过佛台,到于后门之下,又见有倒座观音普度南海之相。那壁上都是良工巧匠装塑的那些虾鱼蟹鳖,出头露尾,跳海水波潮耍子。长老又点头三五度,感叹万千声道:“可怜啊!鳞甲众生都拜佛,为人何不肯修行!”正赞叹间,又见三门里走出一个道人。那道人忽见三藏相貌稀奇,丰姿非俗,急趋步上前施礼道:“师父那里来的?”
第五百四十六章 乌鸡国
却说孙行者按落云头,对师父备言菩萨借童子、老君收去宝贝之事。(全本小说网,https://www。taiuu。com)三藏称谢不已,死心塌地,办虔诚,舍命投西,攀鞍上马,猎八戒挑着行李,沙和尚拢着马头,孙行者执了铁棒,剖开路,径下高山前进。说不尽那水宿风餐,披霜冒露。师徒们行罢多时,前又一山阻路。
三藏在那马上高叫:“徒弟啊,你看那里山势崔巍,须是要仔细提防,恐又有魔障侵身也。”行者道:“师父休要胡思乱想,只要定性存神,自然无事。”三藏道:“徒弟呀,西天怎么这等难行?我记得离了长安城,在路上春尽夏来,秋残冬至,有四五个年头,怎么还不能得到?”行者闻言,呵呵笑道:“早哩,早哩!还不曾出大门哩!”八戒道:“哥哥不要扯谎,人间就有这般大门?”行者道:“兄弟,我们还在堂屋里转哩!”沙僧笑道:“师兄,少说大话吓我,那里就有这般大堂屋,却也没处买这般大过梁啊。”行者道:“兄弟,若依老孙看时,把这青天为屋瓦,日月作窗棂,四山五岳为梁柱,天地犹如一敞厅!”八戒听说道:“罢了,罢了!我们只当转些时回去罢。”行者道:“不必乱谈,只管跟着老孙走路。”
好大圣,横担了铁棒,领定了唐僧,剖开山路,一直前进。那师父在马上遥观,好一座山景,真个是——
山顶嵯峨摩斗柄,树梢仿佛接云霄。青烟堆里,时闻得谷口猿啼;乱翠阴中,每听得松间鹤唳。啸风山魅立溪间,戏弄樵夫;成器狐狸坐崖畔,惊张猎户。好山!看那八面崖巍,四围险峻。古怪乔松盘翠盖,枯摧老树挂藤萝。泉水飞流,寒气透人毛发冷;巅峰屹立,清风射眼梦魂惊。时听大虫哮吼,每闻山鸟时鸣。麂鹿成群穿荆棘,往来跳跃;獐犭巴结党寻野食,前后奔跑。伫立草坡,一望并无客旅;行来深凹,四边俱有豺狼。应非佛祖修行处,尽是飞禽走兽场。
那师父战战兢兢,进此深山,心中凄惨,兜住马,叫声:悟空啊!我——
自从益智登山盟,王不留行送出城。路上相逢三棱子,途中催趱马兜铃。
寻坡转涧求荆芥,迈岭登山拜茯苓。防己一身如竹沥,茴香何日拜朝廷?”
孙大圣闻言,呵呵冷笑道:“师父不必挂念,少要心焦,且自放心前进,还你个功到自然成也。”师徒们玩着山景,信步行时,早不觉红轮西坠。正是——
十里长亭无客走,九重天上现星辰。八河船只皆收港,七千州县尽关门。
六宫五府回官宰,四海三江罢钓纶。两座楼头钟鼓响,一轮明月满乾坤。
那长老在马上遥观,只见那山凹里有楼台迭迭,殿阁重重。三藏道:“徒弟,此时天色已晚,幸得那壁厢有楼阁不远,想必是庵观寺院,我们都到那里借宿一宵,明日再行罢。”行者道:“师父说得是。不要忙,等我且看好歹如何。”那大圣跳在空中,仔细观看,果然是座山门,但见——
八字砖墙泥红粉,两边门上钉金钉。迭迭楼台藏岭畔,层层宫阙隐山中。
万佛阁对如来殿,朝阳楼应大雄门。七层塔屯云宿雾,三尊佛神现光荣。
文殊台对伽蓝舍,弥勒殿靠大慈厅。看山楼外青光舞,步虚阁上紫云生。
松关竹院依依绿,方丈禅堂处处清。雅雅幽幽供乐事,川川道道喜回迎。
参禅处有禅僧讲,演乐房多乐器鸣。妙高台上昙花坠,说法坛前贝叶生。
正是那林遮三宝地,山拥梵王宫。半壁灯烟光闪灼,一行香霭雾朦胧。
孙大圣按下云头,报与三藏道:“师父,果然是一座寺院,却好借宿,我们去来。”
这长老放开马,一直前来,径到了山门之外。行者道:“师父,这一座是什么寺?”三藏道:“我的马蹄才然停住,脚尖还未出镫,就问我是什么寺,好没分晓!”行者道:“你老人家自幼为僧,须曾讲过儒书,方才去演经法,文理皆通,然后受唐王的恩宥,门上有那般大字,如何不认得?”长老骂道:“泼猢狲,说话无知!我才面西催马,被那太阳影射,奈何门虽有字,又被尘垢朦胧,所以未曾看见。”行者闻言,把腰儿躬一躬,长了二丈余高,用手展去灰尘道:“师父,请看。”上有五个大字,乃是敕建宝林寺。行者收了法身,道:“师父,这寺里谁进去借宿?”三藏道:“我进去。你们的嘴脸丑陋,言语粗疏,性刚气傲,倘或冲撞了本处僧人,不容借宿,反为不美。”行者道:“既如此,请师父进去,不必多言。”
那长老却丢了锡杖,解下斗篷,整衣合掌,径入山门,只见两边红漆栏杆里面,高坐着一对金刚,装塑的威仪恶丑——
一个铁面钢须似活容,一个燥眉圜眼若玲珑。左边的拳头骨突如生铁,右边的手掌眯俸赛赤铜。金甲连环光灿烂,明盔绣带映飘风。西方真个多供佛,石鼎中间香火红。
三藏见了,点头长叹道:“我那东土,若有人也将泥胎塑这等大菩萨,烧香供养啊,我弟子也不往西天去矣。”正叹息处,又到了二层山门之内,见有四大天王之相,乃是持国、多闻、增长、广目,按东北西南风调雨顺之意。进了二层门里,又见有乔松四树,一树树翠盖蓬蓬,却如伞状,忽抬头,乃是大雄宝殿。那长老合掌皈依,舒身下拜。拜罢起来,转过佛台,到于后门之下,又见有倒座观音普度南海之相。那壁上都是良工巧匠装塑的那些虾鱼蟹鳖,出头露尾,跳海水波潮耍子。长老又点头三五度,感叹万千声道:“可怜啊!鳞甲众生都拜佛,为人何不肯修行!”正赞叹间,又见三门里走出一个道人。那道人忽见三藏相貌稀奇,丰姿非俗,急趋步上前施礼道:“师父那里来的?”
第五百四十七章 冤屈
这汉子却是西去四十里外乌鸡国国王。(全本小说网,https://www。TAIUU。com)
五年前,干旱无雨,草子不生,无数百姓饥饿而死,十分悲惨。国库中空虚,钱粮尽绝,便是开仓赈灾都做不到。
文武大臣停了俸禄,身为皇帝的膳食中连荤腥也没有,国王效仿禹王治水,与万民同受甘苦,沐浴斋戒,昼夜焚香祷告。
祈雨什么的,根本没有用,干旱反而越发严重了。
大河干枯,井水干涸,在这危机时刻,忽然从钟南山来了一个道士,能够呼风唤雨,点石成金。
他先求见乌鸡国不少文武官员,又通过这些文武官员引见,见到了乌鸡国国王,国王自然将他当成救星,请他登坛祈祷,果然应验。
令牌响处,顷刻间大雨滂沱。
原本国王只求三尺雨水,道士又多下了二寸,国王大喜,便与他八拜为交,以兄弟称之。
常言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乌鸡国王国与他称兄道弟,共享荣华富贵不过两年的时间,道士便生出了凶心,将国王骗到御花园八角琉璃井边上,一把推了下去,用石板封住井口,然后将泥土覆盖其上,又在上面种了一株芭蕉。
这乌鸡国国王,如今却是一个鬼魂,已经死去了三年。
而那道士,则是变作了国王的模样,占了乌鸡国国王的江山,将两班文武大臣、四百朝官、三宫六院尽皆变作了自己的。
“……”
唐僧听完汉子讲述,正思索间,突然意识到眼前的汉子是鬼,顿时唬得战战兢兢,毛骨悚然。
就在唐僧恐惧时,一旁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这个道士竟然等了两年才下手害你?”
鬼魂汉子顿时吓了一大跳。
人怕鬼,鬼也怕人,这鬼魂汉子对声音的主人却是无比惧怕。
说话的人正是王凡。
王凡不知何时,缓缓踏步走了过来,盯着乌鸡国国王道:“国王陛下,你刚刚说的话不全在理,这道士法术高强,若是有篡位之心,早就篡位,又何必等候两年?”
乌鸡国国王张口结舌,想要说些什么却无从辩解,最后只得沉默。
王凡摇了摇头,这乌鸡国国王言语之中不尽不实,委实不值得信任。
但唐僧显然不这样想。
“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陛下,你怎么不去阴司阎王处去告他?”唐僧问道。
“他法力高强,人脉又广,城隍常与他饮酒,龙王与他有亲,东岳天齐是他的好朋友,十代阎罗是他的异姓兄弟。因此,无门投告。”国王道。
王凡看了眼国王,国王顿时眼神有些闪躲,不敢直视王凡。
这样以来,王凡便心中有数,这国王不是无门投告,而是不敢去告,这种情况要么是因为对方权势熏天,要么就是这国王心虚了。
后者的可能性极大。
“陛下,既然阴司里面都告不了他,你又回来阳间做什么?”唐僧无奈道。
“我本不想回到阳世间,正在阴间徘徊时,遇到夜游神,他说我三年水灾该满,让我来此拜谒师父,他说你手下有一位将军,唤作镇妖将军,极为擅长斩怪降魔,这才一阵神风,将我送到了此处。”乌鸡国国王缓缓道,“所以现在特地来拜见师父,恳请到我国中,拿住妖魔,辨明正邪,朕结草衔环,报答师恩。”
“陛下,此事难也!”唐僧面露难色起来。
“如何难了?”见到唐僧没有一口回绝,乌鸡国国王来了精神,连忙问道。
“那道士既然神通广大,变作你的模样,又在朝三年,只怕满朝文武,与其言和心顺;三宫六院,与其情投意合。王将军虽然本领高强,却是无法妄动干戈,否则被按下一条欺邦灭国的谋逆大罪,名声上不大好听。”唐僧迟疑道。
王凡微微有些惊讶,唐僧竟然能够想到这一点,虽然胆小怕事了些,但却足够谨慎。
实力决定态度。
唐僧肉体凡胎,又肩负取经重任,采取委曲求全、谨小慎微的对策,并没有什么不对。
若是实力强大,自然是予取予求。
“师父不用担心,朕朝中还有人!”汉子见到唐僧推托,顿时有些着急。
“如此甚好!”唐僧精神一震,道,“想来是亲王重臣,镇守一方,可以勤王!”
“这倒不是。”乌鸡国国王顿时有些讪讪,“我本宫有个太子,是我亲生的储君。”
“那太子没有被妖魔贬谪?”唐僧有些诧异。
“没有。他在金銮殿上,五凤楼中,或与大学士学习,或与那道士一同治理朝政。只有一条,三年来,禁止太子入宫与其母亲相见。”国王道。
“这……!”唐僧脸色有些古怪。
正常来说,侵占他人的江山后,不是要将对方的直系亲人、旁系亲属杀得干干净净才对么?
怎么这个妖怪竟然好像真的将国王的儿子当成自己的儿子在抚养?
“为何不让太子与王后相见?”唐僧问道。
“这却是妖怪的计策,担心他们母子相见,闲谈中发现了破绽,走了消息。两人不会面,便没有人能够揭穿他的身份,他便可以永远窃据权柄。”国王道。
唐僧心中顿时生出同情。
并非同情国王冤屈,而是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自从唐僧出家之后,照理来说应该斩断俗缘,割舍亲情,但是唐僧的母亲却是经常偷偷来看望他。
“你纵有太子在朝,贫僧怎么与他相见?”唐僧突然问道。
乌鸡国国王顿时大喜。
唐僧此言一出,等同于答应出手帮忙,由不得他不喜形于色。
“明日早朝,他会领三千人马,架鹰犬出城打猎,师父便可以与他相见。”乌鸡国国王道,“见面之时将我所说尽皆告知于他,他便信了。”
“他是肉眼凡胎,已经被妖魔欺骗了三年,天天呼妖魔父王,我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和尚,太子怎么肯信我的话?”唐僧道。
乌鸡国国王想了想,便将手中的金厢白玉圭递给了唐僧。
“那道士虽然变作了我的模样,却是少变了这件宝贝,它可以作为凭证。”乌鸡国国王道,“还望师父全力出手,斩灭魔怪,朕这便央求夜游神再使一阵神风,把我送进皇宫,托梦给我那正宫皇后。”
“好,你去吧!”唐僧点头应承道。
第五百四十八章 金丹
那冤魂叩头拜别,举步相送,不知怎么踢了脚,跌了一个筋斗,把三藏惊醒,却原来是南柯一梦,慌得对着那盏昏灯,连忙叫:“徒弟!徒弟!”八戒醒来道:“什么土地土地?当时我做好汉,专一吃人度日,受用腥膻,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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