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已到,正义未临-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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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败者退场（下）

　　　　下一秒钟，八只手从八个不同的方向穿透了一方通行的身躯。

　　　　一方通行因为临死而终于看到了黑色幽灵的存在。愕然的面孔一闪而逝，随后，八只黑色幽灵同时把自己的手抽了出来。

　　　　因为手上已经沾染上了鲜血的原因，所以就干脆让黑色幽灵现形在了众人面前。这种一方通行所无法理解的物质，在一方通行防御最为薄弱的时刻，彻底撕碎了一方通行的心脏。

　　　　这种情况下……除了齐格勒医生之外，没有任何人能把一方通行从死亡的边缘牵扯回来了。

　　　　一方通行发现，自己在临死之前，神情意外的变得平静起来。

　　　　反正也不过是个赝品而已……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另一个我在那个世界过的如何了，如果可以的话，好想再看一眼啊……

　　　　“berserker！喂，berserker，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

　　　　在一方通行即将死亡的时候，伊莉雅的声音通过御主和从者特有的联系，猛地在他耳边响起。每喊一次，伊莉雅身体上面的令咒就消失一条。

　　　　与其说伊莉雅全身都是令咒……倒不如说伊莉雅完全是由令咒构成的。因此，每使用一个令咒，伊莉雅就变得更加虚弱一点。但是，即使是如此，即使是令咒……也不可能救回现在的一方通行了。

　　　　是吗……原来我不是赝品，我也是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上，有我存在的意义的啊。抱歉了，伊莉雅，“矢量操纵”没能帮你获得胜利……

　　　　伊莉雅，如果遇到危险的话那就去找周远吧，那是个可以信任并且也值得信任的家伙。另外，小心永井圭……从今天开始，我不用叫做一方通行了吧。这样的话，我的名字……是……什么呢……

　　　　最终，一方通行的双眼在闪过了无数思绪之后，还是失去了光泽。

　　　　职介berserker，一方通行，退场！

　　　　“该死……那个幽灵是……！”

　　　　周远猛地转头，哪还有一旁永井圭的身影？而且紧跟着，随后八个形态各异的黑色幽灵也分分消散——并非隐身，而是彻底消散不见了。

　　　　没办法了……这样的话，就彻底找不到目标了。

　　　　“……”

　　　　这一天，周远没有去言峰绮礼那里，而是打了个电话给巴泽特，告诉巴泽特自己要在远坂凛家休息一会儿。然后，周远在距离远坂凛家不远的山坡上，用铁锹挖出了两个简易的坟墓，将投影库丘林，还有一方通行的尸体用布裹好，再用绳子捆实之后分别下葬在了两座简易坟墓里面。

　　　　和英灵不同，对于周远这种从者来说，死亡之后是会留下尸体的。而在库丘林和一方通行的墓志铭上面，周远用抹消之枪的枪尖，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给两个人各刻出了一行工整无比的汉字。

　　　　作为一名独立的人而长眠于此。

　　　　周远在这里守了一夜。期间，伊莉雅，远坂凛，正版库丘林都出现在了周远制作的简易墓碑附近，并且陪着周远默默的度过了一夜。

　　　　圣杯战争第三日，两名组合淘汰。但是该继续的战斗还是要继续——因为周远已经完全视永井圭为敌人，因此现在剩下的目标已经再明确不过了。永井圭要是想获得胜利的话，那么必然会与言峰绮礼联手，这样的话我方情报也会产生一定程度的泄露——不过，具有魔术a＋实力，以及宝具“逆光剑”的巴泽特依然没有出手，caster也几乎没有上场，解放英灵的能力也没有暴露。

　　　　但是对方的实力也是未知数——这一点是从魔女出现在对方阵营的同时，就已经可以确定下来的。毕竟魔女预料到了圣杯战争，并且选择了言峰绮礼的阵营——这样的话谁又知道魔女手中是否掌握着作为秘密底牌的额外战斗力？

　　　　总之……第四天的时候，就是两方队伍决战的时刻了——不过实际上，两方都不愿意优先出手。

　　　　言峰绮礼优先出手的话，就必须面对身为caster的库丘林的“阵地做成”，同时将失去一切限制周远残影之铠贾能力的手段——这个能力对于一般人来说可是绝杀级别的，这一点魔女应该有透露相关的情报。

　　　　至于周远优先出手的话……就等于主动进入能够完全限制自己能力的能量罩。虽然抹消之枪现在在周远的手中而可以忽视这一点，但是周远的鬼手能量储量也不是很多了。再加上自己这边的战斗力尚未完成，卫宫士郎还没有学会无限剑制，现在主动出手很明显也不明智。

　　　　结果这一拖，就拖到了第四天晚上。

　　　　按照英灵卫宫所说，英灵卫宫已经为其移植了足够的魔术回路，所以最大的阻碍似乎是卫宫士郎没办法很好的朗诵英文咒文……

　　　　讲道理，真tm是个搞笑的问题……卫宫士郎英文发音似乎一直不怎么标准，也不知道英灵卫宫是怎么练回来的。

　　　　但是，卫宫士郎和英灵卫宫约定的时间也已经到了。今日晚上，卫宫士郎将和英灵卫宫进行最后的决战。

　　　　这是英灵卫宫和卫宫士郎的决战，也是卫宫士郎主动提出的理念之战。英灵卫宫已经把所有的东西都教给了卫宫士郎，甚至把魔术回路给卫宫士郎改造完毕——这一战中，英灵卫宫也将全力出手！换句话说，英灵卫宫是有可能杀死卫宫士郎的！

　　　　而周远虽然知道无限剑制的咒文可以使用日语，但是还是选择了观望——反正卫宫士郎那家伙身上有阿瓦隆，怎么打都输不了……

　　　　由此可见英灵卫宫杀死自己也是一厢情愿的，亦或者英灵卫宫就没打算杀死过去的自己呢……？

　　　　于是，在卫宫士郎家的修炼场，两个人均手持干将莫邪，相视而立。而周远把灭音弹也按在了墙上。

　　　　这样里面的动静就不会传出来了。

　　　　伴随着周远拧下灭音弹的瞬间，战斗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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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无限剑制（上）

　　　　第一次对决，双方都没有选择其他武器，而是非常默契的同时拿出了干将和莫邪。准确的来说，卫宫士郎使用的干将莫邪和英灵卫宫使用的干将莫邪又不太一样——虽然周远没有宝具，但是这并不妨碍周远对宝具进行改良。卫宫士郎使用的投影干将莫邪的刀背被周远附加了倒刺，即使是背面也拥有不俗的攻击力，而且相比正面的“切开”，背面更接近于大范围性质的伤害。

　　　　这样的话，干将与莫邪的基础战斗手段会更高一些。另外，按照卡赞的说法，即使没有无限剑制这个固有世界，卫宫士郎也是拥有心象世界或者说是精神空间的。因此，当周远距离卫宫士郎非常近的时候，因为失去守望者的精神空间而无处可去的鬼神就可以去卫宫士郎的精神空间里客串一下。

　　　　虽然因为卫宫士郎的目标是学会无限剑制，精神空间已经固定的原因而没办法把卫宫士郎这个让卡赞很满意的个体改造成鬼神神官，但是似乎卡赞也教了卫宫士郎一些很有趣的东西。

　　　　在干将与莫邪交错的时候，这些东西就全部都爆发了出来。卫宫士郎手中左手的莫邪剑上面带着一层淡淡的破刃而出的刀气，而右手的干将剑则是带着一股飓风。并且，在类似于英灵卫宫的剑术进行攻击的时候，卫宫士郎的另外一只手总能抢到先机——很明显，虽然英灵卫宫的各项能力全部强于卫宫士郎，但是在卫宫士郎犀利的抢攻之下，甚至被逼得不得不转入防御状态。

　　　　如此交互了十几个回合之后，双方同时互相投掷出了手中的武器。然后，两个人一同开始了新的投影！

　　　　“traceon！”

　　　　伴随着两个人同时发出的喊声，两把武器同时出现在了两个人的手中——卫宫士郎选择的是炽天覆七重圆环这种防御型的盾牌，而英灵卫宫则是拿出了一把造型奇特的黑色长剑。

　　　　“魔剑…赤原猎犬！”

　　　　用手中的不知名长弓挽弓搭箭，魔剑顿时被拉长成了一根箭羽。随后，伴随着英灵卫宫的松手，这把传说之中可以自动追踪敌人，只要敌人不死就会一只攻击的魔剑立刻飞射而出！

　　　　无论被炽天覆七重圆环阻挡多少次，这把魔剑都会重新进行攻击。很快，炽天覆七重圆环的其中六层就全部被击碎，就只剩下了最后一层还在坚持。

　　　　“这样不行……”

　　　　卫宫士郎的眼睛，看到了摆放在一旁的，投影库丘林留给周远使用的红色长枪。

　　　　“基本骨子解明！”

　　　　卫宫士郎的手中顿时多出了一把暗红色的长枪。以投影能力投影宝具时，投影获得的宝具会下降一个阶级——不过抹消之枪抹消的并不是赤原猎犬的能力，而是更加基本的东西——也就是投影魔术本身。因此，当抹消之枪与赤原猎犬撞击的同时，赤原猎犬顿时如同潮水一般，直接在空中彻底消去不见。

　　　　这一阶段，比拼的是投影的宝具的相克性。

　　　　但是这个时候，周远的心思已经不在宝具上面了。因为刚刚回想起卡赞的事情，周远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固有结界，即使用者的心象世界。而守望者本身实际上就是另外一个周远，也就是说等到周远回到自己所在的世界之后，周远就可以使用固有结界这种能力！当然——这一切的前提都是，周远是个魔术师。而天生的魔术回路这种概率嘛……

　　　　怎么说呢，跟买彩票差不多。

　　　　“巴泽特！能帮我检测一下我有多少条魔力回路吗，我突然对固有结界感兴趣了，”周远轻轻拍了拍看的入神的巴泽特的肩膀，“只要有心象世界的话，就能够释放固有结界吧？”

　　　　“……虽然这是违反规定的，不过你是从者，我就破例一次好了。”

　　　　片刻之后，巴泽特这样回答道，并且把手套摘下来，把手掌贴在了周远的肩膀上。

　　　　“你的右手手臂里面含有大量充满了魔力的魔力回路……最少也有上千条，但是已经自成一体并且自主运行，无法利用。”

　　　　周远点了点头。根据神秘学互通理论的说法，这种情况很容易理解——说到底，魔力也只是能量的一种，遵循能量守恒。而鬼手内部的经脉和魔力回路自然也是极为接近的东西。但是也正因为已经被鬼手占用，虽然能被检测出来，但是实际上时无法利用的。

　　　　关键是身体的其他部位。

　　　　“真是不可思议……你的身体里面存在着数百条魔力回路，这样的数量已经比得上大多数魔术师家族了。很难想象这居然是原生的魔力回路……不，等等，这些魔力回路依旧连接着右手上面的魔力回路，但是里面是空的，并没有流通魔力。”

　　　　“所以说？”

　　　　周远耸了耸肩。

　　　　“恭喜你……你是可以成为一名很优秀的魔术师的。如果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去我的教会里面学习魔术相关的知识。”

　　　　巴泽特微笑着说道。

　　　　“魔术吗……对我目前为止的战斗方式似乎起不到什么作用呢，所以我学了固有结界就好了，”周远摸着下巴，“如果能把固有结界显现出来的话，也许可以做到一些很重要的事情。”

　　　　魔术中低威力的对周远没什么作用，高威力的则是大部分都有较长时间的吟唱咒文……而周远的战斗方式是什么？要么举起盾牌负责防御，要么上去先给对面一锤子。防御的情况下都会大量流失体力，更别说进攻还有机会用心吟唱咒文了。

　　　　想要靠魔术来增加战斗力，成型速度会被拖到一个慢到可怕的地步——至少也得达到巴泽特的级别才行。

　　　　而这个时候，场地当中的英灵卫宫也终于开始吟唱自己的固有结界的咒文。如果卫宫士郎再不能释放无限剑制的话……接下来的战斗，卫宫士郎就将陷入非常不利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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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　无限剑制（下）

　　　　“iamtheboneofmysword……”

　　　　英灵卫宫一边吟唱着无限剑制的咒文，一边翻手一挑，挑碎了卫宫士郎冲上来强攻，而投影出来手中的干将长剑。

　　　　这一点就能看出，卫宫士郎的投影物品质量是要低于英灵卫宫的。而卫宫士郎的强攻，也以失败告终。

　　　　随后，卫宫士郎又连续尝试着寻找了好几种突破方式，甚至把周远借给卫宫士郎的脉冲手枪都投影出来了——虽然周远把原版的攻城激光炮给卫宫士郎看了，但是卫宫士郎实在是举不动攻城激光炮……

　　　　枪械这东西和剑不一样，又不能投影射出去打人，是要你举着瞄准的……所以只能作罢。

　　　　但是，卫宫士郎还是没能阻止英灵卫宫。于是，在卫宫士郎的注视中，一片天空中有着巨大齿轮的燃烧大地逐渐显现。

　　　　无限剑制，开启！

　　　　自从无限剑制开启，周远就知道自己的活该来了。

　　　　虽然无限剑制是固有结界，但是却不代表固有结界是和自己的残影之铠贾那样近乎完全与现实世界剥离；实际上，在内部产生的战斗会转化为最直接的冲击力向外部释放。

　　　　如果这是外部也就罢了，不过是对着空气释放冲击波而已，但是这是剑道道场内部！如果这两个家伙玩的太过的话，是很有可能出把整个建筑都崩塌的情况的！

　　　　“守护！”

　　　　和莱茵哈特相近的招式，在这一刻被周远用了出来。这一招本身就是来自于莱茵哈特当初守护周远的盾牌，在盾牌被周远完全极端化的要求，以及托比昂大师精良的改造之下，这一招就此完成——不过周远还是第一次使用罢了。

　　　　“守护”开启状态中，参考了困住周远的装置而改进的盾面将暂时拥有困住实体的能力。“守护”将会生成直径为十米的立方体空间，周远可以选择进入立方体内，或者待在立方体外部。在持续期间之内，盾牌遭受到攻击会大量消耗使用者的体力——直到周远消耗空体力之前，两方完全隔绝，处于伪无敌状态！

　　　　之所以说是伪无敌，是因为还是有东西可以击破屏障的——比如现在存在于周远手中的，拥有彻底抹消一切能力的抹消之枪，能够斩断一切事物的死的两仪式的“直死之魔眼”，又比如能够一瞬间突破盾面防御上限的攻击。

　　　　突破盾面这件事情周远倒不是太担心，至少莱茵哈特手中的盾牌可是成功的同时抗住了excalibur和天地乖离初开之星这两个大杀器。而盾面的承受上限和实力没关系，只和托比昂大师的锻造工艺有关。

　　　　也就是说，目前的战场上其实是没有人能突破周远的防御的。但是，一味的被动防御很明显也不能获得胜利就是了——以周远目前的体力，周远自己估计最多只能接下两发乖离剑ea全开的攻击，然后体力就会下降到只能坐在原地休息的地步。

　　　　如果不失去战斗力的话……也就只能防御一发而已。

　　　　每到这个时候，周远就怀疑当初老爷子那怪物一般的体力到底是怎么练习出来的……

　　　　准备好防护罩之后，无限剑制当中的两人的战斗也正式开始。

　　　　无限剑制毕竟是英灵卫宫的主场。即使卫宫士郎依然能够复数使用投影，但是在无限剑制之下，英灵卫宫插在地上的武器都变成了武器，纷纷从地面上飞出，不停地射向卫宫士郎——嗯，卫宫士郎现在已经开始投射防御宝具了。

　　　　如果不能使用自己的无限剑制的话，卫宫士郎就没有胜算！

　　　　“此身为剑之骨！”

　　　　终于，卫宫士郎也开始使用日文，进行了自己的无限剑制的吟唱！

　　　　“呐，巴泽特……你说心象世界的咒文是怎么回事？两个人别说吟唱语言了，吟唱内容都差出去一截了，”周远问道，“为什么卫宫士郎依旧能够使用出无限剑制？”

　　　　“心象世界是什么？还不是你自己的内心。因此，吟唱文实际上是最大程度的遵从内心的体现而已，这一点是和语种还有内容无关的。吟唱文越是贴近你的心灵，就越能构建出完美的固有结界。”（自加设定）

　　　　“是吗……既然这样的话，英灵卫宫输了呢。”

　　　　因为卫宫士郎的无限剑制咒文，和英灵卫宫病不一样。卫宫士郎所大声吟唱出来的，是守护的咒文！

　　　　“此身已化无限之剑制！/此身定为剑所天成！”

　　　　遮蔽天空的齿轮被强行的推开了一半，与此同时，无数把武器开始在半空中交汇。而身为释放者的卫宫士郎和英灵卫宫，也同时挥舞自己手中的干将和莫邪，同时朝着对方发起了冲锋！

　　　　“擦……”

　　　　周远的脸上泛上一丝痛苦之色。

　　　　两个无限剑制的交火几乎完全被周远的盾面吸收而走，而这些能量让周远的体力流失速度进入了一个恐怖的程度！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周远的脸色才比较糟糕。

　　　　“这么下去……卫宫士郎要输啊。”

　　　　周远突然感慨了一句。

　　　　这种胶着的阵容对卫宫士郎太过于不利了。卫宫士郎虽然身上有阿瓦隆在身相当于无限hp，但是卫宫士郎自己并不知道——自然也就会尽量避免受伤。

　　　　而英灵卫宫呢？那可是给阿赖耶打工的英灵，不以archer形态，而是以完全形态现界的话，无限mp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这并不是魔力回路多少的问题，而是有阿赖耶作为能量库，自然可以获得无限的能量。

　　　　所以，再这么下去的话卫宫士郎是要空蓝的。空蓝的后果嘛……你无限剑制都用不了了，还怎么击败英灵卫宫？

　　　　就在这个时候，英灵卫宫手中的干将划过了卫宫士郎的身体。但是，卫宫士郎的伤口却并没有像周远想的那样拒绝一切攻击，而是闪过了一道金光！

　　　　“trace……on……！”

　　　　一道浓烈的光芒，猛地出现在卫宫士郎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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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乘虚而入（上）

　　　　这个是……？！

　　　　卫宫士郎投影出来的那把剑周远自然认识，居然正是阿尔托莉亚手中的宝具，胜利与誓约之剑excalibur！

　　　　周远整个人都蒙了。

　　　　你小子又没见过胜利与誓约之剑，到底是怎么把胜利与誓约之剑这个大杀器给投射出来的？就算是剑鞘阿瓦隆在你体内吧……阿瓦隆跟胜利与誓约之剑也不是一个东西啊？

　　　　但是事实就是如此。卫宫士郎的确拿出了胜利与誓约之剑，并且甚至还高举双手，把武器举过了头顶。

　　　　“ex——”

　　　　这下周远倒是可以确定是阿瓦隆的锅了，毕竟卫宫士郎用这把剑的时候和阿尔托莉亚的姿势完全相同……

　　　　擦……等等，现在不是看热闹的时候啊！加固防御！

　　　　周远几乎是一瞬间就把右手拍在了盾面上。紧跟着，一发金色的光芒从卫宫士郎手中迸发而出，直直地射向了眼前的英灵卫宫！

　　　　“……！！”

　　　　周远直接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随后，整个防护罩也晃动了两下之后，咔哒一声碎裂开来。

　　　　之前周远已经扛了很长时间的无限剑制，剩下的体力本来就已经不多……很明显，最后强撑着把这一发对城级别的宝具防御住之后，周远也已经脱力了。

　　　　但是，伴随着周远的盾牌碎裂，阿赖耶的齿轮最终也在无限剑制的固有结界当中消失殆尽。

　　　　卫宫士郎以自己的理念，战胜了未来经历了未来的一切的自己！

　　　　其实，按理来说，英灵卫宫是正版历史的见证者，肯定是会投影excalibur这个技能的——当然，英灵卫宫没教给卫宫士郎，因为对城级别宝具周远防御不住，不适合这一天的决战。

　　　　但是，偏偏卫宫士郎就把这一招给投影了出来！

　　　　“啊呀呀……输了呢。”

　　　　从墙角爬起来的英灵卫宫不再是那个头发上扬的冷酷英灵，而是展露出了邻家大哥哥一般的笑容。

　　　　固有结界，即使用者的心象世界。卫宫士郎的心象世界在excalibur的一击中如同摧枯拉朽一般的摧毁了英灵卫宫的心象世界，同时也将自己的那份精神带入到了未来的自己心中。

　　　　而周远，则是注意到了卫宫士郎胸口被划破的一道浅痕上面露出来的金光。随后，周远的手变成了残影之铠贾的模式，直接伸入到了卫宫士郎的体内。

　　　　剑鞘阿瓦隆并不存在于现世。阿瓦隆即是“远离一切的理想乡”，又存在于“远离一切的理想乡”之内——而远离一切的理想乡的本质，是一个异空间。

　　　　虽然这个异空间不知道比残影之铠贾的等级高出来多少倍，但是那也是异空间。而链接上一个异空间，还是比创造出残影之铠贾的专属空间轻松很多的，哪怕两者的等级相差是如此之大。

　　　　所以，也就只有周远能够直接把手伸入到卫宫士郎体内，然后把阿瓦隆剑鞘取出了。

　　　　“果然是阿瓦隆呢。这样一来的话，安全阀也有了，”周远把剑鞘阿瓦隆挂在了身上——本质上不在这片空间之内的东西，自然无法放入手环空间，“目标……三分之二达成。”

　　　　之前一方通行退场的时候，周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