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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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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想,该不会是自己搞错了。日高电话里说的八点,说不定指的不是八点到“他家”。

    我回到来时的路上,过去一点有座小公园,我边掏出零钱边走进公园商的电话亭。

    从电话簿里,我找到了皇冠饭店的电话,拨了号码。饭店人员听到我要找一位叫日高的客人,马上帮我转接过去。

    “您好,我是日高。”是理惠的声音。

    “我是野野口,”我说,“日高邦彦在那里吗?”

    “没,他没来这里。应该还在家吧?因为还有工作要赶。”

    “不,他好像不在……”我跟她说日高家的灯全暗着,里面好像没人的样子。

    “这就怪了。”电话那头的她似乎颇为困惑,“他跟我说到这里的时候恐怕都半夜了。”

    “那他大概只是出去一下吧?”

    “应该不会啊。”理惠思索似的沉默了片刻,“这样好了,我现在就到那边去。”她说,“大概四十分钟左右就会到了。啊,野野口先生,您现在人在哪里?”

    我说明了自己的位置,告诉她会先到附近的咖啡厅打发一下时间,就把电话上了。

    走出电话亭,在去咖啡厅前,我又绕到日高家去看了一遍。还是一样,灯全部暗着,停车场里日高的saab 好端端地停在那里,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那家咖啡厅是日高平日调适心情时常去的咖啡专卖店,我也来过好几次,店里的主人认出我,问今天怎么没跟日高先生一起来?我表示,他和我约了见面,可是家里却没有人。

    就这么和老板聊着职棒,东扯西扯的,三十分钟就过去了。我付了帐,出了店门 ,快步往日高家走去。

    才走到门前,就看到理惠从计程车下来。听到我出声叫唤,她回了我一个笑脸。可是,当她看向屋子的时候,脸色忽然沉了下来,显得十分不安。

    “真的是全暗的。”她说。

    “好像还没回来的样子。”

    “可是他不可能会出去啊。”

    她从皮包里拿出钥匙,往玄关走去,我跟在后面。

    大门锁着,理惠打开门进入屋内,接着把各处的电灯二点亮。室内的空气冰冷冶的,似乎没有人在。

    理惠穿过走廊,打算扭开日高工作室的门把,门锁上了。

    “他出门的时候,都会上锁吗?”我问道。

    她一边拿出钥匙,一边侧着头回想:“最近他不太锁门的。”

    钥匙一转,门顺势敞了开来。工作室里同样没有开灯,可是却不是全暗的。电脑的电源还插着,荧幕的画面透着亮光。

    理惠摸索着墙壁,按下日光灯的按钮。

    房间中央,日高脚朝我们,倒在地上。

    停顿了几秒的空白,理惠沉默地走上前去。走到一半,她突然在半路停了下来两手捂着嘴,全身瞬间僵直,一言不发。

    我也战战兢兢地往前挪去,日高的身体整个趴伏着,头转向一边,露出左半边的脸。

    他的眼睛微微睁着,眼神涣散。

    “他死了。”我说。

    理惠整个人慢慢地瘫软下来,就在膝盖碰到地板的同时,她发出仿佛来自身体深处的悲鸣。

    三

    警局派来的搜证小组在现场勘查的时候,我和理惠就在客厅等。虽说是客厅,连张桌椅都没有。我让理惠坐在装满杂志的纸箱上面,自己则像熊一样地来回踱着方步,并不时将头探出走廊,窥看现场搜证的情形。理惠一直在哭,我看了看手表,经是晚上十点半了。

    敲门声响起,门打开了,迫田警部走了进来。他年约五十,态度沉稳大方。一开始叫我们在这房里稍等的也是他,看来他应该是这次搜查的总指挥官。

    “我有话想跟你谈,可以吗?”警部瞄了理惠一下后,转身向我说道。

    “我是无所谓啦……”

    “我也可以。”理惠拿起手帕按着眼角说道。她的声音还带点硬咽,然而口气却是坚决的。我突然想起日高白天曾经讲过,她的个性其实蛮强悍的。

    “好,那就麻烦一下。”

    于是迫田警部就这么站着,开始盘问起我俩发现尸体前的整个经过。谈着谈着,我不得不说到关于藤尾美弥子的事。

    “你接到日高打来的电话大概是几点左右?”

    “我想应该是六点过后吧。”

    “那时日高先生有提到任何有关藤尾女士的事吗?”

    “不,他只说有事要跟我商量。”

    “所以也有可能是其他事?”

    “或许吧。;

    “关于这点,你有想到什么吗?”

    “没有。”

    警部点了点头,接着他把脸转向理惠:“那位藤尾小姐的人是几点回去的?”

    “大约是五点过后。”

    “在那之后,你有跟你先生谈过话吗?”

    “我们有聊了一下。”

    “你先生的样子看来怎样?”

    “他因为跟藤尾小姐谈不拢,显得有些困扰。不过,他要我不用担心。”

    “之后你就离开家,去了饭店对吧?”

    “是的。”

    “我看看,你们打算今明两晚都住在皇冠饭店里,后天要出发到加拿大。p;…”警部一边看着自己的小抄,一边说道,接着他抬起了头,“知道这件事的人总共有几个?”

    “我、还有……”理惠向我这边看来。

    “当然我也知道。; ――我向警部说明日高今晚打算赶的就是聪明社的稿子――“不过,就凭这点来锁定犯人未免……”

    “嗯,我知道,这只是做个参考。”迫田警部脸上的肌肉稍微和缓了一下。

    之后,他又问理惠,最近住家附近是否曾发现什么可疑的人,理惠回答“没有印象”。我想起今天白天在院子里见到的那位太太,犹豫着该不该讲,可是最后还青持沉默。

    一一只因为猫被害死就杀人报仇,这怎么想都太离谱了。

    讯问告一段落后,警部告诉我,他会请部下送我回去。我原想留在理惠身边队的,不过警部说他己联络理惠娘家的人,不久他们就会来接她。

    随着发现日高尸体的震惊渐渐平复,疲倦悄悄地袭来。一想到等一下得自己坐电车回去,老实说真的有点气馁,所以我不客气地接受了警部的安排。

    走出房间,我发现还有很多警员留下,在走廊上走来走去。工作室的门是开着的,不过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尸体应该己经运出去了吧?

    穿着制服的年轻警察前来招呼我,将我领到停在门口的警车前。p;…这等毫不相关的事。

    警车旁站着一名男子,身材颇高,因为光线不足,看不清楚他的五官。那个多开口说道:“野野口老师,好久不见了。”

    “咦?”我停下脚步,想要确认对方的长相。

    男的往前走近,从阴影中露出他的脸。眉毛和眼睛的距离很短,脸部轮廓十分立体。

    这张脸我曾经看过,接着我的记忆恢复了。

    “啊,是你!”

    “您想起来了吗?”

    “想起来了,你是……”我在脑袋里再确认一遍,“加贺……对吧?”

    “是,我是加贺。”他郑重地朝我欠身行礼,说道,“以前承蒙您照顾。”

    “哪里,我才是。”弯腰答礼后,我再度端详起他。己经十年了,不,应该更久,他那精悍的神色似乎磨得更加锐利了,“听说你改行做了警察官【注:日本纂职称,负责案件调查、执行的警员。】 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

    “我也很惊讶,一开始还以为是认错人了,直到看到名字才确定。”

    “因为我的姓很特别嘛。不过,”我摇了摇头,“这也实在太凑巧了。”

    “我们到车里再谈好了,我送你一程……虽然说在警车上没什么气氛。”说完,他帮我打开后车门,同时,刚刚那名制服警察也坐上了驾驶座。

    加贺老师曾经在我执过教鞭的那所中学担任社会科教师。就像许多刚毕业就投入教职的老师一样,他也是充备干劲和热情。再加上他又是剑道方面的专才,领导剑道社时展现的英姿,更让人对他的热诚印象深刻。

    这样的人只做了两年就舍弃了教职,归咎起来有诸多原因。不过就我这个旁观者来看,他本身可是一点责任都没有。不过,真的可以这样说吗?每个人都有适合与不适合做的事。教师这份工作对加贺而言到底合不合适,真的有待商榷。当然,这样的结果也跟当时的潮流密切相关。

    “野野口老师,您现在在哪个学校教书?”车子刚驶离不久,加贺老师就问起我的近况。不,再叫加贺老师就太奇怪了,我们就称他为加贺刑警好了。

    我摇了摇头:“我最后任教的地方是本地的第三国中,不过今年三月己经离理了。”

    加贺刑警看来好像颇为惊讶:“是这样吗?那你现在做什么?”

    “唔,说来有点丢脸,我现在在写给儿童看的小说。”

    “啊,难怪。;

    “不,情况有点不一样。”

    我跟他解释,我和日高是从小到大的朋友,因为他的关系,我才找到现在的工作。加贺刑警好像懂了,一边点头一边听着我说。没想到迫田警部什么都没告诉众这点倒教我有些诧异,这番话我刚刚己经跟警部说过了。

    “这么说来,你之前是一边当老师,一边写小说啰?”

    “也可以这么说啦,不过我那时一年才写两篇三十页左右的短篇而已。我一直在想,有朝一日要成为真正的作家,于是心一横就把学校的工作辞了。”

    “这样啊?那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呢。”加贺刑警很钦佩地说道。或许是想起自己之前的事吧?当然,二十几岁转行和面临四十岁才换工作的景况相比,可谓天会别,这点他应该也能体会。

    “日高邦彦写的是什么样的小说啊?”

    我看着他的脸问道:“加贺,你不知道日高邦彦吗?”

    “对不起,名字是听过啦,可是书就没读过了,尤其最近我几乎很少看书。”

    “大概是太忙了。”

    “不,是我自己太懒,我也在想一个月应该读两、三本书的。”他搔搔头。一个月至少要读两、三本书――这是我当国文老师时,经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我不可加贺是否因为记得这个,所以才特意讲出来。于是我大略地介绍日高这个人,说他大概是十年前出道的,在这中间还得过某某文学奖,是现今少数几位畅销作家之一。他的作品十分多样化,从纯文学到仅供娱乐的小品都有

    “有没有我可以读的东西?”加贺刑警问,“譬如推理小说之类的?”

    “这类作品是比较少,不过还是有的。”我答道。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书名以做参考?”

    “这样啊。”

    于是我告诉他一本叫《荧火虫》的书,是我很久以前读的,内容不太记得了,不过里面有关于谋杀的描写,肯定错不了。

    “日高先生为什么会想搬到加拿大去住呢?”

    “好像有很多原因,不过他大概是觉得有点累了。好几年前他就曾经讲过要至外修养一番,而温哥华似乎是理惠相中的地方。”

    “你刚刚说的理惠是他的太太吧?看起来好年轻呢。”

    “上个月他们才刚登记结婚而己,这是他的第二次婚姻。”

    “是这样啊?他和前任老婆离婚了?”

    “不,第一任老婆因为车祸去世,己经五年了。”

    一边聊着的同时,思及话题的主角日高邦彦己经不在人世,我的心情又沉重起来了。

    他到底要跟我谈些什么?要是我早早结束那无关紧要的会谈,早点去见他的话,或许他就不会死了。我心里也知道这么想于事无补,却忍不住不去懊悔。

    “我听说因为亲人被影射为小说的主角,有一位藤尾小姐跑来抗议… … ”

    加贺说,“除此之外,日高先生有没有卷入其他风波?不管是和小说或是他私生活有乡都可以。”

    “嗯,我一时也想不出来。”这么回答的同时,我发现了一件事― 我正在接受侦讯。惊觉于此,连在前方握着方向盘,始终不发一语的警察都让人觉得很不舒月服。

    “对了,”加贺刑警打开了记事本,“你知道西崎菜美子这个名字吗?”

    “咦?”

    “还有小左野哲司、相中根肇?”

    “啊,”我领悟地点了点头,“那是《冰之扉》中的出场人物,目前月刊正缝的日高小说。”我一边说一边想,不知那篇连载接下来要怎么办。

    “一直到死之前,日高先生好像还在赶那篇小说的样子。”

    “听你这么一说,我想起电脑的电源一直是开着的。”

    “画面上出现的就是那篇小说的内容。”

    “果然如此。”我突然想起什么,于是向加贺刑警问道,“他的小说写了多少?”

    “写了多少的意思是?”

    “写了几页的意思。”

    我跟加贺说,日高曾提过今晚必须赶出三十页的事。

    “电脑的排字方式和稿纸不一样,所以总共写了多少,我不是很确定,不过二不是一、两页就是了。”

    “从他写的页数就可以推断出他是几点被杀害的,不是吗?我从日高家出来时候,他还没着手工作呢。”

    “这点我们也有想到,只是写稿这种事的速度也不是固定的吧。”

    “话是没错啦,不过就算是以最快速度写也是有极限的。”

    “那日高先生的极限大概在哪里?”

    “这个嘛,记得他之前曾经讲过,一个小时大概是四页吧。”

    “这样的话,就算赶工也只能一小时写六页啰?”

    “应该是这样吧。”

    听完我说的话,加贺刑警沉默了一会儿,脑袋里好像正计算着什么。

    “发现哪里矛盾吗?”我问。

    “嗯,我还不知道。”加贺摇了摇头,“我也还无法确定,电脑上残留的画面是否就是这次要连载的部分。”

    “也对呢,说不定他只是把之前曾经刊载过的部分叫出来而己。”

    “关于这点,我们打算明天找出版社谈谈。”

    我在脑海里快速转了一圈,根据理惠的说法,藤尾美弥子是在五点左右离开的,而我接到日高打来的电话是在六点过后。这中间如果他有写稿的话,应该可以写日五、六页吧。问题是,其他还有几页呢?

    “啊,或许这是办案时应该紧守的秘密。”我试着向加贺问道,“不过,你们应该有推测死亡时间吧?警方认为是什么时候呢?”

    “这确实足应该保密的事,”加贺刑警苦笑着说,“不过…… 详细的情形要等到解剖报告出来,但根据我们的推断,大概是在五点到七点之间,结果应该不会相会多。”

    “我是在六点过后接到电话的……”

    “嗯,也就是说是在六点到七点之间了。”

    一一应该是这样吧。也就是说,日高在和我通完电话后就马上被杀了?

    “日高是怎么被杀的呢?”

    听到我的喃喃自语,加贺刑警露出十分讶异的表情,他大概觉得这种话出自尸体发现者的口中,未免太奇怪了吧。可是,我对日高是怎么个死法真的没有印象,坦白说,当时我怕死了,根本不敢正视他。

    我把这点说明后,加贺好像也能理解。

    “这也要等到解剖报告出来。不过简单地说,他是被勒死的。”

    “你说的勒死是指勒住脖子吗?… … 用绳子还是?”

    “他脖子上缠着电话线。”

    “怎么会… … ”

    “不过还有一处外伤,他好像被人重击了后脑,现场找到作为凶器的黄铜纸镇。”

    “也就是说有人从背后打昏他,再把他勒死啰?”

    “目前看来是这样。”加贺刑警如此说完后,突然压低了声量,“刚刚讲的,想日后会对外公布,在此之前,请你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啊,那是当然。”

    终于,警车抵达了我的公寓。

    “谢谢你送我回来,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向他道谢。

    “我才是,得到了很多有用的资料。”

    “那,再见了。”

    我走下了车子,可是才走到一半,“啊,等一下!”身后传来加贺刑警的叫唤,“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连载小说的是哪本杂志?”

    于是我告诉他是聪明社月刊,然而他摇了摇头说:“我要的是刊登野野口先目说的杂志。”

    为了掩饰尴尬,我故意皱起眉头,略带生硬地说出杂志的名字,加贺拿出笔把它记了下来。

    回到屋里,我在沙发上呆坐良久。回想起今天一天发生的事,我觉得好像在作梦一样。这一生当中,我从来没有经历过像这么悲惨的日子

    思及至此,我却舍不得去睡。不,就算我想睡,今晚恐怕也睡不着了。

    我突然兴起一个想法,想把这番体验记录下来,就用我的手把朋友遇害的悲剧写下吧。

    这本手记产生的经过就是如此。我在想,直到真相曝光之前,我都会一直写下去。

    全本欢迎您! t1706231537

 事件之章 野野口修的笔记…2

    四

    日高的死很快登上了早报,虽然昨晚我没看新闻,不过看样子各家电视台正夕炒作。最近连十一点过后都有新闻节目。

    报纸的某个版面打出大大的标题,以社会新闻的角度,详细报导整起事件。抓大幅登着日高家的照片,旁边配着日高本人的大头照,这原本应是交给杂志社使月的。

    报导的内容大部分与事实相符。只不过关于尸体发现的部分,上面只写着:接到友人通知家里灯光全暗的消息,妻子理惠回到住处,竟然发现日高先生倒卧在一楼的工作室中。”我的名字从头到尾都没出现过,或许读者会因而误解发现者只有理惠一人。

    根据报导所示,警方现在正朝临时起意或蓄意谋杀的方向进行调查。由于大「锁,他们推断犯人应该是从工作室的窗口进出。

    阖上报纸,我正打算站起身张罗今天的早餐,门铃却响了。看了一下时钟,才八点多,这么早应该不会有人来拜访,我拿起平常不太使用的对讲机。

    “喂?”

    “啊,请问是野野口老师吗?” ――女性的声音,呼吸显得很急促。

    “我是。”

    “一大早来打扰真对不住,我是xx 电视台的,关于昨晚发生的事件,可不可以和您谈一谈?”

    我大吃一惊!报纸上明明没有我的名字,可是电视台的人却己经风闻我是发耳之一了。

    “这个… … ”我思索着应对之策,这可不能随便乱讲,“你想谈什么事?” “关于昨晚日高先生在自宅被杀害一事。我听说和夫人理惠小姐一起发现尸准就是野野口老师您,这是真的吗?”大概是谈话性节目派来的女记者吧,竟然大束地就直呼我老师,神经粗得教人有些不快。不过,不管怎样,也不能因此就乱讲一通。

    “嗯,是真的。”我答道。

    身为媒体人的兴奋透过门传了进来:“老师您为什么去日高家呢?” “对不起,该讲的我都对警方讲了。”

    “听说您是因为发觉屋子怪怪的,所以才通知了理惠小姐,可否请您具体说团哪里怪怪的呢?”

    “请你们去问警方。”我挂上了对讲机。

    之前就听闻记者的犀利,没想到电视记者的采访当真是无礼至极。难道他们京法体会这一、两天我还没办法跟人讨论这件事吗?我当下决定,今天就不出门了。然我很关心日高家的事,可是要到现场去探看恐怕是不可能了。

    然而,没想到我正用微波炉热牛奶时,门铃又响了。

    “我是电视台的人,可否打扰一下,相您谈谈?” ――这次是个男的――“全国民众都很想知道进一步的真相。”

    如果日高不死就好了,我的心里不禁出现这种悲痛万分的台词。

    “我也只是发现而己。”

    “不过您一直和日高先生很亲密吧?”

    “就算是这样,关于事件,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可是还是想打扰您一下。”――这男的死不罢休。

    我叹了口气,让他一直在门口哀求也不是办法,会打扰到邻居。对这些后生晚辈,我就是没辄。

    将对讲机的话筒摆好,我走出玄关。门一打开,麦克风全都凑了上来。

    结果,在访问的夹击下,我的一整个早晨就泡汤了,连要好好吃顿早餐都没有办法。

    中午过后,我一边收看电视的访谈节目,一边吃着鸟笼泡面,突然荧幕上大大映出我的脸孔,害我不小心就噎住了。那是今天早上才拍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播出习了。

    “听说您小学就认识日高先生了。就野野口先生的角度来看,他是个怎样的少呢?”女记者以尖锐的声音问道。

    面对这样的问题,镜头前的我想了很久。当时我自己没有发现,不过这段沉默竟意外地长,影像就这么定住了,电视台大概是来不及剪接吧?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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