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妖行路-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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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轲他们族典上有一句话说得不错……‘人活着，不是单靠食物’……人除了食物以外还有公义的需求、有对真理的渴慕、有道德的良心在他里面成为他的律……这些东西都不是属物质的；可以说‘人的构成’根本就不是纯物质的，人的本性里早就有了‘超物质’的那一面。

　　　　就好像光，它虽然肉眼能见、但是你很难说它就是物质；人……就是这世界的光！是万物的诠释者。

　　　　一个人如果只知道一味地寻求吃、寻求穿、寻求属物质的东西，那么他就不配称为人，他就与那些比他更低级狮子禽兽无疑，这不是进化，这乃是退化。

　　　　关于这点，我也很佩服你们族典上说的一句话……‘人在尊贵中间而不觉悟，就如同被宰杀的畜类一样’……他们发展到现在，已经到了尽头；因为对人性了解的幼稚，他们物质极大丰富，心灵却极度匮乏，许多人在物质条件已经足够他们生存、甚至十分满足的情况下选择自杀，有的选择吸食毒品来麻醉自己，又有许多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心理疾病演化出来。这些都是动物不会有也不可能有的。

　　　　而不久以前他们的潮流已经演变成把‘放纵’当做‘自由’，把‘野蛮’当做‘个性’。他们已经开始麻木到分不清‘自由’与‘放纵’的界限在在哪里，‘个性’与‘自我价值’应当怎样衡量。

　　　　这样的人类，灭亡已经成了唯一他们要走的路。当他们‘内心深处那个约束他们的律’完全泯灭的时候，也就是他们彻底灭亡的那一刻。

　　　　因此在我看来，‘宿命律’的判断是准确无误的，他们再怎么苟延残喘也是无济于事……对于已经无路可走的人，我又何必要去帮他们……？”

　　　　爱丽丝一直听他把这段话说完，没有发表什么评论，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先前我还只是有些怀疑，但是听了你这番话以后我终于明白了……原来你根本就‘从来没有打算’跟我和高轲打。你其实早就能够摆脱我，也早就能制止高轲；但是你却故意装作很愤怒的样子，留下来和我们在这里缠斗，任凭下面去打生打死……尼布甲尼撒，你倒底想要得到什么？或者我再问得清楚一点……你为什么要来参加这场梦魇之战，这个战场对你来说倒底意味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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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2章　梦魇之战（二百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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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什么？哼呵呵呵……”尼布甲尼撒闻言突然闷声笑了起来，“你也未免太不把我这个王当回事了……你当独孤家、柳家那些老东西的猫腻我不知道么？但是本王不在乎，因为他们处心积虑想要得到的东西、在本王眼里根本不值一提。本王随便拿出一件东西都是这个梦魇之战无法赐予的，你认为‘已经远超这个层次的我’还能从这个战场上得到什么呢？”

　　　　爱丽丝很明显没有为‘尼布甲尼撒这句话’所动，有些漠然道：“还是不想说吗？那就算了。”

　　　　“嘁，还真是个麻烦的女人啊。算了，时候差不多也到了，那个偷渡进来的家伙也该行动了吧？”

　　　　似乎为了印证尼布甲尼撒的话一般，在他语音刚落的一刹那，整个城堡边缘的四个角落、突然间冲天而起、喷出了四道光柱。这四道光柱瞬间冲破‘里空间’那晦暗的云层，搅得‘城堡上空的云层’犹如海面上起了巨大的漩涡一般……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乌云很快就如泡沫般散去，露出晴朗的天空来。

　　　　然而这‘所谓的天空’却与众人所熟知的相去甚远，除了他们所熟知的那颗‘梦魇之战表里空间都通用的’太阳以外，在太阳外面还有一层仿佛‘透明薄膜’一类的东西，在薄膜的外面则是一望无际的黑暗……那黑暗深如渊面、无法探测到底，在‘薄膜’外无处不在……那情形就犹如他们正乘坐一艘宇宙飞船、在‘薄膜能量罩’的保护下、在那黑暗的深渊中前行一般……

　　　　高轲一时间神色大变，“这……这个场景是……”

　　　　几乎是瞬间、他就想起‘当他从第一个封闭空间出来时’所遇到的情形……那无尽的虚空、那荡漾其中的星海……虽然这里的景象与那里有些差别，但是他敢打赌‘薄膜外面’绝对是‘无尽虚空’没错；所不同的是，他当时是在‘妖精之森那颗世界树’的根上，而‘现在所处的地方’却是当初星海中的一颗晨星……

　　　　一想起当初的经历，他就不可抑制地想起九曜对‘无尽虚空’的另一个称呼——宇宙的里暗面；老实讲对于这个称呼他到现在还有些晕晕乎乎的，他实在无法理解‘里暗面’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现实世界所处的地方是‘宇宙的阳明面’？

　　　　不过这些现在都不是他该考虑的了，既然已经闹出了这么大阵仗，就证明少校一定得手了，他也应该适时地收手了……想到这他连忙呼吁木姬等人回到自己身边，这回他没有留手、而是直接将木姬等人都囊括在了‘王气咒杀阵’之内。

　　　　冥狼有点不甘心战斗就此结束，还想要耍点小性子；但在高轲面容严肃地说出……‘你还想不想出这个梦魇战场了？’之后，不得不向高轲妥协，乖乖地装起‘乖宝宝’蜷缩在‘王气咒杀阵’内，看得韩学明一阵解气。

　　　　不过对于‘高轲的收手’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去关注了。随着那四道光柱的升起，众人已经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而祸不单行，人们又发现了一个更令他们惊骇莫名的事实……那就是‘这四根光柱’似乎形成了一个莫名的结界，将整个城堡全都罩住了；也就是说‘这个城堡’现在与‘外界’已经彻底地隔绝了。

　　　　这个发现让‘本来已经恐慌的众人’彻底陷入了暴动之中，许多人都‘前仆后继’地向结界冲去；随着众人扑到它的近前、又一个出乎众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只见‘所有的术法’打到那结界上面都仿佛是鱼归大海、不仅不能伤害那结界分毫、还好像是‘与那结界殊途同归’一般、竟然成为了结界的一份子；而有人不信邪、想凭肉体冲过去，但是随着他们靠近那结界、他们的身体竟然‘以肉眼能见的速度’迅速地虚化起来，在众人惊恐的注视下，他们就仿佛是‘冤鬼成佛了’一般，彻底地融入结界内消失无踪。

　　　　“不……不可嫩……”

　　　　“幻觉……呵呵呵……我看到的一定是幻觉……”

　　　　“完了……我们都会死……咣当（武器落地的声音）……噗通（身子无力瘫倒的声音）……”

　　　　在接二连三受到打击之下，有人终于崩溃了。

　　　　“哼……愚蠢！那是这个世界的本源之光……你们本来就是这个‘已经死了的世界’的一份子，又是一些‘灵魂不在这里’的分身，没有办法靠‘原有的灵魂’超脱这个世界……竟然还傻傻地想要凭肉身冲进去，那和‘主动和这个世界重新融为一体、成为维持这世界能量的一部分’又有什么两样？”出奇地、说这话的竟然是尼布甲尼撒。

　　　　黑影一闪，却是爱丽丝回到了高轲的阵中；发生这样的事情，两人确实没有必要再打下去了。

　　　　高轲扭头诧异地看着尼布甲尼撒，最让他感到惊奇的是他那句‘这个已经死了的世界’的话，很难想象这句话是出于一个‘在这个世界被召唤出来的使魔’之口；虽然现在的尼布甲尼撒已经不能称之为使魔了，因为这次的梦魇之战、他是以‘真正的肉身的身份’加入的战场，但是晓是如此，也足够让他感到惊异的了。

　　　　“你果然知道很多东西，莫非你已经跟那个‘啄先生’有什么交易不成？”

　　　　“啄先生？你是说那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尼布甲尼撒不屑道：“那种自愿放弃‘人权’、已经被剥夺了‘人起初原有自由’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和本王合作？行了，本王没有时间跟你闲聊，你既然是‘那个种族’的人，想必知道一些这个世界的秘密，那我就盼望‘我们在主世界还能够相见’好了。”说完尼布甲尼撒直接身形一闪，竟然在众人面前消失了。

　　　　弄得众人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家伙倒底是来干嘛的？”颜嫣嫣开口问道。

　　　　没有人能够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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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3章　梦魇之战（二百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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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进行到这一步，那些‘有枝杈之人’终于想起查看自己的枝杈了；让高轲猜错的是，除了柳朕天以外、最后一个‘拥有枝杈的人’竟然不是独孤智，而是帝君策；不过现在谁有都无所谓了，他们很快就发现‘枝杈’不知为何已经不在他们手上了。

　　　　看着他们如丧考妣的神情，‘从刚才就一直关注他们的高轲’心里暗暗有了数；他早已经预料到了这个结果。党卫军的‘那个少校’天赋大多不是战斗天赋，但是却是非常奇葩的关乎各样法则的应用。

　　　　其中有一项叫做‘溯本回原’……顾名思义这项天赋能够‘使流失的东西’回到本体里面，据说运用到极致、甚至能够将‘已经死了的人’灵魂也召回来；不过这个天赋施展的条件十分的苛刻，因此高轲才迫不及待地冲入联盟军内，给联盟军制造混乱，为少校施展这个天赋制造契机。

　　　　现在看来他的努力没有白费，那少校果然抓住了这个时机，成功将各枝杈汇聚到了一起，不过让高轲始料未及的是……那个啄先生竟然不是召唤‘宿命律之祭坛’，而是搞出了这么个东西，这让他不仅不为自己的前途感到担忧起来？会不会‘自己回主世界的契机’也被他破坏了？

　　　　现实并没有让他等候太长时间……

　　　　“喂……快看上面……”

　　　　“天啊！”

　　　　“那倒底是什么东西啊？”

　　　　随着一片窃窃私语声，高轲等人抬头一望，顿时一副让人张口结舌的画面映入众人的眼帘……只见那‘透明薄膜’外面的虚空之中，不知何时从‘遥远的深处’蔓延出了无数条‘仿佛树藤一般’的根须来；众人从这里就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根须的形状，可以想象‘如果那根须伸到近前’该是何等的庞大。

　　　　那根须在‘无尽虚空’中纵横交错，虬结在一起，似乎有点像‘章鱼的触手’在大海之中随意荡漾；好像漫无目的、但是却又似乎在感应着什么，慢慢摸索着、竟然逐渐地向‘高轲他们所在的空间’靠拢了过来……

　　　　现场一时间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因为‘这突然出现的景象’呆立在当场，甚至已经忘记了恐惧。

　　　　高轲情知这情况一定是那‘啄先生’搞得鬼，很明显她利用这个结界发出了某种信号，结果被那个‘不知道是什么根须的东西’感应到了，因此它才逐渐摸索着向这边靠拢。

　　　　想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下意识就用‘真视之眼’向那根须望去，结果莫名的情况发生了……随着一股剧烈的撕痛竟然‘透过风释然的双眸’从他眼中传来，他顿时闷哼一声、噗通一声跌倒在地。

　　　　这个状况把众人吓了一跳……

　　　　“轲哥……！”

　　　　“高轲哥，你怎么了？”

　　　　等到众人手忙脚乱地将‘王气咒杀阵的护罩’化作衣服状、附在个人身体表面、腾出手来将他扶起来后，这才发现他的双目竟然已经沁出血来，高莹莹和颜嫣嫣等女当场就慌了，实在不明白倒底发生了什么……要知她们现在可是在阵法中啊，这个阵法的威力她们刚才都有目共睹，倒底是什么攻击竟然能够透过‘王气咒杀阵的防御’如此轻易地就伤到了高轲？

　　　　还好爱丽丝比较镇定，检查了一下说道：“没什么……是他自己作死，自己把自己伤成这样罢了。”

　　　　“你还真是说话不留情啊。”高轲闭着眼睛、苦笑了一声说道。

　　　　爱丽丝没有说什么，伸出手来捂住他的双眼，一阵微弱的血光闪过，高轲或者说是风释然的双目渐渐清晰起来……看来是她用她的天赋‘血能千变’帮高轲治疗了伤势。

　　　　说实话这个天赋是高轲‘所见过的天赋’中最难以定性的天赋。

　　　　真视之眼上只是说……拥有该天赋的个体对‘血能的操控’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不仅能化为各种武器例如血箭、血镖攻击对方，还能附在武器的上面，为宝具附加各种‘血能特有’的状态。并施展某些血能特有的术法……

　　　　简直笼统得不能再笼统，但是从另一个层面来说，也恰好符合了‘千变’这个字眼儿，很明显这个天赋不是‘单纯的用言语’能够描述得尽全的。

　　　　“本体呢？有没有受伤？”爱丽丝追问道。

　　　　虽然爱丽丝嘴上很硬，但是她内心有时候其实也是很软的。当然是……有——时——候……！

　　　　“没事，我本体有‘身体痊愈’天赋，现在已经不碍事了。”虽然爱丽丝的语声并不如何热切，但是高轲还是感到了一丝温暖，怕对方担心，忙不迭地回道。

　　　　“是么……那倒是省得我费二遍事儿了。”爱丽丝不知何时又恢复了那淡漠的神态、语声平淡地道。

　　　　对此高轲只有报以无奈的苦笑。

　　　　“这也是对你的一个教训。”爱丽丝抬头望向天空那‘不断纠缠’的根须，语声喃喃地道：“不是什么东西你的那双眼睛都能看的……”

　　　　高轲闻言下意识地打了个激灵，脑中不由自主地闪过刚才真视之眼看到的一段信息……‘起源？卍♂&善恶1212♀♂1212循环……@~相争*&……真理999999999之树……伊园*卍伊始之根须……’

　　　　这竟然又是一段乱码，但是与先前不同，他上一次看的时候是以‘本体那低微的实力’看得，既然‘实力低下’那么‘出现昏厥的状况’他也就认了。但问题是他现在是以‘风释然的身体’看得啊……风释然是何许人也？那可是堂堂升到顶阶的煞鬼大妖，更别说他还用‘百物语’将煞力提升到了a阶上位；可尽管如此他依然受到了重创。而且‘受创程度’竟然还远远超过了用本体看得时候，他的眼睛竟险些瞎了。

　　　　“那根须倒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竟然有如此威能？而且那段乱码里隐含的信息倒底是什么意思？伊园*卍伊始之根须……这是说这根须的名字？那‘真理999999999之树’又是什么？难道是这根须‘本体那颗树’的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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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4章　梦魇之战（二百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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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等等……真理……之树……真理？难道这个东西还和‘真理古路’有关系？”

　　　　随着这个疑问的泛起，他脑中不可抑制地想起当初救出公孙跃时，他向九命、九尾还有灵洁介绍自己来历的时候，九命对自己说过的那段话……

　　　　“既然你执意要问，那我就把我所知道的告诉你好了，但愿你说得‘宿命律半死不活’是真的。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我知道的也只是一知半解。其实不止是我，我估计所有人都想探寻它的秘密，不然也不会有这么多人前仆后继地冲进去了……

　　　　‘真理古路’的传说起源于上古，据说这条路是通向一个不知名的叫‘真界’的所在，也有人说这条路其实是通向‘世界之树’的；传闻它的形成与‘因果律’密切相关，而‘因果律’本身就是与‘宿命律’同样久远的存在。所以这条路也就成了人们唯一探知‘宿命律’倒底是何物、它的起源是如何的途径。

　　　　但是很可惜至今没有听说有谁从里面活着出来。而且据说它的入口也在很久以前就消失了。

　　　　关于‘真理古路’的主线、具体情况大概也就这么多了，其他的都是一些细枝末节、无伤大雅。

　　　　不过说实话我很奇怪，照理说你既然获得了人王传承，你应该是唯一从里面活着出来的家伙。应该没有人比你更清楚里面的情形才对，你怎么反倒问我‘真理古路’是什么？”

　　　　“莫非……这棵树还和‘错乱空间的形成’有关？”现在高轲的脑中是彻底乱成了一团。

　　　　别人自然不知道他现在心中所想，随着那树越来越靠近，有不少参赛的少年少女竟然情不自禁对着那树跪了下来，嘴里嘟嘟囔囔也不知祈祷些什么，估计大概是‘大慈大悲求你放过我’之类的话。

　　　　“尼布甲尼撒虽然言词有些偏激霸道，但有一句话说得不错，人果然是唯一能对‘神’产生回应的活物。尽管他们的回应有很多都不是向‘真神’发出去的。”爱丽丝眼中泛过一丝悲哀，“神眷一族吗……还真是可笑的称呼……”她心中喃喃自语了一句。

　　　　“我怎么可能让你得逞——？”高轲突然一声大吼把众人吓了一跳。只见他忽然站起身来，伸手一召，‘王气咒杀剑’又重新化为实体出现在他手上……随着‘王气咒杀剑’化为实体，保护众人的护罩也随着消失了。

　　　　“嘁，刚才想打你不让打。现在又把护罩收起来……你倒底什么意思？高轲——！”冥狼语声不满道。

　　　　高轲没有搭理它，而是把‘王气咒杀剑’伸到爱丽丝面前，“你来主阵，我去破坏那层结界，哦对了，把‘鬼之刃’借我用一下。”

　　　　高轲这话立时引起了轩然大波……

　　　　“轲哥，不要去……！”高莹莹急忙喊道。

　　　　“高轲，你疯了？刚才‘闯那层结界的人’是什么下场，你难道没有看到吗？那东西根本就是无解的存在！”殷素芳也急了。

　　　　“放心吧，没事的。”高轲一边说着一边将‘王气咒杀剑’放到了爱丽丝手里。

　　　　“你想好了？”爱丽丝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嗯，事情和我预想的有些不太一样，这样下去的话我们所有人都会死；我想战场还是回到‘原本的轨道’上比较好。”

　　　　“那样的话，我们跟你去。”姬凤舞咬了咬嘴唇道。

　　　　高轲摇了摇头，“没用的，刚才尼布甲尼撒的话你们也听到了。那是这个世界的本源之光……你们本来就是‘这个世界’的一份子，你们的攻击只会助长它的威势，对它是没有作用的；放心吧，我不是送死的笨蛋，我敢去，自然有我的依仗；你们不要忘了，我其实是不能算是这个世界的人的。而且‘煞鬼本身’对规避‘法则之力’有天然的优势。所以我此去不会有问题的，你们不必担心。”

　　　　其实他还有一句话憋在心里没说……没想到事情竟然演变成这么难以预料的地步，如果可能我真恨不得现在‘把你们所有人’都收在‘命匣’里，但是即使我现在提出来，估计你们所有人都不会同意的吧？

　　　　“好吧，既然你这么决定的话。”见高轲已经下定决心，爱丽丝没有再多话，将‘鬼之刃’放在了他手里。同时握‘王气咒杀剑’的手一抖，立时一股‘血红色的能量’蔓延到了‘王气咒杀剑’上……随着‘血色能量’的蔓延，‘王气咒杀剑’立即再次‘气化’，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一刹那，那层‘护卫众人的光罩’陡然间再次射到了个人的身上。

　　　　高莹莹见状不由得急了，一下子扑到光罩上，“轲哥……不要去——！二姐，你快点阻止他啊——！”很明显尽管高轲说得天花乱坠，但是‘在他这个妹妹心里’显然‘对他这套言词’是不信的；爱丽丝正因为察觉到这一点，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众人迅速地锁在‘王气咒杀阵’的牢笼内，让众人无法乱跑；再次展现了她‘杀伐果断’的个性。

　　　　一时间‘可能会再次失去高轲’这个巨大的打击，让高莹莹整个人都瘫坐在地上，竟然呜呜哭了起来。司马防、韩学兵等很多人都别过了头，不忍看到这一幕。

　　　　高轲心里也不好受，喜欢循规蹈矩、什么事情都按规律来的他，对于这些所谓的‘变故’一项是深恶痛绝的，因为那常常打乱他的算计、让他有措不及防之感；但是没有办法，有些事情必须由他独自去面对；最后他一咬牙，扭头不再看众人，迈步向结界的四道光柱走去……

　　　　战场上，众人虽然被这‘接二连三的变故’打击得有些混混僵僵，但是不代表他们已经丧失了判断力；对于高轲的突然出现，众人反应各异，有畏惧的、有仇视的……但是却没有人主动来找他麻烦；另外还有一些人驻足观望，想要看他到底要干什么。

　　　　有个消息要宣布：本书签约了，写了120万字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本来想要说点什么，但是发现心里很平静，也没什么可说的。前面的路估计会更难，如果本书有推荐的话，那骂本书的人估计会越来越多吧。无论如何，谢谢那些一直以来支持我的朋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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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5章　梦魇之战（二百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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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值得一提的是，党卫军早在‘结界出现’的那一刻、就收缩队形，躲在广场中央的一隅；而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他们‘收缩的地点’与‘高轲所在的方位’南辕北辙，差不多已经是将‘高轲一行人’彻底暴露在了联盟军的包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