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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之最强人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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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门，我们新的指导老师是谁知道了吗？”
玖辛奈张口问道。
“还不清楚，传达的命令上只是说我们新的指导老师就在雨之国前线，到地方了就会有人来接我们······你应该也收到命令了吧？”水门从墓碑前退了下来，站在玖辛奈身边，用疑惑的眼神看了过去。
“我在想你会不会知道什么小道消息之类的。”玖辛奈回答很随意。
“呃······我觉得你的消息应该比我灵通！”
水门苦笑着摇了摇头。
“好了，拜也拜过了，赶紧走吧，差不到要到时间了，再不走就赶不上了。”观月看着东方的天空，一抹瑰丽的橘红色悄然间就占据了天空的一角，并且不断地扩大。
“走了走了！”
乙羽伸了个懒腰，率先走了出去。
六个人分成了三部分，水门、乙羽和玖辛奈一起，观月和乙女两个人，天善一人独行，出了墓园之后，便朝着各自的目的地赶去，再没有一句废话，该说的早在之前都说完了。
今天赶过来拜祭二宫昊，也是自发而来，巧合聚在了一起。
“要上战场了，紧张吗？乙女。”观月侧过头，看着少女。
“······有什么需要我紧张吗？不就是去杀人的吗？只要小心着不被人砍了就行，不对吗？”
虽然一句话里面有三个问句，但乙女的声调硬是没有一丝一毫的起伏，让观月咂舌不已。
“嘛。说的也是，杀人罢了，我们是去杀人的，仅此而已，仅此而已······”
第九十二章 前线
“咔！”
骨头应声而断，大片的鲜血喷洒出来，砂忍反抗的动作瞬间停顿了下来，无头尸体静静倒在烂泥地里，天空中寂静的细雨绵绵落下，很快就将鲜红色泽冲散，血的气味也在雨水里消失无踪。
在砂忍的衣服上擦干刀刃上的血迹，乙女才将寒光闪闪的小太刀收回刀鞘。
“哇，为什么会有砂忍？这条路不是通往大营的必经之路吗？”观月捡起砂忍的脑袋，伸手扯了扯衣领，拧出一把水，“啊啊！衣服都湿透了，麻烦死了······我讨厌下雨天。”
阴沉着脸愤愤的咒骂这该死的鬼天气，不过天空中小小的雨滴依然飘摇落下，没有任何作用。
“不就是因为这里是必经之路，砂忍才凑上来的嘛！”绳树拎着两颗人头走了过来，“只要能打掉我们的运送物资的部队，我想砂忍还是舍得付出一些代价的。”
“倒霉！”
观月叹了口气，将人头扔给绳树，统一封印起来，这些都是战功，可不能浪费掉。
“怎么样？还有其他的砂忍吗？”乙女走到观月身边，轻声问道。
“嗯······我看看······没了，起码方圆五公里以内就这三支小队。”观月睁开了眼睛，颇为遗憾的说道。
“是吗，那还真是遗憾呢！”
乙女拧了拧扎起来的头发，挤掉里面过多的水份，精致的脸上露出了一抹不爽之色。
这也是人之常情，这种破天气，被打发出来探路也就罢了，还在战斗中把雨衣给毁掉了，实在是郁闷，不过抛开这令人不快的天气，能收获九颗砂忍的脑袋，运气很不错。
凭借着观月的神乐心眼，他们很简单就捕捉到了潜伏在周围的砂忍小队，三个人联手，花了点时间很快就全部剿灭干净。
“回去吧！”
观月挥了挥手，身为中忍的他是小队行动的头目，负责指挥这次探路行动。
三人撤离，无头的尸体引来了成群嗅觉灵敏的鬣狗，雨之国境内养活着大群的鬣狗，它们是战场的清道夫，会处理掉没能来得及处理的尸体，尤其是战斗频繁的这几年，鬣狗的数量成倍的增长。
——————
“朔茂大人，砂忍的攻势又变猛了，这几天人手损失很大······”
“我知道，援兵很快就来······损失再大，我们也必须撑下去，要是在这里被砂忍打垮，我们的麻烦可就更大了。”
营帐中，朔茂放下手中的阵亡名单，只觉得额角青筋直跳，无论多少次，每当他看见那密密麻麻的阵亡名单，心情总是那么沉重，纵使他已经纵横沙场许多年，杀人无数，但还是不喜欢现在这份工作。
“砂忍这些王八犊子，完全不在乎死人！”
扎着凤梨头的少年没忍住骂了一句，在奈良鹿行调回村子之后，他就将儿子送了过来，鹿久开始代替鹿行处理各种杂务，虽然年纪不大，但处事却相当老到，完全不辜负奈良家的血统。
以懒散和高智商出名的奈良家的少年，看见那一日一变，不断增多的阵亡人数，还是没法忍住心中的火气。
“辛苦了，鹿久。”
朔茂拍了拍鹿久的肩膀，多亏有这个小家伙帮忙，他才不至于被乱七八糟的杂务缠住，还能在需要的时刻提刀杀上战场，而不是困在后方阵地指挥。
“不过，真的很奇怪，砂忍的攻势太猛了，这样下去，砂忍迟早都会被打光的，砂忍的动向······让人很不安。”鹿久紧紧皱着眉头，捏着手中的统计表。
“你是说砂忍另有打算吗？”朔茂也皱起了眉头，他也察觉到砂忍现在攻势很不正常，不过却说不出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恐怕是这样，只是暂时还想不通他们究竟打的什么主意。”鹿久苦笑了一声。
“暂时先看看吧，战争这回事终究还是要看实力的，砂忍用计策拉平和我们的差距没那么容易。”朔茂揉了揉眉心，“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个名堂，鹿久，援兵的安排还要麻烦你，他们估计差不多快到了。”
“嗯，我知道了。”
鹿久点了点头，然后开始奋笔疾书。
朔茂掀开门帘，走出了大帐，映入眼帘的是木叶的上千座营帐，整齐划一的分布在山前，营中一队队巡逻忍者来回巡视，越过木叶的营地，是一大片平原，也是砂忍和木叶最近厮杀的战场。
最近几日，砂忍就像是潮水一样不断地涌过来，然后在木叶顽石一般的防守中，丢下一地的尸体又退了下去，周而复始，发疯了一般攻击，一点都不在乎伤亡多少。
搞的他们压力也是倍增，不得不抽调更多人手支援，毕竟这里是抵御砂忍攻击的最关键一处，要是脚下的这座小山被攻陷，后方可就没有多少有利的地势供他们防守了。
虽然只要有足够多的土遁忍者，平地造山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但人工制造出来的山体坚固程度却没法和自然的山峦比较，只消几波忍术洪流炸下来，人造的土山瞬间就能垮掉。
所以，这里是不能丢的。
“这帮头巾佬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朔茂透过靡靡细雨，望着黑色的平原，心情有些沉重。
广袤的原野上寸草不生，砂忍和木叶在这片土地上已经来回交手数次，每一寸土壤都带着血腥气和烟火气，大大小小的弹坑密布，都是被忍术或者起爆符掘出来的大坑。
大概是死的人太多了点，泥土都被鲜血浸润的发黑，绵绵不休的雨水也无法快速清洗干净这片土地。
“朔茂前辈，有什么心事吗？这样淋雨小心感冒哦。”
自来也戴着一个大斗笠，走了过来。
“哦······大意了，在想些事情。”朔茂后知后觉的抹了把脸，退到了营帐门口，站在凸出来的篷子下面。“自来也，你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嗯，今天我的徒弟就要到货了。”自来也有些得意的笑了起来。
“到货······你这个家伙可真是······”朔茂没好气的摇了摇头，突然间眉头一挑，“不对诶，你什么时候收的徒弟？”
第九十三章 师徒再会
“诶！真让人意外呢，没想到是你这家伙最先收徒弟，我一直觉得不是纲手就是大蛇丸，他们两个中的一个会先收徒弟，像你这样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家伙，说实在的，真想象不出来你会怎么教徒弟，哈哈。”
听完自来也的陈述，朔茂的心情松快了不少，突然想起来这一次可不只是自来也的徒弟到货，他的弟子也一起来了，好像现在已经是中忍了。
“喂喂，朔茂前辈，我有你说的那么过分吗？”
“哈哈，抱歉抱歉，一时没忍住。”朔茂大笑了起来。
自来也无奈的叹了口气，也就是朔茂，换个人这么吐槽他，可不会这么轻饶过去，不过很难得啊，朔茂平日里很少见会这样和人说话。
以往的印象，朔茂一直都是温温和和的脾气，根本不会像这样当面调侃人。
“朔茂前辈，之前在想什么？站在营帐前淋雨可不是您的风格。”自来也转了转眼珠，决定转移话题。
“啊······那个，是在考虑最近的战事啦，还有就是我的徒弟也来了哦······”
——————
“到了呢！”
“这里就是前线大营吗？占的地方有够大的，好多营帐。”
“毕竟有上千号人，地方小了可住不下。”
观月撑起斗笠，站在山巅俯视着下方起伏的山峦，大大小小的营帐星罗棋布，远处的平原黑黝黝的望不到尽头。
“咦？那边好像有光芒诶！”
绳树伸出了右手，指着远方的天空，靡靡细雨之中一点橘红色的光芒转瞬即逝，然后便是闷雷般的炸响声慢慢传来。
一点，两点，三点·······
绚烂的光芒在雨中绽放，天空似乎都开始颤抖，发出了遥远的嗡鸣之音，在绵绵的雨声之中变得混乱芜杂。
“敌袭······是敌袭，砂忍又发起进攻了。”
“混账，这群头巾佬就不知道怕死吗？”
山巅守卫的木叶忍者们破口大骂，用尽一切可以想象得到的恶毒诅咒，咒骂着砂忍，同时尽责的敲响了警钟，不过其实也用不到，大营里已经有一队队的忍者如洪水一般倾泻向平原上，迎上了攻来的砂忍。
惊天动地的爆炸声接连响起，就算是这绵绵的雨也无法浇灭那升腾而起的火焰，橘红色的光芒不断在平原上闪烁，晃动的人影就像是豆子一样，忽地就被掀飞到了半空中。
那个飞起来的倒霉蛋明显是活不长了，都没落下来就被一连串的手里剑射成了筛子。
“死的好快。”
观月闭上了眼睛，感知扩张到极限，观察着平原上的战斗，查克拉波动成片的消失，每一道查克拉的消失就意味着一个人的死亡，有木叶的忍者，也有砂隐的忍者。
“没错，死的很快，这就是战场，上了战场死人都是成群结队的事情。”
加藤断两手环胸，站在队伍的前头，遥遥望着平原上翻滚的火焰与风暴。
“你们也要注意，战场上的节奏很快的，一个小小的失误就会将你们拖入险境之中，死亡会在任何时候都有可能降临。”
说这段话时，加藤断的神色很严肃，尤其是当他注视观月和绳树的时候。
看着少年们矮小的身姿，他顿时叹了一声，这一路上他不知道叹了多少次气，多到几乎要将一辈子的感慨叹息完了，每每想起三代的嘱托，他就能感受到肩上所承载的重压。
为此他只要能找到机会，就尽可能的教导观月和绳树。
谆谆教导了两人几句，断就被人叫走，他毕竟是上忍，是队伍的头目之一，负责的可不只是观月他们三人。
等到断的身影消失在眼前，乙女细细的双眉挑起，用一种意味不明的眼神瞅着观月和绳树。
“啊！我说，乙女，你不要用这么可怕的眼神看着我们好吗？我也不知道断老师为什么老关注我们。”观月承受不住那诡异的眼神，只觉得浑身不自在。
“哼哼！”
鼻中飘出轻轻的笑声，乙女的脸上古井无波，只是用惯常的平淡声音回应了一句，“我可什么话都没说呢。”
“哈哈，快点走吧，观月，乙女，都落在后面了。”
绳树强撑着笑脸，只是直抽抽的眼角暴露出了几近崩溃的内心。
“好久不见了，观月。”
正说话间，高大的身影突兀的硬插入众人的视线之中，速度之快就像是一道银白的闪电，瞬间降临，场中众人愣是没人反应过来。
“什么······”
一名下忍张嘴，还没能把‘人’字喊出口，就被快速赶来的加藤断给摁了下去。
“朔茂大人。”
加藤断压制住有些骚乱的队伍，朝着来人点头致意。
听见断的称呼，队伍立刻又骚动了起来，朔茂的名气很大，不过真正认识他的人却也有限，尤其是数量庞大的下忍众，很难见到朔茂一面，更谈不上认识了。
此时听见朔茂的名字，要是安安静静的才奇怪呢！
“是你啊，断，你的身手又进步了。”
朔茂推了推头上的斗笠，笑眯眯的看着加藤断，露出了洁白的牙齿。
“您过奖了，和您比起来我还差的远呢。”
断也笑了起来，恰如其分的露出了后辈应有的谦逊，对于前辈的尊敬，总而言之，断是一个很有礼节的人。
“你忙你的去吧，我过来只是找我的徒弟，先告辞了。”
朔茂伸出手抓住观月的肩膀，抬手打了声招呼，不由分说的就将观月携裹离去，乙女他们只感觉眼前一道白色的光芒闪过，朔茂和观月就消失不见了。
“好厉害，这就是传说中的白牙吗？”
绳树由心的称赞了起来，一脸的向往之情，对于白牙这样的顶尖强者，他也不例外的充满憧憬。
“是很快······完全反应不过来呢！”
乙女压低了声音，漆黑的眸子里泛起了涟漪。
“哇！那个红头发的家伙居然是白牙大人的徒弟，完全没听说过诶！”
“说的是呢，没想到白牙大人居然收弟子了，可恶，好羡慕啊，我要是也能被看中该多好。”
“你这家伙做梦去吧，睡着了或许真能梦见火影大人收你当徒弟呢······哈哈！”
第九十四章 送刀
“什么情况啊？”
观月坐在椅子上，捧着热茶慢慢的品啜。
茶在桌子上放着，热水也是现成的，水壶里很满，他自己动手泡茶，喝点热的可以暖暖身子，雨之国阴冷的气候实在是让人难受，虽然以他的体质并不用担心感冒生病的问题，但是热茶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他现在一个人呆在这座营帐，这是属于朔茂的营帐，好歹也是统帅的住处，单人占据一个帐篷，桌椅床铺俱全，随时都有热水供应。
“真好呢，大人物的待遇果然就是不一样。”
观月两年前来雨之国就体验过军营生活的，和乙羽他们好几个人挤在一个帐篷里，可没有单人占据一个帐篷的待遇。
“这么一想，这场战争已经打了两年多了。”
“没错，大战已经持续两年时间了。”
朔茂掀开门帘，大步走了进来。
“老师。”
观月放下茶杯，飞快的站了起来。
“坐下吧，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拘束了，两年多没见面，生疏了吗？”朔茂笑着摆手，径直坐在床边。
“嘿嘿，这不是要尊师敬道嘛！”
观月给朔茂泡了一杯茶，坐回了椅子上。
师徒两个都默默的品啜着略显苦涩的茶水，互相打量着对方，两年的时间没有见过面，朔茂变化倒是不大，只是脸上多了几分沧桑，战场上的奔波着实熬人。
忍者不是长寿的职业。
绝大多数忍者都很难寿终正寝，就算不死在战场上，侥幸能活到四五十岁的年纪，身体也会出现严重的衰败现象，这是早年对身体过度透支的恶果，除非那些身负强力血统，或者天赋异禀的家伙，不然都逃不过这一凄惨的下场。
朔茂直视着观月，比起两年前，观月的个子又窜了一截，即使坐着也能看出来长高了许多，还有身板也比以前结实，眼神倒是一如既往的沉稳，涡潮村初次见面之时，他就感觉观月比起同龄人要成熟许多。
不过他自己和小孩子也没怎么打过交道，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而且忍界之中多的就是各种天赋过人的怪胎，似观月这样早熟的情况并不罕见。
“已经是中忍了，你的进步速度远远比我的预计要快，快太多。”朔茂打破了寂静。
“嘛，运气吧，我的运气不错，杀了一个云忍上忍，虽然我自己也差点就死掉了。”观月端着茶杯，答道。
“运气吗？运气······好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很多强者就是欠缺那么一点运气，最后丢了性命，希望你的好运气能一直保持下去。”
朔茂的话让观月愣住了，他可没想到木叶的白牙居然会相信运气这种靠不住的东西。
是的，靠不住的东西，而不是不靠谱的东西。
观月相信运气的存在，但是运气这玩意是最最靠不住的东西，与其依仗这种东西，还不如多做点准备，平日里修炼多下点功夫，远比祈求所谓的运气更加有把握。
“意外吗？等你在战场上呆久了就会知道，运气有时候真的很重要······不说这个了，先把这个给你。”
朔茂从床底下拖出来一个小木箱子，四四方方的，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一个长木盒子，大概有五十厘米长。
看见盒子的第一眼，观月心脏就开始加速跳了起来，他隐隐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不禁咽了一口唾沫，目光紧紧盯着长木盒子。
“哈，很在意吗？”
朔茂注意到了观月的视线，晃了晃手中的长木盒子。
“嗯，里面是······”
“答应你的礼物，本来是想庆贺你成为下忍的，没想到你直接成了中忍，打开看看吧。”
朔茂很干脆的就将盒子塞了过来。
接过长木盒子，解开锁扣，小心翼翼的打开盒盖。
一点寒光闪烁，让他瞳孔本能的收缩。
短刀静静的躺在盒子里面，刀刃闪烁着好像冰雪一样的银白色泽，刃口上有着浅浅的银灰色花纹印痕，刀柄是木质的，上面用黑色的细布牢牢的包裹起来。
“刀刃长二十厘米，刀柄长十二厘米，全场三十二厘米，真正的名家打造，一等一的好刀，查克拉的贯通性也是第一流的水准······”
朔茂指着短刀，细数着它的讯息，一一告诉观月。
“现在······它是你的了。”
末了，朔茂做出了结语，笑眯眯的看着观月。
简单的试了试手感，就收刀入鞘，将短刀负在背部，一如朔茂的装扮。
“老师，您这么匆忙找我过来，不单单是因为要送我礼物吧？”
观月试探着问道，他方才一路跋涉赶过来，朔茂就这样急匆匆的把他从大部队中带走，也太仓促了，如果只是单纯的送礼物，没必要这么仓促。
“说的没错，找你来还有其他原因，详细情况有点复杂，仔细听好了。”
朔茂端着茶杯，袅袅的白色雾气升起，遮挡在他的面前，使得他的面目变得模糊起来。
······
“侦查······任务吗？”
观月挠了挠头。
果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村子里发过来关于你的报告，你掌握了你们漩涡一族独有的感知忍术是吧？而且天生的巨大查克拉量，可以频繁使用影分身之术，又会土遁潜行之术，作为尖兵侦查敌情最方便不过了，当然，这种任务很危险，死亡率极高，但相对的，也能更加磨炼人，你觉得如何？”
“尖兵吗？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接受过类似的训练，能行吗？这和普通的巡逻或者追杀任务应该不一样吧？”
“是不一样，你这么说也确实有点······唔。”朔茂放下手中的茶杯，捏着下巴很烦恼的样子。
“也罢，反正暂时也不着急，你虽然来过雨之国，但却还没有真正见识什么叫战场，等你对战争有足够的认识之后，到时候或许会更加合适。”
营帐外传来阵阵喧沸的人声，不过似乎距离相隔的比较遥远，等传到师徒俩的耳中，已经是纯粹的噪声。
【耳力强化】，开启。
心中念头一起，观月耳中嘈杂低弱的声音便突然变得响亮清晰，听得见巡逻忍者们杂乱的脚步声，对天气的抱怨，对砂忍的咒骂等等。
“砂忍好像撤退了。”
第九十五章 自我强化之路
“是吗？”
朔茂有些惊讶的看着观月。
“算算时间，砂忍差不多也该撤退了······这是你感知到的吗？”
“嗯，差不多，我们的部队已经撤回来了，伤员好像不少呢！老师你在这里没关系吗？”观月含糊着答道，继而反问。
“没事，没事，我虽然是统帅，但除了战略上的事情，或者大规模的战事以外，我基本上都不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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