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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难营:总裁侃侃而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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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我不是来抢婚的
陈侃越跑越快,只听身后的步子越来越近,她也不敢转头向后看,可一个人的体力毕竟有限,终于,被身后的两个男人围上来,挡住了去路。
“小娘们,挺能跑啊,你再跑啊!”其中一个男人气喘吁吁,这个女人可比刚刚那么跑的快多了,在这样跑下去,恐怕他都追不上了。
“你让开,我就跑。”陈侃皱眉,由于剧烈运动,心跳扑腾扑腾直跳,小脸也变得红扑扑的,眼看前边不远处就到马路上了她必须的想办法脱身。
“哟,你当我们傻啊,还给你让开!”另一个男人笑了,感觉这个女人脑子是不是有毛病?
“你看那是什么!”陈侃这时,指着那两个男人的身后,脸上一脸惊恐。
“臭娘们,你以为我们会上当?赶紧老实点,跟我们回去。”一个男人皱眉,刚刚就是被这女人给骗了,他们这次可不会再上当了。
一边说着,手中拿着绳子,一把抓过陈侃,便准备把陈侃绑起来。
陈侃看着绳子已经绕过自己一个手腕,她承认拿绳子绑自己的这个男人很聪明,可另一个男人可就并非如此了!只见他真的乖乖向后看去,陈侃趁着绳子已经圈成圈要系紧的那一瞬间,双手瞬间抽回,拿着绳子的这一端一把套在了另一个男人的手上。
随后用力一推那个男人转了个圈,绳子随着惯性把他缠了一圈,一个没站稳,便摔在了地上,而另一个男人紧紧拉着绳子的另一端,背着突如其来的惯性,随着摔倒的那个男人,一同摔了下去!
陈侃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两个人,转身便继续跑,如果她跑不出去,那么她和宫妙妙就完了!
身后一个男人暗骂了一声,撒开手中的绳子,看着被捆在地上的伙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也顾不上管地上的人,直接追了上去。
虽然马路近在眼前,可这种小路根本没有市区那么多的车,应该是上天眷顾吧,陈侃跑到马路对面,颓然从拐弯处驶过来一辆大货车,车速很快,毕竟这条路他们都很熟,几乎没什么人。
所以追陈侃的那个男人,正在马路中间,眼看着大货车急速而来,自己整个人一下子懵了。
“小心!”陈侃大喊着,伴随着火车急刹车的声音,看着车与人碰撞的那一刻愣住了,十米,那个男人飞起来的时间最短也有十米,刚摔到地上的时候,手还不安分的动动,可不一会,连眼睛都没有闭上,便便一动不动,他的身下,血水也开始一点点的蔓延开来。
车停了,陈侃大步跑过去,虽然他们很可耻,可毕竟是一条人命啊,为了追自己,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双手扶起他的身子,颤颤巍巍地探着他的鼻息,死了。
“虎子!”
就在这时,从草地上赶来的另一个男人,看着躺在血泊里的人,大喊一声,便冲陈侃跑了过来。
陈侃心下一慌,放下这个男人,起身便跑,她现在顾不了那么多,她必须跑,她要去搬救兵,她要救宫妙妙!
起身,撞到了下车赶过来的司机,可陈侃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便撒腿就跑,这个男人的死,本来就不是自己造成的,她没有必要为这种人怜惜。
不知跑了多久,见身后没有人跟上来,陈侃才缓缓放慢脚步。
她顺着这条马路一直走,根本不知道这是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走的这个方向又会通往哪里,自己身上也根本没有手机,终于,终于她看到了一辆车,面上一喜,身上本就剩一件单薄的衣服,袖口也破烂不堪,撕下袖头,赶忙冲那辆车招手。
“师傅,能不能带我一程?”陈侃看着缓缓停在自己面前的车,看着一个中年男司机,眼中含着哀求。
“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司机皱眉,一个姑娘家,大冬天的,怎么这般狼狈不堪,甚至手上衣服上还有血渍,看着怪吓人的。
“我要去离城救命,我和朋友被绑架了,我好不容易逃出来了,我要去找人帮忙,求求你,行行好,带我去离城!”陈侃看着司机有些不情愿的表情,瞬间有些慌了,这是她的救命稻草,更是宫妙妙的救命稻草。
就像曾怀诣所说的,自己终有一天会回去求他!现在能救宫妙妙的,就只有曾怀诣了,警察什么的,在沈廖清面前,怕是没有用。
离城最华丽的结婚地点便是这高尚的礼堂,这里几乎是每个女子梦寐已久的结婚地点,此时教堂里已经坐满了人,一个个都是面带笑容。
能坐在这里参加婚礼的人,在整个离城的地位都是非同一般的,毕竟这可是曾家与沈家的婚礼。
仪式开始,主持人到位,音乐声也渐渐响起,众人也都纷纷安静了下来。
“下面有请新郎新娘,闪亮登场!”主持人开场白讲完之后,自然要请主角。
当曾怀诣和沈廖雨出现在礼堂门口的同时,众人的视线也都被吸引了过去,男的帅,女的美,此时此刻,没有比他们更加配的夫妻了。
随着他们的脚步缓缓走近主持人面前,婚礼进行曲也适当的响起。
打开的礼堂门又紧紧关了上,可就在门关上的那一刻,被一股外力猛的推开了。
这个时候,婚礼进行曲也戛然而止,只有那粗重的木门的吱呀声。
众人的视线又被转移,一同移到了门口,包括曾怀诣和宋嘉雪都向门口看去。
陈侃面上严肃,她也不知道,当自己在路口下车的时候,看着曾怀诣和沈廖雨的背影,自己身上哪里来的力气,跑到被关上的门前,一把便推开了礼堂门。
她是狼狈的,大冬天,她身上的衣服比新娘子身上的还少,衣服还都是破的,洁白的衣服上不是尘土,就是殷红,浑身每个细胞都已经快被冻僵了,每一寸皮肤都已经快坚持不住了,可莫名的,陈侃的精神头莫名的好,脑袋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
安静,整个礼堂都特别安静,看着这个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的女人,说是请来的贵宾,根本不可能,看那穿着,怎么看都像是来找晦气的,结婚典礼之上,竟然穿着血衣,简直比吊丧还惨。
寂静之后,众人便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到底是达官贵族,也不至于像菜市场一样闹哄哄的。
“你来这里干什么!”沈廖雨看着陈侃,她从进来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说,面色凝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可那双眼睛,就这么死死的盯住曾怀诣。
本来她不该第一个说话的,毕竟自己是新娘子,这种事自有人为她处理,可她看到一旁的曾怀诣也目不转睛看着陈侃的时候,她就慌了,她就忍不住了!
“保安,把这个女人给拉出去,仪式继续。”曾伟文看着这个场面,今天的场合多重要,他比谁都清楚,这场婚礼是简简单单的婚礼吗?所以,他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听到曾伟文这么一句话,陈侃整个人突然一颤,鼻子很酸,但她却顾不上揉,双眼警惕的望向四周,看着里自己越来越近的保安,身子呈自卫状。
此时的陈侃在曾怀诣的眼中就犹如惊弓之鸟,这个女人,怎么总是照顾不好自己,每次见到她,她为什么都是这样的一身伤,无论是身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每次他看到她,他都清楚地知道,她所有的神经已经崩到最紧了,可总是在紧的要断的时候,她才想起来找自己
“你们放开,放开我,我不是来抢婚的!”陈侃看着曾伟文,又看着一脸得意的沈廖雨,他们担心的,她自然知道,可她需要曾怀诣的帮忙,刻不容缓。
“曾怀诣,你让他们放开我,我是来求你救命的”陈侃本就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哪里还会经受起保安的拉扯,眼看自己就要被拉出去了,双眼看着曾怀诣,她其实其实是不知道如何向他开口,每每看到他,就想起自己之前是多么狠心地赶他,现在却又这么不要脸的来求他,真是可笑。
“住手!”果然,曾怀诣眉头一皱,双唇微启,声音虽但气势不弱。
沈廖雨心中一颤,低头看过去,明明挽着他手腕的是自己,可他的视线却从来不再自己的身上停留。
她从国外回来,本来很生气哥哥不经自己同意就给自己安排了婚事,可当她第一眼见到曾怀诣的时候,他身上那淡淡的却独一无二的气质,甚至是对自己不屑一顾的样子,都让她深深陷入,不可自拔。
自小见多了富家子弟,却从未见过能与曾怀诣相媲美的人,他那张脸,好看地连她都嫉妒。
想到这里,沈廖雨狠狠地看着陈侃,自己哪里比不上这样一个女子?在她的结婚典礼上,他不惜与他爸爸作对,也要保护她!
相反的,在陈侃心中莫名的一喜,趁保安犹豫的那一瞬间,跑到曾怀诣的面前,心中的喜悦不自觉地蔓延到脸上,就连双眼都有了些光亮,双手抬起,拉着曾怀诣的另一只手臂。
可她那冰凉的手还没碰到他手臂的时候,他微微一侧身,很是自然地躲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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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脱干净,取悦我!
在这一刻,陈侃突然觉得自己的心都停止了跳动,带着些稍稍血渍的手尴尬地僵在半空中,感觉从天堂一下子掉进了地狱,无声无息却令人疼痛难忍的无间地狱!
他看着她,看着她脸上难堪的样子,心中就像被一团火猛烧一样,如今,他也让她尝尝这么中抛弃的滋味,怎么样?好受吗?可为什么自己的心更难受?
“对对不起,我身上脏,刚不小心忘了。”陈侃眼眸低低的,赶忙收回自己的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抓的衣服都有些扭曲,他的眼神好冷清,比陌生人还要陌生。
也就是这个时候,愣在一旁的保安看到了曾伟文的眼神,反应过来,大步上前又拉住了陈侃。
“你们放开我!”陈侃皱着眉,刚想说宫妙妙的事情,却被保安再次拉扯住,下意识奋力反抗。
曾怀诣看着保安,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爸爸,当下拳头一紧,甩开沈廖雨紧拉着自己的手,大步上前,拉着那两个保安便把他们摔在了地上,动作很快,下手却不轻,干脆利索!
曾怀诣凌厉的眼神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两个保安,又扫着曾伟文,他给曾伟文面子,不代表他可以这么不管不顾对待陈侃!之后转过身看着靠在墙壁上瑟瑟发抖的陈侃:“说吧,什么事?”
“求求你,救救妙妙,她是我最好的朋友,现在被沈廖清绑架了,我好不容易逃出来的,就在西外环的那片草地上。”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破烂不堪,但现在并不是伤感的时候,要知道宫妙妙还在沈廖清的手上,那个丧心病狂的沈廖清,敢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就一定不会对宫妙妙客气的!
然而陈侃的这句话,让在做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不为别的,就为沈廖清,这个婚礼可是沈家沈廖雨的婚礼,今天沈廖清没有出现在这里,原来是绑架了人?!
“陈侃,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曾怀诣挑眉,一步,两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望着他!
曾怀诣那张脸就这么出现在陈侃的眼前,是的!就像曾怀诣所说的,她没有资格来求曾怀诣,可可她若是有其他办法,哪怕有生命危险她都不会来求曾怀诣。
“人命关天,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陈侃深吸一口气,她已经无路可走。
此时的陈侃和曾怀诣就像两只刺猬,她扎他一下,他还她一下,痛,却还乐此不彼。
“什么都可以?有趣。”曾怀诣嘴角一笑,放开对陈侃的钳制,后退一步:“跪下,求我。”
这么多人,这么多人看着,这四个字字字如刀,陈侃抬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曾怀诣,紧咬嘴唇,眼眶酸疼。
他既然开口了,她就要照做!
陈侃缓缓地撑起自己的身子,不再依靠墙壁,此时的腿已经僵硬了,就连小抬一步,都无比的艰难,站在曾怀诣的面前,深吸一口气,闭起双眼,身子直直的,腿却一点点地弯了下去。
她现在已经没有正常人的柔软了,全身上下都坚硬无比,所以当膝盖直直地敲击到地面的时候,膝盖处已经疼痛难忍,可陈侃却不曾皱一下眉头:“曾少爷,求求你求求你救救妙妙。”
声音很平淡,如果不是曾怀诣如此了解她,根本体会不到她内心的隐忍:陈侃,痛吗?你知不知道,当初你用五十万把我卖了的那个时候,我当时真恨不得杀了你。
就在这个时候,沈廖清的身影出现在了礼堂的门口,看着跪在地上的陈侃,心中一惊。
没想到这女人竟然这么有本事,他正在仓库等手下抓陈侃回来,没想到回来的时候,竟然说她跑了,而且自己的人竟然也死了一个,转念一想,就知道陈侃一定会出现在这里,所以他不能不管,毕竟,一旦自己绑架人的事情一旦落实,那么离城就再也没有他们沈家的立足之地。
“阿清,你来了,刚刚,刚刚陈侃这个贱人竟然说你绑架她和她的朋友!”宋嘉雪看到沈廖清的时候,慌忙站起身子,穿过人群,到了沈廖清的身边,说着刚刚的事情。
听到宋嘉雪的话,陈侃心中一惊,这才抬眼看过去,不知何时,沈廖清竟然已经站到了自己的旁边,吓得身子猛然一哆嗦,可随后心中涌现出来的,是无穷无尽的恨意。
“绑架?什么绑架?”沈廖清看着宋嘉雪,故做一头雾水,果然,他来的还不算晚,如果今天不来,那可就糟了。
陈侃双眼恨恨的看着沈廖清,此时身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然站起身子,看着沈廖清,抬手就是一巴掌!
“无耻小人!妙妙呢?她在哪?”沈廖清能出现在这里,陈侃还是稍稍放心的,毕竟他无暇去对付妙妙,可她心中的气,并不是这一巴掌就能解决的!
“陈侃,你怎么打人呢?你害我孩子,现在又打我老公,你接下来想做什么?杀了我们是吗?”宋嘉雪一把推开陈侃,这句话说的声泪俱下,随后看样子还是不甘,又继续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和阿清有多年的感情,可是时间长了是会变得,阿清已经不爱你了,你还在苦苦纠缠什么?就因为他现在不爱你了,爱的是我,你就这么怀恨在心吗?你害我不要紧,今天你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阿清是绑匪,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宋嘉雪这段话说的是振奋人心,毕竟他们之间的事情,一直都有人议论纷纷,如今,宋嘉雪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了这件事情,虽然扭曲了事实,可这段话的说服力可不是一般的强,瞬间所有人都开始对着陈侃指指点点。
陈侃冷笑,果然是恶人先告状,着这种情况下,她知道,即使自己有一百张嘴,也吵不过他们。
下一秒,她对上了曾怀诣的视线,她不想和他们理论什么,她来这里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让沈廖清名声毁尽,而是为了救人,为了救命!
可陈侃这一系列动作都被沈廖雨看在眼里,她有些慌了,她必须保证这婚礼能继续进行下去!当下上前一步,拉着曾怀诣:“怀诣,不要管这个疯女人,我们继续,婚礼仪式还没有结束。”
曾怀诣低眸看了一眼沈廖雨拉着自己的手,转身看着众人:“各位,不好意思,今天的婚礼怕是进行不下去了,被一个满身带血的女人闯进来,本就是不吉利,婚期怕是要延后了,真是抱歉。”
虽然是抱歉的话语,可用曾怀诣的嘴说出来,却没有半分的歉意,就像是命令一样,而且众人也只会觉得,他能说这么多,就已经是够给面子的了,自然不会有人怪罪。
当下,曾怀诣甩开沈廖雨,拉着陈侃,大步便出了礼堂。
他的步子很大,她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身子早已疲惫不堪,可现在却跟的异常地紧,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跟丢了,她就在也找不到曾怀诣了。
直到他把她带回家,扔到一张大床上,她才有机会缓口气。
这个房间是陌生的,不管是墙上,还是床头,都贴满了红色的喜字,就连床单被褥都是大红色,看来,这里是他的婚房。
陈侃突然笑了,从来没有这么压抑过,她明白了,她再也不欺骗自己了,他连婚房都准备好了,看来,他确实是真心实意要娶沈廖雨的。
“脱。”
曾怀诣关上房门,看着躺在穿上的陈侃,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
“啊?”陈侃有些惊讶,心中甚至有些不可思议,他什么意思?
“把你自己脱干净,然后取悦我。”这句话本是情话,可此时此刻从他的嘴中说出来,却这么的冰凉刺骨。
陈侃当下便站了起来,向后退着,看着面前的曾怀诣,说不心动是假的,可是,他们没有任何理由做这件事。
“如果不想干,那你现在就可以滚了。”曾怀诣看着陈侃,视线冷冷地扫视着她。
滚?陈侃心有些闷,这是曾怀诣第一次对自己用滚字,不管是刚刚在礼堂上他躲开自己拉他手臂,还是刚刚他那不屑的眼神,甚至是那毫无温度的滚,都在告诉她,他很嫌弃她!
可可是陈侃不能滚,她需要他的帮忙,她说过,只要他肯帮忙,让她做什么都愿意,包括当众下跪,包括**相对!
就这样,陈侃抬起颤抖的手,褪去自己身上仅剩的一件衣服,她站在他面前,全身皮肤再也不是以前的白皙水嫩,而是一道道绳子捆出的紫红,原来,自己褪去衣服,同样也是这么地狼狈不堪!
“取悦我!”曾怀诣看着迟迟没有下一步的陈侃,再次开口。
她身上一道道伤痕,就像是一刀刀刻在自己心上一样,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女人这么对自己,自己还会心疼,他想拥着她,问她疼不疼,问她苦不苦,可他做不到,他有他的骄傲,并且他比谁都清楚,这个女人是不会领自己的情的,她只会把他的感情,变成一把锋利的武器,一把刺进他的心,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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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还想要?
“做完之后,就去帮我救妙妙是吗?”陈侃握起拳头,虽然屋子里很暖和,甚至不穿衣服都不会冷,可为什么她还是忍不住地想发抖?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曾怀诣就这么高傲地站在她的面前,眼眸一低,尽是冷漠。
陈侃手微微攥紧,又渐渐松开,迈起僵硬的步子,离曾怀诣又近了一步,这么近,陈侃甚至都清晰的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
看着迟迟愣着不动的陈侃,曾怀诣眉头稍稍皱了皱:“你若是不愿意,大可不必勉强。”
说完,曾怀诣转身就准备出去。
看着本来近在咫尺的人,突然离去,陈侃这才如梦初醒,大步跑到曾怀诣的面前,张开双臂,拦着他的去路:“我愿意!”
说着,陈侃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抬手便从他的胸口开始,一个一个,解开他的扣子。
一件一件,她的动作很轻柔,面上很认真,生怕一个不小心便惹了他不高兴,直到解开衬衣扣子,那性感的胸膛露在她的眼前,她的心才为之一颤。
曾怀诣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看着她的脸,看着她的表情,看着她的身子,这个女人,他到底该怎么办?
就在她那冰凉的指尖不小心碰到曾怀诣身体的时候,吓得心中一颤,手也赶忙缩了回来。
看着陈侃那一系列的动作,曾怀诣心中却涌出了无名火,她如今就这么怕他?明明她才是最可怕的哪个!
想到这里,曾怀诣抬手便抓住了陈侃的手,拉着她,大手一挥,她的身子便不受控制的向床上栽倒过去。
俩人这般**相对,曾怀诣扑上去,肆意地在她的身上索取着,就像一头隐忍到极点的恶魔,红了眼,上了头,怎么还会顾得上陈侃那满是伤痕的身子?
陈侃感受着扑面而来的气息,不知为何,却没有反抗,她爱他,她愿意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哪怕他们本不该有这层关系,可是如今就是有了,就像上天的恩赐一般。
疼,不论是下身还是皮肤,伴随着他如狼似火的气息,都比不上心中的思念,她死死地抱着她,指甲都把他的背抓出了红印,却从未吭过一声。
“想叫就叫,忍着你不难受吗?”曾怀诣看着身下的女人,那张脸,他看到的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为什么她的表情这么复杂?她到底在想什么?
“你当我是小姐吗?”陈侃双眼死死地盯着曾怀诣,他的脸上已经出现细小的汗珠,深吸一口气,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很淡,伸手轻轻拭去他额头上的汗珠。
曾怀诣看着这样的陈侃,嘴角一勾,眼底尽是嘲讽:“小姐都比你干净。”
脏!是的,陈侃脏!他嫌弃自己满手血渍,他嫌弃自己狼狈不堪,他嫌弃自己嫁过人
“那你去找小姐啊!”陈侃忍不住地生气!她压抑心中莫名的心酸,冲着曾怀诣,大声地喊着:“或者,沈廖雨。”
“你在吃醋?”曾怀诣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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