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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难营:总裁侃侃而来-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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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侃听到这里,就直到曾怀诣消失的原因一定和曾伟文有关。
“那天他告诉我,他没有家了,他妈妈死了。”肖阳说到这里,语气不由得叹了口气,现在想起曾怀诣当时的表情,他都还历历在目。
“为什么呢?”陈侃心中一惊,她虽然已经隐约猜到了些什么,可她还是不敢相信。
“他说,是爸爸害死了妈妈,所以他没有家了,没有了妈妈,爸爸也变成了仇人。”肖阳叹了一口气,当时他本就不受家里待见,他是家里的养子,舒畅集团虽然并列离城三巨头,可那从来都不是他的,也与他无关,所以两个小孩子,那么就已经在社会上学着生存。
陈侃震惊了,她知道曾怀诣和曾伟文只见有仇恨,却一直以为是曾怀诣不懂事,毕竟无论如何,曾伟文都是他爸爸,可没想到曾伟文竟然亲手害死他自己的妻子,当真是心狠手辣。
“那后来了,曾伟文是寻找怀诣,还是让怀诣自生自灭?”虽然震惊,可是她既然要解决这件事,看来只能从这里问起了。
“找了,可是曾怀诣那么掘,他宁愿在外边冻死,饿死,都不愿意回去。”肖阳摇了摇头,要知道当时他们也是很苦的,在那整整一年,曾怀诣都没有笑过。
“我知道了,谢谢你啊。”陈侃皱了皱眉,回过神看着肖阳,面上微微一笑。
如果事情真的是这样,曾伟文害死了自己的妻子,可他回去找曾怀诣,再加上这段时间曾伟文的表现,种种迹象表明,曾伟文是很爱他这个儿子的。
“只要能帮到怀诣,有什么谢谢不谢谢的,不过,你可听出来什么了?”肖阳面上笑了笑,他一般是不再曾怀诣面前提曾伟文的,毕竟他在背地里对付笠怀这么多年,可见仇恨有增无减。
“那倒没有,但我知道,可怜天下父母心,没有爸爸不爱自己孩子的,这里边一定有什么误会,或者什么苦衷。”陈侃毫不掩饰地说着,她也不把肖阳当外人。
“那你准备怎么做?”肖阳疑惑,这件事这么多年了,两个驰诧商界的精英都毫无办法,她难道想出办法了?
“不知道,不过我会尽全力。”陈侃的目光拉的很远,表面上是看着肖阳,可焦距却在很远之后。
“好了,我先走了,我还有事。”陈侃深吸一口气,拿起包,冲肖阳一笑:“哦对了,不要告诉曾怀诣,我问过你这些事情,还有,一会把曾伟文的家庭地址给我发手机上。”
“嗯。”
陈侃看着肖阳点头,转身便走了,她现在虽然也毫无头绪,但她知道,她需要去找曾伟文。因为当时曾怀诣还这里边一定有曾怀诣不知道的事情。
所以现在要解决的事情,就是如何消除曾伟文对自己的看法?毕竟曾伟文可不喜欢她这个儿媳妇。
看着肖阳给自己发过来的地址,陈侃打了辆的士,便向目的地出发。
自从上次曾怀诣和沈廖雨的结婚宴之后,笠怀基本就已经是曾怀诣在经营了,曾伟文差不多已经要让位了,所以他现在应该在家里。
看着面前这栋豪华的别墅,就连周围的环境都让人惊叹不已,院子里停留着各种各样的豪车,难道难道这才是曾怀诣的家产?原来自己竟然傍了个这么大的大款,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女人喜欢往曾怀诣身上蹭了,原来不单单是为了他的容貌,更是为了他背后的财产啊!
本来以为沈家已经是大家了,没想到和这里一比,简直没有可比性。
刚准备进门,便被门口的保镖给拦住了。
“那个我是陈侃,我来找曾总。”陈侃面上一笑,赶紧上报自己的身份,毕竟在这里公然喊曾伟文爸爸不好,还是喊声曾总吧。
“陈侃?不认识。”那位保镖大哥还真的蠢萌蠢萌的。
全离城吵得沸沸扬扬,谁不认识陈侃?谁不知道曾家少爷娶了个农村女人?他竟然不知道?
“我是曾怀诣的妻子。”陈侃站直身子,今天说什么她也要见到曾伟文。
这一句话让这个保镖面上一愣,瞬间回头看了看另一个保镖,他们两人上下打量了陈侃许久,这才让她进去。
不得不承认这院子里真的很大很广,更甚至有些园丁在院子里浇水剪草。
陈侃直接走到正门,推门进了去。
“小姐,请问您找谁?”刚进来,陈侃又被拦住了,而这次拦着自己的是位女人。
陈侃只见这位大娘身上穿着围裙,一看就是家里的保姆。
“我找曾总。”陈侃说着,冲她点了点头。
然而这个时候,楼梯上传来脚步声,陈侃抬眼望去,只见一位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岁的女人从楼梯上缓缓走了下来。
………………………………
81、天真
那个女人脸上的妆容很精致,身上的穿着甚至比陈侃都要会打扮,只见她一双凤眼直勾勾地看着陈侃。
“你是谁?找我老公有什么事?”琴惜怜看着陈侃,她站的比较高,上下打量着陈侃,没想到现在的女人这么疯狂,真是想钱想疯了,勾搭曾伟文都勾搭到家了。
“老老公?”陈侃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面前这个女人,肖阳不是说,曾怀诣的妈妈被曾伟文害死了吗?
“是啊?你难道不知道?”琴惜怜嘴角讽刺地一笑,果然是有目的的,一定是冲着曾伟文的财产来的,可惜,有她琴惜怜在,其他女人就别妄想了!
陈侃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她是真的不知道,不过眼前这个女人看起来也不比自己大几岁,推算着曾怀诣妈妈的年龄,现在也应该有五十了,显然这个女人不是,那么她是曾怀诣的后妈?!
“既然你现在知道了,应该没事找我老公了吧?要是没事,请回吧,不送。”琴惜怜看着陈侃一脸呆愣的样子,心中狠狠地讽刺着她,嘴上更是毫不犹豫地下着逐客令。
“不,我有事。”陈侃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既然来了,她是不会走的,不过不得不承认,这曾家的家庭还真复杂。
“你你这个贱人,听不懂话?就你这样,还想贪曾家的财产,别异想天开了。”琴惜怜面上有些不乐意了,没想到这女人这么不识趣。
“财产?”陈侃皱眉,看着面前这个女人,自己和曾怀诣的事情,她是应该知道,可没想到就连素未谋面的人都说她是贪曾怀诣的钱:“我们是真心有感情的!”
“啪!”
这个耳光响亮无比,琴惜怜怒瞪陈侃,这个女人可真不要脸,竟然当着她的面说他们是有感情的,真不把她放在眼里,她才是曾伟文名正言顺的妻子。
“贱人,趁我没生气之前,赶紧滚出去,想骚可以,外边那么多男的,你随便骚去。“
陈侃被这莫名其妙的一耳光给打懵了,没想到第一次见,她就给自己这么大一个耳光,难道就因为她是农村人,就因为她会有贪曾怀诣钱的可能性?凭什么以偏概全?
“伯母,你打我也好,但我嫁给曾怀诣,绝对不是因为钱,今天我必须要见曾伯父。”陈侃伸手摸着火辣辣的脸颊,站在琴惜怜面前,不卑不亢,如果不是因为她是曾怀诣的后妈,她才不会这么客气地解释这么多。
“曾怀诣?”琴惜怜看着陈侃,她刚刚那段话是说,她是曾怀诣的妻子?
“嗯。”
“哦,原来是这样啊。”琴惜怜刚刚还严肃的脸,瞬间变了,面上带着笑容,连看陈侃的眼神都变了。
面对琴惜怜的表现,陈侃说不惊讶是假的,刚刚对自己意见还那么深的人,就因为自己一句话,就完全转变了看法,这
“我想见增伯父,他可在?”陈侃面上僵硬地一笑,不管怎么样,能见曾伟文就是好事。
“在,在二楼书房呢,你去吧。”琴惜怜看着陈侃,指了指二楼的书房。
陈侃微笑着点了点头,便直接上了二楼。
琴惜怜看着陈侃的背影,目光也没有了刚刚的和善,反而带着几分算计。要知道这么多年她跟着曾伟文,为的是什么?不就是钱吗?当年一石二鸟之计,不但让曾伟文的前妻死了,而且还离间了他们父子的关系,这样一来,曾伟文的财产可都是她的了。
可如今这陈侃她来这里是干什么?
陈侃丝毫没有发现身后琴惜怜的反应变化,走到书房门口,陈侃抬手有礼貌地敲了敲门。
“进来。”曾伟文的声音传了过来。
陈侃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伯父您好,我是陈侃。”陈侃看着正在看书的曾伟文,鞠了个躬,有礼貌地说着。
“你?你怎么来了?”曾伟文没想到竟然是陈侃,他本以为是张妈来送茶了,眼神中闪出一丝惊讶,但更多的是排斥。
“我是来给您送邀请函的。”陈侃赶忙从包里翻出了一张邀请函,递到了曾伟文的面前。
可曾伟文扶了扶鼻梁上的老花镜,眼睛睨了一眼陈侃手中的邀请函,却并没有要接的意思。
“我知道您不满意我这个儿媳,可是我还是希望您能去,毕竟父子情深,我想怀诣也会希望您能来的。”陈侃见曾伟文没反应,上前一步,把邀请函放在他的书桌上,说着这么一句话。
“这是你的意思吧?”曾伟文看着陈侃,他的儿子他能不知道?这么多年了,曾怀诣是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是我的意思,但我相信也一定是怀诣的意思。”陈侃看着曾伟文,她就猜到曾伟文不会不理自己,只要不被直接赶出去,那么一切就有机会。
“好了,你来这里,不仅仅是为了这张邀请函吧?”曾伟文终于放下手中的书,手拿起了旁边的拐杖,站起了身子。
“果然什么事都瞒不过您。”陈侃面上一笑:“刚刚我才知道您和怀诣之间为什么会是这种关系,但我相信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希望你们能说清楚,父子之间血浓于水,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呵,小丫头,没想到你还挺聪明的嘛,你之前在怀诣身上打算盘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已经打到了我曾伟文的头上。”曾伟文的拐杖猛的敲了一下地面,他这么多年了,什么方法没用过,他用得着她陈侃教?他一生阅人无数,这么聪明的丫头还真是头一次遇见。
她现在是把曾怀诣拿下了,又开始虎视眈眈自己的这点财产了。
“曾伯父,你要相信我。”陈侃一听曾伟文的话,就知道曾伟文已经扭曲自己的意思了。
“相信你?一开始我是试着相信你,咱们可是约定好的,条件我也满足你了,钱我也给你了,可是你呢?”
听着曾伟文的话,陈侃咬着嘴唇她怎么能听不出来曾伟文的意思?可是当时遍体鳞伤的明明是她啊!
“对不起,我上次您也看到了,是真的走投无路了”陈侃半响,说出这么一句解释的话,抬眼看着曾伟文那不屑一顾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现在的辩解毫无用处。
“伯父,我陈侃在这里发誓,如果我贪曾家一分钱!必定身败名裂,就连已经去世的老爸也会不得安息。”陈侃深吸一口气,美眸中尽是坚定,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拿自己的爸爸起誓啊!
“幼稚。”曾伟文冷笑一声:“好了,没事你就出去吧,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为了钱什么做不出来?”
“我给您写下保证书。”陈侃皱眉,她都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他却还是不信,陈侃拿起书桌上的纸和笔,写下保证书,可却不想和曾伟文多说些什么,毕竟她也只能用行动来证明了。
“我言尽于此,伯父您保重,但我真的希望,你和怀诣能好好谈谈,把误会解开,我知道您一定有您的苦衷,我先走了。”陈侃发现,自己说地再多,只会让别人以为自己另有所图,还不如这样简单明了地说清楚就走人的好。
一路走出曾家的别墅,走在路上的陈侃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其实就算再怎么样,这个世界上,穷人和富人在一起,总是会让人议论纷纷。
傍晚回到家里的时候,曾怀诣已经到家了。
陈侃心中暗叫完了,毕竟曾怀诣可是不让自己出去的,说怕自己遇到意外,本想着偷偷去,趁曾怀诣没回来之前悄悄回来,没想到还是被逮了个正着。
“今天去哪了?”
果然不管陈侃怎么躲,曾怀诣这句话还是问出了口。
“额去买了些东西。”陈侃看着不知何时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的曾怀诣,面上一笑,临时编了一个借口。
“买东西?买什么?”曾怀诣眼睛一眯,在陈侃眼中甚是危险。
“额洗衣粉,对,咱们家洗衣粉没了。”陈侃眼珠咕噜直转,这个时候看到一旁的洗衣机,便脱口而出。
“哦?没想到我老婆竟然这么好,这一向不都是保姆的事情吗?”曾怀诣一挑眉,伸出手惩罚般地揽住了她的腰。
他的力度不大不很舒服,可这个时候的曾怀诣却让陈侃头皮发麻,看来自己还真不是说谎话的料。
“好啦!我去找曾伯父了。”陈侃在曾怀诣怀里,不得不承认。
“你去找他干什么?”果然,曾怀诣的表情一下字阴沉了下来,刚刚拦着自己腰的手也松了开。
可也就是这时,陈侃双手环抱着他的腰,整个身子紧紧地抱着他:“我希望,你能有一个完整的婚礼,有我,有家人,我想让你放下心中的芥蒂,我想让你开心。”
“陈侃,你是越来越天真了。”曾怀诣轻轻地拉开了陈侃的手,说着这句话,与她拉开了距离。
陈侃愣了,整个人都有些愣住了,一双眼看着曾怀诣,他生气了吗?他对自己失望了吗?他嫌弃自己多管闲事了吗?
………………………………
82、目的达到
“怀诣,我我”陈侃整个人都慌了,捏着自己的衣角,断断续续,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看着陈侃这般惊慌失措的样子,曾怀诣心中一颤,没想到自己的反应让她这么受惊,叹了一口气,抬起手揉了揉陈侃的头发:“想什么呢,我又没有怪你,好了,你跑了一天了,赶紧去休息吧。”
“可是”陈侃一双眼看着曾怀诣,眉头紧皱,她现在终于明白肖阳说到这件事的那种无奈了,这件事果然棘手,曾怀诣和曾伟文,她两边都劝了,可是一点用都没有。
“别可是了,去洗澡,在床上等我。”曾怀诣一只手拦着陈侃的肩,另一只环着她的腰,直接把陈侃拦腰抱起,大步冲浴室走去。
陈侃刚刚还紧皱的眉头,被曾怀诣这么一弄,吓得脸都红了,心跳也砰砰直跳:“怀诣,你放开我,我自己走。”
“不行。”想都没有想,他就果断拒绝。
直到进了浴室,曾怀诣直接把陈侃放进了浴池里,自己一个人转身便出了去。
看着紧闭的浴室门,陈侃缓缓站起身子,面上露出一抹坚定,不管怎样,她是都不会放弃的!
之后的几天,曾怀诣却往笠怀跑了起来,陈侃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眉头紧皱,一般公司的事情,曾怀诣都是可以在家里指挥的,这连着好几日都往公司跑,难道,公司出事了?
想到这里,陈侃心里不由地紧张了起来,公司的事,他不说,她就不知道,那么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多跑几趟曾伟文的别墅?思前想后,第一步,也只能先得到曾伟文的认可了,只有这样,她才能了解曾伟文,她才能找到曾伟文的苦衷。
下定决心,陈侃毫不犹豫便出了门,再次来到这宏伟的别墅前。
门口的保镖这次并没有阻拦,经过上一次,也都认识了陈侃。
可与上次不同的是,陈侃走进之后,便看到庭院里的一个小亭子下,坐着两个人,一个是琴惜怜,陈侃是认识的,可她对面坐着一个男人,那男人相貌出众,可是令陈侃惊讶的,却并不是他的相貌,而是那眼中满满的放荡不羁。
陈侃正在想着要不要去打个招呼,只见琴惜怜就已经发现了自己。
陈侃面上一笑,缓步走了过去:“伯母,我这次来,还是来找伯父的。”
此时曾云歌抬眼看着陈侃,没想到这次回来,竟然能在这院中看到陌生的面孔,看来真如琴惜怜所说,这段时间,发生了不少事。
“侃侃,又来找你伯父啊?他在里边,你去吧。”琴惜怜面上一笑,看着陈侃的眼神也没了第一次那么凌厉,相对慈祥了许多。
不得不说陈侃内心是惊讶的,琴惜怜这变脸速度也太快了吧?让她不仅联想起了古代宫斗中的妃嫔们。
“嗯,那你们聊,我就不打扰了。”陈侃也赶忙笑笑,琴惜怜的心机深,可自己与她也不会起什么争执,自己还是能躲就躲。
“对了,这次你可要小心点说话,上次你伯父可是发了好大的脾气呢。”
陈侃正准备抬脚走,便听到琴惜怜的忠告,脚步止住,转过头冲她微笑着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离开。
转过身,陈侃才长舒一口气,不是因为琴惜怜难对付,而是她对面的那个男子,虽然从头到尾他只看了自己一眼,可就那一眼就已经让陈侃觉得无地自容,不曾想,这个世界还有这样的男人,眼神就好像能穿透人心。
心中惊讶归惊讶,可她还是向房间走去,她的目的,在曾伟文的身上。
果然,在曾伟文见到自己的那一刻,他眼中闪过惊讶,随后眉头紧皱。
“你怎么又来了?”
“伯父,我来还是为了曾怀诣。”陈侃看这曾伟文,说话有些小心,但还是开门见山。
“他看不清你的目的,你以为我也看不清吗?”曾伟文等着陈侃,这女人为了钱还真是有毅力啊!不过也难怪,如果没有毅力,也不会让怀诣对她死心塌地。
陈侃皱眉,看曾伟文的态度,就知道他现在不会听自己说什么大道理的,那么
“难道您真的看得清吗?”陈侃的语气一下子硬了许多,连底气都变了。
曾怀诣面上一惊,这个女人从一开始给他的感觉就不简单,总是能语出惊人,可现在,明明是她有事情找自己,没想到竟然还敢这么说话。
“您若真的看得清,那么恕我直言,外边的伯母,您看清了吗?”陈侃大胆地说着,这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她也不怕得罪人。
从这两次的观察来看,琴惜怜绝非泛泛之辈,那么她既然能稳坐曾伟文的妻子这么多年,她不相信是因为爱,不是她心胸狭窄见不得别人好,只是琴惜怜这个人,一定是冲着曾伟文的财产来的。
“大胆!陈侃,你竟然敢这么说话,你给我出去!这里是我曾家的地盘,还轮不到你撒野。”曾伟文眼眸骤增,瞪着陈侃,惊讶的同时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女人。
“是轮不到我撒野,可是伯父,你当真不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吗?在曾怀诣的印象中,是您害了他母亲,所以才会对您产生抵触心理,难道狠心害死自己妻子的人,不是你吗?!”陈侃身子成自卫式,生怕曾伟文喊人把自己拉出去。
不过曾伟文越是生气,自己的目的就达到了,人一点愤怒,情绪不稳定,就容易被人牵着走,所以陈侃在用话语来牵引曾伟文,强迫他和自己商量这件事。
“你知道什么?!害?是我害的,可当时我也是无能为力,我别无选择!”曾伟文当真被陈侃给气到了,当年这件事,本来就是他的心结,陈侃就是抓住这点,才让他情绪波动。
“别无选择?”陈侃嘴角一笑,眉毛一挑,问出了这句话。
这个时候,曾伟文突然反应过来,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姑娘给耍了,当下眼神有些闪躲,可面上依然掩饰不住的倔强。
“伯父,我不是故意要激怒您的,可刚刚的情况我真的是没有办法,如果不这样,或许下一秒您就要把我赶出去。”陈侃看着曾伟文的表情,就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该说软话了。
“那你就不怕我现在就找人把你赶出去了吗?”曾伟文深吸一口气,这女人还真是软硬兼施啊。
“怕,但是我知道,不管是您这样有权有势的人也好,还是平凡的人也好,父母的爱,都是最伟大的,我不相信您不爱怀诣,我也不相信怀诣不爱您,所以既然这样,为什么要一直误会下去呢?”陈侃上前一步,看着曾伟文想要坐下的身子,赶忙扶着。
“我爸爸,因病去世了,即便在他生前,我很尽心尽力的照顾,可他还是离我而去了,我很后悔,我后悔我以前做的不够好,我觉得我一定可以做得更好,所以,我不想让同样的悲剧也发生在怀诣的身上。”陈侃坐在曾伟文的对面,虽然他面上表情没有缓和,但陈侃看的出来,他是听进去了。
“你这是在诅咒我?”曾伟文手中的拐杖气愤地直接仍到陈侃的身上。
陈侃没想到曾伟文会动手,一个没反应过来,拐杖尖砸到了自己的脸上,下意识抬手揉着自己的脸,眼神看着曾伟文,他竟然把重点放到诅咒他上。
“您误会了,我能想到的,都说了,我相信您比我更清楚我刚说的是什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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