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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难营:总裁侃侃而来-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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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我这次来,是想求你件事,在下午的会议上,你能不能采用曾怀诣的合作方案?”陈侃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沈廖清,眼神中等待着他的反应。
“曾怀诣?”沈廖清皱眉。
“嗯。”陈侃回答。
沈廖清笑了,看来这笠怀内斗的确实厉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曾云歌的助理吧?你今天来找我说这件事,他可知道?”
陈侃摇了摇头:“我是背着他来的,但我是站在笠怀的角度上考虑问题的!”
“可不管怎样,都觉得你求我的这件事是在开玩笑,我一个雨清集团的总经理,怎么可能去做一个对笠怀有益却减少雨清利益的事情呢?”沈廖清看着陈侃,笑着说了这么一句话,他知道陈侃既然敢来找自己,就说明已经想到了这点,所以他在等,他耐心地等,等陈侃接下来的条件。
“我知道我想让你答应是异想天开,但这件事真的需要你帮忙,上次我放了你一马,你这次可否能放笠怀一次?”陈侃深吸一口气,大家都是聪明人,废话也不用多说,无论是谁,现在站在沈廖清的立场上,都会觉得自己提出的要求很可笑。但上次,如果不是自己心软,那么曾怀诣一定会把雨清集团彻底搞垮,是自己放了雨清,雨清才有今天的翻身之地,思来想去,这个是陈侃最后的筹码了。
沈廖清盯着陈侃,没想到陈侃竟然会说这件事。
“你对曾怀诣,还真是掏心掏肺。”
“嗯?”陈侃皱眉,不懂沈廖清突然说这句是什么意思。
“为了他,你竟然来找我说这么幼稚的事情。”沈廖清继续开口,心中却很堵,堵地他难受极了,陈侃平时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做任何事情,都会考虑周全,以前她只有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才会出于少根筋的状态,现在面对曾怀诣的事情,她竟然也变得愚钝了。
更何况他沈廖清并不是知恩图报之人,之前的事情只能让他更加确信一件事,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陈侃眼眸闪过失望,就知道沈廖清不会答应自己的,来之前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办法成功率只有百分十零点一,可她愿意一试,但没想到这百分之零点一的希望也会让自己失望。
“那告辞了。”既然他不同意,自己也就没有继续呆在这里的必要了,曾云歌一定不会退让,沈廖清也不答应自己的要求,那么就只有去和曾怀诣商量了,不管怎样,她不希望他去动桃花镇,她不可以让他处于被诅咒的状态,她会担心死的。
“等等!”沈廖清喊住了陈侃的脚步。
“如果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愿意同意你刚刚的说法。”沈廖清看着陈侃投过来疑惑的目光,说着这么一句。
“什么条件?”陈侃面上欣喜的同时心中变得警惕,如果可以,不管他提出什么样的条件,她都会答应的。
只见沈廖清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陈侃的面前,一双手搭上她的肩膀,用力一压,陈侃刚刚站起来的身子又坐了下去,然后他弯下腰,从陈侃的身后凑近她的耳旁:“你回来,继续做我的女人。”
他的要求不高,他的目的是让陈侃生不如死,是让笠怀身败名裂,可他现在退了一步,可以说是退了一大步,只要陈侃回来做他的女人,他就可以放过笠怀,放过她。
毕竟时间可以证明一切,他们之间那份纯真的爱他在也找不到了,失去过才会懂得珍惜,才知道以前那样爱着自己的陈侃是多么地珍贵。
“你做梦。”陈侃皱眉,一把甩开了沈廖清的那双手,她在沈廖清身边吃的亏已经够多了,她就算再不长记性也看清了他这个人,真不明白他是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心情说出这句话的!
沈廖清看着眼前的陈侃,眼中闪过不耐烦,看来他的耐性已经被磨光,刚刚他可是退了一大步,给她的这个机会,她却不领情。
“沈总,再见。”陈侃盯着沈廖清,说了这么一句,转身就准备离开。
“你就不怕我把你今天来找我的事情告诉曾云歌?你猜他会是什么反应?我想一定很有趣。”
陈侃的身影还没出门,沈廖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让陈侃整个人一颤,脚步也顿在了原地,转过身,怒气冲冲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你想要我怎么样?”
看来她和沈廖清之间,注定是永久的对立,就连表面上的和谐也总是被埋没在这种无休止的争斗中,越埋越深,彼此丑陋不堪,再也找不回最初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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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那你知不知道我很伤心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想要和你谈一些合作。”沈廖清却没有陈侃面上的生气,很是悠闲自得地说着这句话。
合作?陈侃面上不解,她和他有什么合作可谈?他的葫芦里到底卖地什么药,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和你,没什么合作可谈的。”陈侃面上一暗,她是好奇沈廖清打的什么算盘,但她更知道好奇心害死猫这件事,所以不管沈廖清要谈的是什么样的合作,她都不会与他为伍。
“你还没听,你怎么知道你不会感兴趣?”沈廖清转头看着陈侃,这陈侃前后态度转变也太快了点吧。
“因为对方是你,就知道没好事。”陈侃转头冲沈廖清嘿嘿一笑,面上的笑容可真是皮笑肉不笑的最高境界。
“那如果我说我愿意帮助曾怀诣呢?最起码不会让他输地太惨。”沈廖清的话终于亮了底牌,而这个底牌恰巧捏到了陈侃心中最柔软的那个位置。
“那你的意思是一会你同意选择曾怀诣的方案了?”陈侃眼珠一转,试探性地问着他。
“当然不是。”沈廖清嘴角一勾。
“那你是什么意思?”陈侃冷冷一笑,这是在逗她玩?
“你们笠怀的情况我很清楚,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帮助曾怀诣,不让他输的太惨,而你现在没有其他选择,只能选择相信我,否则你的心上人,就会孤注一掷。”沈廖清没有把具体计划说出来,但他这句话已经把利害分析的很直白了。
陈侃紧咬嘴唇,合着自己来找沈廖清,是为了让他抓自己把柄啊,自己以前不了解工作状态的沈廖清,没想到他的心机可一点都不输曾云歌。
“好,那我倒是想听听,你有什么办法不让曾怀诣孤注一掷。”既然没有退路,那么就勇往直前!
“这个你放心,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沈廖清就坐在椅子上,摇晃着手里的酒杯,说的信心满满。
“既然是合作,那么,你要我做什么?”陈侃抬眼,她不知道沈廖清会让自己做什么!所以她不能盲目答应。
“很简单,帮我盯着曾云歌就可以了。”沈廖清看着陈侃,能在商场上混的人,个个都不是好对付的,他知道,曾云歌现在是借自己的手除掉曾怀诣,最后再反将自己一军,而曾云歌最后就可以稳坐渔翁。
只不过他还不确定,曾云歌到底想怎么对付自己,所以派个人在他身边看着,以防万一。
“你是想让我做你的卧底?”陈侃不可思议地看着沈廖清,她现在算是明白了,果真是谁打谁的算盘。
“嗯。”
“我怕我胜任不了,你还是另请他人吧,再见。”陈侃眼眸暗了暗,他们之间的水太深,她是趟不起这趟浑水,最重要的是,她不相信沈廖清,她觉得他未必会出手救曾怀诣,至于他要去找曾云歌告状,那就去吧,总比做沈廖清的卧底,一直被他抓着把柄地好。更何况再怎么样,曾云歌都是有恩于自己,自己不能太忘恩负义。
“那如果我再告诉你一件你感兴趣的事情呢?!”沈廖清见陈侃转身就走,眉头一皱,说了这么一句话。
陈侃的脚步又顿住了,面上一历:“沈廖清,你有完没完?我说了,不会和你合作的,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你确定?难道你真的不想知道有关曾伟文遗书的事情吗?”沈廖清说着,他知道这件事对陈侃的诱惑力是极大的,可说到这件事,他捏着酒杯的手也不自觉的发白。
陈侃眼眸骤然睁大,看着沈廖清,不得不承认沈廖清这个条件真的很诱人,让她瞬间移不开脚步。
“好,我答应你。”这次,陈侃果断地答应了:“不过曾云歌这个人,并不是什么都和我说,就像你不会把你的详细计划告诉我一样,只要你不嫌我给不了你有用的信息就可以了。”
“那祝我们合作愉快。”沈廖清笑了,端起另一个酒杯冲陈侃走去,很是绅士地递到了陈侃的面前。
陈侃细眉轻皱,接过就被,一口便下了肚:“现在你能告诉我有关遗书的事情了吧?”
“我只能给你提个醒,很多事情还要自己去领悟,就比如曾伟文的死因是被害,也就是说在他死之前是不知道自己会出事的,那么在自己不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情况下,谁会写遗书这么不吉利的东西?”沈廖清在陈侃面前走着,很是轻巧的分析着给陈侃听。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面上所有的轻巧都是为了掩饰内心的压抑,他清楚地记得自己最后在警察局见到沈廖雨时候的样子,他听着她最后一段话,一双手渐渐握紧
他的话音落,陈侃整个人就像石化了一般愣在原地,是啊,以前怎么从来没想到过这件事?一个健健康康的人,怎么会想起来写遗书呢?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遗书是别人伪造的!
“我知道了,再见,曾云歌那边有消息我会联系你的。”陈侃深吸一口气,她现在的心情异常紊乱,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出了饭店。
沈廖清盯着陈侃的背影,眼中渐渐泛出杀人般地狠戾,他迟早要让伤害他和沈廖雨的人,都付出代价!
一个人走在马路上,脑子里来来回回都是刚刚沈廖清的声音,她是不知道沈廖清告诉自己这个是为了什么,可这伪造的遗书是谁写的?沈廖雨吗?毕竟凶手是沈廖雨,可是以沈廖雨和曾云歌的交情,沈廖雨不应该冒着杀人的危险去帮曾云歌伪造一个遗书争笠怀总经理啊?!
最终陈侃摇了摇头,反正不管怎么说,自己还真得从曾云歌身上下手了,毕竟这伪造遗书直接受益人便是曾云歌!
但话说回来了,现在已经一点了,沈廖清虽说会帮助曾怀诣不让他孤注一掷,可她却看不到沈廖清的一丝诚意,说白了,她不相信沈廖清,又或许她太担心曾怀诣,不允许他出现一丝一毫的差错。
当下把遗书的事情甩到脑后,直接奔去了曾怀诣的家,现在还没到上班时间,曾怀诣一定在家。
敲着曾怀诣的门,她已经做好了面对曾怀诣和古月秀恩爱的场景了,却没想到开门的竟然是曾怀诣。
“你来干什么?”曾怀诣皱眉,看着门口瞬间有些呆愣的陈侃。
“我我有事找你商量。”陈侃深吸一口气,暗暗骂自己没用,在他面前自己总是有些语无伦次。
“说吧。”曾怀诣的语气很淡,就站在门口,等着陈侃的下文。
“那个不准备请我进去吗?还是里边不方便?”原谅她见到曾怀诣重点就不再正经的事情上,她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乱想。
曾怀诣上下打量着陈侃,沉默了一会:“进来吧。”
说完率先转身走进了客厅坐了下来。
陈侃打量了一圈,没有古月的身影。
“公司下午有会议,我让月儿先帮我去整理资料了。”曾怀诣像是能看懂陈侃心里想什么一样,直接说了这么一句话,来解陈侃心中的疑惑。
陈侃面上腾地一下就红了,一双眼睛都不敢直视曾怀诣,这个男人是不是有读心术?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的什么?
“你心里想的,都表现在脸上了。”曾怀诣坐在棕白色的真皮沙发上,一双狭长的眼看着陈侃。
又在陈侃猝不及防的时候说出了她的想法。
“是吗?那你知不知道我很伤心?”陈侃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双眼睛直视曾怀诣的双眸,好像是要把自己的整颗心都掏出来给他看一样,只为他能收下它,不要让它再被任何人践踏。
“坐吧,有什么事也快说,一会两点的会议,我们两个都不能迟到的。”曾怀诣没想到陈侃会说这么一句话,抬手指了指一旁的沙发,转移了话题。
就像陈侃说的,既然给不了爱,那么一开始就不要爱,古月和陈侃,他只能选择负陈侃,况且这也是命运的走向,所以,既然要负,那么就干脆点,一刀两断,不拖泥带水。
陈侃眼中灼热的希望瞬间变成一潭死水,她没有坐,就这么站着:“我来是想求你能不能不要动桃花镇。”
曾怀诣面上一暗,没想到陈侃竟然这么卑微地来求自己这件事:“是曾云歌让你来的么?”
“不是,我自愿的。”陈侃赶忙否认。
曾怀诣一双手紧握,如果她是被迫的,那么他可以选择不怪她,可她竟然是自愿的!
“你为了他,竟然这么卑微地来求我,而且是自愿的?!陈侃,你真够可以的,你说都这样了,你为什么还不签离婚协议?”曾怀诣的脑中现在已经塞满了陈侃和曾云歌在一起的场面。
在桃花镇,陈侃和曾云歌相对而坐,她吃着他推荐的五香豆在酒店门口,她主动上了曾云歌的车在医院,曾云歌为了她不惜和自己大打出手在办公室,他们两个那么无所顾忌的亲吻!
一幕幕都让曾怀诣像是被逼疯了一般,盯着陈侃,语气也变大了起来,眉宇间的英气也变成了怒气。
………………………………
140、她走,他跟
曾怀诣突然的怒气让陈侃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他生的什么气,更不知道他在责怪自己什么,可自己这么心心念念地为他,他为什么还在逼迫着自己签离婚协议?
“不是我不是为了曾云歌”最后陈侃呆愣地说着这么一句,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和曾怀诣理论,因为爱,所以她比所有人都懦弱。
“那你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我?”曾怀诣深吸一口气,压抑着心中的愤怒,面上冷冷一笑:“陈侃,这样说,你自己信吗?”
陈侃强忍着自己的泪水,眼神有些空洞,她早就应该想到的,自己在他眼里已经什么都不是了,自从古月出现,他早就不相信自己了,现在怎么能奢望他能相信自己?
她想转身就走,可是曾怀诣怎么办?她已经这么努力了,却还是阻止不了他动桃花镇的心思。
“你回去告诉你的上司,如果想让我打消对桃花镇的念头,那么今天下午最好让他打消对花巷街的念头。”曾怀诣见陈侃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警告着她,同时也在告诉她,这件事只有这么一个方法,否则免谈。
他也不想动桃花镇的,可现在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否则他可就真的守不住曾伟文的事业了。
“可是桃花镇是有诅咒”陈侃一双眼睛流露着一丝的祈求与奢望。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要去公司了。”陈侃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曾怀诣给打断了,他面上的不耐烦完全是因为陈侃面上的那抹矫情。
曾怀诣说完,起身便准备走,可自己都走到门口了,陈侃依旧站着一动不动:“都去公司,正好一起走吧。”
他的语气平缓了许多,可在陈侃眼里,曾怀诣这个人与自己是越来越远了,以前她只知道自己拼命努力想去到他身边,却怎么也摸不到够不着,甚至越爬越远,直到现在才明白,她在拼命爬,他在用力推!
他推的力气很大,远大于自己爬的力气,所以自己被他越推越远。
“不劳烦曾总大驾了,我自己可以走。”陈侃一双眼睛看着门口,抬起沉重的脚步,一步步走着,穿过曾怀诣的身边,穿过门槛,穿过路口
她本来是忍住眼泪的,她没有哭,她本来很庆幸自己没有那么丢人,可走着走着,她还是泪如雨注,只因曾怀诣的车就跟在她的身后。
她沿着路边走着,他开着车在路边跟着,车和人的距离始终如一。
陈侃的余光撇着他的车子,车牌号还是熟悉的车牌号,车子还是那辆熟悉的法拉利,她多么想转过头狠狠地骂他,骂他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骂他怎么能说不爱就不爱了,骂他都不爱了为什么要跟在自己的身后,可是她却没了勇气,一丁点的勇气都没有了,她害怕她一张口,曾怀诣回应他的就是万丈深渊,她害怕她一张口,曾怀诣的车子,就再也不跟着自己走了
一步一步走着,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掉,车子一点一点地挪着。
或许是她的私心,她故意放慢脚步,如果就这样一直走着,能走到生命的尽头该多好,可当走到五千步的时候,笠怀还是出现在了她的眼前,撇了一眼已经去停车场停车的曾怀诣,转身,加快脚步冲到了办公室。
现在已经两点半了!
“到了到了,他们到了。”此时的会议室里,古月隔着窗往下看,看到陈侃和一旁曾怀诣跟着的车,便冲沈廖清和曾云歌喊着。
她面上是喜悦,可心中却是无比的嫉妒,陈侃怎么会和曾怀诣一起来?而且曾怀诣那么有耐心地开着车跟在她的身后!
不一会,陈侃便推开了会议室的门,而曾怀诣就跟在陈侃的身后。
“对不起,我”陈侃看到沈廖清和曾云歌的时候,直接鞠躬准备道歉,毕竟迟到的是她们。
“沈总不好意思,等急了吧?路上堵车很是厉害,真是不好意思。”曾怀诣拉起陈侃的身子,自己走到前面,伸出手一边道歉一边友好地和沈廖清握手。
“不用太客气,上班高峰期,堵车很正常。”沈廖清面上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可陈侃这个时候却盯着曾怀诣呆住了,他刚刚是干什么?她可以理解为刚刚他为了维护自己,不让自己难堪,主动出面道歉吗?
可这个想法下一秒便被陈侃甩出了脑中,以前的曾怀诣,一定会的,现在的他,一定不会,他只是为了他自己的面子而已,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就在自己发愣的时候,只感觉手腕一热,便被曾云歌给拉到了座位上。
“既然人到齐了,那咱们商量正事吧。”曾云歌看着曾怀诣,一双眼睛中带着警惕,只有曾怀诣能看得懂的警惕,他是在提醒曾怀诣,不准伤害陈侃!
“沈总您好,这是我们曾总新定的合约书,您过目。”古月面上一笑,一双眼睛盯着沈廖清,说这句话的时候,很是礼貌,分寸掌握地也刚刚好。
在曾怀诣和陈侃到来之前,曾云歌的方案已经给沈廖清看过了,现在就是他们的方案了。
有一点陈侃是不得不承认的,同样是助理,古月做的的确比自己做的好。
沈廖清接过合同,翻看的时候心中不由得惊讶,看来这次曾怀诣还真的下血本了,他已经大大地退步了,这个合约甚至比曾云歌的合约都要给力。
因为曾云歌的方案是以减少笠怀的利益来给雨清增加利益,而曾怀诣竟然改变开发方法,以保持笠怀利益的同时来增加雨清的利益,心中不由得对曾怀诣升起一股欣赏,这曾怀诣果然是个商业天才。
“我想我现在给出的条件,并不会比曾副总给的差。”曾怀诣很是满意沈廖清眼中的那么惊讶,问着沈廖清。
可他的这句话,让陈侃和曾云歌心中都有些诧异,曾怀诣的方案怎么可能和曾云歌开出的条件一样?难道他也像曾云歌那样不顾笠怀的安危了吗?
“曾总不愧是商业的天才,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想到这样的方案,怕也只有你了。”沈廖清一把合上手中的方案,眼中很是欣赏,如果曾怀诣不是他的敌人,他一定会和他做朋友的,毕竟这么有商业头脑的人,真的不适合做敌人。
“不过你的方案还是没有副总的方案诱人。”沈廖清转了一个圈,还是回到了曾云歌的身上。
“为什么?!”
“为什么?!”
第一次,陈侃和古月这么同步。
“原因我想不用我说大家也都明白,况且一个连这么重要的会议都迟到的人,谁敢保证他未来会守信用呢?”沈廖清丝毫不示弱的看着曾怀诣,刚刚他的反应太过平淡,他在等曾怀诣的反应。
曾怀诣嘴角冷笑,原因很简单,沈廖清的目的有两个,一:为雨清带来利益二:打垮笠怀。
而自己的方案只给他带来了其一,并没有其二,而曾云歌的方案,给他带来的利益,不言而喻,所谓迟到什么的,只是个说辞罢了。
“那既然这样,祝你们合作愉快。”曾怀诣站起身子,冲沈廖清点了点头,转身便出了会议室,古月面上也是气鼓鼓的模样,跟了出去。
会议室里就剩他们三个了,看着曾云歌和沈廖清礼貌性的笑容,陈侃心中更是沉重了,今天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曾怀诣是不会迟到的吧?
而沈廖清临走的时候,还不忘给自己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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