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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婚难营:总裁侃侃而来-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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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成功的激怒了曾怀诣,这女人,刚还柔弱的求自己放过她,虽然他气,但更多的是心软,可她这句话,足以让他的大脑全部充血。
一把把她按到床上,粗鲁地在她身上索取,他迷恋极了她身上的味道,她那毫无反应空洞的眼让他越来越疯狂。
“爽吗?”曾怀疑紧贴着陈侃的身体,在进去的那一瞬间,他已经迫不及待。
她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看着身上的他,浑身已经僵硬,没有丝毫的反应。
她的反应让他更加卖力,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粗鲁,一次比一次索取更强烈。
“啊”终于她忍受不了疼痛轻叫出来,五官紧紧皱在一起。
她有了反应,他脸上终于有了一抹轻笑。
事后,陈侃已经筋疲力竭,下体一阵一阵地传来疼痛,脸色不知是潮红还是泛白,总之很不正常,甚至有些吓人。
强撑起身子,陈侃在曾怀诣面前缓缓地穿上了衣服:“还给你了,望日后,不再相见。”
这句话不带一丝情绪,没有一丝涟漪,说完,强忍着双腿的颤抖,刚准备离去,就被一直大手拽了回来。
“天晚了,明天送你回去。”
曾怀诣一把把陈侃拽到了床上,自己翻身起来,直接出了卧室。
陈侃心中一惊,刚刚他的表情,竟然带着深深地嫌恶,甚至是看不起,整个人都被那中眼神给刺到了,不由得打了个激灵,这是第一次看到曾怀诣这种表情,和那些看不起自己出身的贵族一模一样
第二天一早,他和她都没有说话,她安静地坐在车上,他平静地开着车,直接抵达雨清集团。
令陈侃意外的是,自己下车进公司,曾怀诣竟也进了雨清,如果送自己,那么在门口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跟进来?
可就算心中再怎么疑虑,她也不会开口,她不想让别人嫌恶自己,尤其是曾怀诣,如果可以,现在这种陌生人的状态,总比他彻底嫌弃自己要好的多。
直到十八楼出了电梯,便迎上了沈廖清和宋嘉雪。
“你们怎么在一起?!”沈廖清当下面色一沉,看着同时出来的两个人,心中极其不舒服,尤其是这个曾怀诣还这么光明正大地来自己公司,真是不把他沈廖清放在眼里。
“沈总,我是笠怀游轮项目的负责人曾怀诣。”曾怀诣并没有在意沈廖清的话,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表示身份。
“你”沈廖清皱眉,伸手便把陈侃拉到了自己的身边,这个女人竟然没告诉自己笠怀的负责人就是曾怀诣,她就那么喜欢往这个男人身上扑吗?
可被沈廖清这么一拉,陈侃一不小心碰到了沈廖清身边的宋嘉雪,宋嘉雪本能地向后退了两步,面上震惊的同时向沈廖清望去,只见他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陈侃,不由得恨地牙牙痒,只要陈侃不在,沈廖清对她永远都是那么温柔,不管干什么都会顾虑她,可陈侃一来,所有都变了,她现在才是沈廖清妻子,她的肚子里才是沈廖清的孩子!
“阿清,我”宋嘉雪刚想开口提醒沈廖清,站在他身边的女人,应该是她才对,可不曾沈廖清就像没听到自己的话一般,看着陈侃,打断了自己的话。
“陈侃,你去倒杯水。”沈廖清的眼神带着凶狠,可在曾怀诣面前,他还不能表现出来心中的不满。
陈侃在沈廖清旁边点头的同时不自觉的瞥了一眼曾怀诣,他没有反应,脸上甚至一丝涟漪都不曾有过,她记得她每每站在沈廖清旁边的时候,他总是会强势地把自己拉到他身边,用他的臂膀,紧紧地护着她,可这次,他没有。
………………………………
30、死亡时间十点四十五分
“原来你是曾家的少爷,怪不得这么硬气。”沈廖清在陈侃走后,看着曾怀诣,他算是全明白了,为何这个人在自己面前丝毫不畏惧。
“过奖,不过我这次是来谈正事的,况且,我们也没有私事。”曾怀诣笑了笑,像完全不记得自己因为陈侃和沈廖清结仇的这件事。
“好,我欣赏曾少爷的肚量,走,办公室谈。”沈廖清听曾怀诣这么一说,心情不由得大好,这个项目如果谈成了,本来就是对自己利益更大,在看到曾怀诣的那一刻,还以为这桩生意要谈崩了,没想到曾怀诣根本不提陈侃的事,对自己当然是好事一桩,看样子这曾大少爷对陈侃的兴趣是过了。
现在电梯门口,就只剩下宋嘉雪,她那小小的脸上变得狠戾,越来越吓人:陈侃,看来只有你彻底离开,我在阿清身边才会彻底站稳脚跟。
陈侃端水进去的时候,只见曾怀诣面上从容镇定,而沈廖清却一脸的不自然。
“这个条件我想凭雨清的实力还是负担的起的,如果负担不起,那么,这个项目我们就没必要再谈下去了,更何况,这个项目本就是笠怀的一个废弃项目。”曾怀诣看着桌子上的水,很是优雅地端起杯子,小酌一口。
不得不承认,这曾怀诣还真是会打人脸,虽然陈侃就听了这么一句话,就足以让心高气傲的沈廖清掀桌子不谈。
“好,我同意。”沈廖清面上一阵红一阵白,最终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么一句,曾怀诣的意思摆明了在打自己脸,可为了钓大鱼,他不得不隐忍,不得不放长线。
“沈总果然是明白人,那祝我们合作愉快。”曾怀诣脸上瞬间笑了起来,站起身来,友好的向沈廖清伸出手,握手。
这个笑很好看,在一旁的陈侃不由得看呆了,从来没想到,一个人逢场作戏的笑容,都可以这般迷人。
“合作愉快,那,我就不送了。”沈廖清起身,面上的笑明显没有曾怀诣的开怀。
眼睁睁的看着曾怀诣连看都没看自己一眼便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陈侃突然觉得,好像有一块重要的东西,丢了。
“昨天为什么不告诉我笠怀的负责人就是他?”沈廖清的声音突然在陈侃耳边响起,声音很近,近到陈侃都能感受到那令她反感的气息。
“我只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陈侃后退一步,毕恭毕敬的回着。
“误会?陈侃,你难道看不出来,那个男人对你的兴趣已经过了,你怎么还这么不要脸地倒贴呢?”沈廖清冷笑一声,她退,他进,一把把她咚在墙壁上。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们重新开了。
“你们在干什么!陈侃,你个不要脸的贱货。”宋嘉雪一进来就看到无比亲密的两个人,嘴里骂骂咧咧的同时,走到陈侃面前,一耳光便扇了下去。
疼,脸颊火辣辣地疼。
宋嘉雪这一巴掌可是用足了力气,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她不想让沈廖清看到自己野蛮的样子,可是在是忍不住了,她要爆发!
陈侃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她没有能力,更没有背景和他们斗,陈侃,你认命吧!
“沈廖清,你满意了吗?”陈侃抬头,白嫩的脸上巴掌印格外刺眼,眼底尽是嘲讽。
“宋嘉雪,我告诉你,总有一天,你的下场会比我更惨。”说完,陈侃又转向宋嘉雪,这个女人从出现在她生命里的那一刻,就是自己的敌人,是他丈夫的情人,是她孩子的凶手。
陈侃走了,没经过沈廖清的同意,她走了,大步离开了雨清公司,这里她呆不了,她早就知道呆不了,没想到她连两天都没坚持下去,自己真没用,这么大的人了,一分钱都挣不来。眼泪划过脸颊,在陈侃看来,原来自己是这么糟糕,连眼泪都在嘲笑自己。
“爸爸,咱们明天出院吧。”陈侃在医院的病房内,看着自己的爸爸,既然离城没有她的活路,她只能走了,离开沈廖清,离开曾怀诣,离开离城,重新生活。
“出院?为什么?”陈爸爸看着自己的女儿,有些疑惑,毕竟这件事情太突然。
“也没什么,我想带爸爸出去看看外边的风景。”陈侃双眼看着陈爸,眼底无限温柔,明知这病无法医治,在医院每天也是靠药物支撑,那么何必不带着药出去呢,在人生最后的光景里,带着爸爸远离这是非之地。
“好,不瞒你说,这医院我早就不想呆了,不过咱们走了,我那女婿怎么办?是不是一起走?”陈爸爸赶忙点头,住院这么多年了,一个人就算没病也被养出病了,再加上心智退化,玩心也就更大了。
但令陈侃意想不到的是,没想到爸爸竟然还会记得曾怀诣,只有一面之缘的曾怀诣。
“他他就不去了,他比较忙。”陈侃赶忙圆场,或许是出于私心,或许是为了不想让爸爸担心,她很是乐意承认这层关系。
“也对,你看我这都老糊涂了,那咱们明天就走。”陈爸爸一拍自己的脑门,脸上憨笑。
“那爸爸早点休息,我去办一些事,明天我来接你。”陈侃也是面上一笑,看到自己爸爸,她就很欣慰,发自内心的舒服。
虽然逃跑是件很不光彩的事情,但此时的陈侃也只能这样了,更何况,没有比现在的自己更不光彩的事情吧?想到这里,陈侃面上轻轻一笑,似嘲讽,似悲伤。
费劲口舌,从房东哪里要回了半个月的房租,按照常理,这钱不应该要,人家也不应该给,可碍于她现在是在手头紧,好在房东也不是什么太不讲理的人,最后结了她五百块钱。
一晚上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子里不停地闪现着曾怀诣那张脸,他的笑,他的怒,他的轻蔑,他的不屑一顾
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如果她知道第二天发生的事,她一定不会就这么睡了。
第二天当陈侃订完火车票来到医院的时候,抬脚进病房,却发现病房空无一人。看着空空的病房,陈侃心中当下一紧,放下手中的包,便冲护士站跑去。
“李护士,李护士,我爸呢?我爸去哪了?”陈侃气喘吁吁,面色十分焦急,爸爸从来没有不听话过,不可能就这么无缘无故的不再病房。
“额,陈小姐你可来了,你爸爸他他正在手术室。”李护士看着陈侃,面色闪过一丝不忍。
“手术室?!为什么,为什么会在手术室?”陈侃整个人一下子像是没了灵魂一般,只剩下那双美艳的眼眸还有一丝奢望。
“陈小姐,咱们先去手术室。”
“对,对,手术室。”陈侃经李护士这么一提醒,整个人恍然大悟,慌忙冲手术室跑去。
手术室的走廊是寂静的,那红灯一下一下地亮着,陈侃一会坐在长椅上,一会站在窗边,如果可以,她希望能花光她这辈子所有的运气来祈求自己爸爸平安无事。
终于,灯变绿了,手术室门开了。
“霍医生,怎么样?”陈侃冲过去,迫切地想知道结果。
霍医生看着这样的陈侃,眉头皱在一起,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也就是这个时候,护士从手术室把陈爸推了出来,看到那从头蒙到尾的白布,陈侃腾地一下跌坐在地上。
“陈小姐,你没事吧?”霍医生眼疾手快,赶忙扶着陈侃。
可陈侃双眼直直地看着白布下的陈爸,一动不动,双眼甚至也渐渐变得空洞,隐约中听到霍医生说了这么一句话:“病人死亡时间是十点四十五分。”
死亡,死亡,死亡
陈侃感觉整个世界一下子暗了,一丝光都没有,伸手不见五指,果然,自己这一辈子一点运气都不会再有了。
“请节哀。”霍医生又叹了口气,毫无反应的陈侃令他都感觉有些紧张,叹了一口气,最终离开了。
陈侃花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积蓄,为自己爸爸办了后事。
无精打采,暗淡无光,陈侃浑浑噩噩地就这么在陈爸的墓碑前过了这么几天,不论白天黑夜,不论风吹日晒,甚是连进食都不曾进。
终于,她昏了过去,在意识模糊的上一秒,她笑了,她陈侃,为什么要活在这个世上呢?爸爸,你怎么就这么抛下我了呢?你等等我,我马上就能跟上你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陈侃看着刺眼的阳光,无力的眼睛睁了又闭。
“小姐,您醒了,先喝点水吧。”
耳旁传来一个陌生的女音,这才又强撑起疲惫的双眼。
这是一张陌生的脸,她手中拿着一个杯子。
陈侃张张口,可发现疼痛不已,嗓子更是干涩难耐,不禁皱了眉头,想撑起身子,可整个身子都已不停使唤,软绵无力。
最后那个女子慢慢把陈侃扶起,这才喝了水。
“这是哪?”陈侃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嘴唇干裂难耐,可她还是先问出了这个问题。
“小姐,少爷让我们好好伺候您,你就先歇着,我去给您煮碗粥。”那女子并没有直接回答陈侃的问题,缓缓把陈侃的身子放平,面上带笑,很是恭敬。
………………………………
31、男未婚女未嫁
陈侃想开口挽留,可她现在真的没那个能力,就连说话都非常吃力,只能看着她出了房门。
看着房间的摆设,就知道这一定是个有钱人,可自己明明是在爸爸的墓碑前,明明跟着爸爸走了。看来还是自己命大,想到这里,陈侃不由得冷笑一声。
乖乖地喝了粥,吃了药,陈侃觉得身体已经好多了,虽然还是软绵无力,但最起码没有那么困了,精神头好多了,此时,太阳也已经落山了。
打发了旁边的女子,一个人就这么望着天花板发起了呆,爸爸,对不起
“少爷,陈小姐已经醒了。”
猛的,听到门口那女子说了这么一句。
“嗯,你们下去吧。”
陈侃眼中的焦距骤然收紧,曾怀诣?!这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了。
双眼直视着精木雕花的门,果然,那熟悉的身影倒影在了陈侃的眼眸中,不知为何,眼睛瞬间温热,泪珠模糊了双眼。
曾怀诣关上房门,走到床边,面无表情,就这么看着她。
她也看着他,半晌见他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暗了暗眼眸开了口:“谢谢你。”
“陈侃,你想寻死是吗?”曾怀诣终于开口了,那纤薄的唇,一张一合,挑逗着陈侃的心弦。
一句话问的陈侃不知如何回答,她是要寻死吗?好像不是,她只是想祭拜自己的爸爸,只不过跪着跪着,就不愿起来了,就觉得,其实死了,一切就都解脱了。
“没有。”陈侃眨了眨有些酸涩的眼,不再看曾怀诣。
“你难道没有想过,你爸爸为什么会发病吗?”曾怀诣拉过一张椅子,就这么坐在陈侃的面前,语气不急不躁。
陈侃心中一震,先不说这曾怀诣为何会知道自己爸爸的事情,可经他这么一提醒,陈侃细眉微微皱起,又想起之前李护士面上的一丝欲言又止,瞬间恍然大悟。
“我要去医院。”陈侃下意识就要起身,她要去调查,她必须去调查,这件事有蹊跷。
可她刚坐起身子,脑袋就一阵充血不足天旋地转,不由得又栽倒在床上。
“想知道真相,就乖乖把身体养好再说。”曾怀诣看着床上不堪一击的陈侃,冷冷地丢下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开了房间,这一次,他再也不怕她逃走了,因为她现在连站起来的能力都没有。
恨,陈侃从来没有这么恨过,她恨自己这么没出息,这个时候只能躺在床上,什么都干不了她更恨,更恨那个害死自己爸爸的人,为什么,为什么连自己在这个世上唯一的希望都要扼杀?
之后的几天,陈侃从来没有这般听曾怀诣的话,他说睡觉,她绝不多睁眼一分,他说吃药,她绝不说药苦,每天下午五点钟,他会准时走进她的房间。
不管是躺在沙发上休息也好,或者抱着笔记本工作也好,都会这么安静地陪她整整一个小时,久而久之,陈侃竟然会期待每天下午五点钟的时候。
“那个曾少爷,这段时间谢谢你的照顾,不过我想我也该走了,明天就会离开。”看着马上六点的时钟,陈侃知道,他又要走了,她坐在床上,说出了这句话,虽然这段时间很安逸,很快乐,甚至是幸福的,但还有那么一件事,是需要陈侃去面对的,她软弱了二十多年,就像曾怀诣说的,她不能自己看不起自己,她要重新站起来,她要为自己讨回公道。
“我知道。”曾怀诣头都没抬,双手依旧敲打在自己的笔记本键盘上,这是他早就知道的,只要陈侃的身子恢复过来,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陈侃低着头,瞬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这么平平淡淡的感觉,心中不由得泛起一阵酸楚,随后笑了,这不就是自己所希望的吗?这不就是他该有的表现吗?自己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六点的时钟响起,曾怀诣收起电脑,站起身,淡淡地看了一眼坐在床上的陈侃,连句道别的话都没说,迈起步子,便出去了。
陈侃心中闪过一丝沮丧,起身,穿上脱鞋,进了浴室,水哗哗地流,她就那么直直地站在淋浴下,多么希望这水可以冲走一切烦恼,让一切都重来,回到还不认识曾怀诣的时候,甚至回到还没出山村的时候,她宁愿一辈子都没有出息,也不会来到这大城市。
身子裹着浴巾,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上的水滴,刚打开浴室门,没想到,曾怀诣就这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你,你怎么在这?”陈侃本来擦头发的毛巾也不擦了,拿着便挡在了胸前,毕竟浴巾只遮到胸部的一半。
“今天我都会在这。”曾怀诣看到陈侃那抵触自己的动作,眉头不由得轻蹩,走到她面前,伸手便要抓她用来挡胸口的毛巾。
抽了一下,没抽动。
“松手。”
陈侃心中一颤,原本用力抓紧的毛巾,机械般地撒了手。
曾怀诣眼眸多了一份温柔,走到陈侃身后,拿起毛巾举手投足间都轻柔无比。
陈侃的头发很多,很多时候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长这么多头发呢?这次,是她这一辈子第一次觉得自己头发长对了,曾怀诣在他身边足足整理了一个小时,头发才彻底打理好。
在这一个小时,陈侃坐在镜子面前,放肆地看着镜中的曾怀诣,大胆地嗅着他的气息,毫不掩饰。
“看够了吗?”突然,曾怀诣俯下身子,双手环绕她的腰间,把脸埋在那清香的颈窝下,说话的气息一下一下拍打着陈侃的脖颈,身子瞬间酥软。
她眼眸微低,她不敢抬眼,就连镜子中的自己她都不敢直视,生怕看到自己这情不自禁的模样而看不起自己。
上一秒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自己就被腾空抱起,身子一个不稳,她下意识勾紧了他的脖子,脑袋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那强有力的心跳,脸一阵阵的泛红。
“这么迫不及待?”曾怀诣把陈侃放在床上的那一刻,陈侃整个身子都有些僵硬,一时没反应过来,双手还死死地抓着他的脖颈。
“不不是。”陈侃瞬间收回自己的手,面上更是火烧火烧的,心中暗骂,为什么要这么激动,为什么会这般害羞,不行,不行!她不能这样。
“等我。”曾怀诣面上一笑,低头在她鼻尖浅浅一吻,这个女人总是能让自己欲罢不能,一次次触碰自己的底线,一次次让自己无下线。
看着曾怀诣冲浴室走去,直到他关上门,她才懊恼的用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如果有地洞,她一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
那边水流的声音传来,陈侃终于忍不住趴在床上,卷起一个小被角,一双美艳的眼睛悄悄露了出来,冲浴室望去。这里的浴室是那种磨砂玻璃,她看不清里边到底是什么样的,但男人的曲线很是清晰的倒影在玻璃上,若隐若现。
陈侃下意识捂着鼻子,她承认,承认曾怀诣有一身令人喷鼻血的身材,比沈廖清更加诱人,尤其是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陈侃只感觉自己的心扑通扑通地跳,好在没流鼻血
“咔”浴室门响了。
陈侃瞬间又让自己缩回了被子里。
曾怀诣看着床上,一床杯子都被团城一团,面上不由的笑了,现在的陈侃,和以前自己认识的陈侃当真是完全不一样,不再是那么淡淡的,浑身散发出的都是凄凉,没想到还有这般还有萌化的一面。
大步走到床边,伸手便准备把被子掀开,谁料,陈侃又是死死地压着被子,感觉他抓着被子,自己更是用力。
“你这样,我会感觉你是在诱惑我。”
曾怀诣的声音悠悠地传来,陈侃瞬间把头露了出来,她才没有诱惑他!
“噗”曾怀诣看着头发乱成一团的陈侃,会心的笑了起来。
这般笑容的曾怀诣,陈侃并不多见,不由得双眼移不开视线,直到曾怀诣躺在她旁边,她才如梦初醒。
“曾少爷,咱们咱们不能”
“男未婚女未嫁,为何不能?”
“这种事情是两情相悦才会做的。”
“你是说,你不喜欢这种感觉吗?”曾怀诣把陈侃搂在怀里,一挑眉,面上有说不出的风趣。
“不喜欢!”陈侃极力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曾怀诣是她一辈子都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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