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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路雄才-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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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鸡公几毛钱一包,是典型的穷苦农民抽的香烟。钟成记得自己的父亲抽的是这种烟。
老农点自己的大鸡公,说:“我没见过你,你一定是刚调来的干部吧!除了那些做大生意的人外,我们这地方也只有你们干部才抽得起大华啊!听说你们的工资并不高,但是却能抽这么好的烟,钱从哪里来?无非是民脂民膏!你们抽吧!抽吧!总有一天我们的大华要被你们抽垮!”
想不到老百姓是这么看待干部抽好烟的。看来,这位老农仇官情绪很大,想来像他这样的人还不少。
一定要肃清影响!他连忙解释说:“老伯,你误会了。我抽的这烟不是我搞特权搞来的,是我前几天救了一个人的性命之后,人家送的。”
老农摆出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说:“你编吧!谁信啦!”
钟成急了,说:“前天渡船翻了的事您一定知道吧!红枫村的周大贵是我救的!”
本以为老农听了,一定会相信自己说的话。谁知道老农相信是相信了,对他的态度却更差了。他骂道:“你真是吃饱了撑的。周大贵这样的恶人,大家都盼他淹死,你却要救他。我说你们现在的干部没一个好东西。过去的清官是为民除害,你们现在呢,是非不分,是为民保害。“
钟成感到很窘。不过他很快赔笑说:“老伯,真不好意思。其实我也知道这周大贵不是什么好人,当时也打算让他淹死算了。但是后来想到,我们还是要发扬革命的人道主义精神,把他救起来来了。不好意思,下次我如果再碰到他掉在水里,我一定不救他,让他去死!“
老农笑了,说:“你这小同志,还算有点良知!”
钟成见气氛缓和了,进一步套近乎:“老伯,怎么称呼您?”
老农说:“我老汉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柳团长,是这个村的老支。”
“原来是柳老记!”
“别叫我记,听着我心里烦。”
钟成说:“那我称呼你为柳伯伯吧!柳伯,我能不能尝尝你的大鸡公。”
柳团长说:“行啊!想忆苦思甜啊!”说罢,递给钟成一根烟。
钟成点,抽了一口,咳嗽起来。他自我解嘲说:“很有劲道嘛!好抽的很!我和你换一包,好不好?”
柳团长说:“那你不亏了?”
“不亏!不亏!我也是农民的儿子,我父亲也抽大鸡公。你让我抽抽他,让我也感受一下农民的疾苦。”
柳团长说:“好吧!我占你一次便宜。”
交换过香烟,钟成问:“柳伯伯,你是什么时候的支?”
“八零年一直到八八年。是我自己辞的。现在的干部我干不了。我不喜欢吃公家的,不喜欢拿公家的,不喜欢讨好级,不善于欺软怕硬,我适应不了现在的新形势,所以我不干了!现在有些干部,哪里是干部,简直是土匪!遇着狠的,绕着走,遇着老实的,逼人家跳井。从前挑选村干部,看谁最负责,看谁最肯风险,现在呢,看谁最厉害最凶恶。我们村的几个村干部,基本都是地方一霸。”
任用地方一霸当村干部是一种普遍现象。这样做有他的好处,但消极影响也大。钟成说:“老伯,现在风气的确不好。今后我们一定会改进。刚才谈起周大贵,您义愤填膺。你不会也被他欺负过吧?”
柳团长说:“这个禽兽!我的小儿子是被他逼得远走他乡,有家不能归的。”
“怎么回事?”
“我儿子欠了他的赌债两万,他的马仔天天来找他,声称如果不还钱,卸掉他一条胳膊。他哪敢回家?除了周大贵逼债外,村里的干部也来催着交农业税。现在,我媳妇整天在家哭哭啼啼的,要离婚。我好说歹说,才劝住。眼看要家破人亡了!”
柳团长说着说着,老泪纵横。
钟成不忍,当即表态说:“老伯,你不要急!我明天叫周天贵来给您道歉!让他免除你儿子的债务!”周天贵昨天给钟成两万元钟成没要,现在让他免除两万债务,周天贵肯定买账。
柳团长说:“太谢谢你了。如果能这样,你是我们家的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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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烈火干柴
告别柳团长,钟成回到管理区的院子,只有邓玉霞的房间里亮着灯光,白天启几人肯定是打麻将去了。 在这僻野之地,生活总是那么无聊。
钟成走到邓玉霞门前,本想敲门,想到时间己晚,寡妇门前,最好别惹什么是非,把手缩回了。正要离开,却听邓玉霞叫到:“是钟成吗?”
门随之也打开了,邓玉霞穿着睡衣站在门口。灯光下的邓玉霞格外地美艳,胸前露出的一抹白嫩更是打眼,让钟成耳热心跳。
钟成:”还没睡啊”
邓玉霞有点挑逗地说:“没男人,我睡不着!”钟成心涌起一股冲动,要把这的女人揽入怀。不过,他克制住了这种冲动。说:“看来我又多了一项任务,我得替你找个好人家了!”邓玉霞笑着说:“去你的吧!”说罢,关了门。
钟成进屋,看了一会儿知音杂志。章没什么好看,尽是些男女情爱婚恋之事,封面女郎却十分引人遐想,让人巴不得画人从封面走下来,偎于自己的怀,供自己玩亲昵。钟成想,在这寂寞的夜晚,倘有一佳人陪伴,或添香夜读,或枕臂私语,定是人生一大乐事。他想,即便是有一漂亮女鬼夜访,或者有一美丽狐仙降临,自己肯定会像聊斋的生一样,投身于醉人的温柔之乡。
恰在这时,清脆的敲门声响起。“谁啊?”
“我!”不是迷人的狐仙,是像狐仙一样迷人的村姑邓玉霞。
“有事吗?”钟成的心有点慌乱,希望她进来,又担心她真的进来了。自己这边的烈火已经燃烧起来了,加入邓玉霞这把干柴,那肯定会噼里啪啦地燃烧起来。
邓玉霞说:“我给你煮了一碗汤圆,算是宵夜。”
钟成很感动,虽然然并没有吃宵夜的习惯,但盛情难却。他连忙下床打开门,邓玉霞端着汤圆笑盈盈地进来了。钟成怕等会出什么状况,顺手关了门。
钟成说:“谢谢你,这么晚了还为我做宵夜。”
邓玉霞说:“你刚来,我怕你晚肚子饿,给你弄了一碗汤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勉强充饥。”
汤圆有点烫,邓玉霞说:“等一下会,我给你吹一下再吃。”
她拿起调羹,舀了一个汤圆,放在嘴边吹了几口,然后说:“来,钟成,我喂给你吃!”
钟成很受用地吃了一个。
“好吃吗?”
“好吃!”
吃到最后一个的时候,邓玉霞说:“钟成,看你吃得这么香,今天的汤圆肯定很好吃,这最后一个你来喂我吃,好不好?。”
钟成在邓玉霞喂他吃的时候,嘴里吃着汤圆,心里的某种火焰早已熊熊燃烧,见邓玉霞这么说,道:“我提个创意,我们一起吃这个汤圆好不好?”
邓玉霞此刻来访,本为挑逗而来,见钟成已经动心,抛了个媚眼过来,说:“怎么吃?”
钟成用调羹把汤圆弄起来,说:“我们一人吃半边。来,要一起吃!”
两人一起把嘴唇凑向那个汤圆,各自咬着半边,两人的唇齿相接触的一刹那,钟成将邓玉霞一把拉进了自己怀里。各人吞进半个汤圆后,嘴唇紧紧地吸在了一起。
两人很快**巫山,弄得单人床在下面吱吱呀呀地直发抗议。
云收雨散之后,邓玉霞说:“钟成,你是第一次吧?”
“是。”钟成说。
邓玉霞说:“其实我也相当于第一次。”
钟成说:“是吗?”
邓玉霞说:“你别嘲讽我!我这样说是有根据的。我的那位没你的长。钟成,你是真正的男人!”
钟成笑了,这对钟成来说,也是一种独特的表扬。这种表扬刺激了他,让他再度疯狂起来。
邓玉霞爱惜钟成,春风两度之后,执意要回宿舍。
邓玉霞从钟成那里出来,刚回到自己的宿舍门口,看见白天启他们回来了。月光很亮,白天启几个也看见了邓玉霞。白天启喊道:“小邓,还没睡啊!能不能给我们弄点宵夜。”
邓玉霞说:“那煮汤圆吧!”
三人走进邓玉霞的宿舍,一边议论麻将桌的输赢,一边等汤圆熟。
白天启凑在邓玉霞身边,狐疑地问:“玉霞,脸怎么红红的?”
邓玉霞生怕被他看出什么,说:“晚总是这样,脸总是烫烫的,听说是一种病!”
白天启是个风月老手,他很怀疑邓玉霞脸的红晕是刚刚巫山**的结果。她能和谁?
整个院子只有钟成一个男人在。莫非,邓玉霞已经和钟成勾搭了?
他越想越不高兴,气急败坏地走了出来。他走到钟成的宿舍外边,轻声地喊了声:“钟成!睡了吗?”
他想,如果钟成没有睡,自己的猜测百分之八十是正确的。
刚才,钟成已经听到了白天启几人进院子的声音,正在为自己的鲁莽冲动后悔。假设自己再鼓雄风,和邓玉霞再战一个回合,岂不是被白天启逮个正着?虽然两人都是单身,即使被逮着也并不违法,但毕竟影响不好。
冲动是魔鬼!冲动是魔鬼!他正在床念叨,听到白天启叫门,机敏地他知道白天启多疑,决定装睡,不理会他。
白天启喊了两声,走了。他的怀疑消除了几分,但随即又想,男人办完那事后一般都很疲惫,钟成也许是劳累睡着了。再回邓玉霞寝室时,发现邓玉霞脸的红晕还未散去,又加深了自己的怀疑。
同时他还发现,邓玉霞门的锁也已经更换了。他再也没心情吃什么汤圆,说:“算了,我没胃口。不吃了!”
邓玉霞说:“刚才不是你说要吃吗?怎么又不吃了?”
白天启说:“你瞎子吃汤圆,心有数。”然后沮丧地回了宿舍。
邓玉霞有点心虚,嘴里说道:“白记说话怎么有点莫名其妙?”
郑大明说:“输钱了!”
等他们吃完汤圆走后,邓玉霞也感到十分懊悔。她懊悔自己不应该去诱惑钟成。人家还是未婚童男,又是国家干部,自己哪方面也配不他啊!她骂自己道:“不要脸!”
第二天,两人在食堂里相见,眼睛里都多了一种意味。白天启看他们眉来眼去,十分不爽。他催着钟成:“小钟,工作任务很重,你必须抓紧行动。一个星期之内,完成百分之六十的任务。”
钟成说:“好的!我们今天先到红枫村,这个村已经有了一点基础,我打算先易后难。“
钟成把工作组的人组织起来,一共六个人,直接到周大贵家里去。
周大贵见是钟成来了,十分热情。钟成屏退众人,说:“大哥,我今天找你,既有私事,又有公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
周大贵说:“兄弟,我的命都是你给的,为了你,我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钟成首先谈起了柳团长儿子的事,他说:“不好意思,我昨天把牛吹下了,这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当我借你的。”
周大贵二话不说:“不是一万元钱吗,免了!”
钟成说:“既然你答应了,我得寸进尺,再向你提一个要求。你不但要免除柳家两万元的债务,还要去登门道歉!”
周大贵有点不解,但还是爽快地答应了:“行!为了你的面子,我去!”
钟成说:“大贵哥,你错了,这不是为了我的面子。这是为了你的面子。”
周大贵说:“兄弟,我去道歉,怎么会是为了我的面子?”
钟成说:“这是‘洗白’你的第一步。你在人们心,一直是一个不讲道理的形象,这次如果能主动免除债务,并真诚地给一个普通老百姓道歉,会给人一种你已经弃恶扬善、变得通情达理的印象。这件事很快会在各地传开,给你带来良好的正面影响。你想想是不是?”
周大贵想了想,说:“兄弟,你这一招妙的很啊!我听你的!不过,说实话,这样做,真的不符合我的个性!我担心传出去让江湖的朋友小看。”
钟成说:“要想转型,必须改造自己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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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买仁义
周大贵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这个性也能改吗?“
钟成说:“当然能改。张学良的老爸张作霖,奉系军阀的头子,年轻时是一个土匪,喜欢打打杀杀,性格也很执拗鲁莽。但是后来接受朝廷招安吃了朝廷俸禄之后,十分谨慎,遇到事情也是谋定后动,头脑也十分灵活多变,总是随着政局的变化不但改变自己的政治立场。辛亥革命之前,他为朝廷镇压革命党。辛亥革命成功后,他又开始支持新政府。袁世凯得势后,他又支持袁世凯。虽然历史对他评价不高,但我认为他也不失为是一代枭雄。你的个性如果能改,也能干出一番事业。”
周大贵不好意思地说:“我哪能和人家一代枭雄相提并论?我不过是一个混混罢了!兄弟,你把我看得太高了。”
钟成很想引导周大贵走正路,想激励激励周大贵。以前教时他明白一个道理,好孩子都是夸出来的,激励教育的作用很大。周大贵这样的人也需要激励。他说:“大人物都是由小人物成长起来的。不瞒你说,你别看我现在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没有什么级别的小办事员,我的心可大了。今天没外人,我对你谈谈我的理想。你猜我想当多大的官?”
周大贵说:“至少也要当个县委记吧!”
钟成摇了摇头。
周大贵说:“这还嫌小啊!其实镇委记在我心都是老大的官。一个派出所所长都让我有点害怕。你的意思是你想当地委记?”
钟成又摇了摇头。
“莫非你想当省委记?“
钟成点了点头,说:“差不多吧!“
周大贵笑道:“你的心的确是太高了。听说省委记相当于以前的巡抚大人,是封疆大吏,现在有很多省委记是政治局委员。”
钟成说:“大哥,不想当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当政治局委员的干部不是好干部。思想有多远,你有可能走多远。”
周大贵说:“那你咋不想当央领导呢?”
钟成说:“入阁拜相,当高级领导人,是需要造化的。有些事不是靠个人努力可以企及。大凡高级领导人,都是历史和人民选择出来的非凡人物。我还真不敢想。再说,从实际操作的角度看,其实我当省级干部也是难加难。我只是说我有这个理想而已。和平时期,按现在的干部提拔机制,一个像我这样已经二十三岁,还只是一个普通科员的行政干部,即使是按最快的速度,间不走任何弯路,一步都不走错,一级都不耽误,想要当省委记,也需要三十年。在仕途,不出差错步步高升的概率是非常低的。全国估计也难得找出几个。但我希望我能成为这样的幸运儿。”
周大贵说:“兄弟好志气!”
钟成继续启发他:“你想想,你如果往黑道方面发展,你还有多少升空间?”
周大贵说:“我最多只能在这方圆几十里的地方逞威风。开拓地盘,基本不大可能。道的规矩,各人有个人的地盘,我不能把腿伸到人家的地盘去。那时要出人命的。我们这个县,曾经出过几个老大,但他们都是短命的。在我印象,有三个死于黑道谋杀,有一个被公安捉去枪毙了。所以,我们这些人都不敢做老大了,只想守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钟成说:“在我们现在这个社会,黑社会是不可能做大做强的。黑社会分子的生存空间和升空间实际非常狭窄。而且随着法治的日益健全,会越来越狭窄。总有一天会变得死无葬身之地。但是如果做一个正儿八经的企业家或者商人,却可以逐步做大。大贵兄,我们一起努力,你往企业家这方向发展,我往政界发展,我们一个发大财,一个做大官,做一番让人称颂的事业,做一番扬眉吐气的事业,做一番光宗耀祖的事业。我想,再不远的将来,你我都会成为全国人大代表,你是企业家代表,我是政府官员代表。”
在钟成描绘的美好前景鼓舞下,周大贵进一步坚定了“转型”的决心。
他说:“兄弟,我下定决心了。我要把自己洗白,我要转型。不过,你要为我当好军师,为我出谋划策。”
“不后悔?“
“不后悔!”
钟成说:“那我继续包装你。刚才我让你免除柳团长儿子的债务只是第一步,只是一个小动作。说实话,这是我在试探你是不是一个能够干大事的人。如果你一点小财都不能割舍,我没必要往下说了。我想,你必须再做一个大动作,搞出轰动效应。”
周大贵说:“你说怎么办,我怎么办?”
钟成说:“这是一件让你破财的事。我还是先讲一个故事给你听吧!战国时期,齐国的丞相孟尝君派他的门客冯谖到自己的封地薛地去收债,冯谖于是套好车马,整治行装,载契约票据动身了。辞行的时候冯谖问:“债收完了,买什么回来?”孟尝君说:“您看我家里缺什么吧。”
冯谖赶着车到薛,派官吏把该还债务的百姓找来核验契据。核验完毕后,他假托孟尝君的命令,把所有的债款赏赐给欠债人,并当场把债券烧掉。百姓都高呼“万岁”。”
说道这里,周大贵问道:“这个门客对主人也太不忠心了。!”
钟成说:“其实不然。你听我往下讲。冯谖赶着车,马不停蹄,直奔齐都,清晨求见孟尝君。冯谖回得如此迅速,孟尝君感到很怪,立即穿好衣、戴好帽,去见他,问道:“债都收完了吗?怎么回得这么快?”冯谖说:“都收了。”“买什么回来了?”孟尝君问。冯谖回答道:“您曾说‘看我家缺什么’,我私下考虑您宫积满珍珠宝贝,外面马房多的是猎狗、骏马,后庭多的是美女,您家里所缺的只不过是‘仁义’罢了,所以我用债款为您买了‘仁义’。”孟尝君道:“买仁义是怎么回事?”冯谖道:“现在您不过有块小小的薛地,如果不抚爱百姓,视民如子,而用商贾之道向人民图利,这怎行呢?因此我擅自假造您的命令,把债款赏赐给百姓,顺便烧掉了契据,以至百姓欢呼‘万岁’,这是我用来为您买义的方式啊。”孟尝君听后很不快地说:“嗯,先生,算了吧。”
过了一年,齐闵王对孟尝君说:“我可不敢把先王的臣子当作我的臣子。”孟尝君只好到他的领地薛去。还差百里未到,薛地的人民扶老携幼,都在路旁迎接孟尝君到来。孟尝君见此情景,回头看着冯谖道:“您为我买的‘义’,今天才见到作用了。”
周大贵说:“我听明白了。钥匙冯谖没有为孟尝君买到仁义和人心,孟尝君失去齐王的信任后,没有立足之地了!兄弟,你是想让我花钱破财,为自己买仁义。是不是?”
钟成说:“果然有悟性。大贵哥,我已经想到了一个为你买仁义的好渠道。”
周大贵说:“你直说?”
钟成说:“我想知道你的家底有多少?我不想让你破产。你好要留着资金办企业呢!”
周大贵说:“我手现金有一百多万吧!固定资产不算。”
钟成说:“那先拿出五万元买仁义。我的意思是,用你这笔钱,替一些确实有困难的农户交一部分农业税。平均每户补贴交五百元的话,可以解决一百户农家的问题。你想想,西风管理区如果有一百户农家受了你的资助,你是不是能成为整个西风管理区称颂的好人善人。”
周大贵说:“听你的!我出钱,你帮我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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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不战而屈人之兵
周大贵说到做到,进屋拿出了五万元钱交给钟成。周大贵长期开着**,家里总有几十万现金放着。钟成说:“大贵哥,你真是雷厉风行。我给你写个收条。”
周大贵摆摆手:“不必!我还能不相信你!”
钟成放进包里,说:“反正到时候获得赞助的农户我们要到管理区门口公示的。这件事要公开透明,才能取信于民。”
周大贵觉得钟成办事很靠谱,进一步增强了对钟成的信任。
钟成五万到手,底气大增。下一步的工作思路也更明确了。
首先要给这些“钉子户”分类,看哪些是有钱不交的赖皮户和关系户,哪些是真没钱交的赤贫户,哪些是能交一点但交不齐的。这不同的人要区别对待。
赤贫户,免;较贫户,减;赖皮户和关系户,催!。
而要实施好“免、减、催”的三字经政策,要搞好调查摸底工作。
钟成召集全体工作组成员,给他们布置了调查任务,让他们分头到各村去摸底。当然,他没有透露自己的操作方法,因为一旦减免的消息传出,会影响调查结果的真实性。有的人一旦知道贫困户有希望减免,会想办法把自己归到贫困户的行列里。
这和有些已经变富有的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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