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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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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太自以为是,你和何人有无关系,朕已经不乎了。”夙夜撂下冷漠神情冰冷话语便离开。
她对皇上并无感情,即便他说了无情话也不会放心中,只是那物什若不是皇上人拿走,又会是何人?该如何才能够找回?
思及此,急火攻心,本就虚弱身子再次晕倒过去,“公主!公主!”红翎一旁唤道。
刚刚走不远夙夜听到红翎呼喊,转身见到远处晕倒贺兰槿,却还是情难自禁,直接奔了过去将她抱起,抱上了銮驾奔着沉香殿而去。
夙夜宣了御医前来为她诊脉,原本以为她是习武之人,身子不会如此虚弱,命御医用宫里好药材为她滋补身子。
原本还想见她安然醒来离开,见到红翎与潆珠小心谨慎摸样,只怕她醒过来不想见到便是自己。
夙夜回到御书房处理着公务,却不见护卫未惊尘,“李德顺,惊尘去了哪里?”
“禀皇上,天刚亮未护卫就带着几个人离开至今未归!”
“好!惊尘他定是有事随他去吧!命人去宣云痕!”
“是!”
朝堂之上夙梵毫不畏惧,似乎并不怕连累到她,他此番故意将事情闹大,必定有所图谋。如今被关了禁闭,怕是会有异动。
他叫云痕前来,就是命云痕多多留意夙梵动静,只怕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却也是因蛇出洞好时机,不知道这一对大小狐狸再打什么注意?
与此同时,未惊尘昨夜见到沉香殿内有人将不明物什丢了翠挽湖,天刚刚亮就命人找了一个理由暗中封锁了翠挽湖,找了几个水性好人下去打捞。
由于还未到深秋,湖上荷连密布,湖底淤泥厚重,打捞起来有些费劲,十几个人打捞了一上午,方才从湖中打捞出一方蓝色包裹。
未惊尘看着蓝色包裹上染满了淤泥,带着河底泥土腐臭味道,里面露出金色剑鞘,是一柄金色长剑。
拿出手中长剑,挑开一副银色面具露了出来,“这槿妃娘娘寝宫,深半夜为何要将这两样东西丢掉?真是匪夷所思。”
命人将东西清洗干净,为了掩人耳目,将两样东西放了木盒子中,看上去就像刚刚送进皇宫礼物。
未惊尘准备好一切,拿着两样东西送给皇上过目,偏巧听到有人出言辱骂声音,原来是皇后娘娘与贤妃被太皇太后请出了坤翊宫,见时间尚早于是便结伴到御花园走走,来到翠挽湖附近,却是被人拦着了。
未惊尘忙不迭走上前去,“属下见过皇后娘娘千岁,贤妃娘娘!”
冯媛蓁不悦看着皇上身边护卫,这不皇上身边守着跑到翠挽湖来做什么?一定有什么事情?
眸光却是盯着未惊尘身后木盒相看,“未护卫,这里面是何物?”
未惊尘是要拿着两样东西去复命,“这个,此物娘娘碰不得。”
“大胆奴才,竟敢拨了本宫旨意。”
未惊尘忙不迭跪地道:“属下不敢!”
越是不让她动东西,她就偏要看一看,冯媛蓁向容菡递了一个眼色,容菡竟直走了过去,没有人敢阻拦,打开了木盒,见是一副面具和一柄宝剑。
容菡将那雕工精美面具拿手中,“好漂亮面具!”
未惊尘是知晓两位娘娘脾气,这两样东西是要呈交给皇上,皇上派人保护沉香殿,足以见得皇上是保护槿妃娘娘心,此事绝对不能够牵扯到沉香殿。
昨夜竹林内发生打斗,损毁了大片竹林,“ 回两位娘娘,昨夜皇宫内有人闯入,还毁了大片竹林,属下将其诛杀落入水中。属下封锁消息也是不想引起皇宫内院恐慌,而这两件东西便是从那刺客尸体上拿下来。”
闻言,容菡瞬间将手中面具丢掉,“呸呸呸!真是晦气!”
“因此属下方才说此物碰不得!”
冯媛蓁凤眸凛然,未惊尘说得有理有据,看着容菡一副厌恶神情,她一大早上碰了死人东西,还真是晦气,心中倒是很畅。
“既然如此,未护卫带着东西复命去吧!”
………………………………
第四十四章 相见
夙夜御书房内处理着公务,命李德顺将云痕叫来,却是听到门外未惊尘声音,刚巧还向李德顺提及过他。
冲着门外道:“不必通传,且进来说话。”
未惊尘推门而入,命人将手中木盒放到了书案之上,又命人退了出去,夙夜看着案几上两只木盒很是不解。
一早上就不见他,问道:“惊尘,这木盒中又是何物?”
“皇上命属下守着槿妃娘娘寝宫,保护娘娘安危,昨夜三后,沉香殿内有一诡异身影窜出,属下便悄悄跟了过去,见那人将一包裹丢进了翠挽湖中,包裹里面装便是这盒内之物。
贺兰槿口中说沉香殿内丢失对于她来说很重要物件,究竟是什么东西让她肯低声下气来求自己。
未惊尘解释道:“两只木盒木盒中分别装有一副银色面具,还有一柄金色长剑。”
如炸雷夙夜耳边嗡鸣作响,银色面具!难道是自己留给他面具?
忙不迭将案几上木盒打开,泛着银光面具安安静宁躺盒子里。
微颤手将面具拿手里,一年多来竟依然光洁如,她如此乎这两样东西,自己好似误会她了。
拿起面具直接奔出了御书房,他要去找她,找她问清楚,既然那么乎自己留下面具,为何还要背叛誓言嫁给夙梵。
沉香殿内贺兰槿依然没醒过来,她身子太虚弱了,潆珠留身旁照看着。
夙夜手中拿着面具直接闯进了沉香殿, 元昊带着人拦住了夙夜去路。
皇上去而复返,手中之物便是公主一向钟爱,昨夜遗失面具。
“陛下!公主至今昏迷还未醒过来,御医吩咐要静养,还请陛下请回吧!”
夙夜神情阴鹜冷睨着元昊,身为皇上要见自己妃子还需要看人脸色“让开!”
元昊就算再大胆这里是北宸皇宫,也不敢与皇上动手,公主是他妃子。
夙夜直接伸出手推来了寝殿门扉,手中握着面具,想着见她脚下步履竟然泛起了迟疑,如果她知道自己就是丑奴儿,会是何等反应?
潆珠听到有人推门而入,冲着屏风外喊道:“何人?”
潆珠见到是皇帝去而复返,吓得连忙跪地,“奴婢见过皇上!”
看着床榻上脸色苍白,双眸紧闭憔悴容颜,声音低沉,“你出去吧!没有朕允许不许任何人槿来。”
屏退了潆珠房间内就只剩下两人,夙夜修长而白皙指尖牵住她冰冷素手,双眸中说不清情愫蔓延着。
自己离开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原本生死相许两个人见了面,竟然如同陌路。
她说她心中爱人是荣郡王,他不清楚她心中对丑奴儿爱有几何?
夙夜很想知道答案,时隔一年之后,再次将那副面具戴了脸上,脱了靴子上榻,将贺兰槿身子扶正,他要为她为输入真气,稳住她失守心脉。
真气入体,贺兰槿冰冷心间融入丝丝暖融,感觉到自己靠温暖怀中,温暖而又踏实,不禁靠近了些。贺兰槿梦到自己回到荆棘山上。
“别走!不要走!”
夙梵将她搂怀中,渐渐恢复安静。不知道她梦中出现人是何人?或许只有身梦中,她才会将自己当做她依靠,而非一个让人厌恶人。
良久,贺兰槿迷迷蒙蒙神智依然不清晰,可是真真切切感到了又人抱着她,那种感觉很熟悉。俊秀眉宇轻颦,费力撑起眼睫,想要看清那人模样。
恍惚睁开了眼睫,一抹玄色衣衫映入眼帘,眸光缓缓向上轻移。那熟悉银白色面具,竟然没有丢。
眸中凝结水光,难怪如此熟悉,竟是丑奴儿,原来自己梦还没有醒过来,他真没有离开。
悸动唇儿轻颤,颤抖手碰触那冰冷面具,眼中盈满热泪,扑到他怀中哭得伤心。
“丑奴儿,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你好狠心,我每天都思念你,一年了你才来看我。”
夙夜纤长指尖穿透青丝,覆上她香肩,“槿儿,既然如此想念我,为何还要与人定下婚约?难道你忘记了我们约定。”
贺兰槿听着声音异常熟悉,肩上传来热度却是不假。
方才认认真真打量那金黑交织玄色衣衫,猛然抬头却是撞到了他尖尖下颚,额角传来剧痛,自己根本就不是做梦。
一把将他推开恍然大悟道:“你不是丑奴儿!你是北宸皇帝,面具竟然真是你偷走。”
刚刚怀中还一副娇柔模样,转而便变了颜色,可恨丑奴儿就她身旁,她竟认不出来,伸出手揭开脸上面具。
“你好好看看我,我就是荆棘山上丑奴儿。”
贺兰槿从未仔细看过他一眼, “丑奴儿他早就死了,他是为了救我而死。他坟冢就荆棘山上。”
夙夜惊骇全然不知自己她心里竟然是个死人?“槿儿,我没有死,我依然活着。”
贺兰槿从来没有认真看过他,第一次如此细细打量,他身形和他眼眸确和丑奴儿相似。
哥哥说丑奴儿已经死了,哥哥为什么要骗自己?
“难道你忘了,我们一起闯石阵,当时你身中蛊毒。悬崖之上你我许下生死不弃誓言。”
他说没有错,如果他真是丑奴儿,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还装作不认识,心中生出无怨恨。
“你既然什么都知道,竟然眼睁睁看着我饱受相思之苦,看着我为你断弦心伤,为你逃避侍寝说出那些违心话。
“槿儿,你听我解释,婚之夜,我想要与你说清楚,可是你说心里面爱人是别人,我以为你背叛了我们曾经约定。”
贺兰槿原本就虚弱身颤抖犹如筛糠,“你你竟然不相信我,我贺兰槿若非以为你死了,断然不会于与表哥定下亲事。”
………………………………
第四十五章 我不会原谅你的
曾经那样相信他,愿以生命相托,他竟然不相信自己。
一直以来自己都将这段感情想得太美好,以为他亦对自己也是真心,不过是信以为真爱情。
“不!我不会原谅你!当初是你丢下我一声不吭就走了。你什么都知道,竟然都不说出口。 你说我背叛了当初约定,你又如何?你女人娶了一个又一个,你又何曾遵守过我们约定!”
贺兰槿用了全身力气将他推开,虚弱身子整个人躺倒榻上。
夙夜上前去扶着她,被贺兰槿再次推开,“槿儿,我是有苦衷,娶那些女人我也是被迫无奈,我母亲还他们手中。”
贺兰槿冷眸现对,“你有你苦衷,那你为何不问问我苦衷?就武断认为是我背弃了誓言。我真太天真,以为你也会像我一样爱着你,曾经所有痴念,不过是一个可笑笑话。”
贺兰槿真误会他了,“槿儿,我是爱你,对你是真心,不然也不会冒着天下大不违悔婚娶你进宫。
“那贺兰槿还要多谢陛下抬爱了!陛下宠爱贺兰槿怕是承受不起!”
看着榻上银色面具,真是可笑自己还拿着它当做宝贝一般,东西明明被他偷了去,竟然不承认,还要自己去求他,真太过分了。将那银色面具拿手中直接丢了塌下。
“拿着你东西离开,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夙夜看着被丢地上面具,为了这个面具她肯低声下气来求自己,如今被她如糟粕一般丢地上。
“槿儿,如果面具是我盗得,早就归还与你。这面具是沉香殿细作所为,夜半三将东西盗出丢了翠挽湖中,刚刚护卫将面具和一柄长剑打捞上来,我方才知道你原来如此乎我。”
贺兰槿心间爱恨交织,真很乱,“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请你离开!咳咳!”
贺兰槿身子轻颤,血气逆流竟是咳出血来。”
夙夜忙不迭上前将她扶住,“走开!”
她身子还很虚弱还推搡,此番动气血液逆流,此时争吵无疑雪上加霜,不顾着她反对,伸出手点了她穴道,贺兰槿头向一侧倾倒他肩上,直接昏睡过去。
夙夜看着贺兰槿睡去,放下了帘幔,看着她苍白憔悴容颜,伸出手帮她揩拭掉嘴角殷红。
两人终于可以面对过去,却如同陌路人一般生疏,既然槿儿对自己依然没有忘情,心中爱那个人不是夙梵,那婚之夜槿儿嘴角唇印,偏殿内亲昵举动,还有将面具和长剑丢弃,两人之间一直有人作梗。
两人之所以未出现误会,除了没有厚重感情基础,重要是没有足够信任。,
如今云痕还等御书房内,命云痕派人将荣郡王府紧紧地封锁住。又命人将需要紧急处理公文搬到了沉香殿,贺兰槿病了,自然要守她身边。
红翎厨房为贺兰槿煎药,听潆珠说皇上手拿里着贺兰槿丢失面具,心中急切慌乱,昨夜潜出沉香殿,并没有感应到有人跟踪,那面具怎么会到了皇帝手中,事态恐有变。
红翎随便找了一个理由出离厨房,悄悄潜回寝殿寝殿外,听到房间内两人争吵,不敢离得太近,听得不甚清晰。
原本以为两人争吵过后定会像从前那般不欢而散,却不想皇帝竟然直接命人将公文搬进了沉香殿,一定要想办法破坏两人关系,否则无法向少主人交代。
暮霭深沉,冷月无声,秋风乍起寒意,房间内之烛火摇曳,不觉夜已深了。
李德顺半阖着眼眸靠门口,随时等候皇帝传唤,毕竟年岁大了,即便闻了提神熏香,还是有些困意。
夙夜放下手中奏折,拿起笔来上面进行批改,抬眸见到立门口李德顺,放下了手中笔墨。
“李德顺!”
李德顺忙不迭惊醒过来走上前去,“老奴!”
“时辰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明日一早将所有紧急处理公文直接送到沉香殿来。”
白日里皇帝处理公务一直都是御书房,“皇上您如此,太皇太后若是知晓怕是不好!”
“那里处理公务不都是一样吗?你且照搬就是。”
既然是皇命自然要遵从,“是!”李德顺恭敬退了出去。
夙夜站起身来,踱着步子来到榻前,看着床榻上贺兰槿睡得安然,虽然服过药,身子却还虚弱得很。
夜已深沉,再有两个时辰天就亮了,伸出手解开腰带,将身上玄色外袍脱了下来,缓缓靠着她躺了下来。
牵上她凝脂般芊芊素手,心中万般滋味浮上心头,温热唇儿她额上落下一吻。
“多少次希望就这样将你拥入怀中,听你弹奏琴音。”
当他牵上自己指尖,便已经醒来隐隐听到耳边低喃,身子却是不能动,悄悄运起内力企图冲破身上穴道。
夙夜牵着她手,怎么会感受不到他体内真气流动,她身子虚若是强行冲破穴道,身子会再次受到损伤。
夙夜强健臂弯整个儿将她环怀中,伸出手解开她穴道,“滚下我床,我不想看到你!”
“槿儿,我们好不容易一起,不要再闹别扭!”
“不,我是不会原谅你。”
“就算你不原谅我,你已经是我妃子你能够逃到哪里去?”
贺兰槿怒目相视道: “你恐吓我!”
见到贺兰槿依然会自己心生怨恨,开口道:“槿儿,你有没有想过婚之夜,我满含欣喜想要告诉你事情真相,可是你却说你心中爱那个人是夙梵,我误以为你背弃了誓言,你面前我只能是北宸国君王,不是那个被你背叛丑奴。”
“倘若我早知你将面具留身旁,又怎么会忍心说那些违心话来伤你。那面具并非我命人盗得,是你宫中出了细作,目是为何?你应该清楚!”
………………………………
第四十六章 起疑
好不容易两个人方才相认,夙夜自然不会离开,紧紧地将她环怀中,贺兰槿身子虚弱根本就拧不过他,深半夜也不想与他争吵。
两个人静默不语,良久,感觉背后夙夜好似睡了,贺兰槿紧绷身子方才渐渐放松,伸出手想要挪开他手,却是无法挪动分毫。深半夜,自己连起身力气都没有,索性就这样将就一夜。
夙夜与她讲那一番话并不是一点没有作用,静下来贺兰槿也思量。
丑奴儿没有死自己本应该高兴才是,两个人之间确有误会,她气恨是他没有相信自己,爱恨交织翻来覆去无法成眠,大概是身子太弱,又或许他怀抱让人感觉温暖,渐渐靠他怀中睡去。
听到贺兰槿渐渐均匀呼吸,夙夜缓缓睁开眼睫,她既然没有反对自己留下来,对自己并不是无情,只是闹情绪,两人原本就是夫妻,过两日等她想明白也便好了。
贺兰槿一夜无梦还算安稳,不知夙夜何时离开,身子依然软弱无力,怕是要榻上躺上几日。
潆珠端着洗漱用具等殿外,听到寝殿内有响动,忙不迭推开门扉走了进来。
“公主,潆珠伺候您梳洗。”
近些时日都是红翎做,一早上贺兰槿没有见到红翎身影。
红翎是姨母派到身旁保护自己,夙夜说那面具是被人丢进湖中,心里面多半也是信他,能够轻易拿到面具人,除了潆珠便是红翎。
潆珠自幼相随,不会怀疑她,“潆珠,你可知道红翎去了哪里?”
潆珠扶着她半靠榻上,“红翎她应是厨房为公主煎药。”
她为自己煎药也算分内之事,“潆珠,你可感觉到红翎近有何异常?”
潆珠向来不喜红翎,一直都觉得她有些怪异,“公主,红翎表面上并无异常,每日里和宫婢们一样做着事,奴婢感觉她就是荣郡王派人来监视公主。”
贺兰槿蹙眉凝锁, 红翎喜欢表哥,即便心中苦楚也会为表哥命令誓从。
细想起来她许多言语中都误导了自己思绪,难道面具真是她拿走。
人一旦对一个人起了疑心,便会心生提防,她此时厨房煎药,会不会药中动手脚。
贺兰槿虚弱问道:“潆珠,你身上可有银针?”
潆珠颔首道:“有!”
厨房内,红翎为贺兰槿煎煮汤药,昨夜皇上留沉香殿,幸好昨夜公主一直昏迷,可是两人本就是夫妻,一旦一起,她该如何向少主人交代。
红翎她贺兰槿汤药里偷偷加了一味寒药,不会要人性命,只能够让药效减弱,减缓贺兰槿身子便会一直拖下去。
红翎将煎好汤药装入药盅,放食盒内亲自送到贺兰槿寝殿,推来们直接走了进去。
看着躺榻上容色苍白贺兰槿,“公主!药已经煎好了,您趁热喝。”
潆珠直接上前接过她手中食盒,从里面拿出药盅,红翎忙不迭奔到榻前扶她起身。
“公主,您身子如此虚弱,怕是要调养些时日。”
贺兰槿脸上苦楚,叹道: “只是每日要喝那些苦涩汤药委实难喝。”
潆珠见两人一唱一和,并没有发现一样,“公主,良药苦口,公主先下身子病着,主人若是知道怕是会担心。”
她竟是直接扯到了姨母身上,是想告诉自己,她是姨母派来保护她安危,做任何事情都是情有可原,只是贺兰槿不喜欢被人左右。
“红翎,近几日晨昏定省本宫都不能去,你就代本宫去坤翊宫向太皇太后请安。”
红翎应道: “是!”
贺兰槿接过潆珠递来汤药当着红翎面一饮而,“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本宫要再睡一会。”
红翎眼看着贺兰槿将汤药喝了进去,走出寝殿。见寝殿门扉刚刚关上,拿出锦帕,运起内力肋下轻点,刚刚喝下汤均吐了锦帕之上。
拿出银针试探并未发现异常,秀雅眉头轻颦,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后宫中女人们,原本暗地里偷偷谈论着槿妃与荣郡王私通一事,皇上昨夜留宿沉香殿,一众人竟然调转了口径,毕竟有谣言传出损害是皇家颜面,太皇太后也借此机破除谣言,不准任何人谈起。
皇上留宿沉香殿,太皇太后不禁有些担心起来,贺兰公主身上同样流着阮家血脉。
至今回想起当年那场浩劫,依然不寒而栗,只要他还活着,就不会放过阮家人,冯阮两家不共戴天。
为了让贺兰槿安心修养,潆珠点燃了辛夷香,采用正二月辛夷花含苞花瓣晒干,研磨加上白芷调和有安神洗髓功效。
贺兰槿正榻上昏昏欲睡,隐约听到有人走了进来,来来回回行走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是心神尚沉无法从沉睡中醒来。
是李德顺将皇上紧急处理公文送到了沉香殿,潆珠和红翎面面相觑无言以对,看来皇帝是要入住沉香殿。
“李公公,皇帝如此怕是不妥吧!”
李德顺看着与自己言语侍婢,他当然知晓于理不合,“这是皇上意思,杂家只是奉旨办事。”
李德顺将皇上交代事情,留下未惊尘守住寝殿,皇上变相将沉香殿围住,她想出去都难,红翎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该如何破坏两人之间关系。
却发现一双锐利威严眸光看过来,未惊尘刚刚到沉香殿便已经注意她,她走路步履轻盈,必定是会功夫。和那夜之人迅捷灵巧身形极为相似。
冲着房间内两女道:“这里所均是很重要公文,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潆珠胆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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