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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奴-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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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昊心弦紧绷,喝道:“!保护公主殿下!”

    空气中瞬间凝聚着诡异气氛,风吹过林间发出簌簌响动,山间突然传来迷离鬼魅笛声。
………………………………

第八章 惊变陡生

    顷刻间惊变陡生,贺兰槿心中不安感觉顿时消弭不见,取而代之是恐惧和震惊,一起翻涌至胸口,冷汗透衣而出。

    刺耳笛音如针刺一般直穿脑际,众人纷纷双手捂住耳朵,只闻笛声却感应不到笛音所。

    羌国之人善用蛊毒,能够驱蛇,只听林间传来沙沙声,元昊忍着脑际疼痛喝道:“扬药粉!”

    一时间洒出黄澄澄粉雨,漫天雄黄粉铺天盖地洒周遭将众人围当中,将毒蛇拦了圈外。

    那些毒蛇不可怕,那笛声不歇便会有多蛇虫而至。

    夙夜将贺兰槿护身后,那刺耳笛音,耳底撕裂般痛感,头痛欲裂。忍着痛楚夙夜凝聚心神,细细辨别笛音位置。

    贺兰槿怀中抱着潆珠,潆珠没有内力保护,整个人脸色变得惨白,唇色泛青。

    “潆珠,潆珠!”针刺痛感同样侵袭着她;每个字都极艰难开口。

    忽,夙夜耳廓微微跳动,已经感应到笛音位置,倏然拔下了贺兰槿头上紫金珠钗射向林间。霎时间那鬼魅音符笛中断。

    压抑束缚顿失,头痛欲裂感觉瞬间消失,此地不宜久留,元昊即可下令。

    “护着公主离开!”众人纷纷拿出手中长刀,刀光乍现,刀光斩落群蛇,一时间满地血腥四溅。

    元昊看向夙夜,这一次还要多亏他出手,旋即丢了一把长刀过去,他若是有了护身兵器,就不用扯落公主头上珠钗。

    夙夜兵器贺兰浔手中,一般兵器他都看不上眼,此时却是需要一件防身兵器,并没有拒绝直接接过元昊长刀。

    元昊将潆珠背身后,一行人朝着山上而去,夙夜同样担心母亲安危,一路见到惨死贺兰士兵尸体,均是中了毒。

    一路上扬着药粉,害怕被毒虫叮咬而中毒。夙夜不解这荆棘山上机关重重,又有重兵把守,这些人到底是怎么潜进来?这样问题一直也是贺兰槿心中所惑。

    一道鬼魅笑声,穿透一片惊乱,远处高树上站着一身红衣红纱妖媚女子,看年岁不过二十出头,腰间别着血红玉笛。

    “贺兰子轩以为人多就了不起吗?再多人若是中了毒,就如同废物。”

    贺兰槿恍然大悟,“你们水源里动了手脚。你们女王不过是要我一条命,又何必害死那么多无辜。”

    那红衣女子充满嘲讽眸光看着贺兰槿,倒是与她母亲有几分神似,小小年纪竟也生得如此美艳,如此死了倒也可惜了,若是将这女娃制成蛊人女王会不会加欢喜。

    “既然你知道我们要是你命,不想他们死就乖乖跟我走,也免得你父亲陪你受苦。”

    贺兰槿心神一震,质问道:“你们到底把我父亲怎么样了?”

    听到贺兰槿质问,嘴角扬起讪笑,“你以为这四年多年安乐是凭空来吗?当年女王和你父亲打了一场赌约,赌约前提是你父亲贱命换你命,如今看着他生不如死,女王很开心。”

    贺兰槿泪水狂涌而出,难怪父亲会病倒,贺兰槿悲呼一声,“父亲!女儿不孝!”整个身子摇摇欲坠,被夙夜从旁扶住。

    红纱翩翩飞舞,魅音从树上跃下,手中血玉笛子横斜手中,“你认为你可以逃得掉吗?哼!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女王都会找到你,你是逃不过十五岁生辰,跟我走你还有一线生机。”

    因为自己一人已经害死了那么多人,害得父亲为自己受苦,还山中苟且活了近五年光阴,却不知是父亲用痛苦换来。

    害怕自己死父亲会伤心,却原来自己活着会给父亲带来大痛苦。

    空洞眸光望着元昊还有身后脸色苍白无色潆珠,这些人都是陪着自己长大人。

    还有身旁夙夜,他还有母亲要照顾,原本他不过是一个路人,却被自己任性卷到漩涡中来。

    贺兰槿心如寒冰,若是自己以一人之命,可以不管不顾拼得个玉石俱焚,断然不会屈服,可是身后还背负着众多人性命。

    冰眸看向魅音,“是不是只要我跟你走!你就不再伤害贺兰国所有人。”

    魅音挑眉,唇儿微扬道:“那是当然。”

    贺兰槿眸中盈满薄雾,“我可不可以用我命,换取我父亲下半生康健,这是我唯一要求。”

    元昊见贺兰槿要跟他们走,“公主,别相信他话,就算死属下也绝不能够看着您跟他们走!”

    夙夜心被深深刺痛,此时贺兰槿如风中飘零枯叶,带着凄艳悲凉,可还是那个曾经说过绝对不会死那个女人手中骄傲身影。

    他也是经历过无数次生死,不难想象贺兰槿若是跟着她们离去下场只会凄惨,这个女人如此狠毒是不会放过他父亲,不能够眼看着她去送死。

    彼时,一道玄色身影凌空跃起,行动迅疾如风,手中一道寒光射出,长刀带着冷冽锋芒直逼着魅音而去,魅音飞身向后退去数步。

    夙夜瞬间伸出手将贺兰槿紧紧箍怀中,声音被压很低。

    “跟我走!我会护你周全!”生死交关之际,他竟是第一次开口说话,
………………………………

第九章 身中蛊毒

    触不及防之际,夙夜带着贺兰槿奔着右手边方向飞奔,夙夜头脑甚为清晰,盘算着路径。

    记得离这里不远处有一处机关阵,阵法需要人力,机关阵却不用。如此多兵卫分散荆棘山各处,不可能都中毒,一定还会有援军。

    两人均会轻功速度如疾风,魅音紧随其后追赶,两人来到一处怪石嶙峋石阵中,上面均是盘根错节藤萝,这里巨石彼此间会动,如同迷宫,一时间那个女人是不会闯进来。

    这样机关阵夙夜很早以前就已经通晓,只要找到阵眼方位,阵眼内是为安全。

    夙夜依然将她护怀中,浓重男子气息将她包围,贺兰槿没有想到救她会是他,他真不是哑巴。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要救我?”

    夙夜凝眸看他,如今不是追究自己身世时候,夙夜也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身份,声音被压得很低,“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是如何活下去。”

    魅音紧随其后追至石阵之内,周遭之内均是巨石,要想找到那两个人怕是费些功夫,原本想将她抓回去,看来不得不下先下手。

    从腰间掏出一支朱红玉瓶,咬破手指将一滴血滴了进去,将瓷瓶放地上,血玉笛横斜,红唇轻启,轻轻吹奏起悠远绵长笛音。

    “虫儿,你寻找宿主时辰到了。”但见从玉瓶中爬出一只血红色寸许长千足蛊虫,无声无息,速度非常之。

    贺兰槿缓缓靠着巨石坐了下来,心中还想着自己父亲,也不知道能否困得住那个红衣女人,这机关里面没有食物也没有水,原本是为敌人而准备,今日确是困住了自己。

    看着夙夜四周巨型石柱旁四下观察,伸出手拉住巨石之上藤萝,这藤萝枝蔓仿若受到某种力量牵引,均是朝着同一个方向生长。

    叶子方向应是东方,判断出方位,就能够离开这里,夙夜心中也担心着母亲苏玉华安危。

    伸出手拉起坐地上贺兰槿,“此地不宜久留!”

    贺兰槿被他牵着手顺势站起身来,阵法之道她并不通晓,此时唯一能够相信只有他了。

    贺兰槿颔首示意,“嗯!”并没有感应到危险将至。

    两人正找寻出路,贺兰槿忽觉异样,衣袖中好似有异物爬行,随手甩开了夙夜,逗弄着衣袖。

    “衣衫里好似有东西再爬。”

    顿觉一阵穿心痛从手臂传来,贺兰槿瞬间握住衣袖用力捏下去,衣袖处瞬间绽放出一朵殷红血花

    夙夜意识到不好,瞬间封住了贺兰槿穴道,也顾不得许多,撕开贺兰槿衣袖,那蛊虫被人捏爆脏腑竟然还没有死,头部口器依然往皮肉里钻。

    这种蛊虫本身有剧毒,夙夜正欲伸出手去将那蛊虫扯去。

    贺兰槿脸色一片赤红,额间冷汗沿着额角低落,死死钳住手臂,声音带着颤抖。

    “不,绝对不能够伸手去拔!口器一旦留人体内,便回分裂成蛊虫寄居体内,变成蛊人。”

    羌国女人善用蛊毒,她师傅传授了一些防蛊方法,“!用火烧它!”

    夙夜忙不迭从腰间摸出火折子吹亮,对着蛊虫尾根部点燃,蛊虫怕是火,瞬间从手臂中退了出来,落地上,被夙夜一脚碾扁。

    贺兰槿看着被踏扁蛊虫,“这样是没没用,用火烧成灰烬,不然,不然一遇到血它又会复活。”

    夙夜用火将那蛊虫烧成灰烬,石阵内笛音戛然而止,贺兰槿腹胀绞痛难忍,口中顿时一口腥咸涌了出来,即便夙夜封了她穴道,没有阻止蛊毒蔓延。

    渐渐地她会神智昏沉,血液沸腾,却心冷奇寒,冰与火之间煎熬。

    后要饮食人血保命,慢慢变成蛊人,任人摆布,她不要过那种生不如死日子。

    夙夜见她脸色赤红,又吐了血,欲运内力为她驱毒。

    贺兰槿不要去害人,趁着自己还清醒,伸出手将他推开,“你走吧!不要再管我了。你已经救过我,我们已经两不相欠了。”

    “恐怕你们两个一个都走不了!”魅音一身红衫异常刺目,声音也是阴涉让人胆寒。

    “你要抓人是我,放他走!”

    夙夜没有不战而降习惯,他不可能丢下贺兰槿而独自逃走。

    如今贺兰槿身中蛊毒,这个女人浑身带着阴邪,特别是那血红色玉笛带着煞气。

    夙夜故意压低了声音,略带着沙哑声音道:“我能带你走出这机关阵,若是拖得久了,等到贺兰国援兵,就算你有再多人,恐怕也走不出荆棘山。”

    魅音冰冷眸光看着凛然而立夙夜,荆棘山北有一处天险,她们人就是从哪里进入荆棘山,荆棘山那么大,毒虫和人力是有限,贺兰援军很就会到,到时候她们想要逃出去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看着夙夜怀中神色痛苦贺兰槿,原本想着要将她变成蛊人,刚刚内力受了些许反噬,带着女娃出去也要废些气力,若是带不走就只有杀了她,虽然有些可惜。

    此时看来这个站自己面前,带着面具黑衣人,倒是个不错人选。

    “好!我先不杀她。记住别跟我耍花样,哼!前面带路吧!”
………………………………

第十章 生死不弃

    贺兰槿腹中绞痛难忍,仿若脏腑翻江倒海搅了一起,痛她身子半蜷缩他怀中,素手死死撰着他衣襟,冷汗沿着额角滴落,忍着不让自己哼出声。

    夙夜是能够体会她痛苦,心中不禁生出疼惜,冲着身后魅音道:“要如何才能够减轻他痛楚?”

    魅音阴冷双眉轻佻,中了蛊毒之后,若每日食用人血,以血为引便可以加毒性蔓延,慢慢变成蛊人。

    “你要减轻她痛楚每日用你血喂养她。”

    神智未昏贺兰槿虚弱靠夙夜怀中,虽然痛楚身体里肆意蔓延着,却不想靠食血来减轻痛苦,“你不要听她,那样只会让我痛苦。”

    魅音蹙眉,没想到这个小女娃竟能忍受得了住那非人痛楚,冰冷道:“信不信随你,我们要些出离此地,否则我会让她痛苦。”

    夙夜怀中抱着身中蛊毒贺兰槿,带着魅音朝着阵眼方向前行,阵眼附近故意兜兜转转了许久。

    魅音不悦凝眉,喝道:“小子,你不要跟我耍花样,否则我杀了你们两个。”

    夙夜没有言语,她若想杀他们早就动手了,放下了怀中痛神智渐昏贺兰槿,伸出手拉住石壁之上藤萝,用足了内力扯断,绞成绳索将贺兰槿捆绑肩背,如此行动就方便多了。

    倏然,一支血玉笛别了夙夜颈间,“小子,你想逃!”

    夙夜伸出手将那颈间笛子挪开,继续整理着腰间藤萝,“这里有九九八十一块巨石,不可以毁掉,否者石阵就会坍塌,我们就会被埋这里,只能够挪动阵眼巨石。到时我们两人同时用力推动石门,借着缝隙就可以出去,抱着一个人会会很不方便。”

    魅音狐疑冰眸看着他,她并不懂得阵法,即便他想逃,带着一个人怎么也不会有自己动作,思及此也不再追究。

    少顷,三人来到一面厚重石壁前,石壁太过沉重,要两个人同时运起内力搬动石壁。

    此处机关只需按动一处便可出离,无需挪动石壁,夙夜不过是再诓她,待石壁开到能够容纳一人之身空隙。

    触不及防一掌打了魅音后背,魅音一个踉跄,推到了石壁之外,夙夜触动机关,只听哐一声,石壁重落回原位。

    夙夜终于长舒一口气,知道那个女人不会善罢甘休,背上贺兰槿以速度奔着石阵入口处逃走。

    魅音一身火红,站石阵出口处,愤恨血液爆棚,活了三十几年今日竟然让一个臭小子给诓了,今日她就将这个石阵夷为平地。

    夙夜背着贺兰槿穿过乱石,尘烟伴着山石不断碎裂坍塌,尘烟弥散,魅音怒不可遏冲进废墟,却早已不见两人身影。

    听到了隐约诡异音符,知晓那个女人定是要用蛇来引路。夙夜背着贺兰槿朝着朝着山下而去,企图找到援军。

    却是迎上了一群身穿黑衣蒙面人,定是那女人属下收寻,原来那笛音是传递信号。

    万般无奈,夙夜带着贺兰槿急速奔着山上而去,后面人紧随其后一路紧追不舍。

    沿着莽莽山林一路向上,荆棘山北岸有一处悬崖瀑布,却不知两人正奔着瀑布而去,正是那潺潺溪流头。

    夙夜隐隐听到轰隆流水声,身后一群人却是穷追不舍,他身上带着贺兰槿,与她们交手胜算无多。

    夙夜继续向前飞奔,见到前面竟然是一座宽数百米瀑布悬崖,气势如虹,澎湃河水如雨帘沿着悬崖直落,湍急水流溅起数米水花。

    夙夜站原地,看着将他团团围住羌国人,此时不得不反击,瞬间出招,夺了那人手中银刀。

    银刀横身前,泛着如雪锋芒,凡是接近他人立即血溅当场,血侵染湍急河流。

    夙夜一阵拼杀,杀红了眼,一行人围而不攻,此时夙夜身上以隐隐薄汗,带着微喘,银刀横当前,怒眸相视。

    贺兰槿早就他打斗之时醒了过来,他若不是护着自己,以他功夫这些人是不会将他困住,又是这将再连累他。

    “你走吧!不要再管我了,我会害死你。”贺兰槿虚弱声音响耳畔。

    夙夜听她虚弱喃呢入耳,竟是哽咽喉,声音带着沙哑。

    他骄傲不允许他贪生怕死,不可以丢下她不管。

    “若要我丢下你,除非我死你前头。”

    贺兰槿身上痛远没有心中震撼来得强烈,他与自己非亲非故,如此拼了性命相救。

    “如果我们能够活下去,不管你娶妻与否,贺兰槿都要要嫁给你。即便死了黄泉路上我们也有一个伴儿。”

    从他选择留下,就知道会面临危险,可是他依然选择了留下。

    此时听到贺兰槿生死相托许诺,竟让他冰冷心间升起了暖融。

    “有我不会让你死。”声音里带着笃定。

    “哼哼!我倒要看看你们两个小鬼如何逃出升天!”魅音带着一行人随后赶到。

    两人真是穷途末路,背后就是湍急瀑布。

    夙夜挥起银刀将寒芒划落,贺兰槿身上藤萝瞬间断裂,夙夜伸出手扶住虚弱贺兰槿,紧握着她素手,两两相望,看来两人今日真要同生共死了。

    “相信我!”

    此时 贺兰槿眸中没有绝望,一辈子能够死之前,有一个肯与自己同生共死人,此生也便无憾了。

    “嗯!我相信你。”

    两人十指相牵,毫不犹豫跳下了湍急瀑布。
………………………………

第十一章 离别

    魅音眼看着两人跳了下去,此处河水湍急,那女娃又中了毒,怕是凶多吉少。

    “国师!这里如此凶险,那个贺兰公主怕是活不成了,山下援军很就到了,毕竟寡不敌众,我们是否奔着边缘天险下山。”

    魅音凝眉略作沉思,“命人先撤离!本座留下来,不亲眼见到那女娃死,无法向女王交代。”

    两人齐齐跳进了湍急瀑布,两人都有轻功护身缓解了下坠速度,即便如此下沉冲击太过猛烈,原本就虚弱贺兰槿直接被击晕。

    夙夜死死拖着她,防止她溺水而亡。身河水湍急没有重心,两人直接被冲到了下游,为了护住贺兰槿整个身子撞了礁石之上,一口血有口中喷了出来,冲击力过猛,怕是震出了内伤。

    礁石又湿又滑,无暇揩拭嘴角血渍,手指死死扣住礁石,费力将贺兰槿推上了岸,没有了贺兰槿拖累,借着力从水中落至岸边。

    此时贺兰槿脸色灰白,浑身衣衫湿透,触手冰冷刺骨,全然没有了知觉。

    夙夜伸出手帮她将湿发弄到一旁,担心她会溺水,将她身子平躺着,也顾不得男女有别,双手叠加按向贺兰槿腹部。

    贺兰槿本身会凫水会闭气,腹部呛进去水不是很多,多半是被水冲击力震晕。

    吐出了些许腹中积水,贺兰槿依然牙关紧咬毫无任何生机,仅有微弱脉搏,眼见着是活不成了。

    “你不是说过不会死那个女人手上吗?怎么能够轻易死掉了!我是不会让你死。”

    两个人如今浑身都是湿漉漉,心中也担心着魅音会不死心前来找寻,要先找一处隐蔽地方躲藏。

    与此同时正有一群人马朝着荆棘山而去,骑白色马儿背上走前端便是贺兰浔,身后马上坐着一女一男。

    那男子一身蓝缎长衫,五官俊朗,一双乌黑瞳眸,温润如墨玉,脸上带着和煦如春风般暖人心扉笑容,身上隐隐透着俊逸尊贵。

    身侧马匹上,一身紫色纱裙女子,紫纱遮面看不清容貌,但看那修长曼妙身材犹如妙龄少女一般,眉宇间骨子里都透着丝丝冷冽。

    此妇人正是贺兰槿师傅阮黛音,那跟身后男子正是贺兰槿大师兄夙梵。

    还有五日便是贺兰槿生辰,贺兰浔早知二人会来,贺兰槿已经有两年没有见到自己师傅,想着要给妹妹一个惊喜,她不会想到自己师傅也会来荆棘山,还要有一个秘密要告诉她。

    一行人还未到荆棘山下,便见到了从荆棘山上疾驰而下送信士兵,得知妹妹有难,一行人飞奔着朝着山上而去。

    夙夜带着贺兰槿躲礁石之后,为她输送内力已经有了生机,两人衣衫被内力滕干。

    隐约听到了步履声,夙夜警惕将两人身子整个匍匐地上,屏住了呼吸。

    魅音沿着河道一路收寻,并未发现两人踪迹,心中思量两人莫不是被水流冲到了下游。

    眸光河岸边四处扫视,并未发现任何异常,竟直朝着河流下游走去。

    夙夜虚惊一场,他受了内伤又为贺兰槿输了大量内力方才护住他心脉,此时不宜和魅音交手,根本就是毫无胜算,此处无过多屏障,倘若她下游寻不得二人,必定会折回来两人处境加凶险。

    他们不能够沿着河岸而行,夙夜背着贺兰槿朝着河流边缘树林间走去,找寻着下山路。

    走了许久,却发现身后贺兰槿整个身子异常冰冷,不住瑟瑟发抖。

    将她身子放平,她神智尚未清明,嘴角竟是溢出血来,双拳紧紧地握着,痛苦俏脸近乎扭曲。

    看她模样,就算昏迷都强忍着。两人也是历经生死,见她摸样夙夜心中泅出隐隐痛楚,再如此下去怕是牙龈都要要断了。

    “我该如何才能够减轻你痛楚。”对于蛊毒他并不了解,他想到了魅音说方法。

    却是踟蹰半晌,终是不忍心看她受苦,又担心着喂食人血之后会令她加痛苦。

    夙夜决定冒险一试,咬破了指尖将殷红血液滴进了她口中,如果发生异动,即可收回。

    细细观察,贺兰槿脸色渐渐恢复了血色,看来此等方法却是能够缓解她痛楚,将内力运与指尖,血色如浆流入口中。

    直至贺兰槿呼吸渐渐变得均匀,身子回暖恢复如常,方才满意收了手。

    神智昏沉贺兰槿感应到了那带着血腥温热流入口中,却是无论她如何挣扎,都无法从昏睡中醒来。

    夕阳斜照,斑驳光亮穿透林间缝隙,山风吹过石林飒飒作响,暮色渐渐涌了上来,灰暗染满天地。

    天幕四合,夜幕将至,两人依然没有走出荆棘山。

    看来两人今夜要这山间露宿,夙夜砍了山间藤萝,绞成绳索树木之间,搭建简易吊床,藤萝很结实,即便两个人坐上面均会无碍。

    夙夜将贺兰槿放了吊床之上,将衣衫脱下来披了她身上。如此一来即可以避免林间蛇虫鼠蚁。找了一处平稳之地,闭眸运功调息,他受了内伤要好好调息一番。

    夜渐深,薄凉如水,空气中侵染这潮湿湿濡,夙夜时刻警惕着,暗夜中感应到了吊床上贺兰槿发生异动,毒性又发作,浑身瑟瑟发抖。

    夙夜将他揽入怀中,忙不迭咬破手指,以血供养为她减轻痛苦,神智不清贺兰槿拉着他衣衫不肯松手。

    夙夜没有推开她,她如此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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