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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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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云璟雯
成人礼结束之后,贺兰槿去找自己哥哥贺兰浔,如今贺兰浔正伺候着贺兰子轩处理一些紧急公文。
贺兰槿轻敲门扉,轻唤道:“槿儿求见!”
贺兰子轩明日便要回大凉城,贺兰槿要留父亲身边孝,她想要去见夙夜,命人荆棘山搜寻夙夜母亲踪迹,可是至今均是无果,她要等到找到夙夜母亲,她才肯离去。
贺兰子轩听闻是女儿声音,放下了手中奏折道:“槿儿进来!”
贺兰槿莲步轻移走了进去,盈盈一礼道:“槿儿见过父亲,哥哥!”
“槿儿,起身,坐到父亲身边来。”
贺兰槿云步轻移来到近前,贺兰子轩眸中晕满慈爱,女儿亭亭玉立,转眼就要嫁人了。
“槿儿,你可怨父亲如此早就把你嫁出去,女儿大了终是要嫁人,那夙梵对你真心真意,父亲也便放心了。”
贺兰槿恭顺乖巧应道:“是!女儿知道。父亲,姨母如今留山上养伤,槿儿打算过些日子再回大凉城。”
贺兰子轩并没有反对,“她是为了救你才受伤,你理应留下来。”
贺兰槿留下来伺候着一旁研墨,眼角余光看着哥哥贺兰浔,她还有话要当自己哥哥说。
贺兰浔见妹妹频频看着自己,女人心思他多半猜测得到,妹妹是醉翁之意不酒,来找他有事相询。
父亲如今还不知道那人事,为了让父亲安心,也不能够让父亲知道。
“妹妹,哥哥有一份成人礼物要送你,你随我来!”
两人一并告辞父亲,兄妹两人感情一向笃厚,贺兰子轩也没有多做想法。
贺兰槿跟哥哥身后,找了一处僻静角落,贺兰浔一瞬不瞬盯着她,手中折扇手中摇了摇,“说吧!有什么事”
贺兰槿朱唇淡咬,开口道:“哥,你不是答应过我成人礼过后,你就带我去见他。”
贺兰浔星眸半眯,眉宇轻颦,声音愈发凝重起来,“槿儿,父亲还山上,你想父亲知道此事吗?如今妹妹已经是夙梵未婚妻子。你就没有考虑到夙梵感受?”
这个贺兰槿自然知道,可是自己就是忘不了他。
“哥,我已经答应嫁给夙梵,我会做一个好妻子,过着父母所期待日子。可是我我对他有承诺,他为我丢了性命,我只是想见他一面,为他上一柱清香,这样也过分吗?”
贺兰浔看着妹妹眼中那闪动泪光,微微叹息,又弄得她掉眼泪心中不忍。
“罢了!他不过一死人,见一面又何妨,毕竟他拼了性命救了你。哥哥只是怕你会抱着执念对他念念不忘。今日父王还山上,明日咱们瞒过夙梵,我亲自带你去。”
日沉乌云,弦月当空,氤氲乌云遮住月华,一切融入黑暗,夜色变得不明朗起来。
贺兰槿坐窗前,手中拿着银色面具细细摩挲着,看着天边乌云遮月,心中同样晕满氤氲,这样夜让他想起了他。
想起他那初见之时狂傲身影,他拼死护住自己性命,他说有我是不会让你死泪水打湿香腮滴落。
夙梵一直站不远处,默默地看着贺兰槿垂泪,那眼角泪光是那样刺目,心如浮光掠影利刃贴着心划过,既冷且寒,狠狠撰起拳头。
她心中那个人不是自己,而是带着银色面具人。
一双手拍他肩头,夙梵竟是没有发现,转眸见竟是自己母亲,阮黛音眼底划过一丝失落,示意他与自己离开。
房间内,夙梵坐了来,心情烦乱,如今她与自己有了婚约,心中却还想着其他男人。
见到儿子眸中隐隐薄怒,“梵儿,成大事者要是隐忍着自己情绪,你如此控制不住自己情绪,如何执掌天下!”
“母亲,槿儿他是我妻子,她心里面心心念念那个人不是我,叫我如何能够安心。
阮黛音一脸凝肃神情,“那个人槿儿心中不过是一个死人罢了!你连一个死人都容不下吗?给她一点时间,时间久了她自然会淡忘,槿儿她会是一个好妻子。”
九天外,同一片夜空下,茫茫草原之上,枯枝搭建篝火爆起火星,袅袅白烟升腾。
四周喧嚣渐渐暗了下来,静寂无声,夙夜无法入眠,夙夜坐起身来信步而行,找了一处空地,坐了下来。
看着天边那一弯弦月,不觉想起了她。今日便是她生辰,不知道她一切可还安好。
身后,一双手将一件衣衫披了他肩上,夙夜抬眸看着母亲苏玉华,她一直都是马车上歇息。
忙不迭把衣衫披了母亲身上,“母亲您怎么下来了,这深露重,湿气太重。”
苏玉华坐了她身侧,“夜儿,又再担心绮罗公主!”
“没有,那些事已经不重要了。”
知子莫若母,儿子心思怎么会猜错。
“那个绮罗公主,为娘也很喜欢,不过她毕竟是他国公主,不要忘了璟雯她与你青梅竹马,你流落外,她推了多少王公贵胄一直未嫁,可是等着你,切莫辜负了璟雯一片深情。”
云璟雯是云将军女儿,云痕姐姐与夙夜同庚,虽是君臣毕竟云家对他有养育之恩,云将军也是有心将自己女儿嫁给他。
母亲也是有心再拉拢云家,其中利害关系自己又怎么会不知。
再有三两日便到了北宸边境,回到宫中不知是福还是祸?
“母亲放心,儿子知道该如何做。”
苏玉华将衣衫脱下来复又披了他肩上,伸出手拍了拍他肩膀,“知道就好!”转身奔着马车而去。
夙夜凌乱思绪看着月上中天弦月,此时她是否又弹奏着哀伤琴音,只是自己再也听不到了。
一个是贺兰国公主,一个是前途未知北宸皇,命运轮盘能否让两人再度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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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孽情
清晨霞光穿透层云,树木葱定,山花似锦,薄雾透过晨光映照错落交替精美楼阁。
贺兰槿目送着父亲带着亲卫下山,哥哥已经答应要带着她去见他,悄悄命潆珠准备了祭品,背上了玉瑶琴。
踏着清溪一路向下游而去,贺兰槿身子还未恢复,无法运用内力,由贺兰浔带着她,林间穿梭了大半日,方才找到了发现贺兰槿那片树林。
远远贺兰槿便见到了那隆起土丘,上面攀爬着藤蔓,土以夯实,一看便知不是立坟茔。
坟茔一侧是早已干枯用藤萝编织吊床,那特殊结绳方法却是出自他手,是骗不了人。
“当日你就躺吊床上,他就倒地上奄奄一息。”
贺兰槿颤抖手碰触藤蔓,依稀记得好似靠他温暖怀抱,回想种种泪水止不住滴落。
整个人直接跪了坟茔旁,泪水如决了堤一般狂涌而出,手中拿出他留下银色面具哭得伤心欲绝。
“丑奴儿,对不起,我没有守住与你约定,你为了我丢掉性命,我却要违背当初约定嫁给别人,那是父母为我定下婚约。”
贺兰浔站她身旁,见她哭得伤心,希望这一次妹妹真忘记这段孽情,安安心心与夙梵过日子。
贺兰浔 从腰间抽出一柄金色三尺长长剑递了过去,“这剑原本是他,我见着稀奇,就强留了下来。如今就埋他坟前,也算物归原主。”
贺兰槿抬起含泪双眸,看着哥哥手上金色长剑,原本贺兰槿曾怀疑过,哥哥不喜欢兵器,身上为何带有长剑,却原来是他。
将那长剑接手中,甚为沉重,看那剑柄样式却是奇特,寻常剑无非是瑞兽龙纹,这柄剑上却是逆向飞行三足金乌。
贺兰浔见到妹妹不解神情,解释道:“当初见到这柄长剑,就很好奇,想通过这柄特殊长剑,弄清他身份,我查阅典籍却是无迹可寻。不管他身份是什么?如今也是尘归于土,这是他生前之物,也便一并埋了吧!”
贺兰槿将那刻有金乌宝剑轻轻向上拔出,青锋寒光乍起,砍断坟茔附近所有藤萝,她不能够让他栖身之地如此荒芜。
“丑奴儿,这把剑就留槿儿身旁,全当是一个念想。”
挥剑斩落一缕青丝,此举竟是吓得贺兰浔惊喝道:“妹妹,你这是做什么?”
贺兰槿用长剑挖了坑,将一缕青丝埋了下去,“丑奴儿,今生不能够与你结夫妻,来生记得一定要来找我。”
贺兰槿将早就准备好香烛果品摆放,为他点燃一柱清香,为他斟上一杯清酒洒地上,“丑奴儿,我会力去搜寻苏夫人下落,稍后槿儿就要下山了,以后怕是很难再回到荆棘山,就让我再为你抚琴一曲。”
贺兰槿低垂眉眼,晶莹如玉食指轻拨琴弦,哀伤琴曲哀怨凄凉,泪水打湿香腮,低落琴弦,这世上他是唯一一个能够听懂自己琴音之人。
贺兰浔看着妹妹如此伤心,究竟自己不时候两人发生了什么?妹妹竟然动了真心,此时他有些怀疑,自己炮制一场生离死别,如此强迫她嫁给夙梵到底是对还是错?
一曲毕,贺兰槿看着忽明忽暗香火,袅袅白烟缭绕, 曲终人散。
“知音以逝,贺兰槿今生不再抚琴!”贺兰槿坟茔前呆了许久,方才依依不舍离去。
自那日以后,贺兰槿时常把自己关房间内,仿若变了一个人,性子变得越来越清淡,似乎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
管夙梵想办法逗她开心,她也只是勉强一笑而已,从前那个活泼开朗槿儿不复存。
看着贺兰槿不开心,夙梵心情也愈发沉郁。
贺兰浔看眼里满心担忧,他和父亲让她嫁给夙梵,相信夙梵会给她幸福,是时候让她彻底离开荆棘山,斩断一切孽缘。
房间内,贺兰槿斜斜靠凉榻上,翻阅着二哥从北宸国带回典籍,正所谓入乡随俗。
潆珠一旁点燃了莞香,清幽香味传进鼻息,余香袅绕,整颗心变得异常平静。
房间外元昊脚步急促赶至卧房,敲击门扉,“公主,苏夫人下落已经找到了。”
贺兰槿忽从凉榻上起身,书籍从手中脱落,“元昊,进来说话!”
有人下山山林内发现一具骸骨,是一名早已腐坏女子尸骸,贺兰槿亲自去验证,却因正值炎夏,尸体已经腐坏严重,带着浓烈腐臭味道。
贺兰槿无法辨认那女子是否是夙夜母亲,但是她那身衣衫,还有那头上发饰均和苏夫人一般无二。
贺兰槿怀着沉重心情,亲眼看着女尸下葬,就埋了夙夜坟茔旁边,她答应过他,绝对不会让他们母子再分开。
贺兰槿山上守了一日一夜后,终于决定下山,她要离开荆棘山回大凉城。
记得回城那日天空下起了斜斜细雨,为燥热炎夏带来清凉,以至于很多年后贺兰槿回想起来依然深有感触。
那场雨仿若洗涤了前世记忆,天真少女时代画上完美句号,从她离开荆棘山那一刻,迎来了她人生中刻骨铭心,纠葛一生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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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和亲
半年后,贺兰国与北宸国议和,举行宴会军民同庆。
宴间,贺兰槿看着手舞足蹈载歌载舞贺兰子民,如果这世上再无战争该有多好,百姓就可以过着安乐祥和日子。
带来这个好消息是夙梵,他是贺兰国未来女婿,又促成两国议和,贺兰国热情子民纷纷赞扬他伟岸。
酒宴之上看着他们推杯换盏,酒宴越是热闹自己心就越荒凉,半年时间依然没有让自己忘记他,记忆脑海中挥之不去,倒是愈发清晰起来。
心里难忘那尘封记忆中默默逝去玄色身影,不知道他真正名字,亦不知他真正容貌,却是如此荒谬投入了一段真心。
心中藏着一个人,便不愿意敞开心扉去接那另外一个人,与夙梵关系便是如此。
即便他对自己极宠爱,见到她也只是淡然一笑,好两人是青梅竹马,不会像从前那般生疏,而自己早已经众人反复叮嘱下,记住了未来夫君是北宸国荣郡王夙梵。
夙梵见贺兰槿望着莹莹那跳动篝火出神,她虽不是从前那般娇憨可爱,整日粘着自己,此时她多了几分静若处子温婉恬淡,也不会刻意躲着自己。
宴会过后,贺兰槿带着潆珠儿正欲离开,却是被一道银白色身影挡身前,暖热手牵上她素手。
“槿儿,你随我来。”
夙梵带着她来到大凉城城楼,仰望星空,星光璀璨,如点点碎金,极好夜色。
他倾身俯身向她靠近,轻柔揽着她腰肢,轻嗅着发间清香,贺兰槿不觉低下了头,并没有反对,如今自己是他未婚妻子。
倏然,烟花空中绽放,姹紫嫣红,把夜空装点得美丽婀娜,亮如白昼。花瓣如雨,纷纷坠落,似乎触手可及。
耀眼绚烂带着灼热温度,是那样美丽,如昙花一现般消失,此时本应是为那灿烂夜空而欣喜,心中却莫名涌上哀伤,是为他昙花一现而悲伤吗?
夙梵温热气息打耳畔,语声轻柔之极,“槿儿,喜欢吗?”
贺兰槿抬眸看他那双眸子里晕满温柔,即便是石头做心,也该捂热了,贺兰槿嘴角含笑点头道:“喜欢!”
夙梵耀目生辉,明波幽漾眸光宛如流泻月光,温柔中带着灼热温度,温柔唇印上她额间。
面对突如其来亲昵,贺兰槿身子不觉一颤,向后退了一步,却是被他拦腰扶住。
“你们小两口原来躲这里打情骂俏!”贺兰槿忙不迭借机出离夙梵怀抱。
他倒是来蛮是时候,贺兰槿抬眸看哥哥,自诩为风流雅士,那手中折扇轻摇,声音入耳倒是有几分浪荡轻浮。
贺兰槿此时只想逃开,“二哥,夙梵,你们闲聊,我去看父亲。”贺兰槿提起裙袂慌忙而去。
夙梵倒是没有不喜,刚刚贺兰槿任凭他将她搂怀中,也没有反对自己吻,这已经很大进步,相信假以时日,两人定会恩爱非常。
贺兰浔手中折扇轻摇,妹妹心中落寞他是看真切,“人已经走远了,正所谓欲速则不达,过了会吓到她。”
夙梵轻笑道:“浔兄,你不去找你莺莺燕燕,为何来此搅局?”
贺兰浔伸出手拍了拍他肩膀,“真是见色忘义啊!看你是我未来妹婿份上,无妨告诉你,父皇决定向北宸国下和亲书。”
夙梵凝眉,北宸皇登基不久,江山还未坐稳,一定会不遗余力拉近两国关系,自是贺兰王亲自下和亲书,相信那个老太婆也不会拒绝。”
北宸都城燕京城,冬日清冷,刺入肌骨,太皇太后寝宫坤翊宫内,众位妃嫔们陪太皇太后身边闲磕牙。
一六旬有余妇人,身穿金黑交织华美宫装,端坐凤榻之上,虽然两鬓略有斑白,美艳不复存,那双厉目却异常神采。
左侧坐着便是太后冯宓,三十几岁年纪,容貌倒也清艳,一身暗红宫装,头戴五凤步摇,端是雍容华贵,母仪天下威仪。
坐太皇太后右侧是晋皇后冯媛蓁一身大红牡丹织就华丽宫装,外面罩着薄丝蚕锦细纹罗纱,腰带上束织锦攒珠缎带,容貌到是出挑亭亭秀立,却是难掩那眸子里清冷傲慢。
倒是坐皇后下首一身紫色宫装女子,金色流苏缓缓垂下,暗香萦际,眼眸明若秋水,红唇吟吟带笑,带着几分娇媚,透着可人讨喜,他是御史中丞女儿容菡,皇帝册封贤妃,也是冯家远房亲戚。
后宫女人无外乎唠些后宫琐事,众多人中定数容菡年纪轻,性子也活泼些。
“听说皇上近一直都云淑妃那里,不论人品出身才情,她哪里比得上皇后姐姐,皇上如此倒要为皇后姐姐道一声委屈。”
冯媛蓁眸光淡淡,听到容菡平白无故替他叫屈,倒真是亲如姐妹一般,冷道:“还劳烦妹妹记挂着,妹妹真是有心了。”
冯宓旁凤眸一凛,这皇后言语中听得到一股子火药味,外面人还没有打进来,自己人到是反了不成,正欲开口。
太皇太后看了一眼冯宓,方才正了正身子,声音里明显有些疲累,“哀家有些累了,今儿就都回了吧!”
“是!太皇太后!”众女纷纷退了了出去,唯独留下了冯宓冯太后。
冯宓上前伸出手扶着太皇太后侧身躺软榻上, 太皇太后阖目假寐。
良久,冯宓方才开口道:“不知母后留下臣媳所为何事?”
“你对于贺兰国和亲一事如何看待?”声音淡淡道。
冯宓垂下眼睫,神色凝重道:“此事澄亲王父子心思昭然若揭,此事是贺兰王亲自书写和亲书,已经严明将自己女儿许给了荣郡王,此事已然定局,除非两国废除议和,两国关系将彻底决裂。”
太皇太后深吸一口气,北宸国被先皇弄得乌烟瘴气,皇登基人心不稳,此事若是处理不当怕是会后患无穷!”
“哀家已经唤了皇帝过来,咱们听一听皇上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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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悔婚
御书房内,夙夜看着案几上贺兰国递上绮罗公主与荣郡王和亲书。
脑中思绪纷乱不堪,绝美脸上沉郁溢满神情,眉宇轻颦,一直想着自己江山稳固些,便依照承诺向她提亲。
“还不到一年时间,她竟然要嫁人了,可曾记得她曾经许下承诺。”
他是不会让她嫁给别人,即便是两国干戈再起,他也不允许她嫁给其他男人。
此时御书房外内侍太监李德顺前来禀告,“陛下,太皇太后有请!”
夙夜捻了捻眉心,一副不耐烦神情,这冯家人怕是又要干政了。
夙夜一身金黑交织玄色长袍,发髻高束,迈着凛然步子踏进了坤翊宫,见到皇太后冯宓也。
心中生出隐隐恨意,就是因为她,母亲回宫之后却连一个太后名分都没有,太皇太后直接宣布,母妃早就已经死十二年前那场大火中,暗中被囚禁起来。
夙夜恭敬上前道:“孙儿见过太皇太后!太后娘娘。”声音低沉,由喉间生硬挤出。
太皇太后看了一眼身侧冯宓,老迈声音说道。
“坐下吧!”。
夙夜神色恭敬找了位置坐下,彼此之间并不多做寒暄,太皇太后做事一向果决,直接开口问道:“不知皇帝对贺兰国和亲之事如何抉择。”
夙夜起身幽深瞳眸直视着太皇太后,“回太皇太后,孙儿决定悔婚!”
听到夙夜要悔婚,太皇太后也难免有些错愕,皇上公然悔婚会将事态发展糟糕,两国怕是又要陷入混战之中。
“什么?悔婚!此举万万不能!”
夙夜神态自若,早就已经想好了说辞,“太皇太后稍安勿躁,听孙儿将话说完。”
“两国联姻目何太皇太后应该比孙儿加清楚。此次和谈澄亲王父子功不可没,可以加封澄亲王,令其子离开封地回京述职,另安排一门好亲事与他。”
太皇太后凝眉,皇帝是想要借机将澄亲王儿子软禁京城。
“如若他敢反对,那就证明他有谋反之心,正好给了朝廷剿灭此势力名目,倘若他不反,那就好办了,两国联姻好和亲对象当然是皇上,朕纳了贺兰公主为妃,既断了澄亲王后路,又达到了和亲目,何乐而不为。”
如此说来,此举甚好也能够免除后患,只是依然不妥。
“皇上公然夺臣之妻,就不怕万人耻笑?那个贺兰公主怎么说也是一个公主,她怎么会答应入宫为妃?”
夙夜瞳眸愈发幽深,想起当初贺兰槿为了救人可以牺牲自己性命,以她性子定不会见到百姓因她而再起干戈,当然他也不会委屈了她。
“贺兰公主身份高贵,朕会给她一个和皇后比肩位置,从正门堂堂正正迎娶她过门。为了北宸利益,想必皇后她应该不会反对。”凛冽眸光直视着太后冯宓,那些女人都是她们硬塞给自己。
一瞬间冯宓气恨脸色清白,冯媛蓁可是她亲外甥女。
气恨指尖微颤,很想上前扇他一巴掌,阴阳怪气道:“倘若那个贺兰公主愿意做小,叫蓁儿一声姐姐,蓁儿她会为大局考虑。”
“如此甚好!皇后有此仁德之举才担得上母仪天下。”
夙夜看向太皇太后,拱起衣袖,向后退上一步,做恭敬状,“太皇太后,孙儿还有要事,先行告退!”转身拂袖而去,心中甚为舒爽。
看着夙夜大步走了出去,冯宓拿起案几上香炉撇了出去,“真是岂有此理!”
太皇太后却是不以为然,拿起了手中茶杯,轻轻晃了晃,“这小子有股子傲慢劲,像圣祖皇帝性子,身为皇帝他做没有什么不对,论出身蓁儿怎么也不会及得过一国公主尊贵。”太皇太后一向看重出身。
“母后,媳妇见您怎么还向着他说话,若不是念儿去得早,也轮不到他一个野种此胡作非为。”
太皇太后将手中茶杯放下,站起身来,下了凤榻,“蓁儿她被你怪坏了,若是因此吵吵闹闹,那就未免太不懂事。身为后宫女人,不是只知道争风吃醋,要懂得以国家江山利益为重。”
听到太皇太后训斥,冯宓神色恭敬了许多,“媳妇谨遵母后教诲。”
冯宓眼底闪过一丝狠厉,退一步海阔天空 ,即便那贺兰公主进了宫,皇后才是六宫之主,蓁儿地位一样没有人可以撼动。
贺兰国大凉城王宫内,贺兰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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