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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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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宓眼底闪过一丝狠厉,退一步海阔天空 ,即便那贺兰公主进了宫,皇后才是六宫之主,蓁儿地位一样没有人可以撼动。
贺兰国大凉城王宫内,贺兰槿身厨房,亲自为父亲熬煮调理身子汤药,将汤药倒进药盅,放入食盒,他要亲自端给父亲。
远远地就见到哥哥们神色凝重走进了书房,贺兰槿蹙起芊芊眉梢,“到底发生了何事?”
贺兰王得知北宸国皇帝竟然毁了夙梵与女儿婚约,不但要纳妃自己女儿为妃,还为夙梵定了一门亲事。
气恨贺兰子轩额间青筋隐隐跳动,当即将北宸国合婚书撕得粉碎,一心要将女儿风风光光嫁出去,让自己女儿做小,他是万万不会答应。
“岂有此理!北宸仗着自己是大国,就可以如此不讲道理。”
贺兰嵛是贺兰子轩大儿子,为人比较沉稳,见到父亲震怒,“父王,此事若是处理不好,两国怕是又要开战,两国关系也便无法再恢复。”
“战就战,怕什么?贺兰国都是勇士,不是孬种!”说话是四王子贺兰羣,他生性武断好战。
贺兰槿儿那就是贺兰子轩心尖儿,他怎么可以允许她受如此委屈,从未有过强硬道:“都别说了,嵛儿,你去整兵,就算两国因此决裂再行干戈,为父也不会将槿儿嫁给北宸皇帝。”
“我看,不如让夙梵同槿儿私下成婚,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北宸皇上他总不会公然夺**。”一直未说话贺兰浔开口道。
但听得房间外,传来瓷器打破声音,众人眸光纷纷望向门口,门扉轻轻被推开,贺兰槿出现门口。
………………………………
第二十三章 妥协
料峭春寒,姣姣月华散落,大凉皇宫内,夜风吹过宫灯摇曳带着些许苍凉。
夜未央,旷寂冰冷寝殿内,鎏金九盏莲枝灯,九灯一燃,耀得满室生辉。
贺兰槿蜷缩窗口,寂如死水瞳眸毫无一丝波澜。
自从得知北宸国否决了她与夙梵婚约,北宸国皇要纳她为妃,命运真是弄人,再一次她又被推到了风口浪尖,自己一人命运牵着贺兰百姓安宁。
还有自己表哥夙梵,如果他抗旨前途就会毁。
静谧夜,贺兰子轩夜不能寐,披了上白狐裘,白日里就见女儿心思沉重,担心她会胡思乱想。见女儿寝殿内烛火未歇,窗边映出影绰身影。
深半夜,他不便进入女儿卧房,于是站窗前,轻敲窗扉,“槿儿,夜深了,为何还不睡?”
贺兰槿听到窗外父亲声音,忙不迭掀开窗子,瞬间冷风便透过窗子吹了进来,“父亲,外面夜寒,女儿这就命人将寝殿门打开。”
“父亲不冷,只是看一眼便离开。”贺兰子轩淡淡摇头,声音里带着关切。
看着站窗外父亲,他身子本就不好,因为自己事情又担心,眼泪瞬间滴落,“父亲,槿儿不孝,总是让您忧心。”
“傻孩子,父亲想见到就是你能够幸福,放心,父亲绝对不会将你嫁给北宸国皇帝。”
父亲一直都认为自己嫁给表哥便会幸福,却从来没有问过自己心中所想,贺兰槿觉得有必要向父亲表明自己心思。
“父亲,槿儿心中已经有喜欢人,那人并不是表哥。”
“有喜欢人?”贺兰子轩讶异道。
贺兰槿见到父亲讶异神情,继续解释道:“对,他是二哥从北宸带回来,槿儿甚至不知道他名字,槿儿还曾答应过要嫁给他,荆棘山上他为了救了槿儿丢了性命。”
贺兰子轩身子僵立原地,自己竟然不知道女儿心中竟然已经有了心仪之人,“如此说来,槿儿并不喜欢夙梵。”
“嗯,槿儿当表哥是哥哥,槿儿心再他死那天便已经死了,不论嫁给什么人都是一个样子。父亲应该知道那种滋味。所以,女儿愿意嫁到北宸去。”
贺兰子轩眉目变得凝重,听到女儿要嫁去北宸,眉宇间带着隐隐薄怒,“槿儿,父亲只希望槿儿嫁人是自己喜欢人,既然如此,槿儿就留贺兰谁也不嫁?”
贺兰槿眸中荡漾水润波光,悲戚唤道:“父亲,如果槿儿不嫁,两国便会再起干戈,表哥他也不会死心,他若悔婚,他前途也会因为槿儿而毁掉!那样槿儿一辈子都不会安心。”
贺兰子轩眉目间怒意深,“不要说了,父亲绝对不会让你嫁给北宸皇帝让你受委屈。”
“父亲。”
**********
岫州澄王封地,澄王府一处衰败庭院内,霭色弥散夜空,夙梵坐门口石阶之上,浑身弥漫着浓重酒气。
手中拿着陶制酒坛,狠狠摔了墙角,酒露浸染衰草,碎片散落一地。
夙梵一屁股坐了地上,又伸出手抓起了地上另一坛酒,敲开封泥,一饮而。
口中低喃着, “狗皇帝你等着我要娶槿儿等我杀到燕京夺了你皇位总会有那么一天,槿儿他是我!”
整个人躺倒地上,醉不省人事。
一行人脚步匆匆向庭院奔来,“夫人,郡王爷这里。”
阮黛音带着一行人前来找寻,发现脸色赤红,喝烂醉如泥儿子,众人将他带回卧房,命厨房煎煮醒酒汤,又命人打了些冷水来,为他冰敷。
不知睡了多久, 夙梵神智渐渐清醒,睁开惺忪醉眼,望及榻顶银色帘幔,用手抚了抚额头,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回到了卧房?
“你终于醒了。”母亲熟悉声音带着愠怒,飘荡耳畔。
夙梵忙不迭坐起身来看着坐床头一直守着他母亲,那眉目间难掩怒意,隐约想起了昨夜醉酒。
如今天以明,母亲怕是守了一夜,“母亲,梵儿昨夜失态了。”
“你还知道什么叫做失态?那些话若是被人听了去,怕是会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如今槿儿她已经答应了嫁给皇帝,她也是为了保护你,你就该好好活着。”
“母亲,父王筹备了这么久,不如我们联合贺兰反了吧!”
“啪!”一巴掌打了夙梵脸上,印出红痕。
阮黛音丽眸轻佻怒道:“看来你还未清醒,此时谋反我们完全不占先机,燕京那位皇,就怕我们不反。别说云千重守着两国边界,就算我们岫州早就被人盯上,稍有异动便会引来灭顶之灾!”
夙梵狠狠攥起拳头,指尖隐隐透白,看着自己女人嫁给别人,他做不到。
“梵儿,女人江山孰轻孰重你当知晓,拿回本该属于你一切,倒时槿儿她还是你!朝廷已经搬下旨意命去兵部任职。这估计是那老太婆意思。”
“ 还有那司徒将军家女儿虽出身戎马,不似槿儿出身高贵,样貌也还过得去,你若不喜管娶进门来束之高阁,不必逢场作戏。”
“至于槿儿哪里,槿儿心地太过良善,后宫之中难免被人算计,我会派红翎留她身边,这样你也该放心了吧!”
………………………………
第二十四章 大婚之夜
景帝元年秋,北宸燕京城使领馆内,午夜烛火摇曳,昏黄如花蕊,房间里萧瑟寂寥,冰冷仿佛能结出冰霜。
贺兰槿明日便要嫁给北宸国皇帝,心中没有一丝喜悦神色,手中拿着银色面具,明日自己便嫁人了。
忽,夜风吹灭烛火,一道黑影闪进房间之内,贺兰槿不禁惊叫一声,“到底是何人?”
“槿儿,是我夙梵!”竟是喉间紧涩。
夙梵已经留燕京任职,哥哥贺兰浔自然当他说过,此次负责送亲使者正是贺兰浔。
两人见面一时间竟是无话可说,“表哥,近可好!”
此话说出口贺兰槿便有些悔意,听他声音,他又怎么会好。
暗夜中仅能够看见那双晶莹瞳眸如碎金般散落,夙梵忍不住心得那份驿动,将她紧紧抱怀中,声音粗嘎犹如砂纸。
“槿儿,如果我带你离开,你会不会跟我走!”
贺兰槿既然已经答应嫁入北宸,就没有想过要逃走,“表哥,如今已到这般田地,我若离开会害死很多人。槿儿是不会跟你走。”
夙梵身子紧绷着,声音涩哑难耐,“是因为你不喜欢我,还是真是为了那些人?”贺兰槿能够清晰感到他声音颤抖。
“不!不是你。”
夙梵突然不想听到任何解释,薄凉唇已经覆上了她樱唇,霸道唇舌试图撬开她齿扉,一双手穿透她青丝,扶着她后脑,另一只手已经攀上纤细腰肢。
贺兰槿整个身子僵硬颤动,害怕用力挣扎着,“不要,不要这样!”
滑腻舌却借机滑向她口中,肆意允吸着口中芬芳,贺兰槿被他抵床头却是无法动弹,他大手却已经解开腰间缎带,不用想也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武功不及他,惊慌失措她唯一能够做便是狠狠咬了下去,一口腥咸染红双唇,唇儿上吃痛,他竟是停了动作。
“槿儿,我喜欢你,想要你变成我女人。”
贺兰槿神色慌张向门口退去,“不!你些离开,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房间门突然被推开,贺兰浔听到妹妹喊声,直接冲了进来,将妹妹护了身后。
“槿儿!”
“哥,我没事。”
贺兰浔点燃了火折子,房间瞬间亮了起来,见到两人唇儿都受了伤,贺兰槿衣衫不整摸样。
他一向都很敬重夙梵,他竟做出如此下作之事,横眉冷对道:“你对槿儿心意我知,你岂知失了贞洁女子后宫有多悲惨,你要害死槿儿吗?”
夙梵看着贺兰浔身后略显狼狈贺兰槿,他就是想让夙夜误会,好将贺兰槿打入冷宫,就可以保住清白之身。
“对不起槿儿,是我一时忘情,红翎她就外面,她是母亲亲手**,留下来负责保护你安危。”
夙梵走了,那落寞身影看着未免感到酸涩,贺兰槿没有怪他,或许他真是一时无心之过,还好没有铸成大错,不过这唇上依然火辣辣灼痛。
红翎比自己年长两岁,容貌生得俊秀,性子沉稳,她是姨母亲手**,若论起辈分来,应算作自己二师姐。
红翎见贺兰槿肿胀樱唇,取了药来涂,“公主莫要担心,涂上药膏明日后便会好。”
翌日,天还没有亮,贺兰槿就被叫起沐浴衣,柔顺青丝高高挽起,珠玉宝石连缀凤冠,披上五彩祥纹霞帔,火红长裙垂地,潆珠伺候着为她梳妆,薄薄施了一层粉黛。
贺兰槿对着铜镜,唇上确消肿了,唇角仅留下一道浅浅印记无法褪去。
看着一身凤冠霞帔,自己就要嫁人了,一入宫门深似海,前途一切未知,不求荣宠但求一世不必悲喜,清静度日。
燕京城大街上,鞭炮齐鸣,唢呐声声,二十八抬花轿异常华美,火红迎亲队伍打着旗锣扇,整整两条街,就算是当初皇上与皇后大婚,都没有这般排场。
迎亲队伍穿过长街,直奔着燕京城正门承天门而去,此次虽是纳妃却是给足了贺兰国颜面。
夜幕低垂,一弯弦月挟着满天星斗,淡淡星光,处处透着柔和。
沉香殿内,偌大寝殿到处均是刺目红,透着喜庆,描龙画风喜烛燃得正旺。
贺兰槿坐喜榻之上,头上罩着龙凤呈祥大红喜帕,手中拿着银色面具,今夜便是她洞房花烛夜。
忍不住泪珠儿滴落,潆珠一旁看着心酸,红翎所说那个北宸国皇帝可是个残暴冷酷之人。
“公主,一会儿皇上就来了,还是将那物什收了,若是毁了岂不可惜。”
“嗯!你且收好!”潆珠回身去了内堂。
彼时,玄色身影已经来到沉香殿外,并没有命李德顺通禀,悄悄迈着步子而去,费心机终于将她迎娶过门,他要给她一个惊喜,告诉她自己便是当初她救下丑奴儿。
贺兰槿感应到了有人前来,头上罩着喜帕,看不清来人,问道:“何人?”
夙夜却是没有出声,转眼以到近前,贺兰槿透过喜帕瞥见那金黑交织袍服,定是那北宸国皇帝。
夙夜轻佻喜帕,露出贺兰槿熟悉,清艳绝伦容颜,见她眼眶微红,眸中隐隐泪光,却是哭过。
心中仿若被冰棱锥心,泅出隐隐痛楚,问道:“你为何哭泣?”
贺兰槿抬起眸看着夙夜那绝美容颜,怨恨由心底滋长,冷道:“身为皇帝夺臣之妻,这便是你北宸国议和诚意。”
面对贺兰槿指责,原本有人禀告昨夜夙梵夜探使领馆,心中还坚信两人并无私情,可是她唇上隐隐唇印,分明是欢爱之后留下印记。
由于气恨,声音带着沙哑颤抖,“你是再怪朕破坏了你和荣郡王婚事。”
“对!臣妾心里已经有人了,这辈子不可能再爱上任何人,如果陛下只是想要臣妾身子,臣妾给你便是,只是你永远都得不到臣妾心。”
贺兰槿每一句话都如利刃刺入肺腑,得到她人得不到她心又有何用,竟然没有想到两个人爱如此深刻,她可还曾记得山崖之上承诺。
“朕再问你一遍,你心里爱那个人可是荣郡王?”双眸之中染满血红,隐隐薄怒。
贺兰槿清冷眸光看他,这个皇帝终于露出本来面目,也罢!既然他已经误会,也不屑解释,或许能够逃避侍寝,若是被打落冷宫,倒也落得清静。
“对!贺兰槿心中喜欢那个人便是荣郡王!”
夙夜闻言锥心锐痛袭来,她怎么会喜欢上丑奴儿?还以为她记得当初承诺,却原来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夙夜仰首发出声声长笑,响彻整个沉香殿,“哈哈!原来朕竟是拆散了一对有情人!”长笑过后便拂袖而去!
………………………………
第二十五章 情殇
贺兰槿神情冷漠看着夙夜离开,这世上没有那个男子可以容忍自己女人心中装着其他男人。
且不说她对荣郡王夙梵有无感情,独说北宸国皇帝提出悔婚一事,她对夙夜全无半分好感,却没有见到夙夜离开之时眼眸中隐隐哀伤。
幽暗眸光看着旷寂沉香殿,素手直接扯落头上喜帕,口中同样发出冷笑,大婚之夜独守空房,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何等羞辱之事,对于她来说却是大幸之事,这世上没有那个妃子会像她这般逃避侍寝。
潆珠听到殿内先后响起笑声,忙不迭从内堂奔了出来,唤道:“公主,公主,您没事吧!”
贺兰槿轻抬眼眸看向潆珠,那眸中是苦涩,从今而后,不论荣宠也罢,冷落也罢,她都是这北宸后宫中一员。
头上凤冠压头上着实沉重,素手轻抬欲伸手取凤冠,潆珠上前忙不迭伺候着将凤冠取了下来,索性将这一身喜服均脱了干净,换上了平日里素服。
贺兰槿看着床榻上摆放整齐凤冠霞帔,若非自己贺兰公主身份,怕是会和其他女人一并从偏门而入,没有机会穿上这凤冠霞帔光明正大嫁入皇宫。只是那所谓殊荣对于自己来说到底是福还是祸?
潆珠很不解贺兰槿为何要换上素色锦衣,开口问道:“公主,难道您今夜不睡吗?”
这样夜晚教她如何安眠,轻轻叹了一口气,“潆珠,去将白玉瑶琴取来。”
自成人礼之后,公主已经有一年都没有弹奏瑶琴,这婚之夜公主莫不是要抚琴,任谁都能够看得出公主心中苦闷,以琴抒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是!潆珠这便去将瑶琴取来。”
见潆珠离开,哀伤眼眸看着房间内那刺眼红色,映眼中竟是满目苍凉,房间内空气都散发着窒闷压抑,压得她透不过起来。
贺兰槿提起裙摆,迈着繁重步履走出大殿。
元昊就守大殿外面,见北宸皇帝怒气冲冲走了出去,原本心中还疑惑,此时见公主从大殿内走了出来。
“公主!”
贺兰槿阒暗眸光看她,声音有气无力道:“本宫只想出来透透气。”
元昊见到贺兰槿眸中阴霾弥散,带着几许哀伤,神色恭敬退到了一旁。
秋月高悬,星光璀璨,夜风吹过透体清凉,贺兰槿抬头仰望九天,遥看苍穹,都说人死了以后会变成天上星辰。
“母亲,如果您天上能够听到槿儿祈祷,请保佑父亲身体安康,槿儿会好好保重自己。”
红翎默默站远处,看着神情哀伤贺兰槿,此时心中隐隐心痛,此时伤心人又岂止她一个,这皇宫角落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再伤心。
潆珠抱着白玉瑶琴从内堂走了出来,没有见到贺兰槿,将瑶琴放靠窗子软榻之上,此时公主不定是出去了。
潆珠奔着寝殿外而去,见到贺兰槿默默地看着天边圆月出神,不知道想些什么?正欲上前北元昊从旁拦住,对她摇头示意她不要过去,潆珠知道公主心情不好,便是没有向前迈进近一步。
贺兰槿已经听到了潆珠步履声,此时贺兰槿也发现沉香殿内似乎少了一人。
“潆珠,你知不知道红翎她哪里?”
潆珠一直守沉香殿内,并没有见到红翎,她正欲开口,旁边元昊开口道:“回公主,刚刚还见到红翎姑娘,如今不知去向。”
红翎名为她婢女,是姨母派到身边保护自己,“也罢!随她去那里。”
潆珠见贺兰槿依然没有进大殿心思,毕竟此时已是初秋,夜晚深露重,“公主,秋夜寒凉,公主身子要紧。”
回到房间也是无法成眠,原本还想着要外面多待些时辰,也罢!“我这便与你回去就是。”
贺兰槿随着潆珠回到寝殿,贺兰槿缓步移向窗前,指尖轻触瑶琴,那晶莹剔透白玉,泛着银光冰蚕丝弦,此琴世间仅此一副。
是母亲月浓当年之物,能够弹奏出世间至情音符,亦能弹出如泉吟鹤舞月华浓美妙声音。
而姨母手中那副古琴,便是通体血玉雕琢,琴弦是用红色血蚕丝制成,亦能弹奏出世间美妙音符,却也能杀人于无形之中,是通往地狱夺命之音。
这些原本自己都是不晓得,均是二师姐红翎口中得知。
伸出手复有将颈上红玉锁片拿了出来,还记得当初红翎见到红玉锁片之时脸上那惊诧神情,似乎这个玉锁片也是有些来历,只是她一直都不肯说。
素手将白玉瑶琴抱怀中,来到床榻上,转过眸看向潆珠,“潆珠,时间不早了,你也去歇息吧!”
潆珠见贺兰槿怀中抱着白玉琴,根本就没有困意,公主每次弹琴均会点燃清香。
“公主,奴婢还精神着呢,不如奴婢为您点燃莞香,凝心安神。”
贺兰槿听她言,她若不离开她怕是要陪着自己坐到天亮。
“潆珠,明儿个是进宫第一日,依照规矩是要给这宫里长辈们敬茶,你去准备明日所需物什,准备齐了就睡下吧!还有记得明日将殿中大红色都换做素雅颜色。”
潆珠对贺兰槿吩咐从来不敢马虎,“是!奴婢这就去准备明日所需。”
“去吧!”还不忘叮嘱她要早些睡,明日还要早起。
潆珠点燃了莞香方才退下,房间内萦绕着莞香清幽淡雅清香。
贺兰槿将瑶琴抱怀中,身子缓缓倒榻上,素手轻轻碰触琴弦,已经有一年没有弹奏琴曲,这世上能够听得懂她琴音之人已经死了,她便发誓不再弹奏此琴。
却不知这幽幽深宫,御书房内,夙夜独自一人喝着闷酒,一颗心被她撕得粉碎。
所期望已久洞房花烛,竟是如此惨淡收场,她心里爱人是荣郡王。
………………………………
第二十六章 醉酒
夜空冷寂,淡淡清冷月华如薄雾一般笼罩,夜风吹动竹林沙沙作响,斑驳竹影夜风摇曳, 竹林平添几分诡异。
沉香殿西北侧竹林内,清冷夜风吹动黑色欣长身影,月光幽冷绵长,映照那人身上带着清冷萧条。
红翎一身黑色夜行衣,踽踽身影林间移动,见到远处背对着自己,那落寞萧条身影,心底泛苦。
紧步上前,神色恭敬道:“红翎见过少主人!”
夙梵幽深眼波晦暗不明,神色如僵尸,此时就连她都不敢笃定洞房花烛夜会发生些什么?
声音带着涩涩暗哑颤抖,“如…何?”
红翎第一次听到少主人如此慌乱声音,她留贺兰槿身边就是要破坏皇帝与绮罗公主关系。
“回少主,婚之夜绮罗公主与皇帝吵了起来,皇帝愤然离去,绮罗公主如今被弃沉香殿。”
闻言夙梵凝滞心口血气猛然畅顺,看来留槿儿唇角唇印起到了作用,那个位置是平日里很难咬到部位,他就知道没有那个男子会不介意女人清白。
他不知夙夜与贺兰槿曾经过往,不知夙夜乎不是唇痕,而是贺兰槿亲口承认她心中爱人只有夙梵。
夙梵俊朗眉目如画,唇儿勾起好看弧度,“好,红翎,接下来你除了保护公主安全,还要想办法不要让皇帝接近她。”
红翎见那仰首伟岸身影,脸上愉悦与刚刚凝肃相比判若两人,埋心间情愫不会比少主对绮罗公主少,却是不可以说出口。
她告诫自己,不要去自不量力奢望些什么?身份注定了他是主,自己只是个仆。
“是!红翎明白!红翎定竭全力完成少主命令。”
夙梵似乎又想到一件事,叮嘱道:“槿儿明日会去见那个老太婆,后宫可是冯家天下,你她身旁提点些。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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