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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报也-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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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子今天早上给我递了一封信，大概是说我这学期开始不知不觉的感觉在疏远她了，他不知道原因，猜想是不是因为之前在我家太懒，她解释说自己并非脏懒的人，只是很久没有回家的感觉一时之间松懈了；又担心是不是因为她有一些小缺点之类的。我真的不晓得怎么回复她，曾和沈沐陶谈过我不善于表达自己真实感受，沈沐陶说我其实把情绪都写在脸上，尽管自己尽量不表现出原因，但总会让人意识到结果。
说的简单点就是可能我因为什么事情闹了别扭，我不会表现出我不高兴的样子，但至此以后我会避开这类事情以及人，知道我自己想通了。我觉得他说的在理儿，我的确有在有意无意的疏远芽子，但是原因却不是她想的那样。真正的原因说出来我也是够小人，我纯粹因为女人的第六感，觉得她比起喜欢我更喜欢的是沈沐陶。
也许我当时太过幼稚和偏见，沈沐陶后来跟我说，每次我和沈沐陶吵架的时候（什么时候吵过架？），她都会在沈沐陶旁边劝他说：“张琼瑶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你不要闹脾气，她一定是因为……的原因才会这样的，之类之类。”
可我一直以来都不知道，直到后来沈沐陶跟我偶然说起，我才开始认真的审视自己是不是一直以来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他摆摆手，安慰我道：“算了算了，没缘分就是没缘分，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吧。”
总而言之，因为那天我迷迷糊糊，加之她的信写的让我云里雾里摸不清思路，所以我并没有给她任何回复，现在想一想，真的挺对不起她的。
下午的自习课，妈妈去开年级大会，班级里有点乱。我们班附近有一个阶梯教室（就是我睡觉的小屋外面），天气热的时候，我们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可以去那里学习。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张渊陆跟沈沐陶就天天在一起，也不知道在聊什么，每次我一靠近，张渊陆就停止说话，饶有深意的看着我，直到他们一起离开或者我走开。张胜有一次凑过来跟我说张渊陆是gay，我一开始还不相信，后来有次下课，听他跟金倪和顾蓉说自己初中喜欢的男生的事情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危机感。我必须要说明，我并不是一个同性取向歧视者，只是这年头，守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男生可太难了，外有强敌，内有奸雄的，最难的是这个男生还不是我的。
因为班级里有点乱，而我手头还有好几张卷子要写，五三练习册也落下好几节没做，于是我就寻思去阶梯教室学习，我问沈沐陶和曾檀要不要去阶梯教室，曾檀跟我点了点头，抱着练习册就要走。沈沐陶竟然不去，他说跟张渊陆约好了，一会先玩一轮**游戏（忘记名字），我因为他要跟张渊陆一起玩不去学校，吓唬他说：“你什么时候开始玩上游戏了？学不学习了，小心我给你告老师嗷！”
“随你。”他说。
恰巧张渊陆过来了，我冷漠的避开他，起身要和损儿走。张渊陆哎了一声，叫住了我们说：“你们俩，谁是御姐啊？张琼瑶你是御姐么？”
？
我疑惑的外了下脑袋，不明白他突然问的是什么，从本质来看，我顶多是个逗比吧……
御姐的话，应该是说损儿的吧。于是我好心指了下损儿说：“你看我这样儿，哪里御姐？”
张渊陆听说我不是，立刻把眼睛移走，上下打量了下损儿说：“你就是御姐啊。”
“她不是，那是别的班的。”沈沐陶看了我一眼，小声和张渊陆说。可我耳朵尖，不该听到的话总是听的特别清楚，他这么一说，我一下就想起来，林鸯的小名是玉儿，所以张渊陆问的应该是玉姐吧……
“你问谁是玉姐干嘛？”
“你不是你问干嘛？”他不答反问。
我也不惧他，继续道：“我知道她是谁，你告诉我原因，我告诉你是谁，公平不？”
他转了转眼睛想了想，似乎觉得生意不亏，就笑眯眯的看了眼沈沐陶，跟我说：“因为我要追沈沐陶，我想知道他喜欢的女生是谁，然后比她做得更好，我就有机会掰弯他，我说了，你说吧，玉姐到底是谁？”
比起惊恐，不知所措，气不打一处来等等情绪，最为明显的心情竟是羡慕，没错，我有些羡慕张渊陆可以当着沈沐陶的面就挑明自己喜欢他，并且想尽办法让他也喜欢他，我要是有他一半的勇气……凭我这长相，我也没戏。（又黑自己…）
－－－－－－题外话－－－－－－
大家（有人在看吗喂），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你会选哪一个？
………………………………
第三十章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中）
“别闹了，张渊陆你玩不玩了？”，沈沐陶跟我摆摆手，说：“去学习吧，我玩几把就去。”
“小心点我妈一会可能会回来。”同学们并不知道我妈去开会，以为是去别的班上课什么的，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中午妈妈吃饭的时候说开会以后要说事情。
“你不去告诉就行。”顾蓉说。
我看了眼，以沈沐陶为中心分别有顾蓉、金倪、张渊陆、章鱼哥、顾念、梁北北，什么游戏需要这么多人玩？损儿在后门抱着书等得有些不耐烦，眼神带着冰渣的瞪着我，我赶忙小跑过去，跟她出教室，回头又有点担心的看了眼沈沐陶，可一想到张渊陆刚才问的‘玉姐’，我就郁闷之极，心想：被老师发现拉倒，被发现正好教训教训他们！
阶梯教室里不只有我们班的同学，还有几个小a班的人在后面几排坐着，我跟损儿选在靠窗户的前排坐下，把窗户打开，这样过堂风就可以吹我们了。损儿虽然在学艺术，但成绩也保持的很好，我坐在她旁边受到感染，怒刷里2篇题，对了对答案…
数学的数列怎么这么难搞…
我想请教损儿错题，瞄了眼专心致志的她，不太敢打扰，往她的草纸上一看……
什么鬼？都是露点的女像，而且每一个都胖胖的。
我小声道：“你干啥呢？小小年纪不好好学习，满脑袋都装着些什么啊”
“什么什么啊？”她说，顺着我的眼神，看到了自己的本子，一脸正气坦荡荡（面无表情）的说：“这是艺术。”
“画家大人你数学作业写完了么？数列你会不？”
“我还没写呢，先写的化学，数列你问沈沐陶啊，他不是早就学过了么？”
“啊？”我怎么不知道？我说的吗，大爷怎么一脸闲出屁来的打起游戏了。“你一说我想起来了”我把书合上，放在桌子上磕整齐，起身说：“他打了快一个大自习的游戏了吧？我去看看去。”
“缺儿”我要走，损儿在后突然说：“你别太上心别人的事，他怎么样不关你事。”
“他不是别人，他是我……”喜欢的人，“我同桌。”我说。
我一个人回到班级，发现班级里没有多少人。在教室里的人一个个的表情都甚为凝重，心里漫起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我加快脚步走进教室，看到徐浩远，刚想问他沈沐陶他们去哪儿了，就听他用鼻子哼了声，抬屁股就走，嘴里说了句：“奸细！”
啊？谁？什么情况？
我完全状况外的环顾四周，发现大家的眼神隐约都透出一些距离，这感觉特别像一开始我来这班级的时候，甚至比那时候还糟。
我看到张胜也抬头瞅我，急忙走去小声问：“咋了到底？”
“不是你吧，告状的人”
“告什么状？我刚才一直跟曾檀在阶梯教室学习了，告哪门子状？”
“我猜你也不能”他如释重负一般，解释道：“刚才沈沐陶他们让老师叫走了，去小黑屋（指的是我妈的办公室）了，看上去老师挺生气的。”
“玩游戏被抓到了？我就告诉他们别玩别玩的。”
“问题是，刚才走之前，张渊陆说一定是你告的状，要不然不能你前脚刚走，你妈就进来了。”张胜微微调大音量说。
我余光看了看周围的人，虽然没抬头，但都在等我解释。
“真的跟我没关系，我刚才就直接和曾檀去阶梯教室了，我也没拿手机，我就知道我妈去开会了，走之前也跟他们说了小心我妈回来，不信等曾檀回来了你们问她就知道了。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两面三刀的事儿。”我也调大了音量解释。
说完，我又看了眼大家，看起来跟刚才并没有什么不同，但我该说的话都说的，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把练习册放下，一声不吭的往我妈办公室走去。
走在路上，遇到了面如土色的众人，沈沐陶和张渊陆走在一起。张渊陆先看到了我，白了我一眼，侧头跟沈沐陶说了句什么，沈沐陶手揣在兜里，鼓鼓囊囊的，像是在握拳头，我赶紧跑过去解释：“沈沐陶你听我说……”
他伸手打断了我的话，看也不看我说：“张琼瑶，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说完就偏身错开我，跟张渊陆一起并肩走着，背影看起来特别心事重重，张渊陆回头看我，我总觉得他那天生带着笑的嘴此刻是在嘲讽我。
“你用你的耳朵看我，我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没数？我说不是我，你相信我行不行”我不知打哪儿来的勇气，低着头又跑到他面前抓着他的袖子说。
“今天以前我也以为我最了解你”他用手推开我抓着他袖子的手，头也不回的走进教室。
－－－－－－题外话－－－－－－
如果他说没时间，并不是真的没时间，只是没时间去见你。原谅我情绪低落。
………………………………
第三十一章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下）
一次两次，沈沐陶总是这样不信任我。为什么他不能相信我呢，只是不听别人说话先听我解释这么难么？说起来，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我们从没有比较深入的聊过天，或许我以为的心有灵犀并不是真正的默契吧。真傻，泰戈尔说，眼睛为他下着雨，心却为他打着伞。他分明误会了我，我还在替他找理由。
因为他推开我，我自己也没站稳当，就往后踉跄了几步。沈沐陶顿了顿，转身像是要伸手扶我，张渊陆说时迟那时快摁住了他的胳膊，拽着他往教室里走说：“不用跟她多说。”
我在教室门口踌躇了一下，转身往阶梯教室走去。现在沈沐陶根本不听我说话，我坐回去也是尴尬。
回到阶梯教室，曾檀瞅见了我就把她的练习册往里挪了挪，问道：“你问明白了？”
“啊？”
“数列啊，你不是去问题了么？”
“没，沈沐陶他们玩游戏被我妈抓到了，然后去小黑屋训话了，不知道说什么了，但大家都以为是我跟我妈告的密，沈沐陶也不理我了。”说到后来，我嗓子有点紧，委屈的感觉越来越浓，我赶忙把头转向相反的方向，咳嗽了一声，假装挠痒痒一样的把有点湿的眼角擦一擦。
“啥？”一激动她彪出东北话来，“怎么就是你了？跟你有毛关系啊？你解释啊。”
“沈沐陶不听我说……咳，不听我说话。”我感觉情绪太糟，不想把情绪带给损儿，就低下头。
“走”她把书摔在桌上，啪的一声，因为我离桌子近，震得耳朵嗡一下，后排的同学也不明就里的抬起头瞅着她，“我跟你去解释去。”
又被拽进教室，教室里压抑的气氛跟气势汹汹的损儿形成强烈的对比，她把我拽到沈沐陶旁边，张渊陆坐在我的座位上，先是看了眼沈沐陶，沈沐陶拿着练习册看，头也不抬，张渊陆转过头微扬起下巴瞅着我，抖着腿说：“呦，叫人来啊。”
“我可以给她作证，今天这事儿跟她没关系，我们刚才一直在阶梯教室了。”损儿不理张渊陆，张渊陆有点尴尬的摸了下鼻子，坐直了身子，说：“你跟她就寸步不离了？谁知道她什么时候说的呢。”
“去的时候，她确实开了小黑屋的门，可她都没进去。”
这时候沈沐陶放下了书，抬头看着损儿，张渊陆继续说：“你看，去了吧，果然去过小黑屋了吧。”
“我去小黑屋是去看我妈在不在，今天她去开会，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我寻思看一眼她回没回来呢。”
“那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那你有证据么？你凭什么一口咬定傻缺儿……张琼瑶告密啊？”
损儿的背影此时看起来好伟岸啊！我心里想。
“干什么呢？不学习干什么呢你们几个？”不知道我妈什么时候来的，一点声儿都没有，我瞄了眼她的鞋子，啊呀，今天穿平底鞋，没有声音，怪不得他们会被抓到。
“我们讨论题呢，老师”张渊陆笑得春光融融的看着我妈，这人怎么不去当演员？
“回座位坐好”，我妈指了下张胜说：“班长，你去叫阶梯教室的同学回来，有上厕所的同学现在去，我们等一会开个班会，我有事情要说。”
我跟损儿回到位置，沈沐陶依旧坐在中间，不过我隐约觉得他的凳子挪的离我远了些，如坐针毡。我起身，假装去厕所。
几分钟以后，我看大家都往教室里走，只得跟着又一起进去。却发现中间坐着的变成损儿了。
“他说想坐边上，中间热，我就跟他换了”没等我问，损儿先说了。
“哦，好。”想离我远点了啊，他。
啪啪，王老师拍了两下手，我们一齐抬头看着她。她说：“今天开会了，咱们在高三以前还会再有一次分班考试，大家都知道学习成绩基本决定了分班的情况，但这次主任也说了”她顿了顿，四下看了一圈，制造出一种恐怖的气氛，“如果班主任觉得谁不适合留在这个班级，是有权利让他离开这里的，所以你们都给我老实点，好好学习，马上高三了，还一天天扬了二正的，没有一点好学生的样子，甚至一些自以为学习挺不错的同学，还聚众在自习课上玩游戏，你们不学别人还学呢，这么自私呢？再这样下去，我告诉你们”她拍了下讲桌，因为气氛过于凝重，这一拍震耳欲聋，我一震，她继续说：“谁我都不留，管你什么成绩的同学，别影响别人。”
“还有，今天让我叫到办公室的同学，我把你们名字都已经记下来了，假如下次考试成绩比最近一次的低，马上离开这个班级。”她深呼吸了一下，用缓和的语调说：“自习吧，又不会的题去找老师，不许在教室里研究。”说完，她走出教室，几乎没有脚步声。
约莫着走远了，身后的女生小声嘀咕道：“王老师这回真是怒了啊。”
嗡~书桌震了一下，我的手机怎么是震动？我记得我调成静音了啊，打开手机，我看到是来自沈沐陶的短信，往他那儿看了眼，他没看我，把手机揣回兜里，我打开看，内心忐忑：“我真恨你。”他写道。
………………………………
第三十二章 有且仅有一次（上）
一瞬间我不记得怎么呼吸，把手机收起来以后就拿起书一动不动，配合着惨白的脸样子看起来像是死去的人。他说他恨我……呵，没想到他对我感情那么深刻。张琼瑶！我狠狠的掐了自己大腿一下，力气真够大，差点掐出眼泪来，现在可不是自怨自艾的时候，我一定要保护他才行！我要保护他，假如他不想离开，我说什么都不能让他走，不管他讨不讨厌我。
我记得上次沈沐陶的成绩特别高，除了语文和化学平易近人意外，其他的分数都特别的飞扬跋扈。沈沐陶还跟我说其实高考要是能这个分数，他就放心了。
这次的事情以后，假如他没有超过上一次的成绩，谁晓得王老师会不会真的说到做到，把他送出我们班呢？说真的，快高三了，假如他现在进到小a班学习，凭他的交际能力和适应力，估计很快就能融进那种气氛里，那里也没有张渊陆，也许…这才是他最好的归宿。我不想离开他，说真的，如果能任由我任性，我一辈子都想黏在他身边，无论去哪里，我都希望跟他在一起，他也喜欢跟我在一起……可人生不如意十之**，哪有那么多事情由得我任性？可那时的我还是倔，也称得上我的优点……
语文不是那种短时间内可以快速上升的学科，而且就算作弊也容易让人发现，那阅读题分析一个人一个思路，那作文就更不用提了。所以，我把目光转移到近水楼台的化学。
这两天，我有意无意的总是去问我妈妈化学题，这让她很是开心，因为她觉得我成绩上不来就是因为不问问题，所以一直要求我有问题马上解决。问得多了，她就会不经意的说出一些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的话来。“这次考试，题挺新的，都是最近的高考原题，不难但都挺绕弯的，所以想得高分很难。”
“啊？那怎么办啊？我这么认真学，成绩要还是退步，也太打击我学习的积极性了吧！”我用手扶着额头，小眼睛滴溜溜的转。
“没事，这次是我出题，你要是担心，可以把今年新高考题拿去做一做，我办公室桌子上就有一本高考卷子，你肯定考试以前是做不完，但是过一遍多做几次，也是能多学会点知识的。”
“妈妈你这不是泄题么？”
“滚蛋，我也没给你我出的题，让你多做点题你就开始嘚瑟上了是不是？”
我倒是把不得你能给我你出的题，这样沈沐陶就安全了。我想。
我原本是一个什么样的孩子呢？怕大家不了解，我需要多说几句。我是那种胆小怕事，做事情讲究绝对的原则底线的人，从小到大，只要撒谎必然被收拾，所以我从不撒谎，也从不作弊，一路上光明磊落到大，到了大学以后也是如此，大学作弊分两种人，第一种求过；第二种求第一。整个大学时光里，我年年奖学金（没有得过最高的那种），全凭实力，从不抄袭。但有时候是挺难受的，因为不公平的事情，别的人因为抄袭比我分数高，我不在乎这些，说真的，我难过的事情是我的努力被不公正的手段抹杀掉了。好，不说太多了，总而言之，我这种一板一眼的孩子，当初自以为是的为了‘救’一个还在讨厌我的人男孩，开始了我的特务行动。
沈沐陶不理我，是因为他觉得要不是因为我去告老师，他们就不会被发现，如果没被发现，可能如今他也不会陷入要离开的麻烦中。我试图几次与沈沐陶说话，他都态度冷淡，可我就是那种贱皮子，我得到机会就回去说句什么，随便什么，趁机透露给他化学题都是高考题。
他似乎听出我的意图，抿着嘴似乎思考着什么。
每次简短的对话结束时，我都会说，相信我。
………………………………
第三十三章 有且仅有一次出格（中）
这期间，沈沐陶和张渊陆的关系变得更加好了，只要没有课，他们就会去阶梯教室里上自习，我心情复杂，但心事却不能跟任何人说，以至于损儿，张胜，包括芽子都试图让我跟他们聊聊天，因为我看起来太忧心忡忡了。
距离王老师说的考试还有不到一个星期，大家都在高压环境里学习，我也担心自己成绩不好，万一卡在分班线里，到时候尴尬。而沈沐陶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好好的学习，我整天见到他的时间很少，不知道他的进展如何。
在距离考试还有3天的那个中午，我去妈妈办公室里吃午饭，与往常不同的是我兜里揣了一个usb，妈妈吃了饭以后说要去睡觉，我说我想用她的电脑看一会动画片，15分钟以后就去睡，她不疑有它，过一会儿就离开了。办公室里除了我以外，就还有一个女老师和她儿子，她儿子和我一届，学习倍儿棒。她们坐在我对面，我怕我一会儿拿出usb的时候，会被发现，所以首先打开电脑，淡然的输入开机密码。等过了大概7、8分钟，我内心焦躁的想骂街的时候，她俩终于起身了，我听那女老师说：“你去睡觉吧，我去里面睡了，晚上放学的时候……”
说时迟那时快，老师进入里屋的时候，我掏出usb，插进妈妈电脑里，搜索出了考试题，拷进u盘，把u盘塞回兜里，前后不到5分钟。问题是，用过电脑以后，会留下痕迹，在文档上会显示出最后使用时间，我赶紧用手机搜索如何去除痕迹，大概又折腾了10分钟，在我学习过以后正在清理痕迹的时候，我听到熟悉的高跟鞋脚步声，啪嗒啪嗒，想夺命音符一样让我心脏猛烈跳到，手也哆嗦起来，门开的时候，我终于把文档恢复到了夜里11点多的最后查看时间。
“咋还不回去睡觉呢？你看什么还没看完呐？”王老师说。
我把电脑合上，起身，嘘了一声，示意她里面有人在睡觉，跟她一起出门，说：“忘了看时间了，现在去睡。”
有些惊险，我还是完成了我的不道德无底线的偷窃行动。一个人躺在阶梯教室的小屋里，受良心的谴责让我辗转反侧，我手里攥着usb，心里一遍一遍想着这是为了沈沐陶，无信仰的我又开始跟各路神仙祷告说要是这次分班我们还在一起，要是这次沈沐陶成绩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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