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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报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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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他像是在命令我，语气有点生硬。他不高兴了？可我又不是故意的，干嘛不让动啊？我转过头委屈的想。
“就这么呆一会儿，好么？”他换了语气，异常温柔。都说女生是听觉动物，此时听他在我耳边呢喃轻语，我觉得不只是脚麻，腿也软了。他像是知道我的情况一样，轻笑了声，用手环住我的腰，让我不会顺势软在地上化成一滩油水。
他的力道有点大，这让我们完全的紧贴到了一起，我怕我他嫌弃我肚子上的肉，一直吸着气维持着一个能维持住的最纤细的腰的状态，小口小口的换气。
我特别害羞，又有点心有不甘。这算是拥抱了吧，我想象中我们的拥抱是那种面对面的，这样我的脸才能埋进他散发着皂角味的校服里，头也刚好可以倚在他的肩膀上，总之现在的感觉，怪怪的，有些还没准备好的感觉，不过更多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受，我的心跳的飞快的时候，从背后传来的，是他一样激烈的心跳。
半天他才放开我，我的脚已经不麻了，敏捷的回身退出一步。呼……还是这个距离让人能喘的上气，我觉得我现在面红耳赤的，羞涩的抬眼看他……
这货看起来好正常！过于正常了吧？！脸不红气不喘面无表情的。我甚至有一瞬间开始怀疑刚才感受到背后的心跳，是不是因为我太胖了，心跳幅度大，肉有缓冲作用，所以一起颤了。
结果马上发现他太能装了…
“你……咳”他破音。
我噗的笑了，虽然我知道不应该笑，赶紧抿嘴听他说，他清了清嗓，肯定的说：“看起来你不难受了。”
后来我才体会过来，他紧张的时候才显得格外严肃正经，之所以能看出他在紧张，主要也是因为，他那时刻微笑的嘴紧张地抿成一字型了。
我这心也是大，刚才还哭得不能自拔，现在却美滋滋的，经他提醒，我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这下完蛋了，我本来就是老师家孩子，平时行为就要小心些才好，现在这么肆无忌惮，给妈妈丢脸了不说，那个讨厌的物理老师也有了更多的理由可以跟人说我妈的孩子不行。
“沈沐陶，我是不是犯错误了？”我可怜巴巴的拽着他衣角说。
“你没错！他怎么能那么说你，人本来就各有所长，你物理差一些，可别的科还不错呀，没事儿的。”
“可我不敢……也不想再上物理课了。”
“不上就不上吧。”他说，“哥哥给你补，下次考试逆袭给他看，什么东西，我的女……宠物只有我能欺负。”
下课铃声响起……
“哎呀，我害得你也逃课了！”我皱着眉担心道：“物理老师能不能跟我妈说你逃课啊？你之前去找你姨的事情我妈还误会着你出去玩了呢…这可怎么办？”
“哎……”他顺势愁云惨淡，意有所指的说：“那可不行，你快去跟你妈说说，我得在她那儿留下好印象才行啊。”
“啊？”我傻乎乎的啊了声，他探出头，看了看楼道，物理老师从前面的楼梯下楼了，他跟我勾手道：“出来啊，你这么委屈，得把事情跟你妈说说，这事儿啊，要我说也真不一定是因为你，可能有大人之间的什么原因也说不上，不过是我的猜测……反正你就把事情告诉你妈，表明一下你不想上物理课的态度，那么多物理老师呢，你妈妈应该会让你去别的老师那里学习，你随便听听，然后到哥哥这儿来，我给你划重点。”
………………………………
第十五章
之后我让沈沐陶先回教室，我去办公室找我妈，跟她说了刚才物理课的事情。她听了以后特别生气，却努力在我面前表现的平和，说：“行，那以后物理课你就去阶梯教室那屋自习吧，妈妈给你找别的老师，宝宝你不用管别人说什么，只要努力做了就行，每个人都有她的弱项，妈妈不希望你对于弱的地方有太大的压力，一切都尽力而为就好，妈妈就想让你快乐。”
可妈妈明明醉了以后说希望我可以学习很好，她同事的孩子学习都很好的…她这辈子都好强，什么是都力求完美，可总是由着我自己的成长，我不知道这是对还是错的。再后来的一次跟沈沐陶出去旅行的晚上，我们关着灯聊天时，他说：“我其实一直觉得你太依赖王老师了，她也太宠着你了。我真的怕你以后在我们看不到的时候受伤，你知道世界不会因为你的单纯而变得简单的，你要学着长大才行，我现在保护不了你的。”
我记得那时候完全理解不了他说的话，只觉得为什么所有人都说我很单纯，单纯难道不好么？人为什么不可以一直简单又单纯呢？如果很幸运的，真的能单纯一辈子，又有什么问题么？
他知道我的不理解，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只是在我以为他睡着的时候轻轻叹了句：“有时候想着你不要变，至少你不要变才好，可又希望你能快点长大，这样……”
“这样什么？”我问，他没说话，只剩下长长的呼吸声，“沈哥哥你睡了？”
没听到他的回答，我的困意也袭来了。
物理课事变的当晚，我在床上扑通扑通的翻滚着睡不着，满脑袋都是今天沈沐陶突如其来的背后拥抱和意外的额头kiss，我们是在一起了吧？可我还没告白呢，他也没说他喜欢我呀？不按进度走我好乱啊。不知道折腾到什么时候，我我睡着了，还做梦了。梦到我跟沈沐陶接吻了，是我也不是我，我在第三视角，看着我和他接吻，那个我可漂亮了……哎，我真的能那么好看么？
第二天醒来以后坐床上自我检讨：张琼瑶你怎么这么猥琐？怎么就亲亲了？哎呀……亲就算了，还没有感觉就是看着…哎呀想什么呢！啊啊啊啊…
今天的语文课以后就是物理课，我在下课后直接带着练习册冲进阶梯教室里自习，物理书，讲义，练习册，笔记一应俱全，可我看得明白，自己写的时候就一窍不通，连自己错在哪里都看不出来。丧着一张脸打铃以后的过一会儿走出教室（怕与物理老师遇到尴尬），发现沈沐陶手插在裤兜，半靠着站在教室对面，腿又长又直让人想翻白眼。我们那时期的校服裤子还是那种大运动裤，直上直下，松松垮垮，走路带风，很多人都忍受不了这样难以言喻的裤型，偷偷去校门口的裁缝店里把裤子收紧，改成哈伦裤的样子，这个伟大发明的创始人就是眼前的这位沈沐陶同学。他这一改，掀起一种时尚，大家都跑去改，不过有的人改得太紧，被主任发现，要求同学恢复‘朴素清纯’的高中生形象，不要把注意力过多放在打扮上，还煞有介事的让老师把需要改回校服样子的同学写出来交给他检查，或许是因为沈沐陶这改的太合身或者别的原因，总之我妈没有让这个鼻祖改，只是抓了几个太紧身的同学。我的校服和发型一直都是‘好学生’典范，一来我离高层部分是在太近，下手就挑我，二来，我腿粗，所以裤子一直很合身（微笑脸）。
“摆pose呢，大模？”我假装手里有相机咔嚓咔嚓的按着按钮，上蹿下跳。
“等你。”
“干嘛~”我撞了他一下，嘿嘿的笑着。
他挑了下眉，也冲我嘿嘿笑，我看着他感觉莫名有点傻，我寻思着我笑的估计比他还傻，于是收了收表情，却意外地把视线集中在他嘴上，他说：“过来问问你一节自习物理以后的学后感。”
“哎呀……”他一说我恢复闹心了，把书颠了颠给他看，想表现我真的努力了，他却以为我是要让他拿书，自然地接过去了，我也不拒绝，我暗自耸耸肩，继续说：“老娘跟物理实在道不同，不相为谋。”
他若有所思，翻了翻我惨不忍睹的练习册，跟我一起回到教室。
………………………………
第十六章 你又坐在我身边了
那天晚自习快开始的时候，我同桌吴宇莫家里有事，请假了，刘强去后面空位上坐着，损儿又去补课了。
吃晚饭的时候张胜拿着饭盒和筷子走过来坐我旁边，坐在我对面的沈沐陶说：“你上我旁边坐着呗。”
“为啥？”张胜掰了一小块我的香蕉吃着问，我瞄着张胜饭盒里的红烧肉，伺机而动，却被他一筷子拦下，我小心眼儿的把我的香蕉往自己的桌上放了放，他才给了我一小块。
沈沐陶大老远喊着刚走进来的芽子说：“商芽，快来，张胜说有好吃的。”
商芽啊了一声，走过来坐在了沈沐陶旁边，扫了一圈我们的菜以后说：“你们吃的这么好啊，我晚上就吃了个面包，看得我好馋了。”
“我这儿有肉，你尝尝！”张胜说。
哎呦？我瞪着我炯炯有神的小眼睛跟沈沐陶交换了个眼神，我嗅到了不平等的气味，我家的猫……发情了？
芽子猝不及防拿过沈沐陶的筷子夹了块肉，“嗯，好吃！沈沐陶你也尝尝。琼瑶你虽然减肥呢，但吃一口没事~”说完她给沈沐陶夹了一块大的，看我盒里有，就没给我，然后把筷子还给沈沐陶。
我对于她拿沈沐陶筷子的事情有点别扭，努力劝自己不要表现出来，显得小气吧啦的，而且人家现在跟你又不是名正言顺的那种关系呢……
“咋不高兴了？”芽子突然说，我还以为她说我，赶紧调整表情，却听到张胜干巴巴的说：“没有！”
“我给你吃个小面包报答你吧。”芽子从兜里拿出一块小面包递给张胜，我故意道：“我也要~”
“没有了，人家就给我了~”张胜跟我做着鬼脸说。
吃晚饭我跟沈沐陶去扔垃圾时，我说：“哎，你觉不觉得张胜他~有点怪？”
“哪方面？跟某人有时候一样的那种怪？”他是不是再挤兑我？我瞪他，这话堵的我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他看我不说话，跟我说：“哎你还记不记得高一的时候，你跟商芽说她晚上说梦话的事儿？”
“那是假的，我逗她的~”
“真的是假的么？她真的没说什么？那为什么从那以后就感觉你们的关系一般了呢？”
“哎呦我冤枉，真的不是因为她说什么梦话的原因啊！”
他耸耸肩表示算了，这动作跟我的好像，不过比我的好看。
回到教室里以后，张胜跟沈沐陶两个人偷偷摸摸的说了几句话，我表示不关心，坐回座位开始准备苦大仇深的跟物理较劲，等到做完这一章，就去找别的老师问。语文老师今天看自习，我听到高跟鞋声快到门口的时候，身边的椅子上突然飞来一个书包，看着怎么这么眼熟，我往书包飞来的方向看，对了，这不是沈沐陶的吗？他快步走过来急促道：“快往里挪，老师快进来了，让她发现就不好了！”
我紧忙往右串了一个座位，把他的书包递给他。这时候老师走进来，环视一圈，说：“班长把不在的同学统计一下给我。”
张胜哎了一声，我顺着他声音方向看，才发现他正坐在沈沐陶位置上，旁边坐着正往我们方向看，看不出表情什么意思的芽子。
我刚要问沈沐陶，他就先说：“没错，就是因为张胜抢了我的位置，我没位置坐才过来的，你不要自恋瞎想。”
你不说我还就真没瞎想……你说这么多空位，您怎么就偏挑我旁边坐还把椅子移这么近呢？聪明如我是不会戳破他的，但表情不好控制，我努力显得自然地嗯了一声，但眼睛却弯了。
………………………………
第十七章 最大的秘密
张胜去交名单，往回走的时候咳嗽了一声，我和沈沐陶抬头看他，他也不知道冲谁挤了个眉眼，
“哎咦儿！”我受不了的小声道。
沈沐陶盖住眼睛表示自己眼睛受不了这种刺激。
“你……”
“你……”
我俩一起说。气氛一下子就粉红了，本来坐在一起两年感觉挺习惯的，可能是因为昨天的事，和已经很久他都没在上课的时候离我这么近了，所以我感觉他雄性荷尔蒙特别浓，特别让人……害羞。
“你先说……”
“你先说……”
又一起说的！我捂着脸，说：“要你先说你就先说！”
“你今天做的物理题拿过来，我给你讲。”他拿过我的练习册，说：“你要说什么？”
“你不是不想坐我旁边了么……”
他本来给我改题的手一顿，转了下笔没看我说：“你怎么这么想？”
“要不为什么……不跟我一桌了……”
“你怕我太帅影响你注意力嘛，都高三了~”他笑说。
“什么啊！你走了以后我成绩可下降了一阵子，这回物理……”
“所以我后悔了”他改完了一道题，翻了一篇。
“啊？”
“我后悔跟你分开了，不过没关系，以后你跟我考一个大学就好了。”
“你开玩笑呢吧！沈同学，我们可不是一个层次的，我顶多努努力跟你一个城市。”我瘪着嘴，虽然不愿意贬低我自己，但事实就是如此。
“那也行。”他三下五除二把我做了一节课的练习册看了一遍，错题也改了，递过来说：“你看看哪里不懂，问我。”
我拿着练习册看着第一个错题一阵钻研，不一会儿，不好意思的挪过去道：“这里这个公式干嘛的呀？还有上面的推导我看懂了，但我指定推不出来……”
他特别耐心的给我讲，一种不会换一种，没一会儿我就混沌大开，吆西！嗖嘎！这么回事儿啊！大神果然厉害，我崇拜的看着他，他这会儿才有点得意起来。这要换作他问我，我早就没耐心尥蹶子不干了（讲真，这属于无意义的假设，他问我的情况估计这辈子难以发生……）
一节大晚以后，我脑袋涨涨的，沈大神讲的题，我懂了7、8分，另2、3分不是我笨或者他讲的不好，实在因为他离我太近了，我……荡漾。
放学铃响，他东西少就收拾好了，实际他也没从包里拿出什么来，这节课除了给我讲题，就拿了一张数学卷子，也写到背面第二个了。
教室声大，他跟我说话我没听清，凑过去问：“你说啥？”
“我说！”他加大音量，“上次我跟你说，我对你的感觉变了的事！”
“啊？”
“你就当成我最大的秘密，你不是也有秘密吗，等高考完，咱们交换秘密吧。”
我的秘密全写脸上了，可他的秘密我却好想亲耳听到，怎么都不吃亏啊，我说：“……成交！”
回家以后，我在日记本上这样写道：我似乎猜得到他所谓最大的秘密是什么，但我不想现在就猜出来，似乎我们都在等待一个更深入了解对方的机会和一个看得到未来的时间点，我想它早晚会出现的，现在……我要做的就是追赶他，无论他想去哪里，我都愿意跟他走，只希望，我有那个跟他一起走的实力！
写完日记，我大喊了一声：“妈妈！”
在客厅刷练习册的妈妈的吓了一跳，以为我出了什么事儿呢，赶紧跑来，大力推来门发现我安然无恙，道：“你吓我一跳，咋的了？”
“你说我现在努力，来不来得及考b大医学部？”
“呵呵”
“呵呵？！”我恼羞成怒，我自己也知道我不行，但你要不要这么无情的嘲笑。
“啊，你不是开玩笑的……医学部？你想学医啊，心理啊？张琼瑶我告诉你不可能啊，你别想这个，换别的妈妈都不拦着，这个不行，你们家有遗传基因的我告诉你……”可能觉得自己说的有点过分，松了口气说：“我帮你看看有没有你这成绩够的别的学校啊…你怎么想去b大？”
“别说了……慢走不送……”我起身把妈妈送出去，闹心巴拉的坐在椅子上想，沈沐陶他的分数，一定回想去最好的学校试一试的吧，最好的医学院应该是b大的吧……
哎呦……我从小到大别人家孩子说自己要去什么什么大学的时候，我从来都不说话，因为我一直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行，可现在越大越会欺骗自己了……
为什么沈沐陶跟我的程度差那么多呢…不行张琼瑶，不能打退堂鼓！人要有梦想的，万一见鬼了呢？！
咚！一拍桌子，我大笔一挥，在草纸上写下几个大字贴在墙上：近期目标，校考进入年级100名！
………………………………
第十八章 还没
谁说爱情一定会让人沉迷，影响学习来着？什么歪理邪说？拖出去斩了！我张琼瑶不服！有了沈沐陶的强势助攻，加上课余时间的补习，不久之后的我和物理终于不是两个世界的了，在期末考试的考场答到物理的时候，我竟然觉得有点……简单！
于是非常不要脸的，在所有高三考生都毫不放松的准备继续加把劲儿时，我们开始策划所有考试完事儿以后的小半天，出去浪一下。
一直以来，我和沈沐陶都互相看不上对方的衣品，他人长得清秀，却喜欢穿花衣，颜色撞击感特别猛烈；我人长得复杂，却喜欢简单的样式，非黑即白。沈沐陶总是笃定的说我之所以喜欢黑白颜色的衣服，是因为黑色显瘦，白的百搭。其实除了黑白两色，我还挺喜欢红色的，没特别原因；沈沐陶其实挺喜欢粉色，我高中时期特别厌恶这个颜色，觉得特矫情。等我老了些，有对于这个颜色改观，热爱上了，可这个时候的沈沐陶已经开始穿白衬衫了。他又用他的角度揣测我，是因为岁数到了，觉得自己得装嫩了，想回锅一下，真够毒舌！
高三上学期，我感冒以后，天气开始正是换季，我闹了衣服荒。去年这一时期的衣服现在全部都大的不像话，所以磨着妈妈这周末放假领我去买衣服。选来选去，我看到了一件红色的条纹毛衣，一阵强烈的购买**下，我不顾其实底部肚子的位置还有些窄，硬是买了回来，寻思等考完试出去玩的时候穿着，然后跟沈沐陶发短信说自己买了件新衣服，红色的。沈沐陶说：“巧了，我也刚买了一件毛衣，也是红色的。”
然后我们决定谁都不穿这件去学校，到考试结束以后那半天出去玩的时候再穿出来。
毫无理由的约定下，导致我即使买了新衣服也不能穿，妈妈以为我是觉得衣服不合适，一个劲儿的抱怨说：“让你挑舒服的穿，你看，买小了吧，我给你退了去？”
“别介！”我头摇得像拨浪鼓，又不想提前暴露我要出去玩的野心，于是说：“过几天就瘦了！能激励我减肥！”
费尽周折，最终，在考完试的中午，我回到教室，把校服拉锁拉到最好，包的严严实实的等着沈沐陶他们到来。芽子说她要整理寝室，不来了，高宣扬和赵彦恒说以后到，张胜和沈沐陶还有损儿我们几个先到教室里集合。他们一个一个到了，看到我包的像球，纷纷往窗外道：“你有那么冷？一会穿外套就好了，你校服拉那么高干嘛？”
“时尚时尚~”我眼神游移，寻思沈沐陶怎么总是迟到！索性探出头看向教室外，正对上鬼鬼祟祟往教室里看的沈沐陶，搞笑的事，他也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
“你俩时尚到一起去了哈！”损儿又开始损我俩了，沈沐陶啊了一声，表情呆呆的特像我。这可不好，他还是保持他的样子吧，我像他就行了，要不白瞎他的智商了。他打量了我一下，随即掌握情况，笑道：“保持神秘？那一起脱？”
张胜听到一起脱，本来莫名低迷的情绪突然高昂起来，挑着不怀好意眉毛说：“一起脱？你们在玩什么紧张刺激又色情的游戏？好羞涩！”
“滚蛋！”我们齐声道，又相视一笑，我倒数：“3、2、1……”
我俩把校服拉开，意料之外情理之中，我们果然是买了同款。
“我靠！”损儿忍不住爆粗口，“你们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发展成穿情侣装的关系了？”
“没！”我说。
“还没！”他说。
这多一个字，意义可就大不一样，因为这个还字，我又喜欢上他一次……
………………………………
第十九章 不欢而散
穿了外套，我们几个人一起往校门走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沈沐陶刚才说的还没，让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们四个并排走，我故意走在最左边，损儿难得因为地上有些滑所以勾着我的胳膊，她右边是张胜，站最右边的是沈沐陶。我们出门口的时候，刚好碰到了数学老师，老师眼睛滴溜溜的扫了我们几个几下，我看着她的目光在我和沈沐陶露出的一样的衣服上停留比较久，心里担心她会说什么，可她什么都没说，笑呵呵的说：“这是要干嘛去？”
“放松一下，嘿嘿。”我说。
“哦，也好，偶尔放松一下也能减轻点儿压力，那去吧，早点回家，今天听说晚些时候会下大雪。”
“知道了老师。”沈沐陶说。
跟老师告别，我们打了车去吃向往了很久的火锅。本来嘛，天冷就要吃火锅才对！出了校外，我尴尬的情绪就减轻了些，打车的时候，张胜坐到副驾驶位置，损儿坐左后面，沈沐陶坐右后边，我坐在他俩中间。我因为有一点点不自在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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