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报也-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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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没说啥，就是嘿嘿笑。

　　　　吃完早饭后，爸爸说要买点过年的年货，说过年的时候，姐姐（阿姨的女儿）也会回来，让我陪他出门拎东西。

　　　　路上他偶然的问起了我妈近况，我跟他说了我不喜欢她认识的叔叔，说那个叔叔对妈妈确实不错，可是似乎瞧不上我的样子。

　　　　爸爸抱着胳膊走在我旁边，并没有向着我，反而说：“那就行了呗，对你妈好不就行了，他本来也没有义务照顾你啊，你也不是小孩子。”

　　　　“我不是要人家照顾，我没说我需要照顾，我只是不喜欢那人，感觉他也不喜欢我。我不想让他来家里。”

　　　　“那是你妈家，不是你家。其实你和阿姨叔叔对于爸爸妈妈来说，都只是客人，你跟他们没什么区别，客人得顺着主人，因为那是在主人的家里。”

　　　　我脚步一顿，脑袋嗡了一声，不敢相信的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是你的家人，只是你的客人么？”

　　　　“理是这么个理。”他背着手似乎不觉得哪里不对。

　　　　此后我再不说话，由他问什么，我就答什么，像是个礼貌的客人该有的本分。

　　　　他让我去挑想吃的冰淇淋，我梗着脖儿摆手道：“不了，主人想买什么我就吃什么，客人哪有那么多挑的？”

　　　　几番这样模式的对话以后，爸爸意识到我的情绪，于是不再跟我说话，只是冷冷的走在冷空气中，拎着年货回家。

　　　　回去的时候，阿姨已经到家了，在洗衣间里洗着什么东西。

　　　　我把东西放到厨房里以后，有些疲惫的坐到沙发上。阿姨这时候拿着拖把走了出来，没什么表情的拖着地，我低头看了看我脚下刚才因为走在雪地上脏脏的，在地面上留下的痕迹，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想接过拖把自己打扫干净，阿姨一挥手隔开我的手，生硬道：“不用你干活，你别嚯嚯就行。”

　　　　我没吱声，脱了鞋子，径直走进厕所里。又一股脑的把委屈告诉给了沈沐陶，发了很久都没回我，期间爸爸来门口敲门，柔声问道：“宝宝想吃什么啊？”

　　　　“不吃了，不饿呢，你们吃就行，不用管客人了。”

　　　　“张琼瑶你能不能不揪着点儿毛病就不放了？”

　　　　“话是你说的，现在倒是我的不是了。”

　　　　“她怎么的了？”阿姨问。

　　　　“生气了！”爸爸说。

　　　　“因为啥？我就说让她别嚯嚯屋，她就生气了？这么大气性呢？”她小声说，我听到了。

　　　　“你跟她说那话干啥啊？她咋就嚯嚯屋子了呢？”爸爸似乎维护我的样子稍大声说。

　　　　“你现在是跟我喊呢呗？行，姓张的，你行，你现在就跟我喊了是吧！你喊吧，我走！”

　　　　他们在外面吵得翻天，似乎起因在我。

　　　　这时候沈沐陶发来微信说：“你是他们的女儿，这是永远不会变的，叔叔阿姨只有已无对你父母好，如果对你还算可以，就不要要求那么高了，肯定不会像你父母对你那么好的，可能对于你叔叔阿姨来说，你算是客人吧，你爸爸或许是这个意思呢？”

　　　　“不是的，我特意有问过一边，他就说我是客人，不是家人。”

　　　　“你对我来说也是过客啊。”

　　　　“……”我不知说什么，发了省略号。

　　　　“难道不是么？父母也是啊。过往的最爱我的客人就是父母。没有人会在你生命的所有时刻的，所以都是过客，人生来就是孤独的。”

　　　　“可话这么说，我也会伤心的。”

　　　　“这是实话，也许你不爱听。”

　　　　“我爸爸和阿姨因为我的事情，也吵起来了。阿姨说要走呢。”

　　　　“你怎么想？”

　　　　“我……其实她对我爸爸真的不坏，要不我走吧。”

　　　　“你好好跟他们沟通，哪有非得谁走的？乖，好好说，快去。”他说。

　　　　我打开门，眼角还挂着泪花，不知道这么看起来是不是楚楚可怜。我跟阿姨先解释说我生气是因为爸爸刚在在外面说的话惹得我伤心了，跟阿姨没关系；又跟爸爸说不要因为我跟阿姨发脾气…

　　　　爸爸看我抹着眼泪，不明所以，只是解释道：“爸爸无论怎么说，都是你爸爸，爸爸都是爱你的，你心里要有数，刚才爸爸算是口误吧，嗷，别哭了宝宝。”

　　　　阿姨在一旁站着却还没消气，她嚷道：“你看，姑娘生气跟我一点关系没有，你跟我喊什么喊？收拾屋照顾你连工作都不要了过来陪你，我做成这样了还有错了？”

　　　　“谁让你来了？谁让你收拾了？谁用你照顾啊？别说的跟我欠你的一样！”爸爸指着厨房跟我说：“你上那屋呆着去，这跟你没关系。”

　　　　他们吵架这事儿，说着跟我没关，我也脱不开干系，也许我这个‘客人’真的是惹人生厌的不速之客吧。

　　　　嚷了很久，咣的一声，我听到门关上的声音，爸爸一脸火气的开门把锅里的饭菜拿出来说：“吃饭，你去叫姥姥来。”

　　　　“阿……阿姨呢？”

　　　　“不用管她！”他大声道，这话似乎不是跟我说的。

　　　　我去叫了姥姥出来以后，心里复杂的敲了敲阿姨的门，道：“阿姨，吃饭了。”

　　　　“你们吃吧！我心脏难受，喘不上气，你们不用管我！”她大声说，这话看样子也不只是说给我听的。

　　　　－－－－－－题外话－－－－－－

　　　　校园纯爱莫名家长里短了起来，本不想写这些没人喜欢的事情，但这是张琼瑶经历的事情，直接过了，似乎会把一些事情的线索给漏掉，所以尽管晦涩又揭短，我还是写了出来，或者添油加醋也可能轻描淡写。
………………………………

第三十章　沈哥哥要回来了！

　　　　直到第三天我离开，他们的关系也没有好转的意思，谁都不让着谁。夜里阿姨竟还把睡梦中的我从沙发上叫醒，跟我抱怨爸爸的脾气，他的病，知道后半夜……

　　　　我走的时候，爸爸问我过年在哪里过，我跟他说因为老爷在妈妈家，所以过年就在妈妈家里，不过来了。爸爸眼神黯淡了几分，点了根烟出门说道：“我送你。”

　　　　我不晓得是不是自己天生就是感性成分占优势的人，每次从爸爸那里上火车的时候，爸爸的眼神我都是不敢看的，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前，跟他嘴里说着让我快点走不一样，他的眼睛充满着不舍，那个神色让我每一次都在转身的时候眼眶湿润。

　　　　回到妈妈家以后，妈妈给我做了几个她比较拿手的菜等我，姥爷也没有先吃。在饭桌上，妈妈问我这几天怎么样，有些事情隔着手机可以掩饰，但面对面的时候就藏不住了。我变了脸色，妈妈说：“他们难为你了？”

　　　　我寻思了下，避重就轻的说了我睡沙发，他们因为我可能有了点小矛盾之类的话。妈妈脾气来的快，有特别护短，听到我语气里受委屈，一下就炸毛了，说要不要她跟爸爸谈谈，后来一翻手，自己打破自己的话，道：“算了，以后你都别去他们家了，受那委屈干什么？”

　　　　“可是爸爸在…”

　　　　“他有能力让你不受委屈么？他配做一个父亲么？他为你做了什么？这么多年不都是我一个人养的你么？他做过一点事儿么？”

　　　　“我不想听了妈妈……”我没了胃口，饭还剩了一大半，停下了筷子放到桌上，道：“他始终是我爸爸。”

　　　　姥爷因为耳背，我们的对话他都没有听到，只是看到我把筷子放下了，问我说：“不吃了？多吃点！”

　　　　有时候很羡慕姥爷，什么都听不到是不是会比较快乐呢？

　　　　这漫长的假期已经过了1/4，唯一让我感到灵魂都在快乐的事情就是沈沐陶回来了。他在回来的晚上就约我明天早上见面，说想陪我一整天。

　　　　我当然觉得好，不能更好了。

　　　　很久不见，我短短的头发已经留到了脖颈，日记本里他高二那年曾说过喜欢黑色长发穿着白裙子文文静静的姑娘，像刘亦菲那样的。但因为高中时期我的头发管理权不归属自己，所以一直留着男生一样的短发，一毕业，我再没有剪头发的理由，所以一次都没敢减。

　　　　有的人头发天生长得快，像损儿，现在已经梳着披肩发，打扮的很成熟了，而我还散发着乡土气息，近乡情怯是不是说的就是我现在的心情？知道明天就见他以后，我把衣柜的门全都打开，东翻西找也找不到合适的衣裳，裤子也怎么穿都觉得显得腿粗，头发也没有个样子，活像个大蘑菇。

　　　　屋子里没有大镜子，我又不敢太明目张胆的去客厅里照镜子，妈妈若是问起来我不好解释。于是畏首畏尾的用小镜子上下扫视，然后又手机的照相机当镜子，不知道选了多久，最终决定了穿白色毛衣和黑色小脚裤，加军绿色的羽绒服。

　　　　把衣服准备好以后，已经很晚了，我上床躺着看美妆视频。

　　　　对于化妆这种事情，也是煞费苦心。我不想把脸抹得很厚像日本艺伎那样，也不能完全不修饰，眼睛又小，贴了双眼皮贴的话又怕它露到外面看着别扭，唇膏的话还是粉色的吧……

　　　　这么一边惦记着，一边看着视频，再一睁眼就是闹钟响的时候了。

　　　　沈沐陶约我10点见，问他为什么选这个时间的时候，他笑的很大神，道：“让你多准备准备。”

　　　　“准备什么啊？见你还要准备什么？”我嘴硬道。

　　　　“你可以理解成睡眠准备~我也没说你准备什么。”即使看不到他，我依旧能想象到他抿嘴要笑不笑的样子。

　　　　谨慎又谨慎的画了个淡妆，把半长不短的头发绑上又散开了几次，最终决定带帽子。

　　　　早上妈妈看我忙碌的样子，问道：“出去玩儿？”

　　　　“嗯。”我装作不在意的随意应道。

　　　　“跟谁？”

　　　　“同学~”我说。

　　　　“你哪个同学我不认识啊？”她白我一眼不再继续问，又说：“几点回来？”

　　　　“那不一定。”

　　　　“不许太晚。”

　　　　我看了她一眼，想到了叔叔，她仿佛跟我心有灵犀似的，气势弱了下去，说：“反正别太晚，不回家吃饭的话，告诉我一声。”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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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今天天气预报说很冷，可我不觉得。阳光洒在我的眼睛里，让我睁不开。这样的天气，出去见他，再合适不过了不是么？

　　　　有人说距离一百米的时候，最心动，我也这么觉得，我想爱情的感想大抵都是相通的。

　　　　他说自己刚才去陪他妈妈买了点东西，现在在我们家前面的超市那边，要我往那边走。

　　　　也许是因为太久不见，我竟然在看到他以前有些尴尬，竟然一边走路一边用手机相机反复确认脸上有没有不对的地方，还紧张到自言自语起来：我穿的衣服没问题，鞋子也好看，脸上…就那样，他不打扮都好看真是不公平，一会去干吗？随便啦嘿嘿嘿，啊嘤，还紧张，张琼瑶你个怂包！

　　　　路人大叔从我旁边那路过时那皱着眉的疑惑眼神我记忆犹新。

　　　　但看到他的一瞬间，脑袋里的想法全部化为一缕白烟，脑袋里就剩下：我靠，这就是默契啊，他穿的衣服跟我穿的简直是情侣外套啊！选衣服的时候，我简直太机智了！

　　　　再也忍不住的把嘴角挂在耳朵上，嘿嘿的傻笑起来，太油腻腻的晃着身子蹦蹦哒哒的招手，现在想想都觉得傻气的冒泡。

　　　　他也笑眯眯的看着我，抬了下下巴示意了一下自己看到我了，然后指了下信号灯说：“站着别动，我过去”。

　　　　我们像是韩剧那样的隔了一个斑马线的距离，灯变色的瞬间，我的心咚的一声，咚咚的一声，跳的错了拍。

　　　　他走过来，跟以前一样，在人群中那么的与众不同，仿佛有他在的地方，别人都是被去掉色彩一样的黑白色。

　　　　他走过来，跟以前一样，闲云野鹤的样子与众不同，仿佛什么事情都在掌握之中一样，匆匆的路人都仿佛失焦了。

　　　　我忍着想跑去的心，一直放光的盯着他看，他被我如狼似虎的眼神盯得不自在了似的，不经意的顺着风抖了一下刘海……

　　　　这时候我听到旁边大学生模样的两个女生激动道：“你看那男的！你看到了么？好帅啊！”

　　　　“哇靠！真的！哎哎哎！往这边看了！”

　　　　我侧眼瞅了她们一样，嘴不自觉的瘪着吧唧了几下，手动不乐意。像我这样小心眼的女生，完全不喜欢被人跟我喜欢一样的人，看到就算抢。

　　　　我光顾着用我的小眼睛没有威慑力的瞪人（可能看起来就像正常睁眼睛似的？要不她们咋一点反应没有呢？），没留意他过来了，那两个女的也不急着过马路，还瞅！

　　　　沈沐陶伸手捏了下我瘪瘪着的脸，喷笑道：“你这是什么表情？学鲶鱼呢？哈哈哈！”

　　　　我转过头的时候，那两个女生正儿八经的跟我对视了起来，其中一个忍不住嗬了一声。

　　　　嗬你大爷！以为是说相声呢？！

　　　　不理她们，我问他去哪里。他掏出一个手表说：“我的表坏了，想去修修…”

　　　　“啊，右边的马路，过了就有。”

　　　　“右？”他看向左边。

　　　　因为他是对着我站，所以左右相反。

　　　　我伸手指了指说：“西边。”（十字路口，他从北边来，现在我们往西边去。）

　　　　于是我们站在马路边上预备过马路的时候，我听到刚才那两个忙着看我沈哥哥，没来得及过马路的女生说：“果然长得好看的男生不是gay，就是瞎子，啧啧…”

　　　　“真的是，白瞎了！”

　　　　同学，你有没有考虑过控制音量？我都能听见！

　　　　我泄气的耷拉着肩膀想：是吧，可不是么…现在我的程度还是配不上沈沐陶的吧。大腿怎么这么粗？脸也丑丑的，沈沐陶刚才都笑我是鲶鱼来着了。

　　　　他也听到了，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反身走去一脸严肃的说：“同学。”

　　　　“啊？”两人完全没想到会跟‘帅哥’搭话，惊慌起来。我以为他是去给我匡扶正义的出头去了，赶紧去拉架（看戏）。结果他做了一个超级丑的鬼脸，没忍住笑了下。

　　　　然后他说：“我这样也好看么？她喜欢！”他指了我笑着的我说。

　　　　“有病吧！”其中一个女生拉着另一个过马路去了，嘴里叨咕道。

　　　　“大兄弟，我以为你要证明自己不瞎，怎么去证明自己丑……呢？脑回路这么奇特，果然是沈沐陶。”

　　　　“他们刚才不是定义了么，长得好看的男生不瞎既gay，我又不好看，他们凭什么说我瞎了？我分明赚了，你这么软乎~”说着又要捏我，我扭捏娇嗔的躲开了，但总觉得现实跟韩剧有时候还是不一样哈，一般电视剧里，都是会说女朋友多美多美的，他跑去说自己多丑多丑，真是…够了……

　　　　“我说你夸我一下不行哦？”过马路他想拽着我，但我有些害羞，躲开了以后又后悔的拽住他的袖口道。

　　　　“不能夸你……”他自言自语似的说。“总夸你，你该骄傲了。”

　　　　“切…”我鄙视他，嘴角却没皮没脸的又扬起来，“话说，从刚才开始，你拎的是什么？药么？”

　　　　他张口就说道：“啊，给我妈买的东西。”

　　　　“骗人的吧，你不是跟你妈一起去买东西么？那怎么不直接交给妈妈呀？”我腆着脸伸手道“是给我的吧~”

　　　　“变聪明了，不适应啊，说！你把我的傻琼瑶藏哪儿去了？”他被我揭穿了也没懊恼，也就把手里的东西拿到我面前给我看说：“这是我上学那地方的特产，跟酥饼差不多，别的吃的也想给你买了，但行李箱装不下而且很多都带不了，等你以后想我到受不了飞来找我的时候，我就给你买。”

　　　　“不要撵~谁会那样，机票贵死了。”我撒娇道。“乖儿砸，快给妈妈吧。”

　　　　“傻闺女，爸爸是怕你拿着沉，打算回家的时候再给你，但书包坏了，没来得及修。”

　　　　“冻手，放我书包里。”

　　　　“这么心疼我？”

　　　　“然后书包你背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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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要不我们去留学啊？

　　　　沈兄弟一脸的不情愿却还是背上了书包，在路边就把我拽到了内侧，然后淡然的抬腿过马路。把手表放到了表行，留了发票，我们就去吃好吃的了。

　　　　冬天，当然要吃火锅啊！

　　　　那会儿我刚听说家这边新开了辣庄，似乎是一个明星的店，所以也赶着流行带他去了。四方形的桌子，我们对着坐，火锅里沸腾出来带着辣味的水蒸气把他变得有些模糊，而且周围都是人，于是我索性起身，坐到了他旁边，把衣服放到了刚才坐的位置。

　　　　正在我酣畅的沉浸在美色与美食之间时，他突然问我：“琼瑶，你有没有留学的想法？”

　　　　“哎？”我被他突然的一问，有些反应不过来，下意识反问回去：“你呢？”

　　　　“我考虑过啊，所以才问你有没有想去的国家，我跟你一起去。”

　　　　此话一出，我的脑袋已经浮想联翩，似乎此刻已经踏入异国他乡，与他一起租了一个不大却温馨的房子，举案齐眉，嘿嘿嘿嘿…

　　　　“你想什么呢？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了，这位少女你控制一下。”他把手伸到我眼前晃了晃，强行带我回到现实。我立马说：“你想去哪个国家？然后我考虑看看啊~”

　　　　“医疗发达的国家的话，当然是美国，日本这类的国家了，不过去美国的话，费用应该挺贵的，我们可以考虑看看亚洲的国家。”

　　　　“亚洲的国家啊~日本？韩国？！”我想着李钟硕，激动的提议道。那会儿李钟硕还不是万千少女的老公，还不算有名，我之所以喜欢李钟硕，是因为在手机里看到他的照片，一瞬间以为是我沈哥哥，所以才一发不可收拾的喜欢上的。我有跟他说我很迷这个韩国欧巴以后，他就得了韩国欧巴抵触症，一提起就皱眉头，真不知道，如果他知道我是因为他们长得像才说喜欢以后，是个什么反应……

　　　　他夹了一块肉放到我的盘子里，眼神居高临下的扫视我，说：“你去那儿的目的不纯洁啊，不准去。”

　　　　“啊~”我故作失望的感叹道，说：“那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啊？”

　　　　“你会说韩语么？”

　　　　“额……可以学嘛~”我给他的杯子里添了点茶，说道。

　　　　“不然，咱们可以假期的时候去看看，然后再决定去哪里，你说怎么样？”他折中地说。

　　　　一起旅行？羞羞~“好啊！”我轻快地答应，然后补充说：“那我回头去学学韩语，不然到了那儿以后，咱们俩都蒙圈了，那就丢人到国外去了。”

　　　　“说实话，咱们俩长得都挺像韩国人的，我之前还被人当成韩国人了呢。”他说。

　　　　我耸了耸肩，吃了几口肉，突的有些苦涩道：“要是真的一起生活到别处了，也很好吧，离现在的生活远一些，可能对大家都很好。”又吃了几口肉，别过头擦了擦因为太辣而流出来的鼻涕，我说：“可是，会不会很贵啊？说真的到现在我都不晓得我家到底是个什么程度的家庭，也不知道能不能有富余的钱供我去留学，不过估计他们应该也比较想让我的赶紧独立打包走人吧。”

　　　　“你不要总是这么悲观的想事情啊，留学什么的我不过是先提出来，咱们还有很久时间可以准备啊，而且说是要在亚洲，搞不要会有更喜欢的国家想去，万一是欧洲呢？”

　　　　“哎~悲观的思考，乐观地面对是我的人生态度，可是吧……”我不自觉的感叹了一声，想着自己和他生活在欧洲，马上要起范儿了，觉得未来无限光芒万丈。

　　　　“你这人啊。”他见我又开始幻想，无奈的摇了摇头，宠溺的跟着我一起构思未来。

　　　　“对了……”他见我一直吃肉，往我嘴里塞了片生菜，才继续说：“要是你在家里呆着不舒服，就找我。”

　　　　“去你家？”我瞪大了眼睛调戏道。

　　　　“嘶……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总想来血气方刚的成年男性家里，你这是搞事情啊？”他温顺的低着头，用手帕纸擦了擦嘴角，然后突然眼光一转，诱惑一般的wink道：“我倒是很欢迎…”

　　　　“咦！”我调戏不成反而骑虎难下，一溜烟挪着凳子往离他远的地方挪了挪，说道：“大变态，一点都不纯洁！”

　　　　谁料看着他单薄，俯身长臂一伸，拽着我的凳子腿就连凳子带我的挪回到他旁边，而且紧贴着坐，吓得我赶紧恭顺的坐好，微微耷拉着脑袋，手脚也都虔诚的缩缩起来。

　　　　“吃的满脸都是……”他用纸给我擦了擦脸说。

　　　　“走吧，想着下一个行程出发，哥哥今天就陪你了~陪吃陪喝结束了，现在你想去哪儿咱们就去哪儿。”

　　　　刚才话题的余韵还没消，我自顾自的一个人在脑中飙车上高速，我真是越来越觉得高中的时候认识的那个温柔的像绵羊先生一样的少年，实际就是一只大尾巴狼。

　　　　抬眼看了他一眼，嗯？分明一脸正气啊…？

　　　　啪，轻拍了自己一下，道：“你真是个女流氓，一天天的总是，啧，烦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