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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上枝头:殿下嫁到-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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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事后银货两讫,再不相干。”反而倒是她无所求,这人情若是一旦欠下了,将来可就万万不好还了。

    “痛快,那我便当艳娘你应下此事了,稍后若有求到的地方,还望你不要推辞。”

    “这些且后议,公子还是先说说你的法子吧!”

    微微勾唇一笑,云舒声音清脆的低声对艳娘耳语道,“只要那姑娘死了,这两位公子自然便作罢了。”

    话落,艳娘眸光惊恐的望着云舒,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她的意思是

    让自己杀人?!
………………………………

第二百二十二章 他的疑心

    瞧着艳娘一脸的惊恐之色,云舒却忽然笑开,“我只当艳娘是个胆大无比的人,怎地这么一点子事儿就给你吓到了。”

    “若说旁的事情,奴家或许还不怕,只是这涉及到人命官司,奴家也奉劝公子一句,还是勿要随意说出口的好。”

    “人命?艳娘想到哪里去了,在下说的可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

    “只要那姑娘不在天外仙了,那不管那两位公子如何争执,自然便不再是你的过错。”

    闻言,艳娘的眼中却不觉闪过一抹纠结。

    将那人送出天外仙倒是容易,只是那可是棵活的摇钱树,她将她栽培已久才变成如今这般,若是就如此任其离开的话,着实是太过可惜了。

    似是看出了艳娘心中所想,云舒不禁勾唇一笑,“我道艳娘是个通透的人,怎地也会被这些世俗的想法给困住?”

    “奴家是个生意人,凡事不讲旁的,只论银子,将那朵花移栽倒是不难,但是却可惜我在她身上耗费的心力和钱财,更何况,奴家这想法虽俗气了些,但是却很务实。”说着话,艳娘的手执起了云舒的袖管,“便如公子这般,若非是见您穿了一身玲珑坊的衣物,奴家不会在此与您多叙。”

    玲珑坊那里出来的衣物自然没有凡品,想来这位姑娘也是个不简单的,正是因此,艳娘才会与她在此叙话。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这套衣服,云舒不禁微微挑眉,这倒是她大意了。

    “话虽没错,可赚了银子也要有命花才行。”

    “公子这是何意?”

    “此事若是处理不好的话,就意味着天外仙会同时得罪了工部尚书和西宁侯两府的人,不知艳娘的背后有多大的势力,能够与他们对抗?”

    一听这话,艳娘的脸色顿时一僵,神色略有些忧思的没有搭话。

    “想来天外仙赚的银子也是不少了,艳娘何必因小失大呢!”为了这么一点点小利益,届时万一将整个天外仙都搭了进去,怕是就有些得不偿失了吧!

    “那若依公子所言,奴家便该直接舍弃了她?”

    瞧着艳娘似是终于下定决心的样子,云舒方才缓缓笑道,“见你果然上道,我便与你指一条明路。”

    “愿闻其详。”

    “天外仙虽然名气颇大,但是奈何这丰鄰城中青楼并不止你们一家,想来这竞争也是不你既然如此舍不下这个姑娘,便不如利用她再帮你最后一次。”

    “嗯?”

    “将人送到醉逍遥去,届时不管发生何事,都不与你这天外仙相关。”说着话,云舒的眼中不禁闪动着冷冽的寒芒,令艳娘的心下稍有惧意。

    “醉逍遥”神色微思的重复了一下云舒的话,艳娘的眸光忽然豁然一亮。

    祸水东引!

    这倒是个极好的办法,将人送到醉逍遥去,那么就意味着工部尚书家的公子和西宁侯府的公子不会在天外仙闹事,他们若是再要争夺的话,也只能去醉逍遥而已。

    只不过

    想到什么,艳娘的眉头不禁微微皱起,“可是这两位公子的事情想来醉逍遥的人也知道,那她们如何还会收下那丫头呢?”

    收下那个丫头的话,就以为着会惹来麻烦,怕是醉逍遥的人没那么傻吧!

    “那就要看艳娘你如何安排了,我想着这么一点点小事应当是难不住你的,你若是非要我连此事也帮你一并计划周全的话,倒也并非不可,只是恐会要多打听一些你天外仙中的秘事了。”

    闻言,艳娘的眸光不觉一闪,随后微微一笑,更见妩媚风情,“那便不劳公子费心了,奴家自行想办法。”

    见状,云舒也朝着她弯唇一笑,两人心照不宣。

    “既然说完了奴家的事情,那公子便说说你的条件吧!”她可是个重诺的人,既然听了她的法子,那便该将这个人情还给她才是。

    “倒也并非是什么大事,只是需要你行个方便而已。”说完,云舒在艳娘疑惑的目光中对她耳语了几句,却见后者缓缓点头,眼中稍显意外。

    她倒是没有想到,对方让她做的,竟然是如此简单的事情!

    “公子可想好了,这事情可是没有回头的机会,今后若是再来次求助的话,便是另一番买卖了,您当真只求这么一点子小事?”

    “话出语落,绝不反悔。”

    看着云舒一脸正色,艳娘才算是真的放了心,二人私下商议了一番,不在话下。

    回到皇子府之后,云舒先去了一趟绮兰苑,见卫菡并没有因为她的离开而生疑,这才放了心。

    冬儿见她一脸的汗水,便心知她是急着赶回来的,便赶忙拿过绣帕为她擦拭着。

    一旁的琉璃和琉玥虽然心下奇怪,但是却只当不知,生怕惹祸上身。

    至晚间,趁着卫菡安寝之后,云舒方才去了夜倾昱的书房。

    瞧着他也在眉头微蹙的忙碌着什么,云舒便心知,尤家的事情也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怕是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回来了?”不经意间抬头见到云舒站在房中,夜倾昱不禁朝着她微微勾唇。

    “可是尤家的事情有何为难之处吗?”

    提到尤家,夜倾昱的眸中便划过了一抹暗光,“尤康近来身子多有不适,城中对此流言纷纷,都说是尤彦动的手脚。”

    话说到这的时候,夜倾昱漆黑眼睛微微眯起,眸光愈见冰寒。

    近来这些事情都是一件接着一件,像是有人计划好的一般,根本就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但是云舒听闻夜倾昱所言,却忽然扬眉问道,“难道不是吗?”

    他早就有意让尤彦去夺取尤家的家产,为此还在暗中对他诸多帮助,难道这一次不是尤彦动的手脚?

    见自己的图谋被云舒一语道破,夜倾昱也不遮掩,反而是大大方方的承认,“只是与他说了计划,但是想来他还未曾动手,不该是赶在这个风口浪尖之上出事才对。”

    尤彦不是那般没有分寸的人,他若动手必然不会让任何人寻住把柄。

    “若果然如此的话,那就意味着夜倾瑄和尉迟凛连尤家都盯上了,这一次出手不可谓不是大动作。”

    “尉迟凛?舒儿确定是他动的手脚?!”

    “针对玲珑坊而来,不似夜倾瑄该有的举措,是以我心下猜测着,必然是尉迟凛所为。”

    闻言,夜倾昱不禁稍有疑惑,“这般说来,他已经知道了你还没死,也知道玲珑坊是你的地方?”

    “想来是还不清楚,只是在试探而已。”

    毕竟一直以来,玲珑坊背后的主子都没有现世,初时在北境之地经营,后来忽然搬到了丰鄰城,这些都很难不令人生疑。

    不管尉迟凛确不确定她还活着,只要能够逼得玲珑坊背后之人现身,那么就是对他们就是有益的。

    倘或果真是她,那便要一举除掉,而若不是她,想来他们就要设计拉拢,毕竟玲珑坊敛财的手段可是丰鄰城中人人觊觎的。

    这般一想,云舒漆黑的眼中似有寸寸冰刃划过,冷冽至极。

    “舒儿打算如何反击?”一味受辱并不是她的性子,想来她今日出府也是去安排此事了。

    “对方的招数还没有使尽,我眼下并不打算出手。”

    “哦?”

    “不止是我,你也不要让尤彦有何举措,总要等对方将所有的戏份都唱完,这才热闹呢!”

    听闻云舒如此说,夜倾昱本还微蹙的眉头却不觉渐渐舒展。

    他伸手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薄唇方才凑近她,脸色却忽然一变,“你受伤了吗?”

    话落,夜倾昱便不管不顾的径自去解云舒的衣衫。

    见状,后者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扇到了他的手背上,“殿下这借口未免找的太过拙劣了些。”

    忽然被云舒扇了一巴掌,夜倾昱不禁一愣,敢情她这是以为他又不怀好意呢?

    “我是闻到了你身上有些药味,是以才误以为你受伤了而已。”

    而随着夜倾昱的话音落下,云舒的眸光却忽然一暗。

    药味?!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神色不变的应道,“想是方才去玲珑坊寻娟娘的时候染上了一些药味,她因着近来的事情忧心思虑,是以病倒了。”

    若是同夜倾昱说起的是与冬儿一般说辞,拍是会令他担心,是以云舒便又随口胡诌了一句,倒是编的很像那么回事。

    “原来如此。”一听云舒如此说,夜倾昱方才放了心。

    可是就在云舒离开他的书房之后,夜倾昱唇边的笑意却渐渐淡了下来,随后便听闻他朝着燕洄吩咐道,“近几日得闲的时候去云舒那盯着些,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言,燕洄心下不禁觉得奇怪,“盯着云舒?!”

    殿下这是怎么了,为何忽然怀疑起云舒来了?

    “去玲珑坊是白日的事情了,怎么可能到现在身上还有气味,我恐她是骗了我。”说着话,夜倾昱的眼睛不禁微微眯起。

    舒儿

    你到底在隐瞒什么?

    因着夜倾昱和云舒一直都对丰鄰城中的事情放任不管,是以城中的流言也就愈演愈烈。

    这一日娟娘方才要出门的时候,不料却被刘秉义堵了个正着。

    “妏娟!”

    忽然听到有人唤她的闺名,娟娘诧异的回头望去,却只见是刘秉义一脸激动的站在她的面前。

    “妏娟,果然是你,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一边说着,刘秉义快步朝着娟娘走去,不料却被玲珑坊的下人伸手拦了下来。

    看着刘秉义的一脸激动之色,娟娘的脸色却冷得可以。

    “刘公子,有何贵干?”

    “妏娟”听闻娟娘对他是这般称呼,刘秉义神色稍怔,眼神稍显落寞。

    周围的百姓见又有热闹可看,不禁渐渐围拢了起来。

    眼见周围的百姓都对娟娘指指点点,刘秉义的眸光不觉一闪,随后神色愈见悲戚,“妏娟,我千里迢迢的来此寻你,你总算是见我一见了。”

    “公子误会了,若非你拦下我的话,我此刻正要外出与人谈生意。”

    “谈什么生意,好生和你相公回家过日子去吧!”不知是何人在人群中喊了一声,矛盾直指娟娘。

    闻言,娟娘神色一凛,转头朝着人群中张望了一下,便与一个獐头鼠目的男子对上了视线,随后她便低声朝着一旁的下人吩咐了一句什么,这却不得而知。

    “你当日已经将我休弃,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公子难道忘了?”

    “之前写休书给你原非我本意,如今我已然后悔,你为何不愿再与我重修旧好?”

    娟娘本打算直接离开,可是听闻刘秉义这话,却见她从袖管中掏出了一张纸,“唰”地一声扬在了他的面前。立书人刘秉义,从幼凭媒娉定曲氏为妻,岂期过门之后,一直无所出,正合七出之条,因念夫妻之情,不忍明言,情愿退回本宗,听凭改嫁,并无异言,休书是实愿娘子相离之后,重梳蝉鬓,美扫娥眉,巧呈窈窕之姿,选聘高官之主。解怨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刘公子大抵是忘了,当日你写休书之后,便将我赶出了府中,我既然已经净身出户,那今日要不要与你回去便也是我自己的选择,你若再一直纠缠不休,咱们便只能去见官了。”

    “见官?!”

    “无故当街调戏女子,这罪名虽不算大,可是对你而言,也不算小了。”说着话,娟娘的眼中充满了威胁的凝着刘秉义。

    后者不知她此言是真是假,是以也不敢再贸然前进。

    然而恰在此时,人群中忽然有人说道,“这娘们好生厉害,自己不守妇道竟然还说的如此冠冕堂皇,这休书还随身带着,看来就是铁了心不准备与你回去了,依我说呀,你还是早些回家是正经,别再此耽搁了。”

    听闻这人所言,旁边的百姓也纷纷跟着附和,均是对娟娘指指点点,口中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

    一旁的周伯见此,便想要出言与其理论一番,可是却被娟娘挥手制止了。

    她慢慢扫过眼前的这些人,眸光虽冷,可是却始终未置一词。

    小公子既是自有安排,那她只依她所言行事便是。

    被人如此指指点点的说三道四她也不是第一次了,当日经营玲珑坊的时候,也一样有许多不赞同的声音,可是最终她都挺过来了,今次自然也一样。

    想到这,娟娘隔着玲珑坊的下人朝着刘秉义微微启唇,“你随意闹,若是服软,便算我输!”

    话落,她便径自带着人离开,也不再理会刘秉义是何反应。

    与此同时,她朝着一旁的小厮问道,“方才那人可派人盯住了吗?”

    “已经盯住了,待会儿人群散了就会下手。”

    “好。”

    她倒是要看看,究竟刘秉义找了多少人在暗中帮他散布这些谣言,刻意误导这城中的风向。

    倘或没了这些人,怕是他就孤掌难鸣了吧!

    尽管娟娘一直不曾对这件事情做出正面的回应,可是她难得与刘秉义见了一面,却已经是令众人激动的不行。

    本以为会看到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的样子,谁知却这么简单就轻松过去了。

    很显然刘秉义自己也没有料到,他在玲珑坊门前蹲守了好些时日,好不容易今日终于堵到了娟娘,本以为会借此机会再大闹一场,可是谁知却又无功而返。

    他正兀自坐在酒馆中饮着酒,心下愁闷不已的时候,不料忽然被人撞了一下,他猛地站起身欲骂上一句,没想到竟见到了一位美娇娘。

    只这一眼,顿时体酥骨软,不禁意动神摇。
………………………………

第二百二十三章 避子汤

    刘秉义活到这么大,还从未见过如此美艳的女子,一时便有些看的出神了。

    瞧着他一直在盯着身边的姑娘看,那女子身边的小丫鬟不禁出言喝斥道,“好生无礼的登徒子,当心我让人将你眼珠子挖出来!”

    忽然被人这般劈头盖脸的骂了一句,刘秉义方才恍然回神。

    “香儿不得无礼。”只见刚刚撞了刘秉义的那名女子忽然开了口,看起来倒是比那丫鬟性子更好一些,“多有得罪,还望公子不要见怪。”

    “不见怪、不见怪”

    唯恐自己那句话惹得佳人不悦,刘秉义只顾着一味的附和着她的话。

    “小女子名唤玉翘,不知公子贵姓?”

    “小生刘秉义。”

    轻声重复了一下这三个字,玉翘不禁稍显疑惑的问道,“听公子的口音,好像不是本地人。”

    “姑娘真聪明,小生是从北境之地来的。”

    “北境?难不成你就是那个千里寻妻的刘郎?!”

    见玉翘一脸的惊讶之色,刘秉义心下不禁感到有些奇怪,“姑娘知道在下?”

    闻言,玉翘掩唇轻笑,“如今在这丰鄰城中,谁还不认识你刘公子啊!”

    “这话是何意?”

    “奴家与娟娘也算是有过几面之缘,原本还觉得她此人不错,却根本没有想到,原来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听闻玉翘的话,刘秉义初时一愣,随后立刻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变脸的速度倒是极快。

    看着桌上放着的酒壶,玉翘眸光一闪,随后温柔安慰道,“公子即便是借酒消愁也要注意自个儿的身子,奴家说句不中听的话,为了娟娘那样的女子不值得。”

    “哎”刘秉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似是满腹的委屈无处言说。

    见状,玉翘却忽然说道,“奴家出来有些时候了,若是再不回去的话,恐怕艳娘就要不高兴了,今日不小心冲撞了公子,改日您大可去天外仙寻奴家,奴家略备薄酒,权且当作是赔礼,您若是不去,便是嫌弃奴家身份卑微了。”

    “小生怎敢如此,只是”说着话,刘秉义的脸上不禁浮现了一抹难色。

    他如今正是扮着苦情的戏码,倘或去天外仙走一趟的话,怕是就会漏了底了。

    而玉翘也好像是猜到了刘秉义的难处了一般,只微微笑道,“公子若是不方便也无妨,奴家就此拜别。”

    话落,玉翘便毫不留恋的准备带着丫鬟离开,而刘秉义见此,下意识的便开口说道,“方便!”

    初到丰鄰城的时候他便听闻了天外仙的名头,只道那里面的姑娘各个容色绝伦,色艺双绝,他正愁没有银子去玩耍呢,此刻得了这样的好机会,他怎能轻易错过!

    只不过

    “在下白日间还有些事情要忙,不知晚间姑娘可有空闲?”

    尽管心下了然刘秉义是不敢在白日前来,唯恐被人撞见,但是玉翘却选择看破不说破,依旧顺着他说道,“公子几时想过来便事先着人通报一声,奴家会备好美酒候着您。”

    说完,便带着香儿走出了酒馆。

    刘秉义目露痴迷的望着玉翘窈窕的背影,眼中不禁泛着淫邪的光芒,舌尖下意识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十足的色胚之相。

    再说玉翘出了酒馆之后,脸上温柔的笑意却忽然变成了满满的厌恶,手还拂了拂方才撞到刘秉义的地方,眼中充满了不悦。

    “姑娘方才为何不多劝那人几句,万一他不来了可如何是好?”见周围没了旁人,香儿便低声问道。

    “说的多了反而太假,这般欲迎还拒的样子才更撩拨人心。”

    “还是姑娘聪明,一出手就让他上了钩。”

    闻言,玉翘微微一笑,更见妩媚风情,“哼,能从本姑娘手底下逃出去的人,这世上屈指可数,你这毛丫头啊,还是多学着些吧!”

    话落,主仆二人便直奔天外仙而回,不在话下。

    再说玲珑坊这边,不管外面闹得如何严重,可是娟娘就能沉得住气不作回应,好像无论百姓如何议论,刘秉义如何怨怪,她都依旧不为所动。

    但是事实上,娟娘并非是一点举措都没有,只是旁人不得而知罢了。

    就好像眼下,娟娘看着被捆在椅子上的那人,不正是那日在人群中带头骂她的那个人嘛!

    这人一眼看去便不像是什么好相与的,而且根据坊中下人言说,似是玲珑坊门前几次出事都有这人在场,如此便不得不令她生疑了。

    若是一次两次是巧合倒也还说的过去,可是次次他都在,竟比她这个主角儿露面还勤,未免有些说不过去了。

    于是她特意让下人将他绑了来,就是准备瞧瞧他到底是什么妖魔鬼怪。

    “主子,要如何处置他?”周伯看着那人贼眉鼠眼的样子,心下便十分不喜。

    “先不急。”

    话落,娟娘吩咐人将他装进了麻袋里,不消片刻,便见到一名黑衣人忽然闯进了房中。

    见状,玲珑坊中的下人都满脸警惕的瞪着来人,不知他究竟是敌是友。

    “小公子吩咐我来的。”没有理会那些下人,只见那黑衣人直接朝着娟娘问道。

    一听他提到了云舒,娟娘便直接说道,“人在这,有劳了。”

    方才说完,便见那黑衣人飞起一脚,勾起那个泼皮之后便将其扛到了肩上,随后如来时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

    看着对方如此出身入化的行为,周伯一时震惊的长大了嘴巴,话也说不完整。

    而娟娘朝着窗口的方向望了一眼,便吩咐下人散去。

    既是知道小公子的身份,那想来应当是六殿下身边的人,听他的声音,娟娘觉得有些熟悉,随即想到燕漓是个目不能视的人,心下便已然猜到了来人是燕洄无疑。

    玲珑坊中毕竟都是一些良民,私下严刑逼供这样的事情,他们做不来,是以便只能求小公子出面。

    如果事情进展顺利的话,想来这几日便能有个了结了。

    想到这,娟娘不禁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到底是觉得有些累了。

    脑海中不经意间想起尤彦之前与她说的话,眼中便隐隐可见纠结之色。

    六皇子府

    云舒手持火把走进地牢的时候,扑面而来的腐臭味并没有令她的神色有一丝的变化,好像她此刻正走着的也不过就是往常的道路而已。

    昏暗的火光下,映照着前方没有尽头的路,倘或是换了寻常的女子,怕是早就被吓哭了,偏偏她的唇边还勾着一抹冷笑,倒是愈发显得整个人可怕的很。

    鞋子踩在地砖上发出的声音在如此空荡的地牢中传来清晰的回音,令地牢深处被绑着的那人心下愈发感到惊恐。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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