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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上枝头:殿下嫁到-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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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那些黑衣人抢到了人之后便立刻逃离了龙华寺,并不曾恋战,而尉迟凛看着逃之夭夭的一群人,不知为何,他的唇边忽然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生生看的人头皮发麻。
再说另外一边,夜倾昱与那群黑衣人碰头之后便立刻调转马头离开,可是谁知方才跑出没多远就见到了尉迟凛带着人对他们穷追不舍。
而他似乎也早已料到了这一步,直接带着人便驾马朝着另外的方向跑去。
尉迟凛虽是带着人在后面追着,可是他却好像并不心急似的,只一直和夜倾昱的人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既不一下子赶上,但也不会落下太多。
直到眼看着夜倾昱带着人进到了惠远寺中,尉迟凛的脸上方才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一切都和他预料当中一样,半点不差。
那日在云舒的口中得知了凤彧藏匿银子的地点之后,尉迟凛的心中便一直在计划着究竟要先挑哪一个下手。
诚然,这三个地方都不是闹着玩的,但是总要择其中一条路来走。
原本他的确是打算只攻下其中一个地方,可是后来他却忽然觉得,为何不直接朝着惠远寺和六皇子府一并下手呢!
自从云舒被他们抓到龙华寺之后,六殿下便一直稳如泰山的没有任何举措。
尉迟凛心下想着,或许一时他不敢贸然行动,二来便是因着他一直没有找到云舒被藏匿的地点,就如同他们不知道银子的下落一样,所以才无从下手。
既然如此,那他给六殿下行个方便就是了。
于是,他特意找来了负责给龙华寺送油的那个卖油郎,教给他如此如此,这般这般,通过他的口中将龙华寺不对劲儿的消息传递给六皇子。
当然了,为了确保六皇子的确能够发现端倪,他还特意吩咐人不要抹去龙华寺山门前的马蹄印,为的便是让六皇子确定这一处的古怪。
接下来,他便只需要等着救走云舒的人上门了。
为了让云舒能够被顺利的救走,他还特意调开了好些的人手,而事实证明,一切都如他所料的那般在进行。
他也猜到了六皇子会带着云舒来惠远寺避难,毕竟倘或将人直接带回六皇子府的话,那么势必会被大皇子的人人赃并获。
但是惠远寺就不一样了,这是佛门清净之地,又有了空大师亲自坐镇,根本没有人敢在这里乱来。
可是只要六皇子带着云舒走进惠远寺的山门,七殿下随后就会带着人进去搜查,届时发现了云舒是凤家余孽的身份,那时候遭殃的就不止是六皇子一个人了。
只要他和了空大师倒了台,那时候不管是六皇子府中的银子亦或是惠远寺中的银子,还不都是随着大皇子殿下的心意去取!
想到这,尉迟凛便挥手制止了身后的众人,带着他们直奔惠远寺的后山,以免六皇子会从那里逃跑。
而此时的夜倾昱方才进到惠远寺中,便见夜倾睿带着一队人马含笑的朝着他走来,一双桃花眼微微眯着,带着无尽的缱绻多情。
他微微偏头看向了夜倾昱的身后,只见一人身上披着黑色的斗篷,身边被两个人架着,头无力的低垂着,还带着斗篷上的兜帽,让人难以看见他的容貌。
见状,夜倾睿拱手施礼道,“六皇兄,臣弟恭候多时了。”
“哦?七皇弟这话何意?”
说话的时候,夜倾昱的神色未有丝毫的变化,好像当真不解夜倾睿的意思似的。
“皇兄智勇双全,臣弟心下敬佩不已,可是私藏余孽乃是重罪,还望皇兄莫要见怪,臣弟得罪了。”说完,他便挥手示意身后的侍卫上前,作势要抓住夜倾昱身后那人。
可是夜倾昱却如何能够放任他如此行为,他缓缓的向前一步,朝着夜倾睿低声说道,“老七,你这样胡闹,可是会惹出大麻烦的。”
话落,只见他唇角微勾,眸中邪气四溢。
………………………………
第二百四十章 剧情反转
听闻夜倾昱的话,夜倾睿也不过以为他是在故布迷障而已。
如今两方对峙,他甚至都已经见到他的背后带着人了,他又何苦多加挣扎呢!
“臣弟素来胡闹惯了,也不差这一次。”
话落,夜倾睿便示意随从强行扣押夜倾昱身后的那人,然而就在此时,却忽然听闻一道平静的声音在一旁响起,“阿弥陀佛。”
众人闻声望去,便只见一名身着锦斓袈裟的僧人缓步来此,清淡之中却又显得异常的光华夺目。
见状,就连夜倾睿都颇为客气的拱手道,“了空大师,别来无恙。”
“贫僧见过二位殿下。”
夜倾睿见连了空大师都惊动了,他忽然扬唇一笑,漂亮的桃花眼中极快的闪过了什么。
“佛门乃清净之地,二位殿下若是有何事的话,不若移步别处。”说话的时候,了空的脸上一副无悲无喜的模样,好像并不怕因此而得罪他们似的。
闻言,未等夜倾睿说什么,夜倾昱便微微含笑道,“本殿来此,是为了给母妃和她腹中的皇嗣祈福的。”
“既如此,六殿下请随贫僧移步。”
然而就在此时,夜倾睿的声音却忽然响起,“慢着!”
“不知七殿下有何吩咐?”
“皇兄既是来此给昭仁贵妃祈福,那何以还会带着一个受伤的人?”说着,夜倾睿便伸手指向了他身后被人架着的那名身披斗篷的人。
“路上遇到了刺客,是以有下属受了伤。”
听闻这话,夜倾睿却忽然冷冷的一笑,很明显并不相信夜倾昱所言。
“既如此,那皇兄不如就让臣弟查验一番吧!”说完,夜倾睿便欲亲自上前查看夜倾昱身后的那人。
可是他方才伸出的手不料却被夜倾昱猛地一把拦住,唇边笑意森森,“老七,你如今当真是愈发无礼了,连我都敢查了。”
“皇兄说哪里话,臣弟不过听命办事而已。”
“听命?听谁的命?是父皇还是大皇兄?!”
一时不慎,夜倾睿便被夜倾昱抓到了话柄,他的脸色不觉一僵。
但是随即见到夜倾昱身后的那人时,夜倾睿的眸光不觉一闪,随后忽然身形快速的出手,竟打算直接硬来。
见自家主子都亲自动了,夜倾睿手下的那些人自然也纷纷亮出了兵器,想也未想的便朝着夜倾昱等人刀剑相向。
闪身阻挡了夜倾睿的进攻,夜倾昱看着对方的人都已经出手,他的唇边忽然扬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了空大师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两方人马一言不合就开打,他却并不再出言劝阻什么。
许是因着之前受了伤又中了毒的缘故,夜倾昱的武功很明显有些敌不过夜倾睿,一招出慢便被夜倾睿多了先机。
他快速的摆脱了夜倾昱的纠缠,径自朝着那个受伤的人飞奔而去,可是忽然有一瞬间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只是眼下这个时候也容不得他细想,夜倾睿便猛地一把扯落那人身上的披风。
看着披风下面那张熟悉的脸,夜倾睿唇边的笑意忽然僵在了脸上。
燕洄!
怎么回事,怎么会是他?!
“属下参见七殿下。”燕洄苍白着一张脸朝着夜倾睿施礼问安,身上染满了血迹,似是受了不轻的伤。
“怎么会是你?!”
“不是燕洄的话,你以为会是谁?”含笑的走至夜倾睿的面前,夜倾昱眸光挑衅的朝着他问道。
“凤”
方才说了一个字,夜倾睿的声音便戛然而止。
中计了!
难怪他方才便感到有些不对劲儿,原来是从始至终都没有见到燕洄在六皇兄的身边。
这般一想,夜倾睿眸光闪烁的瞪着夜倾昱,心下已然明白了对方的打算。
六皇兄早就已经猜到了他们的打算,是以他才将计就计,可是夜倾睿不明白,此刻既是燕洄在此,那么凤卿又在何处?
而此时正在被夜倾睿惦记着的云舒,却正与玄姬半倚在树上,眼睛微眯的望着不远处的尉迟凛等人。
“弓箭给我。”
闻言,玄姬一脸惊诧的望着云舒,好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你瞧瞧你如今这弱不禁风的样子,难道还能拉弓射箭不成?!”
“给我。”没有理会玄姬打趣她的话,云舒神色冷然的盯着尉迟凛所在的方向说道。
“诶好、好、好,给你、给你。”
一边说着,玄姬一边从手下那里接过弓箭递给了云舒,口中还念念有词的说道,“我告诉你啊,这弓箭重的很,待会儿你若是拿不住了”
可是玄姬的话还未说完,便见云舒身手利落的搭箭上弦,顿时弓开如满月,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不止如此,玄姬看着云舒一次搭上了三支箭矢,不禁惊讶的瞪大了双眼。
看不出来,这小丫头还有这么厉害的本事!
只不过
瞧着云舒的肩膀因着她的动作而微微渗出了血丝,玄姬难得好心的提醒道,“你的肩膀都流血了,不若还是别逞强了。”
“不碍事。”
随意应了一句,云舒便集中精神瞄准着尉迟凛,唇角微微上扬,眸中阴冷至极。
“咻”地一声,玄姬只听闻耳旁一道破空之声,便见那三支箭矢如同光束一般,极快的朝着尉迟凛飞去。
他身边的护卫虽是拔剑相挡,但是挡得了一支,却当不了另一支,尉迟凛到底还是被射中了一箭,直直的跌下了马。
“先生!”见此,他身边的那些人纷纷下马查看他的情况,生怕他有个好歹。
而就在此时,他的一句“小心”还未说完,便只听无数的箭矢朝着他们飞驰而来,转瞬间,他带着的那些护卫便死伤殆尽。
“尉迟凛,我早说了,你聪明反被聪明误。”忽然,云舒的声音凉凉的响起,带着无尽的讽刺之意。
“你”
看着云舒此刻还能安然无恙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尉迟凛的心下不可谓不震惊。
按理来说,她此刻应当已经被七殿下的人抓住了才对,又怎么会在此处埋伏他呢?!
“怎么,还没有想通事情的关键吗?”
“将计就计?!”
嘲讽的笑了一下,云舒高高的坐在马上,满眼鄙夷的望着他说道,“你要如此理解也可以,左右你都已经输了。”
“这话是何意?”
“那一箭本可直接要了你的性命,不过我想了想,约莫着你大抵并不喜欢这样的死法,而我也不愿以这种方法了解你的性命,你既是如此喜欢玩弄心机,那我便要用你喜欢的方式送走你,让你彻底一败涂地,你看如何?”
听闻云舒的话,尉迟凛一时被气的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
“和他费什么话,依我看来,这样的人就该直接一剑杀了,否则的话,将来必成大患。”玄姬听闻云舒的话,知道她还打算放他一条性命,便赶忙不赞同的说道。
恰在此时,远处忽然传来了阵阵马蹄声,云舒皱眉微思,便朝着玄姬说道,“走。”
“啊?”
“听我的,离开这里。”
话落,云舒便兀自调转马头,而玄姬见她果然不打算理会尉迟凛,便只能吩咐人随着她离开。
一行人快马加鞭的朝着背离尉迟凛所在的方向而去,可是方才走了没多久,玄姬便觉得云舒有些不大对劲儿。
她方才如此想,便见云舒直直的栽下了马,她奋力去救,也只是勉强护住了她的头没有磕碰到而已。
看着云舒双眼紧闭、面色苍白的躺在她怀中,玄姬的眼中难得闪过了一抹忧色。
再说另外一边,因着夜倾睿无故带人拦截夜倾昱,又在惠远寺与其大打出手,两人便直接闹到了庆丰帝的面前。
虽然夜倾睿也有自己的一套说辞,可是很明显错还是在他,毕竟是他先动的手,也是他不敬兄长的以下犯上。
庆丰帝神色稍显不悦的望着下站的两人,随后声音沉沉的响起,“睿儿,你今次实在是太过胡闹了,竟然还跑到惠远寺去折腾,你让朕说你什么好!”
“儿臣知错。”
不经意间扫到夜倾昱身上的血迹,庆丰帝关切的问道,“这伤是怎么回事?”
“回父皇的话,这倒并非是七弟所为,只是我二人交手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了之前的旧伤口,是以才会流了一些血,不过是些皮外伤而已,不妨事的。”
闻言,庆丰帝欣慰的一笑,对于夜倾昱这般坦率的回答感到些许的安慰。
而夜倾睿在一旁听着夜倾昱的话,他的眸光却渐渐变暗。
他记得两人动手之后往城中赶回的时候,六皇兄身上的衣服还是干干净净的,怎地一到了父皇的面前就伤口开裂染上血了呢?
论起在父皇的面前装模作样,他还真是比不得六皇兄,毕竟比起他的心机,夜倾睿自认还是差了一些。
就比如眼下,他可以利用他现有的优势,让父皇对他的同情心达到极致,可是自己却对此改变不了一丝一毫。
“七皇子不敬兄长,行事冲动莽撞,捕风捉影,便罚其俸禄一年,去惠远寺中禁足一个月,跪抄佛经,好生约束一下你自己这个性子。”
“儿臣遵命。”
尽管心下再是不愿,可是夜倾睿还是得听从圣命行事。
但是如今大皇兄本就被禁足在府上,朝中一直是他和老八在周旋,如今若是连他被关在惠远寺的话,那仅凭老人之力,怕是难以压制六皇兄。
想到这,夜倾睿的眼中不禁闪过了一抹忧色。
直到两人走出御书房之后,夜倾睿看着神色平静的夜倾昱,他的眉头不禁紧紧的皱起,“六皇兄这一手将计就计,玩的还真是好啊!”
将他们这一群人都耍的团团转,难怪大皇兄在面对他的事情上会如此严阵以待。
“并非是将计就计,而是请君入瓮。”
“什么?!”
听闻夜倾昱的话,夜倾睿脸色一僵,眼中不禁充满了疑惑。
“回去说与大皇兄知晓,他会明白的。”话落,夜倾昱便抬腿就走,可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却又转头朝着夜倾睿笑道,“为兄倒是忘了,你这就要被送进惠远寺了,怕是没机会去给大皇兄传话了。”
闻言,夜倾睿的眼中几不可察的闪过一丝愤怒,却沉默的没有接话。
见状,夜倾昱邪魅的一笑,便直接离开了皇宫。
再说另外一边,夜倾瑄原本一直在府中等着尉迟凛和夜倾睿的好消息,却没有想到最后等来的是尉迟凛中箭昏迷,而夜倾睿被禁足惠远寺的消息!
看着前来报信儿的那人,夜倾瑄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殿下的话,原本一切都和先生所料不差,六殿下的确是带着人去救人了,可是后来不知为何,七殿下抓到的那人居然是燕洄。”
“燕洄?!”
“不止如此,就连尉迟先生也受了伤,箭矢穿身而过,怕是会有性命之忧。”
一听这话,夜倾瑄的心气顿时火大,“一群废物,本殿要你们有何用!”
“殿下息怒。”
“那六皇子呢?”
“六殿下言说是去惠远寺给昭仁贵妃祈福,只因路遇了刺客,是以燕洄才会受伤,因此造成了七殿下的误会,陛下欣慰他如此孝心,还赏赐了好些东西给他,说是用来调理他的伤势。”
“他受了伤?”
“属下瞧着,六殿下的衣服上随时染上了一些鲜血,但是看他的样子倒并不十分严重。”
一听那护卫如此说,夜倾瑄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想来那大抵是老六为了在父皇的面前留个好名儿,是以刻意设下的苦肉计而已。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夜倾瑄尽力平复着自己气愤的情绪,随后才又尽量心平气和的问道,“尉迟先生先下如何,可已经寻了大夫了吗?”
“属下来此复明的时候,尉迟先生已经被送到了庄子上去,想来此刻已经有人去医治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
待到房中没有了一人之后,夜倾瑄缓缓的在屋中踱着步,忽然猛地一脚踹翻房中央的桌子板凳。
他苦心孤诣的布了这么大的一出儿局,没有达到自己的目的不说,反而还折了尉迟凛和老七进去,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可是他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怎么会如此一败涂地?
心下实在是难以平静,夜倾瑄皱紧了眉头盯着某一处,眸中一片晦涩。
明明已经知道了那笔银子就在惠远寺和老六的府上,只要这次能够堵到凤卿的话,那一切就都会水到渠成,偏偏到最后还是失败了。
只要一想到这些,夜倾瑄就恨不得去杀了夜倾昱。
虽然二人素来争斗已久,但是他从来没有像今日这般,竟然如此憎恨着他。
既然老六如此冒险也要保住凤卿,那便只能说明她对尉迟凛说的那些是真的,她果然是知道那笔银子的动向的。
至于如老七和尉迟凛猜测的那些,认为老六是因为看上了凤卿才会孤注一掷的行事,这些夜倾瑄是不相信的。
一个有心争夺皇位的人,那想必从始至终他的心里便只有自己而已,哪里来的那么多的情情爱爱。
如父皇那般,曾经如此宠爱容嘉贵妃,可是结果呢,还不是亲手埋葬了她。
皇家
哪里来的那些真心和情意可言!
这般一想,夜倾瑄的眼中不禁闪动着幽幽的光芒,看着外面渐渐阴暗下来的天色,他的脸上也是阴云密布一般。
不管老六如此阻止,那笔银子和凤家的那个丫头他都势在必得,既然敢阻拦他,那便要做好刀剑相向的觉悟。
………………………………
第二百四十一章 奇怪书信
云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处在一间十分清新靓丽的房中,屋中一应陈设虽未十分大气雍容,但是处处可见雅致温馨,应当是个女子的闺房。
她方才准备起身,却觉得肩膀那里痛的厉害,微微扫了一眼,却见那里已经被仔细的包扎过了。
瞧着外面的天色,云舒约莫着已经是晚上了,正在思虑间,便见到玄姬推门走了进来。
“你醒啦!”
见云舒兀自坐在榻上发呆,玄姬一脸喜色的走到了她的面前。
“今日之事”
“还今日呢,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听闻云舒的话,玄姬不禁轻笑道。
“我睡了那么久?!”
“可不是嘛,昨日见你晕倒,我以为你是受伤了呢,谁知你只是肩膀那里有一道鞭伤,我这才知道你是睡着了而已。”
闻言,云舒心下微思,自己睡了这一整日迟迟未与夜倾昱联系,怕是他就要急疯了吧!
“诶,我说,这次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可怎么谢我?”
“不是答应给你银子了吗?”
“你打发要饭的呢,本姑娘可不差你那点银子。”说着话,玄姬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鄙夷之色。
见状,云舒忽然含笑着说道,“不若我将燕洄放倒了给你送来?”
玄姬:“”
把她当成什么人了!
“如此也好。”玄姬的脸上虽然状似很是不情愿,可是说出的话却委实诚实的很,就连云舒也不禁被她逗笑。
“这里是哪儿?”
“罗刹宫。”
“这里就是?!”
瞧着云舒一脸的惊讶之色,玄姬不禁白了她一眼说道,“我骗你做什么!”
一听这话,云舒好生将这屋子打量了一番,却还是有些难以置信,“你们罗刹宫不是邪魔外道吗,怎地走的是如此清新的风格?”
依照云舒设想的,他们大抵是该住在那些幽暗的山洞中才对。
“我们是邪魔外道不错,可我们又不是野人,为何要住在洞里,你这是哪儿冒出来的二百五的想法?”
听闻玄姬毫不客气的嘲讽她的话,云舒本打算还几句嘴,可是随即想到今次帮了自己这么大的一个忙,她也就沉默的没有说什么。
“那住的是何人的房间?”
“我的。”
云舒:“”
看着云舒一脸不知说什么才好的表情,玄姬顿时就不乐意了,“你那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没想到在你粗狂的外表下还有一颗如此细腻的心,我感到略有些惊讶而已。”
“你才粗狂呢,你全家都粗狂!”
玄姬本是无心的一句话,可是却不料云舒的脸色蓦然一沉。
见状,玄姬只当她是因为自己提及到她的家人而让她感到不高兴了,不禁别别扭扭的说道,“我我就是随便说着玩的,你这就不愿意了会不会太小气了些”
闻言,云舒白了玄姬一眼,随后没好气的说道,“我只是饿了而已。”
“这好说,我这就让人下去给你准备饭。”
原本她今日晨起的时候就准备好了膳食,谁知她却一直没醒,若非是那大夫一直向她保证云舒只是睡着了,他都要怀疑她是不是中毒昏迷了。
待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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