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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上枝头:殿下嫁到-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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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事?”

    “我与郑侧妃之间还有些恩怨尚未结清,先生自诩神机妙算,不会连这点自信都没有吧?”

    虽然心里明白这是云舒的激将法,但是尉迟凛心下想着,如今六皇子府中已经没了主事之人,即便放云舒回去,那府中也到处都是他们的眼线,她根本就无处可逃。

    想到这,尉迟凛便朝着她微微点了点头。

    “多谢。”

    话落,云舒便径自转身离开,却不料尉迟凛忽然拉住了她,“秋风凛冽,雨水寒凉,还是撑伞回去吧!”

    冷眼看着尉迟凛塞进自己手中的伞柄,云舒却一脸好笑的对他说道,“尉迟先生,对一个将死之人如此体贴,你还真是有想法。”

    微微勾唇冷笑了下,云舒将伞塞回给尉迟凛之后便直接走进了雨中。

    眉头微皱的望着云舒离开的背影,尉迟凛的眼中神色莫名。

    “不想先生竟还有怜香惜玉之心!”忽然,夜倾瑄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唤回了尉迟凛有些渐渐飘散的思绪。

    “殿下误会了,在下只是……”

    只是什么,后面的话尉迟凛并没有说出来,夜倾瑄便也就不再追问。

    因为他根本不会相信如尉迟凛这样的人会因为儿女情长的事情而放下他心中的大业,否则的话,倒是自己错看了人。

    事实上,夜倾瑄也的确没有想错,即便尉迟凛对云舒有些难以言说的情愫在,可却并不足以令他放弃自己筹谋已久的大业。

    他对云舒更多的,也许只是对于对手的惺惺相惜,而这位对手很意外的是他素来看不起的女子,是以他的内心对她有一种极为矛盾的情感。

    不过这些事情,尉迟凛自己明白,夜倾瑄明白,但是云舒却不明白。

    或许她也有可能只是假装自己不明白而已,因为不管怎样,这些都不会改变她和尉迟凛之间敌对的关系。

    一路回了六皇子府之后,云舒见郑柔带着芸香和荷香两人走出了栖云轩,神色之间根本不见丝毫的担忧和慌乱。

    如今夜倾昱都不在府中了,终身被幽禁在紫菱洲,那么莫要说郑柔是走出栖云轩,即便她将府中的房中拆了怕是也无人去管她。

    唯一令云舒没有想到的就是,郑柔的消息得到的倒是快,夜倾昱方才出了城,她便大摇大摆的从栖云轩走了出来。

    既然有她打头阵,那么想来绮兰苑的那位也快要坐不住了。

    如此一想,云舒便缓步朝着郑柔走去,甚至还依旧遵照礼节的对她施了一礼,“奴婢参见郑侧妃。”

    “你倒是淡定的很,我却意外多了,不想你我竟还有活着相见的这一日。”

    “侧妃言重了。”

    “呵呵,言不言重你心里最清楚了。”说着话,郑柔忽然朝着云舒走近了几分,“话说起来,本妃倒是觉得有些奇怪,六殿下被幽禁到了紫菱洲,你为何还不逃命去,竟还有胆子回到皇子府,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想你死的人很多吗?”

    闻言,云舒状似不在意的笑道,“想奴婢死的人又岂止是皇子府的这些人,不过也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对视上云舒那双充满傲气的双眼,郑柔的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你也未免太猖狂了些。”

    “侧妃也不想想,即便奴婢眼下一时不得意又如何,可殿下是被幽禁又不是直接处死,他早晚都还有回来的那一日,届时侧妃觉得自己的境地会变得如何?”

    “你威胁我?”

    朝着郑柔嘲讽的一笑,云舒的眼中透着些微的邪肆,“侧妃明白就好。”

    “怎么,你觉得殿下还能够东山再起?”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郑柔的心下也不禁有些怀疑。

    云舒与夜倾昱之间的关系她再清楚不过,如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云舒不先说着去逃命,反而依旧守着这座皇子府,难道她知道殿下准备用什么样的法子重回丰鄰城?

    这般一想,郑柔再次看向云舒的眼中便充满了探究之意。

    “不管殿下的情况如何,奴婢都觉得侧妃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未免害人不成,反倒引火烧身。”说话的时候,云舒的眼中充满了深意,不禁让人觉得背脊一阵阵的发寒,“害死奴婢对侧妃没有什么好处,除非您能让我凭空消失,否则的话,殿下归来之日,便是侧妃辞世之时。”

    “大胆!”

    听闻云舒如此大不敬的对郑柔说话,荷香不禁不悦的朝她瞪起了眼睛。

    谁知云舒听闻她的话非但没有被吓住,反而意味深长的对她说道,“我只是随意说了几句话便是大胆了,那不知郑侧妃违逆殿下的命令又算是什么?”

    “你……”

    一时被云舒的话堵得哑口无言,荷香的眼睛不禁瞪得老大。

    挥手示意荷香无需与她做口舌之争,郑柔静静的望着云舒不再说话,片刻之后,目送着她离开。

    待到这一处没有了旁人之后,荷香不禁有些气不过的对郑柔说道,“侧妃为何要如此让着她,眼下连殿下都不在了,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护着她了。”

    “你懂什么,她说的是对的。”谁也不能保证殿下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来,毕竟帝王之心最是难测,如今他能够一怒之下幽禁了殿下,难保他日不会一时兴起再召他回来。

    “那咱们……”

    “抛却殿下的事情不谈,云舒有几句话倒是提醒了我。”自己若是真的想要除掉她,那便该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最好是半点可能的证据都不要留下。

    想到这,郑柔的眼中不禁闪过了一抹寒光,她的手轻轻的拂过了额际,举手投足之间都透着满满的心机和阴谋。

    见状,荷香和芸香两人不禁相视了一眼,都从地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惧意。

    瞧着侧妃露出这样的神色,怕是这府上必然又要出事了。

    ……

    这一日晚间,云舒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忽然闻到了一股浓烈的烟味,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见到的便是窗外冲天的火光。

    忽然翻身而起,云舒看着房中的帷幔都已经烧了起来,可是外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好像府中所有的人都死绝了一般。

    心知如此情况必然是郑柔的安排,云舒便赶忙端起一旁的脸盆,“哗”地一下将满盆的水都倒在了自己的头上。

    浑身上下都湿透之后,她方才朝着火势较小的地方躲去。

    而此时一墙之隔的门外,郑柔带着火光冲天的院子,她的唇边忽然扬起了一抹讽刺的笑容,火光映着她含笑的脸,将她整个人都显得带着一丝诡异的色彩。

    一旁的侍卫统领谢无逸皱眉看着眼前的大火,一时间心下纠结不已。

    他心知里面住着云舒,可是郑侧妃不许他去救人,他自然也不能违背她的命令,此刻看着火势越来越大,谢无逸的眉头也越皱越紧。

    “侧妃……”

    “谢统领,别忘了你该效忠的人是皇子府的主人,而非一个贱婢。”说着话,郑柔不禁神色不虞的瞪了谢无逸一眼。

    “卑职明白。”

    虽然侧妃也算不上是这皇子府中正经的主子,可是奈何殿下走的匆忙,而且全程被禁军看管着,根本就没有机会安排这府上的事情,是以他也就不敢贸然违抗郑柔。

    这一处院子都被府中的侍卫团团围住,冲天的火光映照在每一个人的脸上,丝毫未见他们有半点的同情之意。

    冷冷的一笑,郑柔的心中不禁暗叹。

    想来这便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吧,若非白日里云舒同自己说了那样的一番话,她还想不到这么好的法子去对付她呢!

    云舒说的是对的,若是自己将她弄死了,可是将来殿下回来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届时难免不会被他发现什么,可是眼下这般情况就不一样了,大火过后,这一处院子便会彻底的变为一片焦土,连渣都不剩了,殿下回来了又能怎样!

    想到这,郑柔便弯唇一笑,随即从荷香的手中接过了一个酒壶,缓缓的将壶中的酒水洒在了地上,她的眼中不时闪动着玩味的笑意。

    云舒……

    逍遥了这么多日,也该是时候偿还她爹娘和弟弟的人命了。

    若是换成从前的话,指不定她还无法下定决心放手一搏,可是如今她忽然就了悟了。

    她已经一无所有,再斗下去输的也不过就是这一条命而已,但是只要扳倒了云舒她就算为爹娘他们报了仇,来日也不怕她再和自己作对。

    即便殿下无法东山再起,她在这皇子府中也一样生活的逍遥快活,而倘或他能够回来的话,就足以证明他有能力斗跨大皇子,届时他问鼎皇位,而自己便也会随之入住后宫。

    只是想到那样的生活,郑柔的眼中便不禁闪动着兴奋之意,映着森然的火光显得整个人都有些骇人。

    六皇子府的这场大火一直烧到了次日的晨起时分方才渐渐熄灭,而郑柔几乎整晚未眠,一直在等着谢无逸的结果。

    终于在她将要用早膳的时候,方才看见谢无逸神色严肃的走了进来。

    “启禀侧妃,人烧死在里面了。”

    “果然烧死了?”

    微微抬头扫了一眼郑柔桌上摆放的早膳,谢无逸随即皱眉说道,“黎明时分下了些细雨,火势渐灭,是以属下着人进去看了,只剩下一具焦尸了。”

    闻言,郑柔忽然仰头大笑,神色间稍显癫狂之意。

    见她这副模样,荷香的心里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儿。

    这件事情是不是太顺利了些,若是云舒有那么好对付的话,侧妃又怎么可能三番两次的在她手中讨不到丝毫好处呢?

    更重要的是,之前因着贺夫人的事情,谢统领已经知道云舒与殿下的关系不一般,为何这一次还这么听侧妃的话?!

    心下的疑惑正盛,荷香方才打算同郑柔说出心底的疑问,却不料后者只是一味的发笑,甚至还打算随谢无逸去看云舒死去的惨状,根本就没有理会她的欲言又止。

    “侧妃……”

    “你们也随我一并去瞧瞧吧,这可是十分难得的景象呢!”说完,郑柔便径自随着谢无逸离开。

    见状,荷香不禁微微皱眉。

    直到看见了那一处断壁残垣的前面停放着一具黑乎乎的焦尸,荷香不禁反胃的干呕起来,芸香也赶忙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可是郑柔却好像见到了什么宝贝似的,一脸的兴奋之色,生生看的谢无逸都觉得惊诧不已。

    “哈哈……死了,终于死了……”一边说着话,她甚至还不住的大笑着,却无人得知,她如此高兴的原因是因为终于害死了云舒,还是终于除去了自己的心魔。

    尽管皇子府的这场火来的格外诡异,可是因着郑柔对府中的下人下了封口令,是以所有人都一致的对此事保持缄默。

    府里忽然消失了一名叫做“云舒”的丫头,虽然外人不会太过在意,但是郑柔还是想好了应对的说辞。

    她让芸香装成云舒的样子,说是在那场大火中烧伤,不日之后便病死了。

    就算有何人怀疑她的这番说辞,可是连夜倾昱都不在了,又有谁还会去刻意为难那满府的女子呢!

    一时间,六皇子府中忽然变得破败不堪,再也不复往昔的显赫。

    而此时的郑柔还兀自在做着夜倾昱能够风光归来的美梦,却不知这一日的朝中,素来沉寂已久的三皇子殿下忽然以一种绝对振奋人心的姿态出现在了朝堂之上,顺利接手了原本属于夜倾昱手中的一切事宜。

    事到如今,众人方才明白,原来从头到尾都是这兄弟二人演的一出戏而已。

    他们假意不合,由六皇子在明引去大皇子全部的注意力,而三皇子在暗拉拢靖安王府,培植自己的势力,待到时机成熟便风光而出,给大皇子致命的一击。

    如眼下这般六皇子忽然被陛下禁足,三皇子便赶忙出现,让原本以为终于胜利的大皇子再次失望。

    郑柔在府中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陷入了许久的沉默之中。

    一直以来,她的心里都有一个疑惑。

    六皇子府中的女子并不算少,可是不管有多少人在,这府中从来没有人有孕,甚至有一些人,殿下连碰都不会碰。

    从前她并不明白为何,不过事到如今她倒是忽然明白了。

    殿下他从来都不是真的想要夺嫡,既然如此,那孩子于他而言,其实不算是筹码反而会是负累。

    既是这般的话,那她一直不曾有孕就好解释的多了。

    却原来,从头至尾他们都不过是在互相利用而已。

    她还以为她的演技有多好,一直装作贤内助的样子陪在他的身边,还以为他哪怕会有一点点的相信,谁知他竟早已看穿,甚至对她下起手来毫不留情。

    如此,她倒是难得有些好奇,到底是夜倾昱本就无情,还是说,他所有的深情都给了另外一个人?
………………………………

第二百八十一章 烂桃花

    官道上,但见一青一蓝两道身影策马而行,秋雨微凉,迎面打在两人的脸上似是凛冽的风刃一般。

    一路疾行至马头,他们方才弃马上船。

    只是这艘船被一个富贵人家给包下了,全家老小举家搬迁而走,浩浩荡荡不可谓不壮观。

    原本这一船人便已经满了,只是因着这两位少年公子急着要赶路,是以便同那船家好言说道了一番,那艄公名唤陈小四,也是丰鄰城的人,他见这两人穿戴不凡,是以便好生热情的帮着去打声招呼。

    赶巧船上的这位家主也是个好心之人,见他们与他儿子年纪相当,是以便一时好客的邀请他们上船。

    被请到船舱中时,那李员外不禁上下打量着为首的那名少年,见他一身宝蓝锦服,腰系银白玉带,佩玉腰间,徵角带右,宫羽带左。

    单单是这般打扮,便足以令人感到惊艳。

    待到李员外端详到“他”的容貌,只见他头上戴着蓝色抹额,上嵌一块上好的白玉,凤眼传神,眼角微微上挑着,眸中透着丝丝邪气,唇角微微勾起,说不出的潇洒俊逸,生生看呆了李员外。

    他活了这把岁数,还从未见过如此出众的少年郎,不止是这位公子,就连他身边带着的那名护卫也是气质不凡,只是不知为何一直当着面具,让人瞧不见真容,只是隐约可见双眼明亮的很。

    “晚生今日急着赶路,还要多谢老先生好心帮忙。”说话时,那人朝着李员外微微拱手,待到他抬起头时,却见正是已经被烧死在火中的云舒无疑。

    “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小公子也是往永安之地去的?”

    “正是。”

    “是去探亲还是只为随处观赏游玩啊?”

    闻言,云舒神色未变,口中淡淡应道,“探亲。”

    似是看出了云舒并不愿过多的提起自己的事情,李员外便也就颇有眼色的不再多言,只吩咐下人带着他们去隔壁的舱中歇息。

    起身之际,云舒忽然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一张银票,直接递给了李员外,“看院外这满船的仆人必然是家资丰厚,只是这是晚生的一点心意,聊作谢礼,还望收下。”

    “这如何使得,快快收起,老夫如何是贪恋这些东西!”说着话,李员外便赶忙错身避开了云舒伸过来的手。

    见他实在是坚持,云舒便也就不再强求,又朝着他拜谢了一番方才同千行离开。

    待到他们两人走出去之后,却见从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位妇人,身后还跟着一位娇滴滴的小姐。

    “老爷,您认识他们啊?”

    “萍水相逢而已。”

    “瞧着您和那位公子相谈甚欢的样子,妾身还以为你们是旧相识呢!”说话间,便见那妇人的眼神变亮了几分。

    她见那蓝衣公子谈吐不凡,而且容貌清绝,倒像是个人物。

    “爹,那位公子叫什么名字?”说话的少女乃是李员外的幼女,名唤瑞虹,年方二八,正待字闺中。

    “瞧我这个糊涂,倒是忘了问那位公子,也不知他到底叫什么。”

    听闻这话,李瑞虹的脸上不禁闪过了一抹失落之色。

    李夫人将她的神色都看在眼中,心下不禁好笑,不过却也同她想到一处去了。

    不知他可曾婚配,如若不然的话,倒是可以看看他的人品,将瑞虹许给他,岂不是美事一桩。

    而此刻的云舒尚且不知,她这一身男装已经为她在不知不觉间惹来了一份桃花。

    回到舱中歇息的时候,云舒看着还戴着面具的千行,她不禁皱眉说道,“此处并无外人,你还是将面具摘下来吧!”

    “带着也无妨。”

    “我听闻靖安王妃的身边有位精通医理的婢女,日后请她帮你医治一番,你便也无需时时刻刻在意自己的样貌。”

    “小姐,我不是在意……”

    “千行,我在意。”就算她自己不放在心上,可是如她和燕漓这般却还是心疼她的。

    一听这话,千行的眼眶不禁微红。

    “更何况,即便你眼下不在意,可是将来同燕漓成亲的时候也不能还是这般打扮。”

    “那小姐不若一并拜托靖安王妃让那位神医也给燕漓治治眼睛吧,不然我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给谁看呀!”

    话落,却见云舒脸色微变,眸光顿时一闪。

    见状,千行不禁诧异的问道,“怎么了?”

    她怎地觉得方才小姐的神色有些不大对劲儿呢,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只是忽然心下感慨,你这人还未嫁过去呢,便已经开始为人家惦记着着想了。”

    “哎呀,没个正经的小姐,不和你说了。”

    娇嗔的瞪了云舒一眼,千行便兀自去为她铺床,而就在她转身的瞬间,云舒的眼中却不禁闪过一抹异色,但是并没有让她看见。

    忽然想起了什么,千行不禁转头朝着云舒问道,“小姐,咱们就这么走了,当真能够瞒得过郑侧妃吗?”

    “瞒不过也无妨,反正咱们都已经逃出来了。”好像并没有将逃出皇子府的事情放在心上,云舒说话的时候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从夜倾昱被陛下幽禁开始,她便已经筹备着离开了。

    只是不管她自己如何谋划,都比不上利用别人出手来的安全的多。

    而这个人选,她从一开始就选定了郑柔。

    原因自然也简单的很,郑柔恨她,如果给她机会的,云舒相信郑柔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弄死自己。

    从前没有机会,是以她只能隐忍不发,可是如今夜倾昱都不在皇子府中了,她自然便也就没有什么好怕的,因此云舒觉得,只要给她创造一些条件,郑柔就一定不会心软的。

    她刻意让谢无逸假装听从郑柔的安排,自己又刻意在她的面前说了那些刺激的话,云舒便约莫着,郑柔一定会出手的。

    可是事实上,那房间早已被她事先挖好了地道。

    若说从前的郑侧妃能够看出这局中的诸多破绽,但是时至今日,她所有的信心都已经被摧毁,曾经的骄傲也不复存在,看待问题的角度也不会如从前那般透彻。

    莫要说郑柔不知道自己是诈死,即便她知道,她也不会承认是她技不如人的。

    抚远侯府的二房没了之后,她便已经从高高在上的神坛跌下,根本就与常人无异。

    倘或郑柔能够想通,她杀了云舒,却救了凤卿,大抵会气疯吧!

    想到这,云舒的唇边便微微扬起了一抹笑意,透着丝丝邪气,映着桌上的烛火,显得整个人都带着一丝神秘的色彩。

    ……

    在船上待了几日,千行被憋的无所事事,整日在舱中乱转。

    这期间,李员外曾经几次着人请云舒前去饮宴,初时云舒还客气的前去赴约,只是后来她懒得去应付那般场面,便一直假称晕船躲在舱中。

    这一日入夜之后,满船的人都已经歇下,四周变得寂静无比。

    船只乘风而行,江面上渐起烟雾,隐隐遮住了天上的月光。

    云舒因着心中装着些事情,是以便一直没有歇下,只是静静的躺在榻上假寐而已。

    不料舱外忽然响起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引起了她的注意。

    已经是这个时辰了,还有何人在走动?

    心下一时生疑,云舒便起身查探,谁知却见白日的那名艄公带着手下的那些人手持大刀站在外面,月光下,刀刃泛着骇人的寒光。

    原来那稍公本就不是什么好人,雇着一班水手,共有七人,这班人都是凶恶之徒,专在河路上谋劫客商。

    今日他们见李家发下许多行李,眼中已是放出火来,及至家小下船,又一眼瞧见李瑞虹美艳,心中愈加着魂。

    谁知这时云舒和千行又赶了来,陈小四原本是不打算放他们上床的,可是架不住看他们穿戴不凡,便想着一不做二不休,一并劫了他们才好,因此便在心下暗暗算计,待到船只行的远些就下手,省得在近处容易露人眼目。

    不日便将到达永安,恰逢这晚江面起雾,众人便觉得是时候动手了。

    “此去正好行事了,且与众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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