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妃上枝头:殿下嫁到-第2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早些年为了什么我倒是不知,不过日后四婶儿是断或是不会再有孕了。”

    “为何?”

    “因为四婶儿近来的吃食中被我着人下了一些柿子蒂”

    惊恐的瞪视着凤卿,薛氏手中的茶杯“哐啷”一声掉在了地上,当即摔了稀碎。

    门外有小丫鬟匆忙赶了进来,不妨被却薛氏脸上的神吓住,赶忙又退了出去。

    “是你!”愤恨的瞪着凤卿,薛氏似是恨不得直接掐死她的样子。

    “四婶儿缘何这般惊讶,从你决定要将凤婉代替三姐姐送到刘府的时候开始,您便应当知晓,此事我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如今为何告诉我这些?”

    “自然是要四婶儿提前权衡一番,是要保住自己的女儿,还是全部依着四叔行事。”

    闻言,薛氏的神顿时一凛。

    原来如此

    她便说凤卿没有这么好心,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如今刘家的人已经上门提亲了,若是自己不愿阮儿嫁过去的话,势必就会与老爷闹起来。

    可若是不拦着的话,没了阮儿这个孩子,她今生再难生育,如何舍得!

    思虑再三,薛氏最终还是狠狠的瞪着凤卿说道,“你小小年纪便如此狠心,难道就不怕遭报应吗?”

    “呵呵报应一事也讲究个先来后到,四婶儿和四叔尚且活的好好的,卿儿怎敢先死呢”

    “你如此害我,难道就不怕我说出去吗?”

    “四婶儿是个聪明人,怎么今日也犯了糊涂了呢,这样的话说出去有谁会相信呢,更何况,若非是我亲口相告的话,您自己尚且不知道这般情况呢!”

    想到自己被凤卿堵死了所有的路,薛氏的脸不禁变的惨白一片。

    她觉得自己好像是进到了一个死胡同里面,被人囚困在其中,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

    静静的看着薛氏被气的无处发泄的样子,凤卿却眸微凉的说道,“您慢慢想吧,我很期待您最终的决定。”

    话落,凤卿便起身走出了房中,徒留薛氏一眼头昏脑涨的坐在那一动也不动。

    从薛氏的院子离开之后,凤卿还特意让府里的小丫鬟将这些事情都原原本本的透露给了凤阮知道,不多时便听闻她在房中闹了起来。

    似是说什么也不愿嫁给刘公子,正在吵嚷着要上吊呢!

    漫不经心的听着绣蝶打听回来的消息,凤卿缓步朝着夜倾君的院子走去。

    方才走到廊下,还未等进去,凤卿便听到夜倾君笑嘻嘻的声音传来,“再吃一口嘛,这个很好吃的,我儿时最喜欢吃这个果子了。”

    “那你自己吃吧!”冷冷的说了这一句,凤婉便低头打量着自己的右手。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感觉近来身上的伤已经好了许多,可是偏偏就是这手,总是觉得不大灵便的感觉,有时候动作大了还会感觉撕扯似的痛。

    察觉到凤婉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的胳膊上,夜倾君的眸光不觉一闪,随后赶忙拿起一个蜜饯果子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你做什么,我不喜欢吃这般甜腻腻的东西”皱紧了眉头嘟囔道,可是凤婉还是嚼了几下咽了下去。

    “怎么会不喜欢呢,恐你吃了药嘴苦,这蜜饯最是解味了。”

    “一个皇子怎么那么多事啊,管好你自己就是了,我不用你管。”

    闻言,夜倾君却顿时就不干了,“这可不行,我已经对外人都说了,你是我将来的皇子妃,我不管你谁管你啊?”

    “你说什么?!”

    一时不察将心底的话说了出来,夜倾君抿了抿嘴,随后插科打诨的嘻嘻笑道,“我还指望着同你学习赌术呢,自然要待你好些。”

    “不对,你方才说了什么?”

    “他说要迎娶你为他的小皇子妃,眼下便只等着你伤好了就待你回丰鄰城去。”说话间,便见凤卿缓步走到了房中。

    见凤卿都如此说,凤婉脸上的惊诧之愈发明显,可是却唯独没有娇羞和欣喜。

    心知凤卿这人素来没有个正经,凤婉也不知她说的是不是玩笑话,便没有再多加理会。

    毕竟在她心里,夜倾君是皇子,而她只是个没有身份背景的野丫头而已,实在是没有什么值得他喜欢的,因此也并未放在心上。

    忽然想到了什么,她便直接朝着凤卿问道,“近来总觉得右手和腿脚难受些,好像总是有些不听使唤,你可知是何缘故吗?”

    不妨听到凤婉如此说,凤卿和夜倾君下意识的相视了一眼,心中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之前那个老大夫说的话。

    凤婉的手和脚都伤到了筋骨,今后怕是

    想到这儿,凤卿的眸光不禁一暗,可是面上却不懂分毫的说道,“你之前的皮外伤那么严重,这么几日便好了怎么可能,且再耐心等等吧!”

    “可是”说着话,凤婉便又目光微疑的晃了晃自己的胳膊,总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儿。

    只是瞧着凤卿和夜倾君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异样,便也就不再多想了。

    见好不容易糊弄了过去,夜倾君捧着蜜饯不禁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

    看来这事儿还真是耽搁不得,待到她身上的伤再好的利索了些,他便得带着他回丰鄰城去,也许墨熙和紫鸢会有些办法。

    不过不知再过段时日,丰鄰城中会是何情况。

    三哥的计划若没有出现大问题的话,那想必再过段时日城中的情况便要变了。

    若是能赶在那之前回去的话,或许倒还使得。

    而事实上,也果然如夜倾君料想的一般,大皇子夜倾瑄起兵谋反,丰鄰城戒严,靖安王率军御敌,三皇子和六皇子把持朝政,两军对垒,战事一触即发。

    当消息传到永安的时候,即便素日潇洒如凤卿,也不禁日日忧心思虑,唯恐夜倾昱发生什么意外。
………………………………

第三百一十六章 太子殿下

    夜倾瑄起兵谋反之后,不止是丰鄰城,就连永安这边的局势也变得紧张起来。

    从前依附夜倾瑄的那些人大有避患的打算,不曾响应丰鄰城那边的情况不说,甚至还一味的躲在府中,生怕被人当作和大皇子同谋的叛党。

    不过有生出异心的,自然也就有死心塌地追随的。

    也正是因为这个情况,是以夜倾桓才会提早将夜倾君派至了此处,为的便是在这儿在夜倾昱离开之后镇住永安之地的这些魑魅魍魉。

    夜倾君手中带着的乃是庆丰帝的亲笔手书,再加上如今监国的人是夜倾桓,众人自然不敢忤逆他。

    也幸而是他在这儿,因此永安这里才没有出了大乱,只不过却也是闹得人心惶惶。

    这一日,永安城中又下起了大雪,片片雪花缓缓飘落,仿佛整个天地都陷入了一片静寂之中。

    凤婉晃荡着双腿坐在椅子上,皱眉看着自己的右手,她的心下不禁愈发的疑惑。

    身上外伤都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可是偏偏右手的感觉越来越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抬头见到那名黑衣男子一言不发的站在里间,凤婉实在是忍不住开口说道,“找你主子去吧,我这儿不需要你。”

    “我家小殿下吩咐过了,要属下在此保护您的安危。”

    “不用你保护,我没那么弱。”说着话,凤婉便端起一旁的茶盏似是要喝茶,可是谁知手下一抖,茶杯连带着热水就直接洒在了身上。

    恰好夜倾君带着千澈从外面回来,见到这般情形便赶忙上前,仔细的查看她有没有被烫伤。

    “怎么这么不小心,可有烫到了?”一边说着,夜倾君一边拉着她查看着,随后转头将目光落到了内间的千溪身上,“怎么回事?”

    “回殿下的话,是凤姑娘一时没有拿稳茶盏,所以水才洒了出来。”

    一听这话,夜倾君的眸光顿时一闪。

    见凤婉眸深深的望着他,夜倾君下意识的移开了视线,随后朝着千澈等人说道,“你们先出去。”

    “是。”

    话落,便见方才还在房中的两个大活人眨眼之间消失了身影。

    待到房中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夜倾君依旧拿着手帕擦拭着凤婉的双手,待到将她手上的水擦干净之后,他便轻轻的将其握在了自己的掌中,一改往日的那般嬉皮笑脸。

    “婉儿,你是不是有话要问我?”心知有些事情恐怕是瞒不住了,夜倾君也不打算再继续遮掩下去,前几日他也和将军姐姐商量了一番,凤婉的性子不似寻常的那些小女儿家,这些事情原该说与她知道的,既然如此,那他便不该再有所隐瞒。

    听闻夜倾君的话,凤婉也没有去理会他对她的称呼,只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手中缓缓抽出,随后眼神执拗的问道,“我的手是怎么回事?”

    “在刘府的时候,他们对你用刑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只记得疼,其余的不记得了。”说话的时候,凤婉表现的一脸的云淡风轻,好像曾经经历的那些伤痛根本就不是她承受过的一般。

    紧紧的握住了凤婉的受,夜倾君神郑重的对她说道,“救你回来的时候,你的手脚都各有一处重伤,那老大夫说日后行动恐会有些不大方便。”

    “你是说,我会变成废人”

    “不是的,婉儿,你听我说,待到丰鄰城中局势安定了下来,我便会带你回去,那里有最好的大夫,他们一定能够治好你的。”

    愣愣的看着自己被夜倾君握住的手,凤婉忽然微微勾唇,笑的一脸的乖戾之,“呵呵,不过如此而已,还治它做什么?”

    “婉儿”

    猛地一下抽回了自己的手,凤婉勉强使劲儿的紧握成拳,甚至连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见状,夜倾君想要出言劝阻,可是看着她眼中倔强的泪水,到底还是沉默了下来。

    就在两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之际,却见门外有小丫鬟忽然来报,说是萧蕊前来求见。

    “不见。”声音微寒的说完了这一句,夜倾君便专注的望着凤婉,好像并不希望有人来打扰他们似的,特别是像萧蕊这样毫不相关的人。

    但是令夜倾君没有想到的却是,尽管他说了不见,但是她还是随着凤卿一起进到了房中。

    原是因着萧蕊准备离开的时候恰好见到了凤卿来此,倒是刚好同她一起进来了。

    缓步走至了屋内,萧蕊一眼便见到了夜倾君半蹲在凤婉的身前,脸上带笑的朝着她说着什么,眼中的眸光好不宠溺疼爱。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萧蕊忽然觉得刺眼的很。

    说起来,在她的眼中,夜倾君如今也像个小孩子一般,可是偏偏他在凤婉的面前却表现的十分成熟,好像他永远都可以成为她的依靠,给她所有的保护似的。

    想到这儿,萧蕊的眸光不禁黯淡了几分。

    “参见殿下。”

    忽然听到萧蕊的声音,夜倾君连看都没有看她,只语气淡淡的回了一句,“起身。”

    再说凤婉看见萧蕊和凤卿一起进来,她只扫了一眼便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方才站起身准备回内间,却没有想到脚下忽然一软,幸而被夜倾君眼疾手快的扶住。

    凤卿在一旁见到这般情况下意识的便看向了夜倾君,却见他朝着她几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六妹妹这是怎么了,身子还未恢复好吗?”故作忧心的望着凤婉,萧蕊语气担忧的问道。

    听闻萧蕊的话,凤婉的脚步不禁一顿,随后一脸乖戾之气的望着她说道,“你何苦假惺惺的说这些,你来也不是为了看望我,何苦故意想出这一套荒唐说辞,实在是太假了。”

    被凤婉这一顿抢白,萧蕊的脸顿时变得有些难看。

    虽然她心底最真实的目的的确不是来看望凤婉,可是被人这般直白的戳穿到底还是有些难为情。

    脸微红的扫了夜倾君一眼,却见后者还是神专注的望着凤婉,萧蕊的脸上便不禁闪过了一抹难堪,“六妹妹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和娘亲都当真极为关心你的身子,只是近来家里事多繁杂,她也烦心的很,是以才让我自己过来瞧瞧。”

    “哼是吗”

    像是懒得再同萧蕊继续闲扯下去似的,凤婉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便起身走进了内间。

    瞧着萧蕊被挤兑的一脸无措,凤卿却也没有好心的多言,只是朝着夜倾君问道,“她这是怎么了,你惹她了?”

    “大抵是吧!”

    “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见凤卿和夜倾君说话的时候语气十分娴熟,满口的“你呀”、“我呀”,好像对方根本就不是皇子,而是一位寻常的人一般,萧蕊的眼中便不觉浮现了一抹深思。

    到底是因着凤婉的关系,所以夜倾君才与凤卿这般熟稔,还是因着凤卿的原因,是以夜倾君才对凤婉另眼相看?

    想到这个问题,萧蕊再次看向三人的目光中便充满了探究之意。

    可是一直到从夜倾君的院中离开,她也还是没有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诚然,她依旧想要接近夜倾君,但是依照眼下的情况来看,只要有凤婉在一日,怕是她的目的就难以达到。

    一路心事重重的朝着自己的院子而回,不妨路上遇见了凤馨,也同样的失魂落魄,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蕊本来是打算装作没看见直接走过去的,可是心里忽然想到,如今凤馨心里在记恨着凤卿,而自己则是视凤婉为障碍,既然如此,她们说不定会有一些共同的话说。

    如此想着,萧蕊便站定了脚步朝着凤馨淡淡笑道,“嫂嫂这是上哪去?”

    没有想到萧蕊居然会主动和自己打招呼,毕竟她如今与萧竹的关系闹得十分的僵,自从上次他一怒之下出府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过,姑母也因此埋怨上了她,照理说,萧蕊应该和姑母一起对自己横眉冷对才是,怎么反倒对她示好呢?

    诧异的看了萧蕊一眼,凤馨略有些不自然的开口说道,“随意逛逛,总憋在房中怪闷人的。”

    “天气寒凉,嫂嫂就算是想要看雪景也要当心自己的身子才是。”关切的叮嘱了凤馨一番,萧蕊状似不经意的朝着她问道,“兄长他还未回来吗?”

    “哼,谁知道他死到哪儿去了,永远不回来才好呢!”一听萧蕊提到了萧竹,凤馨顿时便气不打一处来。

    “嫂嫂别说气话,想来等哥哥自己想明白了就会回来的,小两口哪里有不吵架的呢,可是床头吵架床尾和,你也不能真的生气呀!”

    被萧蕊这般一说,凤馨的心里也不禁动摇了一些,可是她们却不知道,此刻的萧竹正在碧落庵里面难以脱身。

    却原来,当日初至这般淫乐之地,萧竹整日滢欲无度,自然乐极忘归。

    可是如今将近两月,萧竹自觉身子困倦,支持不来,不禁思想回家,只是奈何静真和空照正是少年得趣之时,那肯放轻易放他离开。

    这日萧竹再次提起要还家的事情,静真和空照却不禁微冷了脸。

    待到夜间萧竹歇下之后,空照不禁和静真悄悄商议着,看看要如何能够将他留住。

    只是她们左思右想却都不得办法,心下正是着急之际,却不料空照身边的那女童忽然对两人低声说道,“我倒是有个绝妙策儿在此,教他无绳自缚,死心塌地守着两位师傅。”

    一听这话,空照和静真两人赶忙急急追问道,“是何计策?”

    那女童对她们两人耳语了一番,随着她的话一句句的说出来,却只见她们两人的眸光越来越亮。

    翌日晨起之后,萧竹约莫了个空档便对空照旧事重提,“我到此已近两月,家中不知下落,定然着忙,待我回去,安慰妻孥,再来陪奉”

    “既如此,今晚备一酌为饯,明早任君回去,但不可失信,作无行之人。”

    难得见这次空照终于松了口,萧竹赶忙说道,“定不敢忘卿等恩德。”

    两人当下说好,于当晚设下了酒席,叫来静真相陪,全作为萧竹践行。

    当晚夜幕降临,女童摆上酒肴,四尼一男,团团而坐。

    “今夜置此酒,乃离别之筵,须大家痛醉。”说着话,静真朝着空照示意了一下,后者便顿时会意,面上含笑的给萧竹斟满了一大杯酒。

    “这个自然!”因着想着明日便能离开,是以萧竹的心里也格外的喜悦,当下喝的尽兴。

    且说静真和空照两人更番劝酬,直饮至三鼓,把萧竹灌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

    见状,静真起身走到了萧竹的身边,将他巾帻脱下,空照取出剃刀,把他的头发剃得一茎不存,口中还笑道,“将他头发剃净,自然难回家去,况且面庞又清隽,也照我们妆束,就是达摩祖师亲来也看不出他是个男子。”

    “从今往后,咱们落得永远快活,且又不担干系,实在是一举两便!”

    说完,两人将萧竹扶至房中去睡,各自分别就寝。

    待到一觉直至天明方才苏醒,却只觉得头皮上闪过一阵凉风,慌慌张张的抬手摸时,却是一个精光葫芦。萧竹吃了一惊,急忙坐起,口中不觉惊叹道,“这是怎么回事?”

    空照惊醒转来,见他大惊小怪却回答的云淡风轻,“萧郎不要着恼,因见你执意要回,我师徒不忍分离,又无策可留,因此行这苦计,把你也要扮做尼姑,图个久远快活。”

    一边说,一边倒在他怀中,撒娇撒痴,滢声浪语,迷得萧竹顿时毫无张主。

    此事之后,萧竹无可奈何只得依她,整日做尼姑打扮,住在庵中,昼夜滢乐。

    空照和静真两人已自不肯放空,又加添两个女童,或时做联床会,或时做乱点军。

    两柄快斧不勾劈一块枯柴,一个疲兵怎能当四员健将。

    灯将灭而复明,纵是强阳之火,漏已尽而犹滴,哪有润泽之时。

    任教铁汉也消熔,这个残生难过活。

    不多日子之后,萧竹病已在身,却偏生没人体恤。

    见他久眠床褥,静真和空照心下不禁着急,本欲送他回家去,却又担心他头上没了头发,怕他家盘问出来,告到官司,败坏庵院,住身不牢。

    可若是留在此,又恐一差两误,万一他哪日忽然身死,这尸首无处藏匿,被人晓得,弄出事来,性命不保。

    又不敢请觅医人看治,止教香公去说病讨药,犹如浇在石上,哪有一些用处。

    渐渐地,萧竹病势转加,淹淹待毙。

    空照到底还是年轻些,遇到些事情便慌乱的不行,瞧着萧竹这般光景便赶忙朝着静真问道,“萧郎病体,万无生理,此事却怎么处?”

    闻言,静真敛目微思,随后眸中闪过了一抹寒光。

    “依我看,如今先让香公去买下几担石灰,等他真的归了西,也不要寻外人收拾,我们自己与他穿着衣服,依旧作尼姑打扮,棺材也不必去买,且将老师父寿材来盛了,我与你同着香公女童相帮抬到后园空处,掘个深袕,将石灰倾入,埋藏在内,神不知,鬼不觉,哪个晓得。”

    “师兄高见,非我可及。”

    当下两人商议好,此事就此商定。

    可是她们却不知,二人之间额对话被空照身边的那个女童听得一清二楚,转头便报与了罗刹宫的人。

    事实上,从萧长平对乐藻生出了邪念那次开始,玄觞便一直想着要好生为乐藻出气,谁知还未等他闲出功夫来出手,萧竹便自己凑了上来。

    他一直让罗刹宫的人盯着萧竹,想着他既是如此喜欢女人,这次便让他直接死在牡丹花下,也算是便宜了他。

    是以罗刹宫的人便收买了空照身边的那名女童,让她时不时的在空照耳边嘀咕些什么,彻底的将萧竹“绑在”了碧落庵,想要离开却委实太难。

    如今眼见她们做些伤人的勾当,虽说萧竹不是她们亲手杀死的,可是这般病病歪歪的到底和空照、静真两人有着分不开的关系。

    那女童未免将来闹出事情来也逃不掉,是以便先报与了罗刹宫的人知晓,一并随着他们一道离开了碧落庵,待到空照察觉到庵中少了人时,却已经为时已晚。

    不知是何人走漏了风声,将碧落庵中的“好事”尽数告了官,待到那些衙役赶至这里的时候,果然将这一窝贼人都堵了个正着。

    旁人且先不论,单说空照和静真两人身出家之人,私藏男子,已犯明条,何况又将人弄得淹淹欲死,这自然又是一桩罪。

    话说萧竹被衙门的人抬去凤荀府上的时候,却见他已经消瘦如柴,面黄肌瘦,整个人憔悴的可怕,哪里还有半点曾经翩翩佳公子的模样。

    凤婧看着两月之前还是风度翩翩的儿子忽然变成了这副模样,顿时便守在他的床榻前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竹儿啊、我的竹儿,你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夫人,令公子这身子怕是不大好了,您还是准备后事吧!”为萧竹把完了脉之后,那前来看诊的老大夫不禁幽幽叹道。

    “你说什么,后事?!”

    “令公子这身子已是强弩之末,恕老夫无能为力了。”说完,那大夫便拿起药箱直接离开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