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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上枝头:殿下嫁到-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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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洪亮的钟鼓鸣声打破了皇城中的安宁,也唤醒了一些尚在睡梦中的百姓,昭示着这一日起,丰延国即将迎来新帝。
伴随着那一声声钟鼓声,夜倾昱身姿笔挺的走出了殿内,素日魅惑漆黑的眼眸此刻充满了坚毅和执着。
至此,他想要的、相护的,便都要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于朝,他希望能够成为如父皇一般的明君,于家,他却希望自己能够成为比他更优秀的夫君和父亲。
一边想着,夜倾昱一边沿着鲜红的地毯朝着正殿而去。
沿路跪满了宫女和太监,禁军的人严阵以待,整齐的列队站在红毯的两侧,神色肃穆又冰寒。
看着似是漫长无止尽的红毯,夜倾昱的眼中不觉迷蒙上了层层水汽。
皇权之路又长又远,孤身一人而行着实太过孤单。
而曾经答应要陪着他的那人,此刻……
行至城楼前停下,夜倾昱俯视着下站的诸位大臣和宗亲,目光缓缓划过。
与此同时,他们也在仰视着这位丰延未来的新君。
但见他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刺绣十二种图案,上绣九条五爪金龙,盘旋奔腾,处处彰显着皇家的贵气和威仪。
冕设十二旒玉藻,串串珠玉轻撞磕碰,发出悦耳的轻音。
沿着身后的石阶缓步而上,夜倾昱每行一步都十分的稳重,留给众人一个坚毅伟岸的背影,令人对丰延皇朝的未来充满了希望。
太和殿内,东侧设一张放诏书的黄案,上供诏书。
那是用金龙饰边的硬黄纸,卷成了四寸粗,三尺长,外用金龙云纹的黄缎包好。
宣诏台上放置着漆成金黄色的木雕凤凰和雕成云朵状的木盘,奉诏官和宣诏官等人均神色恭谨的静候在那里。
“大典开始!”
“太子夜倾昱,人品贵重,深肖联躬,必能克承大统,着继联登极,继皇帝位。”随着宣诏官的声音洪亮响起,殿下的文武百官随之跪拜。
礼部侍郎手捧一雕龙纹锦盒,里面放着一方雕刻着盘龙的玉玺,旁边放着虎符。
抬手接过皇权象征的玉玺和虎符,夜倾昱目光坚定的望着殿外的众人,声音清朗,“朕今日继承,仰承父恩。迨亲政后,治国强军。众位卿家皆乃股肱之臣,朕必亲之信之,光昭旧绪,愈茂新猷。”
“跪拜新君!”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时间,喊声震天,莫名激荡人心。
将诏书读完之后,奉诏官奉诏官把诏书卷起,放在形似云朵的木盘内,来到城楼垛口正中的金凤前,将诏书衔放在木雕金凤嘴里,再用黄绒绳悬吊金凤从**垛口正中徐徐降下,以示天子帝王之命由金凤凰乘云朵自天而降人间。
礼部官员早已托着云盘在下面跪接,金凤嘴里的诏书正好落在云盘里,此为云盘接诏。
此后许多年,还有百姓对当日金凤颁诏的情景津津乐道,甚至还有做了一首诗来形容当时的情况。
双阙平明烟雾开,九重颁诏出层台。
幡悬木凤街书舞,仗立金鸡下敕来。
而彼时,众人只仰望着这位新君,眸中带着无尽的敬仰和恭谨之色。
按照常理来说,颁诏时应当是有“登极诏”和“颁恩诏”两种。
前者是庆丰帝驾崩后,将宣布登基的遗诏昭告天下,至于后者,则是将册立皇后的重大消息公之于众。
然而夜倾昱登基的这一日,却从始至终未见这道颁恩诏的出现。
不止如此,就连封后之事也是只言片语未曾提起,不知是何缘故。
想到近来丰鄰城中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情,有头脑转的快的大臣便猜测着,莫不是因着近来发生的那些事儿,陛下已经打算令立皇后了?
越是这样想,便越是觉得有这个可能。
听闻此前陛下已经将太子妃送出了宫中,要知道,她可是还怀着身孕呢,可见陛下的心意有多坚决,怕是用不了多久就会降下一道休书了。
“陛下已登基为帝,以臣之见,立后之事不可再拖啊!”忽然,殿阁大学士温光远的声音响起。
如今新帝已然登基,可是凤卿却还是太子妃,这岂非全然乱了套。
可谁料他的声音方才落下,便见有其他的大臣赶忙说道,“陛下,臣以为,太子妃命格过硬,乃是不祥之兆,还望陛下另择皇后人选。”
随着李大人的话音落下,顿时便有其他的人跟着附和,却均是言说要改立皇后。
静静的看着下站的这些人,夜倾昱卸下了脸上一直摆出的严肃面孔,神色慵懒的望着说话的那些人,眸光愈见玩味。
“那依卿之见,何人才适合母仪天下?”
“……这臣就不敢妄言了。”
唇边邪魅的一勾,夜倾昱气质凌然的起身,眸光淡漠冰寒,“真以为,李大人会说出凤仪这个名字呢!”
闻言,李大人的脸色顿时一僵。
不止是他,就连凤荀的心下也猛地一惊。
陛下他这话是何意,难道他已经知道什么了?
没有给凤荀多想的机会,夜倾昱邪笑着同他对视,口中缓缓说道,“朕初登基,不想就遇上了乱臣贼子,若不即刻处置,却又更待何时。”
话落,他便悠闲的坐回了龙椅上,姿态散漫,神色悠然,全然一副执掌乾坤,万事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
就在众人被他这句话说的莫名其妙的时候,却不妨凤傒从人群中缓步而出,神色坚毅的跪在了殿前,“微臣凤傒,有冤要述。”
“傒儿……”惊诧的看着凤傒,凤荀难以置信的望着他,不知道他打算做什么。
“讲。”
“臣自幼孤苦无依,得蒙凤将军不嫌弃,将微臣捡了回去,从此教养于凤大人膝下,但未料凤家突逢变故,举家上下皆被屠灭,无一幸免,然此事阴云密布,疑点重重,微臣私下寻觅,百般苦寻证据,终于发现了这当中的真相,万望陛下信臣所言,还凤家清白,以慰家父在天之灵。”
话落,满朝皆惊。
众人的目光不停的在凤傒和凤荀的身上游移,心下猜测着这是不是凤大人的意思,可是看着凤荀同样一脸的震惊之色,他们便又觉得不大可能。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同众人一样疑惑的自然也有凤荀,他方才还沉浸在夜倾昱登基的喜悦当中,哪知下一刻就见到凤傒背叛了他。
“凤傒……”
“爱卿所言虽是感人至深,却不知到底是何事?”没有理会凤荀,夜倾昱径直朝着凤傒问道。
“回陛下的话,当日凤荀勾结北朐,有意取家父而代之,是以在暗中屡次暗害却都没有得逞,直到后来大皇子拉拢家父不成,于是便与凤荀计划,策划了一场骇人听闻的阴谋,也致使凤家上下惨遭灭门。”
听闻凤傒的话,众人下意识的将目光落到了凤荀的身上,却见他只是微垂着头站在那,并没有对此事予以回应。
而夜倾昱则是依旧静静的望着凤荀,眸光虽然越来越冷,但是语气却依旧漫不经心,“哦?竟还有如此惊天秘闻?”
“桩桩件件,微臣皆已详细记录在册,一并将证据呈上。”话落,凤傒便手中之物高高举过头顶,强撑着发红的眼眶不让眼泪流下。
燕洄将那所谓的证据接过呈递给夜倾昱,谁料他却并未伸手接过,而是示意燕洄直接将其公之于众。
私通北朐的信件、凤荀与夜倾瑄来往的书信,上面均盖有凤荀的印章。
这还不算,甚至连他收买魅影阁那些杀手的卖身契都有。
白纸黑字,可是作不得伪。
就在满朝的大臣为此一片哗然的时候,不料夜倾辰忽然迈出一步,也将手中的一本小册子呈递了上去,“凤荀勾结朝中大臣,意图不轨,于丰鄰城中散步谣言,刻意毁谤太子妃殿下,罪无可赦。”
夜倾辰这话一出,方才开口主张夜倾昱改立皇后的李大人顿时吓得双腿发软。
“宫中有宫人回禀,说是抓到了一名刺客,屡次为郑柔传递消息,而消息来源出自凤府,臣追查之下发现,郑柔与凤荀早有勾结,想必陛下和太子妃身中的蛊毒也是由此而来。”不止是凤傒和夜倾辰,就连夜倾桓也跟着掺和了一脚。
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直奔着凤荀而去。
桩桩件件,皆是人证物证俱全。
事已至此,朝中的官员又哪里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呢!
陛下这摆明了就是有意要收拾凤荀,之前将他从永安之地升迁至此,想来也不过就是捧杀之策,待到他浑然不知的走进圈套里,再将他一举拿下,彻底攻克。
“与凤荀私下勾结,李大人可承认吗?”夜倾昱眸光微寒的望着自己拇指上的白玉扳指,语气阴恻恻的令人害怕。
“臣……臣绝对不敢啊,还望陛下明察……”
“带人上来。”
话音方落,便见禁军的人押着一名女子上了殿,李大人定睛望去,却发现不是自己近来最宠爱的小妾又是何人。
“你……”
“参见陛下,贱妾是冤枉的,那些事情都是老爷做的,与贱妾无关啊!”
“哦?都有何事啊?”
深深的趴伏在地上,那名小妾吓得浑身发抖,将李大人如何找乞丐在丰鄰城中散步谣言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个仔细。
可能李大人到死也不知道,他自认为找乞丐这般天衣无缝的计划为何会被人识破。
但他又哪里知道,靖安王府中有一暗卫,名唤墨琀,而她的夫君……则是混迹丰鄰城乞丐当中的绝顶杀人,丰鄰城中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见事情遮掩不过去,李大人便赶忙跪在地上求饶,“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没有理会李大人,夜倾昱的目光扫过下站的百官,随后缓声问道,“还有何人,主动请罪,朕尚可从轻发落。”
闻言,当即便有人将目光落到了凤荀的身上,也有人面面相觑,却并没有人主动承认。
面对死亡,大抵众人还是抱有着侥幸心理。
然而……
夜倾昱伸手随意的指了一下,当即便有一名大臣软了脚,“拉出去,当即处斩。”
“陛下!”
“朕再问一次,还有何人?”不顾那名大臣的求饶和哭喊,夜倾昱只状似漫不经心的说道。
这一次,方才有人颤颤巍巍的站了出来,为求活命,将自己与凤荀之间的勾当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来,而夜倾昱也果然如他所言一般,并没有通通将人杀死,而是斟酌着罪名轻重,而给予了惩处。
待到所有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之后,他的目光方才落到了一直沉默无语的凤荀身上。
“凤大人,当时当景,不想说些什么吗?”
“呵……呵呵……”忽然,凤荀冷冷的笑着,先是看了一眼凤傒,然后才又将目光对视上夜倾昱的冷眸,“陛下为了凤卿能够顺利成为皇后,还真是煞费苦心啊!”
一听这话,朝臣心下不禁微思。
他这话是何意,难道陛下是冤枉他的?
“为了一个女子,折腾到这般地步,陛下难道不觉得愧对先帝吗?”状似大义凛然的质问着夜倾昱,凤荀却只言片语不提自己的那些事情。
所有的事情都有证据摆在眼前,他就算想辩也无处可辩。
语气苍白的解释那些事情,倒是不如揪住凤卿,既是他活不好,那凤彧的女儿也别想好。
想到这儿,凤荀的眼中便充满了怨毒的光芒,全然不复往日的谦和友善。
他不甘心!
凭什么他哪里都不比凤彧差,可是得到的却永远比他少。
从小到大便是,他们两人明明都是嫡子,但是偏偏父亲将家主之位传给了凤彧。
多年之前,他也曾有过一个儿子,只是后来不幸病逝了,但在那之前,凤彧宁愿将家主之位传给凤卿也不肯给他的儿子继承。
每次上战场杀敌,拼命的都是他们,而立功的皆是他,这叫他心里如何服气!
他付出的一切和凤彧都是一样,偏偏得到的都是不公的。
就连他的这只眼睛,也是为了救他而瞎,他又何曾有过感恩不成。
便是比起女儿,他自认凤仪也不输凤卿,可偏偏她也重蹈了他的覆辙,事事都被那丫头压着一头,这叫人如何不气。
是以从很久之前他就计划着,要除掉凤彧,彻底踩在他的头上,成为人上人。
而如今,他距离那个目标只有一步之遥,却在这一瞬间毁于一旦,功亏一篑。
题外话
哎呀哎呀,开始收拾渣渣……
………………………………
第三百二十九章 封后
眼下的局势可以说是对凤荀没有丝毫的利处,是以他只言片语不提起凤家的事情,只一味强调夜倾昱是为了确保凤卿能够成功登上后位才往他的身上泼脏水。
虽然这话他不曾明说,但是在场的人却都明白了他是何意。
太和殿前一片静寂,所有人都没了声音,只等着事态接着如何发展。
就在凤荀准备接着说什么的时候,却不料凤傒的声音又接着响起,“启禀陛下,臣还有事启奏。”
“何事?”
“凤彧虽是忠君效国的将军,但是此前为了能够一举发兵攻打北朐,他曾刻意着人扮成北朐人,在北境之地引起骚乱,从而出兵北朐国。”
听闻这话,满朝文武都不禁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一副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什么的样子。
而这当中,自然要属凤荀最为惊诧和愤怒。
原本他还指望着用这件事情扳回一局,毕竟夜倾昱和凤傒要给凤彧洗白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只要他将当日凤彧做下的好事都说出来,他倒是要瞧瞧夜倾昱如何护住他的名声。
可是他哪里想到凤傒为了扳倒他,竟连凤彧的名声都不顾了。
如此一来,凤彧不还是戴罪之身吗?
“话虽如此说,却不知小凤大人有何证据?”
“当日家父策划的所有事情,我和三叔都是知情的,而我更加知道的是,也是在那场战役里,三叔刻意将我们的布防透露给了北朐的人知道,想要借他们的手除掉家父,却没有想到家父骁勇善战,兵行险招躲过了一劫,而他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便冒险替家父挡了一箭,伤了自己的眼睛。”
只是可惜,他对凤荀的计划知道的太晚了一些,否则的话,就不会发生后面的那些事情了。
众人听到凤傒的话,心里倒是不免更加相信了他几分。
毕竟他如此说,可是将自己也连累了,这天底下又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除非他是真的对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
“凤傒!”凤荀悲愤交加的大喝他的名字,却还没是没有改变他的想法和打算。
“陛下,当年之事臣也有参与,可臣之罪罪不至死,但是家父通敌叛国的罪名实乃无稽之谈,万望陛下还他清白,至于他好大喜功之罪,臣愿以命相抵。”
说完,凤傒便朝着夜倾昱深深的一拜。
这一拜,却不禁令人心下动容。
所有人都知道凤彧当年是因何而死,就算他是含冤而死,可如今人已经不在了,但是凤傒为了换他一个清白,竟然会连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
不知如此,他从未想过要隐瞒世人,而是真的想要还原一个事实的真相而已。
但是想到这儿,又不禁有人心下怀疑,依照陛下那般在意太子妃的态度,他会将这件事情摆在世人的面前吗?
因为一旦还凤彧清白的话,势必就会牵扯出他另外的罪名,如此一来,对凤卿登基为后还是不利的。
凤荀大抵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是以他的唇边忽然扬起了一抹诡异的微笑。
他倒要看看,夜倾昱会作何选择。
神色慵懒的环视在场的这些朝臣,夜倾昱随后方才开口说道,“凤家之事已然十分清楚,不知众卿可还有不解之处?”
见一时无人发声,他才又接着说道,“凤彧之罪,罪不及满门,朕会重新拟旨以慰其在天之灵,不过他欺君罔上之罪亦不可轻视,但他如今已经魂归九天,便由其子代为受过。”
“微臣甘愿领罚。”
“陛下,臣倒觉得,凤傒有罪却罪不致死,况今日是陛下的登基大典,还是不宜杀戮的好。”忽然,就在夜倾昱准备宣旨的时候,却不料驸马爷温逸然开了口。
“老臣也如此作想,而且小凤大人赤胆忠心,为子为臣都未有丝毫错处,还望陛下免他死罪。”就在温逸然开口之后,温光远也随之附和道。
一听他们两人都开了口,朝中的那些人精自然就跟风附和。
要知道,这位爷将来可有可能是国舅爷,他们哪里敢将其得罪了,眼下能做个顺水人情他们何乐不为,左右最终做决定的人也是陛下。
这样一想,便又有几人跟着求情。
见有人接连为凤傒求情,夜倾昱状似深思了半晌,随后方才启唇道,“既如此,便就此革去凤傒官职,此后永不可入朝为官。”
“臣,领旨,谢恩。”抬头直直的望着夜倾昱,凤傒朝着他拱手拜倒,随后任由侍卫将他押了下去。
料理完凤傒之后,夜倾昱终是将目光落到了凤荀的身上。
“桩桩件件,均有白纸黑字的证据,凤大人还要如何辩白?”
“呵……哈哈……”忽然仰天长笑了几声,凤荀的脸上一改往日恭谨谦和的样子,变得阴鸷又狂傲,“无需辩白,那些事就是我做的。”
不妨凤荀会如此直白的承认,众人的眼中都带着些许的惊诧之色。
“不止是凤彧的事情,便是如今陛下身中的情蛊也是我下的,按罪应当株连九族,怎么样,陛下要连太子妃一起处死吗?”笑的诡异的望着夜倾昱,凤荀像是完全豁出去了一样。
但是事实上,他是在提醒他。
如今他的身体里可是还中着蛊毒,要是没有他解的话,难道要一辈子不与凤卿相见吗?
“嫁入皇家便是夜家的人,卿儿与你又有何干系,更何况……”
“本侯已认了卿丫头为义女,从此她便是我抚远侯府的千金,与你这个心机诡谲的叔父有何关系!”就在所有人都为凤荀的话感到震惊的时候,却不妨抚远侯忽然开了口。
“你们……”
“三叔下了好大一盘棋,原来这么多年,我、我爹、大姐姐、二姐姐,都身在你的棋局之中。”忽然,凤卿的声音轻飘飘的响起,语气中带着淡淡的哀伤,令人闻之便心生悲戚。
闻言,凤荀顺着眼前的一截明黄色裙摆缓缓抬头,却不妨见到了凤卿淡漠的一张脸。
九龙四凤冠上坠着的明珠映着凤卿漆黑发亮的眼眸,透着丝丝寒意。
看着眼前一身明黄凤袍的女子,凤荀的眸光不禁微闪。
“封后大典开始!”
随着仪官的话音落下,犹如平地一声惊雷般,彻底将凤荀惊醒。
他愣愣的看着凤卿,口中喃喃重复道,“封后……”
冷冷扫了他一眼,凤卿收回了落在他身上的视线,转身朝着御座上的夜倾昱走去。
头戴的凤冠上嵌凤凰,口衔珠滴,当中珠翠云片,旁缀牡丹珠花,好不艳丽华美。
其上有美玉,下垂明珠,随着她走动间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曳地的裙摆上刚好是一只夺目的凤凰,金丝织就,点缀美玉,长长的拖在她的身后,竟像是要振翅欲飞似的。
方才行至阶前,便见夜倾昱眸光温柔的站在那朝她伸出了手。
缓缓的将手搭在了他的掌心,凤卿随着他走到了大殿之中。
她如今已经开始显怀了,虽则凤袍尚宽,但还是可见她的小腹微微隆起。
仪官将凤印宝册呈给了凤卿,随后退至一旁候着,见夜倾昱随手接过交给了凤卿身后的千行,他便深深的低下了头装作没有见到的样子。
这位皇后娘娘受宠的程度,怕是要远远超出他们的想象。
同夜倾昱比肩而立,凤卿神色傲然的站在他的身侧,气场丝毫未减,周身华光四射。
忽然,下首站着的夜倾辰超前迈出了一步,拱手冷声道,“吾皇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他这话一出,夜倾桓也紧随而上。
有他们两人先开了口承认了凤卿的身份,其他的大臣自然纷纷跟随,一时间,满朝文武都朝着上首的两人跪拜了下去。
反倒是凤荀,逆流而上的缓缓站起了身。
凤卿遥遥站在高阶上同他对视,目光中带着无尽的寒凉之色。
“将人收押天牢,稍后议罪。”随着夜倾昱的话音落下,当即便有侍卫将凤荀拖了下去。
而凤荀见夜倾昱没有直接下旨将他处死,他的脸上便扬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他自然知道夜倾昱不会好心的饶他一死,之所以暂时将他关押在天牢,必然是因着他还有用处。
这般想着,凤荀也不挣扎,任由人将他扯了下去,神色却愈见高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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