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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上枝头:殿下嫁到-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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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花姑和小红离开之后,乐藻却赶忙起身绕过了屏风,谁知却哪里还有方才那人的身影,甚至连地上的血迹都不见了。
皱眉站在屏风那看着紧闭的窗子,乐藻心下有些惊骇。
来无影去无踪的人,应该便是卿儿口中言说过的,会轻功的人。
微低下头看着自己残缺了一小块的裙摆,乐藻的眼中渐渐凝聚了些许的愁绪。
她方才那般大着胆子去接近一个危险的人,实在是一场豪赌。
可若是不赌,她恐怕就连命都保不住了!
那个男人很危险,那样的情况下,她稍有些迟疑,想必他就会一剑杀了他,而她想要在力量上赢过他根本就不可能。
比起硬碰硬,还不如和软些,让他知道她对他一点威胁都没有。
那样的皮外伤想来根本不足以要了他的命,既然如此,她倒是不如做个顺水人情,至少不会惹怒了他。
回想起方才的心惊胆战,乐藻甚至还觉得自己的脚底发寒。
幽幽叹了口气,乐藻便走回了榻上去歇息,却没有想到会在枕畔看见了一个陌生的物件。
一枚令牌!
那是一枚纯黑的令牌,上书“玄”字,周围雕刻着一些魑魅魍魉,看起来十分骇人。
疑惑的拿在手中把玩了片刻,乐藻心下不禁生疑。
难道是方才那人的吗?
她记得他说,他叫玄觞……
将那枚令牌仔细的贴身收好之后,乐藻方才上榻安寝。
翌日一早起身的时候,她明显听到了外面吵吵嚷嚷的声音,才坐起身,便见小红悄然走了进来。
“姑娘醒啦,睡得可好吗?”
“嗯。”
一边伺候着乐藻梳妆,小红一边嘴里不停的说道,“姑娘待会儿打扮的漂亮些吧,花姑方才和我说,让您去见见楼中的姐妹。”
闻言,乐藻眸光微闪,随后缓缓的点了点头。
既然决定了要走这条路,那自然要顺应着人家的意思行事。
从妆盒中拿出了一根碧玉的簪子,乐藻动作轻柔的将其簪在了发间,随后便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原本白日楼中的生意就比不得晚间,是以这一日花姑索性彻底关了门,竟不接客了。
不过与此同时,永安城中却流转出了一个消息,只道是醉逍遥中新晋了一位花魁娘子,名唤“惜泪”,端的是倾国倾城的貌,魅惑众生的仙姿。
一时间,众人都对此好奇不已,可哪知还未等他们去见,醉逍遥竟然就关上了大门,倒是生生勾弄的人心里发痒。
然而这一切,乐藻却是浑然不知的。
且说她依照花姑的话去见醉逍遥中的其他女子时,方才走到了厅中,便听闻了一阵抽气声。
怯怯的望了那各色粉黛一眼,乐藻便收回了视线。
“惜泪来啦,来吧,都见见。”说着话,花姑便上前拉住了乐藻的手,一并招呼着其他的女子过来。
“哎呦,这位妹妹当真是如天仙一般,怪道媽媽将人藏得这般好,任凭我是个女子见了都受不了,更何况是那些男人。”
“可不是这话嘛,瞧瞧这身段、这样貌,怕是永安城内也再找不出这般的了。”
众人七嘴八舌的夸赞着,不管是真心亦或是假意,好歹面上都表现的十分友好。
不过乐藻也不是单纯到随意相信任何人的话,她只静静的望了她们一眼,心下便有了个大概。
即便眼下大家亲和的很,可稍后都各自经营了起来,又岂有这般和睦的。
她素来不必卿儿和大姐姐那般厉害,凡事还是小心些的好。
心下想的明白,她便只一味做出怯懦模样,隐隐藏在花姑的身后,看起来倒是没有什么威胁的样子。
“不知妹妹可会弹琵琶吗?”大抵是因着前一日见过,是以海棠比之其他人要对乐藻更加亲近些。
摇了摇头,乐藻想了想回道,“我只会弹箜篌。”
“箜篌?!”
瞧着海棠和花姑相视了一眼,乐藻心下有些不安。
她心知身在这青楼之中该有些弹唱的技艺,只是她自小便只习了箜篌,便是琴棋书画也会,可放在这样的地方也没有多大的用处。
“那可会唱曲儿吗?”
“不会。”
闻言,花姑皱了皱眉,随后说道,“罢了、罢了,也不急在这一时。”
单单是冲着这份品貌,便是什么都不会也无妨。
旁边原本有担忧乐藻会危险她们的人,此刻倒是稍稍安心。
模样虽俊,可到底有年老色衰的那一日,待到新人来了,她自然便也会被取代。
更何况她又什么都不会,倒是白瞎了这好身段,竟连跳个舞都放不开。
又简单和那些人说了几句话,乐藻便又小红虚扶着回了自己的房中。
事实上,她不是不会跳舞,只是不愿太过引人注目而已。
她本就是忽然到了这地界儿,除了花姑之外,其他的人她一概不知,若是太过扎眼的话,难免不会招来别人的记恨。
左右眼下花姑尚不会让她接客,她便慢慢让人惊艳,远比一次爆发的好。
打定了这般主意,乐藻便又觉得心下有底了些。
回到自己的卧房之后,乐藻看着跟在她身后的小红,便温声吩咐道,“你先下去吧,我这儿没什么事。”
“是。”
待到小红离开之后,乐藻静静的坐在床榻上,脑中不停的回忆着儿时和安鱼一起学过的那些舞。
谁知正是专心致志的时候,却不料耳边忽然传来了一道低沉冷冽的声音,“乐藻。”
忽然被人唤了小名,乐藻下意识的一愣,若非被玄觞及时堵住了口的话,怕是就要惊呼出声了。
诧异的看着昨夜出现在她房中的男人,乐藻心下一紧。
他果然来了!
昨夜见到那枚令牌的时候她就猜测着,他是不是来此有何目的,果然今日他便又来了。
“别出声。”
微微点了点头,乐藻承诺不会多言,这才让玄觞松开了手。
“你……”他又来做什么?
没有说话,玄觞冷着脸将手臂伸到了她的面前,却见昨日她帮他包扎的那处已经渗出了血丝。
见状,乐藻微怔,心下疑惑,他这是让自己帮他重新包扎吗?
从怀里掏出了一小瓶上药递给了乐藻,玄觞随即便静静的坐在她的对面,阴冷的眸光望着她。
瞧着他如此行事,乐藻一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反应才好。
不过……
昨夜她只顾着害怕和求生,倒是没有仔细去瞧。今日一见,倒是发现他的容貌也刚毅的很,只是眉宇间杀气太重,有些骇人了点。
再加上他那凶神恶煞的样子,怕说是地狱的恶鬼来索命也是有人相信的。
题外话
盛世红妆:世子请接嫁
浮梦公子
她是夏国长公主,身份尊贵,风华无双,后宫之中,却是步步惊心!
他是楚国世子,惨遭排挤,沦为质子,却是胸有乾坤,算无遗算!
当她遇上他,是羊入虎口还是强强联手?
他以江山为聘,求娶佳人,无人知晓,他挑起战事,尸荒遍野,却不过是为了与她说一句:“云曦,从此,我来护你……”
小剧场:
云曦微笑的时候
冷凌澈:这般模样合该只有为夫我能看,你若不想害人性命,日后还是莫要对着除我以外的男子这般微笑。
云曦生气的时候
冷凌澈:你若是对别人生气,为夫便帮你去出气可你若是对为夫生气,那为夫便只好牺牲色相来为你解气。
云曦累了的时候
冷凌澈:膳食在桌上,为夫在榻上!
………………………………
第三章 别致的礼物
颤抖着手接过了玄觞递给她的药和准备好的白布条,乐藻心下微诧,这人倒是有意思,居然将所有的东西都自己备齐了。
可她不懂,他为何还要特意跑来这里找自己给他包扎。
顾不得心下的疑问,乐藻仔细的帮他清理着伤口,却发现那里竟隐隐比昨晚更加严重了,想必是自己没有注意休养的缘故。
未免对方一个变脸杀了她,乐藻就算再不愿,还是得乖顺的给他包扎伤口,心里却不禁在暗戳戳的想着,要不要趁着这个时候故意大力一点,让他吃疼一下。
不过这也只是她腹诽了一下而已,毕竟那样做并没有任何的意义,说不定还会惹恼了他,那就不好了。
房中一时很安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呼吸在清浅的交错。
玄觞静静的望着眼前的少女,见她专注的给自己包扎伤口,冷冽的眸光忽然便柔了几分。
待到乐藻给他包扎好之后,就收回了手静静坐在榻上,不说话也不敢乱动。
至于玄觞,他也只是坐在她对面的位置望着她,眸光专注的令人想逃。
这是乐藻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人,如此大喇喇的坐在女子的闺房中,而且还毫不避讳的盯着人家瞧,更重要的是,想到昨夜自己的窘境,乐藻原本白皙的脸颊就不禁开始泛红。
若是换作了以往,这般被人瞧见了身子,只怕是要一头碰死的。
可是如今,既然早晚都要走这般出卖自己的活计,又何苦去计较那些为难了自己呢!
想到这儿,乐藻的心下便只觉得无限的苦楚。
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倒是令对面的玄觞黑眸微闪。
哭了……
怎么又哭了,他又没有将她怎么样。
“哭什么?”皱眉望着她哭的梨花带雨的一张笑脸,玄觞忽然觉得自己心里闷闷的。
不妨忽然听到了玄觞寒冽的声音,乐藻下意识的抬头看了过去,却见他冷着一张脸皱紧了眉头,顿时吓得她缩了缩身子。
见状,玄觞眸色更暗。
她害怕他?
忽然起身挪到了榻边坐下,玄觞看着乐藻一下子躲了开去,下意识的便想要伸手去拉住她,可是目光落到她纤细的手腕上,原本已经伸出去的手却又不禁缓缓落下。
那么纤细的手腕,感觉他轻轻一扭便可以将其轻易折断。
“你怕我?”这个认识不禁让玄觞黑了脸,比起往日希望旁人都惧怕他,今日倒是有些反感这种感觉。
怯怯的抬头看了玄觞一眼,乐藻并不敢顺从心意点头。
她的确是有些害怕他,毕竟她对他一无所知,更加不晓得自己哪句话就会惹毛了他,万一他一怒之下将自己杀了怎么办!
沉默了一会儿,乐藻缓缓的摇了摇头。
“当真不怕?”
“你希望我怕你吗?”只要他不伤及她的性命,他希望她怎么样,她都会尽力做到。
被乐藻这般一问,玄觞倒是微愣。
他没有她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句话,至于他希不希望她怕自己,这却一时有些难说。
若因为惧怕,可以让她听话,那倒是极好,可倘或当真如此的话,玄觞心下又不免觉得没了些意思。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房中的沉寂令乐藻稍稍有些不安。
玄觞不再说话,却依旧盯着她看。
有他在那边虎视眈眈,乐藻也很难静的下心来去想什么。
两人就这般大眼瞪小眼的坐了许久,久到乐藻都有些昏昏欲睡了,却不妨玄觞终于有了动作。
她本以为他是终于打算离开了,谁知却见他直接脱了靴子,大喇喇的躺在了床榻上。
“诶,你……”惊诧的看着玄觞,乐藻下意识的又朝后挪了挪,受惊的样子活像一只小白兔。
玄觞的身影像一座“山”似的堵在了床榻的外侧,相比之下,乐藻这个主人倒是被欺负的蜷缩在了角落里,看起来好不可怜。
乐藻自然知道自己一个姑娘家这样和一个陌生男子一起待在榻上于理不合,可她实在是没有胆子纠正他什么。
“我送你的令牌呢?”
“……在这。”以为他是打算要回去,乐藻便忙不迭的从腰带中掏了出来。
如果可以的话,她倒是当真不想收下这个东西。
一来她说不出这东西的来历,未免被人发现端倪,她还得费好大一番说辞去解释,实在是太麻烦了,二来这令牌又大又沉,她想随身携带却并不方便。
是以眼下见玄觞问起,她便赶忙拿了出来递给他。
见她一副并不愿意收下他东西的样子,玄觞的脸色不禁变得更冷了些。
“收好。”他之所以问起,不过就是想要看看她有没有收下而已,却并不是打算要回去的意思,否则的话,他一开始就不会送她了。
闻言,乐藻犹豫了下还是坚持递给了他说道,“还是送还给你的好。”
“你可知这令牌代表着什么?”
“嗯?”
“见令牌,如见罗刹宫宫主。”冷沉着脸说了这一句,玄觞看起来似是十分不悦的样子。
瞧着他十分严肃认真的模样,乐藻不禁微微低下了头。
她在想,如果她直言自己并不知道罗刹宫是什么所在,他会不会恼怒的杀了她……
这实在不能怪她,她自幼待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里知道江湖中的事情呢!
也不知道玄觞是会读心术还是如何,瞧着乐藻这般模样,他便隐约猜到了一些不对劲儿。
如她这样像小白兔似的乖乖女,合该对那些打打杀杀的江湖事就是不了解的,想必不知道罗刹宫的存在也是正常。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玄觞却还是不可避免的觉得有些不快。
“有了这枚令牌,便足以号令罗刹宫的徒众在江湖中掀起一场腥风血雨了。”
原本乐藻就对这枚令牌没有太大的兴趣,此刻听闻他如此说,便愈发觉得这是个烫手山芋。
只是一对视上玄觞那双能吃人的目光,乐藻到了嘴边的话就不禁又咽了回去。
话虽是不敢出口,可她心里还是忍不住在嘀咕着,她要这掌握生杀大权的令牌做什么!
也不知是玄觞终于看出了乐藻的不情愿还是如何,他竟难得好心的接过了她手中的令牌,随即收回了自己的怀中。
可还未等乐藻松口气,便又见他将自己手指上的墨黑扳指朝着她白皙柔软的小手上比了比,随即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这个东西也不适合她带着,这却有些麻烦了。
一时想不到该给她些什么,玄觞的余光落到了自己的手腕上,随即取下了自己的纯铁护腕,起身靠近了乐藻。
忽然伸手拉过了乐藻的脚踝,没有理会她的挣扎,玄觞直接扣在了她的脚腕上。
“你这是做什么?”震惊的看着玄觞的动作,乐藻几次使劲儿想要把脚从他厚实的大掌中抽出来却都不得其法,一时便不禁急的哭了。
“哭什么?”他又没有欺负她,怎么好好的又哭了呢?!
“放开……”
依言放开了她小巧的脚,虽然玄觞本是有些舍不得的。
“日后,便不准再接客了。”忽然,玄觞如是说道。
乍一听闻他这话,乐藻不禁微愣。
不许她接客,可她本来也没有接过客啊!
瞧着她一副懵懵的样子,玄觞不禁眯眼威胁道,“不听话?”
“我……我还未……”话说到这儿的时候,乐藻的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难堪,声音也随之越来越低。
“没人碰过你?”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玄觞的眸光明显亮了几分。
乐藻到底是个女儿家,哪里比的玄觞这般说话没个遮拦,听他如此问,便不禁羞红了脸。
题外话
最近新年,大奇这两天小小的放了个假出去浪了下,今天更新少了点,希望表打我,遁走……
………………………………
第四章 夫妻同榻
虽然乐藻并没有直接言明,但是玄觞是什么人,自然一下子就猜到了。
尽管她身处青楼之地,可是从昨夜初见至眼下,他未从她身上见到半点的风尘之气,这就有些奇怪了。
若按她自己所言,想必是方才落入这泥潭中不久。
想到这儿,玄觞不觉又补充了一句,“那日后便依旧不许接客。”
皱眉看着玄觞,乐藻不解他这话是由何而出。
她身在青楼,处于风尘之中,又如何能保得住自身呢!
更何况,她原就是抱着豁出一切的打算,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又怎么可以因为旁人的一两句话就改变了想法。
见乐藻垂头不吭声,玄觞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随后微微挑起。
“你敢不听我的话?”他的声音很冷,而比这更冷的,则是他的眼神。
不妨玄觞会忽然变了脸,乐藻顿时被吓得一愣,眼泪随即就落了下来。
瞧她无缘无故就又哭了出来,玄觞甚至都有些“发懵”。
怎么好好的又哭了呢?
“不准哭!”不知为何,看她哭的这般模样,他竟莫名觉得不舒服。
可谁知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倒是令乐藻哭的愈发凶了。
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虽然知道这样极有可能更加惹怒了玄觞,但实在是架不住对方的眼神太凶狠。
不过这也就是在乐藻的眼中,玄觞这般模样若是在罗刹宫的那些人看来的话,那实在是太温柔了。
“我又没有将你如何,你为何哭的这般委屈?”
“你要杀了我……”无声的落着泪,乐藻说的委屈极了。
“我几时说过这样的话?”玄觞皱眉,似是愈发不悦。
“那……那你不会杀了我吗……”
果断摇了摇头,玄觞有些不解她是从哪里解读出来他会杀了她的。
伸手覆在了她的脸上,玄觞充满茧子的手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珠,心头莫名软了几分。
“不会杀你的,别哭了。”
好不容易等到乐藻平静了下来,玄觞看她一直局促不安的蜷缩在角落里绞着手,不禁微沉着脸一把扯过了她搂在怀里。
怀中的柔软触感果然同他想的一样,似是一汪春水般化在了他的怀中。
而事实上,这当然只是玄觞的感觉而已。
乐藻早在他动手的那一刻就已经僵住了身子,连呼吸都猛地停住。
她很抗拒这样和陌生人的接触,但是她并不敢拒绝。
方才她刻意试探了下,虽然知道这人不会杀了她,但是却也难保他不会做出别的事情,是以她想着,还是暂且顺了他的心意为好。
只是抱一下而已,又不会要了她的命。
更何况,她将来要做的事情可是要比之更加为难,若是眼下的困难都克服不了,将来又要如何呢!
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乐藻的心不在焉,玄觞搂着她的手臂忽然收紧了几分,让她的呼吸不禁一滞。
“我不在的时候,不许接客、不许对别人笑、也不许出屋子。”
闻言,乐藻无言的望着他的胸膛,最终缓缓的点了点头。
听他这话,近来他大抵是不会出现的。
其实,乐藻并不知道玄觞为何会如此要求她,想来是因着她这张脸让他产生了一些兴趣,是以他才想要占有不与旁人分享。
倘或他是位居高位的大官贵族,乐藻心下想必会高兴的不得了,但是瞧着他昨夜的打扮,再加上他留下的那枚令牌,想必他是混迹江湖的人。
可身在江湖,如何能够与朝中之人为敌呢!
心下想的明白,是以乐藻并不想在玄觞的身上浪费时间,只是眼下碍于性命,她只能暂且与他虚与委蛇。
“若有何人敢欺负你,便报我的名讳。”他的小女人,断然没有被人欺负的道理。
诧异的望向玄觞,乐藻不明白他对她这么好的原因是什么……
而且,他说话就说话,不用一直抱着她吧?
谁知她才这么想,就听到玄觞冷冷说道,“既为夫妻,便是同榻而眠也是使得,更何况我只是这般环着你而已。”
“夫妻?!”
“我昨儿已经瞧了你的身子,你不嫁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惊诧的望着玄觞,乐藻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就算他说的那些是事实,可有人会对一名青楼女子负责吗?
再则,他昨夜受了伤,怎么还有心思去想别的!
大抵是看出了乐藻的怀疑,玄觞忽然凑近了她的耳畔,声音冷冷的说了一句,“你腰间有一颗黑色的痣,很淡,但是我看见了。”
轰
随着玄觞的话音落下,乐藻的脸色蓦然泛红。
若非担心自己会惹怒了他,她甚至都想捶他一下了。
这样羞人的话,他怎么能够说得出口!
实在忍不住怒视着玄觞,可乐藻却不知,这样的神色在他看来,非但没有被吓住,反倒是更见娇嗔。
他心下一动,竟忍不住又逗弄了她一句,“难道我说错了?”
实在是懒得理他,乐藻兀自红着脸坐在那,好半晌都不啃声,也不肯再抬头。
见状,玄觞又不知羞的来了一句,“要不你让我看看,证明我所言非虚?”
说着话,他的手就搭在了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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