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妃上枝头:殿下嫁到-第26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身为一名江湖人,我很厌倦打打杀杀,也并不期待自己成为一带豪侠。
对此,师傅经常骂我没出息。
然后为了证明我还能更加没出息,我就下山给人算卦去了。
看到这里,你们一定会奇怪,三百六十行,我为何偏偏选择了算卦。
这当中自然有我的深思熟虑……
不过最重要的原因嘛,还是因为矫情。
我想赚些银子,但又不想干体力活要饭呢,我又觉得太丢人卖身呢,又没有人愿意买我,于是乎,我就只能给人算卦了。
不需要投资,也不耗费体力,简直就是完美。
只不过……
偶尔会有些风险。
我至今犹记得,当日去我卦摊前找我算命的第一个人是个长相极其凶恶的大汉。
三伏天气,酷热难耐,他打着赤膊,露出满身的腱子肉。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向我走来,那一瞬间,我只恨不得丢下摊位就跑。
好在,我的理智战胜了恐惧,就是事后发现裤子湿了。
“喂,算卦的!”方才开口,他的语气就很不善。
“壮……壮士……”
“你给老子算算,我接下来去哪比较好?”
闻言,我心下稍安。
原来当真是来算卦的,我只当是来砸场子的呢!
稳住了心神,我故弄玄虚的在案面上扔了几枚大钱,然后学着书里记载的那样,装模作样的轻叹道,“嗯……从卦面上来看,你便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谁知我话音未落,那大汉脸色突变。
“放屁,老子方才从大牢里放出来,你居然还让老子回去,看我不宰了你这个兔崽子!”说着话,他一把揪住了我的衣领,扬起拳头便欲打向我。
我本已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却不料这时有官差路过,见他逞凶斗狠,又怜我瘦弱面善,二话不说就将他捆回了衙门。
自此,我一卦成命,城中的男女老少都赞我是活神仙。
经过这件事情之后,我心里也愈发安定了,想着凡事都慌不得,遇事要淡定才能化险为夷,于是我靠着这般“不要命”的心态,继续在城中招摇撞骗。
有一日,天降微雨,有一人撑伞而来,要我为他算一算姻缘。
他坐定之后便欲开口,我却淡笑着挥手制止。
“公子踏雨而来,不知东北方可有放晴啊?”
“先生怎知我从东北方而来?”那人明显很惊讶。
“区区小事而已,我不止知道公子来的方向,还知道您姓王。”
“哎呀,先生真乃神人也。”
虽然我心里美翻了,但面上却依旧装的云淡风轻。
当然了,这些事情自然不是我算出来的。
那人来时身上淋了雨,肩背已经湿透,可衣襟却是干的,因此我才推断他是东北方而来至于晓得他姓王,则是因为他的雨伞上写着一个“王”字。
“敢问先生,不知我的姻缘几时才能来?”
我微微眯眼打量着他,约莫着他应当已经过了弱冠之年,于是我缓声开口,“唉……你这二十岁之前呀,是够呛能娶得上媳妇了……”
“那二十之后呢?”他追问。
“二十之后,你就会习惯了。”
看着他一点点僵住的脸,我知道我玩儿砸了。
但这并不能怪我,问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我要是能说得准就奇怪了。
诸如这般奇葩的事情比比皆是。
就好像那一日,摊前来了一位老大爷,满脸愁云。
我一看就知道他肯定是有糟心事儿,于是斟酌着问道,“大爷想必是有何难言之隐吧!”
未料,那老头儿听闻我的话却缓缓摇头。
“可是儿女不孝顺吗?”我试探着问。
他依旧摇头。
“那是晚年丧妻?”我不死心的追问。
谁知他竟还是只一味摇头。
接下来约莫有半盏茶的功夫,我把我能想到的糟心事儿都猜了一遍,可是怎知竟都不对。
那时那景,我便是再淡定也不禁有些坐不住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开口问道,“大爷您究竟是什么事啊?”
只见那大爷叹了一口气,依旧缓缓的摇着头,“我就是想要你算算,我这个摇头晃脑的病什么时候能够治好?”
我:“……”
好你妹!
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不知道早说。
像以上这几种都算是好说话、好糊弄的,事后实在不行赔几个钱也就罢了,但若真遇着那较真儿的主儿,就算事后多少天,他都能依旧找上门来。
而倘或真的发生了那种情况,便只能靠我自己机智的解围了。
那是我去侯府以后发生的事情了,因着要为主子收集情报,于是我重操旧业,再次在渝州城中摆起了算命摊。
忽一日,有一妇人来我摊前算命,无关风月,但求祸福。
我照旧扔下了几枚铜钱,然后故作紧张的长吁短叹一阵,随后蘸笔写了一张字条,告诉她回家之后方可打开。
收了银子之后,我本以为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几日之后,她竟带着她的夫君找上了门儿,定要我给她个说法。
“你不是说我是大富大贵,没有大灾难的命吗?”许是因着她的夫君就在旁边,那妇人一张泼妇嘴脸,吵嚷的邻里街坊都来围观。
“大嫂子有话好好说,您别生气啊!”
“不生气?!我那日从你这卦摊离开之后就被驴子给踢了,在榻上养了几日方才能下地,请大夫吃药花了不少的银子,我今日就要你给我个说法!”
“这……”
“你自己看,你当日写给我的字条,我可是有证据的。”说着话,她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皱皱巴巴的字条,的确是那日我给她的。
赔笑着接过,我打开粗略扫了一下。
大富大贵没有大灾难要小心。
我眼珠儿一转,计上心来。
“哎呦,这是误会不是,想必您是没有仔细看这字条上的内容吧?”
“什么意思?”
“您看啊……”当着众人的面儿展开了那张字条,我慢条斯理的读出,“我写的是,大富大贵没有,大灾难要小心。”
大概是没有想到我还有这么一手,那夫妻俩面面相觑,最终也只能在众人的哄笑中离开。
当然了,我也不是每次都这么幸运的能够化险为夷。
但凡是遇到那种用嘴都说不清的事情,通常我在一开始就不会多费唇舌,确定打不过人家我会飞身就走,逃得无影无踪。
几时等到风声过去了,我再重出江湖。
师傅原本对我这种坑蒙拐骗的手段很不屑,但因着我会惦记着给他买瓜子和话本子,所以他也是暗戳戳支持的。
主子原本对我这种坑蒙拐骗的手段很鄙夷,但因着我能够通过这种方式帮他获取情报,是以他也是默许的。
某奇原本对我这种坑蒙拐骗的手段很羡慕,于是我传授给了她,如今她学有所成,就编成书专门来骗你们了。
题外话
最后剩一个紫舞,然后写个老十二,就快没了,最后剩一个大番外,会写到歌儿,还有老六他们家的日常,大家想看的话就订阅,自主选择,大奇一样会分卷,大家注意卷名就行3
………………………………
我是一名暗卫之紫舞篇
我是一名暗卫。
名叫,紫舞。
无父无母,自幼漂泊江湖。
忽一年,途经一地,见景色宜人,不觉心驰神往。
行至山腰,见一石碑,上书“苍雾”。
风起时有雾,人入而不得出。
所以……
我被困多年。
此地虽杰,然人却不灵。
尤为孩童,大多心智残缺,闻其名,可知一二。
小黑、小白、小胖、小瘦、小妖、小飞……
绝非人名!
有一老叟,约过古稀之年,虽须发花白,却神采奕奕,行动之间,健步如飞,绝非凡尘中人。
我心下惶恐,暗道是鬼。
后来……
那“鬼”收我为徒,赐名小七。
自那以后,我也成为了心智残缺中的一员。
人生如此,盖欲哭焉。
时光斗转,我在苍雾山,已五载有余。
山中生活多趣事,快意时可跃然林间追鸟逐禽,雅致时可安坐山顶静听风声。
师傅授我武艺,传我内力,唯独对于正经之事,他只字未提。
忽一日,我腹部疼痛难忍。
行走之间,惊现血迹!
见此,我尚且暗自镇定,未料师傅满眼忧虑,痛哭不已。
我涉世未深,只当自己大限将至,不觉泪落两行。
一时间,哭声震天,喊声震地。
许是上天垂爱,偶遇一大娘上山砍柴,见我师徒几人哭作一堆,问之,竟忽而一笑。
告之为初潮,悉心解释,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我方才了然。
至那日,方知世间有男女之分。
我本为女娇娥,小瘦则为男儿郎。
至于师傅……
呵呵。
不过一“老鬼”而已。
又一月,有客至。
乃一肥头大耳的和尚,面相虽善,却稍显猥琐。
我心下厌恶,避之不出。
然师傅不解我意,命我随侍左右。
席间一菜乃为鸡肉所致,我料那和尚必然不食,皆奉于师傅案前。
未料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那和尚忽运功而起,抢一鸡腿吞食入腹。
我见之,心下惊骇。
出家之人,竟破荤戒!
心惊未平,怎料那和尚又现惊人之举,只见他自斟自饮,醉眼迷离,赞不绝口。
二人开怀畅饮,席间推杯换盏,好不尽兴。
及至席散,那和尚大手一挥,朗声道,“你这小徒模样清秀,嗝……与我儿铁柱年纪相当,不若随了我去,做了我家儿媳,嗝……”
闻言,我呆若木鸡。
于人世十数载,竟初次听闻和尚有后。
还铁柱……
铁你妹!
师傅大抵与我一般作想,只见他双眉紧蹙,沉默良久。
我深知,他定是在想推托之词。
半晌之后,他方才语重心长道,“也好。”
我:“……”
好你妹啊!
翌日,小瘦闻之前一日之事,特来与我求证。
因年少之时我曾受骗于他,是以记恨多年,奈何我武艺不精,敌他不过,因此并无好脸。
我原当他是不愿我下山,却未料他是来给我践行。
心下愤怒,我气沉丹田,运功而出,气势凌人,杏眼微瞪,“哼!”
言毕,我拂袖离开。
嫁与铁柱一事,我虽不情不愿,但师命不可违,我并未想过拒绝。
但令人不到的是,几日之后,那胖和尚亲带铁柱上山退亲,只言他已有心仪之人,无法再与我共结连理,见他满脸歉意,我脸上笑嘻嘻,心里mmp。
订也是他,退亦是他,当吾为“外卖”耳?!
然这桩姻缘可逃已实属大幸,我心下窃喜之余也懒得再同他计较。
不过多年之后我方知,此乃小瘦,初次抢走“我的男人”。
几月之后,师傅下山会友,带我同行。
所见之人,乃当朝权贵,一代王侯。
二人乃旧交,言辞之间颇为熟稔。
未料大风突起,刺客忽至。
彼时我年少轻狂,有意炫技,一招之内,斩杀数人,弹指之间,破解危局。
侯爷满眼赞赏,我心飘然。
宴后两人对弈,侯爷忽然开口,“你这小徒身手不凡,嗝……与我儿年纪相当,不若随了我去,做了我家暗卫,嗝……”
闻言,我心下生疑。
暗道这侯爷莫不是那胖和尚所变?
心下惊骇,我竟险些问他,他儿可是名唤铁柱。
回神间,见师傅双眉紧蹙,沉默良久。
那一幕,让我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半晌之后,他方才语重心长道,“也……”
未待他话落,我的匕首应声而出,轻抵在了他喉间,而后见他颤声道,“……也不能老朽独断专行。”
于是,他二人继续博弈,只是加了赌注而已。
师傅赢,则要请我等入侯府为暗卫。
侯爷赢,则我等必须入侯府为暗卫。
当日我便觉得这赌注有些怪,却因年纪尚幼无法分辨,时至今日我方知问题出在了哪。
他贵为侯爷,怎肯屈尊降贵来请我等小辈,分明就是在蓄意诓骗我们师徒。
唉……
奈何造化弄人,我醒悟的太晚。
人生一梦,白云苍狗,入驻侯府多年,我已非当日的小七。
远离师傅,我觉得未来都明朗了。
老侯爷已经故去,侯府上下只会效忠新主,那就是小侯爷,安瑾然。
初见他,惊为天人。
一时不察,我流了鼻血。
好在他心性散漫,并未计较。
但我没有想到,许久之后的某一日,在见到夫人的时候,我“旧疾复发”,再次流了鼻血。
为保颜面,我踏足风尘,自认阅男无数,能够抵挡任何魅色。
然……
天欲玩你,如何避之!
第三次“现眼”,我栽在了小瘦手里。
彼时为了帮主子收集情报,我化身花魁入住怡红院,而他,同样化身“花魁”入住了我对面的南风馆。
所谓冤家路窄,大抵如是。
为了抢我生意,他无所不用其极。
大跳艳舞、袒胸露背、高颂淫词艳曲,污言秽语,简直不堪入耳。
但是,当真有人吃那一套。
悲催的是,他当着我的面儿,勾引我的客人,我特么居然可耻的流鼻血了。
那之后,我解罗裙,卸妆发……
发誓再也不当女子了。
幼年时,师傅常告诫,做人要向前看,我时时谨记。
而今,我每每见到师傅,总要时常提醒,切勿再朝前张望,已是耄耋之年,再看就看见棺材了。
为此,他险些废我武功。
其实我是一片孝心,奈何他不懂。
比起师傅,这几位兄弟才更令我心忧。
小黑虽娶了小胖,但剩下的几位却至今未有着落……
我每每思之,总笑的不能自制。
孑然一人并无不妥,至少他们不会去祸害好人家的姑娘。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方至如今,昨日过往,恰如烟云易散,不过日月无声,水过无痕。
当年心智残缺的儿童军团已然长大,心残却志坚。
小黑虽依旧黑,却变成了身手不凡的赤羽。
小胖脸蛋尚圆,但也摇身一变成为梨涡公子橙兮。
小白变得更白,同时也成为厨艺大增的绿幽。
小妖嗓音依旧,不过好在还是身段风韵不减当年的青苍。
小飞轻功更快,成为了堪比飞鸟的蓝枭。
发现少了一个人是吗?
倘或可以,我并不想提到他。
当年的小瘦,那个骗我和他共浴的阴险“贱人”,他当然也变了,变得更贱了,得了一个一听就很贱的名字,黄洛。
但是很可悲的是,我貌似爱上了一个贱人。
我虽很难接受这般结果,但事实摆在眼前,并不能忽视。
我想,既然我抢男人一直抢不过他,那莫不如直接收了他,这样也免得日后他再和我抢人。
有人觉得我的思维很诡异吗?
由此可见,白痴是会传染的。
师傅传染了他们,他们传染了我……
他们的近况都说完了,最后才是我自己。
说起我来呀……
真是非常的了不起。
我是一名暗卫。
名叫,紫舞。
题外话
介是最后一个逗逼了,逗逼都售罄了,接下来是老十二和凤婉,不知道大家喜不喜欢这种第一人称的,哈哈哈哈哈……
………………………………
第一章 月黎王
永宁五年,淳郡王夜倾君受封亲王之位,封号月黎。
自此,这位一直被诸位兄长大人保护在羽翼之下的小王爷,终于步入朝堂,谱写了一段属于他自己的新篇章。
这一年,夜倾君恰好年满十八。
照理来讲,依照他这个年纪,一无军功,二无建树,原是没有资格受封亲王之位的。
只不过……
陛下要封,谁也不敢说什么。
毕竟,人家的三哥是王爷,人家的六哥是皇帝,人家的堂哥也是王爷……
于是乎,夜倾君忽然就成为了炙手可热的人物。
一来他容貌清隽,气质不凡,二来他位高权重,身份显贵,朝中的哪位大臣若是能够招到这样的女婿,只怕是做梦都要笑醒了。
所以这原本该是所有人争抢要与他说亲的情景,却不料现实情况却并非如此。
且先不说朝中的那些大臣有些过于稳得住了,更甚者,甚至有人对他避之不及,像是唯恐被人误会存了什么心思似的。
至于这当中的原因嘛,其实也不难猜。
早在陛下登基之初,月黎王就接了一位姑娘入府同住,言称这女子是他的童养媳,而这姑娘也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皇后娘娘的妹子,名唤凤婉。
说起这位凤姑娘,也是不简单。
当日凤家的那些人心怀不轨,被陛下严惩之后,丧命的丧命、圈禁的圈禁,可却唯有这六小姐凤婉安然无恙。
不止如此,她还入了月黎王的眼,将她当个宝贝似的护着。
若是换了旁人的话,或许朝中的那些大臣还会动些歪心思,但事关宫中的那位主子,他们是万万不敢招惹的。
放眼整个丰延国,谁不知道陛下将皇后当命一样在意,那皇后的妹子,陛下又岂有不护着的道理!
想明白了这一层,他们自然不会给自己找不自在。
但让人觉得奇怪的是,这凤姑娘虽是被月黎王“养”了这么多年,可是却依旧对他冷冰冰的,并不上心的样子。
可奈何这位小王爷一头栽了进去,也不知到底是缘还是劫。
月黎王府
正值夏日时节,塘中荷花开遍,岸边草青树茂,远远望去,绿柳芙蕖,景致怡人。
凉亭之中有一锦衣公子负手而立,身后站在一名青衣男子。
“小王爷,姑娘又去惠远寺了,要派人跟着吗?”千澈低首,语气恭敬的问道。
自从夜倾桓常年带着烟淼在外游历,便只带了千古和千鸣两个人随行,至于千澈和千溪,则是留在了夜倾君的身边护卫。
“不必,随她去。”那少年轻笑,声音清朗澄净。
闻言,千澈不觉皱眉,“小王爷……”
“还有何事?”
“属下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思虑再三,千澈还是鼓足勇气开口。
“不当讲。”
千澈:“……”
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呢!
说话间,只见那少年转过身来,粉面朱唇,明眸若星,唇边噙着一抹笑意,颊边有两个甜甜的梨涡,好生醉人。
“可是事关婉儿?”提到凤婉,夜倾君眸光微亮,眼中的笑意真切了几分。
“小王爷,您也该约束约束姑娘了,不然的话,咱们这王府就快要被她给拆了!”说到此事,千澈一脸的苦大仇深。
可反观夜倾君却一脸的漫不经心,“哪里有那么严重……”
“前几日,礼部尚书刚派人送来了几尾金贵罕见的金鱼,还未等给您过目呢,就被姑娘喂的给撑死了。”
“不过几尾金鱼罢了,死了便死了。”
“若只是如此便也罢了,可姑娘说既是死了,便该给它个结果,定要给它火化,但烤着烤着,香气四溢,她就给吃了!”
夜倾君:“……”
这个结果,他倒是万万没有想到。
“只是吃鱼,可有饮酒吗?”想到了什么,夜倾君忽然开口问道。
“小王爷……”
千澈一脸的无可奈何,总觉得这位主子关注的重点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其实平心而论,他并不是太喜欢这位凤婉姑娘。
性子有些古怪不说,对待小王爷也似乎并不上心,照理说他们已经相处多年,便是养个猫儿狗儿也该生出些情意了,但他瞧着那位凤姑娘却还是对他家小王爷不冷不热的样子,这心里便不免有些不是滋味儿。
这丰鄰城中的世家小姐何其多,哪个不是巴望着他们月黎王府的门槛,小王爷便是闭着眼找都能寻个不错的王妃,可缘何就这般盯住凤姑娘不放呢?
见千澈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夜倾君不禁失笑,“还有何事?”
“属下就是不懂,您到底喜欢凤姑娘什么呀?!”
“就凭她是凤婉,这边足够。”
听闻夜倾君的话,千澈不禁皱眉,“可她并无特别出众之处。”
“出众?”夜倾君挑眉,似乎不大赞同他的话。
“您瞧如今的那些大家闺秀,哪个不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是凤姑娘……”
“婉儿也会乐器呀!”夜倾君一脸骄傲。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