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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上枝头:殿下嫁到-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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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云舒却未见丝毫的羞意,依旧对他说道,“方才来与我送饭的人是谁?”
“燕洄的兄长,燕漓。”
“他目不能视?”否则的话,也不会以一条黑巾遮住双眼了。
“早前在出任务的时候受了伤,此后他的双眼便落下了毛病。”不过即便如此,也对燕漓没什么影响,反而会于他的听力更加的有益。
听闻夜倾昱如此一说,云舒却不禁对燕漓有些兴趣。
对她而言,眼睛应当是极为重要的存在,可是燕漓即便目不能视,却还是能够得到夜倾昱的重用,想来是有他自己的过人之处。
看着云舒眸光闪动的不知在想些什么,夜倾昱也不出言打扰,自己缓步走到一旁的桌边坐下,等着她自己回神。
而待到云舒终于从自己的思绪中抽身而去,却发现外面天已经黑的彻底。
见此,她的唇边不觉扬起了一抹笑意,随手从床榻上拿起了什么东西,直接递给了夜倾昱。
后者神情错愕的看着递到自己面前来的一袭白袍,嘴角不禁微抽。
但愿不是他想的那么糟糕!
然而事实证明,就是夜倾昱想的那么糟糕!
“这是何意?”
“殿下不是要助我一臂之力嘛,眼下便到了你表现的时候了。”话音方落,云舒便作势要将手中的白袍套到夜倾昱的身上。
“诶”
匆忙伸手止住云舒的动作,夜倾昱的额角不禁狠狠的跳了一下。
“怎么?殿下要出尔反尔?!”
“你是成心要戏耍本殿吧!”说着,夜倾昱的眼睛不禁充满危险的微微眯起,倒是令云舒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我倒是也不愿劳烦殿下,只是我若扮鬼,这身量未免太小了些,恐也吓不住人呀!”
听云舒如此一说,夜倾昱倒是觉得也在理儿,可是他又不可能去做这样的事情,那
想到了什么,两人不觉对视了一眼,随后不约而同的将目光转向了屏风后的阴影处。
顿时!
燕洄只觉得锋芒在背,忽然有一种不太好的念头。
云梦斋
入夜之后,离夫人还不曾安睡,她独自一人坐在书案之后,手执毛笔不知在写着什么。
身边的坠儿也不知去向,并未在她的身边伺候。
也不知离夫人在写着什么,神极为的凝重,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忽然!
窗外快速的闪过一道黑影,转眼之间就消失不见。
余光察觉到窗外的异样,离夫人不禁一惊,随后见外面风平浪静,便又觉得是自己看花了眼。
然而就在她放松警惕收回目光的时候,却只见帷幔之后似是站着一个黑发白衣的身影,顿时吓得她瞪大了双眼,眸中充满了惊恐。
“啊”
听到房中忽然响起的尖叫声,坠儿匆匆忙忙从外面推门而入,却只见离夫人眸惊惧的望着帷幔之后,一双眼睛瞪得骇人。
“夫人、夫人,您怎么了?”
似是听到了坠儿的声音,离夫人方才猛然回神,她满头大汗的再次看向帷幔那处,却只见那里空空荡荡的,却是什么都不曾有。
“我方才”离夫人的话还未说完,却只感到一阵夜风刮过,一下子就吹熄了房中的烛火,顿时满室漆黑。
与此同时,坠儿和离夫人都清楚的看到了一道白影站在几步之外的位置,却在转瞬间就飘到了她们的面前。
“啊鬼啊”声嘶力竭的尖叫一声之后,两人竟活生生被吓得晕了过去。
外面上夜的丫鬟也听到了房中的声音,顿时急急忙忙的赶了进来,却只见到主仆二人双双倒在地上,面十分的扭曲。
而此刻云梦斋的房顶上,云舒看着燕洄满脸嫌弃的脱下了身上的白衣袍,不禁笑的不可抑制。
原来武功高还有这样的好处,扮鬼的时候着实是太像了!
神颇有不悦的瞟了云舒一眼,燕洄却并没有理会她,直接朝着夜倾昱说道,“启禀殿下,这是属下方才从离夫人的房中顺出来的。”
说完,便见他从衣袖中掏出了一页纸张。
闻言,夜倾昱漫不经心的伸手接过瞟了一眼,却顿时面一变。
题外话
燕洄:我觉得我失宠了。
墨音:为啥这么说?
燕洄:殿下居然让我去扮鬼,自从有了云舒之后他就一点都不在乎我了。
墨音:哎呀,你别这么说,以后就会好了。
燕洄:以后殿下就不会这样对我了吗?
墨音:以后你就会适应了。
燕洄:
一万点暴击!
感谢隔壁片场墨音小朋友的友情客串,谢谢妃你不可之十里红妆的剧组大力支持,大奇真的非常感谢。
墨音、燕洄:神经病,明明都是你自己写的!
大奇:
两万点暴击!
我就是想不着痕迹的宣传一下旧文,我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呜呜
墨音、燕洄:你没做错啥,我们就是单纯想怼你而已。
大奇:
三万点暴击!
血槽已空!
………………………………
第一百章 唯此一人
瞧着夜倾昱这般神色,云舒不觉在心下猜测那张纸到底有何特殊之处,竟然能够让这位素来喜怒不形于色的皇子殿下变了脸,看来果然有些讲究。
可谁知云舒方才如此想,便只见夜倾昱笑容略显邪气的望向了她,“想知道这上面写了什么吗?”
“不想!”斩钉截铁的一声拒绝,云舒甚至直接扭过了头不再去看他。
不料夜倾昱闻言却笑的愈发的开心,竟直接将那张纸塞到了她的手中,“不想看也得看!”
事关皇子府中的事情,她必须完全参与进去。
见状,云舒心知推脱不得,便也就不再假意推辞。
但是她只拿起那张纸扫了一眼,却瞬间抬头看向了夜倾昱。
这是
“早前你会否觉得奇怪,为何本殿轻轻松松的就答应与你交易?”要知道,一旦被人发现云舒藏在他的皇子府中,届时遭殃的可不止是她一人。
听闻夜倾昱的话,云舒的神色也不禁变得十分严肃,“你我都有共同的敌人,帮我就等于帮你自己,更何况我也不是全然利用你,该给好处和利益我半点也会不少,你没道理不答应与我合作。”
可是夜倾昱听闻云舒的话,却朝着她微微摇了摇头。
“你只考虑到了本殿得到的利益,但你可曾想过,一旦事情败露,不只是你,便是连本殿和这整座六皇子府在内,都将会成为你的陪葬!”
“那你为何依旧答应与我交易?”
闻言,夜倾昱从她的手中拿过那张纸,随后眸光冰寒的说道,“这还不够明显嘛,本殿要借你的手,彻底的拔掉六皇子府中的所有眼线!”
就像是卫菡、就像是眼下的离夫人,以及还有潜在的那些人!
话已至此,云舒方才明白了夜倾昱的意思。
六皇子府中不存在她不能知道的秘密,特别是关乎这些女人,她一定要掌握比别人更多的信息,方才能够在下手的时候更有针对性。
“旁的倒也罢了,只是我一直很奇怪,你难道不怕我将你的谋划泄露出去?”
听闻云舒的话,夜倾昱却忽然扬唇一笑,似是根本不将她的问题当做一回事。
“为何要担心,难道不是你的秘密更大吗?”
闻言,云舒不禁一时语塞,随后目光再次落到夜倾昱手中的那张纸时,眸光不禁变了几变。
她倒是没有想到,离夫人竟然也在暗中传递皇子府中的消息!
平日看着她一副吆五喝六的样子,以为是个外强中干的主儿,不想竟藏的如此深。
倘或今日不是误打误撞的发现了她的秘密,怕是他们还被蒙在鼓里呢!
想到这,云舒的眸光却不禁一闪。
不对!
夜倾昱他
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了?!
“你并非今日才得知离夫人是眼线的事情吧?”依照这人的心机叵测,想必他早前便已经知晓了。
“自然不是。”他若是事事发生在眼下之后方才后知后觉,那想来早就被夜倾瑄弄死不知道多少回了。
“那你为何没有告诉我?”
“这不就在告诉你嘛!”说着,夜倾昱竟还含笑的扬了扬手中的纸张,示意云舒他并没有隐瞒她。
云舒:“”
难得她也无言以对了一次!
看着云舒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样,夜倾昱却难得的心情极好,似乎并没有因为离夫人的举动而感到丝毫的不悦。
“只扮鬼吓她这一次就完了?”
“殿下还想再来一次?!”只这一次就已经将人给吓晕了,他还想如何!
“本殿以为,以你的行事作风必不会如此草草了事。”
“我的确还有后招,就是不知道咱们的燕大护卫肯不肯帮忙了。”说着,云舒转头看向了一旁的燕洄,眼中笑意难掩。
闻言,燕洄顿时只觉得背后一凉,随后果然见到夜倾昱也同样转头看向了他。
有那么一瞬间,燕洄的心里是崩溃的。
“属下但凭殿下吩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燕洄几乎是抱着一种必死的决心和勇气。
听他这般言语,云舒却不禁微微挑眉。
她自然知道自己没有本事号令燕洄,是以方才没有将话说的十分强硬,眼下他到底会不会帮忙,便全在夜倾昱了。
“你要做什么?”
“近来时常有人将我住的地方弄得到处都是鲜血,我觉得那颜色煞是好看,想着几时也能礼尚往来一下。”
“你要我去杀鸡?!”燕洄不敢置信的望着云舒,眼中写满了拒绝。
这不是在侮辱他的职业嘛!
“错了,我要的是人血!”
燕洄:“”
夜倾昱:“”
相比之下,似乎还是杀鸡更容易一些,虽然说出去有点丢人。
“前几日殿下不是方才将一人关进地牢嘛,就放些他的血与我用用吧!”
“不用许多,有一大碗就够了。”
“用个小坛子装着吧,千万别弄洒了,怪浪费的。”
越是听云舒说下去,燕洄便越是觉得背脊发寒。
这哪里是一个姑娘家能出来的话,简直比他还要野蛮!
待到燕洄去地牢帮云舒取血之后,夜倾昱不禁细细的打量着她,心中无限感慨。
他很好奇,她是从前就如此模样,还是家中突逢变故,让她不得不如此坚强。
察觉到夜倾昱探究的目光,云舒略想了想,便可知他眸中的好奇是为何。
她微微仰头看着空中的一轮明月,声音缓缓的响起,“我自小便是如此,行事作风多像男子,不比寻常家女儿家那般娇羞作态。”
“是以凤将军才带着你出入疆场,全作男儿教养?”
乍一听闻“凤将军”三个字,云舒的神色不觉一凛,随即却忽然感觉到夜倾昱罩在她脸上的大手。
“你这般作态可不行,只要听闻有关凤家的事情便掩饰不住自己的情绪,难成大事!”
闻言,云舒方才想要反驳,可是听着夜倾昱难得认真的语气,她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说的是对的,事关凤家,她总是难以保持理智。
“看着我!”一边说着,夜倾昱的手轻轻的挑起云舒的下巴,眸光专注的望着她的双眼,“本殿并不想要皇位,也不知什么凤家、凰家”
看着云舒一脸不明所以的望着他,夜倾昱含笑的对她说道,“本殿说不想要皇位,就绝不会让你从本殿的眼中看出丝毫的**和向往,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听闻夜倾昱的话,云舒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几时你能够神色如常的面对你最为禁忌的问题,那么你就再也不怕会被猜到你的心思了。”
“殿下是在教我如何一般正经的胡说八道吗?”
夜倾昱:“”
虽然是这么个意思,但是说的如此直白是不是有些不大好。
“你还未回答本殿的问题呢!”
“不是因为我性格如此,是以我爹才这般教我,而是因为我爹先教了我,所以我才变成今日这般模样。”
“哦?”
“娘亲当年生下我之后不久便离世了,这就意味着凤家再无可能有嫡出的男丁出世,未免凤家家主之位无人继承,是以我爹才将我一直带在身边,事事由他亲自教导。”
闻言,夜倾昱却不禁觉得十分的难以理解,凤将军竟然打算立女子为家主?!
他如此行为,怕是会有很多人难以服气吧!
“凤将军为何不续娶?”这样一来的话,不是就有可能生下男丁了嘛!
可是夜倾昱的话音方才落下,却见云舒神色飞扬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满含骄傲的说道,“我爹曾与我娘亲立下过誓约,若二人之间何人早亡,一不再娶,另不再嫁,今生唯此一人!”
………………………………
第一百零一章 双生子
唯此一人
夜倾昱的耳边回荡着这四个字,一时间心中无限震撼。
想不到,那位铁骨铮铮的凤将军,竟然也有如此儿女情长的时候!
不过这四个字说着容易,可倘或真的要做到,又岂会是那么简单!
便是凤将军别无二心,可是难保凤氏一族的人会同意。
“难道就没有人反对?”
“自然有,而且很多。”说到这的时候,云舒的眼中不禁闪过了一抹冷芒。
早前娘亲还未去世时,几位叔伯、姑母便一直想劝父亲纳妾,但是都被父亲强硬的拒绝了。
娘亲去世之后,他们便又旧事重提,只言为了凤家一族的兴盛,希望父亲能够再娶,自然这一次他们依旧败兴而归。
“凤将军是如何将他们说服的?”这一点,夜倾昱倒是不禁有些好奇。
闻言,云舒转头扫了他一眼,随后接着说道,“说服?!怎么可能会说的通!”
“那”
“我爹当日手捧娘亲的牌位,腰间一柄凌云剑,只言若是有人觉得他此举有何不妥之处,便自刎于凤家宗祠之前,以死谢罪。”
听闻云舒的话,就连夜倾昱都不觉心下一震。
“那可有人说什么?”
“自然无人再敢言语!”
“可万一有人趁机作乱呢?”若是心下图谋不轨,特意打算利用此事来逼死凤将军呢?
夜倾昱的话音方才落下,便见云舒神采飞扬的一笑,眸中璀璨流光,“我爹说,倘或当真是那样,他就先将那些人都杀了,既是成心与他为难,那必然不是什么好人,死了才好!”
夜倾昱:“”
有那么一瞬间,夜倾昱忽然明白了云舒的性格到底是随谁!
随即想到什么,夜倾昱不禁奇怪的问道,“依着凤将军的年纪,不该只一个女儿才对。”
闻言,云舒眼中的光芒不禁暗了几分,声音也隐隐低了下来,“我还有两位姐姐。”
“如此说来,即便凤将军想要立女为家主,可至少也该立嫡长女,为何偏偏选了你?!”
“若是正常情况下而言,的确应当如你所言一般,只是我那两位姐姐是双生子,实在不宜身就高位。”
话已至此,夜倾昱方才明白了此事的缘故。
这倒是能够说得通了,若是那两个双生子其中的一人为家主的话,难保此事不会被有心之人利用,万一害死一个之后又抓另外一个来顶包,怕是旁人不易察觉。
看着身边之人忽然没了声音,夜倾昱不觉转头看过去,却只见她微微仰头望着夜空,星光下的侧脸似有朦胧之意。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看到云舒的眼中泛着一层水光,唇边也不复往日肆意的笑容。
可是偏偏,她的脸上不见半点哀戚之色,未见一滴眼泪流下。
见状,夜倾昱的心中忽然猛地跳了一下,只觉得眼前的女子就像另一个自己!
隐忍、蛰伏
背负着远不止她一人的重担,兀自踏上了这段征程,辛酸苦辣皆不与外人言说,风刀霜剑也无需他人去抗,所有的一切都唯有她独自一人去面对。
想到什么,夜倾昱的手下意识的抚在了自己心口的位置,好像忽然之间就觉得有些揪痛。
云舒回神间便见到他失神的望着自己,眼中似有疼惜之意。
疼惜?!
“夜倾昱,你没事吧?”怎地瞧着有些不对劲儿呢!
忽然听到云舒的声音响起,夜倾昱方才猛然间回神。
看着云舒满脸的疑惑之意,夜倾昱不觉眼神有些闪躲的移开了视线。
“无事”想来是一时鬼迷心窍了,他怎么可能会心疼这个丫头!
恰好此时燕洄取了鲜血回来,见两人神色似有不对,不禁心下奇怪。
方才走了没一会儿的功夫,怎地瞧着他们的气氛有些不大对劲儿呢!
顾不得多想,燕洄直接将手中的小坛子交给了云舒,还颇有些不怀好意的说了一句,“给你,新鲜的!”
谁知云舒听他如此一说,却未见半点的恐惧和嫌弃,反倒兴致勃勃的扫了一眼,“嗯,瞧这颜色、闻这气味便可知是方才放出来的。”
闻言,燕洄不禁一时语塞,谁知云舒瞧他不说话,竟又补充了一句,“呦,还是温的呢,你信你摸摸。”
说完,便作势要将那一小坛子鲜血端到燕洄的面前。
燕洄:“”
这女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同情的看了燕洄一眼,夜倾昱却只在一旁含笑的看着,并没有准备出言制止。
而云舒也不再理会这主仆俩,自顾自的伸手抿了一把血,随后想到了什么,她竟忽然对夜倾昱说道,“殿下要不要试试?”
“试什么?”为何忽然有一种不大好的感觉?
“捉弄别人呀!”
听云舒如此说,夜倾昱却不禁微微挑起了眉头。
捉弄?!
他的目光扫过她手中捧着的血坛子,似是在同她说,玩的这么大还只是捉弄?!
“这可不就是个恶作剧嘛,否则的话,我直接提了刀子去胡乱杀一通岂不是更便宜!”
夜倾昱:“”
这话说的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本殿想起来还有要事要去处理,就不奉陪了。”说完,夜倾昱转身便走,似是唯恐云舒会拖着他一起去四处蹭血一般。
看着燕洄和夜倾昱急匆匆的背影,云舒不禁觉得好笑,好像方才因为回忆过去之事而堵在心口的闷气也随之消散了。
过去之事,多思无益,还是且顾好眼下的路要怎么走吧!
这般一想,云舒背脊挺直的站在云梦斋的房顶上,微微眯眼睨着下面的情况,趁着众人都在为离夫人晕倒的事情在忙碌,她便一个闪身落到了树后。
接下来,便是她要好生玩一番的时候了!
翌日一早,六皇子府到处都在传,说是云梦斋昨晚闹鬼了,生生将离夫人和身边的坠儿都吓晕了过去,直至今晨方才醒来。
不仅如此,离夫人住的正房外有一棵檀树,从今晨开始便一直从树杈中流下鲜血来,也不知是何缘故。
甚至连墙面上也有几个血印,生生引得满府的人过去看。
近来不知皇子府是怎么了,竟然好像真的被冤鬼缠上了似的,竟然不断的出事儿。
早前都说是云瑶的鬼魂缠上了云舒,可是眼下云舒被关在西北院,怎地反倒是云梦斋这里也不得安宁?!
随后有人想到什么,顿时觉得恍然大悟!
云瑶虽是与离夫人没什么关系,可是檀儿却是她身边伺候的丫鬟。
早前檀儿遭事儿时,离夫人可是好个冷脸相对,半点旧情都不念,想必是因此让檀儿寒了心。
再则,让众人更为确信这般说辞的原因便是,满院的花草树木都没什么事儿,偏只有这棵檀树“血流不止”,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嘛!
众人心中虽然也好奇不已,但是却又十分的恐惧害怕,并无一人敢上前查探到底是怎么回事。
直到郑柔带着人来了此处,方才遣散了围观的下人。
她皱眉看着眼前诡异的青檀树,眸中不禁闪过了一抹不悦。
方才晨起的时候便听闻了这样的事情,她心知这事不简单,是以便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原本她还没有打算这么快就插手,可是照着眼下的形势来看,若是再不料理的话,只怕就要传到府外去了。
到了那个时候,怕就不好收场了。
不顾一旁芸香和荷香的阻拦,郑柔缓步走到那棵檀树边,细细的注目打量着,片刻之后却见她忽然扬唇一笑,令身后的两人莫名不已。
侧妃她笑什么?!
难道这檀树果然有何古怪不成?
题外话
大悦悦:胖奇,我发现你气的名字好逗。
大奇:咋了?
大悦悦:郑柔蒸肉哈哈哈哈
大奇:
就知道吃!
大悦悦:还有卫菡,胃寒哈哈哈哈
大奇:
这位小伙伴就是因为蒸肉吃多了,所以胃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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