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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上枝头:殿下嫁到-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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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爱卿这般却实在是严重了。”话说到这,庆丰帝竟一改方才严肃的神色,忽然满面春风的对着襄阳侯笑道。
见状,莫要说是襄阳侯,就连殿内其他的大臣也不禁稍显错愕。
可是他们不懂,却不代表没有人会懂。
只见夜倾瑄忽然向前走了一步,随后拱手朝着庆丰帝说道,“启禀父皇,儿臣觉得此事想必是侯府的千金年纪小不懂事,方才闯下了这个麻烦,父皇不若小惩大诫,命侯爷利用这些银钱为丰鄰城中的百姓做些事,或许更有意义。”
“嗯,大皇子说的很是,卫爱卿觉得如何?”
闻言,襄阳侯哪里敢说一个“不”字,他连连磕头应声,生怕晚一点庆丰帝就改了主意。
而贺淙见此本欲再说些什么,可他下意识的扫了夜倾昱一眼,却见后者微微闭了闭眼,方才迈出去的脚步便又不着痕迹的收了回来。
他本来还想说襄阳侯府的小公子近来在国子监中横行无忌,可是此刻见六殿下这般,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待到散朝之后,夜倾瑄走到襄阳侯的身边亲手将他搀起,口中不觉说道,“舅父也该约束茹表妹一番了!”
今日是运气好,他尚且能破财消灾,可若下一次父皇不这般善了呢,襄阳侯府又岂会有好日子过!
襄阳侯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随后伸手擦拭着自己额头上的冷汗,心中还是不禁一阵后怕。
而一旁的夜倾漓见此,却不禁眯起了细长的狐狸眼,眸中充满了对襄阳侯的不屑和嘲讽。
若非因着皇后是他们卫家的女子,他真的很想让皇兄放弃这颗棋子。
他们这一家子里面,没有一个是让人省心的,若非顾忌着皇后娘娘身后的根基不能动,想来皇兄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收敛了心中的思绪之后,夜倾漓便只见夜倾瑄几步走到了夜倾昱的身边对他说道,“六弟今日的这一手,倒是令为兄觉得防不胜防。”
竟然会想到从卫茹的身上下手,倒是难为他如何想得出!
听闻夜倾瑄这明显充满讽刺的话,夜倾昱却只是微微一笑,随后方才回道,“皇兄误会了,臣弟今日只是跟着凑个热闹,却并非主导之人。”
闻言,夜倾瑄的眸光不觉一闪,不过倒是没有怀疑夜倾昱所言。
他们两人相斗已久,虽然彼此陷害之事不计其数,但是背起人来却极少打哑谜,是以既是夜倾昱这般说,那想来此事便真的不关他的事。
既然如此,那到底是何人刻意设局陷害襄阳侯?!
看着夜倾瑄似是在冥思苦想的样子,夜倾昱也不吭声,只依旧向宫外走去。
他与夜倾瑄相争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他是何行事作风想来也不会有人比夜倾瑄更清楚,他应当能够猜到今日之事并非自己所谓,是以方才会有此一问,若是自己直接应下的话,反倒会引起他的怀疑。
想到这,夜倾昱的眼前不觉浮现出云舒的那张脸,心中也猜测不断。
“听闻近来边境之地愈发不安宁,辰弟也已经带兵前去了,六弟可听说了?”
“前几日听父皇说起了,皇兄心中是何想法?”看来夜倾瑄也在时时关注着边境的情况,或者说,是在关注着夜倾辰的一举一动。
“只怕与临水的这一战避无可避!”
闻言,夜倾昱也不觉微微点了点头,眸中划过了一抹深意。
不管他与夜倾瑄两人在朝中如何争斗,不过对这件事的看法倒是难得的一致。
“如今丰延兵强马壮,已非临水或是北朐可比,加之有夜倾辰坐镇边境之地,想来便是开战,也定然会旗开得胜的。”
“六弟倒是对辰弟有信心,难道心下就丝毫不担心吗?”话说到这儿的时候,夜倾瑄忽然别具深意的看了夜倾昱一眼。
“哦?依皇兄所言,臣弟该担心什么?”
“夜倾辰本就颇得父皇的宠爱,早前便有军功在身,如今若是再一举拿下了临水国,你觉得这朝中还有你我的一席之地吗?”
听闻夜倾瑄的话,夜倾昱的神色未变,随后依旧含笑说道,“皇兄多虑了,夜倾辰便是再得圣心也终究只是父皇的侄子,不比你我这般身为父皇的亲生儿子。”
见夜倾瑄似是还欲再言,夜倾昱便略微拱手说道,“臣弟还有要事在身,便先走一步。”
话落,夜倾昱便直接转身离开,并不再与夜倾瑄多言。
而夜倾睿和夜倾漓见他这般,不禁相互看了一眼,心道六皇兄为何这般就走了?!
“皇兄,六皇兄他这是”
“他素来为人圆滑的很,怕是恐今日这话会传到夜倾辰和父皇的耳中,自然不会在此与我多叙。”
“未免太过小心了!”望着夜倾昱渐渐远去的身影,夜倾睿不禁轻声叹道。
“否则的话,你以为他是凭什么与咱们争斗至今!”夜倾昱那个人,是个不可多得的对手,夜倾瑄想要除掉他的同时却也由衷的佩服着他的手段,想要击败他的心理也就更强。
“走吧,咱们也该回去了。”
说完,兄弟三人也缓步走出了宫中,不在话下。
再说襄阳侯被参本的事情方才过去,便见他给工部支出了一些银子,全作今后丰鄰城中的建设之用。
而听闻卫茹也因为这件事被襄阳侯狠狠的教训了一顿,甚至还将其禁足在了府中,不许她再随意到府外去走动。
云舒听着夜倾昱与她说起这些事,看着他的眸中充满了探究之意,她便也不再遮掩,大大方方的承认道,“是我做的!”
这事瞒不住夜倾昱,既然他早晚都会知道,那还不如她直接说了。
“舒儿果然手段不简单,竟与我想到一处去了。”
“殿下也对他们姐弟俩出手了?”她倒是没想到夜倾昱竟然也在暗中使了一些手段,看来今次卫家的姐弟俩还真不是一般的倒霉。
“原本是出手了,不过后来见你已经料理了卫茹,便没有再去针对卫霖。”毕竟若是他们姐弟俩前后脚出了事,任是襄阳侯如何蠢笨也会察觉到不对劲儿。
若是届时再被夜倾瑄顺藤摸瓜的查出什么就不好了,而且他猜想,舒儿应当也是不愿将她手下那些无辜的人牵扯进来的。
“倒也并非是刻意针对卫茹,只是恰好碰见了她,便顺手坑她一把而已。”说着话,云舒的眼中不禁闪过了一抹张扬的肆意之色,让人觉得神采飞扬。
“恰好碰见?”那日他便忘了问,她究竟是去了何处,方才会换了一身光鲜亮丽的衣服,有刚好碰到了卫茹。
见夜倾昱的眼中似是带着一丝疑惑,云舒略微沉吟了半晌,便抬头望着他说道,“我是在玲珑坊遇见了卫茹!”
闻言,夜倾昱的眸光豁然一亮,似是没有料到云舒会回答的如此干脆。
“哦?舒儿准备对我坦白了?”
“便是我不说,殿下想来也猜到了吧!”襄阳侯被御使大夫参了一本,这背后的事情或许旁人不知,但是想来绝无可能瞒得过夜倾昱。
“只是猜测而已,到底比不得舒儿亲口承认让人来的惊讶。”
初时将她与玲珑坊联系到一起,他的确是有些感到难以置信,可是随即想到之前舒儿为卫茹置办的那一身行头,还有她前几日的换装,于是他的心下便也就慢慢接受了这个猜想。
此刻见她直接承认,他倒是只觉得更加的好奇。
“舒儿与玲珑坊的娟娘是何关系?”
“名为主仆,实为亲人。”她与娟娘相识多年,只是外人不得而知罢了。
“原来如此,难怪早前便有所耳闻,听说娟娘并非玲珑坊真正的当家之人,原来那背后之人说的竟是你!”
闻言,云舒也只是朝着他扬眉一笑,神色间充满了自信和飞扬的神采。
“那前几日为你挽发的人,便是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夜倾昱便颇为好奇的问道。
“嗯。”怎地还揪着她挽发的事情不放!
“可你以往出征都是如何弄得呢?”难道在战场上还有人为她挽发不成,而且依照他对她的了解,她也不像是会那般拿乔的人。
“往日均是千行在帮我,用娟娘的时候倒是极少。”
可数云舒这话一出,却叫夜倾昱的眸光顿时一闪。
千行?!
这人是谁?
题外话
第一对副p即将来袭,就问你们期待不期待,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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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命格相冲
有关“千行”这个人到底是谁,夜倾昱没有问,云舒自然也就没有回答。
可她不回答是因为没觉得这件事有何特殊的地方,但是夜倾昱没有问就并非是因为他不好奇了。
相反的是,他好奇的很,但是又怕这一问,再问出一个像郑萧然一样的人来。
依照他对云舒的了解,她即便再不会挽发,也绝无可能故作金贵的将婢女带去军营中服侍她。
而且听“千行”这个名字很明显就是一个男子,想必是原来在她身边的护卫。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越想越觉得这像是一个男人的名字,夜倾昱沉吟了片刻,最终还是没有忍住的问道,“那他如今在那?”
“死了!”
说完,云舒抬头冷冷的扫了夜倾昱一眼,便径自起身走到了一旁的矮榻上休息。
见状,夜倾昱明显感觉到了她的不悦,也不敢再多言什么,只能安静的回去处理自己的事情,可是心思却不知不觉的飞了老远。
原本他也不是如此小气的人,可是自从得知郑萧然的存在之后,夜倾昱对云舒的每一段过往都十分的在意,生怕哪一日就跑出一个人,与她有着共同的经历、相同的志向,却唯独将他隔绝在她的世界之外。
想到这,夜倾昱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微微闭上眼睛让自己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他近来的情绪有些波动太大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正在思虑间,却忽然听到门外响起了荷香的声音,“启禀殿下,侧妃的身子有些不适。”
闻言,夜倾昱的眸光顿时一闪,随后他起身向前走,不过却并没有开门,而是径自走到了云舒的身边说道,“我去瞧瞧就回来!”
可是云舒却好像完全没有听到一般,依旧自顾自的躺着,半点回应也没有。
见她这般,夜倾昱也不恼,甚至还微微笑了一下随后方才起身离开。
郑柔的身子不比尤夫人,她若是说有何不适,他总要去瞧一瞧的。
说起来这事情也是巧,刚好郑柔这边叫了夜倾昱过去,可怜星苑尤夫人那儿身子也有些不大爽利,但是却半句没有提起要找夜倾昱的话。
不仅如此,她甚至连身边服侍的人都遣散了,只一个人在房中,脸色煞白一片。
看着亵裤上的一片殷红,尤夫人惊疑的瞪大了双眼,整个人都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不是怀孕了吗,为何身子会见红?
尤夫人下意识的伸手抚摸自己的小腹,却并没有感觉到半点的不适,是以她可以肯定不是小产了。
可这亵裤又要如何解释呢
正在一筹莫展之际,却忽然听到彩蝶的声音在门外稍显担忧的响起,尤夫人赶忙将换下的衣物藏了起来,勉强收敛了脸上的惊疑之色。
“夫人可休息好了?”
“嗯,还好。”目光闪烁的同彩蝶说着话,尤夫人的手下意识的揪住了身下的锦被,眸光中充满了紧张。
“咦夫人的脸色怎地瞧着不大好,可是身子不舒服?”
听闻彩蝶的话,一旁的彩薇也紧张的朝尤夫人看过去,生怕她有丝毫的不适。
“想是睡的久了些,不碍事的。”可话虽是这般说,但尤夫人还是下意识的抚上了自己的脸颊,脸上的神情显得有些不自然。
不过彩蝶和彩薇只当她是担心腹中的孩子,便也就没有多想,反而恐担心尤夫人自己忧心思虑似的安慰道,“不若奴婢去回禀殿下,求他请位太医回来给您瞧瞧。”
“不必!”一听彩蝶提到太医,尤夫人却赶忙神色慌张的拒绝,倒是令人心下生疑。
“奴婢听说,早些时候郑侧妃称身子不适,殿下特意让人拿了他的令牌去请太医回来为她斟病呢,如今夫人有孕在身,自然是比郑侧妃更加金贵的。”
“我说了不必就是不必,哪里用得着你一个下人来管我的事情!”
见彩蝶还在说个不停,尤夫人顿时便来了脾气。
可是待到她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之后不禁眸光一闪,再看彩蝶和彩薇惊疑的神色,她赶忙移开目光说道,“都出去!”
闻言,她们两人不敢耽误,赶忙神色恭敬的退了出去。
而待到房中只剩下尤夫人自己之后,她不仅想起彩蝶方才说的话,一时间眉头皱的死紧。
郑柔身子不适,殿下便为她去请了太医?!
原本尤夫人还没注意这件事,可是方才听彩蝶一说她才想起,那日卫霖来府上冲撞了她,她佯装动了胎气,可是殿下虽发了怒气却并没有为她去请太医来,难道在殿下的心中,她和她腹中的孩子两条性命竟还比不得一个郑柔吗?
这般一想,尤夫人的眼中不禁蓄满了不甘的泪水,加之她如今有些弄不清自己的身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敢贸然问医,只能自己在心里胡乱的猜测着。
想到什么可能,尤夫人的瞳孔蓦然瞪大,心中充满了惊骇。
这几日六皇子府中私下里都在传,说是尤夫人近来心情郁郁寡欢,身子也不适的很,怕是这一胎会保不住。
消息传到卫菡的耳中时,倒是乐坏了她!
按理说她是最早嫁进六皇子府的,可是连她的肚子都没有动静,反倒是尤玉蓉先有了身孕,这如何使得!
不过若是按照眼下的情况来看,怕是她这一胎也坐不稳了,当真是天意。
看着卫菡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红翎便斟酌着开口与她说着诅咒尤夫人的话,当真将她哄得愈发的开心。
而反观绿竹却是神色微敛的收拾着卫菡的妆台,将为她梳妆时散乱在外面的首饰一样一样仔细的收回妆盒中。
见那日散落一地的碧玺香珠串此刻依旧如新的搁置在妆盒中,绿竹不禁微微低头看向了自己被丝线磨破的指腹,眸中一片幽光。
恰在此时,却忽然听到有小丫鬟进来禀报什么事。
“启禀皇子妃,听说府外来了一个瘸道人,站在咱们府门前说了好一会子话,后来被李管家请进了府里,眼下正在尤夫人的怜星苑作法呢!”
“瘸道人?!”听闻那小丫鬟的话,卫菡却不禁疑惑的重复道。
“嗯,说是算命算的极准,见咱们府里的情况说的一清二楚。”
听那小丫鬟说的神乎其神,卫菡也不禁来了兴致,略想了想便带着人去怜星苑。
再说怜星苑这边,只见院中站着一个疯癫落脱,麻屣鹑衣的道人,只见那人一足高来一足低,浑身带水又拖泥鼻如悬胆两眉长,目似明星蓄宝光。
李管家静静的陪在一边,看着那瘸道人口中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听的也不是很清楚。
方才听这瘸道人在府外满口的疯话,他本是没有理会的,可谁知这人忽然扬言说皇子府中有灾星作乱,若是不除掉的话,只怕会出了大事。
原本李管家听这道人这般危言耸听,恐毁了皇子府的名声欲着人将人痛打一番,可谁料郑侧妃身边的荷香姑娘路过听说了此事,便欲先回去禀明了郑侧妃再做打算,结果便出现了眼前的这一幕。
这瘸道人只言人口不利,家宅颠倾,或逢凶险,或中邪祟者,他善能医治,而郑侧妃想着近来皇子府中的风波总是不断,是以便想着死马当活马医,让这瘸道人念叨几句也不值什么。
看着那人口中振振有词的说着什么,李管家的心下不禁觉得有些奇怪,这郑侧妃素来不信这些鬼怪神力之说,何以今日会忽然改了主意?!
再说郑柔远远的站在怜星苑外,未免那瘸道人唐突,是以她便没有进到院中,连带着尤夫人也移驾出了怜星苑。
是以当卫菡带着人朝这边走来的时候,便见郑柔等人都静静的站在柳树下,遥遥的望着怜星苑的方向。
“见过皇子妃!”
“呦,不是听说尤夫人身子不适吗,怎地还在这大毒日头底下待着?”卫菡面带讥笑的走至两人的身边,口中说着尖刺的话,让人听起来感觉十分的不舒服。
听闻卫菡的话,尤夫人的脸色不觉一僵,随后方才故作镇定的说道,“回皇子妃的话,妾身身子并无不适,只是感觉近来天气略有些热而已。”
“天气热谁都感觉的到,不只是你。”说完,卫菡便朝着尤夫人翻了一个白眼儿,厌弃之色溢于言表。
见状,郑柔也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并不插嘴,不过心下却在暗暗嘲笑卫菡,觉得她行事未免太小家子气了。
只是这也对,毕竟卫菡的生母,也就是如今的襄阳侯夫人并非是大户出身,教养出这样的女儿来也是自然。
事实上,若非上一位侯爷夫人病逝的话,想来如今还轮不到卫菡的生母做继室呢!
这般一想,郑柔便微微一笑,继续站在一旁看着热闹。
恰在此时,却见李管家匆匆而来,面上充满了惊疑之色。
“启禀皇子妃、侧妃,那瘸道人说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闻言,卫菡冷冷的一笑并不接话,只当是那人故弄玄虚,心道一个连衣服都破破烂烂的瘸道人而已,哪里会算什么!
“他怎么说?”相比于卫菡的全不在意,郑柔倒是难得有些上心的样子。
“回侧妃的话,那瘸道人说,皇子府近来诸事不顺只因有与其反冲的人在。”
一听这话,尤夫人顿时便一惊。
那瘸道人恰好在她的院中作法,如今又说了这样的话,难道是刻意针对她吗?!
“这却是胡说八道了,这皇子府有殿下坐镇,乃是天家威仪所在,哪里有什么人能在这里作乱,可见这瘸道人尽是在胡诌。”
“他还说了什么?”没有理会尤夫人说的话,郑柔依旧朝着李管家问道。
可不料还未等李管家回答,便见尤夫人又急急的说道,“侧妃果真信了那人的话?可知殿下最是讨厌这些故弄玄虚的方外之人!”
闻言,郑柔终于将注意力放到了尤夫人的身上,不明白她这般激动的表现是为何。
而事实上,一直以来尤夫人都是极为敬畏郑柔的,可是自从得知夜倾昱为了郑柔去请太医,却反倒冷落了自己的时候,她的心里便颇有些不是滋味。
再加上今次的事情,尤夫人便愈发觉得郑柔是在刻意针对她,是以心里也就对她颇为微词。
但是令尤夫人没有想到的却是,郑柔看着她半晌,随后却回了她一句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话。
“今日之事,本就是殿下吩咐的。”
“什么?!”
“听闻这道人在城外颇有些名声,是以殿下便暗中派人引他前来,若他果然有些本事自然最好,若是没有这也没什么,我们并不吃亏。”
“可是”
“好了,无需多言,既是殿下的吩咐,我自然只有听命的份儿。”话落,郑柔便不再理会尤夫人,而是转头朝着李管家问道,“你接着说!”
“那瘸道人说,与尤夫人腹中孩儿相冲的人居于繁花深处,香气清幽。”
闻言,郑柔不禁微微蹙眉,似是没有想通这话是何意。
而尤夫人见李管家的话中与自己并无相关,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可随即想到有人与自己命中反冲,她的脑筋便又开始活络起来。
“繁花可是指的花园吗?”
“这奴才就不知了,这是那瘸道人说下的。”
“可还说了别的?”
“他还说了一句什么红鸾星动,玉兔横冲!”
几人正在说话间,却见那道人已经一高一低的从怜星苑中出来,一路奔着府外而去了。
谁知他方才走了几步,脚步却忽然一顿,随后转头朝着卫菡她们这边看过来,目光如炬令人不敢直视。
见他这般直接的朝着府中的几位女眷看,李管家便立即转身朝他走去,唯恐他再有何举动惊扰了几位主子。
“好生无理的瘸道人!”尤夫人神色鄙夷的瞪了那人一眼,便好似懒得再理会他似的,直接收回了视线还一并侧过了身子。
可恰在此时,却见那人忽然掐指一算,随后伸手指向了她们这边。
还未等李管家仔细询问什么,他便一边走着,一边口中振振有词道,“凶相啊凶相”
话落,他便依旧晃晃悠悠的离开,虽然腿脚有些跛,但是脚程倒是不慢,眨眼之间便消失了身影。
见状,李管家不禁有些心下发蒙,缓步回到卫菡等人面前回话的时候,心里还在想着那瘸道人说的话。
“怎么了?”见李管家的脸上似有异色,郑柔不禁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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