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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上枝头:殿下嫁到-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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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想要问什么?”
“卿儿她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藏身在六皇子府中,六殿下又对她颇为在意,不管怎么看两人的关系都不一般。
听闻郑萧然的话,娟娘低着头轻声回道,“这个民妇不便告知,公子还是亲自去问我家小公子吧!”
“那早前凤家到底是为何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陛下给凤家定的罪是勾结北朐,意欲谋反,小公子家的这一支满门被灭,其他的几位老爷因着陛下开恩,只是贬去了永安之地,侥幸保住了一条性命,其余的人”
尽管娟娘的话没有说尽,但是郑萧然已经能够想到这三言两语背后的含义。
只怕是充满了鲜血与黑暗,而这些都是卿儿一人独自走过。
“恰好凤家出事的时候,小公子奉凤将军之名外出办事,这才躲过了一劫。”
“诶”
闻言,郑萧然却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儿。
既然卿儿当日没有在北境,那为何陛下下旨处决凤家的时候不见有人声张少了一人呢?!
当日是大皇子负责处理此事,照理说,他应当能够发现卿儿并不在其中。
看着郑萧然面露凝重之色,娟娘不觉开口问道,“可是有何不对?”
“凤家当日遭难,卿儿却侥幸逃脱,可是眼下并无人知道此事,你可知这是为何?”
“这民妇却是不知!”她一直以为小公子在被陛下的人严查呢,可是听郑公子这话,难道如今竟无一人知晓小公子还活着吗?!
“烦劳你帮我转告她,若她何时得闲前来见我一面,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同她讲。”
“是,民妇知道了。”
说完,郑萧然便神色匆匆的离开了玲珑坊,也不知他急着要去做什么。
且说他回到抚远侯府之后并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直奔抚远侯的书房而去。
看着郑萧然如此神色焦急的模样,抚远侯不禁觉得奇怪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怎地瞧着他心急火燎的样子,难道城中发生了什么大事?!
“爹,当日凤家出事的时候,大皇子向陛下回禀共斩杀了多少人?”
“什么?!”
听闻郑萧然的话,抚远侯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脸色变得十分阴沉。
凤家?!
他居然还敢提起凤家,若非是因为他们,他怎么会被陛下贬出丰鄰城!
“大皇子可有言说当日之事有何不对吗?”
“住口!”突然大声的朝着郑萧然斥责了一句,抚远侯的眼睛都气的通红,“你还嫌如今日子过的太安稳是不是,竟然还敢提起凤家,你是生怕害不死我!”
之前若不是六殿下与他一肩力保,他以为他会仅仅是被贬那么简单嘛!
“从今往后你若再敢提起什么凤家,当心我直接打断你的腿!”
听闻抚远侯怒不可遏的话,郑萧然却沉默的低着头并没有应声。
“听见没有?!”见郑萧然不说话,抚远侯顿时被气的浑身发抖。
“卿儿已经死了,哪里还有凤家”
说完,郑萧然便神思不属的缓步走出了书房,一副丧魂落魄的样子倒是让抚远侯有些不忍,恐自己的话说的太重了些。
不过好在他心心念念的那丫头已经死了,否则的话,怕是还不知道要生出多少事情来呢!
可抚远侯不知道的却是,郑萧然在走出书房之后,脸上却顿时便换了一副样子。
他也不愿欺骗自己的父亲,只是事关卿儿的安危,他如今无法轻易相信任何人,更何况父亲原本就对凤家颇有微词,他便更加不能泄露卿儿的事情给他知道。
不管她是逃犯也好还是重罪在身也罢,他这一次都不会再任她独自一人去面对那些风刀霜剑。
他已经错过了她一次,绝不能有第二次!
六皇子府
且说红翎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能够再次回到绮兰苑伺候,可是她竟发现双儿也在此!
双儿不过就是这院中的粗使丫头而已,怎地如今连她都得了脸面到了房中伺候?
仔细询问了一番红翎方才明白,原来是殿下与皇子妃提议的。
想到双儿可能在殿下的面前露了脸,红翎的神色便变得有些难看。
而云舒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她的神色,心下不禁觉得好笑。
看来这步棋果然走对了!
今后便要看红翎与双儿狗咬狗了,却不知究竟两人谁更厉害。
至晚间卫菡方才准备安歇,就在她起身走向床榻之际,却不料跟在后面的云舒忽然面色一变!
恰在此时,只见一旁的窗子忽然飞射出一人,手持一柄长剑直指卫菡而来。
见状,卫菡顿时吓得呆愣在了原地,幸好云舒眼疾手快的揽住了她的腰将她一把护到自己的身后。
“啊”
待到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后,卫菡吓得闭起眼睛尖叫了一声,却让那黑衣刺客眉头顿时一皱。
他似是没有想到会一击不中似的,眼中闪过了一抹寒光他便再次挥剑而来。
再说云舒见他再次来犯,便一把将卫菡推给只顾着在一边瑟瑟发抖的红翎,随后气势凌厉的朝那人攻了过去。
那人武功明显在云舒之上,便是卫菡再不懂武功也看得出来。
趁着云舒与其缠斗在一起,卫菡便赶忙神色慌张的想要跑出屋外,可是谁料那刺客倒是极聪明,竟也看出了卫菡的打算,翻手飞出一道泛着寒光的短匕。
“啊救命啊”
卫菡一个不慎,双脚踩到了裙摆,腿一软就跌倒在地,眼中充满恐惧的望着那名刺客。
没有想到那人会使出暗器,云舒拼尽全力朝着那人打去,却也只是勉强令他的手臂微微偏了一些,只听“唰”地一声,便只见那短匕划着卫菡一侧的脸颊而过,顿时带出了一片血色。
“我的脸、我的脸好疼啊”
“快走啊!”见卫菡还只顾瘫坐在地上哀嚎她受伤的脸,云舒猛地转头朝着她怒声喝道。
或许是因为云舒的喝斥声惊醒了她,也或许是云舒眼中的神色太过凌厉霸气,卫菡终于回了神,连滚带爬的往外跑。
好在此刻有夜间巡逻的侍卫终于赶到了此处,院中响起了一阵混乱的脚步声。
那刺客见失了机会,一时心下愤怒不已,猛然打了云舒一掌,便不管不顾的朝着卫菡追赶而去,眼见刺客手中长剑的剑尖将要刺中卫菡的心脏,云舒不知几时跑了过来,一下子挡在了卫菡的身前。
她的手紧紧握住剑刃,勉强将剑尖从正对心脏的位置抬到了肩膀处,这才避开了要害。
利器没入身体的声音令卫菡不禁惊恐的瞪大了双眼,一时间竟连逃命也忘了。
见有侍卫破门而入,那刺客见今日再无法伤及卫菡的性命,便猛地抽出剑刃,转身飞身逃离。
皇子府的侍卫蜂拥而出,都去追逐那名刺客,而云舒随着那人的离开也支撑不住的倒在了地上,肩膀处的鲜血晕湿了衣物,在黑夜中看的不甚清楚,可却散发着一丝血气特有的腥味。
“嘶”方才想要起身,不料却牵扯到了伤口,令云舒不觉痛的倒吸了一口气。
转头看了一眼安然无恙的卫菡,她微微松了一口气,随后忽然晕倒在地,昏迷不醒!
………………………………
第一百三十五章 表白
绮兰苑闹出了这样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府里的所有人。
夜倾昱带着人赶过去的时候,便只见正房的门四敞大开,卫菡瑟瑟发抖的瘫坐在地上,旁边躺着昏迷不醒的云舒。
见状,他的眸光倏然一凝,随后脚步加快朝着房中走去,不着痕迹的转头扫了身边的燕洄一眼。
后者会意之后,便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屋内,趁着众人正混乱之际,一把抱起云舒便去了她的房间。
然而这一切,却均是被蜷缩在角落里的红翎看在了眼中!
再说卫菡见到夜倾昱前来,她下意识的便想要寻求的慰藉,可谁知他只是神色淡淡的扫了她一眼,见她没有受很重的伤便没有理会她,甚至连问一句都不曾。
“你,过来!”夜倾昱望着躲在角落里的红翎,忽然开口说道。
见夜倾昱传唤她,红翎便颤颤巍巍的起身,站起身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显然腿还是软的,当真是被吓得不轻。
“殿下殿下有何吩咐”
“方才发生了何事?”
“回殿下的话,刚刚有人来刺杀皇子妃!”说着话,红翎的眼前好像又浮现了那人带着寒光的一双眼,顿时身子一颤。
似乎是“刺杀”两个字刺激到了卫菡,她忽然挣开绿竹扶着她的手,径自走向了夜倾昱,“殿下要为臣妾做主啊,有人要谋害臣妾!”
闻言,夜倾昱不觉皱起了眉头,随后朝着绿竹说道,“将皇子妃扶起来!”
“是郑柔!一定是郑柔那个贱人害我!”
听着卫菡的口中说着如此粗鄙不堪的话,夜倾昱的眼中快速的闪过了一抹厌恶之色。
“将皇子妃搀进去!”
“她派人划伤了我的脸,一定是她害我、一定是她!”
“那刺客可有何特征吗?”
“他穿了一身黑衣,又蒙着面,奴婢并没有瞧出什么,不过云舒与他交手了,想来她会知道些什么。”
听红翎说云舒与那黑衣刺客交了手,夜倾昱的眸光顿时一暗,随后幽幽的看了红翎一眼,便径自转身离开了,并没有进到内间去瞧瞧卫菡。
反倒是卫姝,一听闻绮兰苑中发生的事情便急吼吼的赶了过来,似是恐打扰到卫菡的休息,她只在廊下站了站,朝绿竹询问了一些事情,知道卫菡并没有受伤,她方才状似放心的离开。
且说经此一事,卫菡哪里还睡得着,加之脸上受了伤此刻正痛着,尽管已经涂上了药膏,但是想要即刻就好却是天方夜谭。
唯恐那刺客再去而复返,卫菡命府中的侍卫驻守在绮兰苑的院门前,甚至还让绿竹和红翎还有双儿一并守在了内间,如此方才稍稍安心。
话分两头,再说云舒被燕洄抱回她的房间,将她放在榻上之后,他便又转身出了屋子回去保护夜倾昱。
既是有刺客前来皇子府行刺杀之事,那他绝不能放任殿下一人在那。
谁知他方才打开房门便见夜倾昱神色严肃的站在了外面,看都没看他一眼,夜倾昱径自走向了内间的床榻。
见状,燕洄便颇有眼色的隐到了暗处,没有在此处碍眼。
夜倾昱几步走至榻边,看着躺在床上双眸紧闭的人,他的目光不觉慢慢下移,最终落到了她殷红的肩膀处。
瞬间,身子不觉一僵!
“舒儿!”一个跨步坐到榻边上,夜倾昱的眼中不觉充满了忧色。
他的手轻轻的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却半点力气也不敢使,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燕洄,去唤太医过来!”
闻言,暗处的燕洄却不禁一愣,随后略有些踌躇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依他来看,云舒虽是受了伤,但是她自己已经避开了致命的一击,如这般伤在肩膀处的皮外伤,自己包扎一下就好,若是惊动了太医的话,只怕会招来别人的怀疑。
殿下这是
关心则乱吧!
“殿下”
“还不快去!”
“不必如此。”忽然,云舒的声音轻轻的传了来,顿时将两人的注意力都引了过去。
说完,便见云舒作势要坐起来,不料却被夜倾昱伸手轻轻的压了回去。
“还敢乱动!”受了这样重的伤她竟然还不安分,真真是愈发让人不省心了。
“无碍,不过是些皮外伤而已。”
听闻云舒这般毫不在意的语气,夜倾昱的眸光却愈发变暗。
“皮外伤?!你可知那剑刃若是再往下半分你便连命都没了!”
看着夜倾昱神色如此激动的样子,云舒漫不经心的回道,“知道,所以我避开了心口的位置。”
此刻的云舒倒不复方才在卫菡面前的虚弱模样,既不呻吟呼痛也不面色苍白,倒的确不像是受了重伤的样子。
见她这般模样,夜倾昱不觉渐渐沉下心来,仔细的回忆着这整件事情。
他注目看着她的肩膀处半晌,随后忽然伸手扯开了她的衣襟,顿时便见她的肩膀露了出来。
“诶”
“这是怎么回事?”衣服上明明那么多的血水,可她的肩上却只有一道清浅的划痕,甚至连血都没有流下来,只是一道浅浅的血痕而已。
闻言,云舒神色淡定的扯开了夜倾昱的手,随后自己拢回了衣物。
“就是殿下看到的这般,只是一道小小的皮外伤而已。”
尽管云舒的话如此说,可是夜倾昱却注意到她的衣袖上也带着血迹。
想到什么,他一把拉起云舒的手腕,果然见她右手的掌心有着深深的一道伤痕。
“去取金疮药来!”夜倾昱神色凉凉的朝着燕洄吩咐了一声,随后便见屋内纱幔轻轻晃动了一下,随后归于平静。
“随意拿布缠上就是了,着实无需那般麻烦。”相比之下,云舒自己倒是并不在意,好像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似的。
“你几时能够软弱几分,能够不再这般要强?!”
“这倒是委实难住我了,我生来便不懂何为软弱!”
听闻云舒的话,夜倾昱的眸中明显的带着一丝愤怒,可是更多的却是心疼。
他伸手将云舒受伤的那只手置于她的掌间,微微低下头沉默的望着。
窗外的月光渗漏进来照在他的侧脸上,似是蒙上了一层迷蒙的纱衣,遮住了他满含忧色的一双眼,将所有的情绪都渐渐收回了心底。
“舒儿,你不该让我如此心疼”
他已经有多久,没有体会到这种事情不在自己掌控中的感觉了?
闻言,云舒下意识的便要说什么,可是张了张嘴,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不知道夜倾昱对她的感情是从何而起,也许是因为心疼她的境遇,也许是对她的隐忍感同身受,仿佛见到了另一个自己一般,是以才会对她诸多不同,就像她偶尔见他露出这般伤心落寞的神色,也会不自觉的想要伸手去摸摸他的头,告诉他这世间还有她在。
沉默了许久之后,却听闻夜倾昱的声音忽然轻轻的响起,“手上的伤是你为了骗过卫菡,所才弄上去的吧?”
“嗯。”
见夜倾昱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云舒便也就不再隐瞒。
她本来没指望这种小伎俩能够骗过夜倾昱的眼睛,不过就是见他方才情绪不大对,是以便没有开口解释。
原本她可以完全在救下卫菡的情况下一并躲开那一剑,可若只是这般轻松的救了她,想来依照卫菡的性子也不会放在心上。
是以她刻意用手握住了剑刃,再将手上的鲜血蹭到衣服上,如此一来,在外人的眼中便是她的肩膀伤的如何严重,可是事实上,怕是还比不得卫菡脸上的那道伤痕呢!
想也知道,她怎么可能会舍命救下卫菡,即便是为了与夜倾昱之间的交易,她也不会那么做!
“舒儿,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好吗?”即便知道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可他还是会忍不住的提心吊胆。
看着夜倾昱眼中明显的忧色,往日闲适散漫的样子不复存在,云舒本想拒绝的话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见云舒只是静静的望着他却并没有说话,夜倾昱忽然倾身上前抱住了她,侧脸紧紧的贴着她的,心中竟有种失而复得的惊喜之感。
感觉到云舒一时没有反应,夜倾昱忽然大着胆子微微侧头,薄唇轻轻的蹭过她的脸颊,心中“砰砰”地跳个不停。
“夜倾昱”
“嗯?”忽然听到云舒在唤他,夜倾昱猛地僵住,心道是不是自己的小动作被她发现了。
“你该知道我是何身份,也应当明白你今后要走的路是什么样的,如此睿智的你不该做出愚蠢的决定。”
既要夺嫡,便该冷心冷血,一旦动了什么不该有的念头,便等于是自己亲手给敌人送上了软肋。
“舒儿,若你心中有了牵挂,便该知道我的决定并非愚蠢,甚至是此生最正确的选择了。”余生有她相伴,不管是胜是败,他都有无限的勇气去面对!
“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我都绝无悔意!”说着话,夜倾昱的手轻轻揽住云舒,眸中亮的仿若流入了天外的月华。
闻言,云舒微微敛住了自己的神色,并没有再接着说什么。
她无法承诺夜倾昱什么,因为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将来会走到哪一步。
也许她能够为家人报了仇,从此快意江湖,不问庙堂之事也或许,她会死在这一场博弈之中,从此与他天人永隔。
可不管是哪一种,她原定的余生中都没有夜倾昱这个人的存在!
在她看来,不管夜倾昱能不能当成皇帝,他的身边都该有一个像郑柔这样的女子,温婉贤淑,堪为贤内助,而非她这般,动则舞枪弄棒,静则谋算人心。
见云舒一时没有说话,夜倾昱的眸光不觉暗了几分。
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可是舒儿,我跨过了山海,却终不见你破雾而来!
待到燕洄取了金疮药回来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房中的气氛变得有些不对劲儿。
好像比他离开的时候,变得多了那么一丝幽怨的感觉。
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在回来的时候抓住了一人!
“启禀殿下,要如何处置她?”
闻言,夜倾昱看了云舒一眼之后,示意让她来处理此事,而他自己则是神色认真的低头帮她包扎手上的伤口,眸中愈见心疼和温柔。
云舒转头看向倒在地上的绿竹,眼睛不禁微微眯起。
“你在哪发现的她?”
“就在回来的路上,她绕到了屋后的位置,不过离着这里尚有些距离,只是瞧着是奔着这处来的,还蹑手蹑脚的样子,是以我便将她打晕了。”
听闻燕洄的话,云舒的眉头不禁皱了一下,随后神色复杂的望着躺在地上的绿竹,眸中一片晦涩。
“将她弄醒吧,我有些话要同她说。”
话落,便见燕洄拿起一旁的茶壶,“哗”地一声,将里面的茶水都倒在了绿竹的脸上。
而与此同时,夜倾昱与燕洄也瞬间闪身而走,房中便只剩下了她们两人。
“咳咳咳”
忽然有水从口鼻灌入,绿竹咳嗽着醒了过来,坐起身的时候,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觉得有些熟悉,随后想到什么,她猛地转身望向背后的方向,却只见云舒面色寒凉的望着她。
绿竹转身的那一瞬间,云舒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不同于以往的冷静和防备,不似往日那个傻姑娘的样子。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她!
“云舒姐姐,我怎么在这?”绿竹的脸上一片茫然,似是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到了她的房间。
见状,云舒不觉微微挑眉,倒是没有想到绿竹竟还要继续演下去!
既然如此,那她倒是不好直接拆穿她了。
“我也正奇怪呢,你不在皇子妃的身边伺候着,怎地跑来了我这?”
“皇子妃睡下了,我之前听闻你受了伤,是以便想着来瞧瞧你。”
听闻绿竹的话,云舒忽然扬唇一笑,随后声音愈见清冷,“难道你还惦记着我!”
闻言,绿竹明显感觉到云舒语气的不对劲儿,脸色不由得一僵,随后状似心急的问道,“云舒姐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哪里有你这样聪慧的妹妹!”
几次被云舒这般话里有话的敲打,绿竹便是反应再慢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低头沉默了半晌,云舒忽然听她“呵呵”笑了两声,便见她神色冷静的抬起了头,脸上不复以往的灿烂笑意,倒是显得整个人都稳重成熟了不少。
“不继续装了?”
“都已经被你看出来了,我再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说完,绿竹便朝着床榻那边走近了几分,她状似不经意的扫了云舒一眼,随后方才走到一旁的桌边坐下。
“你是哪一方的人?”
“你那么聪明,连卫菡都被你耍的团团转,你竟然没有猜到我背后的主子?”似乎因为与云舒挑破了这层窗纸,绿竹说起话来也就无所顾忌。
可是云舒听闻她的话,眸光却不觉一闪。
卫菡
她叫的倒是顺口!
“早前猜到是大皇子,可是那日你设计害卫菡,让别人以为是她害了尤夫人的孩子,我便有些不确定了。”
照理来说,绿竹若果真是夜倾瑄的人,那她对付皇子府中任何人都没什么问题,可唯独对卫菡出手,那这问题就大了去了。
而且就云舒所知,绿竹乃是襄阳侯府的家生子,这样的人通常都有个忠心为主的想法,可为何她方才直呼卫菡其名的时候叫的如此顺口,竟好像丝毫不将她放在眼中一般。
想到这,云舒望向绿竹的眼中便不禁充满了探究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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