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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上枝头:殿下嫁到-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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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这话,云舒却忽然扬唇笑道,“您自然可以不做,不过代价就是,同样会失去眼下这般锦衣玉食的安逸生活。”
看着云舒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的样子,卫菡虽然心下气愤,可又拿她无可奈何,生生将自己气的脸色铁青。
“皇子妃无非就是在纠结奴婢的态度而已,可须知奴婢不比琉璃她们本就是婢女,奴婢是殿下身边的护卫,对皇子妃做到这个份儿上也算是仁至义尽了,难道不是吗?”
说完,云舒也不再理会卫菡,径自走到一旁去燃起烛火,徒留卫菡孤零零的坐在榻上,不停的回忆着她方才所言。
诚然,云舒说的是对的。
单就绮兰苑中其他的婢女而言,没有谁不是对卫菡服服帖帖的,尽管发生了襄阳侯府的事情,可她们也只是在私底下议论议论,却根本没有人敢当着她的面儿说什么。
说起来,发生变化的就只有云舒一个人而已!
“诶,这蜡烛的气味倒不似以往那般难闻,竟还有些清香之气呢!”方才从屋外走进来,冬儿便一脸惊奇的叹道。
闻言,云舒也顺着她的目光望向了眼前的蜡烛,“这是宫中赏赐下来的,自然与往常用的不一样。”
“幸而是在皇子妃的房中伺候,想来旁人那里定然是没有的。”
卫菡在一旁听闻这话,唇边难得露出了一丝笑意,眼中便显得极为得意。
见状,云舒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随后便只当不知的移开了视线,不在话下。
翌日一早,因着卫菡染了风寒的缘故,郑柔为表关心之意,还特意着人送来了滋补的药材,可是却被她命人直接丢出了绮兰苑外。
她本就因着郑柔这个虚伪的举动而不悦,不想等了许久的汤药却又迟迟没有送来,当即脸色便愈发难看,可是随即想到云舒昨日说的话,她还是尽量忍着没有发火。
昨夜她想了一晚,如今也算是隐隐明白了一些道理,她如今能依靠的人,除了夜倾昱就是身边的这些下人,虽然很不想承认这一点,但这就是事实。
若是她再继续不管不顾的将她们都得罪了,怕是日后就真的变得孤立无援了。
想通了这一点,卫菡再遇到什么事情的时候就会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脾气,至少眼下看来是如此。
等了多时之后,方才终于见到琉玥端着药碗回了房中。
未免卫菡又借机发火,云舒便先她一步问道,“怎地这会子才回来?”
“姐姐不知,原本早就该回来了,只是路过茗湘苑的时候,离夫人忽然发疯冲了出来,撞到了我又弄洒了药,不得已又回去着人重新熬了一碗,是以才回来晚了。”
“你遇见了离夫人?!”听闻琉玥的话,云舒不觉微微挑起了眉头。
“嗯,可不是嘛!”
闻言,云舒不着痕迹的扫了一眼琉玥的衣裙,果然见到上面洒了一些药汁,眸光不觉微沉。
“一大早上的就这般晦气,真真是不得安宁。”说着话,卫菡便沉着脸从琉玥的手中接过了药碗,作势便要喝下去。
“慢着!”
话落,云舒几步走到内间,劈手便夺过了卫菡手中的药碗。
“怎么了?”瞧着云舒如此动作,卫菡也下意识的跟着紧张起来。
“奴婢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离夫人疯了之后便一直被看管在云梦斋,怎地不早不晚偏偏这一日跑了出来,还恰好弄洒了给卫菡准备的药。
旁人不知此中的缘故倒也罢了,可云舒却知晓。
离梦馨看似只是皇子府中的一位夫人,未出阁之前乃是礼部尚书家的小姐,可实际上她却也是夜倾瑄那一党的眼线,这一点云舒早前便已经确定了。
之前她方才与夜倾昱推测着,怕是夜倾瑄那伙人会从卫菡的身上下手,那么最好利用的人就是离梦馨,没想到今日竟然就来了!
眸光幽暗的望着眼前的一碗药,看起来似是与往常无异,可是未免一时疏忽铸成大错,云舒还是命人取来了银针,准备验上一验。
看着云舒异常严肃的模样,卫菡也不禁跟着皱起了眉头,心下不自觉的发跳,“这药可是被何人动了手脚吗?”
竟然有人要害她?!
云舒凝神将手中的银针插进那碗药汁中,随后再次取出来的时候,果然见到下半截发黑,心下顿时一惊。
“有毒!”
话落,房中一时安静的诡异,几人都望着云舒手中那根发黑的银针,却都有默契的没有说话。
………………………………
第一百八十六章 醉美人
“是什么人这样大的胆子,竟然敢对我下毒?!”皱眉看着云舒手中的银针,卫菡的话虽然说的十分硬气,可是她一直在隐隐颤抖的手却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恐惧。
“皇子妃明鉴,此事绝非奴婢所为。”说着话,琉玥一下子跪倒在了卫菡的脚边,似是急的要哭出来一般。
见状,卫菡满眼疑惑的望着她说道,“你这是在不打自招吗?”
她还什么都没问呢,怎地她自己就先开始自证清白起来了?!
“不是、不是的,只是皇子妃所服实的这碗汤药是由奴婢经手的,那嫌疑最大的人自然也就是奴婢,未免皇子妃心生疑惑,奴婢自然要先行解释一二。”
看着琉玥的样子不似作伪,卫菡一时倒也没了主意,不过她的心里却在盘算着,宁可杀错,不可放过!
这般一想,卫菡眼中的杀意顿时一现。
“不是她。”
就在这时,云舒的声音却在一旁冷冷的响起,打消了卫菡原本的念头。
“你怎么知道?”
“皇子妃不若仔细想想,这药中若是有毒,进而将您害到,她自然是最大的嫌疑人,哪里还有命活着,是以自然不会是她。”
“可可说不定她就是这样打算的呢”就是猜到了她们会这样想,是以琉玥才反其道而行。
闻言,云舒转头望着卫菡,眸中渐渐变得幽暗,“不可能,因为您一旦出事的话,我们四人皆难逃其咎,除非琉玥一开始就是别人手中的一颗弃子。”
“真的不是,皇子妃明察啊!”听闻云舒的话,琉玥赶忙连连摆手否认。
“那依你之言,此事是何人所为?”说是琉玥所为这也不过是正常人该有的推测而已,不过她却并没有打算因此将她定罪。
看着卫菡一脸期待的望着自己,云舒沉吟了半晌,随后方才缓缓开口说道,“奴婢心中倒是隐隐有个猜测,只是不能贸然确定。”
“是谁?”
“未免人心惶惶,稍后奴婢确定了再具体给您一个明确的答案。”如今当着她们的面儿说出来的话,怕是就会走漏了风声了。
眼见云舒不愿明说,琉璃和琉玥相视了一眼,虽然心下疑惑,但也不敢再问。
而云舒神色幽暗的望着手中的银针,心下有了些算计。
将其他人都支走之后,云舒一脸认真严肃的对卫菡说道,“稍晚些时候,奴婢要出去一趟,皇子妃自己万事小心些。”
一听说云舒要走,卫菡顿时紧张的抓住了她的手,“出去?你要去哪?!”
“皇子妃稍安,既是有人要害您,奴婢自然不会放任不管,是以便是出去准备着手处理此事,但是今日那人害您不成,指不定再来一次,您自己切记小心些,不可轻易相信任何人。”
“还来?!”害她一次不成,难道还要接着来第二次吗?
“奴婢也只是以防万一而已,您无需太过担忧,不过届时若是有人问起奴婢为何不再,您势必要想好说辞,绝不能走漏了风声。”
闻言,卫菡神色郑重的点了点头,完全对云舒言听计从的模样。
见状,云舒方才放心的离开。
云舒没有说起究竟要如何处理此事,卫菡也就不敢再问,只是依照她所言去小心翼翼的应对每一个人,看谁都觉得像是要害她的。
再说云舒这边,待到晚些时候夜色降了下来,她便趁夜出了六皇子府,一路赶至不知名的地方。
直至到了一座府宅门前的时候,她翻上墙头打量了一圈,随后方才小心翼翼的往里面走去,目标明确的直奔主院。
看着尚燃着烛火的正房,云舒小心翼翼的绕到窗根底下,可还未等她进去,便险些被忽然打开的窗子给击中。
还未来得及出手,云舒就被房中之人一把掐住了喉咙。
“段段御风”
听到这个声音,段御风定睛一看,竟发现来人是云舒,于是便赶忙收回了手。
“小舒,你没事吧?”说着话,段御风神色紧张的查看着云舒的情况,生怕她下手没个轻重伤到她。
“咳咳咳没事,还好你收的快”
摇头叹息了一句,云舒便心有余悸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再晚些的话,怕是她今日就死在这儿了!
见状,段御风一脸愧色的打了自己的手一下,随后紧跟着云舒进了房中。
“你今次怎么会亲自到此?”以往不是都让娟娘传信的吗,这次怎么亲自过来了,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成?
“我来,自然是又有事相求于你。”
“不会又是刺杀吧?!”前两次她找他均没什么好事,不是扮贼偷窃就是假扮刺客,这一次又不知会是什么样的事情。
看着段御风一脸为难的样子,云舒一时没有忍住笑了出来,心道自己能将堂堂禁军统领吓得这般,想来也是她的本事了。
“不是。”
“那是又让我去偷什么东西?”不过这次能不能别再是那些女儿家的首饰了,他一个大男人又用不上,卖又卖不得,着实是无用的很。
“也不是。”
“还不是?!那到底是需要我做什么?”
闻言,云舒一脸深意的望着段御风,随后凑近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而后者完全是一脸懵逼的状态。
云舒说的话他倒是都听清了,可是却实在不明白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瞧着段御风懵懵的样子,云舒神色得意的睨着他说道,“别猜了,我的心思又岂是你能猜到的!”
“这倒是真的,我的头脑素来就没有你和萧然那么灵光。”说笑间提到了郑萧然,段御风的眸光不觉一闪,随后斟酌着朝云舒问道,“他还没发现你的踪迹吗?”
“发现了,很早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只是一直未得机会告诉你。”段御风的身份实在是太过敏感,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云舒并不愿亲自出面联系他。
“如此一来,想来他也会安心些。”
“好了,该说的都说完了,小妹这边事成与否便全指望着兄长大人了。”云舒满脸笑意的朝着段御风调侃着,倒可见二人之间关系熟稔。
“等一下!”
见云舒似是起身欲走,段御风下意识的便伸手拉住了她,随后又若无其事的将手收回笑道,“小舒若无事的话,不若陪我饮一杯吧!”
他们两人也已经许久未见了,自从他从凤家军离开之后,似乎他便再不曾与她开怀畅饮过,后来凤家出了事,便更加没有机会了。
想到这些,段御风的眼中便不觉划过了一抹悲戚之色,素来英朗的面容此刻难得见到一丝柔软之意。
听闻段御风的话,云舒愣了一下,随后微微笑道,“就怕你这没有好酒招待我!”
待到两人对坐而饮,段御风看着烛光笼罩下的云舒,恍惚间竟好像回到了从前似的。
那时他还只是凤将军身边的一员小将,眼前的云舒也不是云舒,而是光彩夺目的凤卿!
只是后来
他因与凤将军意见不合,最终被赶出了凤家军,后来又在靖安王的麾下待了一段时日,最后才在他的力荐之下成为了禁军统领。
凤家出事的时候,他并没有开口为凤将军求情,并非是他记恨当年之事,而是他并不清楚事情的真相是如何,依照他对凤将军的了解,起兵谋反这样的事情,他不是做不出来的!
早前在他麾下之时,段御风最长听到他说的一句话就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也正是因为这句话,注定了他们两人志不同道不合,结果必然不相为谋。
“小舒,凤家之事,你可怪我?”当时他已经是禁军统领,不管陛下到底会不会采纳他的建议,可是他说了至少便是一分心意,可是最终他却什么都没有说。
闻言,云舒仰头喝了一口酒,随后眸光清明的回道,“凤家军上下那么多人,你可知为何我单单与你和郑萧然玩的最好?”
“以为我俩傻。”只有他们两个人屡次被她捉弄,可结果还是不长记性的往她跟前凑。
“哈哈虽然你们的确不聪明,可是这样诋毁自己可不好。”笑过之后,云舒满眼真诚的望着他说道,“因为你们真实,不虚伪、不做作,和你们在一起很轻松。”
“你不为凤家求情自然有你自己的道理,就像你没有因为当年之事而对凤家落井下石是一样的,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更何况凤家的遭遇并非是你所为,我为何要怪你!”
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夜倾瑄和那个人!
“其实我偶尔有后悔过,后悔自己没有像萧然那般去救你”
说到这,段御风一时顿住,随后静静的望着云舒的侧脸,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酒。
正是因为这份后悔,是以当她找上他的时候,他没有一丝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能够帮到她的地方他都会拼尽全力去帮,只要不威胁到陛下的安危,任何事情他都可以答应。
“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不要后悔,换作我是你的话,说不定也会如你这般选择。”话落,云舒的眸光却渐渐变得幽暗,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或许
段御风的袖手旁观不是没有道理的,偶尔想到父亲交给她的那些东西,云舒自己也会觉得茫然。
他到底是打算做什么呢?!
“你今后如何打算,就一直这般隐藏在六皇子府中吗?”诸位皇子之间的争斗他从来都不参与,不管是六皇子还是大皇子,他都不会偏帮任何一方,即便有小舒夹在中间也一样。
他能够帮她的,是出于二人的私交,若她此刻让他直接去杀了大皇子,他会去的,只是事后一样会去陛下的面前请罪。
“目前是如此,待到夜倾昱斗败了夜倾瑄,我会”后面的话云舒没有说完,不过瞧着她猛然怔愣的神色,段御风便觉得她后面的话怕是有些人不会愿意听到。
“你会如何?”是离开,还是留下?
沉吟了半晌,最终她却只是喝了一口酒,随后口中低低叹道,“谁又知道将来会发生何事呢,走一步看一步吧!”
现在就开始琢磨日后的事情怕是为时尚早,她还指不定会活到哪一日呢!
“是为兄多虑了。”说完,段御风执起酒杯与她轻碰了一下,随后二人相视一眼,释然的一笑,便依旧畅快喝酒,难得惬意。
待到云舒满身酒气的被段御风抱回皇子府的时候,却万万没想到会在她的房中撞见夜倾昱。
两人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了许久,似乎都有些意外会在这里看见对方。
夜倾昱看着窝在段御风怀中的云舒,一时间,一双眼睛都要瞪了出来,可是她却微合眼睑,半点都没有感觉到。
就在夜倾昱上前两步准备将云舒从段御风的怀中接过来时,却不料云舒方才还有些迷醉的眼顿时就清醒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这大晚上的,他怎么还不回去睡觉?
谁知云舒方才一开口,夜倾昱立刻便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你喝酒了?”不仅深夜不归,而且还跑去和别的男人喝酒,她是当他死了吗?
“嗯。”
伸手将云舒抱进了自己怀里,夜倾昱抬脚便走向了榻边,“怎么喝了这么多?”
“关你毛事!”
啰里啰嗦的活像个娘们,怎么什么都要问!
夜倾昱:“”
关他毛事?
“舒儿,你不会是喝醉了吧?”他记得她明明酒量很好来着,上次还将他给灌醉了呢,怎地这次反倒自己喝多了呢!
“放屁,小爷我会喝醉,你说梦话呢吧!”一边说着,云舒还翘起了二郎腿,随后将大拇指朝着自己的方向指了两下。
见状,段御风嘴角微抽的站在一旁,想着自己要不要默默的先离开。
“段御风,你禁军统领了不起啊,你给本少爷等着,早晚喝趴下你信不信?”
“信。”
“哎呀,这不是六殿下嘛,一起整两盅?”
听着云舒口中痞里痞气的话,夜倾昱不禁微微扶额,随后眸光幽幽的望向段御风,眼中怨气四溢。
“不整,睡觉。”说完,夜倾昱便径自取过榻里的锦被给她盖上。
“睡觉?”口中重复着夜倾昱的话,云舒将脸凑近他的,手指轻轻的划过他的脸颊,随后轻佻的捏着他的下巴轻言说道,“夜倾昱你明明长得白白净净的,不想里子这么黑呀!”
看着云舒微微酡红的脸颊,再听着她稍显慵懒的声音,夜倾昱不禁狠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随后想到段御风还在一旁,便沉着脸说道,“段统领还不走?”
闻言,段御风面露为难的看着夜倾昱,随后无奈说道,“卑职是恐殿下应付不来,小舒平时不容易喝醉,只是这一醉怕是不好伺”
后面那个“候”字还未说完,段御风便眼睁睁的看着云舒一巴掌扇到了夜倾昱的脸上。
“啪”地一声,响彻房中。
似乎云舒自己也没有意料到会一下子就打中,随后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掌,又捏了捏夜倾昱的白白嫩嫩的脸蛋,口中喃喃叹道,“天生神力啊天生神力”
她不过就是想摸他一下而已,怎地会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
如果说之前云舒的行为夜倾昱还能理解的话,那么这般无缘无故的被扇了一巴掌,他就着实有些委屈了。
见状,段御风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脸,随后满眼同情的望着夜倾昱。
六殿下他也不容易啊!
“卿儿,安鱼来了。”
忽然,段御风声音焦急的来了这么一句,顿时吓得云舒收回了手,随后神色警惕的四下看了看,动作迅速的转进了被子里。
………………………………
第一百八十七章 禁军统领
看着云舒这迅雷之势,夜倾昱也顾不得脸疼,看的满眼惊讶。
“她这是”
“小舒从小什么都不怕,可是就怕她两位姐姐。”说到这儿的时候,段御风的脸上布满了笑意,似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可是夜倾昱瞧着他这副模样,原本就不大好看的脸色顿时变得愈发难看。
原本以为有一个郑萧然就够了,如今竟然又跑出来一个段御风,可不管是他们两个中的哪一个,都有着与舒儿不可分割的联系。
他们之间共同的过去,每一点都令他嫉妒的发狂。
“待会儿她若是再不乖乖睡觉,殿下便依旧可以用这个办法吓唬她。”
闻言,尽管夜倾昱的心下有些不悦,可事关云舒,他还是难掩好奇之心的问道,“她为何会如此惧怕她的两位姐姐?”
此前听她所言,她们姐妹三人的感情应当极好才是。
“凤栖是凤家的嫡长女,生来自带威严,很有嫡女风范,加上夫人早年仙逝,凤家军又常年不在府中,是以府里一切事情均是她在打理,便也就自小养成了那般老成持重性格,很喜欢对小舒说教,是以她才会有些怕这位大姐。”
“那她二姐姐呢?”总不能两位姐姐都是长姐如母的作风吧!
提到凤梧的时候,段御风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睛,随后面露纠结的说道,“她她爱哭”
“嗯?”
“乐藻就是个泪做的美人,动不动就喜欢哭鼻子,小舒从来不敢忤逆她半点,比起安鱼来讲,乐藻更可怕。”稍有不对就开始默默的掉眼泪,他可是亲自领教过的。
听闻段御风的话,夜倾昱一时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没有想到这一母所出的姐妹三人,性格差距竟如此大!
见云舒从段御风提到“安鱼”这两个字开始就不曾从被子里面出来,夜倾昱怕她憋坏了便伸手欲掀开,可是随即想到还有旁人在此,便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段御风。
看着夜倾昱毫不掩饰的逐客之意,段御风微微抿了抿唇,随后拱手道,“卑职告退。”
话落,便直接消失在了房中。
待到房中只剩下他们两人之后,夜倾昱方才伸手将云舒从被子中捞了出来。
因着喝酒的缘故,云舒的脸颊本就有些红晕,方才在被子里面一捂,脸上便愈发显得粉扑扑的,像个小苹果一般,极为的诱人。
他的拇指一下一下的摩擦着云舒的唇瓣,略带着些凉意的唇若有似无的亲吻着她光洁的额头,眼中含着丝丝邪气,别提多醉人了。
“舒儿,你这演技实在是太烂了。”
闻言,云舒的眸光不觉一闪,随后方才神色清明的推开了夜倾昱,径自起身下榻走到桌边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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