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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非所愿-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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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别去了,现在平乐正在里面呢,水清正在给她诊脉。”
“平乐她生病了吗?”卿遥关心的询问。
“嗯,急火攻心,上火了……哈哈哈……。”傅清风说着说着噗嗤笑出了声。
卿遥拍了傅清风一下肩膀“好笑吗。”
“不好笑嘛,你看现在那么多人围在哪里,我看你还是等会再去吧,不如我们先去吃早饭吧。”
“那我叫上水大夫……”
卿遥想要走却被傅清风拉着手就下了楼,拿起放在客栈门口的油纸伞,撑起来拉住卿遥入怀中,两人撑着一把伞走在大雨磅礴的大街上。
傅清风随便找了一家吃饭的地方,要了两碗粥跟肉包子。
看到卿遥心事重重的样子,傅清风夹了一小块小菜到卿遥的碗里。
“你怎么了,怎么心不在焉的。”
抬头看着傅清风“没事,我就是在担心水大夫,不知道他能不能应付那么多人。”
傅清风心里一紧“他怎么应付不了,他本就是大夫,有人寻医问药,他就应该为别人诊断治疗,这是他分内的事,你就不要瞎担心了,谁让他长了那么一张招蜂引蝶的脸。”
话里透着酸味,卿遥也没在多说跟傅清风吃着早饭。
“这包子味道不错,带着回去给他们吧。”
卿遥点点头,继续吃着碗里的米粥。
吃完之后让掌柜的抱起来三十个包子。
“三十个够吗。”卿遥看着包子的个头不是很大。
“怎么不够,小牧,小沅,阿大跟巡礼,三十个足够了。”
“那还有水大夫呢。”卿遥想着水大夫肯定也没吃。
傅清风楞在哪里看着卿遥,声音低沉的说道“你怎么处处都为他想着。”
“水大夫这不是跟我们一起同行嘛,怎么也不该忘记人家吧。”卿遥没有想那么多,让买包子的掌柜的在抱起来十个包子。
掌柜的把包好的包子递给了两人,卿遥本来想着拿着,却被傅清风愤怒的一把抓过去。
卿遥楞在在哪里“你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走吧。”傅清风冷着一张脸,拿起伞撑开。
“我来吧,你手里还有那么多包子要拿,我来撑伞把。”
卿遥的举动并没让傅清风气消,抓过伞柄“我个子高怕是你不好撑伞,还是我来吧。”
傅清风一手拿着包子,一手撑着伞,卿遥不明白清风干嘛突然生气,是因为自己多提了一句水清吗。
回到客栈卿遥打算把包子给水清送过去,但被清风拦住“你去那。”
“我去看水大夫送包子啊。”
傅清风夺过卿遥手里的盘子“我去送,你老老实实在这里呆着。”
拿着盘子的傅清风来到了水清的到门口,现在围着的女眷还剩五六个在这里其余的大都忙自己的事情了。
傅清风走进房间,水清正在给一个宫女诊脉,说了几句便开了方子让宫女拿去抓药。
傅清风把包子放到了桌子上“吃吧,我买给你的。”
看病的宫女离开后,下一个看病的宫女进来刚坐下,傅清风就开口说道“你不是太子殿下身边的春桃吗,怎么不弄伺候太子殿下吗?”
春桃看了一眼水清低下头娇羞的回答“回傅公子,太子殿下现在正在用早膳不用奴婢伺候。”
傅清风没有好气的严厉指责“越是这个时候你应该越是时刻伺候在身边,如果太子殿下喝了怎么办,需要加菜你又在那里,还不快去伺候着。”
春桃不敢忤逆傅清风,也只好坐起身来,服了服礼出去了,而外想进来的宫女看到这样的情况也都散去。
水清瞪着傅清风“我是应该谢谢你呢,还是应该谴责你故意给我招来了这么多的人来烦我。”
“当然是应该谢谢我,我这是给你展示发挥你大夫的应该要做的事。”
傅清风把那盘包子往水清身边挪了挪。
“吃吧,我特意给你买的。”
傅清风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故意在后面加重了语气,似乎是有意而为之。
水清拿起包子,吃了一口“味道不错。”
傅清风冷笑“你不怕你我给你下毒吗?”
“你有那么傻吗,你难道不知道你面前的是毒帝念卿吗,你给我下毒,这世上所有的毒大部分是我研制出来的,对于毒我比你熟悉的多。”
“念卿,你这次吃的是没毒,但是我保证不了你下次吃的会不会有毒,毕竟最希望你死的是我。”
傅清风的声音低沉沙哑,在外人听到可能会觉得有些渗人,但是水清却哈哈大笑。
“我说过,你要是有本事就杀了我,可你没那么本事。”
“你现在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隐血堂里你的名头可是排第一的,听闻有人曾出价三十万金铢要你的命,可隐血堂那个胆小如鼠的元鹤,竟然不敢接。”
那个曾经出价三十万金铢要念卿命的主就是西魏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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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所谓隔阂(上)
水清自然清楚谁想要自己的命,也知道是谁出的这三十万的金铢。
“不用我动手,我相信你也会很快没命,毕竟三十万金铢对于一个国家来说还不是九牛一毛,冰山一角。”
傅清风随手拿起一个包子吃起来,水清从不关心这样的事,除了卿遥,还能有谁让自己觉得重要。
“他们想要我的命,也得要有本事取走,别说是你了,就算是卿遥跟我交手,都未必能赢得过我,更何况天下武功不是以欧阳一族最强吗。”
水清手里的包子很快吃完,紧接着马上一个包子继续吃着。
“念卿,我也没必要跟你在这废话,你也看到了今天的情况,你认为你现在跟在卿遥身边会有多少时间,可别到时候被淹死在女人花海里。”
傅清风口气透着鄙夷,放下自己咬掉两口的包子,走出了房门。
水清轻哼一声“我们俩还不一定谁死在女人花海里。”
出了水清房间的傅清风一路气呼呼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生气的坐在凳子上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嘴里不停地咒骂水清,像是一个受了欺负的孩子。
巡礼端着茶水进来,看到阁主面带怒气的坐在哪里,把茶水放到了桌子上。
“阁主您这是怎么了,是欧阳小姐惹您生气了,还是……其他什么人惹您生气了。”
傅清风不想理会巡礼的问话,拿起茶壶到了杯茶一饮而尽,手用力握着杯子,握着被子的手已经发白了,被子突然在手里破碎,尖锐的碎片划破了手心,但傅清风并没有手被划破流血而放手。
巡礼紧张的伸手掰开阁主的手,谁知道阁主突然起身,握着杯子的碎片更加用力,碎片顷刻间原本几块的碎片成了碎末,融合着鲜血撒到了桌子上。
“阁主您何必这样伤害自己,千面阁不就是靠这双手才能刻画出面皮的吗,你这不是糟践自己吗。”
巡礼打开阁主房间的柜子,里面除了放了阁主的衣服,还有一些止血的伤药跟纱布。
巡礼拿出止血的药跟纱布,把阁主受伤的伤口抹上药膏,缠好纱布。
看着处理好的伤口“如果她看到了我受伤会为我伤心吗。”
这句哈傅清风是问自己的,但巡礼却直接回答“会。”
“我总觉得我跟卿遥之间有一条逾越不了的鸿沟,那条沟渠就是何匀晨。”
“阁主您忘了吗,何匀晨自己死了,您怎么还跟死人挣这个。”
巡礼现在觉得阁主被欧阳卿遥迷的是五迷三道的,总把关于她的一切事都看得比命重要,现在还因为一个死人在这里争风吃醋。
傅清风哈哈哈大笑,笑完了就让巡礼出去“你出去吧。”
独自坐在房间的傅清风想着刚刚跟念卿的对话,他就那么自信卿遥一定会回到他身边吗。
卿遥来到了傅清风房门前,看到作巡礼站在门外“清风在里面吗。”
“是。”
“那我进去找他。”卿遥推开门看到了傅清风坐在凳子上,也同时注意到傅清风那只被缠上纱布的左手。
“你怎么受伤了。”
卿遥走进傅清风的面前,抬起他的手看了看,鲜血已经渗透了纱布。
“我没事。”
敷衍一句不想多说。
“我看看。”卿遥想要扯开纱布看看情况,自己哪里还有些上好的药膏。
傅清风抽回手“我说了,我没事。”
觉察出傅清风的不对劲“你到底怎么了。”
被问的烦了,傅清风突然站起来“我说了我没事,你能不能不问了,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会。”
被傅清风这样一喊,卿遥觉得有些委屈,但是并没有表露出来。
卿遥低着头小声的说“那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了。”
卿遥刚走出两步,背影落寞让傅清风心痛,抓住卿遥的手,把她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对不起,我刚刚不应该对你大喊的,我只是心情有些烦闷。”
不知怎么了卿遥眼泪瞬间流下“我被你吓着了。”
傅清风抬起卿遥流泪的小脸“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别哭了。”
卿遥抱紧傅清风“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是什么事让你心情不好,但是你不要憋在心里不说出来。”
“那我说了,你不要生气。”傅清风抱紧怀里的卿遥。
“你说吧。”
“我希望你以后能跟水清少来往些。”
不是自己不大度,而是自己没办法只能这样做,尽量让卿遥远离水清,这样他就没机会,说不定日子久了他自己就放弃了。
“可水清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如果疏远他,是不是有些不太好看。”
卿遥不想做那种不仁不义的人,自己虽然杀人无数,但心里却是光明磊落,坦荡做人,水清是自己恩人,自己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可以疏远他,只是清风这样说,让自己有些为难。
看着卿遥没什么反应,傅清风感觉心里凉了大半“你要是为难就算了。”
听到叹息声卿遥有些于心不忍“我答应你我会尽量的疏远水大夫不跟他有过多的接触。”
傅清风满意的微笑,更加抱紧了卿遥,只要她同意就行,即使她做不到,自己也都心满意足。
两人在房间里相互拥抱,巡礼自觉的把门关上。
“那可以让我看看你的伤吗。”卿遥抬着头看着傅清风俊逸的下巴。
傅清风把受伤的手拿起来放到了卿遥的手掌心。
卿遥撕开纱布,漏出了受伤的伤口,伤口不长但是很深。
卿遥扶着傅清风坐到凳子上“你等着我去给你拿着药。”
卿遥转身离开回到了自己房里里,在柜子里上下翻找。
阿大走到小姐的身后“小姐你找什么呢。”
卿遥专心找东西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阿大你怎么走路没声音啊。”
阿大一脸委屈“那是我走路没声音,是小姐你太专心了,小姐你到底在找什么。”
“阿大你还记得阴阳二老研制出了止血药粉放哪了吗。”
“小姐,你受伤了。”
“不是我,是清风,他的手被利器所伤,伤的挺深的,所以想要找那个药粉。”
水清此时就站在卿遥的放门口,听到里面的对话,低着头转身离开。
………………………………
第147章 所谓隔阂(下)
阿大放下手里的东西,开始翻找在柜子里的边角找到了装药粉的红瓷瓶“是这个吗,小姐。”
“对,对。卿遥拿过瓷瓶就出了门,回到了傅清风的身边。
卿遥小心翼翼的把药粉倒在了伤口处,傅清风本以为会被药粉刺激疼痛,谁知道不仅不感觉到疼,反而是很舒服。
卿遥抿嘴轻笑“没那么疼吧。”
“何止是没那么疼,简直就是一点都不疼,你这是什么药啊”
卿遥看着傅清风惊叹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这是阴阳二老前几个月研制出来的,里面加了曼陀罗,有麻痹的作用所以你不会感觉到疼痛。”
“你这药还有多少,能不能给我一些。”傅清风向卿遥讨药。
“没剩多少了,你要是要我这就写信让阴阳二老多做一些。”
“那好啊。”
傅清风之所以向卿遥讨要这些药是为了不时之需。
“那我这就去写信。”
卿遥四下看了看,在房间的一角的桌子上放着笔墨纸砚。
卿遥把笔墨纸砚拿到桌子上,傅清风用没有受伤的右手为卿遥磨墨。
卿遥抬笔写出让阴阳二老制作三十瓶的止血药粉,卿遥的字体秀气,工笔规范。
卿遥写完信,从衣袖里拿出一方白玉印章,盖在了书信的末尾处。
傅清风拿过卿遥手里的印象仔细看着上面刻着的字,顺嘴念了出来“龙虎门卿。”
“怎么了。”傅清风看的印章仔细,卿遥好奇的问到。
“这印章是你的。”傅清风问到。
“是啊,龙虎门上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专属印章,这样不仅能够方便联系时知道对方是谁,还能知道是不是自己人。”
“这东西们仿制吗。”
卿遥听傅清风这话说的奇怪“你什么意思啊,龙虎门的印章都有专属的记好,很难仿制。”
“哦,这样啊。”傅清风仔细的看着手里小小的印章,那在手里往自己的手心盖了一下。
“你到底怎么了,我怎么觉得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从今早开始傅清风就怪怪的。
“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你多想了,我只是早就耳闻龙虎门的印章,这也是第一次见你使用,所以难免好奇了些。”
“当初为了这印章我还杀了不少人呢。”卿遥想起了前几年的一些事。
“我也听说过,你们龙虎门的印章刚刚出现的时候,有不少江湖人模仿篆刻,用于支配龙虎门的人。”
“是啊,当初我的印章被刻的最多,那时候我们顺藤摸瓜找到了这些人,将他们通通杀光,现在那还有人敢模仿我们的印章。”
卿遥把印章拿回来,放到了袖口里,把信装在了信封里,走出了房间。
看着卿遥离开,傅清风摊开手,看着上面盖着的红印。
卿遥把信交到了鬼魅手里,让他们其中之人去送信。
卿遥回到了傅清风的房间里,看到傅清风在桌子上面画着什么,走近一看竟然画的是自己。
傅清风转身握着卿遥的手,卿遥好奇为什么傅清风这么喜欢画自己。
“你为什么老是画我,金陵城的家里都有很多我的画像。”
“我自学画以来一直画的都是你,除了你我不会再画任何东西。”
“你这话说的。”卿遥低着头脸红了起来。
此时水清站在门口看着相拥的两个人,眼神的怒火想把傅清风烧死。
一旁的巡礼站在水清的身边,能感受的到水清身上散发的强大气场。
水清开口去叫两人“卿遥,傅公子。”
卿遥立刻从傅清风怀里出来,看着门口站着的水清,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
“你来做什么。”傅清风看着水清。
“我当然是来看傅公子的,听说傅公子受伤了,所以特意过来送点药。”水清走进房间,把手里紧握着的小药瓶放到了桌子上。
卿遥看到水清不看自己一眼,更是让自己无地自容“我先回去了,你们聊。”
卿遥从水清身边走过,水清抓住卿遥的手腕。
傅清风快速反应“水清你干嘛。”
水清不去理会傅清风,只看着被自己抓着手腕的卿遥。
“我不想干嘛,我只是想给卿遥把把脉,在噬心蛊解了之后,还没好好给卿遥把脉看一下呢。”
卿遥动了动手腕,却被抓着更紧“你先放手。”
水清撒开了做到了凳子上,做了请的手势示意卿遥坐在哪里。
卿遥乖乖的坐在凳子上,漏出温润如玉的手腕,放到了水清的面前。
水清的手还没放到了卿遥手腕上就被傅清风挡住了。
傅清风握着卿遥的手拿到一边“水大夫您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
“我知道,但我今天没带丝巾,更没带金线,所以只能这样诊脉。”水清直接的回答让傅清风更加生气。
“谁说没有丝巾的。”傅清风从怀里拿出一块丝巾放到了水清的面前。
水清看着丝巾上面竟然绣着鸳鸯,水清那起丝巾问着卿遥“真是没想到卿遥你的绣工这么好。”
卿遥狐疑的看着丝巾“这不是我秀的,水大夫你搞错了。”
“那这是谁秀的,还让傅公子贴身带着。”水清把丝巾握在手里往傅清风面前晃了晃。
傅清风一把抓住丝巾“这就是握在大街上买的丝巾。”
水清邪笑着“我看不是吧,要是大街上买的,那傅公子你干嘛贴身带着啊,这鸳鸯绣的精巧,一般的绣娘很少有这个本事,不知道傅公子是在哪里买的。”
水清的问话也是卿遥想要问的,卿遥看着傅清风,想要看看他她怎么回答。
“这个……我忘了……。”傅清风握紧手里的丝巾,而这一举动尽收水清眼底,明显傅清风是紧张了。
卿遥见傅清风支支吾吾的站起身来面对傅清风“一块让你珍惜的丝巾,你会不记得在哪里买的。”
“很久之前的事了,我真的不记得了。”傅清风把脸转到一边不敢对视卿遥的眼睛。
“我刚刚仔细看了一下,那鸳鸯是陈国独有的河绣,陈国的大家闺秀都必学的女红,怕是哪位红颜知己送给傅公子的吧。”
水清的话瞬间点燃了卿遥的怒火“我问你,到底是谁送的。”
………………………………
第148章 是魔鬼还是妖孽(上)
看着傅清风不回答,卿遥的心已经凉了大半,卿遥不断的在心里问自己“他为什么不说话,他为什么不说话。”
傅清风低着头不敢跟卿遥对视,而一旁的水清虽然表面上冷着一张脸,但是心里却希望卿遥能够因为这件事而跟傅清风来个了断。
卿遥把丝巾从傅清风手里抽出来“你是不想说,还是想要护着她。”
被卿遥质问的傅清风有些慌了“我护着谁啊,卿遥你要相信我,这块丝巾是我几年前在淮阳城的小摊上买的,我记不得当时到底跟谁买的,这么多年了过去了,你让我现在想,我也想不起来。”
听着傅清风的狡辩,卿遥只觉得他是满嘴谎话,卿遥突然转头微笑着看着水大夫。
“不好意思啊水大夫,让你见笑了,今天我就不诊脉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见卿遥要离开傅清风抓住了卿遥的手“你要去哪。”
卿遥甩开傅清风的牵扯“我去大街上买块丝巾。”
傅清风突然想明白了,如果今天不把鸳鸯丝巾由来说出来,怕是就要失去卿遥。
“你不是想知道这块丝巾是怎么来的吗,好,我说。”
转头看着傅清风“你不是刚刚都说了这丝巾是你在大街上买的嘛。”
“这丝巾其实是……其实是一个姑娘送我的,三年前我回到了淮阳城的家里,家父为我准备了一门亲事,我没答应,我的心里至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但是那个姑娘因为我的退亲而寻死觅活,觉得被人退亲是件可耻的事,家父觉得对不起人家,就让二伯家的次子傅清书娶了那个姑娘,这丝巾是在她成亲的前一天给我的,她说不求能够嫁我,只求我能留下丝巾放在身边,我当时只觉得一块丝巾而已,并没有在意就一直带在身边,没想到今天会因为水大夫的提醒让卿遥你多想了。”
听完傅清风说的卿遥更加握紧手里的丝巾“你有觉得可惜吗?”
卿遥问的这句话让傅清风睁大双眼“我从没有觉得可惜,她现在是我弟妹,而我心里也只有你一个,哪里觉得可惜。”
“这丝巾还给你。”卿遥把丝巾递到了傅清风的面前。
看着丝巾傅清风不知道该不该接下来,最后傅清风还是硬着头皮把丝巾从卿遥的手里抽了出来。
那一刻卿遥泪如雨下,他竟然真的拿过去了。
这个局面是水清最想要看到的,但看着卿遥伤心欲绝的样子,自己的心里也跟着疼起来。
卿遥没有再说一句话,转身跑了出去,傅清风想要去追却被水清挡住。
“我看你还是老实的呆着把。”
水清的笑容让傅清风火冒三丈“你是故意的。”
“对啊,我就是故意的。”水清承认自己就是特意把这件事挑出来。
傅清风扬起拳头对准水清的脸挥去,在拳头马上落在水清脸上的时候,被水清用手接住。
水清目露凶光,身子周围弥漫着黑色的微尘,这些微尘是从水清的体内散发出来的,在水清真正动怒的时候,这些微尘就会被水清用内力逼出来。
水清用力握着傅清风的拳头,清脆的骨裂的声音,让傅清风觉得疼痛,把手抽回来,被水清握住的地方已经青紫,手的骨头傅清风知道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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