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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非所愿-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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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自己是什么啊,在这么男人面前跳舞,你一个姑娘家的还知不知道羞耻。”愤怒的盯着面前的小人。
自己想要甩开勤王的手,可越是想要挣脱开就握的越紧,水清跟张志中走上前来,张志中率先行礼“殿下,您怎么来了。”
水清自然认识勤王,但现在的水清并不会认识勤王“这位公子,请您放开欧阳姑娘。”
勤王转身怒视这说话的水清,但是手还是不放开“你是谁。”
水清报以微笑“在下水清,是欧阳姑娘的朋友,还请公子你放手。”
勤王把自己的手腕握的紧紧的根本使自己使不上力气“勤王,你放手。”
勤王转回头看着欧阳卿遥“你要是真的很想在男人面前搔首弄姿,那也只能在本王一人面前。”
水清一听这话,直接握住勤王的手臂,而勤王的手也在抓着卿遥的手,三人就这样对视起来,水清作用内力,一点点的发力,勤王感受了疼痛,但并不想因此放手。
卿遥看着面前对望的两人,自己隐约的感受到两人内力在相互冲撞,这水大夫原来会武功,而且武功不低,这勤王明显现在已经抵不过水清的内力。
勤王现在的确有些吃力,但自己始终都不放手,张志中在一旁也是相互劝着,可两人根本听不进去。
“你们在干什么。”傅清风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卿遥回头一看,傅清风正跟晟王走了过来表情严肃。
傅清风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卿遥跟那个水大夫来到树园酒坊来吃饭,自己忍着痛,骑着快马就赶了过来,而身边的晟王,就是跟过来看戏的,结果一进来,就看到三个人在因为什么事而僵持不下。
傅清风走到卿遥身边,看着勤王握着卿遥的手腕,而水清握着勤王的手腕,这是什么情况,水清还在跟勤王内力相斗。
傅清风一抬手把三人打散开,却不成想,水清内力向外,直接把身旁的人给冲倒,自己还好护着卿遥,要不然一定会像勤王一样直接被水清的内力震倒在地。
卿遥从傅清风身后走了出来,走到了水清的面前“没想到啊,没想到,水先生你的内力竟然如此身后,要是没没准备的情况下,傅清风肯定会被你的内力所震倒。”
水清刚刚是一时气氛,竟然没有把内力控制住,看来已经会武功的事已经瞒不住了。
林彬把勤王扶了起来,勤王走到水清的面前“你到底是谁。”
水清依旧笑容可掬“我刚刚说了,在下名叫水清。”
卿遥看了看勤王,傅清风,还有那个笑容满面的晟王“我问你们,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看着都不说话的几个人,卿遥生气的走到勤王面前“你怎么出现在这里。”
勤王看向卿遥尴尬摸了摸后脑勺“本王听说这里有个树园酒坊十分奇特,故而过来看看。”
卿遥转头又问向傅清风“你们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该不会跟勤王一样吧。”
傅清风也是十分的尴尬“我是心情烦闷想要喝酒,府里没有什么好酒了,就出来先,晟王殿下告诉我,这里有个酒坊在卖醉画所以我们就过来了。”
卿遥狐疑的看着晟王“是这样吗,晟王殿下。”
晟王在心里咒骂傅清风让自己背锅,但还是替傅清风圆了这个谎“是啊,傅兄自你走后就黯然伤神,悲痛欲绝,所以本王带他过来喝酒解闷。”
几人面面相觑,相互看着对方,场面可想而知的尴尬,掌柜的端着茶壶在一边也不敢动弹。
………………………………
第一百章 不欢而散
卿遥听到晟王这样说,一开始并不做声,随后大笑起来,走到傅清风的面前“我怎么没看出悲痛欲绝的样子啊”
傅清风现在特别想要掐死晟王,这用的是什么词这是,还悲痛欲绝,怎么不说自己痛不欲生,死不瞑目啊。
傅清风怒视这晟王,并没有回答卿遥的话,卿遥笑着坐到了一边“掌柜的。”
卿遥一叫掌柜的,树园酒坊的掌柜方德就端着茶壶一路小跑,跑到了卿遥的面前。
方德看了看周围一群人,自己那么都不敢得罪啊“不知姑娘有什么吩咐。”
卿遥看了看几个人“不知道掌柜的能不能找张桌子,拼凑在一起好让我这几位朋友能够一同坐下。”
方德差点被吓出一身冷汗,还以为要拆了自己的酒坊呢“没问题,没问题,我这就去搬桌子,拼凑在一起。”
卿遥看了看几人“既然都一起出现在这树园酒坊那就一起喝一杯吧。”
勤王没有关其他人,率先坐在了卿遥的身边,水清找了个位置坐下,掌柜的把桌子拼凑好,傅清风跟晟王也坐下。
卿遥觉的桌子够大了,但是人却有点少“阿大,丝雪,小沅过来做吧。”
阿大跟小沅但是没什么直接坐下了,但是丝雪过来了却站在卿遥的生后。
卿遥回头让丝雪坐下“丝雪你快坐下啊,别在后面站着。”
即使出了宫规矩还是有的,这桌上坐着的可有王爷“丝雪只是一介奴婢,怎么能跟主子们同坐一起,那岂不是坏了规矩。”
卿遥刚想要开口就被勤王抢先了一步“卿遥都那么说了,丝雪你就别说规矩了,坐下就是,你说是吧二哥。”
晟王尴尬的笑了笑“七弟说的对,这欧阳姑娘让你坐,你坐下便是,这是在宫外,就别拘谨着了,坐下吧。”
丝雪坐到了阿大的身边,卿遥满意的点点头“来吧,既然我们都能在这树园酒坊不期而遇,那就好好的畅饮吧。”
卿遥举起酒杯,再坐的也都举起酒杯喝了起来。
晟王喝完刚刚的一杯有些意犹未尽“好酒啊,好酒。”
卿遥对晟王也还算有个好印象“殿下既然说是好酒,哪就多喝几杯。”
晟王再倒上一杯敬了卿遥“那本王可就开怀畅饮啦。”
勤王盯着卿遥,让正在喝酒的卿遥感到十分的不舒服“你老是看我干嘛,我是脸上有酒啊,还是脸上有菜啊。”
勤王举起被子“你跟本王喝一杯,本王就告诉你,你脸上有什么。”
这话说的奇怪,让卿遥都有些好奇了,举起被子跟勤王砰了一杯一饮而尽“你说吧,我脸上有什么。”
勤王喝完酒在卿遥的的脑门上用力的弹了一下,出现了一道红印“你脸上有我的印记。”
此话一出傅清风直接拍桌子站了起来质问勤王“勤王殿下,你这个做什么。”
水清还好表面上看着风轻云淡,看着不淡定的傅清风,真是感觉他一点都没有变,还是那么的急躁。
勤王抬头看着傅清风“我只是跟卿遥来个玩笑,傅清风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卿遥被勤王弹了这一下,确实有点疼,但自己并不想跟这个勤王多做纠缠,在傅清风拍桌而起的时候,自己在安静的吃着菜。
晟王只好劝阻着剑拔弩张的两位“傅兄啊,我这七弟向来是爱开玩笑的,你就不要生气了,坐下来吧。”
晟王也是没办法,说谁谁不乐意,还不如拿自己的好兄弟说,谁让他刚刚让自己被黑锅的。
卿遥的两边分别坐着勤王跟晟王,傅清风坐在晟王的身边,傅清风走到卿遥的位置“卿遥你去做我那边去。”
卿遥非常听话的做到了傅清风的位置上,傅清风坐到了卿遥的位置上,笑着转脸看着勤王“我来陪殿下喝。”
这一句话让在场的人都停下了筷子,放下了就被,勤王愤恨的瞪着傅清风“姓傅的你今天就是跟我过不去是吧。”
傅清风温柔的笑着“也可以这么说。”
“那好,今天不喝趴下了,就不许走。”勤王让一旁的小厮拿最大坛的酒端上来。
“好,谁要是先喝趴下了,谁就是乌龟王八蛋。”傅清风明显就是在跟勤王赌气。
卿遥只认为两人跟个孩子一样,就这样傅清风跟勤王一起拼酒,卿遥跟水清还有晟王也是把酒言欢。
拼酒的两人在喝下第二坛的时候,就都有些醉意了,两人开始互相叫嚷着。
勤王脸颊微红,醉意上来“傅清风你就是小人,你已经有个灵犀了,你干嘛还要霸占着卿遥。”
卿遥看了一眼勤王,看来是真的喝醉了,自己什么时候被傅清风霸占过了。
傅清风眼睛微闭,想要提起精神看勤王,这眼睛却也不听使唤了,只能以模糊的视线对话勤王“你说我霸占卿遥,我要是真的能霸占她,我还会让她在这里抛头露面吗,明明就是你纠缠不休,我听说陛下要把北齐的一位公主嫁给你,你却不肯娶,非说要等着卿遥,勤王你根本就是不知道……。”
傅清风没有继续往下说,却让勤王好奇起来“不知道什么,你说,本王到底不知道什么。”
“傅清风你说清楚了。”
“我说不清楚,在等上三天你就知道了。”傅清风没有站稳往后撤了两步,差点摔倒了。
“哈哈哈哈……,傅清风你是不是不行了啊,不行你就认输,以后你就是乌龟王八蛋。”勤王看到差点摔倒的傅清风,有些乐极生悲差点也摔倒了。
“你还说我,你自己不是也不行了吗,我看你还是趁早认输吧,就别在这丢人现眼了。”傅清风扶住桌边,不让自己的身子乱晃动。
卿遥放下手里的筷子,走到傅清风的身边“你够了,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利索,别喝了。”
看到卿遥关心傅清风,勤王醋意大发,拉住卿遥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你怎么问本王啊。”
卿遥抽回了手“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卿遥对勤王的口气虽说不好,但让勤王心里感到暖暖的“好,本王听你的,即刻就回府休息,你也跟本王一起回去吧。”
勤王勾住卿遥的脖子,拉到自己的身边,这一举动让水清拍桌而是,怒视这勤王。
还没等卿遥挣脱开,傅清风就一把把卿遥搂到自己怀里“卿遥跟我回府。”
卿遥被两个醉鬼扯来扯去,直接出手把两人都打开,两人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站住脚跟“你们两个真是够了,水先生我们回宫吧。”
卿遥拂袖而去,水清看了看在场的所有人“在下先告辞了。”
张志中带着禁军跟着欧阳卿遥离开,勤王抬起手想要叫住卿遥,却被傅清风一把打开“你要干嘛。”
勤王没有理会傅清风,想要追上卿遥,傅清风直接挡住了自己,不让自己离开“傅清风,你到底要干嘛啊。”
“我就是不让你去追卿遥,省的你对她胡搅蛮缠,惹她不高兴,你知道你现在就跟当初的我一样,让她厌烦,我劝你最好不要再去打扰他她。”傅清风这也也算是好言相劝吧。
可勤王认为这只是傅清风为了不让自己接近卿遥而找的借口,勤王向前走了一步,酒劲上来直接晕倒在地,林彬扶起勤王。
傅清风哈哈哈大笑起来“看到没,看到没,是勤王殿下先倒下的,所以是勤王殿下输了。”
晟王扶住乱晃的傅清风“行了,你喝的也不少了,走我送你回府。”
晟王扶着傅清风,还不忘提醒林彬“送勤王回府,好生照料。”
“是”林彬扶住勤王点头应到。
晟王扶着傅清风出了树园酒坊,林彬也带着勤王离开。
卿遥回到宫里,谁都没让跟着,自己躲在房间里睡觉。
而水清也回了凤露台,阿大跟丝雪还有小牧个小沅站在门口,小沅把今天的事告诉小牧。
“阿大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姐对傅清风的态度转变了那么多。”小沅今天有些没看明白。
阿大憋着笑“你们俩都还不知道呢吧,小姐在受噬心蛊折磨的时候是傅公子在一旁照顾,才使得小姐挺了过来,而傅公子受伤也是为了给小姐寻找噬心蛊的解药。”
小牧叹了口气“何公子才离世没多久啊。”
阿大拍了小牧的肩膀,示意小牧不要提起何匀晨公子,阿大望了望了门里“小牧,以后不要再提及何公子了。”
小牧不明白“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自然是为了小姐不再伤心,小姐之所以能被噬心蛊折磨还不是因为过于思念何公子。”阿大在说起何公子的时候声音压的很低。
小牧明白点了点头“那现在小姐这样关心傅清风,你说是不是对傅清风有所好感了。”
阿大摇摇头“这个不太可能,小姐对傅清风只有感激,再说了何公子这才离开多久,小姐心里现在装不进任何人。”
小沅拽了拽阿大的衣袖“阿大你说,小姐是陈国公主吗?”
阿大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啊,最近听到不少谣传都说小姐是陈国公主,但谣言始终是谣言,不可信的。”
小牧反驳道“我看未必,鬼魅已经打探到,陈国太子旌旗已经前往大梁,再过几日就可到达金陵,如果没有眉目,陈帝不会派太子过来,而且太子跟失踪的公主是龙凤胎,而且我曾看过陈国太子的画像,的确跟小姐长得很是相似。”
四人转头看向屋里,卿遥因多饮了些酒,早早就睡了,而明日冷三桥就到达金陵了,到时候一切事情都可以有了答案。
………………………………
第一百零一章 十七年的父爱
翌日清晨,卿遥是从昨天一直睡到现在,晚饭的时候,小牧叫过自己,可自己并不想起来,差不多睡了将近十一个时辰了,卿遥还在床上伸着懒腰,阿大就夺门而进“小姐。”
阿大急忙忙的跑到卿遥床边,还好有帘子遮挡,看着着急的阿大“出什么事了,让你那么着急。”
阿大平稳了气息“小姐,老爷已经进了金陵城了。”
卿遥睁大眼睛“出去。”
阿大退出了房间,卿遥快速的下床换上衣服,急忙忙的连头发都没有竖起来,就飞奔出了琼花殿,小牧,小沅跟阿大都紧跟着小姐。
丝雪不会武功,自然没有她们跑的快,但也是紧跟卿遥。
卿遥跑到了宫城门口,向外面张望着,阿大跑到小姐的身边“小姐,老爷刚进金陵城,要到宫里还有些时间,您这样跑出来连头发都不梳,一会老爷看见了,又会说小姐不想个姑娘家了。”
小牧跑出来的时候看到没有梳头发,就在小姐的梳妆台上随便拿了两个发簪。
卿遥根本没有在听阿大说什么,也没有在乎小牧在给自己梳头发,只是一心的望着城门外。
小牧没有带梳子只是用手抓了抓把小姐的头发束了个简单的发髻。
卿遥激动的看着宫外有了马车的身影,慢慢走近的马车,卿遥看到了马车旁边的是赤峰,心里更是难掩激动跑了到了马车面前。
马车里的冷三桥看到马车停止,以为是到了宫里,掀开帘子看到的却是女儿激动的脸,看着自己。
冷三桥跳下了马车,老泪纵横,走到女儿面前“遥儿。”
卿遥在看到父亲的那一刻泪珠滑下,跑到父亲身边一把抱住了父亲,嘴里叫着“父亲。”
冷三桥看着怀里的女儿眼泪更是极速落下“让父亲好好看看你,梁帝有没有为难你。”冷三桥把女儿从怀里拉出来,上下打量着。
卿遥又哭又笑“父亲,那个梁帝对我很好,并没有为难与我。”
冷三桥摸了摸眼泪“那就好,那就好。”
负责送冷三桥的进宫的刘可兴将军在一旁说道“陛下还等着叫冷老爷呢,我们还是快点进宫把。”
冷三桥点了点头“好,遥儿跟父亲一起过去吧。”
卿遥点了点头“嗯。”
一行人进了宫城,此时的梁帝还在朝堂上议事,还没有下朝,刘可兴将军就把人带到了养居殿的门口等着陛下。
卿遥问父亲一向可好,梁帝派去的人可有为难过自己。
冷三桥看着女儿消瘦了不少,眼泪还是湿润的“为父一切都好,陛下派的这位刘将军一路上对我也是多有关照,知道我身子骨不好,所以一路上都是没走多久就休息一会,所以才会这么晚才到金陵。”
卿遥看了看一旁气度不凡的刘将军,冲父亲点了点头“那就好。”
“沿儿呢,你可有找到他。”冷三桥这一路上最牵挂的除了女儿就是沿儿了。
“沿儿已经找到了,现在住在何府,过几日就跟师傅回青木峰。”卿遥拿起手帕为父亲把眼角的泪水擦拭掉。
一提到何府冷三桥叹了口气“我已经知道了何匀晨离世的事了,真是没想到,年纪轻轻就这样丧命真的是天有不公啊。”
卿遥神情暗淡“是吧,匀晨哥哥的死,至今让我都无法释怀。”
冷三桥十分了解女儿对何匀晨的情感,看到女儿愁眉不展的样子安慰道“人死不能不能复生,遥儿你不要太过于伤心,你这个样子为父心里也跟着难受啊。”
卿遥听到父亲这样,擦去脸上泪水,笑着对着父亲“一切都过去了,女儿不会再去想了。”
冷三桥眉头舒展“那就好,那就好。”
没过多久梁帝就下朝了,听到太监说冷三桥已经到了宫里,正在养居殿等着自己,就带着朝华怀着忐忑的心火速过来。
梁帝在看到冷三桥的时候,还有些认不大出来,但冷三桥看到梁帝,直接跪下“老奴拜见陛下。”
这一句老奴让梁帝彻底记起了冷三桥,自己已经十多年没有见过他,自然有些认不大出来,他可别原来瘦多了。
梁帝迟迟没有开口叫冷三桥起来,朝华在一旁也不敢知声,虽说朝华看着跪在地上冷三桥比原来老了不少,胖了许多,但毕竟十七年过去了,人也该老了,体貌特征也应该有所变化。
梁帝终于开口“果然是你,朕真的没有猜错,起来吧,朕要好好的问一问你。”
冷三桥湿了眼眶,这一天终究是到了,站起身来,看着身边的女儿,摸了摸女儿的秀发,转身跟着梁帝进了养居殿。
而此时的卿遥似乎已经明白,在父亲跪下的那一刻,在父亲把自己叫做老奴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经明白了,但是已经并不愿意相信,也许事情还是有转机的,跟着父亲一起进了养居殿。
梁帝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的冷三桥跟卿遥,一巴掌拍到了桌上“冷三桥果真是你,朕问你,卿遥到底是不是偲鸢的女儿。”
冷三桥这一次没有跪下,只是低着头回答道“是,卿遥的确是偲鸢皇后的女儿。”
那一瞬间没了所以得假设,没了所有的不可能,原来自己坚持的不可能成了可能,卿遥睁大眼睛看着身边的父亲,满脸的震惊。
梁帝看了看卿遥,又把目光放到了冷三桥的身上“那你到是说说,十七年前的那场大火,你是怎么把卿遥带到了陈宫外。”
冷三桥抬头看了看卿遥叹了口气“当年庆云殿大火,是两个太监故意所为,老奴正巧那日身子不舒服就没跟皇后娘娘去太后宫里,看到两个太监鬼鬼祟祟把庆云殿浇上油,放了火种,老奴拼了命想把公主送出去,谁知被两个太监拦住,老奴想到了庆云殿设有暗室,就带着公主躲进了暗室里,却不曾想庆云殿坍塌,把出口堵住,老奴没办法只能带着公主往暗室最里面走,这才走到了设在宫外后山的出口,当时老奴胸前受伤,在到了出口的时候便晕了过去,幸好有位猎户救了老奴跟公主,那猎户心善把母羊赠与老奴,才使得公主有了口吃的,老奴本想着把公主送回来,可是后来不断听到传言说皇子旌旗在宫里多次遭到刺杀,但都险中求生,这才迫使老奴没把公主送回,等公主大一些在送回偲鸢皇后身边。”
梁帝再次拍桌子“你说等卿遥大一些再送回去,可现如今卿遥已经十七岁了,你为什么不早早的把卿遥送回偲鸢身边,这十七年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冷三桥跪下“老奴有罪,公主为救老奴拜了欧阳月为师,入了这江湖,现如今已经是满手鲜血,老奴实在无颜再见偲鸢皇后,更是不敢把公主送回宫里。”
“你糊涂啊,就算卿遥入了江湖,可她是偲鸢亲生,偲鸢怎么会不疼惜,你找出这样光面堂皇的理由,你是当朕好糊弄是吗?”梁帝双手扶着桌子,身子微微上前倾倒脸颊通红。
卿遥看到梁帝跪到地上“还请陛下不要怪罪父亲,他也是有苦衷的。”
梁帝怀疑的问着卿遥“苦衷,他有什么苦衷,你可知道你的母后日日思念与你,早就已经病入膏肓,你让朕如何不要怪罪与他。”
卿遥哭着给梁帝磕了个头“陛下,卿遥入了江湖并不认为给谁丢了脸,反倒是卿遥能有现在的作为,也都是父亲成全,如今卿遥已经知道了身世,生母也定会高兴,还请陛下看在父亲对卿遥有养育之恩不要怪罪与他了。”
梁帝坐会到了龙椅上“你这样让朕如何是好,冷三桥犯下大错,就算凌迟处死都不为过,你现在不必为他求情,等回到你母亲身边,让你母亲定夺吧。”
卿遥磕头谢嗯,扶着跪着的冷三桥一起起身,冷三桥拜谢梁帝“多谢陛下不杀之恩。”
梁帝走了下来“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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