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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尸院-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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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动真格,怎么掂量你几斤几两!小子,看招!”骆建芬手中双刀闪动,在林坤面前交织成网,兜头而来。
林坤大惊,猝然之间,蝴蝶双刀已经一左一右成铁壁合围之势往他的脖颈处划来,林坤在心中咒骂了一句该死,眼见双刀逼近,他急急往后一跃,身体腾越在半空中时,手里已经扣住了飞刀。
骆建芬一刀没有得手,第二刀接踵而至,在半空中状如灵蛇,刀光叠加看不清虚实。林坤向后倒跃,她的这一刀擦着林坤的胸躺划过,但即便如此,刀尖还是划过了林坤的皮肤,在脖子上留下一道细细的伤口,带起一串细碎的血珠。
林坤此时已被惹怒,抹去脸颊的血珠,挑眉道:“既然你们动真格的,那老子今天就陪你好好打一场!”
“好狂妄的口气。”骆建芬柳眉倒竖,双刀一舞,抢先进招。
林坤不敢掉以轻心,一边闪避,一边思索,“要是硬拼,我肯定不是这个姓骆的对手,蝴蝶双刀变招奇速,妙在以速取胜,所以万不能与之缠斗,必须保持距离,让她发挥不出威力。”
就在这时,骆建芬手腕微抖,自下而上,一刀劈了下来,林坤不慌不忙,从容躲过。随后,骆建芬又是一通疾刺,林坤见来势凌厉,难以硬挡,又继续后退。但骆建芬步步进逼,蓦地已经把他逼到了墙角,再无可退之地。
骆建芬原以为不时就可以将林坤制服,未曾想,忽然林坤手底一番,接连射出三把飞刀。三把飞刀分射左右中三个方位,在这个距离上,即使骆建芬武艺高强也绝难闪避。
“啊!”骆建芬的眼中闪过惊惶。
刹那间,飞刀已经贴着她的左右肩膀和头顶飞了过去,林坤倘若把出刀的角度再稍稍向下一点,骆建芬势必难逃一劫。
“好!不愧是禹陵后裔,沉着冷静,一击必杀,有勇有谋,后生可畏啊。”冶和平站起身来,笑道:“你能洞察蝴蝶双刀的劣势,以弱胜强,足可见你的机智,更难能可贵的是你不争强斗狠,点到即止,确实颇有侠者之风。”
“教授过赞了,我只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纯粹是侥幸。”
骆建芬将双刀一收,“不管怎么说,的确是我输了,我认。”
冶和平笑着摆了摆手,淡淡道,“既然你已经赢了,我就会履行我的诺言,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下盘棋,我们一边对弈,一边详谈。”
“下棋?下棋我更不行啊。”
“谦虚。”冶和平似乎并没有要与林坤讨价还价的意思,在他说话之际,骆建芬已经端着棋盘和棋篓走了过来。
“请。”冶和平比了比对面,“我虚活几十年,擅做主张,执红先行。”
林坤推诿不过,只好作罢,“您请。”
两人刚一对弈,林坤本以为冶和平第一手会当头炮,却不想他的第一手竟是兵七进一,“仙人指路”、所谓“仙人指路”既可为马开路,又可试探对方棋路,刚柔相济,意向莫测。冶和平这一步十足难窥其动机,林坤不由得暗自赞叹。
“你想出其不意,老子就给你来个旁门左道,看你怎么办?”林坤心下已经打定主意,说道:“马二进一,边马局。”
林坤心想越是冷门的落子,反而越有出其不意的效果,此时他马二进一,如果再马八进九,冶和平即便棋风泼辣也肯定下得不怎么舒坦。
“炮二进二。”冶和平不动声色,丝毫没有被林坤诡异的走法影响,炮二进二,亦称“巡河炮”,这一步常在让双马时出现,有拦车、闪击的作用,故而有“沿河十八打,将军拉下马”之说,只是冶和平刚一开局便全线出击,倒令林坤更加摸不着头脑。
“一兵、一炮就想置我于死地,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林坤此时虽然心中不甘,却也不敢轻易落子,举棋不定,唯恐一招治败,“兵五进一。”
林坤这一手乃是一步险棋,此着锋芒外露,旗帜鲜明,走兵无疑是进攻之意。粮草未至,兵马先动,倘若被冶和平一招炮八平五,这位想要过河的“先锋”就要堵枪眼了。即便如此,林坤也必须用这颗子来试探对手的套路,以某对策。
“棋逢对手是一件快事。”冶和平淡淡道,“但你这一手未免走得太过侥幸,就不怕我炮八平五?”
“我知道这瞒不过教授,但这恰恰体现了一种中国象棋中兵的精神,一种勇往直前,永不回头的精神。”林坤坚定地回答。
“车一进一。”
“啊?”林坤还是被冶和平诡异的下法惊住,“教授不愧是教授,民间棋法有云,三步不动车,局势难得先。教授现在刚刚三步,兵贵神速,佩服佩服。”
林坤看着场上的情势,也不免有点心烦意乱,此时一旦被冶和平抓住了机会,穷追不舍,就败局已定,胜利无望。林坤举目往窗外看了一眼,满园翠竹在阳光下随风摇曳着修长的身姿,竹叶窸窣作响。林坤忽然眼前一亮,“炮二进四。”
林坤心想:“反正败局已定,要是能杀他几颗子也好啊,不管你是要左炮封车还是双炮过河,首先你得有炮吧,我先打你的炮,宁可舍得江山不要,也要玉石俱焚。”
冶和平轻撵手底下按住的一颗“炮”,笑道:“过河炮,有意思,有意思。”
“我下棋一向谨慎,却从未遇见过你这种不要命的走法,你不是完全不按章法,而是出奇制胜,我也是谋篇布局,就越是不肯轻易舍弃,否则就要推倒重来。”
“其实我纯粹就是一命博一命,穷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我就是那个不要命的。”林坤自嘲道。
“人越是看重的多,在意的多,就越是难以割舍,难以专注,反而顾此失彼,遭受其乱。”
“其实即便我吃了您的炮,我也已经是你俎上鱼肉,只有引颈待戮的分了。”林坤笑道,“我这不过是想拉几个垫背罢了。”
“也罢,既然如此,我就只能弃炮走车,大杀四方了。”冶和平看上去似乎有些无奈,“当年,高宠虽有万夫不当之勇,但是他枪挑铁滑车的时候,最终还是难逃一死,你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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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过河之卒(求收藏求订阅)
“高宠挑滑车?”林坤愣了愣,沉思道:“《说岳》里的南宋第一猛将高宠,因误中奸计,深陷重围,一人一骑,枪挑铁滑车,最后力竭而亡。”
“车,纵横驰骋,但任凭它有万夫不当之勇,他充其量不过是一枚棋子。良将名帅,恒河沙数,真正燕然勒功的却不过寥寥,林坤你觉得你在这一方棋盘之中充当什么角色?”
“林坤愚钝,还请教授示下。”
“说实在的,直到现在我还没有看透你。”冶和平松了松领口的领带,“我阅人无数,可以说什么样的人我都见过,什么样的人都打过交道,一个人是好是坏,是善是恶,我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即便有一些道行高深的江湖高手,从他们的言谈举止中也可以看出一个人的性格城府、秉性修养,却唯独你,让我有点看不懂?”
“教授您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林坤故作幽默道。
“如果不是你有极深的城府,就是你天生就有很多面,这使你的性格、思维更复杂、更多样。”冶和平放下手中的棋子,叹了口气,道:“说个比方吧,有些人就像是帅,他不动声色,却掌控全局;有些人像是士,忠心耿耿,尽职尽责。”
冶和平瞳仁像是罩着一层阴翳,但是目光却仿佛两支燃烧的火箭,炯炯地盯着林坤,目光挑剔,咄咄退人。
他眼波这一转,林坤原先面目上的平静安定,也随之一变。
冶和平形容林坤,像纵横捭阖的车也像风驰电掣的马,甚至是雷霆万钧的炮,大杀四方,势不可挡。一人千面,让人捉摸不透。
林坤笑着摇了摇头,手指轻轻地向前推动一枚棋子,笑道:“教授说我是车是马又是炮,我却要说非也非也。”
听道林坤的回答,冶和平那双眼睛更明亮、更尖利了,每一闪动,就像一道道闪电,仿佛带着唰唰的声音。他眉毛又浓又长,两只眼睛闪着一种为精明的中年男人所独有的冷静光泽。
“其实,我只不过是一只卑微的卒子。”说着,林坤从棋盘上拿起一只红色的“兵”,说道:“不是我一人前面,只不过我实在太渺小了,根本引起不了别人的注意。”
看到那颗棋子的时候,冶和平那对枯涩的瞳子,像雨夜的街灯闪着凄清冷落的光,他似乎有话要说,却也被林坤的话摄住,迟迟说不出一句话。
“我就像这颗卒子,过河之卒,不能将军,便是死子。既然抱定了战死的决心,既然有了冲锋的目标,我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将军。”林坤轻松地摆摆手,“不过我也知道,一只马、一只车,甚至一只兵,随时能够将我消灭,但我初心不改,矢志不渝。”
冶和平看着自己的棋局,尽管他依旧占有绝对优势,但是林坤的这一只过河之卒,就像插进他心脏的匕首,让他的谋篇布局显得弄巧成拙。
林坤明朗的眼睛里露出狡猾的神气,仿佛有一颗顽皮的小火星活拨地从一只眼睛跳到另一只眼睛里一般。林坤乘着冶和平思考的间隙,问道:“教授,咱们现在可以谈一谈合作的事了吧?”
冶和平抬眼看了看林坤,会意地笑道:“你不光是一只过河之卒,而且还是一个狡猾的士兵,一往无前,还始终不忘自己的使命。”
“自古以来,一朝天子一朝臣,可总有一些东西是始终坚守的,这就好比是自然规律,不以虞存不以桀亡。”林坤郑重其事地说道,“我相信教授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
“禹族一脉,神鬼契约,华夏初元,然后有方。从古到今,朝臣天子、士农工商,不过是过眼云烟。我虽处政府部门,还有学术之称,但考古学家也好,735所也罢,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土夫子。”
“教授怎么突然说起这个?”林坤不解道。
“发丘摸金,搬山卸岭,这些寻常看来的盗贼响马,却从来不乏英雄豪杰。”冶和平叹了一口气,“或许,这就是江湖真正的涵义。”
林坤看着冶和平的眼神,一双眼睛冷冷地闪着寒光,似乎是自森森的剑影,而在这眼睛里又仿佛掠过一抹浮沉的乌云。冶和平看上去心事重重,“在告诉你丹炉山中发生的事情之前,我先给你讲一讲我曾经的故事。”
“是嘛,这敢情好,教授的故事肯定是精彩纷呈。”
“那时候,我刚参加工作不久,与我一同分配到单位的还有三个人,其中有两个人现在提起来,你或许还会记得他们的名字。”
“啊?我知道他们的名字?”林坤有些诧异,“说实话,除了‘南彭北冶’我实在对此知之甚少。”
“有一个人,黑高个子,山东人,名叫陈聪。”冶和平静静地看着棋局,即便这盘残局已经没有再下的必要,但他依旧专注地看着每一颗棋子,“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觉得他是一个憨厚朴实的人,但是当我在若干年以后得知其真实身份的时候,直到如今还对当时的不可思议记忆犹新。”
“陈聪?这个人到底是谁啊?”
“卸岭,沂蒙落英岭双刀寨老大把子的独子,江湖人习惯称之为‘双枪匪王’。”
“‘双枪匪王’?”林坤惊讶地看着冶和平,“没想到大名鼎鼎的卸岭匪王竟然混进了社科院里?”
“不光是卸岭,还有搬山‘九指’岳明,他也曾是我的同事兼挚友。”
“太不可思议了。”林坤看着冶和平,眼神中充满了惊讶,“那后来呢?”
“早些年听说陈聪已经过世,但他绝迹江湖已经很长时间,是真是假已难以调查,而岳明则更加不幸,几十年前便已经死在了秦岭。”
“秦岭?”林坤问道,“他是怎么死的?”
“为了一张鬼画:百鬼夜宴图。”
“百鬼夜宴图?”林坤身体一颤,“我一直以为百鬼夜宴图不过是世人杜撰的,难不成这世上真有这百鬼夜宴图?”
“这百鬼夜宴图非彼百鬼夜宴图。”冶和平轻叹一声,“百鬼夜宴图原本是一幅史前洞穴中的岩画,而描摹下岩画之人已不可考,倘我所料没错的话,应该也是禹陵的先人。”
“恕我冒昧,教授跟我说这个百鬼夜宴图究竟有何用意?”
“你不是想知道古楼的真相吗?临邛道士现在得到了骨匣,但是没有百鬼夜宴图他是打不开骨匣的。”冶和平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您的意思是说,接下来临邛道士可能会对百鬼夜宴图下手?”
“情况远比这要糟糕的多。”
“为什么?”
“因为,早在几十年前,从岳明死在秦岭的时候起,百鬼夜宴图就已经落到了临邛道士的手里!”冶和平目光一动,突然迸射出刺目的光泽,心中似有怒火。
“什么?!”林坤吓了一跳,冶和平说岳明死在秦岭时百鬼夜宴图落在了临邛手指,脑中嗡的一声,“糟了,如果百鬼夜宴图落在了临邛手中,我们岂不是大势去矣!”
“当时,我和岳明深入秦岭,在深山之中发现了一处极其隐秘的地下洞穴,洞的位置乃是一处藏风聚气的绝佳位置,岳明便怀疑下面有古墓,便不听劝阻,一意孤行,下去之后才发现,那洞穴根本什么都没有,除了遍地的白骨之外,就剩下岩壁上的石刻。”
“您不是说百鬼夜宴图是岩画吗?”
“岩画的遗迹早已不知何方,或已消失于大地化为了历史的尘埃,真正的百鬼夜宴图实际上是一副石刻,但其基本原本保留了岩画的样貌。”冶和平解释说,“当时,我和陈聪还有其他一个同事在上面等,但是岳明迟迟没有上来,我们不放心他,陈聪便带了那个同事下去找他。”
“此时,恰好岳明上来,说是找到了传说中的百鬼夜宴图,来找人帮忙,要去把那石刻从岩壁上拓下来,以便回去研究,陈聪无奈之下,只好同意他回去帮忙。”
听到这里,林坤敏锐地感觉到接下来可能有要事发生,不禁闭气凝神,深吸了一口气,听冶和平说道,“谁也没有想到,我这一等就又是大半个小时。那个时候,我心里闪过不祥的预感,便硬着头皮下去找他们。”
“岳明已经死了?”林坤插嘴道。
冶和平叹了一口气,“我当时看到的场景就是岳明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手里还攥着粉刷和拓包,双眼盯着时刻。而岩壁上的石刻,竟已整块消失了。”
“那陈聪呢?”林坤第一反应是凶手可能是陈聪。
“陈聪被打晕,身中数刀,虽然大难不死,但他也正是因为这件事离开了单位,重新当回了卸岭。”
“这么说还有一个人!”
“那个跟陈聪一起下去的人,确实不见了。”冶和平面色显得有些苍白,“这个人年纪轻轻,刚来单位不久,沉默寡言,在那之前,我对他可以说毫无印象。”
“那他到底是什么人?”
“这一点我很难判断,如果他是临邛道士,但那个时候冉赫还在改造,时间是合不上。”
“那会不会是他儿子?”
“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可是下一代临邛道士直至如今我们都还没有与之正面交手过。”冶和平无奈道,“因此这件案子,已经成了无头迷案。”
………………………………
第279章 古楼的真相(求收藏求订阅)
冶和平此人极其稳重,令人着迷的两只眼睛深深地凹进眼眶,发出深邃、迷离的目光。他如同一只静静埋伏的猎豹,越是沉默,越是潜藏杀机,无形之中给人强大的压迫感。而其俊朗的外形和儒雅的气质,搭配他与生俱来的书生气度,很难让人相信他还有这么不为人知的一面。
不光如此,他还是一个极重感情的人,尤其对曾经兄弟相称的挚友,说起当年岳明的惨死,依旧心起波澜,愤愤难平。
“教授,您没事吧?”林坤小声的劝慰道,“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您还是要想开点为好。”
“很多事情都不是我们自己选择遗忘的,而是时间过滤了它们,人生如沙海,淘了一遍又一遍,都说剩下的、沉淀下来的弥足珍贵,但在我看来,那不过是岁月洗涤不了的执念罢了。”
“没想到教授还是一位重情之人。”林坤笑道,“虽然我对教授算不上了解,但我觉得您应该是一位值得信任的人。”
“感谢你的信任,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你我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我们只为一个目标,那就是阻止临邛道士,至于往后”冶和平顿了顿,“最好互相不犯秋毫。”
“会的。”林坤点了点头。
“百鬼夜宴图的年代较之骨匣更加久远,有关禹陵后裔神鬼契约最早的传说很可能就是发端于此。”冶和平用眼神回应了林坤,继续说道,“因而,可以判断这壁画之中应当潜藏着当初设计制造骨匣的线索。”
林坤认真地琢磨了一会儿,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临邛道士现在手中已经凑齐了百鬼夜宴图和骨匣,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还有机会阻止他吗?”
“其实,这个百鬼夜宴图和骨匣之间到底有何关联,直至如今我们也依然没有答案,由于我们所掌握的有关百鬼夜宴图的资料除了岳明相机里的几张不清楚的胶卷,其他的一无所知。”说着,冶和平从西装的内袋中拿出两张黑白照片。
照片是曝光之后的胶卷经过技术恢复之后洗出来的,已经极其模糊,难以辨认,依稀可以看到上面拍摄的场景是一群张牙舞爪的鬼怪在分食猎物,形状姿态千奇百怪。
林坤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问道:“这就是百鬼夜宴图?!这上面画的鬼怪是在――吃人?”
“不错,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曾有机缘面见一位已故的禹陵前辈,从他那里我得知了百鬼夜宴图中的一个秘密。”冶和平回忆道,“你看看这百鬼夜宴图上有几只鬼?”
林坤睁大眼睛,愣是一只一只地数过去,数完之后看了看冶和平又看了看照片,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这是怎么回事?九十九?”他忽然感觉到哪里有问题,“怎么会少一只?会不会这个百不是实指,还是个大概的数字?”
“一开始我也同样深陷在这个疑惑当中,但那个前辈告诉我,百鬼夜宴图确实有一百只鬼。”
林坤摇头不语,看向冶和平,冶和平道:“那最后一只鬼,就是死的那个人。”
林坤皱眉,思索道:“人死灯灭,即便是被恶鬼所杀,也不见得就会变成鬼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呢?”
“除非他原本就是个死人,你所看到的不过是一个行尸走肉。”冶和平说道,“是诅咒,活着的那个人三魂已散,你看着像是在分食,实际上他们是在欢呼。”
林坤睁大了眼睛,对冶和平所说的话极其震惊,但是转念一想,这似又是最合理的解释,他看向冶和平,点了点头,问道:“那教授您还打听到什么?”
冶和平看着林坤:“那位前辈告诉我,百鬼夜宴图历朝历代都有出现,有的是风闻,有的则是实际,每当此图出世,都会有阴司结界被打开,且其中的厉鬼均与图中百鬼对应,至今已历九十八次。”
“什么!那不是再差两个就到了百鬼了嘛!”林坤听完几乎跳起来,他一下就意识到了百鬼夜宴图背后的真相,“是不是说一旦百鬼夜宴图中的场景全部实现,骨匣就能打开了?”
冶和平不慌不忙地做了一个“轻声”的动作,林坤才意识过来,立即压低声音:“对不起教授,是我太着急了。”
“不,你担忧的是对的,否则,我也不会急着找你合作,骨匣现在落临邛道士的手里,他不是省油的灯,从百鬼夜宴图到骨匣,桩桩件件他都谋划得滴水不漏。”
“可是,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现在,百鬼夜宴图中最后两个鬼是我们仅剩的机会。”冶和平说道,“然而关于这件事情,我必须要把当时在丹炉山中古楼的真相告诉你。”
“古楼的真相?”林坤问道,“这件事情和百鬼夜宴图有关?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冶和平十分罕见地啧了一声道:“说起这件事,你最好有个心里准备。”他转过身来拍了拍林坤的肩膀,好像一个父亲一样说道:“当时我的人先你们一步进入丹炉山,却在五行阵里全军覆没,但是你可能不知道,其实那里的机关我们早就已经掌握,除非出现意外,否则根本不至于铩羽而归。”
林坤叹了一口气,但是知道冶和平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心想:“735所神秘莫测,其中集结无数能人异士,恐怕尽数丧命绝非常理。”于是点头,问道:“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应该已经知道整件事情其实早在临邛道士的布局之内了吧?”
林坤一听,立即点头:“不错,在我们逃离丹炉山的地下暗河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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