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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尸院-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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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啊。”果胖子点了点头,“那――钟叔打算怎么做呢?”
林坤喝了口茶,放下杯子,看着果胖子,“交易。”
果胖子满脸疑惑,“为什么?”
“哼,即便是在民族危难之际,他们也是想着自己的利益的,你总不能妄想他们会出于民族大义而帮我们对付日本人吧?!”
果胖子一拍桌面,“岂有此理。”
“不过,这一切还得靠钟叔的三寸不烂之舌,看能讨价还价到什么地步?”
“妈的,还给他张脸了!”
“我只是好奇,这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让钟叔前来拜山头?”
走廊里出来柔和的古筝声,徐徐轻扬,凉水般舒缓,弥漫着宁谧安恬,但是林坤心中却焦躁不安,像在森林中迷了路,不知所措。
陡然手机大响,林坤拿起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你是林坤吧?”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林坤心底升出不祥预感,“你是谁?”
“我看你在楼下乱找,像个没头苍蝇,我就是这里的老板,洛北说你是他的爱徒,我怎么觉得他是老了以后没了眼力见了,好了,过来吧!”
“你!”林坤听他话里有石子,心一怔,手一抖,正火气上来,可是他说话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却有一股居高临下的霸气,让人不寒而栗。
“怎么了?”见林坤这副表情,果胖子一愣。
“好,过会就到!”林坤回答得干脆,挂掉手机。
“你刚才突然变了脸色,出什么事了?”果胖子盯着林坤问道。
“哼,这家伙狂的很,竟然直呼钟叔名字,还出言不逊,我倒要看看这是个什么人物!”林坤对着果胖子苦笑一声,“最好别被我找到机会,不然我一定要羞辱羞辱他!”
“啊!”果胖子惊大嘴,“那钟叔呢?”
“应该就在他那里,他还说请我喝茶!”
“他主动找,那就看看他想干什么!”果胖子说道。
“我去,你在这等着!”说完,林坤立即起身,快速朝楼梯口走。
“小心点!”
林坤快步上去,到了顶楼,经理室赫然显在眼前。
顶楼没有客人,安安静静。林坤心陡然跳得厉害,眼前这扇灰色木门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等着他自投罗网。
林坤放慢脚步,深呼吸几口。
“咚咚!”
“进!”
门虚掩,林坤一推,只见一个五六十岁的方脸男人坐在桌前。钟洛北就坐在他的对面,见林坤进来,他笑着朝林坤点头,手一伸,做出“请”的姿势,“坐吧。”
他笑眯眯瞧着林坤,眼神里透出一种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自信,让人生厌。林坤不屑一顾地一步一步走到他跟前。
他点点头,考官似的,再次手一伸,“请坐。”
林坤丝毫不客气,到他对面,一屁股坐下。
钟洛北见林坤心怀怨愤,早已一清二楚,笑道,“我来介绍吧,这位”
但是他还没有说完,就已经被那个人打断,“不必了,我自报家门吧,我叫钟赣南,南京商会主席。”
他印堂平阔,山根连印,三停平等,富贵相很是明显。但东西岳不耸,河渎浅窄,透出阴寒之气。
“钟赣南?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林坤疑惑地看着一旁的钟洛北,却见他始终微笑着,丝毫不受这个钟赣南的蛮横之气所扰动。
钟赣南拿起桌上的茶壶,给林坤倒茶。茶汤橘红浓艳,一股如梅似兰的香气冲来,“这茶去年在安溪南崎山下一个制茶世家购得,一九六一年制,尝尝!”
林坤端起精致的紫砂茶杯,香气更浓,抿一口,顿觉鲜醇高爽,回甘带密,香韵绕舌,难怪乾隆帝赞叹说,“重若玄铁,味香形美犹如观音。未尝甘露味,先闻圣妙香”。
“好茶。”
“钟叔,你让我来拜山头,到底想谈什么?”林坤直截了当道。
“你先别着急。”钟洛北笑道,“既然叫你上来,自然是要好好商量。”
钟赣南摆了摆手,“洛北,这小子的脾气我喜欢,够直接。”他笑着说道,“你们要我对付日本人,其实说实在的,这没什么问题,日本人在这南京有多少势力,多少人枪我都一清二楚,但问题是,我开出的条件,你们却没办法满足。”
“你有什么条件?”林坤问道。
“条件嘛,也不是什么为难的事情,我知道日本人挖空心思想要那个宝鼎和你们手上的螭龙纹甲骨,我要的不多,事成之后,宝物一半归我。”
“你――”林坤心头一颤,立即勃然大怒,但总算是强忍住了,“你要宝物做什么?”
“这你就不用管了,你可以认为是我当做日后与日本人谈判的筹码,也可是是当我贪财,总之,我的底线就在这里,你们看着办吧。”
“钟叔,我们走。”林坤觉得事情根本没有商量的余地。
“慢走。”
“你小子急什么。”钟洛北劝道。
“还谈什么,这王八蛋开出的条件,我根本不可能答应他。”
“小子,你嘴巴最好放干净点。”钟赣南脸色一沉。
“哎哎,算了,别跟晚辈一般见识。”钟洛北立即劝和道。
“钟叔,你这是怎么了,咱用得着跟他低声下气的吗?”
“哼,小子,怎么说你还得教我一声大伯,洛北这就是你交出来的好徒弟?”钟赣南冷笑道。
“就你?”林坤蔑视道,“你以为你谁啊?”
“你!”钟赣南被林坤言语一激,怒不可遏,一拍桌子,差点跳起来,“好小子,有种,在这南京城还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过,行啊,洛北,你这个徒弟算是头一号了!”
“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来来来,你坐下。”钟洛北拉住钟赣南,慈眉善目地讲和,“你自己都说自己是当大伯的人,有你这样跟小孩子生气的吗?”
“哼。”钟赣南气道,“好小子,我已经十几年没动过气了,差点还被你给破戒了,有点意思啊,我看你小子是个愣头青啊,大概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
“你不就是个商会会长吗?大不了就是个黑帮老大,横什么横啊?”
“唉,林坤,注意点态度。”钟洛北旁敲侧击道。
“哈哈,哈哈哈,就说你是个愣头青,我是你师父钟洛北的堂哥,你个臭小子敢在我面前摆谱,看给你能的。”钟赣南大笑道。
“啊?”林坤脑子一闷,彻底傻眼。
………………………………
第366章 强龙难压地头蛇
梦姐的呼唤并没有使得林坤再次从昏沉的睡梦中苏醒过来,一旁的陈梓玥也急了起来,即便自己对林坤充满恨意,但依旧抑制不住内心对他的关切,看到他突然昏死过去,更加着急万分。
“林坤,你怎么样?你醒醒啊,我是梓玥,你别吓我!”
“丫头,你怎么还不走?!”梦姐抬起眼,狠狠地盯了她一眼。
“走?”陈梓玥有些惊讶,她自然不会晓得梦姐支开他们的用意,“为什么?林坤他现在需要医治,我怎么能走呢?”
“那好!”梦姐冷笑了一声,“你来。”
“啊?”陈梓玥彻底被梦姐的话搞得摸不着头脑,“你是什么意思?”
“我告诉你,林坤是中了花寡妇的淫毒,此毒非男女行房不可解,我知道你和林坤好过,你俩要是已经上过床了,那你也就别推辞了,要是还没有,你现在就给我该往哪去往哪去!”
陈梓玥听得一脸愕然,彻底蒙圈,梦姐的一字一句仿佛都在锤击这她的心底,但她始终无法在她的理解范围中对待这件事情,可摆在眼前的事实又迫使她不得不相信。
“我”陈梓玥的双眼睁的如铜铃般大小,僵在那里,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还不快走,还是说你来?!”梦姐的话语里已经有些愠怒。
“你们”
“废什么话,在婆婆妈妈的他可就真活不过来了!”
就在陈梓玥犹豫不决的时候,龙楼一把拽住她,“别想了,走啊!”
“可是”
梦姐分外熟稔地褪去林坤的衣服,此时他的身体已经烫的如一块火炭,嘴唇上干裂得皮都脱落了下来,“你这个臭小子,可别再这么难伺候了,如果阳元不泄,蛇毒就不能清除,到时候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梦姐知道刚才为林坤解毒之后,他依然没有完全脱离危险,此时毒火攻心,情况更加严重,只能恨恨的自责道:“你要是出来什么事儿,我也会自责一辈子的。”
想到这儿,梦姐不禁加大了摩擦的力度,并俯身亲吻林坤的嘴唇,她的体香混着消毒酒精的气息,刺激着林坤分泌肾上腺素,不停的抽搐着。
梦姐的一只手抓着林坤不停的摩擦,眼睛时刻关注着林坤的表情。林坤的眉头紧促,显得非常痛苦,豆大的汗珠不断地冒出来。毒发来势汹汹,如果不能速战速决根本坚持不了多久,看到林坤并没有苏醒过来的意思,梦姐的手不得已更加放肆起来。
很快,林坤的嘴里渐渐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声,梦姐也加快了频率,“啊!”随着林坤一阵解脱般的低吼,梦姐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释放之后林坤的蛇毒明显减轻了不少,脸色也没那幺狰狞了。看到林坤恢复正常的脸色,梦姐终于松了口气。她疲惫不堪地从林坤身上爬起来,收拾好自己的衣服,嘴巴里还不停地喘着粗气。
林坤慢慢地睁开眼,敞开的胸膛上还有梦姐留下的唇印。
“你醒了?”
“梦姐,你——”
“你说我是不是太便宜你了,每次这种是都轮到我。”梦姐豁然地笑了笑,“好了,别想这么多,你没死就好。”
陈梓玥再看到林坤的时候,整个眼神都不对了,她很清楚,林坤和梦姐在那里做过什么,可是即便自己现在已经同林坤一刀两断,但很多情愫依旧难解难分。
林坤稍作休息之后继续出发,他举起手电四下环顾,除了头上高大宏伟的洞顶,似乎再也没有什么多余的线索。
“我多看过了,这里虽然留有人为凿刻的痕迹,但是年代都太过久远了,这个洞穴既然是为了引阴风入炉膛,在风水上应该是契合了某种阵法。”岩生说道,“但是如果是镇山,这里深藏地下,只能依照地脉,这里地脉未见异常,因此也说不通。”
“不会这么简单,这是位真正的老祖宗,我们跟他比连小学生都不如。”林坤说道,“我现在是真的很想知道,古楼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藏在地下的丹炉山是怎么变出古楼的呢?”
大概走了一根烟的功夫,他们来到了一面粗糙的岩壁前,凹凸不平的墙面上绘有几幅简单的壁画。上面的图案大多已经剥蚀严重,只能大概看出壁画中的内容。那是一条黑色的虬龙束缚在一根巨大的铁链下,一个赤膊的力士手抓铁链,将虬龙从万丈巨浪中拉了起来。
“禹王锁蛟龙?”林坤诧异道。
壁画的顶端绘有一名身披黑色斗篷的人,此人面色凝重,但是法相威严,眉宇间透露出尊荣,他手中闪耀着一道火焰,正以雷霆之势劈向那条蛟龙。
“这是”
“这应该就是冉氏先祖,夏朝大巫师,神火道宗。”梦姐分析道。
“看样子是他与禹王一同降服了孽龙。”
“本是同根生。”岩生叹了口气。
“壁画内容虽然庄严肃穆,但画面粗糙,也有可能是年代久远,当时的壁画技艺远没有成熟。我对壁画没有研究,不过看这些线条,我倒是觉得有些奇怪。”
林坤试着伸手摸了摸岩壁上的涂料,“虽说我们已经到了炉膛,但是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这些颜料百分之百不可能是夏朝时候的东西。”
“是啊,且不说那个时候有没有这样的彩绘,光是作图的风格我就觉得有问题。”岩生判断道,“你说会不会有这种可能,冉家后人曾经也来到过这里,这是他的后人为几年前人画的?”
“既然搬山道人能找到这儿,冉家人有人回来过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不过他们应该最终没能走到最里面,否则关于这个古楼的传说也就不复存在了。”
“有道理。”
就在这个时候,林坤想到了一件事,回头对常靖国问道,“元良,方才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在此之前,曾闻听您说过道场山后度假村闹鬼一事,也亲身去过那个地下室,在那里遇到了一些怪事,不知元良现在可否为我解惑?”
常靖国摸了摸胸口,咳嗽了一声,“那是另一回事了。”
“怎么说?”
“那地方其实应该是丹炉山吸元吐渣的出口,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陈尸河中的事情吗,其实道场山中有一条暗河,可以通向外边,但是我一直没有明白到底是谁在暗中策划这一切,有关那个地下室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
“元良你不舒服?”
“不瞒你说,那个地下室我也曾下去过,我这胸口的伤就是在那里落下的。”
他们一边走,一边聊,走着走着便看前方的路已经到了尽头。林坤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前方是一处深坑,而在坑的底部,静静地卧着一副白色的棺材。
“白玉棺?!”看到罕见的白玉棺,令林坤他们几人饱受视觉上的震撼。
脚下的深坑大概有五六米高,上宽下窄,底部面积足有一个篮球场大,坑的设计严格按照伏羲十六卦排列,这种卦象是现在八卦的雏形,就连林坤也只是见过几次。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林坤显得有些兴奋,“白玉棺,生小倌儿,将来小倌儿当大官;白玉棺,财路宽,时来运转遍地财”
“都什么还是了,你还有兴趣开玩笑,还想升棺发财,我们不在这儿躺着就算不错了。”梦姐取笑道。
“呸呸呸,这是好兆头,说不定时来运转了也说不定。”说着,林坤率先跳了下去,梦姐随后又丢了两条绳下去,“我和林坤先进去,岩生你在上面再打两个眼。”
“放心吧,自己小心点。”
林坤走近那白玉棺一看,只见上面的图饰花纹都是雕琢精细,打磨得光滑透亮,“白玉棺材相当名贵,像这么大的羊脂玉更是绝无仅有。”
“要不要打开看看?”
“先不急。”林坤说道,“在这个地方摆一口棺材肯定是有特殊的用意的。”
说着,林坤和梦姐便沿着坑壁的四周查看,这里除了一口白玉棺剩下的无一例外都是铜器,“夏朝的冶铜技术还不发达,这里的几乎每件铜器都形制考究,起码是周代的东西。”
地上摆放的青铜鼎无一例外地透着绿幽幽的冷光,看得人心惊胆寒。林坤转了一圈又回到白玉棺前,皱了皱眉,“如果说这是冉家的后人在回到这里以后特地选择的归宿之地,选择一口白玉棺材也算是合情合理。”
“可是,我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哪里怪?”
“伏羲十六卦。”
“伏羲十六卦?”
“如果说这是个龟眠之地倒一切顺理成章,可是龟眠之地又怎么会摆一个伏羲卦呢?”
这个时候,梦姐突然对林坤摆了摆手,轻声说:“别说话。”
林坤看她表情严肃,忙捂住嘴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梦姐手握鞭子,轻声说道:“这不是一般的棺材,你听这动静,是镇尸棺!”
林坤听完便全明白了,根本不需解释,立即本能地离开白玉棺三步远,“妈的,还真是。”只听得,那白玉棺中有如游丝般的气息,林坤的面色立即凝重起来。
………………………………
第367章 长江后浪推前浪
林坤伸出手掌,“你的桌子上涂着朱砂,感觉已经涂上去很久,我一掌拍下去淡红的印迹斑驳模糊。”
“否卦,天清在上,地浊在下,天地之气不相交、闭塞不通。刻卦的人肯定在这施过法,以阻止辟邪的精气凝结成形。”
“长江后浪推前浪,高人真是比比皆是!这样也好。”钟赣南苦笑一声,但掩不住脸上的怅然若失。
“这算是我赢了?还是你输了?”
“就算我赢了你又能怎么?没想到洛北早就洞悉了一切,终归还是我技不如人。”
“你真这么想?”
“说实话,我这几十年来心里一直有个疙瘩,我始终认为我比洛北更强,但是现在想想是我错了,我跟他没法比,看着你,我就像看到了当年的我,唯一的区别是,你比我运气好,有一个非常器重你的师父。”
“你别这么想,我相信无过大师不会是一个偏心的人。”
“命数。”钟赣南叹了口气,“我不怨他,我的性格造就了我注定难以成为洛北这样的人,谦逊、与世无争。”
“他应该好好培养你,你也算是天赋异禀,将来是个可造之材。”
“算了,我是一根朽木,成不了气候的,你看钟叔他这么多年来也没要求我要到什么修为。”
“走吧。”钟赣南有点沮丧,轻声说。
他俩挪着步子,一步步走到未免。
钟赣南点支烟,一声不吭慢慢吸,林坤觉得自己可以体会他的心情,“也许他从离开禹陵开始就在等这天,没想到等了这么多年却是这个结果。”
“林坤,你还好吧?”钟洛北见他们出来,问道。
“钟叔,我还好。”
“谁赢了?”
钟赣南苦笑几声,转过头对着他,“你明知故问!”
“看来你是让这小子摆了一道了,早跟你说过,这小子鬼灵得很。”
“我看鬼灵的人是你。”
“哈哈,那都是师父教得好。”
钟洛北默默点点头。
“一个德性。”钟赣南还是闷闷吸烟。
“愿赌服输”钟赣南扔掉烟头,“我说话算话。”
说完又自顾摇头。
“怕你心有不甘。”钟洛北笑道,“这样吧,这一局是我提醒了林坤,我来出一道题,你俩谁解得开,就算谁赢,公平较量一次。”
“钟叔,你这是什么意思?”林坤觉得何必多此一举。
但是钟洛北心意已决,说道:“八七年,南大曾经计划在江东门那开个分校,校址靠近南京大屠杀纪念馆,可是为什么此事一直悬而未决?”
“你也太小儿科了吧。”钟赣南冷笑道,“江东门是南京阴气最重的地方,当时被小日本杀的人太多,纪念馆那一带的阴气则是重中之重!”
“是啊”钟洛北点点头,“以前,三江学院就出过事情,三江学院在雨花台附近,靠近烈士陵园,那有个万人坑。学校的建筑都是按八卦的样式建的。即使这样,校园里仍不时发生灵异事件。因为有闹鬼的传言,已经封了几个宿舍和厕所。所以,南大一直不敢把此事提上议程。”
“我去,要说浮尸院已经够邪乎的了,这样看来这南京城里的大学没一个是吃素的啊。”林坤感慨道。
“那倒也未必。”钟洛北笑道,“浮尸院的邪性乃是多重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说到底还是人祸,但是三江学院却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风水问题。”
“钟叔的意思是想考应对之策?”
“不错。”
“八卦镜最驱邪,干脆每个大门上都摆一个!”林坤说道。
果胖子笑道,“你信不信,几今天挂上去,明天纪委就来请你喝茶?”
“开个玩笑。”林坤说道。
“其实林坤的这个办法不是不可行,但是小胖说得也没错,现在我们就面临这个问题,风水在现在属于迷信,国家不提倡,因此,要让风水之术发挥作用,首先得在生活中有所保留。”钟洛北笑道,“你们别以为这是一个纯粹的风水问题,而要把它当成实际的应用题。”
“洛北,可你这么做又有什么意义呢,世人根本不会理解你。”钟赣南不屑道。
“风水之学乃是为了造福生灵,世人理解与否又何必执着呢?“钟洛北笑道,“再说风水五行深奥玄乎,要弄懂其原理,运用自如,并非易事,古往今来这门学问就秘而不宣,只为少数者和统治阶级服务,老百姓现在不认可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哼。”钟赣南还是不屑。
“《阅微草堂笔记》里记载了刘伯温的一则轶事。江宁人边洪请刘伯温占卜家事。卜后,刘伯温说你家将遭兵祸,甚为悲惨。不过也有攘解之法。”钟洛北想要借此来证明自己的主张,“可备七十捆柴草堆在庚地,到七月丁酉日放火烧之,灾祸自解。边洪依言备柴,但是日狂风呼啸,边洪不敢放火。后来,边洪任广阳知县,一日归家葬母。其夜边洪忽发狂病,持刀杀死家中数人,并自缢身亡。刘伯温为边洪出的计策,便是依据五行相克之理。兵为金,以火克之;金与天干中庚辛相对,故在庚地放火;七五行属火,丁酉日五行为火,故选在丁酉日放火。只是这种事情用自然科学解释不出来,所以不被主流学术界认可。”
“在某种程度上,这是现在社会愚昧的体现。”钟赣南却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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