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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尸院-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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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
车子停下的时候,龙楼已经在门口等候了,冶江从车里看到龙楼,立即叫起他来,招手道:“哎,龙楼,龙楼!”
龙楼听到冶江的叫声,便走到了他们的车门口。冶江兴奋地从车里跳了下来,惊讶地问道:“哎,龙楼你怎么会在这儿?”
“是姒小姐和许倩救了我,他们把我托给邵老先生照顾,所以我就被安排到了这里。”
“哦,原来是这样,感情我们所有人都是姒姐姐她们给救的啊?”冶江在心里特意念叨了一遍,接着又问道:“哎,龙楼,这里好玩吗?”
“好玩?”龙楼看了他一眼,一脸不屑道:“这是高档别墅,富丽堂皇,想玩的什么没有,游泳池、美女、高尔夫随你挑。”
“哎,我不是说这个,算了算了说这个你也不懂,我还是去洗澡了,老大说得把身上的尸臭洗掉,哎,你帮我闻闻,我有味道吗?”
龙楼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你恶心不恶心?”
“算了,我还是先去洗澡了。”说着冶江便要离开,龙楼忽然也跟了上去,追问道:“哎,快跟我说说你们后来都遇到啥了?”
“想知道?”
“嗯。”
“哎,洗完澡我慢慢跟你说。”
“哎,你快说!”
秋蝉发出最后的哀鸣。已经入夜,林坤打着呼噜在柔软的大床上还是睡得死死的。门外的女仆已经来敲过三次门,但他还是迟迟没醒。
姒玮琪在他门口徘徊了一会儿,“算了,还是别敲了。”
女仆点点头,转身离去。许倩看着姒玮琪擎起的手臂刚要叩响房门,却又在最后关头放了下去,不禁叹了口气,说道:“琪姐,你要是有话要跟表少爷说,那你就说嘛,你要是敲门他准醒!要不我来吧。”
“算了。”姒玮琪看上去有些心事,她俩都收拾了妆容,似是有事要离开,正是来找林坤告别的。
“可是”
“没什么好说的,又不是见不到了,我们这就走吧,回去还有一大堆事儿呢。”
姒玮琪转身离去,在走廊上留下一串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没过多久,林坤从睡梦中揉开睡眼,一脸惺忪地拿起床头的电话,叫来了客服,没过多久女仆便推着餐车走了进来。
“林坤少爷,您总算醒了。”
“嗯,我饿了。”
“邵老板已经吩咐过了,您是贵宾,有什么需要请随时告诉我们,我们一定竭诚为您服务。哦,对了,刚刚有位姒小姐一直在门口等您,但是您睡得太熟了,我们也没敢打搅您。”
“是这样啊,没事,我等会儿去找她。”
“但是,她好像已经走了?”
“走了?去哪了?”
“这个我可就不知道了,她可是邵老板的贵客我们哪敢打听啊。”
“走了?怎么就走了呢?说都不说一声就走”林坤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涌上心头。
阳台上,林坤独自一人坐在栏杆上发呆。手边摆了三五只啤酒瓶和好几个烟头,看得出他对姒玮琪的不告而别,心生失落,有些憔悴。
沿着通往花园的小路看去,漫无目的打量着这一片豪宅的景致,整个世界仿佛沉浸在银色的光海中,烘托着充满温馨静谧的夜。
月光下的人也置身在月光之海中了,月光洒满了他的衣服。星光过于孤寂清冷了些,只有这温柔恬静月光,才能这般的恰到好处。月华尽染着整个大地,周围被月光照得雪亮,世界完全笼罩在圣洁的气氛里,不知不觉的林坤觉得自己的感官模糊了,心灵也在这圣洁中变得渺远起来。
他有时在想,对于这一声告别的看重,是不是也是一种贪心,起码是一种偷懒式的人际关系,仿佛没有了最后的总结性发言,前面的过程和细节就性质不明了。之前和之后的努力,都是空虚。
“哎,算了管它呢。”林坤又喝了几口啤酒,“凡人对离别的理解总是认为人是有限的,无论怎么样做都是有限的,而死亡却是无限的,庄子说,‘以有涯随无涯,殆矣。’所以说有缘千里终相会!莫强求,空悲切!”
或许,不告而别之难,皆因它时时刻刻都在提示着人生中那最尖锐的不圆满。
………………………………
第058章 单元测验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谛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几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作这首《雁丘词》的乃是金代大文学家元好问。元好问为雁殉情而死所感动,寄托自己对殉情者的哀思。
林坤想着想着,也不知为何便想起了其中的一句来,默念道:“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谛风雨”常人总以“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生死相许?”与“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这两句千古名句抒发思绪,可他倒好,偏偏对“招魂”、“山鬼”更有感触。
路灯昏黄,小径幽幽通往荷塘。到荷塘边的路段比较幽僻,白天也少人走,夜晚更加寂寞。荷塘四面,蓊蓊郁郁得种满了柳树。月影穿过树杈,斑驳了起来,这路上阴森森的,有些怕人。
林坤有些醉醺醺地,荷塘在月下的粼粼波光在他眼中闪着朦胧的光,眼前就像罩着一层薄纱。这时候,手边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林坤一看,是姒玮琪打来的。
“醒了?”电话那头传来姒玮琪的声音。
“嗯。”林坤嗯了一声,有气无力的。
“怎么了?还没有睡醒?”
“是啊,一觉醒来发现你们都走了,心里一下子空落落的,还不如继续大睡一觉。”
“听你这话,有点情绪嘛!”姒玮琪语气挺平顺的,一直放下架子。
“可不是嘛,你说你为什么不告而别?说声再见总可以吧?”
林坤突然有些激动起来,微醺的他竟然没有忍住打了一个嗝。
姒玮琪扑哧笑了笑,说道:“怎么了,为了一句再见你需要喝酒潦倒?需不需要我再赶过来抚慰你的心灵创伤?”
“好啊!”林坤也为刚刚自己的失态,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嘿嘿”
“笑什么笑,真不稀罕教训你,你什么时候才能有个正形?”
“有你在我就觉得挺好的,你看你一走我就成这样了。”
林坤迷迷糊糊地说着话,都说酒后吐真言,说的应该都是心里话。姒玮琪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我走是因为确实有事!”
林坤笑了笑,“我知道,我知道,我又没怪你。”听到她这话,他其实心里挺乐呵,心想道:“就知道你不会这么甩下我不管的。”
“你好好休息,明天邵子亢会派车送你么回学校,自己保重。”
“哎哎哎,等等等等,这就完了啊?”
“那你还想怎么样?难道要我给你赔礼道歉?”
“那到不用。”林坤想了想,说道:“我就是想多和你说说话,不行咱就聊聊其他的吧,你这么急着回去是不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告诉我我也帮你参谋参谋。”
“就你?”姒玮琪嫌弃道,“这件事连我都一时半会儿处理不完,你能有什么主意?”
“哎呀,说出来听听总可以吧,是不是宁大娘交给了你什么东西?”
林坤脱口而出,姒玮琪一听,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我去,还真被我猜中了!”林坤也兴奋了一下,笑道:“那时候在洞里,我就看到她故意在你手上碰了碰,你想有什么东西要搞得这么神秘,我就留了个心眼,没想到还真被我猜中了!”
姒玮琪回想了一下,发现自己还是大意了,不过林坤能有这个心思,倒是令她欣慰,道:“不错,看来你还是有长进的。”
“那是,那是!”林坤呵呵地笑道,“你呀,就多想着点我的好,看看我的长处,别老挤兑我,我真金不怕火炼,这叫大浪淘沙”
“行了啊,别说你两句就喘。”姒玮琪轻咳一声。
“哎,那到底怎么回事啊?”
“禹王卒于会稽,后人世居禹陵,以卫护禹陵。禹陵后裔以神祇之命,传契约血统,后世以宗亲立法,分圣金、神木、圣水、神火、圣土五流派,分支由龙骨堂统领,皆遵号令,唯以宗族家谱区分。”
“这个我知道,我记得我在族谱当中是神火道,可这又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宁大娘交给我的是什么东西吗?”
“能瞬息之间交到你手上,必然不会是一件大的东西。”
“那是一枚早在一千多年前,龙骨堂曾使用过的徽章。”
“龙骨堂?”林坤一听,大吃一惊,“这事怎么会和龙骨堂扯上关系?难不成说当时挖掉这个百越遗民墓葬的禹陵的人?”
“不可能,契约人从不干倒斗的事!”姒玮琪言辞肯定,这一点似乎毋庸置疑。
“可是”林坤顿了顿,“这徽章毕竟是在里面找到的,这又怎么解释?”
“宁大娘告诉我,这徽章是在四蛙尊的陶缸里找到的,之所以没有当众说出,就是因为此事重大,不可轻传,我连夜回到龙骨堂,取出当时的策印比对,发现确实无疑。”
林坤长叹一声,“你说这事啊,这原来和田白玉镯的事情还没个头绪呢,这又冒出一个这档子事情。”
“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告诉你,据当年的籍册载,那时契约人五个流派正值纷乱时期,彼此关系疏远,因此那一批的徽章各分支只见都有区别,我比对过我手里的这一只应该是圣水道的徽章。”
“圣水道?”林坤想了想,“我家好像没有认识圣水的亲戚?”
“我又没让你去走亲戚,好了,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了,这件事你也别管了,再说了你也管不了,好好上你的学,做你该做的事情!”
姒玮琪叮嘱了一句,便挂断了电话。林坤抓着还亮着的屏幕,不自觉地笑了笑,“今天她说话还算挺温柔的,要是以后都能这样改多好。”
这让他想起了一个故事,一个寺庙里的方丈曾经跟他说起的关于“不告而别”的故事:方丈说,释迦牟尼出家的时候,也是翻城墙而出,不辞而别的。
林坤抬头看到一轮玲珑的月挂在梢头,氤氲的月色透过树叶儿,洒在大地的每一片土地上,在遥远的天边,若隐若现闪闪发光的星星也在不甘寂寞出来展示魅力,像天使一样,悄悄的来聆听人间的秘密。
第二天一大早,邵子亢亲自在楼下接林坤他们返回学校,临行前林坤特地跟他道谢,“感谢邵老爷子热情的招待,林坤感激之至。”
“哎,表少爷,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照顾您是邵某的职责,今后在这湖州地界您要是用得着我,请随时差遣,之前是因为不知道您在这儿上学,已经多有担待,老头子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邵老爷子您严重了,再说了我这表少爷也是托了姒小姐的光,要没她的话我也不敢来您这儿讨饶啊,您说是不是?”
说着,林坤便笑了起来,邵子亢只好作罢,赔笑道:“既然如此,老朽就不留您几位了,车子已经备好了,会直接送你们去学校,一路保重。”
“您也保重,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车子在校门口停下,恰好此时校园里的铃声响了起来。冶江习惯性的低头看手表,一副紧张的表情,“哎呀,我记得今天是上午第二大节的课,完了完了,要迟到了!”
说着,他便急着往校门内赶,边走便说道:“老大,我得先走了,今天我还有个当堂回报要做呢,啊呀完了这回,丢脸要丢大发了!”
林坤瞧他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笑道:“走吧走吧,你个傻缺。”看他跟丢了魂似的跑出了一段路之后,又喊了一句:“哎,要有什么事记得找我!”
冶江应了一声,“好!”便急急跑进了教学楼,没过多久又跑了出来,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说道:“哎呀,好像不是这一幢楼?”
引得林坤他们哈哈大笑起来。接着,龙楼也告别道,“我也得去上课了。”
“你不会也有当堂汇报吧?”林坤调侃道。
“那倒没有,体育课!”
“我去,这都可以。”林坤笑了笑,“哎,走吧走吧,正好我也有课呢,哎,冉冉你呢?”
“我?”她叹了口气道,“真不巧,我也有课,而且我觉得我可能比冶江还悲催。”冉冉撅着嘴巴,一脸哀怨。
“怎么了?”
“上周的课堂笔记我还没交,今天正好是截止日期,可是我连写都还没有写过。”
“嗨”林坤叹了口气,“看来一回到学校,大家都挺悲哀的,行了行了,还是先各回各家,把历史遗留问题解决了再说吧。”
“嗯,那我先走了。”冉冉挥挥手,同他们告别。
“再见。”
林坤一个人走进教学楼,刚走到楼下,就遇到同班同学匆匆赶来,其中一个打招呼道:“哎,林坤,你怎么才来啊,我还以为就我们寝室迟到了呢!”
“怎么了?这一个个咋咋呼呼的。”
“你还不知道吧,今天庆妈的课单元测验!”
“可不是嘛,学委半个小时前发的通知,妈的看到短信直接把我从床上吓醒了!”
林坤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们匆匆跑过的背影,想到:“妈呀,原来我才是最悲催的!”
铃声响了,一个中年妇女打扮的老师手捧卷子走了进来,不动声色地站在讲台上,扫视一遍台下:“把书都收起来!”
声音虽然不算太大,却如雷贯耳,所有的人都为之丧胆。
林坤踩着铃声的尾巴走进教室,同学们早就把教室后排的位子占得满满当当的,无奈只好挑了前排的位子,坐了下来,冲着老师尴尬的笑了笑。
“林坤,你胆儿可真大。”后面的同学笑话道,“庆妈看着你呢,嘿嘿嘿。”
林坤只觉得额头非常烫,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思绪全无,“妈的,破罐子破摔了!”于是,装作满不在乎地把书合上,毫不犹豫地把书放进抽屉,说道:“老子这叫成竹在胸!”
此时,讲台上传来一个声音,“同学们,这佛脚该抱的还是得抱的呢!那些佛脚还未来得及抱的同学呢,是不是打算豁出去了啊?”
“哈哈哈哈。”教师后面哄堂大笑起来。林坤涨得满脸通红,头都抬不起来,心里骂道:“庆妈,你也忒不厚道了吧,非得把我脸都丢光啊?!”
谁知,庆妈在讲台上又不紧不慢地说道:“后面那两位恋恋不舍地想看上最后一眼的,别搞得这么伤感,就跟最后告别似的,你这么想看会有第二次见面的机会的。”话音刚落,又是一阵哄笑。“咦!那位男生怎么把书压在屁股下,难道是为了增高一点?”
卷子传了下去,随着视线的转移,每个人脸上表情各异。林坤飞快地在试卷上扫过一眼,脸涨得就像西瓜瓤,“卧槽,根本不知道啊!”林坤见形情不好,心里越加发慌,不停咬着嘴唇,不时地啧啧两声,连握笔的手都微微颤抖。
不料,后面却有同学小声嘀咕:“这题目前几天做过,天助我也!”
“妈的,你们能别嘚瑟吗?”林坤心里不爽,暗骂道。林坤不时地抬起脑袋往后面瞥几眼,不少人也都涨红了脸,拿着笔敲着脑袋。偶尔,庆妈也抬起头推了推眼镜,目光扫视,一些东张西望的人连忙埋下头去。
林坤见庆妈疏于防范,嘴角掠起微笑,“感谢老天爷相助啊,算了还是感谢我的先见之明吧。”他一只手慢慢伸进抽屉,然后假装镇静地提起笔,一边飞快地翻动着课本。
差不多过了十来分钟,庆妈踱着步子走下讲台,不时左右看看。随着她的脚步移近,林坤不禁心里一阵慌乱,下意识地用手捂住卷子,希望她别在身边停下。
时光匆匆,已经有不少人答完,无所事事,东张西望。有的干脆趴在桌子上睡大觉。林坤表现出明显的急躁,紧皱着眉头笔尖在纸上一刻不停地写着,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竭力在脑子里搜寻解题的方法,哪怕是瞬间一闪而过的亮光,也能燃起希望之火。
无奈,铃声还是响了起来,庆妈急促地催人交卷,考场立刻变成散场剧院,众多讨论,众多纷纭。
………………………………
第059章 快递包裹
在走出考场那一刻,一群人像久困笼中的鸟儿似的,飞奔着冲出教室。唯恐错过什么。林坤感觉自己此刻就像重生了一样,心间触发良多的感触。有的人看上去像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的;有的人好像解脱了一样出了考场长吁了一口气;只有那么少数几个人考完依旧保持着自信的笑容。
林坤心想:“这也算是人生当中的一劫吧,一场考试下来,看清众生相啊!”
“众生苦乐,皆是我的苦乐,众生混沌,皆是我的混沌。”想着想着,他便不自觉地摇了摇头。恰好此时,庆妈从教室里抱着试卷走了出来,她笑着跟林坤打了个招呼,问道:“林坤,考得怎么样?”
“还请庆妈手下留情,这样我说不定还能混个及格。”
“你看看,谁叫你们平时不用功,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吧?”
“是是是,您批评的是,可是咱不是正商量嘛,这一次若是您能高抬贵手,我敢保证下次绝对考个高分报答您这份不杀之恩。”
“哈哈哈,有信心和决心是好的,也应单鼓励嘛,好的我知道了,先看看再说,你先去吧。”庆妈笑眯眯地说道,“至于怎么做就要看你的努力了。”
林坤忐忑地跟她告别,临走也没摸清楚她最后笑容里是什么意思,“嗐,通过这几天和一群女人的接触,总算是对她们有了一点基本的了解,女人心海底针,真是捉摸不透。”
在走廊的拐角处,林坤看到同班的两三个同学围住了刚刚准备下楼的庆妈,嬉皮笑脸地像是在和她商量着什么,林坤脑海里随即浮上来一个想法:“好你们几个啊,竟敢公然开后门,想搞暗箱操作嗯?”
不过那也只是他一念之间的想法,“嗨,这世道开个后门,通融通融早就见怪不怪了,这不我刚刚还恬不知耻地求手下留情吗。”随即,便自嘲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他转身离开之际,余光撇过庆妈的背影,她背对着他站在墙角,身体一半被墙挡住,突然从墙角里伸出一只手,竟毫不掩饰地往她裙底里摸去。而庆妈却故作淡定地仍由其抚摸,林坤当时只是惊鸿一瞥,细想之下不觉一个哆嗦。
“额哦”
“这他娘的什么鬼地方啊,中国的大学怎么什么货色都有?”他心里暗暗骂道,呸了一声,“原来他娘的最后一句话是这个意思啊!”
想明白这一层,林坤更是加快了脚步。他匆匆地走出教学楼,由于走得急,没有留心转角处有人过来,当即撞了个满怀。
“喂,你走路不长眼啊!”那人率先叫了起来。
林坤只觉得那声音刺耳又熟悉,抬头一看,原来是陈梓玥,笑道:“哎,学姐,怎么是你啊?”
“你?”陈梓玥没好气地看着林坤,搦着额头,说道:“见到你准没好事?”
“干嘛这么说吗?火气这么大,又有谁惹你不开心了?”
“你啊!”陈梓玥白了他一眼,便要离开。林坤一把拉住,问道:“哎哎,对不起对不起了,我说就撞了你一下至于这么较真么?”
“哎哎哎,能别拉拉扯扯的吗?我还有事儿!”
林坤随即放手,说道:“哦,有事儿啊?那行,您忙,请吧。”
陈梓玥用既疑惑又鄙夷的眼光看着他,轻声说了一句:“神经病。”便匆匆离开了。林坤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突然如释重负地吐了一口气,笑道:“又是一个!”
他刚刚走出几步路,突然身后传来一阵脚步身,有人喊道:“哎,等等!”林坤转身一看,陈梓玥又追了回来,她气喘吁吁地说道:“哎,别忘了今天晚上开会啊,昨天晚上给你们发短信一个人都不回,还有点组织观念没有啊,记得跟他们都说一下,记住没?”
林坤被她这一惊一乍的弄得有些错愕,点了点头,心里想到:“她没问题吧,这他娘的又是什么情况?”
陈梓玥喘了几口大气,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我还有事,走了啊。”
“学姐再见。”
林坤担心她又落下什么事再跑回来,特地在原地等了一会儿。此时,阳光正从他头顶直射下来,炎热且刺眼。
没过多久,他的额头上便流出了细密的汗珠,脸上火辣辣的。陈梓玥看来已经走远了,林坤舒了一口气,准备离开。阳光下的影子在脚下留下它一天之内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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