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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尸院-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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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伸出无根手指,“这个数。”
“五万?”马云问道。那老板却摇了摇头。马云又说五十万,他还是摇头,这时候马云有些慌了,“难不成你要五百万?”
老板终于点了点头,笑道:“五百万,这瓶值!”
林坤偷笑道:“都说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这家店的生财之道就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啊!”
马云犹豫了一下,问林坤道,“你确定这瓶子没毛病?”
林坤开口道:“要说没毛病,是没啥大毛病,不过这五百万值不值,还得先说道说道才好下定论,老板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哎,小兄弟是行家,我也不是一口价,你要是能说个道道出来,我能认可,这价嘛还是可以改的嘛。”
“众所周知,浅绛彩用的乃粉料,即在钴土矿中加入铅粉配制而成。由于粉料含铅,纹样画出后不用雪白覆盖便能烧成。浅绛之黑浅而淡,但烧成效果似水墨浑化,别有韵味。”
“不错,不错,小兄弟说的对极。”老板附和道。
“光绪朝的浅绛彩器物多为‘米汤釉’,胎都较厚,这种宫里出来的东西釉却又是极其细滑,都是精品之中的精品。但是,我看着只瓶子,白釉白度却并不太高,说是宫廷御用的东西怕是不大好让人相信,即便是官窑多多少少也不能按宫里的东西论价格吧。”
“这”老板咋舌,想了想,笑道:“您说的那是有些道理,这五百万的确是高了点,若是按官窑折算那我收你三百万不为过吧?”
“不为过,不为过。”林坤笑道,“只不过,咱先别急着算价格,还有一件事得好好说说,这浅绛彩的东西除了瓷片儿,绝大部分彩器口沿都有一道金边,以金釉涂一圈作装饰,有点类似清初的‘酱口’,但这道金釉极易剥落,保存至今鲜见完整的。”
林坤手比着这琮式瓶的瓶口处,那道金边依旧光彩熠熠,耀眼璀璨。老板眼神有些飘忽不定,笑道:“那也有保存的好的呀,您这么说可就有点牵强了。”
“老板,说句不中听的话,您这个呀就是个后加彩,蒙不了人!”
那老板一听,脸色立即变得难看起来,不自觉地摇起了扇子,表情极不自然,笑道:“那个那个两位要是不想买,可以去别处看看,小店就这么点营生,可能实在没有宝贝入您法眼。”
………………………………
第063章 自驾野营
说着,那老板就有闭门谢客的意思,比了比门外,“慢走,不送。”
林坤口中的后加彩,指的是漆面严重褪色的古董上重新描金绘彩,多用于老家具上。但也有在旧瓷器表面重新画彩再以低温焙烧来造假的。后加彩作伪方式多种多样,比如在便宜的明清素瓷上后加了贵重的珐琅彩、素三彩、斗彩、粉彩等使其价值成倍提升。
不过要是有人拿浅绛彩来做后加彩,那无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因为浅绛彩最大的缺点就在于它是低温烧就,颜料容易脱落,时间一长上面彩绘就漫漶模糊。
“哎哎,老板别这么急着下逐客令嘛,陶朱公有云:‘人弃我取,人取我弃’,此乃经商致富之诀窍,亦是收藏的不二法门,你这东西虽然不咋地,但是要是价格公道,我权当买个纪念品嘛!”
“你傻了。”马云一听,便急了起来,一把拉过林坤,小声说道:“我以为你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了这东西的猫腻,没想到你还真傻缺,干嘛花这个冤枉钱买个假货?”
林坤笑道:“你只知其一未知其二,我刚刚也是探探他的底,没有跟他明说,估计啊他这些赝品也是从哪里收来的。”
马云诧异道:“你什么意思,讲明白点,我听不太懂。”
“作为一种常见的瓷器作伪手法,后加彩从清代康熙到民国,直至当前历久弥新,经久不衰,后加彩的伪作多如牛毛。有的于旧器脱釉后刻暗花,施釉后再上彩,还有的用后加彩手法将旧器改造成名贵的品种。但你想想看,就算这彩上的再好,再怎么着也比不了正牌出身的来的贵啊。”
“你的意思是”马云似乎想到了什么,“你刚刚把瓶子翻了过来,看了款,难不成这东西是真的?可是――”
“哎,东西指定不是真的,关键啊就在这款上。”林坤解释道,“这玩意儿不仅是个后加彩,还是个扒散头。”
“啥叫扒散头?”马云听得云里雾里,“你被整我听不懂的,都说了我是个粗人,欺负我没文化,真是的――”
“得得得,我还是说大白话吧,这所谓的扒散头啊,也叫爬山头,意思就是这东西是修复过的。原来常常用来指价修补过的老字画、老家具。”林坤顿了顿,“这门手艺可比后加彩精细地多得多,你想啊要在残损残缺的东西上整修,还要能够遮人眼目,要拿到现在怎么说也算个非遗传承人!”
“哦,我大概听懂了,这扒散头就是把散了的东西扒起来是吧?”
“扒散头在古玩行业中那是人人喊打,它与文物修补不是一回事,修补那是没办法为了古董好,而扒散头为的是蒙人,卖高价缺德。我亲眼见过一个扒散头的高手,用一个碎官窑的底儿,愣是加工出了一只完整的官窑,几可乱真!”
“我勒个去,可不就是这只东西吗,也是弄了一个官窑的底上面还带着款的,然后翻新出一只新的。”
“哎,你这回算是说中了,这只浅绛彩琮式瓶啊,还真就是这么来的。”
“妈的,他奶奶的,老子非砸了他这个黑店!”马云说着便要跳起来,还在林坤将他死死拽住,劝道:“哎哎,你先听我说,听我说!”
“有嘛好说的,你别拦我。,我跟你说啊,别看我刚刚一听五百万有点怂了,但是爷爷尿性,这点钱还这不算什么!”马云这猴脾气一上来,还真有点刹不住,林坤无奈地笑道,“这跟钱没关系,你就是把这儿都砸了,咱也不用赔,谁叫他一屋子假货呢?”
“啥?都是假的?”马云顿时瞪大了眼睛。
他恨恨地盯着老板,那老板已经吓得往柜台里躲了进去,求饶道:“两位爷,我就是小本经营,混口饭吃,你们这是干嘛呀!”
“以前,古玩行里的人经营生意喜欢敲锒头,不知道老板是不是愿意?”
“敲锒头?敲榔头好!”马云也不知道这敲榔头到底什么意思,一听到榔头就跳了起来,到处找榔头,口中还不时地骂道:“气死我了,平生最恨的就是奸商!”
这敲榔头指古玩生意人在叫行时硬碰硬地交易。上海人常说格件铜器是阿拉敲下来咯,大抵就是这个意思,用“敲锒头”来说明某桩生意,无非是显示扎实、牢靠,说的人常常会流露出一种得意的神态。
不过林坤这话意思,倒是更有深意,“浅绛彩一度不为人重视,如今十年倏忽而过,基本上所有的浅绛彩,涨幅都在10倍左右。即便这玩意儿今天看来是个赝品,可难保它百年以后不成为难得的艺术品,这文化在缺失,手艺在消亡,这么难得的东西我倒是想好好保留下来。”
那老板早就吓得半死,随林坤怎么说,都满嘴答应了。马云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榔头,待他回转身的时候,林坤已经打包扬长而出。他连忙跟了上去,问道:“你还真买了啊?”
“哎呀,这东西假归假,不过东西是好东西啊,只要价格公道,买了也不亏。”
“我说,本来可是我拉你来给我长眼,可现在倒好,成了你买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要是想要我这个送给你啊?”
“别别别,我就是随便一说,再说了我买个假玩意儿回去,我老婆还不得骂死我,省省算了。”
“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妻管严啊。”
“男人怕老婆,不丢面儿!”马云大笑道,还颇为得意。
两人走到弄堂口的公交车站,马云犹犹豫豫地对林坤说道:“其实,我这趟出来也是受人之托,办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
林坤一听立即警惕了起来,心想道:“他是西南地界的人,西南有人千里迢迢送东西到北京,一路被人追杀,这一个快递刚到我手里就被人跟踪,哪有这么巧的事!”
林坤想到这儿,不由得深虑起来,说道:“你老实说,今天跟踪我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马云先是讶异了一下,然后又笑了笑,接着又神秘地摆了摆手。林坤被他这一连串的动作弄的有些犯迷糊,质问道:“快说!”
“哎哎哎,我说你看我像那种蝇营狗苟,专门干跟踪尾随的人吗?”
“我看你就像,要不是你,你奸笑什么啊?”
“要是我的话,我才不奸笑呢!”马云特地加重了语气,他拍了拍林坤的肩膀,笑道:“虽然呢,不是我在跟踪你,但是你既然这么说了,那我也就实话实说了。”
“有话快说。”林坤将他搭在肩上的手一甩,“少套近乎。”
“我不是说了嘛,我是受人之托,来这儿办一件事,这件事呢就是看住那帮子跟踪你的人。”
“看住跟踪我的人?”林坤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怀疑道:“蒙谁呢?有何为凭?”
“呵呵,咱们这靠手艺吃饭的人,都是信誉走遍天下,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还要凭据?没有!”马云也是一甩鼻子,冷哼道:“最烦的就是你们这动不动就疑神疑鬼的毛病,你要是不信自己去打听打听就明白了。”
“打听什么?”
“你们川南的一家龙骨堂分店一夜之间被人也销了户,江湖传言当天夜里店里一个伙计拼死带着一个箱子逃了出去。店主人是你们的人,这总不用我说吧,我和他的关系,自然也不用我再说了吧?”
林坤自然明白,自古倒斗的多仰仗着契约人的帮助、提点才能开张吃饭,他身在西南自然与那里的堂口里的人比较熟,要是这么说倒是也说得过去。林坤想道,“若是龙骨堂遭了大难,这受契约人照顾的禁忌人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受人之托来此应该不假。”
“既然是这样,你也应该到北京才对啊?”
“我这不是一路跟着快递才来到这儿的嘛?”
“那你还说没跟踪我?”
“我可没这么说啊,我说的是昨天跟踪你的那个人不是我,他们是那帮坏蛋分子。”
林坤打量了他一眼,“他们是谁?”
“这我哪知道?”马云冷哼了一声,“我来之前人都跟我交代清楚了,说什么事情都别管,反正东西最后交给了谁,就叫我来找谁,这不我就来找你了嘛。”
“找我?那他说什么了吗?”林坤追问道。
“没有!”马云摇了摇头,“他丫的刚说了几句就嗝屁了!”
“死了?”
“啊,你是不知道啊,整个龙骨堂里一个活口也没留啊!”
林坤眯了眯眼,问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而是绕了这么大一圈才说?”
“我这个人做事一向都是这样的,这叫识人之明,我不得好好考量考量你啊?你要是个坏心眼的人我撂完话就走,我是看你这人还不错才跟你好言相告。”说着,马云从冲锋衣内袋里摸出两张纸,一张名片和一张照片。
“给。”他把照片递给林坤,说道:“我可提醒你啊,那帮子家伙下手可黑,你最好还是小心点,不过,我发现他们好像也没打算把你怎么样。”
林坤想了想,正色道:“那是因为他们可能已经想好了对策,准备下手了。”
“哎,你这话说到点子上了,这叫啥?暴风雨前的平静!”
“行行行,别拽词了!”林坤看了一眼马云递给他的照片,问道:“这女的谁啊?”
“嘿嘿,鄙人的内子。”
“唔喝!”林坤笑道,“没想到你这么个憨货,还有这么漂亮的娇妻,艳福不浅啊。”
“嘿嘿,哪里哪里,一般般,一般般啦。”
说着,他又把名片递给了林坤,说道:“哎,咱话又说回来,我也是为你好,他们要是想对你下手,你还是要有个应对之策的。”
“哦,听你这话,你还替我把这应对之策都想好了?”
“不是想好了,纯粹是友情帮助,哎――”他指了指那张名片,说道:“要不你倒外面去玩一圈得了,反正也是躲,到哪都一样,我请你到咱们大西南好好玩一圈!路费我也包了,飞机票!”
“旅游?好家伙你请客,你钱多得花不完了?还飞机票!”林坤有些戏谑地看着他,“最近倒斗的行情这么好?”
“嗨,我就是个手艺人,赚的都是手艺钱。”
“那你摆什么阔绰。”
“嘿,你又瞧不起人是不是,你当老子在宝德斋里说的话是放屁啊,实话告诉你吧,就算把整家店盘下来,老子也不皱一下眉头。”
林坤听了他的话,倒是颇为好奇,笑道:“你是中彩票了还是挖到宝了,这么有钱?”
马云原本说话的时候非常神奇,腰板挺直,这时候突然又稍稍泄了点气势,笑道:“哎呀,不是我有钱,是我老婆有钱!”
“我去,富婆啊?”林坤突然眉飞色舞起来,笑道:“你丫不仅撞了桃花运你还撞了财运了啊!”林坤在他肩膀上连连拍了几下,接着便对手里的名片感兴趣起来。
“中国川南旅游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林坤看到名片上董事长的时候,不由得惊叹起来,“哇塞,你老婆还是董事长啊?”
“惭愧,惭愧。”马云一个劲地笑道,笑得像开了花似的。
“哎哟喂,瞧把你乐的。”
“失敬失敬。”
“哎哎,你倒是说说人家堂堂集团董事长怎么会被你这猪给拱了啊?”
“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吧,这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再说了我堂堂正正的手艺人,跟那些个明星、富二代能是一回事吗,她就看上了我踏实、勤劳,关键啊她还是个文物收藏家,近水楼台先得月懂不懂啊?”
“哦哦哦,明白,明白。”林坤笑着,连连点头。
“那你要是这么说的话,这个人情我看还是真得欠了,你是不知道我一看你这身装备,我就心里痒,自从来这读书,就再也没正儿八经地出去看看了。”
“你也是驴友?”
“可不嘛。”
“那感情好,咱们那边好多自驾野营的驴友,你真应该去看看,正巧这不还赶上假期了,你这趟去了管保你不虚此行。”
“是嘛?”
“我还能骗你嘛!”
“哎哟,这自驾野营听起来是不错,可这不是让你省了飞机票了嘛!”
“我说你小子是存心坑我是吧,食宿全免行不行啊?油费我出啊!”
“我就随便说说,你还当真了。”
………………………………
第064章 落水救人
当天夜里,林坤拨通了北京龙骨堂的号码,电话是许倩接的,“喂?”
“是我。”
“表少爷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不能说啊?”
“其实也没啥事,就是有个人需要跟你核实一下。”
“谁啊?”
“你们知道有个叫西南倒斗王马云的吗?”
“马云?”许倩笑道,“人家不是大老板吗,怎么改行去盗墓了?”
“我说的是西南倒斗王,他也叫马云,他说他很西南龙骨堂的人很熟,今天我遇到他了,他是特地为了那把彝刀来的。”
“哦,你要是这么说的话,这个人我好像还真有点印象,全国各地的禁忌人在我们这都有备案的,我帮你查查啊。”许倩搁下电话,查阅了一下资料,果然找到了有关马云的线索,“哦,我查到了,你说的这个人还真有,根正苗红,人品可靠。”
“你们那连他是摸金门的也查得到?”林坤诧异道。
“那有什么,我们龙骨堂掌握天下消息秘密,要查个盗墓的还不简单,摸金门的一抓一大把好吧。”
“厉害了,厉害了。”林坤叹嗟道。
“哎,表少爷,我说你查他干嘛啊?他来惹你麻烦了?”
“他敢!”林坤笑道,“就是借他胆他也不敢?”
“那倒也是,他们这些倒斗的逢年过节还得孝敬您老人家呢。”
“哎,你还真说着了,他说请我去西南旅游,自驾野营,我答应了。”
“是嘛!我可真羡慕你,还能出去旅游,还自驾野营。”许倩一脸委屈道,“不像我只能每天待在店里,要不你捎上我呗,跟琪姐说说?”
“你得了吧,她人还没回来呢,你走得了吗?”
“哎呀,气死我了!”许倩恼道,“不跟你说了,心里不平衡了!”
“嘿嘿嘿,乖了啊,好好看家。挂了,拜拜。”
一夜无事。
假期在阴沉沉的天气里到来,没有阳光,也没有雨水,只有挥之不去的阴霾。林坤对此失望透顶,手机屏幕闪了一下,消息显示银行卡有一笔转账到位,钱应该是马云转的。
林坤有些烦躁地把手机屏幕翻了过去,“天公不作美啊!”
又过了一会儿,手机又亮了起来,叮的一声。林坤立马反应过来,“龙楼?”
他坐了起来,迷迷糊糊地念道:“车,已,准,备,好?”
“我去,效率这么高!”林坤不由得叹服了起来,“这个龙楼,我还真搞不懂他,简直神助攻啊!”
林坤早早地在广场上等着,不停地晃荡,看着灰蒙蒙地天空显得有些焦躁,但是一颗心却早已飞了出去。过了一会儿,背后传来一阵稳健的轮胎压地的声音,发动机的节奏低沉而强劲,林坤不禁转身看去,见到那车子,有种喜出望外的感觉。
“我去,jeep啊,不错嘛!”
令他没想到的是,后车厢的车门先开了,下来的人不是龙楼,而是冶江。冶江笑着朝林坤扑了过来,乐道:“嗨嗨,没想到吧?”
“我靠,怎么是你?龙楼呢?”
“他开车啊!”冶江也不多搭理,笑着在林坤肩膀上锤了一下,说道:“老大,你也太不仗义了,竟然自己去野营,还带告诉我们的,不带你这样的啊。”
“龙楼告诉你们的?”
“你说你不告诉我们就算了,你还不跟人冉姐说,你知道人多不高兴吗?”
“冉冉也知道了?”
“嗯,她就在车上啊。”
林坤紧张地朝车内一望,只见车上又下来一个人,正是冉冉。林坤脸上的笑容立即消失殆尽,暗骂道:“坏了!”
“冉冉,你听我跟你解释,这件事情他说来话长了,我不是有意瞒着你们的,它实在是”
谁知,冉冉根本不听他解释,冷眼一斜,顿时把林坤的话噎了回去。
“说不说那是你的事儿,我管不着!”
“不是,不是,这么说就严重了,不至于”林坤极力辩解道,“我这也是临时才有的这个计划,也是昨天才找龙楼帮忙借车。”
不过,冉冉显然心里憋着一股子气,林坤的解释即便是实情也苍白无力,难以令她释怀。林坤无奈之下,只好一把抓住她的手,悄悄玩一旁拉了拉,附耳说道:“实话跟你说,我这次是出去避避风头的,还记得昨天跟你说有人跟踪我的事吗?”
冉冉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警觉起来,问道:“你是说他们要对你下手?可是——”冉冉语气有些急促,声带稍稍扯了一下,只好压低了嗓音说道,“你一个人出去岂不是更危险?”
“哎,所以才要让你们在这儿,帮我打掩护。”
冉冉心中替他担心,此前的负气此刻早抛到九霄云外,听完林坤的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明白了,只有我们在这里,他们才不会怀疑,而且要是他们以为你一直和我们在一起的话,就不敢贸然下手。”
“你说的太对了!我就是这个意思。”
林坤笑了笑,“所以说,还得你们配合我演一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好戏。”
“那你为什么不直说?”
“哎,小点声。”林坤环视了一下周围,说道:“龙楼他都知道,我让他告诉你们的,我走的时候得消无声息的走,你说你们这么一来,我反而走不了了。”
“啊?”冉冉好像犯了错的小孩似的,有些羞愧,为难道:“可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林坤搔了搔头皮,问道:“龙楼把学姐接来了没?”
“接来了,不过学姐好像挺生气,本来说好的昨晚开会结果大家都没来!”
“我去,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林坤暗自叫苦不迭,“不管了,这事现在还得靠她。”
说着,林坤屁颠屁颠地朝车子跑去,他在龙楼的驾驶室窗户上敲了敲,说道:“行啊,龙楼,挺厉害啊。”
“这没什么,朋友就是4s店经理,这车他们用来试驾的,他一听你要去这么远,正好可以跑里程数,二话不说就借给我了!”
林坤竖了竖大拇指,“谢了啊!”
说着便笑着敲了敲副驾驶的玻璃。陈梓玥绷着脸,没好气地把车窗摇了下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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