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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情仇心-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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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崭露头角
严庆宏也不理会众人言语,只是斜目冷对,盯着宋飞锁,说道:“宋副帮主,济世帮如此欺辱前来贺寿的宾客,此事传了出去,贵帮今后又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宋飞锁昂首答道:“严当家的,依你所见,我当如何处理此事?”
司徒剑南抢先说道:“叫那个毛头小子出来接我二十招,若我连此等劣人都不能胜,自无资格再指责你等。”
这时楚仁义已整待完毕,手持长剑,挺身而出。只见他站直了身子,矗立大院之中,风度翩翩,玉树临风,不失豪侠风采。众人见了,不禁喝一声好。
楚仁义抱拳向四周行礼后,转而对司徒剑南说道:“阁下既然多次指名要在下应战,在下也不可再行回避,此番相斗,不知结果如何。阁下可否承诺,如若落败,便撤出白府,华帮主与李大侠之间的恩怨,你也不再插手?”
严庆宏在一旁说道:“你们之间的较量与那遗失的金子毫无相关,怎可以比武来阻断那事的追踪?你个毛头小子,年纪轻轻,不识大体,休要胡言乱语,扰乱大伙视听!”
司徒剑南冷笑道:“就凭你,也能胜我?我若败给你,自然无法再讨还金子,这件事我不管便是,但我却不能阻止他人前来讨要!”
楚仁义点头道:“如此便可,在下多谢了!”
司徒剑南道:“你铁定输了,不知你败阵之后,如何处罚?”
楚仁义道:“我若如落败,自也不会插手阻拦阁下追讨金子!”
司徒剑南道:“如此甚好,我下手可是毫不容情,若是伤你xing命,须怪我不得!”
楚仁义心中一惊,听司徒剑南如此说来,此战竟是生死相搏。
司徒剑南未待楚仁义回神,长剑已然刺出,剑若疾风迅雷,骤然而至。
楚仁义展开狂涛剑法,回环而动。只见他长剑在身前不停地来回舞动,如怒海狂涛,大浪骤至,一chao接一chao,汹涌澎湃,在他面前形成一道水墙,无形间护住了全身。
司徒剑南刺出多剑,招招均被那无形水盾挡开。他剑势虽利、剑速虽迅,却无论如何不能破盾。
水虽无形,却有质。甚至比世间任何利器都坚硬。它的强力不在于锋锐,而在于韧。水滴石穿,并不是将石头刺穿,而是将其滴穿、磨穿。利剑虽锐,却不能损水分毫,便是有千斤巨力,入水后也被抵挡得弱如蝼蚁。而浪chao、洪涛之力,却足以夷平城镇。
绵云掌与狂涛剑,便如云水,虽软而不能破,虽柔亦不能当,虽弱更不能抗。巨力加身,被无形中消解;钢铁之躯,在长久时磨穿。
楚仁义那狂涛剑,旨在连绵不绝,回环相动,使敌如陷汪洋之深,缓缓磨尽体力及意志。
常人相斗,出剑攻敌为一招,回剑防守为一招,此二招截然而分,不可混用。
楚仁义出剑即为回剑、回剑即是出剑。
常人相斗,出剑攻敌,第一剑便是刺出,第二剑需回手聚力后方可刺出。便如ri常挥舞棍棒,打完第一下,需扬起棍棒,方可再次击下。
楚仁义一次出手即是一次攻敌。再次出手,便是一次回防、一次攻敌。因其第二剑刺出之前,已然在回手时防尽周身受攻之处。
是故,狂涛剑连绵不绝,已无招数的间隙。整套剑法浑然一体,并非剑招落落,而是剑势连连,连成一体,连成一片,连成水盾,连成大海一般的汪洋巨沼,令对手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司徒剑南与其相拆不知多少回合,楚仁义并无剑招,便是数也数不清回合招数。
司徒剑南此时已无力脱困。他本就耗力甚巨,适才与洪泊、李庆喜、胡飘峰相斗,又接下洪万通、殷勤二人,还与郑四海内力相撞。与楚仁义交战时,已然力衰。
楚仁义并非刚猛打法,才与司徒剑南相持甚久。若换做金不换、铁秀等人,早已将其打倒在地。
但楚仁义剑法使出,已立于不败之地。他每次出剑,都如大浪一般,劲力直冲司徒剑南。
二人相斗正酣,只听司徒剑南“啊”地猛喝一声,右肩已然中剑。便在这一刹那,楚仁义的“水盾”中又she出数道“巨浪”。司徒剑南四肢、躯干均已负伤。
楚仁义仍是矗立当地,并未乘胜追击。
司徒剑南单膝跪地,仍无力支撑。长剑拄在地上,才勉力将身体撑起。只见他手中长剑剑身已弯,自是被他压弯。以此人之能,便是剧斗一ri一夜,也未必会倒。此时尚不可支持自身,可见伤势之重。
但见司徒剑南面如死灰,双眼无神,之前从眼神中透出的那股闪耀之光早已昏暗。四肢、躯干数处伤及筋骨,伤口处汩汩血流,可见白骨。
楚仁义此时才知自己出手太重,已然重创敌手。他虽不喜此人,但内心深处,却也不禁惋惜,暗自悔恨。
这也怨不得楚仁义,他与司徒剑南武艺相差无几,若要取胜,难以丝毫无伤。
此时,段青山已击败何启传。
只见何启传背靠墙角,双手护身,以防段青山再次进攻。他身上衣衫凌乱,料想是被段青山利剑所划,所幸未见其有皮肉之伤。
段青山距何启传一丈,面对着他,双目紧盯其面。虽见段青山垂手而立,宝剑下指。但他双目不瞬,面部紧绷,可知其心下必为全神贯注,以防何启传。
二人相对不知已有多久。然段青山站在外围,何启传负壁而立。二人即便未分胜负,也可知段青山占尽上风。自来只有胜者击退败者而围之,二人这般相对,高低之数可知。
严庆宏见状,知不可进而肆意。此势已成败局,道理也已归属对方,若是知不可为而为之,只是自取其辱。
他思变甚快,双手抱拳对宋飞锁一揖,道:“济世帮好样的,天下第一大帮,果然人数众多!”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此时,再说另话,已然无用。严庆宏经商多年,自有其道,对局势把握不输场中各派掌门。扔下适才那句话后,从嘴里简单明了地蹦出一个字“撤”!
对方既然要走,济世帮也不便再行留难。
段青山让出去路,令何启传通过。二人擦肩之时,仍自一副紧张之势,势所难解。二人敌对多时,各有所惧,此时严阵以待,也属情理之中。
司徒剑南由人扶回,严庆宏所带八名下人之中,有四人搀扶上下,将其半托半扶,缓慢而行。
这时,宋飞锁喝道:“要走不难,在下不会强留。只是各位伤人之后,便如此一走了之?”
严庆宏道:“你待怎地?我们又伤了谁?切磋武艺,外伤在所难免,练武之人皆知!尔等不可如此无礼!我这司徒兄弟为那毛头小子所伤,伤势甚重,还未与汝等计较,你怎可欺人太甚!”
宋飞锁道:“小伤小痛,我等怎会计较?但此二人现下仍未苏醒!严当家的,你是否要给个交待?”他说完便朝下人所抬两副担架一指,上面躺着的是两张熟悉面孔,在场众人多数认识。此二人便是两名知客门人,严庆宏进门之初,二人为其手下所伤,至今昏迷未醒。
严庆宏冷笑一声,不答宋飞锁,径直向大门走去。宋飞锁yu上前拦截,郑四海忙拉住了他,低声道:“对方如此离去,虽便宜了他,但如今大局为重,不可多生事端!”
宋飞锁道:“不妨,只是落他个颜面,不会为难于他!”说完便yu上前阻止。
这时,谁也没看清,严庆宏身后不知何时多出一人,拦在宋飞锁与严庆宏之间,隔开二人。此人身着仆从服饰,想必是其中一位下人。但他怎会不觉之中便即现身于宋飞锁面前,谁也不得而知。只觉其身法极迅,人所不及。
此人双眼眯成一条缝,盯着宋飞锁。旁观众人虽觉其速惊人,却也未觉异常。宋飞锁不同,他被这人盯着,便如为死神所摄,动弹不得,只觉得此人眼神中一种神秘而犀利的无形之力束缚着自己。此人勇而淡定,绝非常人,双眼未睁,却比其他高手瞠目相视更为凌厉。
宋飞锁自非常人,微一定心,缓过神来,双手聚力,以防不测。郑四海察觉异常,站在宋飞锁身侧,以待互援。
两人并身而站,犹如双塔矗立,雄浑沉稳之势,决不可撼。对面那人感受此势,也是暗自提防。
严庆宏仍是一步不停地朝大门走去。
有了郑四海的掩护,宋飞锁便不惧彼人。挺身而起,跃向大门。
宋飞锁轻功之高,远胜郑四海与段青山,江湖上各大高人也是望尘莫及。除有数几人略胜于他,放眼当今,宋飞锁可傲视天下。
但那仆从岂容他近及严庆宏,双手蓄势,拟待一击。郑四海眼疾手快,抢先双掌击出,直奔对手胸前。仆从双手未动,却已护住全身。郑四海见其无懈可击,便撤掌而立。此时已距那人不及一尺,二人相对,只怕鼻尖便要相撞。
仆人未成功拦截宋飞锁,心下一紧,全身蓄力,只待一爆而发。但未及瞬目,其心中已宽。他不用回头,已知宋飞锁并未向严庆宏出手,而是扑向大门。
严庆宏身前冲出五个仆人,穿着与那名仆从一般。五人同时向宋飞锁冲去。
这五人一动,便知武艺平凡,与适才阻拦宋飞锁的那名仆从不可同ri而语。
宋飞锁不待其五人近身,纵身而起,瞬间纵跃多处,双腿连环,将两扇大门踢拢,同时将门闩落下。
这大门极大,两扇门齐开到底,相距足有三四丈,无论如何不能在一瞬间纵跃而至,更不提同时将其关闭。
但宋飞锁却能做到,更将门闩踢起,落入门后槽缝中。
众人不赞,因不及明确何事所发。即便心思敏捷、双目灵动之人,即便了解适才大门如何关闭,也不知怎生称赞,又如何能用词语来赞。
宋飞锁关闭大门后,附身其上,暂未落下。这时,那五名仆人尚未跨出一步。
宋飞锁冷笑。冷笑许久,五人攻至。
一条铁索飞抓横扫而至,五人横飞而出,摔倒丈余,跌落场内,不可复动。
宋飞锁尚自留力,未重伤此五人。
何启传见状,双拳力挺,便yu相攻。
此时,楚仁义也看出与郑四海相对的那名仆从实力非凡,只怕郑四海尚不能及。
楚仁义生恐郑四海有何闪失,明知自己也非其敌,却仍是挺剑而上,与郑四海并排而站。他不敢托大,背靠郑四海,侧身而立,身子左前右后,右手持剑,剑身横挺,剑尖斜指那仆从。
何启传正待冲上,突觉后方二人袭来。
左后段青山,右后洪万通,一蹴而至,无形中震慑何启传,令其不敢妄动。
便在此时,门外传来敲打声,叩击门面,想必是有客至此。
宋飞锁怎会不知此时场中之势紧张,妄然开门,极有可能造成形势不制,伤及门外宾客。但如不开,岂是待客之道?如若这般做来,更不符合济世帮身份,若此事传扬出去,那不是说济世帮怕了敌人。
宋飞锁思变极快,眨眼间便已想通,此时非开门不可。他正待落下身子、打开门闩,却觉大门向内鼓出。想必门外宾客察觉院中形势危急,便yu破门而入。
宋飞锁喊出:“且慢,外面各位朋友莫急,在下这便开门!”
话音未落,门闩已断,宋飞锁借势弹出,越过那高手仆从头顶,落向郑四海置身之处。
便在越过那仆从头顶的一刹那,宋飞锁见其双手微动,似yu冲顶而击。宋飞锁此时身在半空,无处着力,只得出手相抗,明知发力已晚,且力道万不足以相抗,却也无可奈何。
只见两道铁索飞抓,盘旋击向那仆从头顶。听得“啪、啪”两声巨响,铁爪入地,击碎地面青砖,深入地下数尺。
此时那仆从已在严庆宏身周护卫。
郑四海暗赞:“好身手!”
适才那仆从双手微动之际,郑四海与楚仁义双双出手。一剑双掌同时击出,联合头顶双飞爪,本已是致命之击,势不可挡。但那仆从此乃声东击西之计,调开三人注意,一纵跃开,护卫在严庆宏身侧。
郑四海、楚仁义也未想伤及此人,只是适才形势危急,若不相救,宋飞锁极可能伤于其手。现下那人跃开,他二人便不追击。
宋飞锁暗自庆幸,但想到那破门之人劲力亦自不俗,若是敌人,万万不妙。想到此处,便向门外望去。
门外站有七八人,前后交错,一时不能看尽。宋飞锁看到前边二人,心中便是一宽。
强援至此,大局定矣。
首先破门而入的是两位硬手,身着劲装,衣袖均用线带扎起。在场有许多宾客认得二人,此时见他们现身于此,便叫了声“好”,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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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恩怨情仇・心
江湖,本是个武林人士独有的世界,但又不能du li于大众世界之外,武林人士与官府中人及平民百姓始终融合在一起。
何谓江湖?故事就是江湖,在“江湖”这个独特的社会里,既有着残暴血腥的气息,又有着雄霸天下的yu望,更有着jian险似狐兔的心计和恶毒如蛇蝎的手段。即便如此,却掩盖不了那仁人志士心中所钦佩敬仰的侠骨仁义,更无计消除这英雄儿女所羡慕流连的似水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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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 少年游 第一卷 第一章 (一)
第一部
少年游
第一卷
(一)
清风坪,一个众山环绕的小村庄,有着令世人忘却尘世烦恼的秀丽风光。站在高处,只见周围那群山之上披着一层翠绿的轻纱。置身其中,嗅到一种令人心旷神怡的清新之气,闻及那喜鹊、黄莺等百鸟齐鸣的天籁之音,当真是美不胜收。此地可谓是一处世外桃源。
在这里世代住着一群人,也许是这些人在这里住的时间长了,以致如此秀丽的风景,竟无人驻足欣赏,当真是暴殄天物。
这天天气晴朗,或许是村里人的前辈早就把ri子选好了,每年到今天这个时候,总会风清气爽。
这天一大早,在清风坪这个小村庄中间一块平整而宽阔的场地上,聚集着百余人。这时东方泛白,红ri尚未升起,绚丽的朝霞却早已布满万里晴空,霞光洒下,映衬着群山绿纱,别有一番风景。
这场地上的百余人,个个生龙活虎,却均未留神那瑰丽炫彩的景se。这些人分成三组站立,虽是聚集在一起,却也站的有规有矩,不见丝毫拥挤,倒是如方阵一般,排列整齐。三组人围成一个大圈,中间留出一大块空地。
众人本是熙熙攘攘,各说各话,这时听得一声大喝,声如洪钟,压过这许多人的声音,众人便渐渐安静下来。只见东北方这组人前,站着一位老者,满面红光,鹤发童颜,神采奕奕,目光如炬,右手捋着颌下那银白se的长须,笑容可亲,缓缓地走到中间场地来,朗声说道:“众位兄弟,今ri是我五方派每年一度的试炼大赛,这试炼大赛的规矩,大家也是知道的了!我们师祖为了提高各位弟子的技艺,为了使众弟子能够勤学苦练本门功夫,将今ri定为每年试炼大赛的节ri。凡是大赛胜出者,便奖励五方指环一枚。五年下来,谁积攒的指环最多,便是我派掌门。现在我派已传承百余年,有着无比深厚稳固的根基,放眼天下只怕也无几人可胜过本派中人。但比赛需进行,弟子也仍需勤练不辍,方可保证本派不败地位。”
五方派起自东晋末年,至今已逾百年,派中第四代掌门行为不端,得罪高人,为人追杀,此祸牵连整个门派,以致五方派在中原武林无立足之地,只得逃难来到这个四面环山,人迹罕至的地方来。现今此派三分,为赵、吴、杨三家共同掌管。适才说话的老者名唤赵振阳,前两次年度比赛均已折桂,现下隐隐然有自居掌门之意。
站在南方这队人前,也站着一位老者,纵声大笑道:“赵师兄此言差矣,大家都知道,当年咱们第四代掌门人柯师祖得罪了丹凤派掌门铁无垠,我们整个门派被他一人击垮。咱们是逃难来到这个穷乡僻壤的,纵然我等这数十年勤修苦练,也未必能胜过丹砂派,更别说纵横天下了!”
这老者便是五方派吴家之长吴缪宇,本是五方派掌门,自两年前那场大赛比武输与赵振阳,此后再没胜过他,每年大赛中都位居第二,自是不服。他知道如若今年比赛再次败北,那连任掌门的希望便已破灭。眼见赵振阳出来趾高气扬的大声说话,便没好气的讽刺一番,倒也没刻意贬低五方派。
赵振阳嘿嘿一笑:“吴师弟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想我柯师祖传下这个每年比武的规矩,就是为了振兴我派,我们这几个老骨头虽只练了数十年,但我派历史已达百余年之久,每二十年便有新一代人才突起,每代均有进步,现放眼天下,自然已无敌手!吴师弟如此看不起我派是何用意?我这把老骨头兀自勤学苦练,尚不认输,吴师弟此言是否yu退出本次比赛,甘心让出掌门之位?”
吴缪宇怒道:“我是提醒您莫要如此夜郎自大,须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俗话说:骄兵必败!我瞧你啊,本次比赛是必输无疑!”
赵振阳挺身而出,喝道:“如此说来,我们哥俩现在就来分个胜负如何?”
西方人众里走出一位老者,是杨家族长杨牧,此人武艺比不上赵振阳与吴缪宇,此次也没有与二人争夺掌门之意,只听他说道:“两位师兄,依照规矩,还是由我们各家弟子先行比试吧?”
五方派每年比试不仅由三家族长、副族长互相较量,每家也要派出十名弟子出赛,三家轮流比试,族长胜出算作十名弟子胜出,副族长相当于五名弟子,最后胜出最多者赢取指环。
三家门下弟子相差不远,只因族长胜出,便相当于十名弟子胜出,故族长胜出者均能获取当年指环。
这时三组人已准备就绪,三家早已挑选出门下jing英弟子,赤膊上阵。但见人人臂粗膀圆,虎背熊腰。个个跃跃yu试,只待族长一声令下。
杨牧见众人已就绪,便宣布第一场由赵家对吴家。两家弟子听令,各自走出一人,来到场地zhong yang,准备对战。
“开始!”
两名弟子顿时拳脚相向,两人气力均大,身法却不甚敏捷,数招内只顾拳脚互殴。不一时两人脸颊、胸口都已青紫成片,却无一人感觉疼痛,尚自拳来脚往,斗在一处。
一盏茶时分已过,赵家弟子渐渐力怯,被吴家弟子一拳正中鼻梁,只听咔嚓一声,鼻梁骨折。趁其无力还击之时,吴家弟子俯身抱起他的双腿,将其摔倒在地。
杨牧忙上前将两人拉开,并宣布吴家弟子获胜。只听得吴家阵列中一阵欢呼,不准备上场的众弟子抢着将获胜者抱起,抬了回去。
第二场由赵家对战杨家,吴缪宇便走上前来主持比赛。
他正待宣布开始,忽见远处有黑压压的一片人影冲进了村庄。进山只有一条路,且极为隐秘,百余年来并未有大批外人入内。本次来了这许多人,吴缪宇不由得大为吃惊,忙呼唤赵振阳、杨牧二人来看。
众人所在之处为一片平台高地,地势较村落高,可俯瞰村中全景。吴、赵、杨三家弟子站在平台高地边缘看到那一片人影冲进村庄,顿时间村中响起漫天的哭喊叫嚷声。远远看去,正是一群强盗前来洗劫村落。
五方派众弟子多年习武,却与世无争,练武时均是与同门师兄弟互相切磋,绝无xing命相搏的时机。即便对着另外两族的弟子,大家也是份属同门,从无好勇斗狠之意,众弟子正感一身技艺无用武之地。现下眼见村中的老弱妇孺惨遭凌辱,登时气愤填膺,同仇敌忾之心大盛,只待族长一声令下,便yu冲入敌群大战一番。
赵振阳与吴缪宇无愧为赵、吴两家的族长,心中虽惊不乱。见此阵势,知道敌方能闯进清风坪如此隐秘之地,定是早已打探完毕,此战是有备而来。乍一看,略估敌人有两百余人,若只是平常山贼,三族这百余名弟子加上三位族长可轻易抵挡。只是不知对方阵内有无可与三位族长匹敌的高手。
眼前之势已不容多加考虑,村中家眷已遭屠戮,吴缪宇不及多想,一声令下,吴家众子弟蜂拥而下,直扑村中众强盗。赵振阳与杨牧见状,也均率领本家弟子鱼贯而下。
三家众人冲入敌群,直似狼入羊群。
村中强盗虽人多势众,真正练过功夫的人却不多。五方派众弟子多有武术根底,相斗之下,五方派众人自然技高一筹。
五方派最好的功夫是拳法和刀法,此时与敌人真正对敌,乃是xing命相搏,自然人人拿出看家本领,举刀相向。五方派三家弟子共有百余人,其中不乏好手,这时同仇敌忾,同步向前。一交锋,便有二十余名强盗死于乱刀之下。
赵振阳和吴缪宇见己方大战上风,正值兴奋之际,两旁房舍中突地涌出大批敌人,将五方派众人围在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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