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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情仇心-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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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道便是闻名天下的青城派掌门上清道人。

    上清见众弟子聚拢,微笑着抚摸众弟子头顶,便如慈父宠爱亲子一般,爱怜之意溢于言表。四名弟子心中温暖,同时抱住了上清。

    上清道:“这几个月,你们辛苦了,道路之上,可曾有何不妥?”

    楚仁义道:“一路甚为顺当,遇见郑伯伯之后,更是无恙!”

    上清道:“那就好,那就好!”他转头看了看宋飞锁,对众弟子道:“为师先探查那二人病情。”说完便走到二人身前。

    那二人躺在担架之中,现已被放在地上。

    其中一人胸骨凹陷,右胸壁塌陷不起,呼吸渐弱。上清见状,说道:“此人胸前中拳,肋骨折断,只怕损伤肺脏,当务之急,先行助其平稳呼吸!天阳,点火!”

    天阳取出怀中火石、火媒纸、蜡烛等物,边打火边道:“要以拔火罐助其肺脏复张,只怕不易!”

    只见上清双手如电,迅速点了此人身周十大穴,左手一拨其右臂,使那人向左侧卧。随即以左掌按其后背,右掌抚其前胸,微微鼓起内劲。左掌正运,内力输入,右掌反运,内劲吸出。只见那人塌陷的胸壁渐渐鼓起。

    天阳道:“哦,师父以浑厚内力助其疗伤,此人可救!”

    上清道人连连运劲数次,那人呼吸已然正常,只见他微微睁眼,忽地大叫一声,接着不住地呻吟,疼痛之se,一望可知。

    上清知其好转,从身旁布包中取出四根银针,在天生手中的蜡烛上烤炙一瞬,便下针封住了此人胸前四穴,那人渐渐止住呻吟,深锁的眉头也缓缓舒张开来。

    上清将他错断的肋骨对齐,天青递上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木板,上清接过,摇了摇头,放在地上。天阳早已要求白府中人去内室找些束缚布带,这时一名下人拿着多片敷料及一束绷带,走上前来,天阳接过了,递给上清。上清将敷料垫于伤者前胸,迅速以绷带固定胸廓。瞬间,已包扎完毕。上清道:“暂且以此固定,待他下去休息一阵,派专人照顾,不可相碰。”

    宋飞锁忙答应了,派人以担架小心将那人送下。

    上清又向另一人看去,此人已无意识,直挺挺地躺在那里,丝毫不动。上清动其手足,发觉其右侧肢体全然无力。再将其双眼眼睑翻开,见其左侧瞳孔散大。令其双眼向阳,使阳光直she,此人右侧瞳孔登时收缩,而左侧瞳孔毫无反应。

    宋飞锁站在一旁,见到上清检查伤者,他知瞳孔散大乃临终症状,心中一惊,说道:“此人初时昏迷,不久便醒转,我还道已然无恙,谁知此时…唉!原来是回光返照!”

    旁观众人听得此言,均暗自摇头,叹息此人命薄。何启传听闻自己已伤人命,不由得气馁沮丧。他是条硬汉,平ri伤人多矣,并未将其放在心上。但此时已然向善,闻得此消息,虽未全身酸软,心中却也十分愧疚。

    这时上清摸了摸那人右侧后脑及左侧颞前额,向宋飞锁问道:“此人怎生受伤?是否右后脑着地?”

    宋飞锁摇了摇头,道:“我出来时,众人已将他扶起,我没看到!”

    另一名白府下人道:“道长所料不错,他是被何先生提起,向外掷出,后脑着地。”

    上清看向何启传,何启传心中一惊,手足无措,上清对其说道:“何施主未用拳劲伤他,只是将其掷出,料想并无伤人意。但他未通武艺,纵然何施主有理,也不可如此相犯。”

    何启传低下头,道:“道长所言甚是,在下知罪!”

    上清道:“如此甚好,下不为例!”

    何启传道:“不知此人可否一救?”他看众人脸se,已知此人无救,但还是报了万一之念,以此相询。

    上清道:“我尽力吧!”只见他将那人扶起,使其盘坐于地,随即坐在他身后,一手抚其右后脑,一手按其左额颞,缓缓鼓起内力,以一股柔和至极的内劲回荡于此人颅间。

    渐渐,那人惨白的脸上升起一丝血se,那一丝淡红之se又缓缓地向周围扩散,渐渐布满整个面部。

    一炷香时间已过,上清还未起身,那人也毫无反应。

    众人见状,均道:“此人已然无救,上清道长尚且不治,天下何人能救?”

    这时,上清道人起身,双掌离开此人头颅,从布包中取出四枚银针,炙热后,灸入此人头顶四穴。

    一切治疗完毕,上清向宋飞锁说道:“将这位兄弟抬入内间。一个时辰后,我来取针。”

    宋飞锁令人遵其言语而行,之后向上清问道:“道长,不知他xing命如何?”

    上清道:“贫道也不能保证他必然存活,但九成九已见不到阎罗王!”

    宋飞锁心中喜悦,向上清道人深深一揖,道:“多谢道长相救,在下谢过!”

    严庆宏在一旁见状,哼了一声,说道:“如此一来,在下可离开济世帮了吧?宋副帮主?”

    宋飞锁道:“请便!”

    严庆宏道:“哼!我还道济世帮是官府!这般想扣就扣、想留就留!”

    宋飞锁道:“不敢不敢!我倒是看严老板像强盗一般,想野便野,想夺便夺!”

    严庆宏怒喝一声:“走!”率先走出大门,那高手仆从紧随其后,郭坤及其他下人急匆匆地鱼贯而出,最后两名下人架着司徒剑南,蹒跚而去。

    在场宾客都喝了声好,庆祝严庆宏落败而逃。

    华确生与何启传二人颜面无光,向众人致歉后,转身出门,远远离去。

    华确生并未犯错,众人知其正直,他这番也为一行好事而出此闹剧,大伙心中对其并无憎恶之感,都拱手送行。宋飞锁多次向他道歉,并代段青山致歉,且不断赞赏华确生正直敢言,是条好汉。

    而何启传虽为行侠仗义,却鲁莽之极,乱伤人命,事后纵有悔改,却也于事无补,若非上清道人施救,那二人只怕无救。众人大都不与其通话,任其zi you离去。何启传自知有错,此刻颜面扫地,也属当然,只得灰溜溜地远走。

    上清道人因救治二人,此番占尽风头。在场宾客都是白中天好友,此刻均向上清道谢。一时之间,上清连拱手还礼都应接不暇。

    这时,内堂走出一人,正是白中天,向大伙施礼,歉然说道:“各位嘉宾,在下因一时之事,未能主持大局,请诸位见谅!”

    段青山道:“不妨,我等在此,也不是吃白饭的!白二小姐无碍吧?”

    白中天笑道:“没事,只是一只毛毛虫落在她身上,吓她一番!我这女儿啊,打小就怕这些虫子!可真是被我宠坏了!”

    众人都吁了一口气。

    楚仁义这时已走到郑瑶身旁,听完白中天讲话,对郑瑶笑嘻嘻地说道:“这白二小姐倒挺招毛毛虫喜爱的。”

    郑瑶报以一笑:“这可不是她招毛毛虫喜爱。莫忘了,第一只毛虫是你吹到她身上的!大哥啊,你要是再在她面前提毛虫,我可帮不了你!”

    楚仁义缩着头,伸了伸舌头:“我可不敢再招惹那大小姐!她太厉害了!”

    郑瑶笑道:“是二小姐!”

    楚仁义道:“哦,是二小姐?嗯,我可没说白巧悦!”

    郑瑶道:“那你在说谁?”

    楚仁义道:“我在说大小姐,谁是大小姐,我就说谁!”

    郑瑶奇道:“难道你在说白巧欣姐姐?”

    楚仁义道:“我又不认识她,怎么会说她!”

    郑瑶道:“那你在说谁?”

    楚仁义笑得很开心,说道:“我在说一位很漂亮的大小姐!”

    郑瑶又问道:“你还认识哪位大小姐?”她想了一想,实在想不出来。

    楚仁义正在微笑,忽地见郑瑶撅起小嘴,嗔道:“你是不是认识了其他女子?我还向白姐姐保证你是个正人君子呢!没想到你到处招惹小姑娘!你是个大坏蛋!”

    楚仁义见她轻嗔薄怒,正如一朵娇艳的鲜花绽放,更增秀丽,心中一动,不由地痴了。这时他只得温言道:“我哪敢招惹别的小姑娘啊!我心中只有一人!”

    郑瑶撅着小嘴道:“哼,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楚仁义道:“苍天作证!我楚仁义对瑶儿说的话若有半点虚假,就让我变成一个秃子,从此再也找不到别的姑娘,只能一生一世服侍瑶儿!”

    郑瑶笑道:“哼,那如果你没对我说谎,就可以不变秃子,就可以找别的姑娘了么?”

    楚仁义道:“没说谎就表示我对你一片诚心,那就更不会找其他人了!”

    郑瑶笑道:“我可说不过你,不过变成秃子多难看,我可不要你了!”

    楚仁义道:“秃子才好呢!”

    郑瑶问道:“怎么?”

    楚仁义道:“我总感觉头发太多了很麻烦,要经常清洗,又要盘起来,可费事了。如果不洗,那就又臭又痒,很难受的!”

    郑瑶道:“那你就求那位大师收你为徒得了!”说着向玄音大师一指。

    楚仁义笑道:“那是位得道高僧,既然是高僧,收徒就要收和尚。我当了和尚,可就不能和你在一起了!”

    郑瑶知道和尚不能成亲,她不想楚仁义说这些话,稍有一点涉及影响二人关系的话都不能说。她心中一急,便说道:“那就不变秃子、不当和尚了吧!”

    楚仁义知她心意,点了点头,笑道:“那就还维持现状,维持这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样貌吧!”

    郑瑶刮了一下楚仁义的鼻子,笑道:“真讨厌,你不害臊,自己夸自己!其实你是个丑八怪!”

    楚仁义道:“那你就喜欢丑八怪!”

    郑瑶小脸一红,登时不好意思起来,忸捏着说道:“谁喜欢你啊!”

    楚仁义知她害羞,柔声说道:“你不喜欢我?那可怎么办?我现在喜欢你,喜欢得要命!”

    郑瑶道:“你乱说,越乱说,我越说不过你,再乱说人家不理你了!”

    楚仁义笑嘻嘻地说道:“你害羞,越害羞,我越喜欢,越喜欢人家越要理你!”

    郑瑶用小手拉着楚仁义的大手,笑盈盈地说道:“你刚才说:‘我可不敢再招惹那大小姐了!她太厉害了!’那位大小姐到底是谁啊?”

    楚仁义说道:“她自然是郑家大小姐了!不然还能是谁?”

    郑瑶乐道:“我早就知道是我!”

    楚仁义道:“那你刚才还生气?”

    郑瑶道:“我假装生气的,我想知道你是否关心我嘛!”

    楚仁义说道:“现在知道结果了?”

    郑瑶道:“但你说不敢再招惹那位大小姐了,现在又怎么来找我说话!”

    楚仁义道:“‘招惹’是说惹你生气,这我哪敢啊?我以后只能负责哄你开心!自然不是‘招惹’了!”

    郑瑶挽着楚仁义的胳膊,笑道:“你真好!”

    看着郑瑶仙子般的面容、朝露般的笑貌,楚仁义心中喜乐无限。此时他感觉内心平静,放眼望去,看到任何事物都觉得万分美妙。他只想躺下来静静休息,只想和郑瑶肩并肩靠在一起,就这样默默相对,但愿时间就此停滞不前,让美好永远留在这一瞬间。
………………………………

第一卷 第十章 (二)

    这时,只听得内堂里传来郑四海的呼唤声。楚仁义抬头一看,众人都已从大院中回到大厅上。

    适才正是午餐时分,严庆宏前来捣乱,众人还未饱餐,这时已纷纷回到自己桌前,坐了下来。宋飞锁命人将各样菜式拿回厨房去热一遍,现下众人不能进食,便坐在桌前闲聊。

    郑四海与上清道人、段青山一桌,席间自然也有天阳师兄弟三人,及瞿正明师兄弟三人。

    此间一席十人,郑四海为留二座给楚仁义与郑瑶,便将金不换支开,让他到邻座就餐。

    河南四侠向来形影不离,金不换去坐了邻座,殷勤等人自然也都移了过去。

    郑四海见楚仁义和郑瑶还在院中窃窃私语,知道他二人有许多心底话要聊,本不yu打扰。但此时众人一堂齐聚,如若他二人du li于一处,只怕于理不合,郑四海无奈,只得招二人同来就座。

    席间众人交谈融洽,郑四海与上清多年未见,彼此均十分想念,自然有聊不完的话题。而天阳、瞿正明等人相处ri久,早已熟络,言谈之间,并无半分生疏与拘谨,加上少年人交友之意甚诚,各人已然无话不谈。

    楚仁义和郑瑶二人并肩紧坐,丝丝耳语,盈盈笑意,二人心中均是欢喜无限。楚仁义夹了一大块红烧肉到郑瑶碗中,郑瑶嫌其油腻,轻轻咬下jing瘦的一半,将半块连着皮的肥肉递到了楚仁义碗中,眼睛向他一眨,眼神中充满了顽皮的笑意。楚仁义笑嘻嘻地将半块肥肉吃进嘴中,慢慢地回味,好似在品尝世间最好的美食,其中滋味,不问可知。

    隋朝末年,朝廷无道,四方诸侯起事,天下百姓响应。一时间,举国烽烟,战火四起。在场众人历经多年战乱,苦ri子过得多了。天下大乱时,百姓食不饱腹,莫说肥肉,常人连饭都吃不饱,多拿草根充饥。唐朝初期,百废待兴,经济复苏,百姓丰衣足食,不仅米粮吃得饱,偶尔还可吃得上肉。但吃肉总归不多,这肥肉虽腻,在饥饿或久久不进荤腥之时,油水却可提味,吃上一口大肥肉,可比进食瘦肉更令人解馋。

    这两ri,白府餐宴上,众人食肉可不少,虽白府中的厨师手艺高超,做出的菜肴美味异常,这红烧肉肥而不腻,更有增口感,但毕竟多食之后,已然颇有些油腻之味。

    天青看到楚仁义又吃一口肥肉,虽带有关心,却又不解风情地问道:“大师兄,你还能吃得下,没感到油腻么?”

    未待楚仁义回声,天生接道:“三师兄,你懂什么呀!快别乱说了!”

    天阳道:“这回,小师弟说话倒有点道理!”

    郑四海见状,心中一喜,向上清调侃道:“道长,你这徒弟可真不错,年少有为,气力十足。我本不解,这年纪轻轻的少年人,如何能有这等修为?现在我可知道,原是油水吃多了!”

    上清一笑,不置可否。楚仁义和郑瑶二人听得此话,害羞地低下头去。

    郑四海接着正se说道:“道长,我可真佩服你!你自己武艺之高,那是不必说了!难得的是,你教出来的徒弟也这般厉害!”

    上清道:“哪里,别夸坏了他们,他们还差得远呢!”

    郑四海道:“以他们这年纪,能练到如此地步当真可谓不易,我这许多徒儿就没这本事!”

    上清道:“你那李清和这瞿正明两位小兄弟,也非凡手,你可不要再夸奖我这些小猴儿了!”

    郑四海道:“我说的是实话,可无半分夸奖之意!”

    上清道:“哈哈,我看你这般夸奖他们,倒不是为了夸我,而是间接在夸自己!”

    郑四海道:“哦?此话怎讲?”

    上清道:“你能招到这么一个优秀的女婿,还不炫耀一番?”

    郑四海听了此话,哈哈大笑道:“道长,我还道你是真的谦逊,原来也是绕着弯子夸自己!”

    上清微笑道:“呵呵,我们哥俩一般的心思,大家心照不宣!”

    天阳接着话说道:“依我看,最厉害的人,当属大师兄!”

    郑四海道:“哦?你这话定有深意!”

    天阳道:“郑前辈猜得真准!大师兄有跑上月亮的能耐,我看此番功夫,连我师父也不能及!”

    楚仁义道:“你又胡说!定是在嘲笑我!”

    天阳道:“我这是在赞美,不是嘲笑,你可千万不能误会!”

    楚仁义笑道:“好吧,你继续说吧!”

    天阳道:“大师兄能把月宫里的仙子请到凡间来,这本事可不一般!”

    楚仁义笑道:“哼,你这才不是夸我呢!你是间接夸郑姑娘。”

    天阳道:“还让我叫郑姑娘这般见外,我应该叫师嫂了吧!”

    楚仁义道:“你又瞎说!”

    郑瑶红着脸,害羞地说道:“快别乱说了,我才不要当你师嫂呢!”

    天阳笑道:“哟!瞧你俩,刚才还亲密无间呢!现在又假装正经了!”

    楚仁义忙岔开话题,道:“你夸郑姑娘是对的!但你夸不到我头上啊!就算郑姑娘当真是仙子落入凡间,那也不是我请下来的!”

    天阳道:“但她现在属于你,你可不能否认!你能拥有一个仙子,那还是比我们凡人强得多了!”

    郑瑶笑道:“看天阳大哥说的,我可不属于他!”说完朝楚仁义指了指。

    天阳问道:“那你属于谁啊?”

    郑瑶转身搂着郑四海的脖子,说道:“我属于我爹!”

    众人看到郑瑶那可爱的神情,哄的一声,都笑了出来。

    众人欢笑一堂,总有聊不完的话题。

    午后,上清和其他武林同道会面,众人景仰上清为人,又佩服他武艺高强,均纷纷向其问好。

    晚饭匆匆结束,因明ri是白中天生辰正ri,众人当晚均简约饮食,以待次ri放开怀抱,畅饮一番。

    郑四海和上清是多年至交好友,两人关系亲密无间,不须顾及对方颜面,因此上清午后忙着和其他武林人士寒暄,顾不得郑四海。

    郑四海心中有一肚子话还没与上清道来,晚宴后,他把上清拉进楚仁义师兄弟的卧房,yu和他聊个不休,大有秉烛夜谈之意。

    白中天将上清与楚仁义等人安排在同一卧房,而郑四海和瞿正明等人一间。这时瞿正明见师父和上清道长同行,不yu打搅他二人,便带着师弟们回房歇息。

    郑瑶粘着楚仁义,想和他在一起多待一时,虽郑四海让她回房自行休息,她却不愿,加之楚仁义在一旁美言数句,郑四海便同意郑瑶前往楚仁义卧房。

    白府西厢打理得甚是洁雅,床上铺着柔软的棉被,似乎被子里装着鲜花,透过被套传来阵阵清香。四支大红烛映得卧房亮如白昼。

    上清、楚仁义、天阳、天青、天生等人盘膝坐在床铺之上,郑瑶觉得好玩,也学着楚仁义盘膝而坐。

    郑四海向上清说道:“道长,这次我们镖局遇匪可不一般,好像敌方是祁风寨的余孽。他们人数众多,武艺不凡!”

    上清道:“我午间听得他人传言,已知此事。现下正待问你,怎看出是祁风寨众人作祟?”

    郑四海正颜道:“我游历江湖多年,总看得出来,就算是套他们的话,也非套出不可!”

    上清道:“如此说来,定是祁风寨无疑?”

    郑四海道:“决然无疑!”

    上清道:“听闻祁风寨寨主吴长寿武艺高超,当年以一剑平定齐鲁十三寨,进而将之合并为祁风寨,同时招募各寨寨主联盟,除其中一位寨主毙于其手,其余十二位均被分封为寨中各大舵主。你这次可遇上吴长寿了么?还是遇上其中的舵主?”

    郑四海道:“我遇上的是吴长寿的堂弟,名为吴长德!手下倒有几分功夫,应与你这徒儿相当!”说完,他拍了拍楚仁义的肩膀。

    上清点了点头,道:“传闻祁风寨十三太保,便是吴长寿手下十三位舵主,这吴长德可能为其中之一。”

    郑四海道:“看来祁风寨势力极大,属下高手众多,传言果然不假,怪不得当年有许多好汉丧于其手。”

    上清点了点头道:“但近来并未听说祁风寨有何举动,怎么这次会千里迢迢,前去苏州城外劫财?”

    郑四海道:“这正是他们的狡猾之处!如今朝廷镇压各处山寨匪帮,祁风寨为天下第一大寨,自是首当其冲。那吴长寿聪明,想到远离山寨,四下流窜作案,官府便找他不着!”

    上清道:“这么多人一同行进,也十分惹人注目,官府怎能不加干涉?”

    郑四海道:“这正是他们聪明的地方,他们分批行动,三五成群,在约定地点汇合。这样,通过关口时便不会被发觉!”

    上清道:“如此说来,各地尚有许多隐患?”

    郑四海点头道:“正是如此!”

    上清道:“我本次前来,路途之上听闻许多明抢暗杀之事,难道都是祁风寨做出来的?”

    郑四海道:“请道长说来听听!”

    这时,郑瑶早已将双腿坐得酸麻,便换个姿势,腿弯拱起,抱膝而坐。她听这些武林中事,全然没有兴趣,只听得呵欠连连。楚仁义见她双眼将闭未闭,料想是她倦了,便扶着她肩膀,将其脸颊靠在自己肩上休息。郑瑶靠上去的时候,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抱着楚仁义臂弯,温柔地叫了一声:“大坏蛋!”

    上清接着郑四海的话,说道:“一月之内,太原以西三十里的邱家庄、洛阳东南二十里的龙门镇、晋鲁交界的一处隐世山村清风坪、冀南武林世家金泰木一家、苏北徐州五个村落、皖北谯城三个村镇均遭强盗洗劫。那批强盗将村庄城镇中人大肆屠戮,老少不留。金泰木一家武艺甚为不凡;清风坪中人不知具体情形,但据说其中有个五方派,其内有高手;邱家庄的邱克谨及其门人弟子不弱;龙门镇上的朱砂派掌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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