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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情仇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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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股拳劲,若是再次击出,谁人能够抵挡?场中众人均为这一招的强大威力所震慑,一时间缓不过神来。但薛胜出拳,从不等待他人就绪。在众人发呆之时,薛胜已然奔向宋飞锁。
上清挡在宋飞锁身前,他自知不能正面抵挡薛胜的重拳,须待他近身之后,利用自己迅捷的身法与其游斗,方有制胜之道。但此法只是妄加猜测,究竟是否可为,仍则未知之数。上清暗自思量:若是薛胜那般拳劲遥遥而发,为保宋飞锁,不可力抗,只得携其而避。
这一刻,上清在思索战法,白中天也没闲着,他将劲力集中于右指,若是薛胜强行进攻,他便利用这乾指爆发而出,以雷霆一击之势伤他。
薛胜奔出一半,右侧突然有一刀砍出,齐腰而至,刀势迅猛。薛胜见其力大,心中不敢大意,忙侧身相避,只退出一步,那柄大刀又已砍到。薛胜左拳微展,待钢刀及胸,左拳回击,击在刀侧无刃处,将大刀击偏。这一招既避穿胸之祸,又可继而进击,一时间反客为主,当真极为不俗。
但那大刀主人内力深厚,薛胜这一拳并未将大刀击飞,大刀主人持刀一个回旋,再次将刀砍向薛胜。
四周众人都已看清,这持刀之人便是郑四海。
郑四海内力强劲、刀法jing巧,他之前见薛胜连胜数人,知道情况不妙,为防万一,早让华喜乐回房将大刀取来,以备不测。
薛胜连出数招,皆与郑四海大刀相撞,却不能以力道取胜。郑四海见薛胜适才击退宋飞锁那拳凌厉,不知他是否能够连发那般重拳。是故此时郑四海不敢冒进,刀法攻中有守,yu以长力相耗。
薛胜展开青城拳法,强力进攻,双拳使出两套招式。左手一招“毒龙出洞”,直击对手面部;右手一招“流星碎石”打向敌人小腹。
郑四海见其攻势凌厉,展开“浪里翻云”刀法防御。这套刀法用于防守,当真固若金汤。薛胜连攻四十余招,皆被挡在外围,不得入内。
一个强力进攻,一个尽力防守,一时间,两人打得难解难分。“毒龙出洞”与“流星碎石”两招颇耗内力,薛胜连续多出此招,长此以往,不免内力不继。而“浪里翻云”刀法耗力甚巨,郑四海也难以持久,若薛胜能够不停地出拳,郑四海难免不敌。
上清深知那两招青城拳法不能久用,一直这般打将下去,郑四海便可胜出。但他现下最担心的,反而是郑四海。因薛胜有一招天下无敌的刚猛拳法,当真至刚到极点。若他趁郑四海不备,再次出拳,郑四海便有xing命之危。
两人又斗十余招,薛胜拳力渐渐减弱,郑四海趁此机会,以“浪里翻云”护住全身,向薛胜冲去。适才相斗多时,他已知薛胜破不了“浪里翻云”。但刚刚敌手力强之时,自己须全力防守,这时趁其力道减弱、出拳乏力,便以护身刀网为盾,挤向敌人。
薛胜退后一步,左拳抵挡刀势,右拳回收,右臂内弯,拳头贴紧身子,似在蓄力。
上清见状,大喝不妙。
这时白中天不巧在郑四海背后,那早准备好的乾坤一指不能及时发出。
郑四海刀光霍霍,刀网已贴近薛胜胸膛。
这时,只见薛胜右臂再次击出,臂膀笔直,这一拳再次直挺挺地爆发呼啸。
那是足以破天灭地的一拳。
郑四海发现敌人此拳出手,已然晚了,他怎能来得及躲避?这一刻,他也不及多想,刀网仍是向薛胜砍去。
只是,这一拳足以冲破天下万网,包括刀网。
“砰”地一声巨响,刀身粉碎。
大刀本已夹着郑四海的内劲奔向薛胜。但即便内力再强劲、钢刀再坚硬、刀速再迅捷,也挡不住、避不开这一拳。
钢刀本是随着郑四海的内劲攻向薛胜。此时大刀粉碎,碎裂的刀片在郑四海和薛胜的两股劲力夹击之下,四处飞溅,刀片夹杂着凛烈的狂风和刺耳的呼啸声,迅猛无比地飞向两侧宾客。
旁观宾客又哪能躲避得了这流星一般的碎片?
白中天站在一侧,左手坤指击出,手指连颤,只出一招,便如同出尽了千百招。一瞬间,便将这一侧的碎裂刀片尽数击落。崩向此侧的刀片无数,距白中天有远有近。但坤指此招似有无尽魔力,将此方所有刀片笼罩。不论远近,碎刀均被击落。
而另一侧的情境,可就不容乐观。这一侧的高手只有段青山一人,他雷光剑舞得水泄不通,也没能挡住所有暗器。在他剑光所及范围内,大部分暗器都被打了出去,只有四片碎刀穿过,打在了他身后的墙壁上。而他剑光之外,所有刀片都she在了这一侧的宾客身上,一时间,死伤之数不可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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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武艺,力道强劲的招式,便是将所有力量集中于一点,爆发出来。而薛胜这一拳不仅劲力极为霸道,且连波及范围也是极广。郑四海站在他面前,这股拳劲破刀碎网之后,便如同一堵墙向他压来,抗无可抗、避无可避。
郑四海内劲较宋飞锁雄浑,身法却不及他轻灵。此时薛胜拳劲一到,郑四海只得运起全身内力,发掌击出。但这如何能够抵挡那一股拳劲!以此相抗,无异于螳臂当车。
郑四海发力之时,便yu后退,想躲开这摧山裂石的拳劲。但那拳劲丝毫没受他掌力影响,仍是呼啸而来。以宋飞锁的轻身功夫尚自躲避不及,郑四海更是难逃。这股拳劲推着他朝远方飞去,郑四海全身骨骼均yu碎裂、五脏六腑似要颠倒。他感受到宋飞锁适才的濒死感。
之前,上清站在宋飞锁身后,可以助他脱险。但这时上清站在薛胜侧面,远离郑四海,此刻有谁来拯救他呢?
上清见郑四海飞出,心中哪及细想,纵身一跃,朝郑四海奔去。他身法如同闪电,其速更在那无形拳劲之上。还未眨眼,上清便已奔至郑四海身侧,谁也瞧不清他是怎生移动而去的,他就像幽灵鬼魅一般,从他所处之地消失,出现在郑四海身畔。
郑四海被压迫得已然停止心跳,上清却还在他身侧,随着他的身子疾奔。在这生死存亡一瞬间,上清已来不及移动到他身后,更来不及如同适才拯救宋飞锁一般托住郑四海身体。就在这一刹那,上清伸手抓住他右臂,身形立时停顿,顺着郑四海的去势,向侧面略加用力,将他拉出拳劲范围。只见上清的身子如同陀螺般旋转不停,陀螺的一端,始终挂着一人。
那一拳的劲力仍是直冲而出,只听“砰”、“砰”、“砰”三声巨响,那拳力竟连破三道墙,将白府院外的一所民居打垮。这杭州城内,屋舍均是用上好的花岗岩堆盖而成,绝非寻常土墙可比。而白府大院的墙壁更是如同城墙一般坚固,是用大块岩石砌成。这一拳竟有如此威力,实则难以想象。
上清渐渐停止旋转,在郑四海落地之前,上清轻轻伸手托住了他的后背,慢慢将他放在地上。上清摸他脉搏,只觉得极其微弱,郑四海似已无救。
但上清岂是常人,他是天下医术最高的神医,有起死回生之能。郑四海只要并未完全停止心跳,他就有机会将其救活。
只见上清双掌轻抚郑四海胸廓两侧,以极其高深的内劲缓缓激荡着他的心脉,轻柔助其呼吸。渐渐地,郑四海睁开了双眼,只是一口气喘上不来,不能开口说话,也不能转头相望。上清却已知晓,郑四海的xing命,总算是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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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羞花貌 一见倾心 (三)
第十一章
羞花貌一见倾心
(三)
天阳道:“心儿,你一大早,为何出现在那树林中?”
张楚心问道:“你问我,在树林外所为何事?”
天阳点了点头。
张楚心神色略带忧伤,说道:“我在为哥哥采集露水。”
天阳问道:“为何要采集露水?”
张楚心说道:“传说露水是夜神散落在人间的眼泪,也是天下间最纯洁的东西。把它洒在坟前,用其祭奠过世的人,能让亡者在地下安息。”
天阳道:“原来你是想祭奠张公子。”
张楚心说道:“我哥要是能活到现在,也有三十余岁了。他一定能帮我爹打理好家中生意,让爹爹安享晚年。可是现在,他却让爹爹年年为之忧伤。”
天阳道:“对不住,我提起了你的伤心事,实在抱歉。”
张楚心说道:“不关你事,这又不是你的错。”
天阳不知怎生开口,他本不善言辞,此时更不敢冒然相劝,只怕越劝,张楚心越是伤感。
过了半晌,张楚心缓过劲来,向天阳问道:“天阳大哥,你姓什么?总不能姓天吧?”
天阳笑道:“我不是对你说过了么?我已出家入道,遵道法、守道规,自然也要有个道号,这‘天阳’二字,便是我的道号。”
张楚心说道:“那你出家前的姓名呢?”
天阳道:“我的父母在战乱中与我失散。身在襁褓之中,我就被师父捡来抚养,出家前的姓名,再也无人知晓。”
张楚心说道:“你师父总给你取了个俗世间的姓名吧?你若不愿再行出家,也还要有个俗名啊!”
天阳道:“我师父在征求了咱们师兄弟的同意之后,才让我等出家。入道之前,师父就叫我二娃。”
张楚心笑道:“原来你叫二娃。”
天阳笑道:“那是我的乳名,长大之后,便已舍却不用。现今我道号天阳,咱们师兄弟都是天字辈的。”
张楚心问道:“你若成人之后,又没出家,师父会给你取个什么名字呢?”
天阳道:“我大师兄就未入道,还有许多师弟也都同他一般。师父给俗家弟子分别取了俗名,并让他们同姓为楚。”
张楚心问道:“为什么都姓楚呢?”
天阳道:“只因我师父名号中有个‘清’字,便让这下一辈姓‘楚’。其中含意,是让弟子们做人做得清楚明白。”
张楚心笑道:“这不就得了!你的俗家姓氏便是‘楚’,而你的名字,就叫做……叫做楚天阳好了!”
天阳笑道:“这名字倒挺好听的。”
张楚心笑道:“那当然,这是我给你起的名字,能不好听么?”
天阳瞧了她一眼,笑道:“你倒好,把功劳归于自身,好意思么?”
张楚心低下头,轻声说道:“其实,这可真巧,你我的姓名中,都有个‘楚’字。”
天阳笑道:“是啊!因此我们才能在茫茫人海中相遇啊!”
张楚心微微一笑,只感心中甜如蜜糖。
两人又聊了一会,外面有人敲门道:“二位公子小姐,你们的家人前来迎接了,请在大堂相见。”
大堂中,贺云镜再次高坐府尹之位。
堂前稳站四人,轻坐一人,五人分两侧坐立。
天阳认得其中一人。
站着的,有一人正是李清,他身后也站立一人,想必是四海镖局里的令一位镖师。
另外一侧的三人,张楚心都认得。
坐着的那一人是姜立,他日前身受重伤,短时日内不能站起。适才他听得东家小姐在衙门“做客”,不及通知外出的张中汇、汪铭扬及秦持,忙叫人把自己抬了过来。
站在他旁侧的两人,是张家护院,二人均是丝绸坊精选的好手,把姜立从大老远的张家抬来,此时丝毫不见气喘。
姜立见张楚心走了出来,忙要站起相迎,身旁一位护院赶忙扶住了他。张楚心也奔上前来,轻轻把姜立按住,让他坐下。
姜立对那护院轻声数言,那人便提起一个沉甸甸的锦绣包裹,向府尹之座走去。走到贺云镜身旁,那护院又悄声说了两句,只见贺云镜眉开眼笑,忙吩咐一名衙役接过包裹,让他提到内堂去。
姜立拉着张楚心说道:“小姐,您上午到哪去了,此时怎的进了衙门?所谓何事?”
张楚心似要哭了,只见她扁嘴道:“上午我和惜月姐,去城外树林为我哥采集露水,竟遇到山贼和一伙恶人。幸而当时有这位大哥相助,我才转危为安。”说着,她向天阳一指。
姜立问明了山贼与恶人的情形相貌,怒道:“原来是他们,昨日我就该把那花花公子给废了,看他今日还敢欺负人!”
这时,只听一旁有人嘲笑道:“就凭你?我看你这身伤残,就是昨日被别人给废的吧!”
姜立侧目一看,见是李清嘲弄,心中火起,喝道:“无知小儿,口出狂言,你敢与我放对么?”
李清捋起衣袖,喝道:“此时此刻,你还敢放肆?我一人做掉你们三个,也是绰绰有余!”
姜立怒道:“现下我已受伤,你敢等我伤愈,再行单挑么?”
李清大笑:“为何要等你伤愈?你能等身子恢复了,才开口吠叫么?”
姜立大怒,右手一拍,将所坐藤椅的把手一掌拍断。
李清怒道:“呦,还发起火了?老子今日便将你收拾了!”
姜立怒道:“你敢!瞧我家张老爷、汪总教头能放过你不!”
李清大怒道:“你家谁人敢与我师父作对?汪铭扬他敢吗?”言及此处,李清想起四海镖局与四季丝绸坊的恩怨,更想起张家要抢走郑瑶。此时,他再也忍不住怒气,一拳向姜立打去。
旁侧的两名护院,功夫上与李清相差太远,实是不及抵挡。
眼见这一拳要打到姜立眼旁,只听“噗”地一声轻响,天阳运用绵云掌将此拳接下,并令其移位。
李清怒道:“好你个天阳,吃喝都在我家镖局,现在却胳膊肘往外拐?”他指着姜立,对天阳继续说道:“你可知他是谁么?他是我们镖局的对头,我现下要他好看!识相的话,快快滚开!”
天阳站在姜立身前,昂首而立,岿然不动。只听他对李清说道:“你趁人之危,岂是好汉所为!本次我并非阻拦,只等这位老兄伤势恢复后,你二人再行决斗。那时,我保证两不相助!”
李清怒道:“你吃我的、喝我的,现在又助我敌人摆脱困境。等他伤势好转,你才两不相助!这岂非与我为敌?”
天阳说道:“你可误解了,我在相助于你。试想,你欺凌弱小的名声,当真传了出去,今后在此地还有何颜面?况且,我也不愿让你误了四海镖局的名声!”
李清更为愤怒,只待冲上殴打天阳,却又没那胆量。沉思片刻,他说道:“你今日胆敢违逆我意,我也懒得多作争辩。哼!我倒要看看,你能怎样走出这府衙大门!”
天阳奇道:“此言何意?”
李清冷笑道:“你等会就知道了!”
天阳哈哈一笑,说道:“你说我难以脱离此处?这可奇怪了,难道凭借双脚,我还不能走出去?”
李清冷笑道:“你倒是走走看!”
天阳不再言语,只是大步朝门外走去。
这时,贺云镜起身离开座椅,快步跑上前来,边跑边喊道:“这位少侠,请慢走。”
天阳回过头,盯着贺云镜,却不言语。他在等贺云镜说话,他想瞧瞧李清适才所言,是否属实。
只听贺云镜喊道:“少侠,请在此处稍事歇息,我会通知你的亲朋好友前来接你。”
天阳笑道:“这位李清师傅,就是大人您为我通知的亲朋好友?”
贺云镜说道:“你说过,你住在四海镖局。我自然派遣下属去镖局请人。”
天阳道:“但你也看到了,此人明显不愿接我回去。”
贺云镜笑道:“那么,就请少侠在此多留片刻。我立时再行调度,令下属去找想要接你的人。”
天阳说道:“不必劳烦大人,我自己可以回去。”
贺云镜道:“你身在衙门,我要对你负责,还是请人接你回去的好。”
天阳道:“我又不是三岁孩童,哪里需要别人来接?”
贺云镜道:“那么,请问少侠,你身上是否带有钱银?”
天阳道:“在下出来得匆忙,身上未曾带有银子,不知大人何出此问?”
贺云镜道:“少侠或许不知我们这里的规矩。”
天阳问道:“什么规矩?”
贺云镜道:“在这里,凡是进了衙门,都需拿出银子将此人赎回。”
天阳笑问:“原来大人如此殷勤地找人来接我们,便是为那赎金?依我所知,只有土匪将人绑了,才找他的家人索要赎金,怎地现下官府也是如此?”
贺云镜道:“官府不比土匪,这全是为了保护百姓。拿赎金,只为防止恶人,将衙门中人随意领走加害!”
天阳笑得不禁捂住了嘴。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容,他才问道:“身处衙门之中,都能被恶人随意领走,那还要你们这些官兵作甚?”
贺云镜眉头微皱,喝道:“你这小子不得在此放肆,本官对你忍耐有限。”
天阳道:“既然听不得我说话,干脆把我放走得了!”
贺云镜道:“没人拿钱银赎你,你休想离开此地。”
天阳冷笑道:“呦,这还成了土匪窝?我若硬要离开,你等能奈我何?”;
………………………………
第十二章 案堂中 不屈淫威 (一)
第十二章
案堂中不屈淫威
(一)
贺云镜道:“本官有令,你敢抗命?”
天阳道:“有道理的命令,我听。没道理的言语,我只当放屁!”
贺云镜怒道:“大胆小贼,活得不耐烦了!来人,把他给我绑了!”
张楚心在一旁对天阳说道:“大哥,你不准说粗话。”
天阳笑道:“好的,我不骂他便是。”
二十余名衙役,已然执棍在手,只待一拥而上,欲将天阳乱棍打倒。
贺云镜看了天阳一眼,昂首冷笑。片刻后,他缓缓说道:“现在,你还敢抗命?”
天阳道:“少做些假把式,有本事的话,就真将我拿下!净吹牛,管什么用?”
不待贺云镜下令,众衙役已然纷纷出手,乱棍直打天阳头面。
天阳身形已动,掌似乱花,身如飞燕。
众衙役倒地,每人额头上,都有一个深深红印。谁也不知,他们自己的棍子,怎会打上自己的脑袋。
天阳只是用掌在棍缘上一拨,借力用力,用一人的棍棒,打另一人的脑袋。他自己未费劲力,便已将众人击倒,就连在一旁观战的姜立与李清,都看得目瞪口呆。
姜立只叹道:“如今当真是能人辈出。几日来,我竟见到两位这般出众的少年英侠,这如何能够想象。”
贺云镜心中大怒,却又不敢发作出来,他只对着李清吼道:“这笔账可怎么算?他是你们镖局的人!”
李清冷冷说道:“我和他一点都不熟,大人要怎样处置,全随你便。便是将他杀了,也不妨事。他敢大闹府衙,此罪当斩!”
贺云镜道:“谁人能将他拿下?”
无人出声。
天阳侧过头来,朝着贺云镜一声冷笑,便要踏步走去。
贺云镜怒吼,对天阳咆哮道:“混小子,你敢走,我定要让四海镖局好看!”
天阳道:“你不是没看到,镖局中人对我的态度,是何等恶劣。你认为,我会因担心镖局,而听命于你么?”
贺云镜怒道:“我可不管那许多,李清这小子让我失了颜面,我就不会让他好看。”
天阳道:“随你的便,怎么处置他,与我无关。”
李清怒道:“天阳,你有种,你敢置我死活于不顾?我要告诉你师父,还要告诉我师父,看他们将你怎生处置!”
天阳转头对李清说道:“我本非以德报怨之人,你怎样对我,我便怎样对你。这样做,公平得很!”
贺云镜朝大堂内喊道:“来人啊!快来把李清给我抓起来,狠狠地打,打得他皮开肉绽,打得他哭爹喊娘!”
李清慌道:“大人,咱们无冤无仇……”
贺云镜不理他,只是对内堂冲出的衙役喊道:“快将他拿下,我还要去找郑四海的麻烦!”
众衙役取出粗麻绳索,将李清五花大绑,按在地上。其中两人举起刑杖,便要朝他后腰处打去。李清身在镖局多年,世面见得多了,深知官字两个口。他此时权衡利弊,生怕影响镖局前途,不敢得罪官府中人,因此空有一身武艺,却无法施展,只得闷声受刑。
天阳见状,忙冲上前去,将那两名执杖衙役打翻,又以迅捷之势,击倒数名押解李清的衙役。
天阳身法迅猛异常,未待众人反应,便将李清一把抓过,提出府衙大门。他双手一扯,将绑缚李清的粗麻大绳扯断。
李清脱开束缚,便出手将天阳推开。
天阳哪料到李清有此举动,未及防备,被他推离数步。待得站定身形,只听李清喝道:“我哪需你这混球来救!你不是不管我死活么?”
天阳道:“李大哥,我那般言语,无非是想救你!”
李清冷笑道:“你救我?害我还差不多!”
天阳道:“只有与你划清界限,那贺刺史才不会因我之故,而牵连你。”
李清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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