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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情仇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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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冷笑道:“你救我?害我还差不多!”
天阳道:“只有与你划清界限,那贺刺史才不会因我之故,而牵连你。”
李清怒道:“你把我牵连得还不够么?你以为如此做来,就不会让我遭受损伤?哼!贺云镜是何等人物,你会看不出来?只要得罪了他,不给他好处,此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天阳低头说道:“抱歉,这次的确是我做错,误害了你。”
李清怒道:“你懂个屁!这不仅害了我,还害了镖局!你多懂点人情世故好么?”
天阳道:“你说得对,适才情形危急,走得又太过匆忙,我未料及许多,的确甚为不妥。”
李清怒道:“你知道我为镖局付出了多少么?”
天阳致歉道:“对不住,我现在知道了,李大哥为镖局宁愿受刑,也绝不还手保身,这才是大丈夫所为。”
李清道:“贺云镜那个畜生,是不会放过镖局的,就算我再怎样受委屈,也都无用!”
天阳道:“咱们站在他门外,你这般骂他。贺云镜听闻此言,不是更恨我们?”
李清道:“他被你吓着,此时不敢外出,听不到咱们说话。但他既要报仇,镖局在苏州城内又无法搬迁,咱们只有任他宰割。”
天阳问道:“我们应当如何是好?”
李清道:“目前只有一种方法,可以解除他的仇恨。”
天阳问道:“什么方法?”
李清道:“你去自首,让他折磨一顿。他一旦解气,就不会再为难镖局!”
还未待天阳答应,远处传来一声爽朗大笑:“谁要为难你们镖局啊?”正是范逐世带领捕快,押着一伙人,朝衙门走来。
李清对范逐世抱拳一揖,行了个礼。然后指着天阳,对范逐世说道:“这小子得罪贺大人,惹得大人生气,自然要为难我们镖局!”
天阳默不作声,只是站在一旁,低着头。
范逐世听了李清言语,大声笑道:“这位小兄弟,你是怎生得罪贺大人的?”
天阳还未答话,李清抢着说道:“贺大人好意让他在衙门多坐片刻,他却不领情,哪有这般不懂规矩的人!”
范逐世哈哈大笑道:“这样的人,你说该当如何处置?”
李清又抱拳一揖,说道:“这样的人,该当刑法伺候!”
范逐世板起脸,低声说道:“我看你才应受刑法伺候!我范某最看不起贺云镜那样的贪官!他要留住这少年,也不过是为多要钱银。咱们身为父母官,哪能如此办事!若非我的官职没他大,又被他顶头压着,早将他拿办查问了!”
李清愣住了,再也不敢做声。
只听范逐世低声喝道:“你以后再帮贺云镜出主意害人,我便将你关入大牢!贺云镜也不敢为了你,而得罪于我!”
李清狠狠瞪了范逐世一眼,又狠狠说道:“要抓我?恐怕你也没那本事!你敢到我镖局来拿人吗?就你那熊样,我师父半个拳头便能将你捏扁!”
范逐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你等着,只要你敢害人,我定然捉拿,绝不放过!”他顿了一顿,又说道:“我敬佩你师父的为人,更为他感到可惜!”
李清问道:“可惜什么?”
范逐世笑道:“可惜他收了你这么一个无耻的徒儿!”
这时,范逐世身后的一人大笑道:“你们这些虾兵蟹将,快把我带去见见这里做主的!不然,我让我爹带人来将这衙门夷平!”说话之人,正是李泽光,他被汪惜月监看在城外树林,此时已被范逐世带回。
范逐世听了这话,问道:“你是何人?你爹又是什么人?他有何等权利,又有什么能力,竟敢来将我们苏州府衙铲除?”
李泽光大笑道:“我爹是和州总捕头李明!你是什么玩意?就凭你,也配问他老人家的名号?”
范逐世从腰间取出一块金牌,贴到李泽光眼前,大声说道:“瞧清楚了,本人便是苏州府第一捕头、姑苏十二县捕快总统领范逐世。凭我,配不配问你爹名号?”
李泽光一听此言,忙赔笑道:“原来是范总捕,小生失敬!”
范逐世正色道:“先别说客套话,等开堂将你审过,证明你确然无罪,咱们再套近乎!”说着便让手下捕快将李泽光等人押进了府衙。
李清对天阳冷言道:“还不快进去,别连累了咱们镖局。”
天阳也不多言,自行走回衙门。
府衙内,贺云镜一拍惊堂木,对李泽光等人喝道:“来者跪下,报上名来!”
李泽光报了自己姓名,又向身旁大汉一努嘴,一名大汉会意,将腰间小布包取下,捧到贺云镜身前。他微微打开布包,让贺云镜看了一眼包中之物,然后赔笑道:“我家公子小小意思,望大人笑纳。”
贺云镜将小布包接了过来,拿到手中之时,只觉猛地向下一沉,他更确定了此物的确乃适才所见。
这时,只见他满脸堆上笑容,向李泽光说道:“公子贵姓?”
李泽光将姓名如实答了,再把家世也报了出来。
贺云镜笑道:“原来是李总捕的公子,失敬失敬。但话又说回来,咱们总要公事公办,有人说你在城外掳劫财物,你可认罪?”
李泽光笑道:“哪有此事?我家世显赫,自有用不完的金银,哪需劫掠他人财物?大人你说是吧?”
贺云镜道:“那也未必。”
李泽光笑道:“我爹在和州的职位,与范总捕相当,试问范总捕,你的儿女,会在外面欺辱那些下等贱人么?”
范逐世还未回答,李泽光便笑道:“自然不会。那么,你的儿女,就更不会在外劫掠这些低贱下人的肮脏财物,对么?”
范逐世道:“什么低贱下人,什么肮脏财产,你说话放尊重些!”
李泽光笑道:“我又没说你,激动什么?我说的是他们!”说着,他便向张楚心、天阳、汪惜月、李清等人一一指去。
李清见他向自己指来,又在言语上侮辱自己,当即怒不可遏,大喝一声,冲上前便要殴打。
李泽光身旁的大汉早晨被天阳挫败,此时已然失却战力,怎能挡得住李清。天阳不喜李泽光为人,自不会出手阻拦。
眼见李清将要打到李泽光面颊,范逐世出手一抓,将李清拳头抓开。
范逐世虽亦不喜李泽光如此放肆之态,却不愿扰乱公堂秩序,是以出手替他招架,挡开李清一拳。
李泽光对李清笑道:“你有本事便来打我啊!我瞧你这低贱人种,没那个能力!”
贺云镜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肃静!李公子,我问你,你凭什么说你家世显赫?你又凭什么说你不会劫掠他人财物?总要拿出证据来啊!”
天阳忍不住说道:“大人,我虽急欲望你将他判罪,但却不得不替他说一句好话。你若要宣判一案,只能派人去找出他劫掠的证据,怎可让他自行证明?咱们普通老百姓,又有何等能力来证明自己无罪?这不是太为难他了?”
李泽光却笑道:“你这小子当真不懂为人处世,贺大人要我拿出证据,我当然要乖乖拿出,怎能像你一般,如此胡乱狡辩?”
贺云镜听了李泽光之言,抚须微笑,轻轻点了点头。
这一切,李泽光都看在眼里。他知道,有贺云镜这样“知心”的官府,他此回定然无罪。
李泽光在官府中长大,深谙为官之道,这方面,他可比天阳强上太多。他在官场上的功夫与天阳相比,就如同天阳在武学上与他的差距。
只见他向前走上一步,对贺云镜说道:“现下之时,我未必能拿出证据,但只要让我回了和州,必定举出大把的例子,来证明我并非强盗。我李家家境虽富有,但仍比不上大人。等我从和州再次前来之时,大人就会拿到我为自己辩白的证据。而那时,我敢保证,我李家的家境与大人相比,差距便会更大!”
贺云镜理解他言下之意,李家若是拿出一大笔钱银进贡给自己,此消彼长,贺家与李家的差距,岂非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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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案堂中 不屈淫威 (二)
第十二章
案堂中不屈淫威
(二)
只听贺云镜笑道:“你很好,将来必定能平步青云,仕途无量!只是,你说要拿出家中很多‘证据’,我哪里敢当?”
李泽光笑道:“我把家里积蓄的‘证据’,送一部分给大人,那也是礼尚往来。这便作为我们和、苏二州父母官交好的桥梁,大人不必客气!”
贺云镜笑笑,站起身说道:“李公子说话这般诚恳,这般有底气,自不会是山贼一伙。既然如此,那就请回,过段时间,将你的‘证据’拿来,本官便可结案!”
范逐世在一旁站立听闻,此时猛“哼”一声,说了句:“我听不下去了!”便朝府衙内堂走去。大厅椅子挡住他的道路,他只一脚便将其踢碎。
天阳不解道:“他怎如此生气?”
张楚心在一旁听了天阳讲话,说道:“我也不知,或许他听了李泽光可安然无恙地回去,心中气愤吧!”
天阳点头道:“真是可恶,这万恶的花花公子,怎能如此轻易脱身?”念及此处,天阳忍耐不住,挺身站出,拦住了李泽光的去路。
李泽光一愣,随即笑道:“贺大人放我回去,你竟胆敢阻拦?不要命了么?低等小人?”
贺云镜在案堂上对天阳喝道:“我放走的人,你怎敢阻拦?”
天阳问道:“凭什么放他回去?”
贺云镜反问道:“凭什么抓他?”
天阳道:“他袭击我,还胁迫张家二小姐。不仅劫财,还要劫色!”
贺云镜问道:“有谁看到了?”
天阳道:“我看到了!”
贺云镜说道:“你妄图冤他遭罪,用心不良,所言皆不可信。”
天阳道:“那么,张家二小姐也看到我说的那一幕,不信的话,你可以问她!”
贺云镜奸笑道:“不是我不信她,只因她适才与你共处一室,或许你已使用妖言将她迷惑,那也未知!”
天阳道:“说来说去,你就在维护这个花花公子!”
贺云镜也以同样言语反驳道:“说来说去,你就是想污蔑别人堂堂公子!”
天阳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们也无话可说。”他转身欲待离去。
贺云镜拍了一下惊堂木,喝道:“站住!你如何能随意离去!”
李泽光在一旁对天阳奸笑道:“说不定,你与那些阵亡的山贼,是同一伙!”
天阳侧过脸,问道:“何以见得?”
李泽光道:“我为民除害,伸张正义,将为祸万民的邪恶山贼除去。而你,却在我干掉山贼后,立刻跑来与我为难,这是何意?”
天阳道:“就凭你们,也能将山贼除去?若非我打倒他们的副舵主,你的手下,能够得逞?”
李泽光对着天阳一顿怒骂,许多不堪入耳的话语,都从他嘴里骂了出来。
天阳只是瞪着李泽光,不住地冷笑。等李泽光骂完,他才说道:“我若是山贼,怎还会来衙门报信?我既将你们打倒,为何不当场要了你们性命?”
李泽光被天阳问倒,一时语塞,答不出话来。与他同行的另一名富家公子,抢出来答道:“这就是所谓的恶人先告状,你这般恶人,我见得多了!”
天阳看了那公子一眼,问道:“还未请教尊姓大名!”
那富家公子笑道:“不敢,在下姓高名落,家父乃高越,任职和州府司马。”
天阳冷笑道:“你怎证明,我是恶人先告状?”
高落道:“我问你,那山贼中头戴白巾的汉子,是什么人?”
天阳道:“那是他们的副舵主。”
高落道:“你若非山贼一伙,怎会对他们的情形了如指掌?”
天阳问道:“我怎对他们了如指掌?”
高落道:“我们为何不知那白巾汉子是副舵主?”
天阳道:“这是祁风寨的强盗,你可知么?我在江湖上走动得多,见识自然也多!难道要像你这整日只会吃喝玩乐富家少爷一般无知么?”
高落道:“那白巾汉子,是你打倒的么?”
天阳道:“自然是!”
高落道:“依照惯例来说,杀人者需接受官府严格调查,等其证明清白后,方可无罪释放。而你,杀了那白巾汉子,便需找出他是山贼的证据,才能为自己脱罪!”
天阳道:“那白巾汉子并非我所杀,而是你们将他的头颅砍了下来!”
高落道:“我们可不承认。你适才已然道出,他为你所伤,而他现下却身首异处,这其间的过程,却无人知晓。因此,你便不能洗脱嫌疑。哼哼!你现下乃戴罪之人,需羁押在府牢之中,等人找出你无罪的证据,方可释放。”
天阳道:“但你们也斩杀了多名山贼,为何不被拘禁?”
高落道:“你也说了,我们击杀的是山贼。而被你杀害之人,却极有可能是贫民百姓!”
天阳道:“我们打倒的人,性质相同,为何我们受到的待遇不同?”
高落道:“因为无人为你作证。即便有人帮你,他的言语,也没有让别人信服的能力!”
天阳道:“那么,谁能为你们作证?谁又有如此之强的说服力?”
贺云镜站起身来,朗声说道:“我!我能为他们作证!”
天阳问道:“你作证?你当时又没在现场!”
贺云镜道:“这里所有的案件都由我来宣判!只要我信他,便可判他无罪!你这无权无势的少年,又有何异议?即便有不同的看法,你又能改变什么?”
天阳笑道:“既然如此不讲道理,你认为还能留得下我?”
贺云镜道:“范总捕在此,你能逃到哪去?”
天阳斜眼瞪着贺云镜,说道:“范总捕一身正义,他怎会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我若无罪,他断然不会抓我!”
贺云镜大笑道:“你见他不到两面,居然成了他的知己?他听了这话,定然很是欣慰!”
天阳道:“那是自然!”
贺云镜道:“但你还是走不出这府衙之门!”
天阳道:“不如我们来试一下!”
贺云镜道:“只要你敢试,我就会对四海镖局不利,看咱们谁吃亏!”
天阳怒道:“你敢!”
贺云镜道:“我敢不敢,要取决于你的胆量!”
天阳道:“怎么说?”
贺云镜道:“你敢拘捕,我就敢动四海镖局!”
天阳叹了口气,伸出双手,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示意衙役将他抓捕。
贺云镜笑道:“这样才是良民。你放心,但凡安分守己的良民,我绝不会冤枉他!只需你的亲朋好友将‘证据’拿来,我便会将你无罪释放!”说到这里,他有意无意地向李清望去。
李清不看贺云镜的眼色,只是对着天阳耸了耸肩,故作无奈地说道:“不是我见死不救,只是我不清楚你的为人,不能为你提供‘证据’。”
天阳冷笑道:“我就没指望你会救我。”
贺云镜笑问道:“他既然不肯救你,你为何要帮他?又为何要自行走入牢房?”
天阳道:“帮他是一回事,因为我敬佩他舍身挡灾的英勇行为。而我为镖局牺牲自己又是另一回事,那是因为郑总镖头是个难得的大侠、大好人。李清既非郑总镖头,又非镖局主人。他不愿救我,那与我救助四海镖局,又有何关联!”
贺云镜对天阳点头道:“我很了解郑四海,莫说你如此对他仗义,就算你是他的一个普通朋友,他知晓你的消息后,也会义不容辞地前来救你。”
李清在一旁冷冷说道:“但我师父怎知天阳‘少侠’的下落?他若不知,怎会前来救他?”
贺云镜笑道:“这一点,你不必担心,我自会派人通知郑四海。哼!通知亲朋好友前来接人,这是我的强项。只可惜这次,我没找对人,竟找了你这无耻之人前来!”
李清哼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另一名随他同行的镖师,也不再耽搁,跟他一并去了。
贺云镜吩咐衙役:“来人,把天阳带回内堂,好好招待,等郑四海前来接人。”
众衙役听了这话,忙上前拥着天阳,要将他带入内堂。众人在贺云镜手下办事,每次均能分到赎金。因此,这回也像平时一般,兴高采烈地围着天阳,恭恭敬敬地将他“请”进内堂。
天阳还未离开大堂,姜立在他身后叫道:“少侠,我敬佩你的为人,能拿出你无罪的‘证据’。”
天阳转过身来,贺云镜抢先问道:“你真的愿意为他给付‘证据’?”
姜立点头道:“我最敬佩侠士,况且他刚才为我挡下一拳,我自然愿意助他提供‘证据’!”
天阳笑道:“多谢好意,只是用不着,郑老伯会来救我的。”
姜立道:“你又何必在此耗费时辰?谁来将你赎出,那不都一样?”
天阳点头道:“说的对,我出去后,会将钱银归还。”
姜立笑道:“少侠客气,钱银是不用还的。只是,我有个条件。”
天阳笑道:“不妨说来看看。”
姜立道:“我的东家张老爷,他与四海镖局虽无深仇大恨,却甚少往来。”
天阳问道:“你的意思是?”
姜立道:“我的条件是,你脱离此处之后,需从四海镖局搬出,住入我们张家。张老爷求贤若渴,见了少侠,定然欣喜无比。”
天阳摇头道:“这位大哥请回,我用不着你将我赎出。”
姜立笑道:“我适才只在说笑。”
天阳正色道:“请回。”
姜立赔笑道:“我取消刚才所言。”
天阳道:“请回。”
姜立急道:“我已经撤回说过的话。”
天阳道:“很好,你既然撤回了所有言语。那么,是否就相当于,你什么都没说?”
姜立道:“这显而易见。”
天阳道:“很好!既然你什么都没说,那与我便更无丝毫关联。”
姜立道:“什么意思?”
天阳道:“请回。”
张楚心此时再也耐不住,说道:“天阳大哥,姜教头只是与你说笑,你何必如此固执?”
天阳道:“我若是欠了他人情,今后在四海镖局与四季丝绸坊的争端中,就不便干预,那很不合适。”
张楚心盯着天阳,看了许久,才说道:“你要与张家为敌么?你说四海镖局要对付张家么?”
天阳道:“怎么会呢?只是姜教头说到两家恩怨时,我才有此一说。”
张楚心说道:“那你就接受我对你的救赎,表明你不是在对我撒谎。”
天阳迟疑不语。
张楚心再看了他一眼,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中,满含伤心与失望。看完这一眼,她本欲转身离去。但不知怎的,她总是下不了这决心,总是迟迟不肯背过身去。
天阳并非铁石心肠,见到张楚心这般楚楚可怜的样子,又怎会不动心。此时,他不假思索,只是把心一横,拉过张楚心的小手,说道:“我答应你,若郑、张两家出现争执,我不会参与。再说,两家好好的,为何要起争端。你快把我赎出去吧。”
张楚心立时喜笑颜开,白皙的小脸上,兀自挂着水晶般晶莹剔透的泪珠。她盯着天阳,漆黑的大眼睛中,充满了喜悦、充满了欢笑。
她就这样让天阳拉住小手,一动不动。
天阳也瞧了她许久,才笑道:“你若想反悔,不肯将我救出,那就算了。”
张楚心拉着天阳的手,摇晃着说道:“不行,不能算了。”
天阳笑道:“你迟迟不肯行动,我瞧你是不愿救我,再拖延时间,我可要反悔了!”
张楚心笑道:“你将要被人关起来,我来救你。按理应当是我可以随便提出条件,怎么你还像个债主一般,随时都在要挟于我?”
天阳笑道:“那么,你说,愿不愿意被我要挟?”
张楚心低下头,过了一会,才踮起脚尖、抬起头来,在天阳耳边说了一声:“我愿意。”
美貌少女害羞之时,声如蚊讷,总是让人听得云里雾里,但天阳功力深厚,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美貌少女害羞之时,面若桃花,总是让人看得心旷神怡,天阳虽常年摄定心神,此刻却仍是不禁如痴如醉。
姜立在一旁看着,他精明干练,怎会瞧不出其中的风光旖旎?
此时,姜立知道,天阳他无论如何,定是答应了己方的解救。姜立识英雄重英雄,早就对天阳起了爱才之念,是以刚才提出招募天阳入张家之说。
这个时候,用不着天阳与张楚心言语,姜立早就吩咐身边站立的护院,将另一包银子给贺云镜送了过去。
官家收了钱银,自不会为难百姓,天阳也就顺理成章地走出了衙门。
天阳耳目灵光,出门时还听到衙门的师爷与贺云镜商量:“今日赚得不少,只是范总捕那边……”
天阳欲知他们讨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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