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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情仇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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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阳欲知他们讨论何事,便放慢脚步,让张楚心等人先行一程。
贺云镜低声道:“与往常一样,他那里不需派发这得来的钱银,给他手下的捕快每人赏点。范逐世这人一向清贫惯了,他的俸银够他一家老小吃喝。此人吃不惯大鱼大肉,若是硬要给他这许多银子,他反而要来找咱麻烦,责怪我们贪赃。”
师爷道:“他会不会向道台大人检举我们?”
贺云镜道:“这个问题,你问过很多遍了!只要我们不做欺压穷苦百姓的事,只榨取富商些许利益,他便只当未见。他在意的事,只是维护治安,将苏州府及四周邻县的贼寇清除。”
师爷道:“但他把前任太守告垮了。”
贺云镜道:“那是前任刺史胡乱打死无辜百姓。”
师爷道:“但这次我们或许会收到极多钱银,李泽光那里,不知要送来多少!”
贺云镜笑道:“范总捕最恨仗势欺人的官员,和州李明便是他憎恨之人,我们敲诈李泽光的钱银,范逐世绝不反对!”
天阳本来在衙门外走得很慢,想听贺云镜言语,瞧他是否要对镖局不利。听到了这些官场中的心机,他倍感无趣,便大踏步向张楚心等人走去。
与张楚心分别后,天阳径自回到四海镖局,等待师父与师兄的消息。
他一个人坐在屋里,心中总是闷闷的,似乎郁结难舒。不知是开心,还是难受,似乎一时紧张,一时放松。紧张之时,心就像要跳到嗓子眼里,放松之时,又倍感舒泰,躺在床上想要睡去。
但不论怎样,他脑海中总有一个人的影子。他不敢去想此人样貌,不愿让自己知晓此人是谁。
但有一点,他心中清楚得很,这种欢快伴随空虚、思念伴随寂寞的感觉,是从归来之路上,开始出现的,也是从多人同路,变成他一人独行时,开始出现的。
他心中努力朝其他方面去想,或许这是因为姜立欣赏他,而他对同样的好汉,也是惺惺相惜吧。但这种思念的感觉,是互敬互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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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案堂中 不屈淫威 (三)
第十二章
案堂中不屈淫威
(三)
房中除了天阳,再无他人,自也无人与他说话。天阳知道,师弟们也都有自己的任务。
天青将他自己打扮成普通农夫,被师父派出去,守在城外十五里一条小溪旁的凉亭中。
这是一个计策,上清曾去张家夜探,除了那间上了三把锁的药房未查,其余房间都探过了,均未找到巨蝮草痕迹。
区区三把锁,对于上清来讲,如同无物,但他并非江湖中人人称赞的机关之神薛诺,他不能不留丝毫痕迹地将锁打开。如若使用武力硬将那大门拆开,只怕此行便非“暗探”,而为“明探”。
为了不打草惊蛇,上清不愿强行破门,便想出计策。他在城外张东来的坟前,会利用鬼神之说,及张东来在地府的虚假消息,骗张中汇取出巨蝮草,并埋在一处能消除此罪证的地方。
那处地方,自然是天青守住那条小溪旁的凉亭边。上清这般聪明人物,调查过城外附近地点,自会旁敲侧击地,将目标地域一步一步暗示出来。
张中汇也非凡人,他得到上清杂乱拼凑起来的信息,自能找到那处小溪、那处凉亭。
在正常情况下,张中汇或许对上清有所怀疑。但所谓关心则乱,既然此事与过世的儿子有关,他便无暇去顾及这许多。
上清不知张中汇是否对郑夫人下过毒,但他却已知晓,张中汇心中一定想过下毒暗杀一事,并且他手中定有巨蝮草此种毒药。只要能找到这种毒药,侦查任务便又进了一步。
虽说或许还有几人,拥有巨蝮草这种稀有草药。但在毫无头绪的情形之下,先找出其中一人,便会增加破解这起谜案的几率。
天青已外出守点。而天生与周满,本是被上清指派,当同天阳一道,去源业武馆找寻周全。但此时不知他二人去向,想必是等得不耐烦,一早便去那门外守候。
上清想让周满去偷偷观望周全一眼,他既然保证能认出父亲,想必有他的诀窍。
天阳以为自己能睡得着,但半个时辰过去了,他仍没能将脑海中的人影过滤,他不想运功摄神,便走出房门,散步舒心。
走到镖局大门口,只见李清的父亲李滋,驾着马车从外赶回。
出于礼貌,天阳上前打了个招呼。
李滋起初似乎心不在焉,并未看到天阳。
等到天阳一声“李大叔”叫出,他才反应过来,瞧了天阳一眼。
就在此时,李滋突地浑身颤抖,眼神中现出恐慌之色。但他随即便又恢复正常,对天阳点了点头,将马车朝镖局里驶去。
天阳喃喃自语道:“李大叔向来沉稳内敛,怎地被我吓了一跳?想必是我说话太大声了。”
天阳也不多想,此时只盼望去买点丝绸,至于为何要买丝绸,他自己也不清楚。
或许他听说四季丝绸坊的绸缎最是漂亮,慕名想要前去观望。至于他从不对那些物品感兴趣,此刻也已忘了。
但最终天阳还是放弃了购买行动,他只在后花园静静待着,出神地欣赏着百花争艳,享受植物生命的曼妙之美。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上清与楚仁义的身影,出现在花丛中,映入天阳眼帘。
只听上清对楚仁义说道:“今日计划尚算成功,此刻只等天青将巨蝮草拿到,我们便可进行下一步验证。”
楚仁义点头道:“我瞧那张中汇与汪铭扬器宇轩昂,并非奸诈之人,但愿毒杀之案非其所为。”
上清道:“没错,虽然初次进入张家,他们对咱有所猜忌,并出手试探。但在这江湖骗子居多的世道,此举也是人之常情。”
楚仁义道:“张中汇并非凡人,他虽不是武林豪客,却有武林中人的豪爽大度,对待下属也是彬彬有礼,当真做到了恭让谦卑。像他拥有这般声名与钱财的大贾中,很少有人能做到这等礼贤下士。”
上清道:“说得很对,但他若是杀了人,咱们也不能就此放过。”
楚仁义点头道:“是。”
天阳本来懒洋洋地坐在花丛边上的草地上,听了师父与师兄的对话,缓缓站起说道:“依我看,张家人并无一人像是穷凶极恶之辈,倒是周全从外到内都不像好人。”
上清笑道:“我以为你不愿与我俩说话呢!”
天阳笑道:“怎么会呢?”
上清道:“我们一回来,就看到你无精打采,因此没来打扰。”
天阳笑道:“我还以为你们忽略了我呢!”
上清道:“你一定有愉快而惆怅的心事。”
天阳侧目瞧着师父,问道:“您老人家怎生知晓?”
上清笑道:“你与你师兄性格不同。他若有心事,不管是好是坏,在别面前一向都不表现出来,就算对着你们师兄弟这般熟人,他也尽量克制心中悲伤。”
天阳点头道:“那与我有何关系?”
上清道:“你听我说完。仁义的性格较为柔软,而你的性格则较为刚硬,喜怒哀乐全都表现出来。若是你的心情不佳,此刻便会一直坐在那草地上,而不会跑来与我们聊天。况且,今日你没跟上汪铭扬,失却了他的行踪,在路上也许发生了什么事。”
天阳道:“汪铭扬武艺不俗,又乘驾马车,要悄无声息地跟踪他们,我赶不上。”
上清笑道:“师父又没怪你,但在你跟丢了汪铭扬的这段时间里,是否有何事发生?而此事却又让你感到愉快。”
天阳点头道:“师父说得对,当真料事如神。我的心情有些复杂,的确愉悦居多。只是此刻不便与大家分享。”
上清笑道:“等你想说的时候,再说吧。”
天阳点头道:“言归正传,刚才说了,我认为周全是凶手,他那样子,单是看上去便非善与之辈。镖局与他产生了矛盾,他不报复才怪呢!”
楚仁义笑道:“你也不能单凭相貌,就断定一人的好坏吧?”
天阳道:“面由心生,一个人好与不好,从面相上,是能够看出一些的!”
楚仁义点头道:“说的也对,但我总觉得如此武断,不像是你的风格,我与师父接触张家之人,更多一些,也没你这般维护张家。”
天阳忙说道:“说周全是凶手,就是维护张家?”
楚仁义笑道:“瞧你急的,咱们总共就锁定两名可疑凶手,一是张中汇,一是周全。你一力指正周全,那岂非要排除张中汇的嫌疑么?”
天阳道:“依我看来,我们镖局中,就有人比张中汇还要可疑!”
楚仁义与上清听了这话,也点了点头,他们不能否认天阳言语。
上清首先说道:“没错,单凭借咱们那晚瞧见的秘密,这镖局中,便有三人存有极大嫌疑。”
天阳道:“对,但我还想加上一名嫌疑之人。”
上清问道:“谁?”
天阳道:“李滋。”
上清问道:“李滋?或许吧。但他嫌疑不大。”
天阳问:“为何?”
上清道:“那日晚间,我将毒杀一案的真相告知大伙,当时李滋也在现场,他听到这一消息时,表情同众人一致,并无紧张慌乱之情。”
天阳道:“但我今日见他匆匆忙忙地从外面赶回,我叫了他一声,还把他吓了一跳。”
上清道:“那就对了。”
天阳问道:“怎么个对法?”
上清道:“这说明他镇静力不强,自我约束心情的能力,也远为不够。他既能在普通情况下被你吓上一跳,那么试想,他若是真正凶手,在听到自己的罪行被暴露后,会是怎样表情?”
天阳点头道:“说得是。”
上清道:“还有一点,那一日我说出这毒杀一案,李滋当晚却睡得沉沉,并无丝毫异动,这符合他对别人生死漠不关心的态度。反而是那三个人,鬼鬼祟祟地藏着一些事物,惹人怀疑。”
楚仁义与天阳点头同意。
上清道:“平日有惊慌情绪之人,你们或许料之存有嫌疑,但并非十分准确。能将这起案件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此辈定非凡人。这样的人,自有一定的应变能力。我们还应从长计议,不忙打草惊蛇。”
楚仁义与天阳均点头称是。
上清接着说道:“咱们应当小心求证,莫要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张中汇与周全固然有嫌疑,而前一日我们看到的那些可疑证据,也不能放过!”
天阳道:“咱们前一晚,看到的那三个人,在做些什么?他们偷偷摸摸地藏着那些东西干嘛?”
上清说道:“我现在也猜不出其中原由,等咱们将今日之事办妥了,晚间再来一一分析。”
楚仁义抬头看了看时辰,说道:“天青还要过阵子才能回来,我们不如此刻便去源业武馆,天生与周满恐怕都等得不耐烦了。”
上清点头对楚仁义说道:“这个任务交给天阳,我们俩现在不方便露面。”
天阳答应,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便出门而去。
待天阳走后,楚仁义问道:“周全武艺虽不足为患,但不知他有无同伙。况且,之前天阳已触动他的警觉。今日单天阳一人,能否保得住天生与周满。”
上清笑道:“周满已然乔装打扮,周全未必能将他认得出来。更况且,周全未必是他父亲。既然并无瓜葛,周全为何还要对他不利?”
楚仁义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再说,据我们猜测,周全是周满父亲的可能性极大。还有,天阳本次是去向周全索要巨蝮草,他若是不给,势必有一场争斗,我怕天阳敌不住。”
上清笑道:“你难道没看出来,你与天阳哥俩的武艺,早已不比当初?”
楚仁义笑道:“我也觉得,近日身手灵敏不少。”
上清道:“你们哥俩本就天赋异禀,虽有名师教导,但常年不与敌争斗,武艺便桎梏不前。此番涉足江湖,也当一段历练。再加上近日,为师天天在你们身旁,分析讲解武学道理,配合你们各自的实践领悟,自然武艺大进。”
楚仁义笑道:“师父说得是。”
上清道:“你说当年败于铁秀之手,但此时你二人若再相较,他定然敌不过你。而天阳此时,也未必差于河南四侠之一。”
楚仁义道:“那我们此时便用不着去相助天阳,免得被四季丝绸坊的人看到,坏了我们计划。”
上清点头道:“苏州城里,武艺高强之人,数来数去,也就郑老弟、汪铭扬、胡子成、孙达、姜立、秦持这么几个,李清、瞿正明、周全等人还要略逊一筹。能胜过天阳的,也就郑总镖头一人。便连汪铭扬这等高手,也只与天阳相当。不必担心,就算刚才数到的余下人众,再来两名高手相助周全,也胜不了天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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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奇变生 郊外遇险 (一)
第十三章
奇变生郊外遇险
(一)
这一日,阳光明媚,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但晒得久了,天生与周满也略感烈日刺眼。
上清早吩咐他们,等天阳归来之时,再一同前往武馆,去找周全。
但一来天生急欲知晓答案,二来周满也迫切想见那个恶狠狠却又血脉相连的父亲。
因此,二人不等天阳归来,便守在武馆外的一个角落里,紧盯大门口,等待周全的出现。
只是等了这一上午,看到了许多富家子弟,在武馆门前进出,就是没瞧见周全的身影。
其实,天生与周满只是听天阳口述周全相貌,即便此人从他们面前掠过,二人也未必能即刻认得出来。
二人正耐不住性子之时,突感肩上多出一只手掌。二人大惊,忙回头望去。
只听一人笑道:“错了,师父教过我们,背后有人偷袭,应当先反手抓住敌人来袭的一掌,再迅速用肘锤向后击打敌方心窝,待将敌人击退,才可展开正式功夫与之对阵。此刻,你们若是被人偷袭,如刚才那般不打敌人,反而向后望去,失却了后手先机,只怕现下已然倒地。”
天生见来人是二师兄天阳,便笑道:“我就知道是你,才没动手。不然,此刻倒下之人,是你!”
天阳道:“是么?那刚才你怎么身子一颤,吓得发抖?”
天生道:“我本待出手,只因看到是你,才抖了一下,借助颤抖之力,收回了攻势。”
天阳笑道:“是么?怎么好像是你先打了个颤,才回头看到我!”
天生辩解道:“那是我反应快,知道么?我在欲待出手之时,料得背后之人或许是你,就一边收回攻势,一边回头望去。若当真是你,我这蓄势一拳就收了力。若不是你,哼,你瞧着,我不一拳将你击飞!”
天阳笑道:“小子就知道狡辩。”
天生道:“哪里是狡辩,我这是小心谨慎,若是伤着自己人,可怎么办?难道像你刚才所说那般,若背后来的是朋友,也要将他打倒么?”
天阳道:“第一,你就算出手,也打不中我,就算打中,也伤不了我。”
天生问道:“那若是你我换位呢?我偷偷地来拍你一下,你那一个肘锤不将我打死才怪呢!”
天阳笑道:“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点。你若前来偷袭,早在十余丈外,我就发现了!”
天生问道:“那若是师父来与你开个玩笑呢?你总察觉不到师父的踪迹吧?”
天阳笑道:“这是我要说的第三点。师父若是来了,我也照样那般打出,我就算出手,也打不中师父,就算打中,也伤不了他。”
天生问道:“那这一招就没什么用。”
天阳反问道:“此话怎讲?”
天生笑道:“这一招只能击打那些远逊于你之人,却不能对抗极强的高手,那有何用?况且,来袭之人,若与你功夫差得远,走不近身旁,就已被发现,更用不着你使出此招。”
天阳道:“既然有人创出这一厉害招式,就必定有其用处。若来人与我武艺相当,或是略胜于我,也许在大意之时,就会中招。”
天生问道:“比如说?”
天阳道:“比如说大师兄、河南四侠这等高手。”
天生是辩驳高手,拳脚上的功夫不行,这嘴上的能力可是向来不俗。他见有言可辩,直是大为兴奋,便向天阳问道:“也就是说,大师兄悄然走到你身边,这一招能出其不意地将他击伤?”
天阳道:“有此可能。但要看对手的警觉性,若是敌人有所防备,这一招也未必能够得手!”
天生道:“所以说,既然使出这一招,就不能失却先机,不仅不能回头查看敌人,就连一丝一毫的小动作都不能做出,要在静止之时突发此招,以快制胜。在敌人伤你之前,将对手击倒?”
天阳点头称赞道:“小师弟领悟能力较高,其实你只需勤学苦练,武艺定然远胜三师弟天青,以及其余师兄弟。”
天生笑道:“我要纠正你三个错误。”
天阳问道:“哪三个?”
天生笑道:“第一,你以前叫我小师弟是对的,但现今之际,再这么叫,可就错了!”
天阳也笑道:“对,周满才是咱们小师弟。”
天生笑道:“这样才对。不然,我还以为你嫌弃他,不愿认他呢!”
天阳道:“别挑拨离间。快说,我第二个错误是什么?”
天生笑道:“这我一早就说过,现在只需证明即可。”
天阳道:“少啰嗦,快说。”
天生笑道:“我早已言及此点,你忘了么?”
天阳笑道:“看来你是想不出这第二个错误,因此在拖延时间。”
天生道:“不说出来,看你是不会心服。适才所言,我未用这无能招式将你击飞,是我小心谨慎,只因担心伤及无辜,对么?”
天阳笑道:“你是这么说过。”
天生道:“你怎么回答?”
天阳道:“你决计伤不了我!”
天生道:“你说过,这一招很是巧妙,旨为伤人之用。”
天阳道:“我可没这么说!不过,这一招的确巧妙非凡。”
天生问道:“我已问过,难道像你刚才所说那般,若背后来的是朋友,也要将他打倒么?”
天阳道:“我也说过,这一招不伤朋友。”
天生道:“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点。你说刚才那一招,不会打倒背后的朋友?”
天阳道:“是啊。”
天生道:“错了。”
天阳道:“错在哪里?”
天生道:“若是大师兄来了,你那一招就能将他打伤!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天阳道:“我说也许能打伤他,但却绝非必然。若是他警觉性高,这一招就未必管用。”
天生道:“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三点。此招确然丝毫无用!”
天阳问道:“何出此言?”
天生道:“你说背后之人不防备你,这一招就能得手?”
天阳道:“是的。”
天生问道:“大师兄若来和你说笑,他会对你有所警惕么?”
天阳默然。
天生接着说道:“不会,他不会防备,而你对他作出进攻举动,他自然防不胜防。”
天阳还是没说话,他认为天生所言,并非全无道理。
天生接着又说道:“那么,敌人要来袭击,怎会神情松懈?既然处处防备,你这一招又怎能得手?”
天阳想不出更好的对答方案。
天生笑道:“所以说,你这一招只能对付自己人,却完败给敌方,这不是无用之至么?”
天阳笑道:“你这小子强词夺理,我是辩不过你!”
天生道:“这是道理使然。”
天阳灵机一动,说道:“大师兄没我这般调皮,他不会来与我等说笑。因此,这一招对他用不上。”
天生道:“我瞧你才是狡辩。还有,你可说反了!平时,你没大师兄开朗,他会来玩这等恶作剧,你却未必。快说,今日是否碰上好事,才如此神情愉快?”
天阳正没回答处,周满在一旁说道:“两位师兄,咱们是否先进武馆里看看再说?”
天阳点头道:“对,天生这小子就知道逞嘴上功夫,差点耽误了正事。”
天生嘴一咧,对着天阳做了个鬼脸,便当先走了出去。
三人来到源业武馆,便见到了周全。他早就听天阳说今日要来,此刻未见丝毫诧异,只是笑嘻嘻地上前迎接。
天阳仗着周全对自己“掌握”的证据有所忌惮,便开门见山道:“周馆主,我们师兄弟此次前来,并无其他意图,只是找你要一样东西,咱们借一步说话。”
周全问道:“要什么东西?”
天阳道:“罪证。”
周全问道:“什么罪证?”
天阳道:“你真的要在此处谈话么?”他看着武馆内往来的授艺师傅与学徒,再朝周全望了一眼,笑道:“我们倒是无所谓,只怕说出来,坏了你周馆主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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