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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情仇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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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偏偏出手助人,却又帮了一半。老徐家的惨案,对他而言,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上清看到楚仁义充满悔恨的表情,懂得他心思,走到他身旁,温言道:“在没确定凶手之前,你不必太过自责,或许真凶并非李泽光。”

    楚仁义道:“凶手不是李泽光?”他摇了摇头:“这可能性极小!除了他,还有谁要和老徐家过不去?除了他,又有谁能使出如此惨绝人寰的手段?”

    上清道:“李泽光刚与老徐家发生矛盾,照常理来说,他不应在此时出手害人。不然,所有嫌疑的焦点,都会聚集在他一人身上。除了蠢笨之极的恶棍,没人会这么做。”

    楚仁义道:“李泽光仗着自己父亲的权势,作起恶来肆无忌惮。他可以在公开场合,明目张胆地欺压他人。这样的人,还不算蠢笨之极么?”

    上清道:“刚才范总捕也调查过了,整个村子里,并无一人眼见老徐家被杀害的过程,也无一人听到老徐惨叫。也就是说,真凶是以极快的身法闯入这家里,先将六人同时击倒,再慢慢凌迟。”

    楚仁义点头道:“师父刚才检查他们尸身,确定是流血而亡。但在被凌迟前,他们的气管都曾被割开,嘴巴都已被蒙上,致使这六人均不能大声呼喊。”

    上清道:“没错,凶手能在一瞬间同时打倒六人,并让他们不发出剧烈声响,此点恐怕连天青、天生都不能做到。李泽光手下并无勇猛异常的悍将,如何能达成此行?”

    楚仁义道:“师父,您可忘了!今日的李泽光,早已成为高手,他自己若是前来杀人,便可轻易得手。”

    上清道:“咱们不如先去找李泽光问个清楚!”

    范逐世在一旁听着,这时接口道:“李泽光目前在胡子成家中落脚,我已经派人带他回衙门问话。”

    上清道:“这现场并无线索可循,咱们先回衙门吧。”

    范逐世点了点头,命人安葬徐家六人。

    一名捕快说道:“仵作还未到场,咱们尚不清楚此六人的真实死因。”

    范逐世道:“不需要了,有道长在此,还需什么仵作?”

    上清为逗楚仁义一笑,说道:“原来我最适合做的职业,是这么一个差事。”

    范逐世急忙解释道:“不,道长不适合做此差事。”

    上清道:“原来我在范总捕眼中,连此事都做不好,因此不适合。”

    范逐世还想解释,楚仁义拍了拍他肩膀,笑道:“你不必介意,我师父说笑呢!”

    天生道:“一点都不好笑,师父总是自作聪明。”

    天生这句话一出,倒是惹得众人一笑,楚仁义心中懊恼自也稍减。

    回到衙门,众人在审案室内,并未见到李泽光的身影。一经打听,才知他已被贺云镜请为上宾,在其府上设宴款待。

    范逐世领着上清等人来到贺云镜府邸。

    未经下人通报,范逐世便怒气冲冲地闯了进去,直入府中饭厅。

    见到李泽光果然端坐席上,范逐世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喝道:“大胆嫌犯,竟敢逃越出狱,该当何罪?”

    李泽光道:“我看范总捕是疯了,你凭什么说我是嫌犯?况且,我并未入狱,何来逃狱之说?你身为捕头,竟然胡乱拿人,我问你该当何罪?”

    范逐世一时语滞,只是指着李泽光怒目相视,口中不停地说道:“你…你…”却道不出个所以然来。

    天阳走上一步,抱拳对贺云镜说道:“贺大人,您为何要请李泽光来你家里共进晚宴?”

    贺云镜笑道:“我爱请谁便请谁,你管得着么?”

    天阳道:“金砂村老徐家,被满门灭口,这嫌疑最大之人,便是李泽光,你不经调查便胡乱将他放了,此处可有不妥?”

    贺云镜道:“我来问你,你凭什么说李公子有杀人嫌疑?”

    天阳道:“日前他刚与徐家发生纠纷,今日徐家众人便遭厄运,这不得不令人怀疑。”

    贺云镜道:“每日与徐家打交道的人,多得数不胜数,他们都有可能会与徐家发生矛盾。而李泽光不过与徐家老头有一面之缘,况且相见不过短短片刻。你怎能认定真凶是他?”

    天阳道:“我并未认定,但凡事都要从最细微的方面查起,李泽光有如此嫌疑,我等不能不重视。”

    贺云镜怒道:“你是什么东西,苏州城里的案件,自然会有官府处理,你瞎来搅和什么!”

    天阳道:“天下事,天下人管得!我等作为良民,不能协助官府查案么?”

    贺云镜怒道:“官府之事,不容贱民插手,你再敢碍手碍脚,我便将你打入大牢。”

    天阳怒道:“你……你到底讲不讲理!”

    贺云镜道:“官字两个口,我说的话,便是最大的道理。”

    天阳还想争辩,上清忙拉住他,说道:“让范总捕与他说。”

    范逐世站出来对贺云镜说道:“大人,下官身为苏州府总捕头,可调查此案嫌犯了吧!”

    贺云镜问道:“谁是嫌犯?”

    范逐世指着李泽光,说道:“此人便是最大嫌犯!”

    贺云镜一拍桌子,怒道:“你身为总捕头,不调查清楚,便信口开河,怎能令那些下属信服?”

    范逐世问道:“我怎地信口开河了?”

    贺云镜道:“李公子怎么就成嫌犯?”

    范逐世道:“他的嫌疑最大,那是众所周知,你要包庇他,可过不了我这关!”

    贺云镜道:“你说他杀人,可有什么证据?”

    范逐世道:“我正在找相关证据,案件查处,总有个过程!”

    贺云镜道:“苏州府的案件,都由你来调查,那是不错的。但以你这调查效率,不出数年,我苏州府便要成为贼寇的天堂、良民的地狱了!”

    范逐世道:“此话怎讲?”

    贺云镜道:“此案发生了许久,你一点线索都找不到,却来诬陷一位大好人。你让我今后,还怎么信任于你?”

    范逐世道:“你口口声声说我在诬陷他,证据呢?你也拿出他无罪的证据,来给我看!”

    贺云镜道:“第一,根据大唐律法,判定一个人有罪无罪,要看他是否留下犯罪证据,而并非瞧他是否存有不犯罪的证据。咱们总不能凭着嫌疑来断案,是么?”

    范逐世道:“没错,律法是这般规定,的确没错!”

    贺云镜道:“第二,我便拿出李公子的不在场证据,来给你瞧瞧,省得你总纠缠不休!”

    范逐世问道:“什么证据?”

    贺云镜道:“仵作推算案发时分,应是申时末、酉时初。四季丝绸坊的张中汇、汪铭扬、秦持三人,都可证明。证明当时李公子,在长流村的胡子成府上。长流村离金砂村,有六十里远,便是用最快的马匹奔驰,也需将近半个时辰。而半个时辰后,徐家死尸已被村民发现。试问,李公子怎能是杀人凶手?”

    范逐世道:“原来仵作已去验明了死因。”

    贺云镜道:“不错!今日傍晚,本官回府之后,李公子便前来拜访。他在来路上,便听说了金砂村老徐一家的惨案。他与本官商讨此事,与我见解相同。我两人的看法则是,先派捕快前去看守现场,再请仵作检验尸身,验明死因及死亡时间。你派人捉拿李公子时,他还主动要求前去衙门接受调查。在衙门中,他说出当时所在,及相关证人。本官也请了张中汇等人前来证实。等师爷记录完毕后,衙门这才解除了对李公子的拘禁。我在衙门里,倒是听下人说起,你吩咐仵作休息,不许他插手此案,是否有此一事?”

    范逐世一愣,他知此事难以解释,便说道:“哼!衙门里有两位仵作,你既请另一位前去验尸,我自然让这位休息!”

    贺云镜道:“但我派去的那一位,只因他与本官住处较近。方便起见,因此通知他前往。本官这是私下通知,你当时并不知情。况且,人命关天,此案有六人身亡,那是大案,原本便须两位仵作同去验尸。本官因事出突然,来不及通知住在衙门附近的那一名。你身为总捕头,连这一点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么?”

    范逐世心知若不说明实情,此事难了。便请出上清,对贺云镜说道:“这位道长医术通神,查看死因及死亡时辰的精细程度,远远强过咱们仵作。有了道长亲临,我又何必多劳烦一人。”

    贺云镜一拍桌子,喝道:“范逐世,我看你是越来越不成话了!我不清楚这鬼道士是何等人,也不想了解他!你身为总捕头,当知案件重要,怎可请一外人插手?若是案件机密泄露,你担得起责任么?”

    范逐世道:“我查案自有方式,到时自会给你个交代!”

    贺云镜道:“我问你为何不请仵作验尸,你推来阻去,便是不肯实言相告,每次答案均大不相同。你让我如何信你?我瞧你是心中有鬼!”

    范逐世怒喝道:“我心里有什么鬼?难不成那些人是我杀的!”

    贺云镜皱眉道:“那可难说得很!你冲我吼什么?那些人是否被你害死,自己心里有数!”

    范逐世道:“你少在这信口雌黄!这么多年来,你嫌我公正办案,碍着你手脚了,想借此机会铲除我!哼,可没那么容易!”

    贺云镜怒道:“少放屁,你胆敢污蔑本官?好,好,好!咱们来说今日的正事!我问你,张中汇老爷,你信得过吧?汪铭扬总教头,也非胡口乱说之人吧?他们都证实李公子今日不在凶案现场,你怎就一口咬定他是凶手?”

    范逐世奇道:“张家人怎会恰巧在那时,去胡子成家中看望李泽光?”

    贺云镜道:“这我怎知?话说回来,这是你的职责,此事理应由你来调查。我帮你做事,你连一句感激之言也无,我心里很不痛快。本次你若再不能胜任,我便向上级官员申请,撤了你的职位。”

    范逐世道:“我定当查个一清二楚,不冤枉好人,也绝不放纵恶人!”

    贺云镜起身一摆手,做了个送客手势,说道:“本官便恭候范总捕的破案佳音!”

    范逐世一甩手,气冲冲地转身走出。上清等人便相随而去。;
………………………………

第十六章 均脱嫌 难定真凶 (二)

    第十六章

    均脱嫌难定真凶

    (二)

    出了贺府,范逐世本要前往张家问个清楚。上清见状,赶忙拦住他,说道:“现下已至戌时,张家人定已就寝,我等不如明日前去相询。”

    范逐世道:“不问明白,我今夜睡不着觉。况且,这一晚的时间,足够李泽光使用钱银打点一切。我等若是明日再去,问得到的,恐怕只有虚假答案了!”

    上清笑道:“不怕,我只问你一句,你长年在苏州城中生活,据你了解,张中汇和汪铭扬,是什么样的人?”

    范逐世道:“此二人正直仁慈,都是少有的大好人。不仅我这样说,道长去问问周边邻里,得到的答案,恐怕均相差不大。”

    上清道:“既然如此,你难道还怕他二人受李泽光贿赂么?话又说回来,张中汇财力雄霸姑苏,还能贪李泽光那点小财?”

    范逐世道:“道长您不知道,四季丝绸坊在和州府也设有分部。我担心的是,张老爷怕得罪了和州官府,影响他分部的生意。”

    上清道:“这又回到第一个问题了。你既然认定张中汇为人诚恳,极具仗义之心。那么,他又怎会袒护恶人呢?”

    范逐世摇头道:“我也不清楚。张老爷虽说是个好人,但也是个商人。据我所知,在官府的黑幕之下,能成为一位成功商人,多少是要用些手段的!”

    上清叹了口气,道:“我本盼望,能从你口中得出一些,否定张中汇有作恶可能的话语,但……事与愿违!”

    范逐世道:“据我多年查案经验,要确定一案的真相,靠得是确切证据,而非一人话语。”

    上清点头道:“我明白,但和张中汇接触多了,我总觉得,他不像是为恶之人。因此,从内心来说,我不希望找到他下手害人的证据。”

    范逐世道:“我也是如此,但查案不能只靠内心感觉。不然,绝难破案!”

    上清道:“或许吧!那就有请范总捕前往张家府上调查。”

    范逐世叹了口气,说道:“有时候,做人要有取舍。我虽对张老爷极为仰慕,但此刻,我取的是真相,舍的或许是与张家的情分。”说完便向上清等人辞别,朝张家大院走去。

    看着范逐世的背影,上清叹道:“范逐世的确是个好汉。他说的话,都很有道理。但有一句,我不大认同。”

    楚仁义在一旁问道:“什么话,让师父不大认可?”

    上清道:“他取的是正义与真相,舍的却绝不是与张家的友情。”

    楚仁义问道:“此话何解?”

    上清道:“张中汇若未犯案,范逐世此刻去查探,便影响不到两人的情分。”

    楚仁义道:“范逐世前去查问。张中汇若非真凶,据常理推测,他便会责怪范逐世缺乏对他的信任,从而淡化了两人友谊。”

    上清道:“张中汇若是这样的人,他还值得与范逐世谈论友谊么?”

    楚仁义道:“但张中汇当真犯事的话,范逐世去调查,便当真会破坏两人互相景仰的关系!”

    上清道:“张中汇当真犯案,他还有何值得景仰?”

    楚仁义点头问道:“没错,所以呢?”

    上清笑道:“所以,我不赞同范逐世此言!”

    张家大院内,张中汇与汪铭扬、秦持、姜立等人正在讨论今日之事。

    金砂村的徐家六口人,一个下午的时间内,纷纷死于非命,且均是死在极其残酷的手段之下。

    这本就是个震惊全城的消息。

    张家作为大户,得知的消息,自也比其他百姓多些。

    不管此事与张家有无关联,茶余饭后的谈论,那是少不了的。

    而今之际,此事不再是张家的饭后闲谈,而是饭桌上,甚至开饭前,就要急切讨论的一件事。

    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张家竟然有人成了这件凶杀案的证人――提供最大疑凶的不在场证据。

    这不得不令其急切讨论。

    张中汇、汪铭扬等人,此时还未进晚餐。

    从衙门师爷那里录了证供,回来时,天色已晚,张中汇等人却并无饥饿感。

    一回到家,汪铭扬便让人把卧床的姜立抬到密室。张中汇亲自将今日发生的事,对姜立说了一遍。

    描述完毕,四人便讨论开了,讨论得激动,不知不觉已过多时。

    就在四人仍旧在猜测真凶时,门外传来仆人的声音:“老爷,范逐世总捕头,在大门外求见。”

    张中汇点头道:“我猜到他要来,快快有请,请他共同研讨此案!”

    范逐世在张家仆人的带领下,一路来到密室。只见张中汇、汪铭扬、秦持三人,各坐一方,姜立则坐在架椅上歇息。

    范逐世开门见山,问道:“张老爷,范某前来打搅,多有冒犯。但无事不登三宝殿,范某有一事相询,望张老爷如实作答。”

    张中汇点头道:“范总捕请问,张某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范逐世问道:“今日城外发生一起重大命案,张老爷想必知情。”

    张中汇道:“没错,衙门还因此要老夫前去作证。”

    范逐世问道:“据李泽光所说,案发之时,张老爷与他,在胡子成家会面,是否真有此事?”

    张中汇点头道:“没错!这一点,老夫可以证明,他当真未说谎话。”

    范逐世问道:“怎会这么巧?你又怎会在那个时候,去胡子成家,找李泽光会面?”

    张中汇道:“这倒不是巧合。”

    范逐世问道:“不是巧合?难道这是张老爷你的刻意安排?”

    张中汇道:“没错。”

    范逐世问道:“为何要安排此事?”

    张中汇道:“范总捕可曾听说过,前两日,因李泽光之故,我家教头姜先生,与胡子成发生了矛盾。”

    范逐世点头道:“这件事,早有人报与我知,我自然清楚。”

    张中汇道:“我家姜先生急危解难,相助父老乡亲抵御李泽光的侮辱打骂。而那胡子成却为了讨好李泽光这等官府子弟,把姜先生打伤。这等道理,若不与他当面讲清,天理何在?”

    范逐世听完这话,问道:“张老爷的意思是,你们前去胡子成府上,不是专程找李泽光会面,而是去与胡子成算账?”

    张中汇点了点头道:“你说对了,李泽光已被姜先生教训过。这次咱们去胡子成家里,自是与他理论。”

    范逐世道:“恰好当时李泽光也在胡子成府上?”

    张中汇点头道:“是的。但不仅于此,你那个‘也’字应当删去。”

    范逐世问道:“什么意思?”

    张中汇道:“李泽光在胡子成家中,而胡子成却不在!”

    范逐世问道:“胡子成去了哪里?他是躲着不敢见你?”

    张中汇道:“具体情形,我也猜不透。此约乃我与胡子成所定,时间地点都由他来选。照理来说,他不会轻易离开。”

    范逐世问道:“你知不知道,胡子成去了哪里?”

    张中汇道:“据李泽光所说,他去宴请贺大人,在他家附近的庄园游玩。”

    范逐世道:“他请了贺大人?”

    张中汇道:“没错,李泽光是这样说的。”

    范逐世问道:“不知张老爷有无向贺大人证实?”

    张中汇道:“我问过贺大人,他的确与胡子成在庄园观赏风光。”

    范逐世愣了一愣,随即问道:“贺大人会不会说谎?”

    张中汇道:“范总捕应当比我更为了解。贺大人身为苏州刺史,位高权重,不至于包庇此等重案疑犯。”

    范逐世又问道:“张老爷能否保证,你之所言,均无丝毫虚假?”

    张中汇道:“请范总捕放心,在下句句属实。胡子成爽约,说严重点,那是不给老夫颜面。如此丢脸之事,张某会胡乱编造么?”

    范逐世点了点头,思索片刻,抱拳道:“既然如此,范某先行告辞,不打扰张老爷了!”

    张中汇忙起身送客。

    待得范逐世离开张家,上清便也从适才那密室的房顶一跃而下,向着镖局而去。

    回到镖局的西厢卧房,楚仁义诸人均等候已久。上清拍了拍身上尘土,说道:“已经打探过了,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天生问道:“是否张中汇在范逐世面前,言语有所保留,因此看不出端倪?”

    上清摇了摇头,说道:“早在范逐世到达张家之前,我就已在房顶上观察良久。张中汇、汪铭扬等人,也已商讨多时。从他们的表情及言谈中,看不出作恶后的痕迹。”

    天生问道:“是否他们发现了师父的踪迹,因而故意表现成这般?”

    上清笑了笑,不再答话。

    楚仁义答道:“凭汪铭扬的武学造诣,只怕还察觉不到师父行踪。”

    天阳问道:“从他们和范逐世的对话中,能否找出线索?”

    上清道:“有一点甚为可疑。”

    天阳问道:“哪一点?”

    上清道:“其实我也想不通,此点有何可疑,只觉得怪怪的。”

    天阳道:“请师父说出,我们共同参详。”

    上清道:“张中汇说他为李泽光作证,那是因他亲眼所见。他见到李泽光的时辰,正是徐家六口惨案发生之时。而从地域上说,李泽光不可能在张中汇离开后,那么短的时间内,从长流村赶到金砂村杀人。”

    天阳道:“这一点,咱们已分析过,张中汇老爷说的若是实话,李泽光便能洗脱嫌疑。”

    楚仁义道:“但我总觉得太巧,张中汇为何会在那时,与李泽光见面。他们之间,存有何等关联?”

    天阳道:“他们之间,怎会有关联?李泽光是初次来到苏州,而张老爷,从未与和州总捕头李明打过交道。大师兄或许太过自责,抱怨自己没处理好徐家与李泽光的矛盾,因此急于破案,而有所偏见。”

    楚仁义点头道:“或许吧,只是我总觉得,李泽光嫌疑最大。”

    天生笑道:“你瞧,大师兄一口咬定李泽光是真凶,那还不是被自身压力所压迫,而造成的偏见!”

    上清道:“不然!依我所见,天阳之说,倒是有所偏差。”

    天阳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上清接着说道:“天阳说李泽光初来苏州,那是没错。但若说张中汇,从未与和州总捕头李明打过交道,我看不尽然。张中汇在和州设有丝绸坊的分部,与和州官府定是有所往来,怎能确定他二人从未相知?”

    天阳点头道:“适才是我失言。”

    上清笑道:“你心神恍惚,定有不妥。”

    天阳低下头去。

    上清见状,笑了笑,说道:“我的弟子都是好孩子,哈哈。”

    天生已将天阳的秘密,对上清私下说出。除了天生,余人均不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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