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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怨情仇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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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伟大的人,并不一定要做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这种伟大,在于内心。一个对天地万物都充满爱心的人,就定然是个伟人,此人只需用一些微不足道的行动便可证明。

    上清多年来,足迹遍布天下,只为行医救人。这些行为对他来说,很是微不足道,但对于被救治之人,便远胜于天。

    死,虽然可怕;董芳的眼神与举止,虽然可怕;但能在临死前,想想师父和蔼可亲的笑容,想想他平日里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怀与信任;死,也就不那么令人战栗了。周满唯一的感觉,便是不舍;对生命的不舍,对世间美好万物的不舍,对天地间大爱的不舍,还有对那虽相聚短短数日、却亲切更胜慈父的恩师不舍。

    然而,各种不舍都不能阻止死亡的逼近,各种念头都是周满临死前那一瞬间的思维。

    董芳可不会等到那许久之后再行动手。此人心狠手辣,只见她左手成爪,一把掐住周满咽喉,狠狠一捏,登时捏碎了喉管及颈部大血管。一时间鲜血四溅,喷射得到处都是,染红了房间。董芳似乎还怕周满死得不彻底,右拳再次捣出,一记重拳击打在周满心前胸壁上。此拳劲甚大,打断周满数根肋骨,打爆了心脏,拳头从后心穿出,重重地打在周满身后的墙壁上。

    一个鲜血染红的拳印留在了青砖墙上,一股灰尘从屋顶震落,那是被震下的泥沙,洒下来似要为周满的死做悼念。

    董芳不欲在此地久留,杀害周满之后,便要转身击杀天青、天生二人,以免留下活口

    就在她转身之时,周满靠着的那面墙突然破了一处大孔。随着破碎之声与飞舞的砖屑,那孔中还探出一只手,紧紧地抓住董芳的肩头,猛力后扳。
………………………………

第二十章 神秘人 惊恐难言 (三)

    第二十章

    神秘人惊恐难言

    (三)

    董芳不料此变,脚下踉跄,被那手向后拖去。眼见头顶将要撞到墙上,董芳大惊,但怎奈那股劲力太强,她无力抵挡。董芳机变之速甚是迅捷,百忙之中,双拳蓄力,朝墙壁上一打,登时破开一个大洞,她的身子也便从洞里窜了出去。这房舍墙壁乃青砖所筑,本不甚坚固,但能以拳力破墙者,武艺也绝然不同凡响。

    那只手还在董芳肩头。墙壁之外那人本yu将她硬生生地拖出,但怎料董芳此人武艺不俗,竟能自己破墙而出,还顺势双拳打出,直击墙外此人面庞及胸口。这人只得撤回抓住董芳肩头的那只手,双掌联动,格开来袭双拳。

    董芳绝不肯给人喘息之机,身子上蹿下跳,双拳连环出击,每一招、每一式,无不朝着敌方要害击打。

    那人武艺甚是高强,自从挡开董芳第一次击打,双掌便循序而动、回环而攻,似乎每一次收掌出掌都兼具防御进攻两项职能,效率陡然提升一倍。如此一来,便已立于不败之地。

    拆了二十余招,那人回掌将董芳双拳侧向弹开,双掌再出,一打对方面门,一打对方上腹,竟是一式双攻。

    董芳手脚忙乱,匆忙之下,只待收拳抵御,却未料到对方掌法忽变,脚步也灵动起来,一瞬间已绕至自己身子侧后,适才攻向自己那双掌已变位,正在击打自己太阳穴及后心。

    董芳忙要转身对抗,但身法稍慢,头部及后心已被击中,登时一阵眩晕,另加一股剧痛。

    董芳毕竟机变甚快,知道敌人绕攻之下,自己难以取胜,便不再回转身子,却是直直向前奔去。

    那人一见敌方要逃,忙挺身追去。

    董芳感知敌人就在身后,随时要出手击打自己,她心中有备,只待敌方追近,猛然停步,右臂一个肘锤迎面向敌方砸到。

    就在这时,董芳脑后再次遭受重击,那人竟是在这危急之中,躲开她的肘击,一掌又劈在她头颅之上。

    董芳忙转身,怎料右腰剧痛,右腿再一软,禁不住单腿跪在地上。她知道对方已趁机出掌横斩她右腰肋、出脚踹她右膝弯。

    董芳急于逃命,鼓起全身劲力,又向来路冲去。疾奔时,她一抬头,竟看到一张明艳之极的面孔,她认得这张jing致的小脸,那是张家二小姐。若在平ri里,董芳这般紫仙洞人也不致招惹张家小姐,但此时她急于奔命,还哪管得了这许多?只见她一拳打向张楚心面庞,这一拳是她拼命时所出,足以打破砖墙,若是打在张楚心脸上,其后果不堪设想。

    就在这时,董芳身后那人,发足疾奔,双掌如同暴雨般击出,又似十数个大浪急涌而至。

    未待董芳右拳打到张楚心面门,身后这人便狠狠一掌斩中董芳左腰,于此同时,另一掌重重地击打在她左侧头颅上,将她去势击偏。董芳还未感觉疼痛,那人又以左掌托着其左侧腋下,猛力一抬,将她身子抬得歪斜,令其右拳不能打出。同时,那人右掌伸直,如同浪涛般以掌缘侧向急劈,冰刀般地砍打着董芳,霎时间重创其后颈、双肩、后背、后腰、双股,每一击都痛彻骨髓,每一击都如同要将董芳打碎,这已不是冰雹痛击,而是如同数个千百斤重的大铁锤在不停地殴打。

    怪只怪董芳在连续击打下,身子灵活度大大下降,不能改变去势,适才一跳,此时仍是在半空中向张楚心弹去。

    他身后那人可不知这许多,见董芳仍旧不改,又再次换用右掌托着其左腋下,空出左掌,连砍其前胸、肋下、侧腹、髋部,似是连骨头都要砍裂。最后在张楚心面前,那人见董芳仍不变招,只好突地双掌一击,将她击得侧飞而出,重重地摔在远处地面上。

    适才击打,虽只发生在一刹那,可对于董芳来说,犹如经历了三年五载的惨痛时光。

    董芳整个人似乎都已散架,但她知道情况危急,见那人扶着张楚心问长问短,不再追击自己,便忙从地上爬起,飞奔而去。

    来人正是天阳,他刚赶到这小屋后侧,便听到重重一响,他不知那是打穿周满心脏后,再打到墙壁上的声音,但他知道,事态总是不妙。天阳来不及从前院绕行,便听风辨形,右掌运起绵力,缓缓一推,破墙而入,瞬间抓起发出响动的那人,拖了出来。

    之后便是他与董芳相斗,他见对方是女流之辈,一直不下重手。直到见其有伤害张楚心之意,才迫不得已,出手相殴。

    “绵云掌”本是在守势之中逐步化解敌方劲力,进而挫败对手进攻能力,令其不攻自破,到时再行击打便轻而易举。此掌法亦可配合“云涛步”所成的身法,环绕敌方,延绵而攻,令对手四面受敌,防不胜防。但天阳眼见张楚心危急,紧迫之下,竟将“狂涛剑”的威力融入掌法,劈出数层无坚不摧的滔天巨浪,将对手重创。这不拘泥套路的发挥,便是其武学境界之上的进步。

    此时他心中关切张楚心是否受伤,眼见对方逃走,也无意追赶。

    张楚心心中惊魂未定,虽被天阳拥在怀中,却仍是痴痴地说不出话来。

    天阳温言问道:“怎么样?没受伤吧?可吓坏我了!”

    张楚心不答,一双漆黑透亮的眼眸盯着天阳,柔声问道:“我受伤,你会担心么?”

    天阳一愣,不再答话。

    张楚心道:“我知道你会的,你不必否认。”

    天阳摸了摸张楚心脉搏,知无大碍,又说道:“你身上有什么不妥,可要说出来,别受了内伤,留下什么病根。”

    张楚心调皮笑道:“我偏要留下病根,你不是医术挺高明么,我要你照顾我一辈子。”说着说着,张楚心朝着天阳眨了眨眼睛,一副俏皮可爱的神情映入天阳眼帘。“

    天阳急道:“我说真的,你别有什么病痛忍着不说,徒惹我担心。”

    张楚心笑道:“哼!我还以为你不肯说出来呢!”

    天阳道:“我有什么不肯说的?”

    张楚心笑道:“你不肯说担心我的话啊!不过,你总算是说出口了!”

    天阳道:“那好,我既然说了实话,你也该对我不作丝毫隐瞒。”

    张楚心问道:“你是说我的伤势?”

    天阳点了点头。

    张楚心笑道:“想得美,我可不告诉你。”

    天阳急道:“你不说,我可要动手探查了!”

    张楚心低下头,轻声说道:“你不能胡来,我……我……那可不行。我告诉你就是,我没受伤,连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那坏人根本就没碰到我!”

    天阳舒了一口气,笑着说道:“不吓吓你,你倒还不肯说。”

    张楚心道:“你不是正人君子。”

    天阳道:“偶尔不做君子,也有其便利之处。”

    张楚心笑道:“看来我说得没错。”

    天阳问道:“什么?”

    张楚心道:“你为了我,连君子都不肯当了,那还不在乎我?”

    天阳道:“我只是嘴上说说。”

    张楚心道:“但你击打那坏人,似乎下手并不留情,与你以往风格不同。我虽没看清你是怎样动手的,却看到了你的狠劲,看到了你生气的样子。那个时候,你真不像个谦谦君子。”

    天阳问道:“你当时都吓呆了,还在空暇之余偷看了我的表情?”

    张楚心道:“那倒也不是,当时惊慌之下,自然记不得那许多。但你狰狞的表情久久未散,我可是看在眼里的!”

    天阳道:“我一向都很狰狞。”

    张楚心道:“不!”她顿了顿,又低声说道:“你是担心我,才这样子的!”

    天阳笑了笑,突然面se一变,惊道:“怎么这么久,屋里还没人出来查看?”

    张楚心也惊道:“莫非……”

    天阳扶起张楚心,待她站稳,便忙穿过那墙壁上的大洞,朝屋内奔去。

    进屋之后,天阳第一眼便看到躺在地上的天青和天生,随后身旁传来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天阳一侧头,看到的景象令他大惊失se。周满躺在屋角边上,双眼仍是因极度恐惧而圆睁,整个喉咙都已被掐断,心口前破了个大洞,朝里看去,肺脏、心脏都已破裂,鲜血流满了那个屋角。

    天阳知周满已然无救,忙去查看天青与天生二人。探了鼻息、摸了脉搏,确定二人只是昏晕过去,天阳才略微宽心。但瞧着周满不堪目睹的尸身,他又禁不住悲从中来。

    张楚心从前门绕了进来,见此残忍恐怖的景象,不禁惊叫连连。

    天阳坐在地上,向张楚心望去,突见门外一人以极其迅捷的身法扑了过来。

    天阳心中大惊,忙跳起来朝那人迎了过去,要将此人劫下。

    但那人身法太快,快得天阳几乎看不清楚。

    天阳还未奔至张楚心身旁,那人竟已越过他到了周满身边。

    待那人定下身来,天阳才失声叫道:“师父。”
………………………………

第二十一章 论疑凶 再忆往事 (一)

    第二十一章

    论疑凶再忆往事

    (一)

    上清身法迅若闪电,从城南银石村疾奔而回,竟在片刻间便到了城内。

    此时,上清不言不语,只是抱起周满的尸身。身子是温温的,偌大的伤口流出的鲜血还在滴淌,滴在地上绽放出点点血花,滴在上清身上,却燃起了一道道火焰――上清心中的火焰。

    上清把周满抱到床上,轻轻地放下,又为他盖上被子,似乎当他是个睡着的小孩。

    张楚心与天阳在一旁直看得泪水涟涟。

    上清坐在床旁,轻声对周满说道:“孩子,你曾经对为师说过,你母亲从小就在你临睡之时给你讲故事,以便你能够早早入睡。自从你母亲过世后,这么多年来,你几乎没有一天能在柔软的床铺上睡过安稳觉。那天你要为师给你讲故事,师父我还因为第二ri要查探案情,未能如你所愿。师父不是不想答应你,只是为师认为咱们相聚的时间还多得是,ri后慢慢再讲也来得及。只可惜,师父现在要给你讲故事,你却已然听不到了。”

    上清掰开周满的手,只见他手中拿着一个木人,正是上清为了逗他开心,故意为他所刻,刻的便是周满自己的样子。他临死时仍紧紧握着这木人,可见他对上清的依恋。

    上清越想越觉得难受,他转过头来,对天阳说道:“快扶你那两个师弟起来,他们生命无碍。”

    天阳点了点头,暗道:“师父眼光敏锐,不用查探,便能看出一人身体的情况。”

    天阳把两个师弟扶到了另一张床上,上清走过来为他们运功复苏。

    不一会,天青与天生相继醒来。眼见师父在身旁,天生立马哭了出来:“师父,弟子以为再也见不到您老人家了!”

    上清温言安慰道:“没事的,师父再也不会让你们受伤害了!”

    天生嗅到了一大股血腥味,忙问道:“谁受伤了?”

    上清道:“你周师弟,他过世了。”

    天青一直没开口,这时在一旁忙问道:“怎么过世的?是被那恶人杀害的么?”

    上清反问道:“那恶人是怎样的面貌?”

    天生抢着描述了一遍,把那董芳的容貌、体型均说了个仔仔细细。天阳也补充道:“那人不仅面se苍白中带着晦暗,一看就知极不寻常,她还练得一身好武艺,远胜江湖中多数好手。”

    上清道:“是紫仙洞人?”

    天阳道:“我看像。”

    上清请张楚心坐下后,便不再出声,仔细回忆之前所发生的各种奇异事件,寻找其中的破绽。

    天阳等人见师父冥思,也就不再打扰,各人想着各人的心事。

    过了许久,楚仁义与范逐世才快马奔回。一进屋子,楚仁义便嗅到了刺鼻的血腥味,他忙问道:“怎么了?好腥臭的味道?”

    众人只是向躺在床上的周满望去,却并未回答。

    楚仁义走到周满床前,揭开薄被,登时呆住了。周满的尸身惨不忍睹,就连长期办案、见惯了死尸的范逐世在一旁也禁不住颤声道:“这……这是哪个魔鬼下的毒手?”

    张楚心再三看到那尸身,恐惧外加心神慌乱之下,终于忍不住呕了出来。

    楚仁义站起身来,向天青、天生问道:“师弟,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天生将经过如实说了,天阳也补充了与敌交手的情形。楚仁义思索片刻,说道:“据那人的武艺与身形特征,八成是失踪在紫仙洞的村民。”

    上清在一旁点头道:“没错,我们都猜测是紫仙洞人所为,但现在的问题是,紫仙洞位于何处?”

    天阳自怨自艾道:“我早料到不妥,应当及时赶回,怎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张楚心在一旁拉着天阳的手,越握越紧,不敢放松。天阳说完话,便像个木头似的,再也不动弹了,就连脸上也变得毫无表情。或许他正在内心里千万次地怪责自己。

    过了一会,上清站起身来,说道:“死者已逝,徒增伤悲也无事无补,还是让周满先行入土为安吧。”

    楚仁义点头道:“我去买棺材。”

    上清点了点头,说道:“快去快回。”

    众人忙了一个两三个时辰,才将周满的尸体安葬在苏州城外远方的一片茂密丛林中。那里鸟语花香赏心悦目,参天大树郁郁葱葱,是人间乐土,其距周围城镇偏远,因此人迹罕至,更适合亡者安息。

    忙完这伤心事之后,众人又回到住处。此时,其他所有的事情已变得不再重要,众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立刻找出凶手,令其为此事付出代价。

    天阳看了看坐在身旁倦意连连的张楚心,心疼地说道:“你累了就回家歇息去吧,我们这还有许多大事要办,或许很是危险,你跟着我,可不能确保安全。”

    张楚心拉着天阳衣袖说道:“不,我要跟着你。”

    天阳向上清看去,上清微笑着对张楚心说道:“张姑娘,我师徒等人要查探紫仙洞的具体位置,并将与之大战一番,那极是危险,难免有所死伤。你跟着我们,若有微损,我等可不好与张老爷交待。”

    张楚心急道:“师父,您说天阳此番行动会有生命危险么?”

    上清点了点头,说道:“或许有此可能,紫仙洞实力如何,我说不准。”

    张楚心似乎很是害怕,停顿片刻,她眼神一凝,似是下定了决心,表情却更是焦急,说道:“那我就更不能离开天阳大哥了!若此战之后,他已不在人世,我还怎能再见他一面?”

    上清料不到张楚心竟是这般多情与倔强,叹了口气说道:“那好,你便跟着我们一起行动吧!”

    天阳立刻站起来说道:“不行!”他又转头对张楚心轻言道:“此战危险之至,你不可参与,我怎能让你受伤?”

    张楚心急得似要哭出来,却又强忍着泪水,说道:“不,不!我要和你并肩作战!”

    天阳道:“你不会半分武艺,只会惹得我分心照顾,那有什么用?我本来未必会死,你一来,我却定然要亡!”

    张楚心抽泣道:“那……那我站在一旁,不插手便是。”

    天阳道:“那又怎样?紫仙洞的恶人,会因你不纹丝不动而不去攻击你?可真是异想天开!快走,快走!别连累了我们师兄弟!”

    张楚心委屈地站起身来,慢慢朝门口走去,一步两回头,不停地向天阳回望,只盼他能回心转意,收回适才所言。

    天阳见张楚心扭捏,更是喝道:“快走,你害我害得还不够么?刚才我明明能抓到凶手,只因你在这里碍手碍脚,才放那凶徒离去。”

    张楚心小嘴一扁,哭道:“对不起,那……那我改正嘛。”她从小犯了错误,父母轻声细语地指责两句,她只要说出这话,立时得到原谅。今ri天阳对她态度恶劣,张楚心希望借着认错之言,取得天阳好感。

    却没想天阳反而说道:“改正?怎么改正?凶手都已消失不见,你能怎样改正?你能把那凶手给我找回来么?”

    张楚心见天阳生气,停下脚步,不敢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楚仁义见状,心中不忍,忙拉住天阳,说道:“我知道你是为了她安全着想,但别把话说那么重嘛!”

    张楚心闻及此言,忙又走回来两步,向天阳说道:“原来你是担心我,却并非真正怪责于我。”

    天阳对楚仁义说道:“大师兄,你怎么……怎么这样!我刚才说那么多话,不都白说了?徒惹这小丫头伤悲!”

    张楚心忙跑到天阳身旁,拉住他的手,说道:“我就知道你对我很好,你才不舍得凶我呢!”

    天阳瞪着眼睛说道:“我不舍得?你胆敢犯错试试?”

    张楚心笑道:“不要瞪那么大眼睛嘛!多不好看!我知道你不是一个凶巴巴的恶人!你再装下去也没用了!”

    天阳向楚仁义急道:“大师兄,你看你做的好事!现在怎么办?她赖上我了,总不成当真让她随着我们去冒险吧?”

    上清说道:“那也无法可想,只得带同她去。”他对着张楚心说道:“张姑娘,等去了紫仙洞之后,你一定要紧随着我,不可一味跟着天阳走动。在那里,只有我能保证你的安全。也只有我在那种情况下,不会因为保护你而出纰漏。”

    张楚心抱着天阳的胳膊,笑着答应下来。在她微微绽放笑颜的明艳脸庞上,兀自挂着两滴晶莹泪珠,更显妩媚中的清新,天阳看着她的笑脸,渐渐忘却了心中的烦恼。

    当下众人便围在一起讨论各种事件的经过,希望分析出与紫仙洞有关的情况。范逐世自然也参与讨论。

    上清似乎对形势的了解又再进了一步,对于找出紫仙洞的具体位置一事,他显得胸有成竹。

    上清向众人问道:“大家各有什么办法找出紫仙洞的具体位置?”

    众人均摇头,没人对此有新的发现,更没人能找出一条线索持续追踪下去,紫仙洞人神出鬼没,很难抓到他们的把柄。

    天阳自责道:“都怪我,若不是我将那杀害周师弟的恶贼放走,现下我等便已到达紫仙洞内了。”

    张楚心紧紧拉住天阳的衣袖,不敢发出丝毫声动,只怕天阳再次怪罪于她。眼见天阳并未责难之意,她才渐渐舒了一口气。

    上清对天阳说道:“机会虽已消逝,但也并非不可再造,你不必自怨,那徒然无益。”

    天阳点头道:“不知如何能够创造机会?是否再引紫仙洞人前来作案,我等借机抓人?”

    上清摇头道:“不,不能让紫仙洞人再行犯案,若我等引其出手伤人,却又保护不力,当真难辞其咎。”

    天阳问道:“那可如何是好?”

    上清道:“既然我们已经怀疑那许多人都是紫仙洞中的人物,为何不一一查起?”

    天阳问道:“师父所说是指?是那些神秘的村民么?”

    上清摇了摇头,说道:“我们并不知道他们的行踪,如何查起?”

    楚仁义道:“师父是说周全、张中汇、李泽光、胡子成,以及孙达、李清、瞿正明等人?”

    上清点头道:“没错,他们既然实实在在地暴露在我们面前,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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